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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夫君去渡鬼(81-100) - 2,2

小说:跟着夫君去渡鬼(81-100)跟着夫君去渡鬼(81-100) 2025-08-18 20:01 5hhhhh 6170 ℃

  「雪青的执念是儿子,并非潘瘸子,她放心不下儿子,才一直跟在小潘身边,可她不知人鬼殊途,她身上阴怨之气太甚,损害了儿子的阳寿。」

  司南说着,从怀中拿出一张符咒,交由阿宝,嘱咐道:「贴身带几天,中元节那天让你爷爷买个纸人,将黄符贴在纸人身上,将其烧了,烧时记得默念小潘的名字,万万记住,这一月只能待在家里,不能出大门去,尤其是夜晚时候。」

  「好,多谢安少爷。」老爷子先行谢了,而后从怀里摸出个钱袋子交由司南,「小小心意,安少爷莫要嫌少。」

  司南没接,看向净姝,净姝眨巴眨巴眼,替他推辞了:「不过小事一桩,举手之劳罢了,今儿在您这儿也用了一顿饭,足够了。」

  「这如何能行,没得白给我看事不是?」老爷子一再坚持要给。

  「您若真要给,便初一十五送去庙里功德箱吧。」净姝说完,便赶紧拉着司南走了,走到门口,突然想起什么,转头又对老爷子说道:「南星若是要收您中间介绍费,你就别让他说您家的事情,他要是敢说,你只管去衙门告他诽谤污蔑,我俩替您作证。」

  「哎哟,我的姑奶奶,您不缺银子花,我可是指着它活命呢!」南星一听她这话,赶紧卖惨。

  「这故事一说出去,你还怕赚不了银子?寇寇号:二三0二0六九四三0到时必定客似云来,赚的盆满钵满之际,你可别忘了给老爷子分成才是。」

  老爷子摇摇头,「比起银钱,老朽只盼南星先生莫要将此事张扬出去,坏了我宝儿的名声。」

  南星赶忙摆手,「这中间费我不要您的了,这事我一定要用来卖座的,分成您也别想我的了,我到时改动一下,不仔细说您家底细,不透露出宝儿姑娘名字,保管不会让人知道与您家有关。」

  「这行,只要不损了我宝儿名声就够了。」老爷子一口应下,那厢宝儿姑娘一直没有说话,抹着泪不知在想些什么。

  净姝看到她那样,转身又走到她面前,问她:「你对小潘可有意?」

  宝儿想了许久,摇了摇头,她一直只当他是个客人,觉得他常买姑娘家用的绢花是为了送给喜欢的女子,是以半点儿没做非分之想,至于小潘,她也只是把他当做小时的玩伴,连他面容都不大记得了。

  「这就是了,此事虽说与你有关,但你什么都不知道,不知者无罪,现在小潘已经放下,以后尘归尘土归土,无需再介怀。」

  宝儿轻轻点点头,道了句谢。

  夫妻二人与南星离开,走在漆黑的巷子里,偶有一阵风过,能惊得人起鸡皮疙瘩。

  净姝害怕了,紧紧抱着司南的手臂,南星也害怕了,也想抱司南的手臂,司南说给五两银子就让他抱,他就又有了一身虎胆,总之给钱是不可能的。

  走到大路上,四周便有路灯了,也就没有那么可怕了,告辞之际,南星突然想起什么,又问司南,「少爷,您刚刚给宝儿的符咒可有什么说道?为何让她贴身戴几天就贴纸人身上中元节烧给小潘?」

  「你能这么问,想来是心中已经有答案了,是你想的那般没错,烧个纸人做宝儿替身给小潘,也算是圆他一个心愿了。」

  得了司南肯定,南星才心甘离去。

  与南星分别后,夫妻两人慢慢往家里走。

  已经快子时,街上所有铺子都关了门,绝大多数的人家也都熄灯了,只有更夫的打更声远远传来。

  司南低声说:「今晚咱们不回家了,带你去客栈里住一回如何?」

  净姝来了精神,她还不曾住过客栈,还挺好奇的,赶紧应声做好。

  于是乎,两人寻了家最近的客栈,敲了敲门。

  96.晨起逗娇妻 HHH

  「店家,店家。」司南高喊。

  敲了好几下才听里面人应声:「欸!客官您稍等。」

  没多久小二稍稍打开了门缝,往外张望了一下,打量了一下他们,又看了看他们脚下影子,这才打开大门,请他们进来。

  「两位客官怎么这么晚还在外溜达?」小二好奇问道。

  「看月色好,往外赏月去了,劳小二哥开间上房。」

  「您二位心可真大,不知道现在是七月鬼门开的时候呢?」小二一边说着,一边给他们登记了一下,拿了个上房牌子,带他们往楼上去。

  「我们不信这个,没这个忌讳。」司南乐呵呵答道,得了净姝一个白眼,瞧他装的。

  「这事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夜路走多了,难免遇着鬼,万一真遇上了什么不好的,怕是为时已晚了。」

  「欸,多谢小二哥指点,劳您再送两桶热水上来。」

  净姝头一回往客栈厢房里来,进门就这儿瞧瞧,那儿看看,在房间里转悠了一遭。

  这上房跟一般家里卧房差不多,桌椅板凳衣柜子都有,一般挂件摆饰也一应俱全,就是小了些。

  净姝瞧着,拿起小柜上的一个玉瓶摆件,瞧了瞧,「这料子不错,可惜摔了。」

  「你还会看玉呢?」

  净姝摇摇头,「只懂一些皮毛,好坏还是看得出来的,这玉瓶水头好,颜色正,上头山水雕工也精细,若当时找个好点的师傅修复,应该还能补救一下,现在顶多值个二两五两银子,若是将其再加工成小件的戒圈,扳指,应该还能再高一点。」

  「还说你不会呢,这说起来头头是道的。」

  净姝嘿嘿,「再多就不会了。」

  正说着,小二送了热水来,两人便去洗漱去了。

  等弄完已经过了子时,净姝打着哈欠滚进了床里头。

  司南心中暗笑,紧随其后上床,拥着她睡去。

  第二日一早两人是被楼下过往行人,小摊小贩的叫卖声吵醒的,净姝揉着眼醒来,看了看天光,又闭上了眼,才刚刚天亮呢。

  司南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拨开她面颊上的碎发,手指轻轻抚过她的面颊,落到耳后,轻轻抚摸着她的耳朵。

  净姝还困着,根本没做搭理,自顾又睡了去。

  迷迷糊糊之际,她感觉他的手从她耳朵上,摸到了她背上,顺着她的背一路摸下,摸到了她的臀儿上,顺着臀缝,摸去了她双腿之间,隔着裤子抚摸着她的穴儿,又摸又揉,指尖轻顶。

  净姝哼哼了两声,没有动,她实在是困倦,一点儿不想动弹。

  司南低头亲了亲她的脸,伸手解开了她的衣襟,露出两只白胖子,捉着白胖子,抚了抚白胖子头上的红帽子,就见那红帽子那点子突顶,更突了,红艳艳的,煞是喜人,叫他忍不住张嘴咬了上去,狠狠嘬了两下。

  他这一下猛吸,把净姝吓了一跳,猛地睁开了眼,看着埋头在她怀里的某人好生无语。

  「你疯了是吧?这还在外面呢。」

  净姝轻斥道,推开他的嘴,就要拢上衣襟,司南却是不依不饶又扑上去,脑袋埋在她胸乳之间,又亲又舔,「这怎么是胡来了?这不是在床榻之上吗?」

  「这,这可是客栈!」净姝被他气得结巴了,一窗之隔人来人往,他也好意思做这种事情!

  「客栈怎么了,有门有窗有床,咱们正经夫妻,又不是狗男女,有甚来不得的?」司南与她诡辩,净姝此时刚醒,脑袋还未完全清醒,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回他的话了。

  愣神瞬间,阻拦在胸前的手又被他拉开了,两只颤巍巍白嫩嫩又落入他口,亲舔嘬弄个不停,一不留神,裤子也被他扒了去。

  净姝赶紧又伸手去挡,挣扎着不让他碰,可到底不敌他手快,被他按着,摸了个彻底。

  手指头挑开那桃瓣儿,摩挲几下嫩肉,借着那点点湿润,入了那紧扎扎,热烘烘的小东西。

  「心肝肉儿,你就别推我了,让我快快来一遭,咱们速战速决。」

  净姝被他压着强来,是如何都不想应的,可无奈他手指在体内进出,勾起了几多爽快,让她本来还不甚清醒的头脑,又多了几分混沌,也就哼哼着半推半就,放弃地又眯上了眼,任由他胡作非为了。

  外头人声嘈杂,里面呻吟交缠,再听着他不停轻唤心肝儿肉的声音,可是将净姝羞臊得不行,可偏偏越是这样,她越觉得敏感,不管他碰哪儿,都能让她爽快非常。

  「你别耍花样了,快些吧。」净姝是又紧张又羞臊,忍不住催促他快点。

  「欸!这就来,这就来,姝儿莫要着急,为夫这就给你。」

  ……这话说得倒是她饥渴难耐了。

  净姝不欲与他争辩,闭着眼,手背掩在脸上,只盼着他快些开始,快些结束,别闹出动静,叫人发现了。

  净姝没看他动作,只觉得双腿被他拉开,被他架在了肩膀上,就听他又道:「哎哟,瞧这小户儿,怎生得这样好看……」

  故意的!这厮肯定是故意的!净姝可恼给了他一脚。

  司南挨了踹,不怒反笑,压到她身上去,「我的也好看,姝儿也睁眼瞧瞧我的吧。」

  净姝哼哼,闭得更紧了,「你的才不好看,又不是没瞧过。」

  「那就睁眼瞧瞧我这丑东西怎么入你的漂亮穴儿的。」

  司南逗着她睁眼来瞧,净姝睁是睁开了眼,却是睁眼就将他推开,这就要穿裤子,不和他做了。

  司南赶紧伸手抱住她,哄道:「哎哟哎哟,不逗你了,你别生气。」

  一边说一边猛亲她的脸,亲得净姝推拒不得,又被他重新压到了身下,这回他没再等,一边亲着,一边伸手扶着自己硬邦邦,尽根怼进了湿漉漉的花心里头。

  巨物挺进,净姝忍不住一声闷哼,不待反应过来,他就狂抽滥捣起来,下下狠入,专顶她里头最敏感那处儿去,叫她再说不出发狠说不做了的话来,等磨她一波水儿来,便就彻底软了下来,任由他搓圆捏扁,只做娇嗔不做怒。

  仗着外面人声大,司南半点儿没有留力,顶撞得净姝呜呜哎哎直叫唤,净姝初时还想掩一掩,无奈他根本没给机会,被他一通乱颠乱颤,便忘了要收着声音,呻吟声满房间乱飞,混着外头的人声,别提多淫靡荒唐了。

  司南换了个姿势,又让她看,看他如何深入浅出,「姝儿瞧瞧,瞧瞧这儿像不像大蛇钻洞?」

  净姝下意识看了眼,穴儿里头霎时收紧了,乍一看还真有几分相像,光是想想就忍不住害怕,可又莫名生出几分刺激来,若真是蛇儿……嘶……那也太吓人了,不能想,不能想……

  净姝连连摇头。

  「不像吗?那姝儿觉得像什么?」司南问。

  净姝再次摇头,「不知不知……」

  「姝儿琴棋书画都会,那会不会吹箫?」

  嗯?他话题跳跃太快,净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点了点头,乐器都会上一点,她最拿手的是古筝和琵琶。

  「改明儿姝儿试试我这柄肉箫能不能吹出响儿来吧。」司南说到「肉箫」二字时,重重顶了一下,「今儿先让姝儿下面这张嘴儿试试我的肉箫,给我好生调调音儿。」

  「……」

  97.怪鱼梦里含根 H

  净姝好生无语,也不知这厮哪来的这么多古怪念头,好端端的东西,从他嘴里出来就格外离谱。

  然而她偏偏就是控制不住自己顺着他说得想,光是想想他说得那些,身体就忍不住做出了反应,更盼着他下下狠入,往最里头捣。

  眼瞧着小娘子又被自己顶到失神忘我,司南却还是不放过,继续说道:「姝儿这张无牙嘴儿最最是好吃懒做,不说话来,不唱曲,就只是好吃,还只吃荤来不吃素,专喜欢吃我这大肉肠,怎么喂都喂不饱,馋得口水直往外淌,我堵都堵不住。」

  净姝被他调侃得又羞又臊,偏偏身体反应又不受自己控制,只得伸手又掩住了脸,掩住了面上的羞臊。

  看她这模样,司南忍不住笑出了声。

  净姝被他笑得又生恼怒,总觉得不该让他这般猖狂,于是乎,暗自里开始收紧穴儿,使劲去夹他,想像上回那般将他绞射了去。

  可不料某人早就防着她这一手,察觉她使劲,就卯足了劲儿动作起来,顿时将她顶得唔哎直叫,全然招架不住,根本无力再来与他闹。

  只是司南这招无疑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虽给净姝颠弄得天也昏昏,地也昏昏,自己也是招架不住在她那嫩生紧揪揪地穴儿里头不停猛抽猛送,在她汁水乱溅的时候,也是憋不住,往她最深处送去了。

  「汁儿来了,馋嘴儿快快接住。」司南说着,一腔精水在她体内激射而出,灌满了她穴儿。

  净姝轻颤微微,许久许久才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可恼又给了他一脚。

  两人一通荒唐,等收拾好,已经快午时了,早饭与午饭并做了一块儿。

  往客栈大堂里一坐,耳边全是在谈论潘家的事情,看来南星上午就开场说了。

  看大家的这唾沫横飞谈论的样子,就知反响极好,也是,这件事情算是天时地利人和都占全了,正好是中元节前,小潘摔死一事之前也小范围掀起过波澜,如今再与鬼怪事,男女情事一沾边,就更加让人好奇了,又加之这还是发生在身边的离奇事情,

  吃过饭后,两人寻去昨日那家茶馆,果然不出所料,这还没到下午开场的时候,茶馆里面就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来占位置,除了柜台后面和南星坐的那地方,其他地方都是人挤人来人贴人,还有不少趴窗户的,各个热得汗流浃背都不愿意松动一下。

  「这一下南星算是彻底在京里出名了,往后提到说书先生,他绝对是头一个。」

  司南轻笑道:「他助我出名,我助他出名,也算是两清了。」

  净姝若有所思点点头,总觉得南星这次尝到了甜头,以后还会来纠缠他们。

  这儿人多,也没法儿进去坐,站在外面张望了一下,净姝便打算走,谁知刚走两步,司南就又喊停了她,让她站在这儿别动,随即自己往人群里挤了进去。

  净姝不明白他挤进人群里干嘛,就见他挤到一个男子面前,与他低声说了两句话,而后男子便与他一块儿从里面出来了。

  随着男子走近,净姝看清男子面容,这才明白司南为何会去喊他。

  这人面色发白,眼圈发青,精神萎靡,可不就是掉魂的症状嘛!

  三人走到路旁角落处,司南问:「说说吧,你最近遭遇了什么奇怪事,竟弄得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

  「这……」男子下意识看了看一旁的净姝。

  净姝赶紧说道:「你无需顾虑我,直说就是了。」

  男子又看了看司南,这才说起来。

  男子姓周,住在离京不远的周家庄,上头有个哥哥刚刚成亲半年,嫂嫂不久前怀了身孕,馋那河鲜,哥哥便叫上他一块儿去河里摸鱼。

  近处河里的鱼沒甚好货,大的早就让人摸走了,小鱼苗大伙儿又不让摸,是以他们只能往那人烟稀少处去瞧瞧,看能不能摸点好东西。

  因哥哥白天还要上工,只能申时之后才有时间去,等两人寻到能摸鱼的好地方时,已经是黄昏时候了,他与哥哥一齐脱了衣服,扎了个猛子跳进河里。

  这段河域靠山边,周遭人迹少,河里鱼虾不少,不过半个时辰左右,两人便摸得了小半桶。

  此时夕阳尽落,天色暗淡下来,已是不早,两人便打算走了。

  哥哥先行提鱼上岸,他随后跟上,正要上岸时候,他突然觉得什么扯了他裤子一下,将他裤子扯到了腿弯处,而后有什么冰凉的东西含住了他的老二。

  那真是凉,像是突然放进冰水了一般,他一个吃惊,赶紧伸手去摸了摸,谁知竟是一尾大鱼在咬他。

  他下意识以为这是鱼儿将他的东西当做了鱼饵,才咬了上来,赶紧两手将其取下了,又扔给了哥哥,随即提起裤子也上了岸。

  等回去路上他才发觉方才有不对劲,刚刚先是裤子被扯下来,再是被鱼咬,前后不过眨眼功夫,鱼儿又没有手,怎么会扯他裤子呢?他那东西藏在裤子里,鱼儿又怎么会将其当做鱼饵呢?

  小周这么一想,顿时觉得后背泛凉,赶紧借着月光,看了一眼哥哥提着的水桶。

  「……哥,刚才我扔给你的那条大鱼呢?」小周声音抖了。

  「不是在桶里……」哥哥的声音戛然而止,「奇了怪了,鱼呢?」

  哥哥尚未察觉什么不对劲,只以为鱼跑了,直到听弟弟说了被鱼咬的古怪事,才意识到害怕,赶紧让弟弟脱了裤子瞧瞧,可别让鱼儿将命根子咬坏了。

  小周依言脱去,腿间的老二并无异样,也没有伤痕,伸手几下撸弄也能站起来。

  见此,哥俩都松了口气,「这宝贝根子没事就没关系,那鱼不见了就不见了。」

  虽这么说着,后面的路,兄弟俩还是不由得加快了步子,两人连走带跑回了家。

  到了家,两人才算彻底松了口气,各自回了房。

  本以为到家了就没事了,却不料当晚他却做起了春梦来。

  他梦见自己又回到了那小河边,哥哥站在岸上,他在水里,裤子被扯到了脚弯处,一尾大鱼在咬他的肉根。

  他赶紧想将鱼儿扯下来,却是动弹不得了,控制不住在冰凉的鱼嘴里硬了起来。

  他吓坏了,赶紧要朝岸上的哥哥呼救,却是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

  就在这不能动弹当中,他将一泡精儿送进了鱼嘴里,而后便从梦中惊醒了过来。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外面是哥哥正在磨刀杀鱼的声音,他赶紧下床,又去看了一眼水桶,确认真的没有昨晚那尾大鱼,又问哥哥昨晚可有梦到什么,得知哥哥不曾做梦,他只想着许是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便没再放在心上,谁知当天晚上他又梦到了那条大鱼。

  98.怪鱼变姑娘,梦游私会

  还是那条河边,还是那个场景,哥哥依旧在岸上,他依旧在水中,裤子被扯了下来,肉根儿被咬住了,只是这次咬他的却并非是鱼,而是个貌美如花的姑娘。

  他也不知道为何在漆黑的深夜他能清晰看见水里的姑娘,晓得这是个貌美如花的姑娘。

  他没有多想,就沉溺在了姑娘口齿之中,他还是头一回与姑娘这么亲近,哪怕是鬼,也要试过这一回再说。

  如此想着,便再没了害怕,按着姑娘的脑袋,冲撞了一波,将精水儿全部冲入姑娘嘴里。

  醒来才知一切还是梦。

  梦就梦吧,反正是美梦,他没再纠结,此后每天晚上他都能梦到那个小河,梦见与个姑娘在河边颠鸾倒凤,极尽缠绵。

  从一开始水里,到岸边,从一开始的鱼嘴里,到姑娘的肉蚌里,他一泡精儿一泡精儿往里头送,他只以为是做了春梦,并不以为意,只觉得是捡了大便宜,这等妙事,别人可是求都求不来。

  直到那天嫂嫂问他每天晚上出门去了哪里他才害怕起来。

  嫂嫂说她每晚听见开大门的声音,家里只有三人,除了他们夫妻俩,便只可能是他了,且她有回起夜,正好看见他出去,因尿急才没来得及问他要去哪儿。

  「怎么会,我每天不都是在家里起床的?」小周一脸懵逼。

  「那是你每天早上天不亮又偷摸回来了,你瞧瞧你眼下青黑,就莫要狡辩了吧,嫂嫂觉浅,听得真真的,此番先告诉你,没告诉你哥,是担心你哥生气,到时他动手教训你,坏了你们兄弟俩的情分,此番嫂嫂提点你一句,别做让你哥生气的事情。」

  嫂嫂的话让他彻底懵了,难不成他每晚都去了那河边?他以为的梦,根本不是梦?

  当天晚上,他将门用桌椅板凳堵死了,防止自己出去,然而千防万防还是没有防住,当晚他又梦到了那个姑娘。

  他心中不免有些害怕起来,可一看姑娘白花花的身子,脑子就又混沌了,不管不顾地又扑了上去。

  第二日一早,他再醒来,还是在家里,只是挡在门口的桌椅板凳全都被移到了一旁去,这下他算是真的相信了嫂嫂说的话,自己每晚当真出去过。

  他想他肯定是撞鬼了,正琢磨着该去哪儿找人看,就听见有人在传南星先生今儿开场说诡事,说一女子被鬼缠着做媳妇儿。

  他一听,好像和自己的事情有点儿相似,只是故事里的姑娘遇到的是男鬼,他遇到的是女鬼,于是便与众人来了茶馆,看能不能听到个解决办法。

  「你这心也太大了吧,连着几晚梦见那古怪姑娘,竟还能淡然处之,直到嫂嫂提醒才发觉恐怖。」净姝十分无语。

  男子呐呐没说话,面上很是羞窘,司南拉拉净姝的手,示意她别说了,小伙子情窦初开,初试这种趣事,哪怕是觉得有诡,色胆包天,淫在心头,也是什么都不怕的。

  「听你这说的,更像是遇到了精怪,那晚摸鱼时候,你被鱼精含根,惊了一下,掉了一魂在水里,鱼精用那一魂每晚将你勾引过去,榨取你的元阳真精,第一次还是鱼,得了你童子身,便化成了人形,而后以人形诱你成事,若再晚几天,你怕是会一命呜呼,成了它那河中水鬼。」

  「那,那现在可怎么办啊?」小周被吓坏了,赶紧问他。

  「你先别急,这暂时只是我的猜测,具体如何我还是要亲眼看过才知道。」

  司南想将计就计,今晚等那东西再来迷惑小周的时候,跟着去瞧瞧究竟是怎么回事。

  正想着,南星那边已经开场,阵阵欢呼声不停传来,可见有多受欢迎。

  现在还早,不急着走,三人寻了个茶馆去坐,一直坐到申时中,才启程出发去小周家。

  谁知刚走出茶馆门口,就被人拦住了,是宋嬷嬷。

  宋嬷嬷从马车上下来,行了一礼,「少爷少奶奶可让老奴好找。」

  宋嬷嬷一边说着一边从马车上拿了个食盒下来,从食盒里头端出了一碗药。

  净姝怎么也没想到宋嬷嬷会这么缠人,竟将助孕药大老远送到她面前来。

  净姝下意识看向司南,用眼神询问他,这可怎么办,在外面也没法用符咒做障眼法呀。

  「少奶奶快些趁热喝了这药吧,待会儿凉了可不好。」宋嬷嬷催促,净姝无法,只能伸手去接她手里药碗。

  司南先她一步接了药碗,说道:「里面坐着喝吧,劳宋嬷嬷再去买些蜜枣来。」

  宋嬷嬷见他们配合,没做多想,这就去街头买了蜜枣过来。

  趁着这时候,两人寻了个角落位置,布了下障眼法,在宋嬷嬷面前装了一遭,如此才算对付过去。

  茶馆里其他人看这送药看得稀奇,无奈司南拦地严实,只有帮着一起拦众人视线的小周看了全场,这下算是彻底信了司南的话,信了他的神通。

  宋嬷嬷临走前,还不忘问道:「少爷少奶奶打算多久归家?明儿奴才来送药,可需要奴才另带着什么来吗?」

  净姝不由扶额,忙忙摆手,「不必了,我们明天就会归家去,就不劳烦您来送了。」

  「欸,那奴才在家里恭候少爷少奶奶。」

  等宋嬷嬷走远,净姝可恼地跺了跺脚,「哪有这样逼着人喝药的!」

  说完,转头朝司南哼了一句:「都怪你!」

  「是是是,都怪我,委屈我媳妇儿了。」司南附和她说,随即赶紧扯开话题:「时候不早了,咱们快些去周家庄吧,再晚了,城门该关了。」

  被事情一分心,净姝就顾不得生气了,三人出发往城外走。

  周家庄离京几十里路,走路去稍有些远,净姝身子骨受不住,只得先行去租马车。

  被这种那种的事情一耽搁,等他们启程时已经是黄昏之际,等到周家庄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司南让小周回去,让他按照以前的状态吃饭睡觉,他们就不进去了,就在他去小河的必经之路等他,到时跟着他一起过去。

  99.假狗男女碰上了真狗男女

  野外不比城里,天色一暗下来,周遭在微弱的月光下瞧着更显荒芜,山地树木的影子怪模怪样,一不小心瞧见,会被吓一跳,还不时有些不知名的虫儿会突然从身边掠过,可是吓人。

  净姝怕虫子,于是乎,便躲进了司南怀里去。

  司南抚着她的背,笑道:「姝儿这般投怀送抱,莫不是想试试上回我说的画?」

  嗯?什么?净姝乍一下没有意会到他说的画。

  司南抬手指着星空,「八百里星空下,虫鸣蛙叫。」说着又指了指脚边的草,「浅草深处,一对狗男女你迎我凑……」

  司南话到此处,就挨了净姝一下打,「哪个是狗男女了,你要做狗男女自个儿做去,别捎上我。」

  这一生气,净姝就顾不得害怕了,从他怀里起来了。

  司南笑着又把她拉进怀里,「那咱们不做狗男女,咱再换个说法。」

  「换一个……天为被,地为床,明月做灯,星做缀,且听风过,树影娑婆,只见那树下人成对,月下影成双,千百遍你迎我凑,仍觉缠绵不够,只盼鸡鸣再迟迟,复颠簸,再耍千遭姿势。」

  司南一边说着一边去亲她的脸,亲着还不够,大掌悄摸摸攀上了那两团儿翘挺挺,圆鼓鼓。

  净姝赶紧按住他的手,不让他动,「咱们究竟是来干什么的?赶紧收起你那些个淫荡念头,莫要耽搁了正事。」

  「不急,时间还早着呢,够咱们先来一回。」

  净姝正想拒绝,不料被司南先行捂住了嘴,净姝还以为他又想用强的,赶紧挣扎。

  「嘘,有人来了。」司南搂着她,轻声说道。

  净姝当即停下了挣扎,凝神听了听,确实听到有脚步声由远及近过来,是小周来了吗?听着脚步声似不止一个人。

  净姝想着,那脚步声却是停了,随即便是亲嘴声,喘息声。

  「狗……狗男女?」净姝轻问。

  「不一定,许是和咱们一样,出来耍的夫妻也不一定,咱们偷偷瞧瞧去。」

  司南说完,也不顾净姝答应与否,就拉着她往那边走,净姝无法,只好跟着他一块儿轻手轻脚摸过去。

  声音听着不远,走起来还稍有点距离,借着月光,轻轻慢慢摸过去,就见一团漆黑当中有一团儿白花花在动弹,男人女人的呻吟声不断,「好哥哥,再大力些,入死我吧……」

  「你瞧瞧人家。」某人朝净姝轻声抱怨,「你也学着些。」

  净姝睨了他一眼,轻哼:「我学狗男女做甚?」

  虽说光线不大好,但也能看清个大概,那卖力操弄的男人分明是个光头和尚,光溜溜的脑袋在一片漆黑当中格外亮堂,隐约可见其头顶戒疤。

  可没听说哪个和尚能娶媳妇的吧?

  既不是正经夫妻,那不是狗男女是什么?

  司南嘿嘿,「我也想与你做回狗男女,也想你这小嘴嘴说些淫荡话来给我听听。」

  净姝瞪了他一眼,「我看你是想睡书房了。」

  「这和尚既做不到六根清净,便不配穿僧袍点戒疤,也不知是哪家寺庙的弟子,若我知道了,定要告诉他们方丈听,好好惩处一番这不遵如来法教,不顾佛祖遗言的花和尚。」

  净姝愤愤说着,那边呻吟声突然加大,随即又停了动静,应是结束了。

  霎时安静下来,让净姝下意识捂住了嘴,担心被他们发现,等等,该被发现的是他们吧?

  净姝刚想明白,只听那边又传来说话声:「你这天杀的,半月不来,叫我好生煎熬,可是另寻了娘子偷腥去了?」

  「哪能呢,这不是中元节要来了嘛,寺里要准备盂兰盆会,上下都忙得很,我脱不开身,这不一有空就来喂你这小骚货了。」男人说着,淫笑出声,又说:「半月不弄,小骚货可是饿坏了吧?」

  「可不是,日日夜夜想着你这大物,连梦里都是,醒来裤裆都拧得出水来。」女人很是大胆,什么言语都敢说出口,那厢净姝光是听着就已经满面通红了。

  「这么馋的慌,你怎不另外寻个有缘人,早些给你解解馋?」和尚说着,丝毫不介意她另外还有奸夫。

  「要死了,除非我不要名声了才会与庄子里的人勾搭。当初要不是你不要脸勾引我,我又如何会允了你,如今倒说起风凉话来了。」

  「这怕什么,改明儿我帮你再勾搭一个,省得你天天盼着我来。」

  「我不要,我就要你这条光和尚。」女人说着又握上了和尚的肉根,张嘴吞吐起来,不过一会儿,侍弄硬了,扶着硬物,便坐了下去,再次摇摆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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