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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罪日,4

[db:作者] 2025-08-18 20:02 5hhhhh 6240 ℃

要说起来刚刚伊娜的失禁只是在极度痛苦下对身体失去控制而发生的偶然事件,事实上疼痛与失禁并无直接关联,因此薇妮拉的命令“夹到失禁为止”可谓无理至极,可卫兵们也不敢质疑,加上夹脚趾反正也没有把犯人弄死的风险,于是就执行了起来,拷问室内又一次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惨叫,当然即使已经失禁伊娜也没有被放过。

疼死了,阿黛拉由衷的觉得疼死了,疼得她一刻也不想继续了,哪怕现在马上暴毙在这里都比这样受刑好太多,自己原本用来杀敌报国的身躯,现在完全沦为了制造痛苦的工具,而现在的刑罚只是夹脚趾,因为拷问伤的比较重的部位也仅限于双脚,身上还有这么多的部位,无法想象这样的拷问还要进行到什么时候。

又是一浪剧痛,让阿黛拉彻底滑向了绝望,她发自内心的哭喊了出来,就像无助的小女孩,在哭声的刺激下打手越战越勇拉绳子的双手青筋暴起,枷锁里的阿黛拉身体疼得像被电击似的抖动,眼泪就是飞溅出来的,她的身后也还是喷出了长长的一线尿液。

最后一个失禁的是碧,负责折磨她的两个打手见就剩她没有失禁感到压力巨大,两人都是真正的拼尽全力只为拉动绳子,就连他们平日操练都没这样用劲,随着碧的声音逐渐变形,他们清楚的感觉到清脆的声响顺着夹棍与绳子传到手上,他们竟然活活将碧的趾骨夹断了!碧头一歪,昏死了过去,屁股后也终于在无意识的状态下出现了涓涓细流。

夹脚趾的刑罚一直玩下去连薇妮拉也觉得乏了,阿黛拉三人用极度的痛苦换来的惨叫声在持续下由有趣变为了乏味,这才让三人等到了夹棍被撤下的那一刻。

“碧,碧你醒醒…”阿黛拉看着身边被折磨到昏死的碧,心疼的用仅有的力气失去唤醒她,也顾不得自己身上一身腥臊满脸泪痕,连声音都是哑的。

“不需要你来,叫醒服务这里还是有的哦。”薇妮拉蹲在趴在地上的阿黛拉前,托着下巴俯视她。

“别碰她!”阿黛拉抬头急切的喊了出来,她知道薇妮拉说的叫醒无非是继续施以惨无人道的酷刑,看着闭上双眼脑袋低垂的碧她怎么也不希望在看到她受苦的样子。可阿黛拉又能怎么办呢?仇敌正毫无防备的站在面前,碧也就在自己身侧,这该死的枷锁却令自己已难堪的姿势动弹不得,不要说站起来保护碧了,就连擦净自己下身的尿液都找不到。

“你是什么,我听不见呀?”薇妮拉故意激怒阿黛拉,她接过守卫给的一个罐子,左跨一步从阿黛拉身前挪到了碧的身前,用罐子里的刷子将里面的液体刷到了碧的脚底,让她的被烙得焦黑的脚底显露出一种湿漉漉的闪亮质感。

“啊啊啊啊啊啊!!!我的脚呜呜呜……”碧突然瞪大双眼醒了过来,从未有过的发了疯似的嚎叫。

“你放开她,冲我来,放过她吧!”阿黛拉猛地挣扎试图突破枷锁的束缚,她已经从咸味猜到这八成就是盐水,同伴就在近在咫尺的地方却眼睁睁的看着她将要受到折磨,阿黛拉的声音又一次带上了哭腔。

“着急什么,接下来到你了。”给碧的双脚涂满后薇妮拉挪到阿黛拉的身前,阿黛拉真的觉得自己的脖子再长上那么一点就能咬到她了,可就是这一点的距离让她无助的看着敌人也在自己脚上涂上盐水。

盐水刷在刚刚被抽烂的脚心上,阿黛拉一瞬间险些疼昏过去,她不像碧那么顺从,而是左右摆动双脚躲闪,薇妮拉抓着她的脚狠狠地捏了一把她刚刚被夹过的脚趾,骨头碎裂般的疼痛马上疼得她不敢乱动了,只能让自己的双脚就这样被刷满盐水,感受着旧伤带来的痛感。

最后轮到伊娜,三人之中总有她的双脚最完整,除了刚刚被冻得通红外没有受到怎么样的伤害,可她还是也被刷上了盐水,没有伤口自然也没什么痛感,她除了在被刷时透露出显而易见的恐惧外,嘴角还难掩一丝笑意,毕竟是粗糙的毛刷在女孩子的脚底划拉。

现在三人六只脚底排成一排都涂的亮晶晶的,中间还夹着三人的脑袋和双手,看起来悲惨而滑稽,一头与审讯室格格不入的山羊却在此时被牵了进来。

一进来,山羊的鼻子开始发出了粗壮的喘息,动物特有的灵敏嗅觉让它闻到了什么,薇妮拉将它牵向碧的身前,山羊顺从的跟上,说明它的目标就在这个方向。正疑惑的阿黛拉看着已经饥肠辘辘的山羊主动靠向碧的双脚伸出舌头,想起为什么没有伤口的伊娜也被刷上了盐水,突然对盐水的用途恍然大悟,可惜这恍然大悟无论早晚都无法改变任何事情。

山羊的舌头带着密密麻麻的倒刺,同时本身就非常粗糙,而这样可怕的东西此时伸向碧伤痕累累的脚底,当舌头在她的脚底舔过时甚至会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响。碧的脚底在刚刚又被烙铁与烛焰折磨的面目全非,一开始山羊的舔舐甚至没什么感觉,而很快边上的阿黛拉发现一件恐怖的事情:山羊舌头舔过的地方,脚底的焦黑渐渐消失了,这意味着山羊直接舔掉了脚底的一层皮!

“呃呃……”伴随着无意识的娇喘,碧被下一次舔舐的痛感疼的喊出声“救命…它在吃我的脚!啊啊啊啊”

“冷静,碧…”阿黛拉很想安慰她,但她自己什么也帮不了碧,这样的安慰太过无力以至于她最后也没说出口。

粗糙的舌头很快将碧的双脚从黑色的焦糊舔成了粉红的外露血肉,这也意味着这只脚上的盐水已经被消耗完,于是它将目标换成了碧的另外一只脚,又一次在碧的惨叫中开始了进食,期间碧也拼命试图用就在脚边的手来阻挡山羊,可枷锁的拘束极为紧实,她没法将手腕从洞口伸出哪怕一点,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几厘米外舌头在自己的脚心肆虐。

此时薇妮拉笑着拎着盐水桶子来到碧已经被舔掉一层皮的右脚,残忍的在裸露的皮肉上再次给她刷上蜂蜜,已经见识过山羊刑威力的碧这一次疯了一样左右摇摆脚掌,可还是被涂满了盐水,作为惩罚薇妮拉干脆直接把盐水浇上去,新的伤口又一次被盐水刺激能看出碧已经疼得痉挛,而在山羊舔完左脚第二次来到右脚时,脚趾肚、脚趾缝、脚背以及脚心都没有被放过,山羊享受的将她的整个脚掌品尝了个遍,也留下了全方位的伤痛。

而阿黛拉和伊娜两人当然也不会有机会在边上干看着,专属于她们俩的山羊也被牵了过来。阿黛拉的脚底刚刚被烫出水泡后又抽烂,之间还有钢针穿刺造成的伤,看起来千疮百孔比碧的双脚还恐怖,此时则正好令无数的盐水渗入,成为了山羊的绝佳美食,在舔舐下被脱去一层皮的感觉让她和碧一起哀嚎。

伊娜的脚则几乎完好,因为没有伤口山羊一开始的舔舐并不容易划破皮肉,于是伊娜感受到的是和同伴截然不同的巨大痒意,这让这个脆弱的女孩子毫无抵抗之力,清脆又夹杂着痛苦的笑声与同伴的惨叫呼应。

长时间的审讯薇妮拉也乏了,扔下三人回宫休息。山羊刑的最大优点就是不需要动手,在舔干净盐水后,饿极了的山羊连鲜血中的一点咸味也没有放过,在没有盐水的伤口上继续舔,舔出新的伤口后又有新的血腥味味吸引着它继续下去,如此往复山羊享受着无穷无尽的咸味,三个受刑的姑娘也承受无穷无尽的折磨。

随着时间的流逝伊娜的笑声渐渐消失了,刚开始舌头上的倒刺对她而言是刷子刷过一般的痒意,可细看能看到长时间的舔舐让她细嫩的脚心肉先是被舔出一个个细小伤口,随后再伤口处一点点突破皮肉的防护,就这样缓慢的磨掉了伊娜的皮肤,伊娜的笑声也变为了凄厉的惨叫。

阿黛拉与碧这两个原本双脚就受尽酷刑的女孩在山羊刑下的表现更加悲惨,没有失去的表皮的保护,伤口处的皮肉也很快就被舔下,剩下的就是内部的血肉直接面对山羊,看起来谈不上血腥甚至还挺干净的脚底只是因为流出的血都被尽数舔完。

在这个看不到头的漫长夜晚,没有问话,没有休息,只有不知疲倦的三头山羊分别照顾着面前悲惨的犯人,让她们一刻不停的感受痛苦发出悲鸣。

到了后半夜,三人的体力都已经消耗殆尽,不论是挣扎的幅度还是惨叫的音量都小了下来,但她们却没有一人昏过去,因为脚心处不大不小的疼痛时刻都在肆虐,这疼痛不足以像其他大刑一样让她们昏过去,却也足够残酷以至于她们完全没法将意识从对疼痛的忍耐中转移。那种枷锁都嘎吱作响的大幅度挣扎是看不到了,但山羊每填舔一下,还是能看到她们会疼得颤抖,有时能看到体力与精力缓缓恢复了一些,马上因为下一次舔舐的痛苦疼得剧烈颤抖喊出声,然后又陷入精疲力尽后的沉默受刑。

到底过了多久,三人时刻都在暗无天日的审讯室里想着这个问题,一个永远不会有答案的问题,直到她们相继因为身体到达极限而终于昏死过去,此时已是第二天早晨。

上一次碧从昏迷中醒来是被疼醒的,而这一次除了疼痛从来自皮肉变为了来自骨骼,其余没有任何区别,醒来后碧发现一个守卫正用粗暴的手法一根根接上自己刚刚被夹棍夹到脱臼的几根脚趾,不亚于刚刚夹棍用刑时的痛苦让她闷哼着一点力气也使不上,边上阿黛拉和伊娜也同样在承受接骨的剧痛,等到这个过程结束,满头大汗的她们才发现自己已经被从刚刚五口连枷的难受拘束中取下,弯折了一晚上的腰好不容易重新直起来,痛的像是快断了一般。

卫兵将无力的她们强行架起,将她们的脖子与手腕锁在木枷中,有在她们昨晚被磨得血肉模糊的脚踝上钉上镣铐,最后三对奇形怪状的鞋子被扔在了她们脚边,这些鞋子底部是平的,但在脚掌踩踏的鞋垫处却只有前脚掌踩的斑块,脚跟下方的却是一个锥形的尖刺,斜面上还有几条皮质绑带防止犯人挣脱。几个人抓着三人身上的木枷,另有卫兵直接蹲下来不由分说抓着她们的腿就把她们的双脚塞进这怪鞋中。

还没搞清楚状态的阿黛拉刚穿上这双鞋,习惯性的用通常的姿势站立,等感到痛苦惊叫一声时,脚跟的皮肉已经被尖刺深深扎入,所幸疼痛带来的条件反射让她弹起来般踮起双脚。

阿黛拉为这双鞋子的阴毒倒吸一口气,一方面是刚刚脚跟被扎进了扎出了一个巨大的扣口子,这种粗暴的痛苦比不上那些酷刑设计的精巧,却也同样是剧痛;而更加可怕的是她们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都必须保持踮脚的姿势,而且是用被山羊舔掉一层肉的伤脚在站,哪怕落下脚跟承受痛苦也没法长时间的休息,绝望的未来比当前的痛苦要可怕的多。

还未来得及提醒碧和伊娜,她们俩就已经分别发出了惨叫,用血淋淋的教训摸清了这鞋子的可怕,同样露出了绝望的神情。

“早啊,晚上睡得怎么样?”薇妮拉带着侍卫走了进来,三人却没有精力回答了,只是忍着脚底的疼痛保持现在的状态都用尽了她们的力气“看起来精神还不错,那就出去走走吧。”

穿着这东西走动!?三人都露出了惊慌的神色,就连简单的罚站都是奢望吗。容不得她们选择,卫兵将铁链接连拴在三人身上的木枷上将她们串成一串,跟着薇妮拉的脚步就将她们她们向外面拖去。

一些女孩子将累脚的高跟鞋称之为酷刑,而现在阿黛拉她们穿着的,被称之为“女巫的红鞋”的则是真正的刑具,光是脚跟到地面的高度就已经达到10厘米,而且脚跟部位没有任何支撑,纯粹靠着双脚用力踮脚。与阿黛拉来时被困在囚车里踮脚的情形不同,现在的她们在苦苦支撑的同时还得向前走动,这一过程要艰苦的多。

光是走出诏狱这百来米的路程,阿黛拉已经觉得耗尽了她腿肌的全部力气,脚底和小腿都酸疼的像是烧起来,每一步都要下定极大的决心,一开始虽然痛但是走的还不算快,后面薇妮拉命令牵着她们的守卫跟上步伐,这痛苦的过程频率明显的加快了,而且快步的行走意味着双脚要花更大的力气才能站稳。

到了诏狱那气派的大门,阿黛拉突然感到进来的那天恍如隔世,厚重的大门为他们敞开,外面的人声鼎沸传到了她们的耳朵里,阿黛拉的瞳孔陡然收缩。

这样的百姓围在诏狱门口的场面,阿黛拉不是没有见过,对于那些犯下人神共愤罪行的犯人,或是敌国的战犯,王国内常常举行这样的游街,看似温和的民众们不会放过这唯一体验嗜血的机会,每一次都万人空巷聚集在诏狱门口观看,只怕犯人走不到自己家附近就死在了半路上(事实上这种情况并不少见)

大门完全敞开,民众们几乎是一拥而上向尽早看看这一次犯人的模样,一看竟是三位美人顿时欢呼雀跃,薇妮拉的亲卫队骑着高头大马来回巡游才维持住秩序,在人群中空出一条走道。就这样三人连成一排被牵进了这条缝隙中。

三人当中竟然是阿黛拉的表现最为慌乱,她的恐惧来自于既视感,这样在人群的注视中行走可不是第一次,上一次这样的场景还是阿黛拉先前大破敌国,领着部下牵着一大批战俘班师回朝之时。阿黛拉清楚的记得那一次虽然是归国的将士与俘虏一同在街上游行,人们的注意力却都在对俘虏宣泄愤怒上,而鲜有人对士兵展现出敬佩,毕竟负面的憎恨比起正面的感恩来的容易的多。这一次同样是在人群中走过,同样是嘈杂而狂热,同样是目光与评头论足的焦点,同样是串成一串的长队,不同的是如今阶下囚的身份变成了自己,而所有人的恶意都将宣泄在她们三人身上。

薇妮拉和侍卫们没有任何对阿黛拉等人罪名的宣读,作为王女她亲自领着犯人游街就已经是最好的宣读,再笨的人也能马上看出走在后面带着枷锁的三人一定是罪大恶极的,至于究竟是什么罪名他们也不需要关心。

女巫的红鞋让她步履维艰,要是普通人在脚掌被钢针穿刺后根本站不起来了,而她是凭借着意志才强撑着一直踮起脚尖,身上的木枷也是特意选择的最厚重的一种更是加重了她们的压力,在这样每时每刻的折磨里,阿黛拉却还要承受着心灵的拷问。

“杀了她!杀了她!”

“真骚。”

“肯定是罪恶滔天”

不知有没有人能认出来这个女犯就是以前那个马背上威武的将军,认不出来是正常的,认出来了也不会影响最后的结果,明明他们什么也不知道却已经对阿黛拉做出了判断,阿黛拉真想高声为自己辩护一通,我明明只是希望这个王国变得更好而已啊!

可仅仅抬头一瞥,路边民众们数不清的目光直视就像从她的双眼中插入直刺阿黛拉的大脑,令她几乎恐惧的无法移动,他们的眼光中有愤恨,有嘲笑,有好奇,但它们的总和非常明了,就是希望游街的三个罪恶女犯用尽可能痛苦的方式死去,阿黛拉不敢想象的复杂而恶意的情感涌入阿黛拉心里,在她心中反弹激荡,让她再不敢抬头面对。

哇的一声哭声从身后传来,伊娜已经没法忍受哭了出来,是啊这个可怜的女孩同样是从一个士兵沦为人人喊打的囚犯,对于性格细腻而脆弱的她而言精神上的创伤比阿黛拉还要强得多,哭泣的她放慢的脚步,拖慢了整个队伍的步伐,而薇妮拉的护卫早就预料到这种游街时常见的情况,挥起准备好的长鞭重重的抽在伊娜背上,这一下让本就踮着脚的伊娜疼得几乎摔倒,却又被阿黛拉和碧在两侧牵住的铁链撑起才没有倒地,只是这一下让三人都失去了平衡踩在了脚跟的尖刺上,三人共同发出惨叫。

呼啸的鞭声,打击肉体的闷响,还有女孩们的惨叫,都穿过民众的窃窃私语更大的激起人们的兴趣,大家不由自主的拍手叫好,又遗憾于伊娜没有摔倒而受到接下来的鞭笞。

在欢呼中,碧也啜泣了起来,她的隐忍让声音很小,可阿黛拉还是能听出这来自熟悉声音的哭声。碧成为一名军人的目的只是与无数其他人一样希望能保护平民百姓罢了,而如今这些保护的对象却这样向自己疯狂的宣泄恶意…

“抬起头。”阿黛拉逼着自己用往常的语气命令到,自己也抬起头来,这一指令被身后两人听见了,哭声小了下来“抬起头,我们问心无愧,我们不怕他们!”

又是划破空气的鞭声,这一下的鞭笞冲着阿黛拉而来。

“呃……”阿黛拉直直的吃下这一鞭,只是闷哼一声竟然忍痛没有叫出来,而后再一次喊了出来“我从未背叛王国,我从未背叛人民!”伤痛下铿锵有力的声音,白皙身体上鞭痕处留下的殷红鲜血,竟然真的一时间镇压了周围的一片民众,沉默开始向周围扩散。

这一场景就连薇妮拉都短暂的震惊了,随后一下下鞭打落在了阿黛拉的身上,踩着女巫的红鞋阿黛拉身体不稳被抽的左摇右摆,却坚持着一声不吭,颤抖的身体与紧握的拳头能看出她的忍耐。这下民众更是没有声音了。

见没有效果,薇妮拉暂时压下恼怒,命令卫兵牵着铁链让她们接着前进,她知道最终的目的地没有人可以拒绝。

接下来的游街过程虽然不是鸦雀无声,却已经比一开始气氛冷淡了许多,直到民众们跟着游街队伍去到了终点:广场中央摆满刑具的处刑台。

三人被押上了高台,摆在最前面的六孔足枷显然是为她们的双脚准备的。她们先是被铁链吊起双手,而后女巫的红鞋终于被脱下,三对已经伤痕累累的脚被锁进了足枷里,脚心在高台上正对着下面聚集的无数民众。而两侧搭起的架子上满满当当的放着刑具,从皮鞭到铁刷到夹棍都应有尽有,许多刑具太过专业多数人都认不出如何使用也都给准备了。

文官在边上拿起卷轴宣读到:“罪人阿黛拉、伊娜、碧,背叛王国,谋害皇室,罪无可赦,赐公开处刑。”

“我没有背叛王国!”阿黛拉再次喊道,下面的民众们都窃窃私语讨论起来。

“诸位,既然她们背叛的是王国,是百姓,这一次处刑就让各位亲自来动手吧。”薇妮拉亲自发话,向群众投来邀请的目光,目光所至,质疑的声音消失了,都变成了要不要上台的犹豫。

看着台上三人的美貌,诱人的玉足,一个男人心想错过了这一次,这辈子可能再没有机会玩弄这样的女孩了,于是低着头冲上了处刑台,这一刻对他而言,阿黛拉她们是否有罪,又是否罪有应得,都已经不在重要的了,重要的的只是满足自己施虐的欲望。

人性最终输给了兽性。

高台上薇妮拉嘴角上扬,优雅的做出了一个请便的手势,示意他随意挑选刑具,男人选择了最简单的皮鞭来到了阿黛拉身前。阿黛拉表情复杂的与他对视,有愤怒,有祈求,有悲伤。最后看得那个男人羞愧的避开了视线,却还是深吸一口气后颤抖的抡起了鞭子。

这个路人显然在生活中不会有使用鞭子的经验,紧张下第一鞭打偏了落在木枷上,下面的人爆发出笑声,恼羞成怒的路人将火气撒在了阿黛拉身上,接下来连着用力挥出几鞭,皮鞭在阿黛拉脚上的累累伤痕上再添了新的裂口,本来打算在人们面前忍住不喊出来的阿黛拉还是被猝不及防的鞭打疼得叫了出来,引起下面一片欢呼。

有了第一个人,接下来的人都跃跃欲试他们都像尝试着用自己理解的最痛苦的方式折磨上面的三个犯人,不需要任何理由,一个个人走上了处刑台,拿起了刑具,开始照顾起了被拘束的三人。

“不要……别碰我哇哇哇”伊娜哭喊着想逃离他们的魔掌,脚趾上依然被再次带上了夹具,不仅如此小腿也被夹具夹住,然后两边的几个大汉开始一齐拉动夹具上的绳子,骨骼变形的声响被伊娜声嘶力竭的嚎叫掩盖。

而碧出乎意料的吸引了几个女人,相貌的差距让人在台下都能感受到那几个女人的嫉妒,如今在拷问后衣着暴露的碧自然成为了她们嘴里的荡妇,烧红的火盆被拿来,有人直接烙在碧白皙的大腿、乳房上,美其名曰让她没法再吸引男人,更有甚者拿起三角形烙铁的尖端,一点点的在碧的小腹上烙烫,最后凑出“淫妇”二字,就连一向冷静的碧都快要哭干了眼泪。

最悲惨的当属阿黛拉,作为武将她比另外两人更加健美的肌肉曲线调动起了人们的征服欲,再加上自始至终她没有一句求饶的话,简单粗暴的打击一下下降临在她动弹不得的身体上,除去鞭子抽脚心,竹条被用于抽打她没有一个指甲的脚趾,有人拿起长棍一前一后殴打在她的胸腹部和背部,打得她左摇右摆,嘴角渗出鲜血,可她仍然没有任何屈服的意思,接着几个人按住她的身体,一把钳子在她眼前缓缓靠近,最后夹住了她的乳尖,这才让她哭喊着疼出了眼泪。

薇妮拉明显不希望这场处刑结束的太快,几个军医随时在边上观察着三人的情况,当刑罚会危急生命时都会及时上前制止,然后给予当前状态下用刑的建议,时不时还会给她们喂水与食物。而参与处刑的路人总是不缺了,事情传开后这几天里处刑台变成了王都的景点之一,许多人慕名而来只为了折磨处刑台上的三人。

究竟什么时候这场处刑会结束呢?恐怕谁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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