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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罪日,2

[db:作者] 2025-08-18 20:02 5hhhhh 5260 ℃

“啊~”士兵叉着腰发出一声悠扬的喘息,周围的人无不跃跃欲试,旁人不知道可阿黛拉却能清晰感觉到脚下他的巨物变得更鼓了,血管的跳突都在她的敏感玉足下清晰记录。

可放不开的阿黛拉终究能力有限,在低强度的快感下那个兵很快就不满了,他抓起阿黛拉的双足,在自己的巨根上搓揉,阿黛拉那圆润的足弓加上下面脚踩袜的布料成为了极好摩擦位点,被那个兵按成一个快要掰断的痛苦角度摩擦着自己的龟头。

不一会儿,那个兵带着嚎叫声,在众目睽睽之下将白浆从阿黛拉的双脚间喷出,液滴画出一道抛物线喷满了阿黛拉的上半身,就连白皙的脸庞也难以幸免。

“够啦!给我停下!放开阿黛拉大人!”看着自己效忠的阿黛拉此时竟然受到如此奇耻大辱,伊娜再也忍不住哭着大喊“有本事来上我啊,你们就欺负她一个算什么东西!”

这其实正中那些等不及了的士兵下怀,真有一个兵毫不留情的骑上了伊娜,撕碎她的衣服后大力的插着她耸动起来。看着伊娜满脸痛苦却咬牙不发出声音的样子,阿黛拉心如刀绞。

而另一边的碧也没有被放过,很快她的贞洁也沦丧与这些兽性大发的士兵胯下。

是不是我动作快一点就能救下她们了,都是我的错。

“过来我这里,我帮你们足交。”忍着刚刚足交几乎被掰得脱臼的痛,阿黛拉对士兵们说到,在她身前排队的人又变多了,这是因为虽然碧和伊娜姿色也不差但还是略逊于阿黛拉,并且由阿黛拉这种显然是个大人物的女人来足交显然更让他们兴奋。

不满足他们是不会走的,阿黛拉明白了这一点,为了尽快脱离当前的困境,她得尽可能快的满足他们。

阿黛拉的玉足笨拙的学着刚刚那个兵的手法,用自己最柔韧的足弓夹着他们一个个阳具,然后忍着关节超限的痛苦一下下搓动,刚刚开始她还带着羞耻心脚上只是轻轻触碰,到了后面这些都被她抛诸脑后,双脚的压榨越发努力而娴熟。在一个兵提出要求后,阿黛拉甚至学会了用脚趾夹龟头的高级技法。

边上伊娜在被几人玷污后,终于忍不住挣扎着哭喊起来,铁链的撞击还有她的哭声撕裂者阿黛拉的心,她完全扔掉了廉耻与尊严,只是

带着强迫自己而形成的妩媚吸引买一个人来她这里。

两个,三个,五个,十个,二十个……阿黛拉逐渐数不清自己接待了多少士兵,足交意味着海量的精液没有一个去处,而最后这些液体全都射到了阿黛拉的身上,连体衣已经被白浆浸泡得看不出原本的颜色,脸色的精液让阿黛拉几近睁不开眼睛,而一个个士兵依旧无穷无尽。阿黛拉不知道是,哪怕一开始来的一大批人早就玩完了,但外面的薇妮拉知道阿黛拉尚有余力后又不停的加派士兵,最后变成了一场只有阿黛拉蒙在鼓里的无穷无尽的足交地狱。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阿黛拉的脚上功夫确实广受好评,到了后面再没有人侵犯碧和伊娜全被阿黛拉吸引了过去,两人很快理解了阿黛拉放荡转变的目的,伊娜的不停的哭眼睛都哭肿了。

被拷在不算高的床上,阿黛拉想要给人足交就得抬起双脚,长时间保持这个姿势那可真是难受透顶,哪怕在练武或是战斗时她都从未体验过这样长时间的体力消耗,比起刚刚在囚车里踮脚有过之而无不及,渐渐的针扎般酸痛的双腿仿佛已经不是她的了,十根脚趾甚至全都因为要进行精细的搓揉而麻木抽筋,难以想象她是靠着怎样顽强的意志力才坚持到现在。

“哎啊啊啊~”薇妮拉在贵妃椅醒来过来,打了个大哈欠,每隔一会她就会派人去确认阿黛拉的状态,然后再指派下一队幸运的士兵,到了后面她困顿的睡着了,身边的文官在此之后接替了这一职责。

“什么时候了?”王女慵懒的揉揉眼睛问道。

“王女殿下,已经过去八个小时了,那边还在继续。”

“什么!?”薇妮拉可完全没想到阿黛拉能坚持这么久,她抛下群臣直接冲去了休息室。这可不是因为她的善良,而是担心阿黛拉玩坏了以后玩什么。

休息室里仍然人声鼎沸,光着屁股的大兵们肆意的发泄欲望,连阿黛拉的靴子也被等不及的士兵在里面射满了精液,而被精液淹没的阿黛拉本人,此时双眼已经失去了焦点无神的看向天空,双脚却仍在机械的运作,看起来又可怜又滑稽。

“你们退下吧。”突然响起的威严女声吓了士兵们一跳,王女的命令他们不得不从,只得不顾遗憾灰溜溜的离开了。

整整过了几秒钟,已经在昏迷边缘的阿黛拉才发现自己足交的对象已经离去,这才放下仍在半空中摩擦的双脚,她努力抬起头,眯着眼睛聚焦被被精液遮挡的目光,方才知道士兵们终于都走了。终于暂时安全了,还没等薇妮拉开口奚落,二十个小时没合眼的她脑袋一倒昏了过去。

她身上的精液在八个多小时的奋战中干了又湿湿了又干,竟然在她的酮体上结成了一层类似蜡的白色涂层,同时散发着巨大的墨鱼腥味,连侍卫都忍不住捂住口鼻。

“嘁,这废物当年是怎么成事的。”薇妮拉把她摇醒,可看着她满身精液难以下手,踹踹阿黛拉的床也未能把她叫醒,气急败坏的骂到。

“王女殿下,为了让她后续还能用刑,还是给她休息一下吧,五分钟也足矣。”文官在后面劝道。

“哼,就给她五分钟。”

“你们这帮疯子,你们不得好死!”伊娜咬牙切齿的骂到,拉扯着手铐想冲下来,像是被禁锢的母狮。只是如果不是被撕裂的衣物和下半身的精斑就更好了。

薇妮拉欣赏的看着注定不可能挣脱的伊娜张牙舞爪,对她来说这也是不错的消遣。五分钟后,一个侍卫拖进来一根水管,高压水枪的激流直冲伊娜的下体,在冲去精液的同时疼得她再也骂不出声。将她和沉默的碧冲刷干净,接下来就是阿黛拉,为了把她身上厚厚的精液冲干净高压水枪马力全开足足冲了几分钟才完成,期间阿黛拉早就被冰冷的水冲醒了,但她不得不在几乎将她淹到窒息的水流中度过后面的痛苦时光。

“啊,现在终于能看出来了,原来刚刚那个满身精液的荡妇是阿黛拉卿啊~”薇妮拉假意震惊“没想到阿黛拉卿的这双美足竟然如此淫荡,还是赶紧把靴子穿上防止它们暴走了吧。”

被绑住双手的阿黛拉自然是没法穿上靴子,两个侍卫过来抓住她毫无气力的双腿,她的双脚塞入灌满精液的靴子,白浆汹涌的溢出流到她身上,阿黛拉因为这恶心的触感皱起眉头,看着薇妮拉心情无比愉悦。

薇妮拉凑上前,手托着自己的小脑袋对阿黛拉说:“刚刚的游戏好玩吗,如果阿黛拉卿想的话,诏狱附近的军营还有数千人等着来一起玩呢,而全国的士兵更是数不胜数,他们都很愿意的哦。当然啦,如果阿黛拉卿不想的话,只要一句话这个游戏马上就能停下来的呦。”

“只要我一句话,这场游戏的主角就会从我,变成全体参加逼宫的功臣吧。”阿黛拉冷冷的看着薇妮拉,一句话就撕破了她的花言巧语,气得她肉眼可见的脸色大变。

“解她下来,带到拷问室,我要让她后悔被生出来。”薇妮拉甩门而去。

当阿黛拉被从床上解下站起,靴子里立马传来一阵紧紧包住整个足部的黏糊糊触感,与之伴随着的还有呱唧一声恶心的声音以及精液的腥臭味,这双陪着阿黛拉南征北战的铁靴紧实而毫无延展性,满溢的精液随着阿黛拉踩下顺着边缘溢出,这一切都让阿黛拉作呕,她想都不敢想现在自己泡在精液里的双脚是什么情况。

士兵们押着她走向审讯室,真到走起来,双脚恶心的触感成倍增加,每一步穿着脚踩袜的双脚和靴子内壁隔着精液摩擦,搅动让精液变成了热乎乎的状态气味更加浓烈。同时顺着脚踩袜和连体衣,阿黛拉明显的感受到精液靠着毛细现象向上渗透到了靴子以外的地方,不一会儿整个下半身都是湿乎乎的感觉了,她再也忍不住,因为反胃而停下了脚步。

“找死啊。”一个士兵粗暴的拿军棍捅在她的腰眼,疼得她差点跳起来,只得接着前进,哪怕其实前面的审讯室里她会遭遇比这强数倍的痛苦。

一段一百米的路程,阿黛拉硬是走了十分钟才走到,事实上她如果抛弃羞耻心快步走来也许不会那么恶心,可每一步如同踩在克苏鲁怪物嘴中的触感让她举步维艰,加上刚刚长时间给人足交的过度用力让她像是踩在刀尖上走路,最后她算是仔细尝遍了这一路的屈辱。

隔着老远,阿黛拉就听见审讯室厚重的大门后面传来的哀叫,以及空气被划过的声音,带着担忧她忍痛加快了脚步,大门打开里面果然是两个可怜的小手下。

伊娜被铁链捆住双腿倒吊着,身上血红的鞭痕四处交错,一头红发倒悬着随着她的挣扎而摇曳。而那骇人的啸叫来自于一根数米长的可怕的长鞭,打手每一鞭都抡圆了壮实的胳膊,如何猛一发力抽打过去,带着长达半秒的呼啸声沉重的长鞭才画着弧线落在她的身躯上,每一下强大的动能都打能把伊娜的身躯打得左摇右摆。

打手们特意给刚刚被扒光的伊娜穿回了她的红色制服,这自然不是出于什么好心,果不其然在雨点般的鞭打后,毫无保护作用的制服被抽的四处都是破口,伊娜白花花的肉体在中间漏出来比裸身还要色情。而后当衣服真的被打成看不出形状的布条后,打手们又淫笑则不顾伊娜的哭喊将这仅有的遮挡物从她身上一点点撕下。

时不时的,打完一鞭打手还会将鞭子在边上的木桶里蘸一下,打上去伊娜会发出更加惨烈的鬼哭狼嚎,微弱的盐味让阿黛拉反应过来那里面是盐水,难以想象盐水打在遍体鳞伤的伊娜身上得有多疼,光是想想就让阿黛拉不由得战栗。

与伊娜这边一刻不停的嚎叫不同,拷问室的另外一边,是碧不易察觉的轻声呻吟,虽然声音很小但从音调中带着的强烈颤抖能感受到声音的主人正在忍受怎样的剧痛。单看上半身碧双手被缚在上面吊着,貌似比伊娜少受倒吊之苦,而在下半身,两根粗壮的锁链分别捆住碧的双腿,两边的卫兵旋转的巨大的轮盘将它们向两侧猛力拽去,用力之大竟然在半空中将她的双腿拉成了一字型。双腿被拉扯的感觉让碧觉得自己整条腿都像是被从头到尾要粉碎一般,尤其是铁链捆住的脚踝部位,链条在强力的拉扯下深深的陷入,右腿处一只短靴都快被拉掉了,左腿处勒进短靴中的铁链边缘也已经带着点点血迹,看来铁链已经持续的撕开了伤口。

“呃呃呃我的腿……嘶呜呜呜呜呜……”能听得出这个坚强的女孩子声音不大却已经带上了哭腔。比起边上的皮外伤,更可怕的痛苦来自于内部,拉扯让碧双腿的每一个关节都在不堪重负的哀嚎,徘徊在脱臼边缘的痛苦比起脱臼后要强上百倍,如果可以碧宁可此时敲断自己的双腿一了百了。除此以外在双腿被拉倒极限后,韧带也跟着开始折磨起自己的主人,碧只是军人而并非舞女,虽然身体素质不错但柔韧性远远不足以支撑这样的活动,能看出她在竭力试图夹紧双腿将它们恢复到正常的角度,这在几个士兵的发力面前属实杯水车薪。

听着两个属下的惨叫,阿黛拉的心里犹如刀割,比起他们而言自己只是踩在灌满精液的靴子里简直和天堂一样舒服,而最令人气愤的是王女明知这两人什么也不知道,如此的酷刑却仍然被用在她们身上。

“王女殿下,请放开她们,你想要的只有我知道!”对着冷血的站在一旁的薇妮拉,阿黛拉义正言辞的说,仿佛她不是阶下囚而是来谏言的臣子。

“我怎敢凭你一句话就相信她们不知道呢?”薇妮拉面带无耻的笑容反问。

“显然,拷问一定知道答案的我是更加高效的行为。”在作为背景的惨叫声下,阿黛拉低下头郑重的说,这还是她第一次这样低三下四。

王女显然对于她的低头非常高兴,而为了延长这屈辱她故意什么也不回答,心满意足的期待的阿黛拉下一步会怎样祈求。

审讯室的对话终止了,而鞭打声和嚎叫一刻不停,阿黛拉心急如焚却怎么也想不到要怎样才能至少停下两位手下的苦难,她瞥见审讯室中央有一个X型刑架,而伊娜与碧二人分别被拘束在审讯室两边,她明白这刑架一定是为她而留的,她下定决心用自己的身躯赌一把。

阿黛拉迈开精液靴中的双脚,侍卫以为她要对王女不利纷纷拔出刀剑,而王女则胸有成竹。在众人的注视下,阿黛拉什么都没说,坚定的一步步主动走向了刑架,然后站在了那犯人被拘束时的位置。

“好啊,这么主动看来阿黛拉卿很享受刑罚,那我也得亲自款待才行。”看着在刑具的海洋里大义凛然的阿黛拉,王女一下子变得兴奋了起来,周围的戒备的士兵们懂了王女的意志,上去解开阿黛拉反绑的双手,举起来绑在刑架两侧,然后又蹲下来一人一边抓住阿黛拉的双腿向两边分开,拘束在X型的下方两侧,能明显看到虽然做足了准备双腿张开时阿黛拉脸上还是一红。考虑到是鞭刑,属下们还贴心的把阿黛拉的连体衣直接撕下,仅仅留下她的内衣裤。

既然是王女用的刑具士兵们自然不敢怠慢,一个老资历的打手精挑细选后单膝下跪双手递上一根软鞭,鞭子长度中等重量却很轻,适合薇妮拉的小手,看似无力的鞭子细看里面竟然精妙的埋藏了钢线,同时被制作的非常纤细,这就使得在不需要使用者大力的情况下可以最大限度的产生痛苦。

“先让他们停下。”阿黛拉已经被缚,才发现两个小手下的磨难完全没有结束的意思,可此时她已经用尽最后一丝底牌,心急如焚的语调中吐露着哀求。

“你求我啊?”王女此时玩笑话一般的回应更让阿黛拉着急。

“我…求你了,求你放过她们,王女殿下。”阿黛拉这已经完全是屈服了的语气。

“那情报?”真到触及根本时,阿黛拉还是犹豫了,最后痛苦的闭上眼睛保持沉默,两个手下和上千战友的重要性相比孰轻孰重不言而喻,可将他们都放上天平评判的过程却犹如刀剐过心脏。

“行吧,你们停下这聒噪的声音。”为了能专注的拷打阿黛拉,王女居然痛快的答应了,随即打手们真的停下了拷问,伊娜和碧陷入了低沉的呻吟。

阿黛拉长舒一口气,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有些感激王女愿意放过她们,可很快她想起来造成她们痛苦的始作俑者不就是王女吗,而且从此时王女拿着鞭子的架势能看出自己并没有什么好下场。

嗖!

细长的软鞭划出的呼啸声比刚刚的长鞭尖利得多,鞭子几乎是一瞬间就到达了阿黛拉的身上,发出沉重的击打声。

软鞭的表面比较光滑,第一鞭打在阿黛拉裸露的大臂上却没有留下任何皮外伤,阿黛拉在最开始半秒钟只觉得热乎乎的,随后火辣辣的疼痛直接作用在阿黛拉的身体上,白皙的皮肤下慢慢浮起一长条骇人的淤青,这时阿黛拉才意识到这软鞭的可怕之处。

表皮没有破损,下面的血肉却已经被打得支离破碎,造成的就是长时间持续的疼痛,直到下一鞭打过来上一鞭疼痛的余威仍然没有消散,阿黛拉已经难以想象后面叠加在一起会有多疼,她只能鼓励自己撑下去。

而下一击更是出乎她的意料,刚刚挥出阿黛拉就从鞭子的速度与声响敏锐的察觉这一次显然力道比刚才大上许多,可现在不是战场她不能躲闪只得直直的站着对待痛苦降临,又是重重的一击打在小腹上,这一下力道之大竟然直接将阿黛拉的皮肤打裂了一个口子。

“呃呃啊啊啊!!”阿黛拉再也忍不住惨叫出声,五脏六腑都像颠倒过来一样,腹部的绞痛是贯通式的效果从内到外,比以前在战场上中箭都要痛的多,要不是刑架的拘束剧痛早已把她击垮在地。

“怎么样,还很享受吗?”看着她痛苦的样子王女满意的问,身为皇室成员薇妮拉与其他人想象的集娇生惯养不同,训练让她暗算搏击样样精通,才能有足够的筋肉打出这样的一击。

“混蛋,疼死了……”阿黛拉下意识的喊出来,剧痛之下她早已不在乎什么尊卑秩序了。

“贱人!”薇妮拉可能是登基后第一次听见这样的辱骂,勃然大怒的抽打着阿黛拉,这一次她专门瞄准了阿黛拉的双乳,这种女性最脆弱的地方之一即使是在战场上也是被铁甲包覆,现在直面可怕的鞭打这对小苹果被打得四处摇摆。

“啊啊啊啊!!停下!”阿黛拉的痛觉让她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双乳已经被连根拔起,她可能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这样放声嚎叫,痛苦让她绷起全身挣扎秀出一声健美的肌肉,令审讯室里的其他士兵都惊羡不已,巨大的力量把木质的刑架都挣扎出声响。

带着愤怒王女的鞭子精准而持续的落在阿黛拉胸前,胸口部分的连体衣被打破,裹胸布被打散,露出红肿到骇人的这对双乳,皮下的肿胀让阿黛拉起码大了一个size,阿黛拉的嗓子已经吼出了血腥味,可这样的折磨却无穷无尽,看起来娇气的王女挥鞭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连力度都丝毫不减。

就连边上的文官都惊讶于王女今日竟然如此卖命,实际上他们不知道的是王女的动力比起对阿黛拉刚刚骂声的愤恨,更多来源于拷问这个不屈对手时的兴奋感,每一下打在阿黛拉身体上传来的振动,她声嘶力竭的惨叫,空气里的血腥味,无不刺激着薇妮拉嗜血的神经让她越发兴奋,打着打着不受控制的她的力度甚至越来越大了。

深居国都内的王女体力终究是有限的,最后薇妮拉还是因为疲倦停了下来,此时她自己都惊讶于刚刚自己的疯狂,握鞭的手已经酸痛到颤抖,再看低着头呻吟的阿黛拉,胸前早已没法辨别双乳原本的肤色,大大小小的条状伤口与青紫遍布整个胸部将这里染成的红色与紫色的大杂烩。

“怎么样?”薇妮拉上去拍拍阿黛拉的乳头,就是这样轻柔的动作都疼得阿黛拉明显颤抖了一下。“刚刚是我来打,我打累了还有这么多打手能接着打,鞭刑打腻了还有这里满屋子的刑具,想清楚吧现在还有机会。”

“谢谢王女…属下不怕这些”阿黛拉倔强的抬起头,垂下的额发,脸上的汗珠和泪水也挡不住她的坚定。

“嘁,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薇妮拉转身,在刚刚抽打伊娜时用的盐水桶边上拿来一整块盐巴,粗暴的糊在阿黛拉胸口深浅不一的伤口上。

“啊啊啊啊……”刚刚已经被打得没有力气的阿黛拉一下子弹起来,在刑架在拘束下因为剧痛痉挛着,最后终于痛到昏死过去。

“阿黛拉大人!你们这些畜生!”伊娜不顾身上的旧伤和倒吊的晕眩哭着叫骂到,眼泪在倒吊的情况下汇聚在睫毛上看起来。

“你们放了阿黛拉大人,拷问我吧,我什么都知道。”被吊在半空中的碧也试图能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为阿黛拉分担痛苦。

“呦,我都忘了还有你们两个小贱人。”

哗啦一声,卫兵用一大盆冰冷刺骨的水将阿黛拉泼醒,带着头疼醒来的阿黛拉看到两个手下被从刑架上解下,跪着按倒在自己身前。这是又成为逼迫自己的人质了吗,阿黛拉心头一紧。

“放心,她们拷问起来也没意思,主角还是你。”薇妮拉站在两人身后说,手里还把玩着碧的头发“只是接下来该玩些什么有意思的,我暂时没什么头绪耶,要不然就让这两位贴身护卫来替你们最尊敬的阿黛拉大人来选择好了。”

“那我选择你们放了阿黛拉大人,然后来拷问我吧!”碧在这个时候想到了一个似乎钻了空子的答案,向身后的薇妮拉回答到。

“这个回答我不太满意。”站在后面的薇妮拉语气里没体现出气恼,但在一秒钟后,落在碧身后重重的鞭打让她知道了耍小聪明的代价。

“啊!”这一鞭把跪在地上的碧打得倒在地上呻吟,马上又有卫兵把她拉起来按住。

“你的答案呢?”见到伊娜此时一言不发,薇妮拉拿鞭子的尖端划过伊娜身后威胁到。

伊娜知道自己也没法得出什么答案,干脆什么也不说为阿黛拉拖延时间,哪怕一分一秒都好,然而她显然高估了薇妮拉的耐心,很快同样凶残的鞭打也降临在了她的身上。

听着两人的惨叫,刑架上的阿黛拉焦急的说“快按她说到做,随便选一个,反正我逃不掉的!”

没有回答,薇妮拉继续鞭打着两人,忍着身上的痛苦,碧其实正在四处张望着,希望在审讯室里找到一个不那么恐怖的刑具。

“老虎凳……”终于,她找到了一个看似最为轻松的刑具,小声的说了出来。

“老虎凳是吧,很好!”薇妮拉听见了她的细语,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终于停下了鞭打,马上士兵们开始解下阿黛拉,给她准备起老虎凳来。

阿黛拉自己并不知道老虎凳是什么,只看到他们搬来一个一端带拘束用十字架的长凳,士兵们将她上身捆在十字架上,双腿放上长凳膝盖特意拿麻绳一圈圈紧紧捆住,腿上的精液靴终于被取下露出其中沾满精液的玉足,随后两个大脚趾和脚踝也被捆住。

阿黛拉意识到,现在她的带着白浆的双脚就这样摆在凳子的最前端,毫无疑问的作为用刑的主角作为展示在众人面前,让她脸上发烧。平日里保守的她连脚都不怎么裸露总是藏在厚重的铁靴里,不过无奈的想想自己刚刚被迫和那么多人足交过了,此时再觉得羞耻也是非常可笑。

薇妮拉用手从上到下一路抚摸着阿黛拉修长的双腿“多么美丽而健康的腿啊,我听闻阿黛拉卿在战场上一腿能踢飞三四个敌人,可惜接下来就要废了呢。”

“少废话,真仁慈早就放了我们了。”

“行吧,用刑。”薇妮拉被她呛的无话可说,冷酷的下令。

守卫拿来几块砖头,阿黛拉实在没法想象要怎样的刑罚才会用的上砖头这种东西,但是很快她就理解了这最单纯最可怕的用法。一个守卫将双手伸入她脚跟与凳子间的空隙中,抓紧她的后脚跟就开始往上抬,可不要忘了此时这个可怜的姑娘膝盖却是被死死捆住的,这样的动作无疑是要把阿黛拉的双腿活活向反方向掰断!

“啊啊啊啊我的腿……嘶啊啊啊啊啊”等到阿黛拉意识到这一点,已经是剧痛传来以后了,如果是刚刚碧受到的酷刑可以比喻成将双腿扯下一般的疼痛,那阿黛拉此时遭遇的正是真正的将腿扯下的剧痛。从打手的动作也可以看得出对着这个强健的女将军想要掰断她的双腿并非易事,负责抬起双腿的守卫用尽全力才将阿黛拉的双腿抬起了一小段高度,马上他的同伴就拿来一块砖头,将它向阿黛拉脚下的缝隙里面塞去,在压力下光是这个动作都持续了许久,最后砖头塞入,两个守卫终于可以松手,独留阿黛拉一人在老虎凳上受苦呻吟。

“啊啊啊疼……混蛋……疼死了……”才过去了一分钟,阿黛拉已经满头大汗,这种痛苦和刚刚的鞭打不一样,每时每刻剧痛都在不停的刺激着阿黛拉的精神,没有一点停顿休息的时间,而只要那帮恶徒们愿意,他们袖手旁观就能看着阿黛拉这样承受无限的折磨。

“不好受吧?想说了,马上就能结束”手摸在阿黛拉的大腿上,感受着她因为疼痛的颤抖,薇妮拉心里有着兴奋的报复快感,这就是阿黛拉这种鼠辈不屈服于自己的代价。

被抓进来以后第一次,阿黛拉因为折磨而有些动摇,但目前的痛苦还不足以击溃这个顽强的女战士。

“加砖!”随着命令,阿黛拉惊恐的意识到他们还可以继续抬高自己的双腿,但被在老虎凳上五花大绑的她哪有拒绝的权利,嘴里喊着“不要”,眼睁睁看着守卫又一次抓住自己脚后跟猛地上抬,剧痛让她仰天嚎叫出声。

又是花了好一会才把她的双腿抬到两块砖头的高度,然后第二块砖头立马被放了进来。两倍的高度,对于阿黛拉而言痛苦却远远不止两倍,她不顾一切的惨叫着,扭动身体尝试挣脱束缚拿出脚下的砖头,玉足因为痛苦扭做一团。

守卫们都是对拷问有特殊爱好的人,看到阿黛拉这种以前身居高位又有两分姿色的阶下囚,在边上看着她受刑都兴奋的要命,他们也不着急加进下一块砖头,都欣赏着阿黛拉的痛苦模样。

“再来一块砖头,可能就彻底废了哦。”第三块砖加入后薇妮拉用手指轻轻点点阿黛拉的膝盖,阿黛拉立马皱起了眉头,但什么都没说。

“再加!”最后一块砖头最为艰难,也最为痛苦,守卫干脆把一根长木棍放在阿黛拉脚下,两人一起从两边用力,这才将挣扎中的阿黛拉的双腿抬到三块砖头的高度,此时阿黛拉膝盖呈现出的反向角度已经非常可怕,双脚高高抬起像是砖块上的展览品一般。剧痛让阿黛拉嚎叫着用头撞击身后的十字架,双脚的脚趾时而合拢时而大张看起来诱惑极了,身上汗如雨下犹如水里捞出一样。

“啊啊啊啊啊杀了我吧……疼啊啊啊啊啊”很快阿黛拉只有昂首惨叫的力气了,坐在老虎凳上已经没有了挣扎啊力气,只是无谓的重复着哀嚎,瞪大的双眼里是因为痛苦而满溢的泪水,就这样在毫无希望的疼痛中被放置了十分钟,阿黛拉终于又昏了过去。

冷水再一次将阿黛拉泼醒,王女轻轻敲着阿黛拉因为反扭关节而红肿的膝盖“怎么样,还想再来一次吗?”

阿黛拉迷迷糊糊的眼中明显因为害怕精神了起来,但她一言不发别过了视线,最后甚至闭上了双眼表明了态度。

愿意受刑的犯人是好犯人,但不愿意屈服甚至还能摆臭脸的犯人可是薇妮拉最讨厌的那种,这意味着她的威严都无法将其征服,气不过的她完全失去的堂堂正正对决的意志,阴暗的目光又一次转向了一旁在拷问中休憩的两人。“不如就让犹大的座椅,来检测一下两位是不是真的怎么忠心耿耿吧。”

“不要,我说了拷问我就好!”阿黛拉急切的在老虎凳上挣扎,她没想到自己的主动牺牲却只能在王女那里给两个手下换来了这么一点点安全时间。

“一会你也逃不掉的哦。”

两个金字塔型的木架推来,又是阿黛拉所不能理解的,几个卫兵七手八脚架起无力挣扎的碧和伊娜,给她们的双手双脚都捆上吊在屋顶滑轮的绳子,然后拉动绳子吊起二人,直到这里都还算正常,而后守卫们笑着将金字塔状的塔尖移到了两人的屁股正下方。

两人知道了自己将要遭受的命运,都有些不安的挣扎,阿黛拉更是快要急哭了“换我来,不要伤害她们!”

“想要保护她们就拿出应有的诚意。”一到问话,阿黛拉又一次哑火了,王女也不多啰嗦直接下令用刑。

没有什么征兆,两人感觉身体一轻,同时伴随着一声闷响落在了犹大座椅上,等反应过来后后庭撕裂般的感觉让她们吼叫了起来,就连坚强的碧都无法幸免。

犹大座椅看起来不算锋利,比起刀刃般的三角木马钝上不少,但其可怕之处在于受力集中于塔尖这个点上,而且其合适的弧度能让女犯的屁股稳稳当当的坐在上面,充分经历用自己全身的体重折磨自己的过程。并且除了尖端直接带来的刺痛,逐渐变粗的锥形的结构也在不断强迫扩张犯人的后庭。

“好了,宣布游戏规则。”王女走在两人之间拍拍手,强迫她们打起精神看向自己。“刚刚你们太吵闹了,所以也是为了证明你们的忠诚,从现在开始,你们两个只要发出一点声音,尊敬的阿黛拉大人的美足就要被插入一根铁钉。”

疼痛中的两人都要一阵子才能理解王女的意思,然后她们不约而同瞪大了双眼,在脚上钉铁钉,这样残酷的折磨从薇妮拉嘴里说出来就像玩耍一样轻描淡写,而更加令人愤恨的是这样游戏规则却是在她们已经坐上刑具以后才被这样强制性的宣告。

但不管怎么说,两人一时间都丝毫不敢出声,紧紧闭上了嘴巴。

明明刚刚还是充满了惨叫的审讯室,如今虽然犯人还在刑具上受刑却鸦雀无声,这是多么诡异的场景,而这份诡异的制造者薇妮拉此时正洋洋得意的欣赏着碧和伊娜极力忍耐的表情,碧紧闭双眼低下头,身体不停的颤抖;而伊娜则是瞪大着双眼,痛苦让她眼中充满了红色的血丝,能看得出习惯于通过叫喊发泄的她拼命抑制着自己发声的欲望,时不时张大嘴巴却颤抖着只是吐气,一声也不敢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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