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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兹弗特,启动!从根源消失的罪业!,1

小说:纯爱凌辱系的影之诗生活 2025-08-18 20:02 5hhhhh 18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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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出岔子的天盾哥

善堕的情感缺失研究者瑟霏

没来得及作恶就被狠狠教育的巴巴萝丝

轮回出岔子的天盾哥

该说不愧是作为天神右手的神明吗,刚刚以“意识”降临八狱世界就感觉到被某种气机锁定。泽勒尔,在这个无神之地轮回八世天升为神,立志扫清罪业、创造美丽理想之地的“天使”。当然,这是原本的世界走向。此时的泽勒尔还高居云端冷漠地俯瞰污浊的世界:赛博残酷的机械都市、争端不休的古老森林、海盗义贼横行的蔚蓝航线、穷奢极欲的的龙王宫、玩弄生死的战场、无视人伦的研究……就连效忠天界的戒律家族中都充满了背叛。

根除罪业的萌芽已经产生,所需的只是轮回世间切身体会后创造出净化的术式。关押罪业的高塔,其名为:阿兹弗特。

在气机的牵引下我找到了这位有些偏执的八狱神明,充满非人质感的蓝黑躯体覆盖着金甲,双手平伸,尽管对方实力如渊难测,泽勒尔仍然摆出东道主的姿态。互不言语,我估算着强行解决这位八狱世界最大的“节点”会付出怎样的代价,他则是思考着这位比天神还要强大的男人所求为何。“是这样的十八哥,感觉到你有轮回凡胎的念头上头让我来看看。”随口胡编着不着边际的话,但泽勒尔应该是汗流浃背了,也没空想十八哥是什么意思,“轮回之事并非我抛下管理世界的职责,实为创造断罪术式的必要条件……”也不知道那些人模鬼样的牢头怎么能净化罪业……“总之,上头现在有些怀疑你这边,这段时间就由我来管理这个世界。”在泽勒尔心头剧震之际,足以秒杀十个天神的“肃清”已经将他斩成两段。“你……”好在他早就琢磨完毕了轮回的术式,身上的强大气机在轮回之中消散殆尽,如同回归母体的婴儿一般蜷缩成一个光团。早就预料到轮回发生的我竭尽全力使用“意识”,趁泽勒尔意识和灵魂最为虚弱之际直接下达了思维暗示。

简单来说就是你当机器人的别当出感情,人家兄弟纷争家族覆灭说不定对都市还是个好事、你当乌鸦的时候吃腐肉就好好吃,变成不死尸的肉就吃不得吗、当纯血魔族还当上瘾,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作为圣狮说白了就是圣地的看门狗,领袖更替很正常,什么当螃蟹被人吃、当藤蔓被人踩,不也是你坚持的理想世界中应有之事吗。真诚善良、狡诈背叛本就是对双生子,别太魔怔了。

对付泽勒尔这种轮回八世还一根筋的理想主义者只能用这种更加偏激的歪理来暗示了。天旋地转,这方小世界时空开始混乱,泽勒尔的轮回开始了。当然,这应该叫伪轮回,“轮回”的力量甚至能倒逆因果,可不是我能干涉的,泽勒尔只是作为正儿八经管理世界的神明约等于世界意志因而可以在这个世界中随意揉捏罢了。眼前的光团剧烈闪烁然后消失不见,那么,祝你一路顺风?事闭,我也闭上双眼投入时空的漩涡中。真正的坏比还是让我从源头扼杀吧。说的就是你们,瑟霏和巴巴萝丝。

耽溺的罪人·瑟霏,感情缺失的“失败品”,从小就解剖小动物来验证五脏六腑的构造,正经学医的妹妹身患绝症濒临死亡,用禁忌手段“医治”其成为无法见人的“动物”,以“治好怜爱的妹妹”为借口在禁忌之路上越走越远,甚至于主动制造灾祸再以“慈善医疗”的名义获取实验素体……

出航的罪人·巴巴萝丝,无法理解自由和正义真正内涵的大小姐,在憧憬的父亲受伤后深陷利害得失中迷航,最终流泪叛乱、被断绝父女关系,诅咒一切。将贯彻信念的自由变成无法无天的暴行,美其名曰“恶德”的大海盗。

与其惩罚罪业,不如阻止它的发生。泽勒尔作为世界意志的掌控者惧怕因果,我可不怕。

善堕的情感缺失研究者瑟霏

不祥的暗鸦嘶鸣着,魔力的风暴聚集着,轮转的法阵前坐着交叉双腿的“Doctor ”。

男人的身影忽然出现,挡住了瑟霏的视线,即将成型造成巨大灾厄的法阵被蓝色的魔力一分为二,然后悄无声息地泯灭。我回过头,俯视着坐在皮革沙发上的白毛少女。瑟霏冰蓝的眸子微眯,下意识在手边摸索锋利的刀具又很快放弃。在这种一念之间就能毁灭自己勉强才能维持的法阵的人面前做什么都没什么意义,还不如打量一下男人的外貌揣度一下他的想法……男人年轻俊秀、从容不迫的神情带着些许邪异,他会想些什么?完全想象不出来。

想得出来才怪了……所以说,泽勒尔这个时间点就不能再早点吗???直奔瑟霏幼时生活的大院,得到的回复却是这号人早就带着不成人样的妹妹离开了。感应到魔力的大规模聚集来瞧瞧,没想到就阻止了一场惨绝人寰的实验。瑟霏身后的是一眼看不到尽头的透明器皿,注入了淡蓝色溶液的器皿中是各种动物的活体标本、残肢、细胞,所幸,还没有人。角落的床铺上是人型的妹妹,满是伤口的皮肤上贴着诡异的鳞片、组织用白布盖着,久久听到的一次呼吸证明着她姑且还活着……

眼前的瑟霏却是安之若素地端坐着,甚至饶有兴致地盯着这个年轻男人在目睹自己“研究”后的反应。已经不是一般的坏比了,必须要出重拳,硬了,拳头硬了。“您是想来做什么的呢?仅仅是阻止我的小小研究吗?”

没有搭理丝毫没有共情能力、罔顾伦理的少女,翠绿的魔力夹杂着丝丝从泽勒尔身上抽丝剥茧得到的轮回之力从掌心流向无时无刻不身处身心折磨中的少女。

“噢噢,原来是位慈悲的大法师大人?”

身上的病痛和伤口被魔法治愈,这位与瑟霏长得有八分相像的少女终于回归了应有的面容体态,懵然躺在床上愣愣地看着天花板。又用“意识”帮助瘫痪在床几年的少女理清现状——

“瑟霏……”

“妹……妹?”

瑟霏其实对这位在进行医治之前都许久不见的妹妹没有多深的感情,一直把她带在身边一是为找个理由继续研究,二是为了有个无人关照的小白鼠。她是这么认为的。

“够了……”、“住手”、“不要再……”、“……瑟霏”、“瑟霏……”、“瑟霏!”

啊,是这样吗?明明只是验证验证再验证的试验品?可是为什么,咸涩的味道从面罩外流进了内心深处?手术结束之后,她也会为情况的恶化百思不得其解;夜深人静之时,她也会为不时传来的痛哼而辗转反侧。被自己从棺中拉出、背在身后趁着夜色离开的少女,竟然又好好的从床上坐起……

努力适应平衡踉踉跄跄走到瑟霏面前,看着不敢抬头的姐姐,神情几经变幻,最后是柔和得不像是这个年纪的少女能发出来的微笑:“……你没有错,瑟霏。”

冰瞳猛地缩小,浑身巨颤让手边的针剂叮叮当当地砸碎在地,再然后,是毫无压抑的痛哭。

没想到会是这个展开啊……没杀过人就是不一样,良知还没被泯灭。本来看到那个恶毒的法阵心头火起只想赶紧把这个坏比肏成满脑子都是几把、再也没空在魔幻世界里研究解剖这种东西的母猪的……不是我说,异世界这么多种族、这么多魔法魔药,让人死而复生都是轻而易举,你也不是没有“才能”的庸人,研究解剖这种没前途的东西真是失了智。

“脸都哭皱了……我一直都相信姐姐不是没有感情的怪物哦。”

“我对你做了很过分的事情吧?还,还疼吗?”瑟霏脱下手套在妹妹穿着宽松病号服的身体上乱摸,入手不再是干瘪和针孔刀疤。

“一点也不,应该说从来都没有感觉这么好过。”

用袖口在瑟霏脸上轻轻擦拭,这位医者转身下腰,奇迹般的力量让她甚至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感激,刚刚成熟母性得不得了,现在却是嘴唇蠕动讷讷不语。感觉到我的目光主要是留在瑟霏身上,这才想起自己不怪罪姐姐,但是在外人眼里瑟霏肯定是邪魔外道吧……

“你先在院子里晒晒太阳吧。这位大人对我有大恩,我本身也做了不少不被允许的研究。他应该是为我来的。救下你虽然宛若神迹,却只是顺手之举,这样的人物不会因为你在场就改变心意的……” 这是以退为进吗,还是天然的趋利避害意识培养出的语言习惯?

“那我先在周边转转……”披上一件白色大衣,少女带上了研究室的门。

找了个沙发与瑟霏面对面坐下,“我只是因为魔力的异常波动来看一看。须知世上多得是能能人异士。”不过在八狱世界应该没几个能随手解决那个法阵、治愈那种伤病的人就是了。

“照顾好我妹妹。”门被关上后的一瞬间瑟霏就恢复了冷面,我还没来得及开启话端就留下这样的话,从手边拿起几管针剂看也不看地推入自己体内。生息迅速消散,涣散的眼眸中是迷茫还是释然?

看着瑟霏的自毁我毫无意外,甚至开始鼓掌。

“太感人了,为了救妹妹而走上歧路的可悲研究者,你是要在世上留下这样的印象吗?还在欺骗自己吗?”用意味不明的神情看着我。

“喜欢解剖、研究生物的机理……没有错。”剧烈的挣扎。

“无法共情、觉得与身边格格不入……没有错。”嘴角微微上扬,想笑却流出一丝黯淡的血液。

“再不出来就见不到你姐姐最后一面咯?”少女泪流满面推开虚掩的门扑到瑟霏身上。

“真的很痛呢。”想说的话说不出口,发声器官已经被那能够毒杀龙种的针剂毁坏。意识堕入黑暗,“对不起,妹妹。噢,还有你,如果有来生……我要跟你学魔法……”

……

“……虽然是边陲小城,食物倒是还不错嘛。”那个烙印在死前心灵中的男人的声音。

“如果您喜欢的话这边还有很多。”陌生的可爱声音。

“大人很平易近人呢~”妹妹?

两手撑着床铺坐起身来,浑身剧痛。大厅中的男人在吃薄薄的甜饼,小小的使魔提着小篮子飘在一旁,将长发扎成侧马尾的妹妹招呼着一边的孩子们。是梦?

“不是梦。”温柔的苍老声音在床边炸响,裹在黑袍中的魔女还在调剂汤药。

“这里是?你是?”

“姐姐,是她突然出现救了你哦!听说是连巨龙都能放倒的毒药和各种药剂的混合,魔女大人好厉害呢!”

……本该被瑟霏的法阵折磨致死的魔女竟然救了瑟霏,而且泽勒尔刚好就在这边。真是不可思议,拍了拍小使魔又拿了张薄饼咔呲咔呲地吃着。

“你能否跟我解释一下之前感受到的异常魔力波动呢,瑟霏小姐?”

姐妹二人一同噤声。真是麻烦,一口吞下薄饼:“婆婆,我来说吧——”

“这可真是……”

“没事的婆婆,这家伙的魔法才能你也感受到了吧,目前只解剖过常见的兽类,唯一受害者估计就是她妹妹。我准备带她修习魔法。”

“唉,拥有如此天赋的孩子竟然埋没在边境,险些酿成大祸……您能将她引回正路再好不过了。”

“她这个妹妹一心向善,倒是可以做婆婆您的学生哦。”

三言两语决定了姐妹两的去向,妹妹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直接抱着老魔女的手臂轻笑;瑟霏似乎还没有从死后复生的冲击中清醒过来。直到男人毫无怜惜地在她筋脉寸断的肩膀上重重一拍,面容扭曲,却露出了从未有过的放松笑容,然后,眼中盈满泪水大笑出声,拉扯得身体剧痛也不在乎,似乎要把一生的郁结都呼出身体一般。不想在世界上留下因果,也是为了让瑟霏好好感受一下什么是痛苦,所以没有用魔法直接治愈她的伤势,在老魔女那待了好些日子,也给我更多机会加固对泽勒尔的暗示、夺取世界意志的控制权。

……

还是偷偷加速了瑟霏的伤势愈合,毕竟随着使魔的消散这个世界会再次陷入轮回。这么一想泽勒尔的“慈悲”其实远比我对世界的影响大呢,应该说是大得不可以道里计。跟老魔女与妹妹进行道别后,瑟霏的魔法修行就开始了。看着百依百顺、甚至一直挂着笑容的少女始终觉得不对味,强迫瑟霏回到那个她经营半生现在完全不想面对的实验室,让她穿上酒红色里衬、打上细长的领带,披上白大褂戴上胶手套,当然,还有覆住半脸的防毒面罩。

“对对,坐在沙发上翘起脚~”还搞不清楚这位便宜师傅想干什么的瑟霏懵然照办,“不对不对不对,眼神问题太大了,能不能冷一点?”

“呃……”已经把我当成依靠的少女眼中写满了疑惑,努力压下眼睫、做出蔑视的样子。

“不是这样不是这样,能不能把我当成你的小白鼠?”

哇,瑟霏结冰了。深不见底的冰蓝色眼眸如同看垃圾一般看着眼前的男人,虽然这些天相处下来知道这个便宜师傅有着跟强大实力完全不匹配的跳脱性格,但是刚离开妹妹与自己独处就变成这种变态样子……

“看来得跟你交个底了!其实我是纵横诸天的大淫魔,找上你是因为看上了你的美貌,所以现在赶快成为我的星努力呀。”

“……”虽然完全不相信我的说辞,但是完全下定决心把自己托付给我的少女还是照做了。

一件一件脱下身上的衣物,整齐叠置在一旁,跪趴在男人身前无师自通道:“请淫魔大人收下瑟霏这个满是罪孽的星努力吧!”

坐在沙发上的我都笑软了,取出手边淡蓝色的长裙,“好了好了,穿上吧。你是我的人不需要这样确认,以后日子还长着呢。”

瑟霏对这种女性化的打扮有些害羞,扭捏地穿上后低着头不言不语,就在此时在“意识”下清晰可见的使魔忽然消失,以晦涩难明的气息出现在远方的机械都市。

又一次轮回吗?原来只是并不需要每次都带着世界一起吗,现在他应该是在经历鱼丸那边的冲突……这不是完全没有规律可言吗,那另一边得赶快了。

一年过去,瑟霏和我已经抵达了碧蓝航线,呃,是蔚蓝的伟大航线的中转站。历经千年风霜,急色这种性格已经慢慢淡去,倒不是厌倦了后宫们和性爱,只是不再像一开始一样见到有点姿色的就上了。魔力臻至化境的我更愿意扮演一名普通人(太普通了),否则以“意识”的上限,我甚至可以做到刚重生时畅想的那种程度,汇聚众生的意识来演算出“命运”都不是不可能。那样就太无趣了,当今的宇宙意志基本就是这个情况,机械地管理着无数个世界。涅尔瓦的慵懒也是如此,当初她刚刚突破就变了个人似的与我缠绵,未必没有把我当做锚点的打算,不过千年厮混下来,也都说不清了……言归正传,虽然我早就摆脱了宇宙意志规定的“管理者”职责的约束,但是亲身体会世界的前进的确也让我受益(收女)良多,身边的小娇妻就是如此。

“这件如何?”像刚出阁的少女一样在街上乱晃,拿着一件明显是情趣用途的水手服在身上比划。不过若是把她当作不谙世事的女孩就大错特错了,瑟霏在旅途中修习魔法之余也在收集医学的书籍,即是摄取知识、也是给妹妹的礼物,进行解剖也不需要大费周章制毒药做标本,毕竟在野外的时间总是那么多。当然,要说我们真的只是普通的师徒关系那也不对。

从边境出发的第三个月,瑟霏已经能够将魔力如臂使指,但是感觉没有妹妹在旁,她也失去了“锚点”,有些遗世独立的味道。见过太多身形越来越淡,不断疏离最后走向尽头的人了。虽然寻死后再次提起辞世的勇气是很难的,但是她是瑟霏……“瑟霏,我接下来要教你的不是魔法。”手中牵引着丝线般的魔力,“你可以叫它‘意识’。”精准控制一丝意识点在瑟霏的额头,“感受吧,被你疏离的情感。不论是自己的,还是他人的。”少女闭上眼睛细细体会着,忽然轻摇臻首似乎想把什么东西甩开似的,用有些凌乱的冰眸扫了我一眼,又不声不响地走在前方。那是一道内心深处最深刻印象的意识牵引,她看到会的是什么,院长的呵斥、周边的议论、野兽的标本、妹妹、老魔女、自己……还是?不过看瑟霏有些烟火气的样子总归结果是好的吧。

天黑前抵达了附近的城镇。“开两间最好的套房,多谢。”两颗蕴藏着魔力的晶石凭空出现在柜台上让老板知道眼前之人是一位阔气的魔法使。忙不迭应声从墙上取下两枚钥匙恭敬递出,一枚钥匙却是被丢了回来,男人身后的少女提着钥匙、用冰凉的声音道:“一间。”

……

坐在梳妆台前的软凳上,用镜子的反光偷看半躺在床上翻动书籍的瑟霏。如坐针毡、如芒刺背、如鲠在喉。“那个,瑟霏小姐,今天怎么?”

“怎么了?一见面就让我脱光衣服拜师的淫魔先生?”记住页码合上书籍,用寻常的语气说着暧昧的话语。

“啊不,再怎么说你这样的平板身材……”

“果然是因为这个吗!?妹妹那么有料你怎么不找她!”

“我不是说过了我喜欢的是瑟霏吗。”

哑火了。对付这种情感障碍兼傲娇,直球的威力还真是强大。逐渐回过味来,难道瑟霏白天看到的意识是我?虽然有些自恋,但是不用“意识”做手脚的话三个月成为瑟霏的唯一还是挺抽象的。虽然这是个问题儿童……

“真的?”

“真的。”

“那你今晚听我的。”

“?”

……

“怎么样啊淫魔先生?弟子的黑丝足交。”耽溺的罪人坐在床上满脸嘲弄地看着地毯上一副丢人模样的便宜师傅,冰蓝色的眼眸以看垃圾的眼神看向在自己脚下被用力踩住、高高翘起的肉棒,“男人的这根东西,我可是对它了如指掌呢。”

“看吧,只要稍稍用力刺激一下这个地方的话就……”瑟霏柔嫩的双足轻轻夹在了肉棒敏感的地方,裹在丝袜中的玲珑足趾灵活地挑逗着我的敏感部位。对于瑟霏这种精研人体的博士而言,尽管这是第一次见到男人的实物,但是略微回忆就能精准地刺激冠状沟和包皮系带,三个月没有开过荤的肉棒在瑟霏黑丝美脚的爱抚踩踏下,已经近乎狂暴地流出黏黏的透明液体。

“只是轻轻踩两下就要忍不住了吗?师傅不会是金玉其外败絮其内的弱鸡吧……真不知道那些女人怎么会在你身下露出那种表情的……”

要素察觉,“哪些女人?”

“当·然·是,你白天塞到我脑子里的那些了!”一字一顿回答我的疑问,小脚一边踩着龟头另一边一下一下轻踢。

“呃?”紧急在脑海中复盘,难道当时打出的意识不是单向的……不太可能。那只有可能是瑟霏的天慧了,仅仅是接触一道术式就能直接反窥到我意识的一角吗。平日里是不是有些太放松了呢。

握住瑟霏的脚踝不让她继续作怪,“你看到了什么?”

“你还好意思问,淫魔先生你说的竟然都是真的!”瑟霏怎么好意思把那些花样百出的姿势和交叠的酮体说出口。我被迫运转“意识”知道了前因后果,不由得感叹这也可以。

“那你是怎么想的?”

“都被我踩着肉棒了还要问吗!”难怪晚饭时专门换上以前做研究那一身……真的把我当时说的话记在心里了吗。心头一热,又想起了关键问题,现在不好问出口只好继续用“意识”回溯。嗯,瑟霏那边的最深刻印象果然是那次醒来的场景,或者说,是模糊掉其他人只剩在吃薄饼的我的场景。这算是攻略成功了吧。看着瑟霏生气又娇羞的样子,白日里的担忧也烟消云散,剩下的就是享受这位找回“锚点”的罪人了。

初夜丧失主动权是万万不可的,挺身站起,耸立的肉棒几乎与瑟霏的胸部齐高,“既然你看到了那些东西,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应该做好觉悟了吧?”

“瑟霏期待了整整三个月了。”用最冰冷的语气说出最动人的情话,好可怕的女人。

“要先用瑟霏的哪里呢?”

伸出裹着黑丝的小脚在我两腿内侧轻蹭,“脚?”

戴着乳胶手套的左手在空中捏成c型前后撸动,“手?”

右手抬起抱在脑后露出光洁的白嫩腋窝,“腋?”

张开双腿用手指将轻薄的内裤扒到一边,“阴?”

微微侧身双手扩开臀瓣,“肛?”

“还是?”大张着嘴舞动着小舌做着空气口交,“瑟霏的嘴呢?”

……真是疯狂的一夜,临近第二天中午才打开房门,在老板敬畏的目光中抱着走不动路的瑟霏继续旅途。那之后师徒理所当然的变成了夫妻,瑟霏也越来越娇弱。乃至于现在可以面不改色地带着我逛情趣衣物店。

“的确是海都才会出现的景象,来自各地的货品汇聚一堂,都挑不过来了~”

“嗯,一样一件都买下来吧!”

“毕竟,淫魔先生很喜欢嘛。”取走我目光停留的那件黄金细链和莹绿宝石组成的战裙妩媚一笑,便付出了足以买下一艘足以出海远航的巨轮的晶石。

是夜,在租下的民宿中。

“松手啦!我有好好答应你的要求吧,在那之前先让我把裙子穿好……”上衣是经过特殊设计的水手服式短背心,洁白的布料只能堪堪遮住微微隆起的嫩乳上半,没有胸挡拘束的衣领与领巾贴合着乳沟(?),露出性感的腰肢、优美的腹部线条、小巧的肚脐,大片的雪白肌肤肆意夺取我的视线。刚刚提上来系好的青色迷你褶裙前摆堪堪遮过少女私处,整个后裙只余一条细绳用以固定,将圆润白皙的臀部露在外面。脚上穿着透明的闷热不透气胶鞋,白嫩的脚趾不安分地扭动着。

眼前的男人什么都好,就是在性爱这方面是个十足的变态。对此有着深刻理解的瑟霏也不讨厌这一点,从她换着花样的play也看得出来。今天的玩法是真心话,这也是每个月的定番,据说是能让她更好地理解“意识”,实际上是如何呢?

运转魔力与男人的魔力交织,然后互相点在眉心。“好想让乖巧的小菲把自己改造成一只翻着爱心眼满脸陶醉地舔几把的精液中毒痴女被无时无刻按在胯下被中出到绝顶失去意识一边比出剪刀手一边淫乱下流地浑身染满白浊啊……?”瑟霏不自觉地用飞快的语速读出意识链接传来的欲望。

“白天看着那件金链短裙那么出神却完全没有让我换上的打算,肯定是为别的女人留的。可笑我还研究那么久扩乳的方法到头来只能便宜这种水性杨花的臭男人……!”可爱。

“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小小的也很可爱,穿着半身情趣水手服努力并肩也挤不出一点沟壑的瑟霏也很色啊。”瑟霏:变态。

“明明记忆里留下深刻印象的都是些有料的贵妇神女还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种话的你也太卑鄙了吧!”我说的都是真的。

“女性的魅力完全不局限在第二性征,你应该最明白这种事情的吧!你这种手臂没有肉棒粗的娇小少女也别有一番风味尤其在外人面前还是个冷面天才研究者更是加分加分加分。每次看到聚精会神研读医书戴上面罩进行精细的解剖,都会幻想把小菲压在手术台上用肉棒手术刀从瘦削的肩膀一路向下划过精致的锁骨小小的乳珠肉肉的腹沟线用械臂把两腿叉开固定再用内窥镜探入粉粉的小穴,脚底也要被牙刷软毛狠狠地玩弄呀!!!”有点脸热呢。

“这个恋足癖在说些什么呀,给我买的鞋子鞋跟越来越高越来越难穿还以为我不会发现?在独处的时候下意识走在后面看着踩着恨天高的妻子举步维艰的样子一定很有感觉吧说不定还在为能够把原来的阴沉少女变成百依百顺的禁脔而暗爽,心不在焉地处理魔物时是在想着让瑟霏变得更下贱的羞辱方法吧!!!”呃,说我是恋足癖有点过了吧。

“对!我每天都在想着把原来的蛇蝎美人改造成性处理道具,把用在妹妹和魔物身上的手段全部转移到她自己身上,瘦弱的身材也好贫瘠的胸部也罢,在各个世界搜集来的开发改造道具之下都只会不可阻止不可逆转地变成肉袋孕奴挺着违反常理的巨乳深色的乳头被鳄鱼夹凌虐以堵住腥燥的母乳,就连脚底也要一直用精液包裹滋润让它们成为一踩上高跟鞋就会让小菲全身发软不断抽搐的足心淫肉!!!”瑟霏:好恶心!!!

“总算是把心里最肮脏的东西抖露出来了,非人的改造恕我拒绝!”

“这才哪到哪,不死的……呜呜!!!”瑟霏咬住软被不让自己再说下去。

“呼,呼……这次又是你输了~”我取消了意识链接,让这场真心话互动落下帷幕,再说下去实际上脸薄得不得了的瑟霏说不定又要几天不理我了。让浑身发烫的少女靠在怀中,“接受不了改造还非要把话题往这边引……上次提姐妹丼、上上次问其它贫乳不都挺好的嘛~”肩头留下浅浅的牙印,“好你个头!”

虽然气氛有些古怪,但是恋奸情热的男女显然都因为感受到互相内心深处的爱恋而蓄势待发了。

“今天不准用其他地方……接下来在海上洗里面不方便……”

呃,你是高贵的魔法使欸,低魔世界原住民的观念简直跟蓝星没什么两样。算了,在床上跟女人顶嘴是很蠢的事。

将可怜的的小块布料提到瑟霏的腰间,露出水光粼粼的小馒头,猛地一挺腰身,肉棒在湿滑饱满的蜜唇上滑动几下,随之强行叩开了小穴狭窄紧致的缝隙,只是轻轻一顶,瑟霏温暖湿润的蜜穴嫩肉便死死地吸住了我的肉棒顶端。美眸闭合睫毛轻颤的瑟霏侧躺在我怀中任君采撷,我却将已经被吞下的肉棒从情动非常的蜜穴里抽了出来,任由滚烫的棒身沿着唇瓣缝隙滑动着。“嗯~”不依的娇啼。手指轻轻分开樱唇,蜜壶中满溢的淫水喷涌而出,一直流了数十秒才将排尽,将满是蜜液的手抚在瑟霏脸庞,让少女转过头伸出小舌细细地舔食。

趁怀中的少女双眼迷离地小口舔舐,我一翻身将瑟霏压在身下,肉棒也借着重力一口气捅开沿途紧致的肉壁。受此重创的瑟霏却是本能似的双手环住我的脖颈、两腿固定在我的后腰,主动运动起了自己软弹雪白的臀瓣和纤细的腰肢,在肉体贴合处发出啪啪的碰撞,摄人心魄的清冷脸蛋上早泛起了厚厚的红晕,冰蓝色眼眸中似乎跳动着小小的爱心。主动吻住了我将口中的呻吟直接送到我的体内,小舌灵活地地探进口腔找到我的舌头缠绕上去,秀美的腰肢夸张地快速耸动带动着腹部肌肤波浪般地鼓动。没过多久这位高攻低防的罪人就剧烈地颤抖起来显然是临近高潮,可瑟霏的运动幅度不但没有减小,反而是配合着身体痉挛的节奏,变得更加激烈。像是要把娇小的身体整个揉进我体内一样。她将全身的力气都压在了我的身上,肉棒的每一次进出都会带起瑟霏不知羞耻的淫叫,连带紧致狭窄的穴肉都随着娇喘的瞬间收紧,毫不留情地夹吸。

触电般地颤栗,花心嫩肉四面八方地裹住肉棒,浑身脱力却又死死挂在我的身上,爱欲的潮水一波又一波涌出给肉棒做着水疗。任由小菲胡来的我也缓慢地抽动起来,并且逐渐开始速度和频率,搅动着瑟霏高潮中无比敏感的穴肉,引得她一阵又一阵哀鸣,在小穴泄身完毕后最为松弛的一刻直抵花心,让炙热的白浊在少女的深处尽情喷射,香汗淋漓瘫在床上的瑟霏湿滑黏糊的穴肉疯狂蠕动,将它们向着身体的更深处推去。

轻轻逗弄水手服下微微隆起的乳肉,射精完毕的肉棒赖在花穴中慢慢抽插,感觉到瑟霏双腿又夹住腰身,看着迷乱却不崩坏的俏脸,第二回合开始了。

……

翌日。“这是……?”

瑟霏从小箱子中取出的是一双半透明的水晶高跟鞋,会与玉足紧密贴合的鞋底刻着细密的纹路,脚心处更是布置着不知名的软毛。

瑟霏羞红了脸并不言语,脱下拖鞋就那样光脚踩了进去,“现在你满意了吧!大变态!”

来得及作恶就被狠狠教育的巴巴萝丝

“对,贝尔铁佐海盗团”……“是的,我们是预约过的医生”……“没错,他们的船医解决不了”……

并不是空口白话,城内的确有着来自贝尔铁佐的征集,并且那位“正义的航海家”的船队眼下就停泊于此。眼前的俊男俏女都是文质彬彬的儒雅样子、不经意间流露出压制不住的傲气,应该是崇尚“义贼”之名的少爷小姐吧。再看看两人并没有拖家带口似的带着巨大的箱子(偷渡),港口接待员很自然地将我与瑟霏登记为贝尔铁佐海盗团的贵客,毕竟有传闻那个伤重难愈的人正是其首领,贝尔铁佐。

登上船舷,不像是一般的贼船肮脏的甲板、游荡的醉汉、浮动的荷尔蒙,而是比之官家舰队还要规整。嗯,虽然是个奉行“不杀”的怪人,但是粗略看来这位巴巴萝丝的父亲起码是个御下有方的船长。

还真是恐怖的伤势,据说是转身之际被跪地求饶的亡命之徒暴起,从上到下一刀让半边手臂都只剩一点皮肉粘连,那截残肢就在一边放着。船长却满不在乎地说自己可以当个名副其实的铁钩船长了,言语之余还用安慰的目光看着角落里阴沉着脸沉默不语的女儿。

本想让瑟霏的物理医术派上用场,但是这显然已经成了泡影。瑟霏倒也不失落,使用治愈魔法来接续断肢对她而言也是不小的挑战,反正如果是我的话会直接催生出新的肢体以免费心费力。想要将已经开始干枯的肢体接上后还毫无异样,还是需要对经脉的理解和极高的精神力的。船长与我不再出声,不再打扰以魔力作刀针线忙碌着的的瑟霏。不需要我的帮助,一刻钟不到瑟霏的手术已经完成,船长面露惊奇地活动着手臂,最后更是捏了捏大腿。

“先生真是医术通神啊!”

瑟霏微微点头并不言语,我替她寒暄,“过奖。”

“不瞒先生,我这船队里也有不少老兄弟缺胳膊少腿的,不知……?”尽管只有瑟霏出手过,但是老船长明显看得出来做主的人是我,并且在手术过程中少女偶尔蹙眉时会不经意偷看身旁的男人。因此他只是用企盼的神情看着我。

“我的荣幸。只是内人不便接触其他男性,由我替她可否?”

残疾的海盗们在船舱外排成长队,坐在桌后的我使用低等的治愈魔法让他们勉强能继续海上冒险,毕竟完全治愈、断躯新生的因果和目标太大。仅是如此也收获了成山的感激与橘子。

最后一个半跛的船员被治愈,门外却还是人山人海。毕竟白嫖的神医不看白不看。船长倒是实在人,驱走了那些带着殷切目光的船员邀请我与瑟霏共进晚餐,巴巴萝丝也赫然在席。趁着船长取酒的间隙,用低哑的独特嗓音吐出见到我后的第一句话:“多管闲事。”

巴巴萝丝的愤怒并没有因为父亲被医好而消散,反而加速走到另一个极端,连迷茫期都省去了。

“明明因为他求饶了才放他一马的,结果反被袭击。

得舍弃仁慈才行。得再变得更强。

老爸的教诲实在太仁慈。既不杀恶也不夺善。

没效率到让我都快吐了,就像这艘船一样过时。”

还指望着父亲能从这次巨大的伤痛中清醒过来,却被眼前的男女医治,老爸还不断强调他们是“义贼”,生怕被看轻了似的……会一点医术就把他们敬若神明……明明只要舍弃仁慈就不会受伤?

“蹂躏善意、摧毁明智。想要宝物就要心狠手辣。”

以教诲的名义禁锢船员,感觉……很不自由……

除去寡言的海盗千金不谈,老船长与我相谈甚欢,瑟霏也穿插其中了解各地的风土人情。最后更是请求我多待几天,给所有船员做个检查,当然,会有不菲的报酬。注意到一边上菜的小厮正是泽勒尔,与贝尔铁佐碰杯后颔首接受。

……

第三日夜,我与瑟霏正要离开的前夕。副船长发起了叛乱,领头人正是船长的千金,巴巴萝丝。

出于不干涉的立场,与穿着丝绸睡衣匆匆披上大衣的瑟霏站在一边旁观。毫无意外的,年轻船员们大多数都加入了叛党,或许是容易被胁迫、或许是因为副船长和巴巴萝丝本身的地位、或许是早就对老船长的原则心有不满,总之,人数竟然还略多于老船长一边。不过老船长这边的老海盗战斗经验丰富,再加上被我简单治愈过的躯体,以一敌二都不是问题,局势很快向他那边倾斜。然而,老船长看着纷飞的血焰竟然露出复杂的神情,挥手停止了战端!

连身边的瑟霏都惊讶得小嘴微张,人才啊贝尔铁佐。按原本的走向两边应该是旗鼓相当两败俱伤后闹分家,没想到还能这样世界线收束吗?在一堆我都懒得听的胡话之后,老船长宣布与女儿断绝关系,并且让她带着这伙叛徒自立门户,甚至还分给他们两条大船。

“我就是讨厌这样的仁慈…邪恶是天赋自由。善良是夺走内心船舵的甘美诅咒,能够征服大海的只有至高的恶德!”单眼落泪的巴巴萝丝在火焰中低垂着头诅咒一切,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仇恨的目光竟然锁定了在一边船楼上看戏的神医。年轻力壮的小伙子鲜有受到我与瑟霏恩惠的,在巴巴萝丝的指引下呼吼着朝我涌来,老海盗们则是大声喝止。

老船长闭上眼睛,如同苍老了十年一般脸色灰白、艰难地点了点头。耳边是我的声音:“这支恶党交由我处置。”

……

“假惺惺当什么好人!你和贝尔铁佐一样让我恶心!”双手双脚被拷上枷锁的巴巴萝丝冲着我和瑟霏嘶吼。那天夜里“肃清”的确见了血,嚷嚷着一切为了大小姐的副船长人头落地以儆效尤,这支日后会成为纵横海洋无法无天、将白旗当做破布的海盗团就此覆灭。将杂鱼们扭送到城中以叛乱的罪名入狱,理应被处死的核心人物则是进了“私狱”。

“你这么说我就太伤心了。你的父亲确实有愚钝之处,但是就当好人这块,我应该给他提鞋都不配。”一脚踢在少女的小腹上,“好了瑟霏,给她们做个体检。”

【姓名】巴巴萝丝

【年龄】17

【H/W】153cm/42kg

【身体情况】未成年,处女,初潮四年前

【三围】62/51/73

【敏感度测定:乳房】A+

【敏感度测定:阴蒂】S

【敏感度测定:阴道口】S

【敏感度测定:阴道】无法测定

【敏感度测定:宫颈口】无法测定

【姓名】炮手

【年龄】19

【H/W】159cm/47kg

【身体情况】成年,非处女(据称14岁时由玩具破掉),初潮四年前

【三围】99/60/97

【敏感度测定:乳房】B(乳头S+)

【敏感度测定:阴蒂】A

【敏感度测定:阴道口】B-

【敏感度测定:阴道】A

【敏感度测定:宫颈口】S

【姓名】斥候

【年龄】14

【H/W】130cm/37kg

【身体情况】未成年,处女,初潮三个月前

【三围】57/42/67

【敏感度测定:乳房】D

【敏感度测定:阴蒂】A

【敏感度测定:阴道口】A

【敏感度测定:阴道】无法测定

【敏感度测定:宫颈口】无法测定

“真是光滑的肌肤,您一定是从小就养尊处优吧?”

“……多嘴!”

“有自慰过吗?”

“为什么要回答这种问题?”

“不回答也无所谓哦,我看得出来的。一周三到五次,最近显著增加,对吗?”

“……”

“请不要这么剧烈地挣扎。您也不想那层膜被我戴着手套戳破吧?”

“谁在乎!我呸,奸夫淫妇!”

“呵呵,多谢夸奖。”

“这么大?”

“你很羡慕吗?在海上它可是对累赘。”

“自慰频率?”

“每天。”

“14岁就用玩具?”

“14岁用真人的都海了去了!”

“呃,要叫你小妹妹吗?”

“放过小姐吧。”

“这不是我能决定的。如果你能配合的话她应该会少吃点苦头。”

“……”

“初潮?”

“啊?”

“就是你什么时候第一次来月事。”

“……两年前。”

“我提醒过你要配合的。他并不是个因为你性成熟就出手没有成熟就不出手的人。或者我可以说的再明白一点,你家小姐不会因为你而得救。”

“只有小姐对我如此之好……”

“请放松身体,我接下来不会再问话。”

真是美妙的场景呢。奸夫在一边欣赏海盗少女们的羞耻检查,淫妇在少女们身上摸来摸去记录下隐秘的数据。锁上牢门,瑟霏摘下面罩和手套,将记录表递给我,“这位炮手显而易见应该进行母猪调教,成为时刻发情喷奶的爆乳母猪。”想笑。

“这位斥候性感带没有开发,直接做斐济杯就是了。”好无情!

“至于这位巴巴萝丝小姐,你应该早就给她准备好调教计划了吧。”说得好像我是变态一样。

将牢房清空只剩检查台和手脚被宽松拘束的巴巴萝丝。“你这个伪君子!”

“我从来都不是个善良的人哦,不过也干不出烧杀抢掠的勾当。”

“把其他人放了吧,她们是因为我……”

“哈哈哈哈哈,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啊巴巴萝丝小姐。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还是个大孝女,你以为脱离了船长女儿的身份还会有人追随你吗?”

“别搞错了巴巴萝丝,她们怎么样都跟现在的你没有关系。你没有谈条件的资格。”

“……”

“既然你这么想当英雄,那,自慰吧。”

与此同时,炮手与斥候正通过传音法阵和留影石看着隔壁房间中的自家小姐咬着牙用青涩的动作在恶魔般的男人面前抚摸私密处。巴巴萝丝满是仇恨地盯着玩味的男人,配上只有半条丝袜的赤裸娇躯、被拉成一字马的幼嫩双腿和暴露在无影灯下的少女秘处让两人不忍再看。

“你们得好好看着哦。”白发女人的声音阴恻恻响起,提醒她们睁大双眼记住小姐的丑态:巴巴萝丝双手的拘束被解开,两只玉指颤抖着摸到了自己的私处,拨开了阴蒂上的包皮,捻住了自己因为先前的检查充血而立起的小肉芽,过往是发泄如今是屈辱的动作让她凶狠地盯着我,似乎要用眼神将我千刀万剐。尽管是玩弄着自己最敏感的地方,但是心头没有一丝绮念,似乎将指间的淫核当做可恶的男人一样重重地碾磨,让它坏死也在所不惜。

“停一下巴巴萝丝小姐,我得提醒你,你的自残行为只会激怒对手,我希望这样的事情以后不要再次发生,包括你那不安分想要戳进去的两根手指最好也赶紧收回来。”

“嗬,嗬……我就知道,你只是为了得到我……不管是帮助老爹也好,摧毁我的船队也罢……你只是个低级趣味的男人罢了!!!”

“随你怎么想。不过我没耐心看你的自虐秀了,另外两个女孩好像更有味道呢。”重新拘束住巴巴萝丝的双手,不顾少女的嘶吼用胶带将两片鲜红的的阴唇固定在大开的腿根,露出艳丽的阴道口。从未被其他人侵犯过的地方被我完全看光,尽管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巴巴萝丝还是羞愤得大喊大叫,我用指节轻轻地敲打着露出的阴道,每敲打一下,她的身体就会猛地颤抖一次。

“这是从你亲爱的副船长叔叔那里搜出来的药膏,你知道这是做什么的吗?”

“……”巴巴萝丝当然知道,那位副船长惯用的手段就是先用黄金首饰骗拜金女上船之后使用这种药膏,玩腻之后就把她卖掉重复这个流程,被他这样糟践的女人何止上百?虽然这是父亲明令禁止的行为,但是在自己的包庇下没有任何人敢于揭发……

“是的哦,这就是所谓的报应。不过你放心,这是用水稀释过十倍的,期待你的反馈~”用注射器往蜜穴中推入10ml,然后垂在淫核上轻轻一点。“感觉怎么样?”

一开始只是微微的清凉,不到十秒,巴巴萝丝的身体猛地绷紧,在手术台上乱扭着。一点红晕出现在那娇嫩的肉芽上,随后整个阴部娇艳欲滴,被一字马撑开的双腿摇得锁链哗啦作响,腿根极力紧绷挣扎,可接触到的只是空气。

“卑……卑鄙!”

“这叫自由。”

轻轻用指肚蹭了蹭红艳的蜜唇,巴巴萝丝下体猛地一送,却只能带动紧绷的锁链无法寸进分毫。看得有趣,巴巴萝丝的下身像是贪饵的鱼儿一般随着手指的伸缩而追逐着。“巴巴萝丝小姐,巴巴萝丝小姐?”得不到回应,这就被烧坏了?屈指在那淫核上一弹,带动少女全身弹起又落下砸出声响。“期待您明天的态度,那么,晚安。”门被轻轻关上,房间只余黑暗与寂静。

清晨,药效刚刚过去十几分钟,带着微笑的男人又出现在巴巴萝丝面前。“很累吗,巴巴萝丝小姐?”被折磨一整晚的少女连抬眼看人都嫌费力,更不会搭话这个罪魁祸首。“绝食是没有用的,你知道的,我是一名法师。”在绝望的目光中画下带着生命祝福的法阵,即使是咬舌自尽都会被瞬间救回。“为了你的船员们,一定要挺住哦。”又用滴管吸取了一滴稀释媚药点在疲惫的阴蒂上,“晚上见。”

用过晚餐,“你还好吗,巴巴萝丝小姐?”手脚都被勒出血痕,手术台上满是淫液,“看起来还不赖,给你一点奖励吧。”又是一滴点在肥硕充血的阴蒂上,然后拿出一枚吊着的金币,“这是你的斥候妹妹送来的哟,记得感谢她为你的付出~”将金币吊在一个少女努力推动下身便可以勉强接触到,但是绝不可能夹住的暧昧位置,“明早见。”夜里,牢房中不断传出躯体与铁床碰撞的声音,想必那枚金币应该在一次次地与淫核和蜜唇亲密接触吧。

清晨。筋疲力尽的巴巴萝丝躺在手术台上,门一打开就强打精神,“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又是一滴,“这就是自由哦。”

夜晚。“怎么才能放过我……”

“嗯~让我想想。首先你要承认自己的败北哦。”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胜负可言……”

“然后你要在这上面签字~”拿出来的赫然是一张海盗们熟悉无比的制式女奴交易证书,对其中严苛条款倒背如流的海盗少女流出屈辱的泪水,“我答应。”

“最后呢,你要求我给你开苞~”

“死心吧,我用海盗旗旗杆都不会求你!”

“海盗旗旗杆?不错的主意,你的炮手姐姐应该会喜欢~”撤去那枚吊着的金币,将整瓶稀释的媚药倒入极细的漏斗中,“晚安,巴巴萝丝小姐,希望这是我从你嘴中听到的最后一次拒绝。”药液一滴一滴落在阴蒂上,想必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清晨。“考虑好了吗?那瓶药应该半夜就滴完了,不会让你做不出正确的选择。”

“杀了我。”嘴角满是血迹,看来是自杀被阻止了呢。

“太让我伤脑筋了,巴巴萝丝小姐。作为正人君子用完了那药膏我也拿不出来第二罐,强夺你的身子也不太美好。嗯~怎么办呢~怎么办呢~”

“啊,有了!让你的姐妹来劝劝你怎么样?”

“……?”

拍拍手,瑟霏牵着两只温顺的美人犬走了进来。红发的巨乳少女一对爆乳的规模被进一步扩大,硕大的乳头随着摇晃时不时垂到地上摩擦留下断断续续的奶渍,插着白旗的屁股高高撅起随着爬行让旗子无风飘扬;另一边的金发幼萝则是驮着小小的宝箱,其中盛着的是比金银更加贵重的宝石饰品,嫩白的小腹上用涂着金粉的毛笔写着“杂鱼♡”,小屁股上分别写着“中出”、“希望”。

接下来是姐妹互诉衷肠的时间,将手术台调高让巴巴萝丝斜吊其上,为了减轻吊起的痛苦,斥候屈膝蹲下用自己的肩膀当做小姐的踩脚凳,炮手自觉地从手术台下取出一副榨乳器吸在自己胸口,连接着榨乳吸盘的软管则是毫不犹豫地插入了小姐的菊门中,憋了三天的乳汁喷流而出。“啊~~~奶子要……爽炸了~”炮手泪水和涎水涂满崩坏的脸蛋,发出母猪一样的哼哼声。

感受到温热的液体被注入到屁股里的巴巴萝丝也不自觉呻吟起来,奸夫淫妇从迷蒙的视线中消失,意识到房间中只剩自己三人,巴巴萝丝强忍着怪异的感受,“你们怎么会……”会这么淫贱?

“其实主……那个男人人还不错啦小姐。”斥候小口小口轻舔着巴巴萝丝的脚踝。

“其实他给我我们看了大副的日志……那个渣滓计划着分离海盗团后就把您……”炮手一边泄乳一边用难过的语气陈述着晴天霹雳一般的事实。

“他还用类似卜算的方式重演了后续……”

“与您分道扬镳后的铁佐会解散他的船队归隐乡下,可是作为叛党的海盗团会一直私下里搜寻当年的老海盗,最后找到老船长归隐处时发现他已经被我们的仇家残杀……”

“不,不是真的……难道你们都相信了吗???父亲他,他可是贝尔铁佐、最伟大的航海家!”

“他只是个慈祥的老糊涂罢了。”大步走进房间,甩下副船长的日志与昨日的报刊,巴巴萝丝定睛一看,日志上的“贝尔铁佐”名字上画着红叉、报刊的头条则是“贝尔铁佐海盗团解散”!那之后发生了什么,巴巴萝丝已经记不清了。

……

“今天可是向你父亲宣布你已经找到依靠的重要日子,打起精神来呀~”

巴巴萝丝穿戴着一副黄金链甲,手工精美细致极具艺术感。黄金打造的胸托上是波浪纹雕饰两只大了不少的雪乳裹在其中,黄金编成的细绳从乳下、颈后绕过绷得紧紧的。下身则是都快细成一条金线的丁字裤,深深陷入两瓣濡湿的蜜唇中。一旁的炮手捧着一件大红色的嫁衣,斥候托着一顶展翅欲飞的凤冠。心情并不十分宁静的少女用玩笑缓解自己的紧张:“老头子把我交出来的时候肯定没想到会变成这种展开……”

事实上巴巴萝丝的老父看到女儿还活着已经喜出望外,能跟自己看中的俊才喜结连理更是流出眼泪。简单说明了副船长和那批叛党的下场,终究还是一声叹息。也不多过问女儿以后会如何,老船长只是将贝尔铁佐海盗团的徽记交给抱着自己痛哭流涕的女儿轻声安慰。说到底,此时的巴巴萝丝其实还什么恶事都没来得及做……

回到巴巴萝丝的海盗船上,迫不及待走进曾经属于船长之女的闺房。

“哈哈哈哈~好痒,好痒啊……要、要尿出来了,主人、好主人求您别玩了~~~”趴在长凳上的巴巴萝丝臀部高高翘起,隆起如孕妇一般的小腹抵在地板上。每天都会进行母乳灌肠的她仍然无法适应这诡异的感觉,斥候又一直一丝不苟地舔舐自己的脚心……

“仅此一次作为新娘的特权~”抽出堵住菊门的闭合软管,本应紧闭的少女肛菊一开一合渴求着任何可以止痒的东西,在炮手的乳汁即将冲开括约肌的那一刹那我直接将肉棒顶了进去,温暖的肠肉与粘腻的乳液给予肉棒双重快感,抚摸着巴巴萝丝隆起的小肚子一阵推压使肠道紧缩、让乳汁喷射得更加激烈,不断顶胯收腹撞击她那外翻的肛菊。炮手把脸埋在我的股间做着毒龙、斥候跪趴着一边捻弄巴巴萝丝的乳珠一边在结合处舔来舔去。再之后,随着我的肛内射精,彻底放松的巴巴萝丝将混杂着精液的乳白色液体噗嗤噗嗤射出,溅得斥候一脸我满身,在无尽的排泄快感中几欲昏过去的巴巴萝丝又乖巧地转过身与斥候一起用舌头清洁我身上的液体……

又与穿上嫁衣的巴巴萝丝半晌偷欢后,船长室中的海盗少女光着身子坐在我腿上掌舵,“确定目标是那个有龙种出没的超危海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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