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迈上最后一级阶梯，终于踏入被藤蔓与花苞装点得如同花园的顶层，希尔莉尔呼吸粗重地来到那扇推开过深绿的门前。

门后是莎伦娜老师的办公室——同时也是翡玉魔女莎伦娜的魔术工房。她是整座赛福伦特魔法学院中第二年轻的大魔女，除了魔术造诣高深和作风古怪之外，也是所有大魔女中对待学生最为亲切的一位——但即便是这样，她几度伸手却都没有落下，踌躇着不敢进去，甚至差点打起了退堂鼓。

“请进来吧。”

门内传来的莎伦娜老师的声音清除了少女脑中的混沌，那清脆的音色中带着几分俏皮，仿佛早就透过门板审视着少女徘徊不前的模样很久了。

终于推开门板的希尔莉尔颇具礼貌地向着房内鞠躬——超乎她意料的是，房内一侧精致的藤椅上早已坐着另一位客人：比莎伦娜还要小一岁的银月魔女珂赛特。

“是……打扰您了，莎伦娜老师、珂赛特老师。我是……见习五年级的首席，希尔莉尔•安萨塔。”

“别这么见外嘛，小希尔？前天上课的时候，你还是喊我莎伦娜姐姐的。”

略微有些自然卷的棕发之下，一双翠绿的眼睛瞥了她一眼，莎伦娜正非常没品地将双腿翘在房内唯一的办公桌上，纤细的十指两两相扣，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

“说吧，怎么啦？”

少女闻言深深吸了口气，以目光向沉默不语的珂赛特老师致意后，从宽大的校服法袍下取出了印着刺眼红色印章的羊皮纸，轻轻放在办公桌的另一头。

“我、我想拜托您看看我的处罚单，然后签个字……”

“是呀，处罚单，你还出乎我意料地挺能闹。”突然提高的嗓音让少女的脊背猛地一僵，棕发的女人终于收起了她的腿，起身从杂乱的桌面上找到一副银色框架的眼镜。

“啊呀，在中级魔咒考试的考场上，因为不满检定结果而攻击考官。”她戴上眼镜之后用指甲一下下叩打着那张羊皮纸，将标红的字眼清晰地念了出来，“这么严重的事儿，你倒是希望我直接签个字，胆子挺大，嗯？”

“我是因为——”

“因为玛琳老师在其他同学面前没有给你A判定让你感到丢脸与恼怒？”平易近人的大魔女那张总是笑嘻嘻的脸庞此刻严肃异常，视线在羊皮纸与惊惧少女身上来回跳跃，“所以，你就要报复她，用驭炎术攻击？”

“对不起！但我真的已经在反省了！请给我一次机会……”

“反省的结果就是跑来找我开后门的吗？”

“我……”

希尔莉尔没有考虑到这样的展开，剩下半句求情的话语被堵回了嘴巴——她心目中的莎伦娜老师应当笑眯眯地打个哈哈原谅她……可以说，她就是抱着这种侥幸才特地找这位魔女来签字的。

“我、嗯……不……”

事与愿违。小心思又被看穿，让少女羞愧得低垂着脑袋不知说什么好。

“很好。”因为生气而少见地黑着脸的魔女看上去格外恐怖，那张羊皮纸被她揉作一团，砸在希尔莉尔的额角，弹到一旁，“我能感觉到你完全没有认识到错误，刚才的行为必须被上报给学院教务处，你……”

“够了，莎伦娜。”

总是少言寡语的珂赛特老师少见地打断了莎伦娜的话。她从藤椅上站起身，银色的眼眸在二人之间徘徊几秒后，以略带沙哑的声音道，“你刚才说只是想吓唬一下，但这太过了，她还很年轻，有些侥幸心理很正常，这正是你需要教会她的。”

“……别这么坏心眼地说出来啊，小珂。”

翡玉魔女的眼皮跳了一下，硬绷着的脸皮软了下来，先前咄咄逼人的样子便荡然无存，嘿嘿干笑一声道，“人家还不太习惯扮演那种角色嘛……”

“按规矩惩罚她，莎伦娜，这是你的义务。”银发的魔女亲自俯首捡起了弹到一边的羊皮纸团，抛还回办公桌上后，头也不回地迈步离开了房间，“她信任你，就由你完成。我就不打扰了。”

2/

门锁发出的“咔哒”声消失良久，办公室内的二人却都沉默不语。

珂赛特本是莎伦娜找来代罚的，但这只狡猾的狐狸刚才不动声色地把原先答应的活儿推还给了她。

“……刚才吓到你了？诶嘿，老师对类似的事情稍微有点敏感。”

莎伦娜率先打破了沉默。她展开了那张被她揉成团的羊皮纸，最下方的小字写明了惩罚的内容：由于该生行径的恶劣程度，特将惩罚等级提升为A级，即使用藤条抽打裸露臀部60下，并于惩罚结束后的两周内实行二次惩罚。

“请开始、吧。”

刚才那演技不太高明的斥责让希尔莉尔感到自己卑劣无比，居然妄图利用这样一位好老师的善意。她踌躇着走近办公桌，然后俯身支肘、塌下腰，尽量将待处罚的臀部翘高——非常标准的受罚姿势，不愧是优等生。

“不不，小希尔你确定吗？60下有点多了哦？”魔女看着那过于标准的受罚姿势有些哭笑不得，“其实你答应老师好好悔改的话也不是不能……”

“我愿意。”少女的声音听上去快要哭出来了，但却斩钉截铁。

“唉……gren greit generat！”

莎伦娜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随后，在咒语的催动下，一道翠绿色的光辉在她掌指之间逐渐变得明亮，化为实体的魔力凝聚为长约一米的纤细形状，最终变为一根与学院规定大小别无二致的藤条。

“好吧，小希尔，让我们开始……虽然比起小珂，我很不擅长做这种事。”

魔女缓慢踱步绕到了趴伏的少女身后——后者不敢回头查看，但一只温暖的手掌已经触碰到了她短裙下的大腿，让她的身躯一震。

“乖，要掀开咯？”

没给少女作出反应的时间，臀上覆盖的布料就被轻松掀起，仅剩的遮羞物是那条缀有可爱花边的白色内裤。

紧接着，莎伦娜为她将裙摆叠好，便双手伸向少女的腰际，二指捏着内裤的松紧带，利落地脱到膝弯处，任由它松垮垮地搭在那里。

“呼、哈……”

裸露的臀瓣暴露在空气之中，少女的呼吸因为羞耻变得粗重，而身后两瓣臀肉很快便被手掌覆盖揉搓，确认受罚前的情况——莎伦娜似乎尤为细心，从腰间到臀峰再到臀腿交界处，每一寸肌肤都被细腻的指腹全部确认了一遍。

“……咳，那么，小希尔，要开始咯？十下一组，请保持上半身不要离开桌面。”

待少女点头答应，魔女狠下心舞动手臂，藤条便带着风声直直咬进臀肉里——风声可怕，但打进肉里倒是不算巨响，只是横贯两瓣臀肉，并留下一道红痕。

“唔嗯……”魔女并未用上全力，但对鲜少挨打的少女来说，痛感已足够强烈。

就在少女攥着手心忍痛之时，只听“咻——啪”一声，臀上再次遭了罪，这一记莎伦娜没有控好力道，直将臀肉打得凹陷进去，再极有弹性地变回。

“咿！”少女疼痛难耐的娇哼柔弱可爱，却让莎伦娜心里不太好受，下垂的手臂失了力气，紧随而至的第三记失了力气，斜斜地拍在左边的臀侧，发出一记闷响，倒是给了少女喘息的机会。

“忍着点，小希儿……忍着点。”

她轻拍人的腰肢，并未按规矩说那下不算，只是再度抬手时，挥下的力道又轻了几分。

“咻——啪”

藤条落下，在那臀上又添一条红痕，如烙铁般热痛。

“咻——啪”

“呜嗯！”支肘于桌的少女疼痛难耐，整个人几乎趴伏在桌上。这样的姿势尽管让她的臀部更加挺翘，但按规矩却属于违规。

“……没事哦。”魔女并未加罚，也没有让少女调整姿态，任由她拧着双腿、颤着臀肉，只是再度挥臂，又一记藤条抽在下臀，力道已比初次差了三分有余。

如此往复，十记藤条过后，不算太规整的鞭痕恰好覆满整个臀部，而少女早已满身细汗，趴伏着嘤嘤哭出了声。

“小希尔，感觉怎么样？”

莎伦娜此刻已经有些后悔没有死缠烂打地拦住珂赛特让其代劳——她最好的学生在自己手下痛哭流泪，实在是不太忍心。

“呜、我……没事，请继续，老师。”希尔莉尔的脸埋在手臂之间，话语之间带着哽咽，但语气却异常坚定。

如果只是为了应付惩罚单，大概做不到这样吧？小希尔的心里，也许将这场惩罚当作对玛琳老师的忏悔了？又或是刚才的斥责起了作用？

莎伦娜心乱如麻。

她的技术不佳，第十一记藤条不幸抽在了臀腿交界，将脆弱的腿根也一并触及，少女当场便支撑不稳毁了姿势。

但紧随而至的又一记藤条立刻咬入了右臀，如同蛇噬，痛感直入肉中，与先前的笞痕交错印在肉上，凄惨无比。

而二十藤条过后，少女的情绪倒是稳定了些。可能是对臀上疼痛有些习惯了，也可能只是单纯痛得麻木，仅仅小声啜泣着趴伏挨罚。

“咻——啪、咻——啪、咻——啪”

空荡荡的房间里，一时间只有藤条抽打在皮肉上的声音，以及偶尔的喘息与呻吟。

没过多久，第四十次藤条终于落在了左臀上，那少女的腰腹早被痛得无可施力，而臀肉上交叠的笞痕已使其肿得似发面，整个成深红色又如撒满了红芸豆一样血点密布。臀腿疼得闭不拢，软糯的肉细颤着，让人看得心痛。

也许再打一下，那臀上皮肉便要给打破了，像揉捏熟透的果实一般，将那汁液渗出来了。

“呜、呜啊……结束、了？”

少女的哭声已经由苦涩转为嘶哑，没有数数的她只觉得六十是一个遥远的数字，但那一小片地方如剥皮剜肉般痛入骨髓，双腿麻木却不敢起身，也不敢回身揉摸，只是维持着趴伏的姿势，身子抖得如糠筛，极凄惨地又哭了出来。

“好了好了……小希尔很乖，已经做得很好了……已经，满六十了哦。”

同样经历了难熬的几十分钟的莎伦娜长舒一口气，顺着她的意思抛下了那根藤条，小心翼翼将少女的上身扶起，心疼地抱到怀里，拍着她僵硬的脊背安抚慰藉。

“以后要记住教训哦？不管天赋再强也不能傲慢到做出这种事情，也不许再抱着侥幸心理来老师这儿开后门。”

那张哭花了的俏脸由于哭泣与羞耻变得红扑扑的，鼻涕眼泪满脸都是，含糊答“知道了”的同时，包括臀部在内的身体都不自觉地颤抖着……这幅样子，看上去可怜又可爱。

“小希尔……”魔女毫不介意眼泪鼻涕地将那颗小脑袋抱紧，抚着顺滑的青丝道，“只要能改正，就永远是好孩子。”

两人如同一起经历了一场艰险的磨砺一般，深情地拥作一块，摩挲着彼此的额角，却未能察觉悄然打开的房门……

3/

深夜的银月魔女塔内，珂赛特静坐在自己卧室的床沿，膝上放着的书仅翻了几页，便无意再继续下去——心烦意乱。

究其原因，还是在旁边水汽氤氲的浴室里，正冲着淋浴的棕发魔女。

她被打湿的头发凌乱地贴在额上，热水不断从头顶的花洒里浇下，沿着身体的曲线流到地上——并且每当热水淌过她通红肿胀的臀部时，都会引得那双腿不住地颤抖。

这样的淋浴以及后续的处置花费了接近半个小时，结束之后，莎伦娜的皮肤已被热水淋得通红，发间带着湿气，不情不愿地裹上浴袍踏出了浴室。

“洗完了？”珂赛特并未抬头注视她，只是撩了一下额发，不动声色地将书本合上放在一边，拍拍自己的双腿，“上来吧，继续。”

这一切都要归功于莎伦娜今天下午不合规矩的举动——当珂赛特担心着二人是否能完成流程而返回时，刚打开房门就看到老师与学生的“深情相拥”、以及后续得知这位“好老师”擅自免去了处罚规矩，甚至减去了足足三分之一的数量。

……这一切彻底惹怒了银月魔女。

“她只有17岁，甚至还没成年哦，学姐。您抱得太亲昵了。”

珂赛特酸酸地数落着乖乖上前趴伏在她大腿上的莎伦娜——用敬语是她真正生气时的习惯。这位经验丰富的“惩罚官”故意将手掌隔着浴袍在那臀肉上按压揉搓，让那有些粗糙的毛巾磨蹭她的伤臀。

“安慰学生并不需要做到那种地步，哪怕是同性。”

“噫、小珂，疼……我刚才不是已经解释过了，我只是一时……呀啊！”

莎伦娜的小声尖叫源于左臀被狠狠拧了一把，不敢再狡辩的她只好啊呜啊呜地闭上了嘴巴，认命地趴着。

她臀上覆盖的浴袍被掀起，由她自己的魔法制作的枫木发刷对准了入浴前已经挨过八十藤条的可怜屁股。

“对着未成年搂搂抱抱。”

“擅自破坏学院的规矩。”

“犯了错还想蒙混过关。”

“还借口洗澡拖延时间。”

“……尤其是第一条。”

珂赛特每数落一句，那枚发刷便迅速在莎伦娜的左右臀瓣各打一下，发出清脆的“啪挞啪挞”的响声——也许这种工具在平时这没那么难捱，但对那个红肿的屁股来说，只是将那些红痕重新加热一次已经够她受的了。

“噫呜、慢一点，我不敢了……”

“还敢求饶。”

“咿呀呀，真的不敢了！求饶也不敢了！”

发刷在二人不怎么对等的话语间持续被挥动着，照顾到了莎伦娜肿臀的每一个部分，直到它在原先的基础上又肿大了一圈，并整体呈现出绚丽的玫红色，仔细观察的话，还能看到臀峰的皮肉里已经渗出了细细的血点。

“认识到错误了吗？”珂赛特纤长的手指在红臀上游走，摸索着新打出的肿块，并放任圆润的长指甲陷入肉里，制造出异样的疼痛。

而莎伦娜则抽噎着，放任眼泪与鼻涕流满了脸颊，喉咙中溢出的词语几乎连不成句子，只能勉强辨识出她说的是：对不起，我错了。

“哦？伟大的翡玉魔女终于认识到错误啦？作为学妹和同僚，我可欣慰啦。”

面露得意之色的珂赛特故意略过了“恋人”这一身份，抬手替膝上人捋了捋颊侧因为哭闹而含进嘴里的头发，然后捏着下巴迫使莎伦娜起身，再张开腿儿骑在自己并拢的大腿上，面对面地搂着她，取来提前准备的伤药膏搽了一些抹上红肿的臀瓣，“来，说说看错哪了？”

“呜呜，我不该、呜嗯、用大魔女的权限给学生减免惩罚，也不该试图瞒你，还……还不该抱小希尔……”

察觉到对方故意没提“恋人”二字，有些哀怨却不敢直言的红屁股魔女感受着臀上冰凉的药膏，意识到惩罚临近了尾声，才断断续续地将自己的罪责念了出来。

“错了。”珂赛特挑了挑眉毛，把药膏抹匀以后狠狠拧了一把右侧的臀峰，“是不该对我以外的人做任何亲昵行为，学姐。”

………………

4/

“……还疼吗？”深夜，睡在床铺左侧的珂赛特冷不防地开了口。

“……”

“还想挨打？”

“……疼！”朝着反方向睡的莎伦娜显然还因为数小时前的丑态而羞于启齿，这是迫于再次挨打的威胁而勉强挤出来的一个字。

“堂堂翡玉魔女，因为对学生出手而被打肿屁股，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银发的女性冷不防地从背后搂住了床伴的脖子，嗅着那头棕发之间淡淡的洗发水味，呢喃道，“这种事情要是被说出去……该怎么办呀，学姐？”

“别取笑我了，小珂。时间久了我会抑郁的。”

莎伦娜缩了缩身子，却因为牵到了臀部的肌肉而疼得哆嗦了一下，“虽然是我错了，但你今天这么狠，肯定是吃cu——呀啊、呜唔！”

她尖叫是因为身后那个坏心眼的女人用膝盖顶了一下她的伤臀，而之后的沉闷则是因为坏女人捉着她的脸，用晶莹的唇瓣堵住了她的嘴。

“唔嗯、啾——哈啊——”

二人的斗嘴逐渐变为了字面意思。

细嫩湿滑的舌头在口腔中互相寻觅，品尝着属于对方的味道——熟悉又陌生的，清冷又热情的，慵懒又轻佻的——她们各具特点的性格，此刻似乎被情欲点燃、融化，再凝固成一团儿了。

而一场激烈的斗嘴，往往会演变为激烈的动手。

薄薄的棉被将二人脖颈以下的赤裸身躯覆盖着，凸显出紧贴的两具曼妙轮廓。

她们正进行着一边倒的攻防：纤细些的女人将脑后的长发挽起扎成马尾，然后把手臂自后伸进了丰满女人的腿间，后者则尚来不及回味亲吻的温存便欲拒还迎地抬手反抗，开口拒绝，闭腿躲避。

当然，抵抗就如同那条棉被一样，毫无作用，却能让进攻方的情欲更增几分。

“小珂……嗯哈……慢一点……”不知过了多久，翡玉魔女发出了细弱蚊吟的求饶声。

腿间淋漓的溪谷被灵活的指尖撩拨着——这只手甚至贴心地剪短了指甲——先是在外部蹭擦几下，再是缓缓扩开紧窄的甬道，最后深入内部，寻到熟悉部分的肉褶狠狠地拨弄。

学妹了解学姐的一切，自然也明白如何才能将她欺负得呜咽抽噎，浑身酸软地瘫在床上。

“哈啊、别……咿呀啊，别这么快……”

莎伦娜被刺激得想将身体缩成一团，但却在甬道中某处被触及时不自觉地将腰背反弓起来。她原本想哀求珂赛特给自己留点面子，可花径间越发明显的水声和迭起的快感却让她明白了自己的下场。

“你是属于我的。”突兀地，耳边传来呢喃细语。

“嗯，嗯……”

“干脆点？”

指尖动作陡然变本加厉，让那酸软的花园被蹂躏得越加濒临极点。羞耻与快感让莎伦娜白皙的脸蛋涨红了，抑制不住的呻吟甚至有些变调，带着几分哭腔。

“呀、呜、我是，属于……小珂的。”

珂赛特满意地哼了一声，用沉默，以及足以将对方送入绝顶的指技回应，直到透明的蜜液泼洒在手上，才抚着怀中瘫软了身体的学姐抽回了手。

…………………………

两个年轻的魔女躺在新换的干燥床单上，这一次是面对面的。而莎伦娜舔舔干燥的嘴唇，一小杯带着余温的液体就送到了口前。

“慢点儿喝，学姐。”

她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是放在杯子，还是那条精致的藕臂，还是因为抬手而露出的胸前那对稍显贫瘠的柔软上。

“……谢谢。”

“后面还疼吗？”珂赛特坐起身将空杯子归还原处，窗外的月光照在她背后，凸显出她苗条的身材与清丽的银色长发。

“抹了药膏好一些了，但动起来还是有点疼的……”慵懒随性的她只有在珂赛特面前才会那么老实乖巧。

“看来打得还不够重，嗯？”古板冷峻的她只有在莎伦娜面前才会那么偏执轻佻。

魔女塔的顶层再次传出了嬉笑的打闹声和委屈的求饶声。

5/

也许次日，那些住在塔楼中层的学徒们就会惊异地发现，那位活泼的翡玉魔女正苦着脸，一瘸一拐地从银月魔女房间所在的顶层走下来，身后跟着用书本挡着上翘嘴角的银月魔女本人。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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