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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何往第二章

小说: 2025-08-18 20:02 5hhhhh 7680 ℃

再回凌云峰,那日红霞像礼花燃后的彩纸,将凌云峰的积雪染上片片血色的疥疮,倾月身上的练功服与这雪地一般,只是地上的红是同门,身上的红是禽兽。

倾月被透过被血污覆盖的凌乱头发看着物是人非的故地,悲从中来,不由得放声痛哭,一面是哭故人故地遭人所所害,一面是哭短短一天,自己居然一无所有,云瑶,师父,甚至自己的身体也被吴城所玷污,念及此,倾月愤恨的抬起头,布满红丝的眼睛死死盯着面目全非的凌云峰。

这不是师父的错,更不是我的错,甚至不是吴城的错,这是那些贼人,若非是他们自己又怎会落到今日这么不堪的田地,他们,必须要为此付出代价!

倾月起身,整理了一下被泪水打湿的脸庞,脚上的袜子应该是遗落在了吴家院子,布鞋底传来的刺骨寒意让倾月打了个寒战,脑子里也更加清醒了,现在当务之急应该是去搜索一下凌云峰,看看有没有活下来的弟子。

就这样,倾月从弟子住所那被火烧的如焦炭一样的楼梯走上去,才看一眼就止不住的靠在栏杆上呕吐起来。

往日同胞们在走廊上追逐打闹的身影像一盏脑海里燃着的油灯,骤然掐断了灯丝,只剩下一片黑色。黑色里有烧成木炭的建筑,连模样都分辨不出来的焦尸。

看来这里是没有可能了,倾月强忍着恶心不再去看,一旁的华天楼的情况也差不多,里面的书籍更加易燃,情况肯定更糟糕,干脆不去看了,接下来只剩下凌天殿了。

倾月推开还沾有血迹的大门,虽说凌天殿砖石打造不怕火烧,但里面打斗的痕迹之多足见昨日战况之惨烈。

本来拜访整齐的蒲团现在凌乱的四处乱丢,有的被割开漏出里面的茅草,大殿前后的长明烛台也被推倒,没有了光照显得整个殿内阴气沉沉,师祖们的灵牌散落一地,地上至少有十几具白衣弟子的尸体。

倾月蹲下身挨个去查验那些尸体,不出所料已经全部气绝,只是奇怪的和你,这些尸体身上几乎没有什么致命伤口,有的甚至没有血迹,只是嘴角的黑血有些让人在意。将尸体检查了一遍,倾月背上寒毛直竖,这里居然没有一具尸体是那些黑衣人的,竟全是凌云峰弟子的尸体。

凌云峰毕竟是北安国数一数二的名门正派,要将门内弟子全部杀尽自己却毫发无损?这是何方势力居然有如此恐怖的修为。

虽有疑问,可倾月暂时也查不出什么,只能作罢,看着散落一地的灵牌,倾月带着恨意小心地一块块捡起来擦掉上面的污点摆放归位。

等等…这是?

在一块灵牌下,压着一片金属样的东西,四角尖尖,像是块小牌子。

倾月拿起来放在门口照射进来的阳光前仔细端详,应该是个铜制的灵牌,上面有只有一个字—顾

倾月意识到这肯定是仇人身上掉落的,赶紧掖在胸前,将地上的灵牌都收拾好摆放整齐,四处找了一圈也不见香火,应当是打斗时候都是不知去向了,只能跪在地上重重的向灵台磕了三个响头。

“凌云峰的列位先师,弟子叩谢你们的指引,弟子誓要将那令牌的下落查个清楚,亲自将

那些贼人一个个的全部杀死!”

倾月重重的捏了一把拳头,眼下,天下之大自己却无处可去,想要找到真相,只能去那大梁城中,可自己现在杀了吴城,看样子会闹得很大,不过这也没有办法,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倾月对着一旁师兄弟的尸体深深一拜。

“得罪了”

此刻也顾不了太多了,自己穿着血迹斑斑的衣服进城无异于找死,倾月找了一具和自己身高身材差不多的尸体,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本身倾月就身材比较高挑,穿上男子的衣服也差不了太多,又将鞋子脱下,坐在地上抬起脚丫看了看已经冻的发红的脚底板,又想到吴城的所作所为,下意识的凑过去闻了闻,所幸这天寒地冻的凌云峰也去除了脚上一些难闻的气味,现在只有一些酸酸的味道也无伤大雅,倾月取暖一样用手搓了搓两只冰凉的脚丫,此刻也顾不上什么卫生不卫生的了,穿上从那弟子身上脱下来的袜子又穿上鞋,虽不是很合脚但是也暖和不少了,倾月想了想,又把自己换下来的衣服给那人套上,又做了一揖,恋恋不舍的看了这个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擦了一下眼角的泪光。

“走吧,让他们血债血偿”

倾月没有马车,步行走了足足一日,在第二天早上终于到了大梁城下

再一次回到这个繁华的京城,和自己在山上想象的却是那么的不一样,这亭台楼阁现在在自己眼里无异于刀山火海,看似富丽堂皇的街市,不知道还隐藏着丑恶的嘴脸,想到自己以前还和云瑶日日期盼到大梁城游玩,今日看来,这样的想法确实那样可笑。

正在打算去吴家周围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时,没想到面前突然闪过一个熟悉的人影“糟糕!”我暗道一声不妙,随机尾随着妓女到了一个巷子之中,趁她一个不注意便把她放倒在地,然后掳进了一个角落。我现在已然功力回复,对付这样一个妓女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沿途倾月还去了路边的集市买了个斗笠,看着气势恢宏的城墙前有一些排查的官兵,不过只有进的没有出的,有些奇怪,倾月把头上的斗笠又往下压了压尽可能的挡住上边脸,就往向着城门走去。

“哎哎哎哎,干嘛的!说你呢!停下!”

其实倾月这样的打扮更让人在意,正值春日虽阳光明媚但也不甚刺眼,何故需要带这样惹眼的斗笠,于是立刻就被守卫拦住了。

倾月现在连头都不敢回,一条腿在后绷的挺直,踮起脚尖脚后那条筋拉的直挺挺的,方便见势不对以最快的速度运功脱身。

几个守卫围了上来,不由分说的摘下倾月的斗笠一看

“女的?又不晒带这么大个斗笠干嘛,赶紧走”

倾月长出一口气,看来自己杀死吴城的事情也许并没有败露?也不纠结为何,提脚赶忙进城去。

一进城,倾月便看到一个告示栏前里三层外三层的包着一群人,倾月也有些好奇就凑上去看了看,这一看倒是让倾月大感轻松,好像解下了悬在头上的一把利剑

那公告栏正中央贴着一张醒目的告示,上书简意,吴家吴城公子于前日遭人暗害,凶手应为一小脚男人,约四十码,身材较矮,擒拿贼人者赏万金。

听着周围人七嘴八舌的讨论倾月只觉好笑,原来自己女人的身份还保护了自己,那大梁官员当真是酒囊饭袋,先入为主的认为杀人犯就一定是男人,当真以为女人杀不得贼人么。

倾月离开了热闹非凡的告示栏,看来自己暂时没什么危险了,自己也一日没有吃饭了,现在危机解除才觉得两眼直饿的发昏,于是先寻得一酒家,用前日给云瑶买糕点剩下的铜板要了碗面满足的吃了起来。

正在思索接下来该望何处去,却见街上一妩媚人影,给倾月惊得呛了一口不停咳嗦,又待仔细打量时,那人却不见了踪影。

倾月抛下只吃了一半的面追了出去,只见那人进了一间巷子,倾月在后尾随着她七拐八拐到了另一条街道上,这条街道明显要比刚刚的那条更加富贵逼人,四周几乎没什么小商小贩,只有两边雕梁画栋的楼台,上挂各式牌匾,迎春楼,拈花阁

倾月跟着那女人走到了一名叫合欢楼的地方,看着上面数名女子摇着手巾搔首弄姿,估计是个青楼,看着那女人进去了,倾月也紧跟着推门进去

一进室内只觉好生气派,一个青楼的牌匾居然金镶边玉缀角,踏入楼内,一股直冲头顶的香气迎面扑来,想必是有某些催情的药物 ,如果自己不是女生,没准还真着了道。迎面是一鸳鸯戏水的木屏风,从两侧而出便见到大厅莺莺燕燕,娇嗔细语不绝于耳。

里面人数之多竟让倾月找不到那女子,正无措之际,一个年有五十头上还仍簪花戴玉的老妇迎了上来。

“哎哟这位公子爷,看着面生啊,不知今日来这合欢楼是相中了哪位姑娘呀”

倾月身着男装头戴斗笠,况且常年习武,气质上也有几分英气,那老妇将她认作男人也是正常,倾月对那老妇粗声粗气地描述了一下那女子的穿着,老鸨立刻就认了出来。

“哎哟这不是如霜姑娘吗,公子真有眼力,她可是我们合欢楼的头牌呢,伺候过的主子无不赞她肌肤如雪,眉眼含情啊,只是这一分钱一分货不知公子…嘿嘿”

倾月哪有钱包青楼的头牌啊,只能敷衍道“差不了你的,完事再付,还能跑了我不成”

老鸨见倾月这么说只能暂且相信

“哎呀公子放心,这如霜姑娘绝对错不了,请上楼吧,就在二楼第二间鱼水阁就是了”

倾月按着老鸨的话上了楼,到那门前,趴在门上一听,应该是在里面,于是猛地一把将门推开闪身进去又把门紧紧关死。

屋内装潢自不必说,青楼头牌自是吃穿用度都是一楼最优,屋内芳香缭绕,比那大厅还要浓上几分,倾月见正前方靠窗便是一梳妆台,台前有一女子正在对着铜镜散发梳头,听见有人推门也不觉诧异,只是故作幽怨的说。

“这是哪家公子大清早就这样急不可耐呀~真当是如霜着双腿之间是不怕累呀~”

说罢回头一看,当即吓得花容失色

这如霜不是别人,正是那日被吴城撵走的那名妓女,除了吴城,也就她曾见过那日的凶手的真面目了,要是让她把消息透漏出去,那自己可真是在天下都无立锥之地了。

如霜大张朱唇正要求救,倾月一个箭步上前将她推倒死死按在一旁的床上,捂住她的口鼻将呐喊声压了回去。

“你要是敢出声,我能杀了他,杀了你也轻而易举”倾月恶狠狠的说

打量这女子的容貌,不亏是合欢楼头牌,一双水盈盈丹凤眼此刻惊慌的盯着倾月,发髻玄黑如夜,在一赤红纱裙下朦朦胧胧的露着粉红色的肚兜亵衣,双耳上金灿灿的耳坠因恐惧而颤抖,倾月压在她身上,只觉得身下绵软的像刚出生肉嘟嘟的婴孩,波涛汹涌的前胸几乎要把纱衣撑破,现在几乎全漏的大也真应了那老鸨说的肌肤如雪,胸大腰细。

不过倾月又非百合,关注点自然不在这,她捂着如霜的嘴,将那日的经过大体向如霜讲了一遍,只是将被吴城玩弄双脚的秀人过程代过了

倾月起身一揖“如霜姑娘刚刚事出无奈得罪了,那吴城也非善类,此举是为民除害是好事,小女还身负报仇大事,还望你不要将此事传扬出去才好。”

倾月稍微整了整凌乱的衣物翘起二郎腿,听到倾月似乎很害怕将此事传扬出去,凌霜心中暗暗一笑,身为青楼头牌不止要花容月貌懂得床上鱼水合欢,更要会察言观色揣度人心,如霜的心机对付倾月这样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还是绰绰有余,现在明明是自己占据主动,何必受她威胁。

“小丫头,看来那日吴城也把你玩的不轻吧~”倾月脸微微一红,如霜见猜对了,笑了一下接着说。

“不过姐姐可不像你呀,侠义心肠,要知道把你供出去足足有黄金万两呢~我有什么理由不把你供出去呢?”

倾月只觉得无奈,毕竟是青楼女子,还是视财如命,不过倾月无法,也只能晓之以理,苦苦相劝。

“如霜姑娘,看你那日也是受他欺辱肯定也很恨他,这样他死了以后也不会有人那样欺辱你,而且看你住在这富丽堂皇的合欢楼居头牌之宠,相比也不缺钱吧,不如就当行一善事,小女子日后必有厚报”

“厚报?哈哈哈哈!你能给我几万两黄金啊,要么你现在就跟我去那吴家领赏还省的奔波,姐姐还能出那么半两黄金用于安置你的同门顺便给你收个尸呢,要么你就杀了我,不过那就要好好考虑一下该怎么出这合欢楼啦,那楼下的人应该都是看到你的面貌了吧~”

说着倾月还漫不经心的玩弄起来发丝,更显媚态,倾月见好言相劝无用,这女人只在乎钱财,只怕自己一离开这个门,她就要去衙门拿自己换钱了。

眼见如霜转过身去漫不经心的继续梳理头发,倾月知道自己肯定不能走,但是杀了她又确实像她所说,自己就是出了合欢楼,也要被追捕一生,难道就没什么好办法了嘛

突然,倾月想到了那日初见如霜的样子,她被吴城绑在床上挠的娇笑连连,又想想自己被吴城折磨时那痛苦的感受,也许…………

“如霜姑娘,得罪了”

还没等如霜反应过来倾月就把她从身后拦腰抱起扔在床上。

如霜惊呼一声就已被以四脚朝天的姿势摔在了床上裙下粉色亵裤暴漏无疑,倾月眼疾手快捉住如霜两条细长饱满的腿还有两只手臂将手腕脚腕处捆在床上悬挂的珍珠围帘上倒掉起来,也许是为了更显风情,如霜在屋内没有穿鞋袜赤脚行走,眼下两双赤裸裸的脚底板就这样对着倾月的面庞。

“你干什么!放开我!救命啊啊啊啊!!!”

如霜惊声尖叫企图吸引外面人的注意,不过倾月早有对策,一只手捂住如霜的嘴,另一只手从身后褪下来一只鞋子,又脱下袜子,捏住如霜的脸颊塞入口中。

前文提到,倾月已经两天不曾洗漱,虽说在凌云峰上气候寒冷不会出现什么异味,不过那一日的行路可是让倾月的脚丫饱受摧残,此刻那袜尖甚至有些发黄,倾月当然没想那么多

只是找一个不让如霜出声的办法,可是如霜就难受了,只觉得脸颊一痛嘴巴不由得张开,嘴里就被塞入什么又咸又臭的东西,仔细一观察居然是袜子!更要命的是那味道最重的袜尖就这样抵在舌头处,可以说如霜是吃饱了倾月美味的脚丫子味。

如霜只觉得一阵恶心,求救的呼喊全都被这臭袜子堵在咽喉里,虽然也会有客人喜欢将自己绑起来,这床上的珠帘也有这方面的用途,不过此刻自己被以这样宛如过年吊猪仔一样吊着心里多少有些羞耻,而且这女子看着比自己还矮半头,刚刚捆绑自己的时候自己却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只能像拨浪鼓一样甩着头隔着袜子发出绝望的嘶吼。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你个小姑娘袜子怎么这么臭恶心死我了快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倾月看着自己面前的大脚板,自己本来也算是高挑,可如霜身下这让人嫉妒的两条白玉却让她比自己还要高上那么半头,脚底目测也有四十二码,如霜的脚丫和倾月的修长嫩脚有些区别,倾月是上宽下窄的类型,前脚掌两侧有骨感的凸起,由此为始从脚心到脚后跟形成一条美妙的弧度,脚趾也是修长丰满,虽因赤脚行走不免有些灰尘,可还是能看出颗颗晶莹剔透,宛如嵌在一白玉餐盘上的饱满葡萄。

如霜以身体赚钱,皮肤保养自是日日不落所以在倾月的手指刚刚杵在她的大脚底的时候,就隔着袜子发出一声中气十足的惊呼。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你碰我脚干什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怎么和那个畜牲一样哈哈哈放开我啊嘿嘿嘿!)

倾月当然听不清如霜在说什么,不过看着架势应该是有效果了,倾月从没挠过别人的脚心,自己以往偶尔和云瑶呵痒打闹也就是捏捏腰肢搔搔脖子,虽然手生,但对付皮肤如凝脂一样娇嫩的如霜还是绰绰有余了。

“呜呼呼哼哼哼呼呼(妈的哈哈哈你挠老娘脚丫子干什么哈哈哈哈哈你哈哈哈你也啊啊嘿嘿和那吴城一样是个变态啊哈哈哈哈)

合欢楼头牌果然如老鸨说的一样,即使被倾月这样捆在床上搔脚底板,每一次挣扎身上的凝脂都泛起一层好看的波纹尽显千娇百媚,嘴里虽然塞着有些煞风景的臭袜子,但那因痒感强制眯起的凤眼也称得上媚眼如丝看的倾月都觉得是个一等一的美人。

不过怜香惜玉可不是适用于现在的场合,倾月的双手五根手指都怼在如霜的大脚上,倾月没有这种爱好,也不懂什么循序渐进,那五根修长的刑具就没有章法的在如霜脚心窝里面掏弄,如霜深邃的足弓就如同一个聚宝盆,贪婪的倾月用十根铁锹挖掘翻找被痒痒肉埋藏的宝藏

“如霜姑娘,看那日吴城这样折磨你的时候笑的那样惨,现在肯定也很难受吧,若你尽快应允不将此事说出去,小女子定立刻放过你”其实倾月知道被袜子嘟着嘴是说不出话

这样这是给她一个教训,也许将她挠服了,也就能乖乖的闭嘴了

“呜呜呜呼呼呼啊呼呼呼呜呜呜(你个贱人哈哈哈哈哈堵住我的嘴怎么哈哈哈哈怎么说啊快放开我哈哈哈哈哈你想都不要想嘿嘿嘿哈哈哈哈)”

足底的痒感像电流直通如霜的头顶,嘴里的汗臭裹挟着倾月身体上的荷尔蒙搅的她脑里一团浆糊,可试图用舌头将袜子顶出来只能嚷舌头与脚臭味更加亲密接触,这样味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几乎要把如霜折磨的翻白眼,两条大白腿悬在空中不停的踢蹬,粉色的亵裤几乎要被这大幅度的动作卷的漏出里面的三角地带。

倾月也没想到挠痒居然还挺有效果,看来如霜也是真的很怕痒,不过两条大白腿真像两条光滑的鳗鱼,扭来扭去,一握不住就让脚踝脱手,倾月干脆放开了一只脚,攥住另一只的脚趾头往后掰过去,另一只四只直接门户大开的脚底板上呵痒,纤长的手指在那富有肉感的前脚掌上留下一道道痒痕,看如霜的反应,好像不是挠的脚底,而是直接划到了她心尖上。

床上现在好像一锅滚水,如霜就是这个水里扑腾的白花花鱼肉,估计现在她已经后悔死了生了这一双白嫩敏感的大脚丫,想到以前还会有客人要求在房事时舔舐双足,真是像吴城那样专门为玩脚而登楼拜访的也有,哪怕有时客人心急用力过大,可自己只需眉眼一蹙他人便会立刻放松,哪会像此刻这样

将自己倒吊起来一副要将自己活活痒死的架势。修长饱满的五颗脚趾成了趁手的握把,控制的如霜连蜷缩脚趾的余地都没有,只能用另一只脚甩动遮挡,可这样无异于把脚丫送到倾月手里,每挡一下倾月都会在脚底狠狠的惩戒一下,可不挡那被脚趾勒紧的光滑脚底痒的倾月几乎要休克。

“呜呜呜呜呼呼呼呼呼呜呜呜呜呜呼呼(嘿嘿啊哈哈哈痒死我了求求你别挠我脚丫子了哈哈哈起码把袜子拿出来吧哈哈哈哈哈”

倾月起身也有些于心不忍,她并非存心使坏更非吴城那样的变态,只是师门血仇在肩这样也是情非得已,若如霜一开始乖乖答应也不会变成这样,从面前两只大脚的脚缝中看到如霜面色赤红,一双好看的丹凤眼嗔怒的等着自己,只是这嗔怒被脚底的痒感干扰的让如霜的表情有些滑稽,看着她似乎都快被自己的臭袜子堵的要不能呼吸了,自己也很是不忍。

“我现在把你嘴里的袜子拿出来,我们还可以好好谈,如果你再大呼小叫…”

倾月指尖从前脚掌到脚后跟狠狠划了一道,一道涟漪激的如霜一阵哆嗦。

倾月把袜子从如霜嘴里拿出,从连着袜子拉丝的口水能看出刚刚如霜憋的有多么辛苦。如霜大喘几口粗气,只是嘴里残留的酸臭余味催的如霜一阵恶心。

“呼呼…你一个女孩子家家…呼呼…怎的脚丫子这样酸臭…想不明白吴城怎么会喜欢你这双臭脚丫…”

这番话听的倾月脸上有些挂不住,耳根不禁染上一丝粉红,不过也看来那日吴城因为自己撵走如霜也让她很是窝火。

“如霜姑娘,现在你能想通了吗,吴城一死你也可以免于像今日这样被他折磨,于我们都是好事啊,今日你不说出去,来日小女报仇归来,必不忘姑娘恩情”

如霜喘着粗气,额前柳叶紧蹙,心道

“若不顺着她说,今日怕是要去活活痒死在这了”

“好…我不说了便是…”

倾月深深一拜

“不过为了让你信守若言………”

“啊哈哈哈哈怎么还挠嘿嘿嘿哈哈哈哈别挠了别挠了哈哈哈我不是不说了吗哈哈哈哈嘿嘿诶嘿别抠我脚底板哈哈哈哈你说话不算话嘿嘿嘿啊哈哈哈”

这次如霜没有堵嘴,荡气回肠的笑声听的楼下老鸨连连摇头

“又来了个吴城一样的客人,如霜这丫头的脚丫子又要遭罪咯”

约莫过了一刻钟,倾月才把已经微微泛红的脚丫放开,解开如霜的束缚后,看了看外面的天,居然已是傍晚,倾月推窗准备翻窗离去,突然又想起一件事。

倾月从胸前掏出那块令牌,问道

“如霜姑娘你在这京城也算识人无数,可识得此物?”

如霜现在瘫在床上,连腰都直不起来,微微一侧脸,说

“我不知,不过我有一个朋友在京城路子很广,等明日辰时你再来我这鱼水阁我将此物的来历详细告诉你”

“好,多谢姑娘了,待小女大仇得报必来报恩”

言罢,纵踏一步从窗台越出稳稳落在对面的房顶上,一袭白衣披着落日消失在京城四通八达的巷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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