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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20/17 days

[db:作者] 2025-08-18 14:45 5hhhhh 9310 ℃

30 days

清泽雅人是在午后过来的。

那天遇刺,水户洋平没有伤到腹主动脉之类的要害,应急处理又很到位,昏迷一整天主要还是由于失血过多。静养了两天,脸色都恢复得差不多了。清泽似乎就是在等着他恢复才提出了看望的请求,水户当然不会拒绝。

水户暂住在一家私人医院顶楼进行疗养。清泽让随行的人在医院外等着,自己一人乘电梯到达顶楼。电梯门一开,水户的一名近身保镖就带着人请他接受检查。清泽完全不在意,相当配合。检查完毕才领他前往水户所在的病房。

水户组的若头在京都受伤的事情被恰到好处地压了下来,京都府警察虽然介入了进来,但现场被人先一步清理过,而且涉及到的人员身份敏感,大概率会不了了之。京叶会会长在水户昏迷期间曾派人来问候或者说打探他的情况,古川青司滴水不漏地挡了回去。

清泽到了病房门口,是古川在门前等着,替他打开病房门,做出请进的手势。清泽点头向他致谢,朝着过分宽敞的病房内走去。

水户还在养伤,穿着宽松的病号服,倚在床头。

“清泽组长专程过来,可惜我伤口没有痊愈,初次见面只能这样和你打招呼,还请原谅我的失礼。”

清泽笑得文质彬彬:“水户先生言重了。面对面交谈是第一次,但之前我们也有过几次愉快的交流,本来就不需要讲究繁文缛节。况且,您是在京都受伤的,我实在是过意不去,还望您不要怪罪我的招待不周。不知道您现在是否觉得好些了?”清泽约莫四十岁左右,一口地道的京都腔,言谈举止都透出良好的修养,加上长相白净五官端正,是光靠表象就能轻易获取别人信任的那类人。

水户回以同样礼貌的场面话:“伤口愈合得不错,感谢关心。”

“是吗,那我就安心了。先前连我们会长都不清楚您的情况,实在是令人不安呢。”

“我在昏迷中,手下们不敢自作主张,所以封锁了消息,让京叶会会长都挂心这可真是……”

“请不必挂心,我今天确认过情况就可以了。”

清泽坐在了房间另一边的沙发上,古川为他们上了茶后站在了水户的床边。清泽不紧不慢地喝了两口热茶:“我们抓到了那个人,目前正由我的手下看管在隐蔽的地方,水户先生如有需要,我随时可以把人转交给您。”

终于结束了客套,进入正题。

“不着急,先等我问出我想知道的事情。果然把这件事交托给清泽组长是正确的选择,帮大忙了。”

“哪里的话,全是因为水户先生筹划得当,考虑到了所有的可能性,还采取了应对措施,”清泽把茶杯放在沙发边的茶几上,“医院这边应该也是提前联系好了的吧……一切都如此妥帖,好像您已经确信有人会来刺杀一样。”

水户眯起眼睛,笑道:“怎么可能。”

“看来是我想多了。多嘴问一句,您和坂东弘志的会谈是否达到了您的预期呢?”

“算是吧。”

“太好了,没有让坂东弘志知道水户先生和三井寿先生是同一高中毕业的前后辈关系果然避免了节外生枝。”

水户维持着嘴角的弧度:“哦?原来是替坂东弘志搜集关于我的资料的,是清泽组长。”

“举手之劳罢了。”

思忖数秒后,水户回答了他:“这次的事情,是水户组内部的问题,我们必然会内部解决,不会对外表态。其他组织怎么看待、怎么定性,也是别人的事情,与我们无关。如有人因某种缘由前来求证,水户组不会回复。上述事项,我作为水户组下任组长,可以向你保证。”

清泽站起来,向他微微欠身:“感激不尽。您让我再一次看到了在这个位置上应有的才能和器量。”

“过奖了。”

“坂东弘志受了刺激,最近闭门不出,不过要不了几天他应该就会把钱款还给您了。”

“这笔钱直接打入清水组的银行账户不是更好么?”

“您的意思是?”

“全部物归原主罢了。”

送走了清泽,水户脸上的笑意也消失了。古川问:“我有点在意,刚才他说‘再一次’。”

水户闭上眼睛,放松了精神:“你也注意到了么。我没记错的话,六年之前京叶会还是有若头的,她是会长坂东胜的女儿。能力出众,手腕高明,坂东胜对她寄予厚望,可惜死于疾病。据说是母亲一系的遗传病。她去世后,若头的位置一直空着,与之相关的骚动和斗争就没断过,坂东会长可能就是在这期间,转变了想法,哪怕坂东弘志不是做这行的料,还是想把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私生子强行扶持到若头的位置上吧。”

“那清泽他该不会是想……”

“都是猜测,没有证据。他们算是前车之鉴,我们必须从大局出发,无法避免的情况下,也要减少对组织整体利益的损害。”

“是。”

“对了,东京那边怎么样。”

“已经向组长报告过了。金原本部长好像有点坐不住了,开始打探您的行踪了。”

“知道了,先这么拖着,正好让我休息几天。”

古川注意到水户抬手覆在了左腹部受伤的地方。

“您的伤口……我去给您叫医生。”

“没事,只是在想这回肯定会留疤吧。”

“您是担心三井先生会发现吗?”

“到时候就想办法用一场意外来糊弄过去吧。”

“糊弄……我想三井先生不是好糊弄的人。”

亮起的屏幕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您有新消息。”古川提醒道。

水户睁开眼,屏幕上显示一条新消息,是三井寿发来的。

【在干什么呢】

古川默默地退出了房间,顺手为水户关上了门。

水户拨通了三井的电话。

“刚结束了一个无聊的会议。”

“好过分啊,我真的有在好好工作的,ミッチー你相信我,好不好。”

“是在休息时间?有好好补充水分吗?”

“那你午饭吃了什么?”

“听起来还不错的样子……”

20 days

前几天,水户洋平的伤口拆了线。医护们尽心尽力照料,加之水户身体素质优越,伤口恢复得很不错。水户其实可以出院了,不过比起已经不太平静的东京,这里清净很多,还能随时请来医生。水户明知不可能,有次还是抱着一丝侥幸心理问医生:“有那种抹几天就能消除掉疤痕的药吗?”

医生为难地说了实话:“真的没有。”

古川知道,现在还没有到回东京的最好时机。

准备还未全部到位,暴风雨尚在酝酿。

只不过,在时机到来前,古川青司先等来了三井寿的电话。他正在另外的房间处理事务,三井电话打来的时候,他心下一惊,第一反应是若头受伤的事情暴露了。但他是见过大场面的人,接通电话的那一刻就做好了心理建设,准备根据实际情况随机应变。

“古川先生,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三井先生客气了,您有什么吩咐吗?”

“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只是感觉水户最近挺忙的,所以想问问你们那边还好么。”

原来只是担心水户会不会过于忙碌所以找他求证。古川无声地松了口气:“您不必担心,虽然确实很忙,但之前也有过类似的时期,若头可以应付。”

“真这么忙啊……那怎么办呢……”

“您怎么了?”

“我过两天有个活动需要去一趟大阪,队里让我不必急着赶回去集训,活动结束第二天晚上回到集训基地就行,所以第二天白天我是空闲的。水户这么忙……这样吧,你告诉我水户什么时候有空,半个小时也可以,我去见他。”

是该让若头先回一趟东京真的去糊弄三井先生,还是干脆说若头忙到连半个小时都没有?可见的问题暂时解决了,那之后呢?真的要粉饰成一场意外吗?明明是迟早都要面对的事情。

古川冷静地陷入了绝望。

他半天没说话,三井便问道:“古川先生,怎么了?如果水户最近真的这么忙……或者说不方便的话,就不勉强了。”

古川瞥见了电脑屏幕右下方的日期。

不对,明明是没有多少时间了。他在水户洋平手下办事将近七年,是水户最相信的得力部下,他从来没有违背过水户的指示。只是最近两个多月,他看见了不一样的水户,或多或少能理解水户,也能窥探到一些他和他之后会面对的事情。

他想,就这一次,允许自己擅作主张吧。

“三井先生,那您可以来京都一趟吗?”

17 days

水户洋平前几天就不再穿病号服,换上了惯穿的衬衫西裤。在主治医生检查结束后,理好衣服下摆,水户注意到了医生欲言又止的神色,他调侃道:“医生,你不会终于找到了可以快速祛疤的药了吧?不用担心,价格不是问题。”

“不是……那个……”

“嗯?”

“你要祛疤的药干什么?”三井寿出现在了敞开的病房门前。

他抱臂倚在门框上,象征性地抬起左手敲了敲房门,才往病房里走,身后还跟着古川青司。古川目不斜视,专注地盯着脚下的地面,回避水户的视线。

水户看向医生,他的主治医生无奈地抽了抽嘴角,努力地掩藏自己不想被卷进来的想法:“没有其他事情吩咐的话,我先去看看其他病人了,水户先生。”

三井的穿着介于正式与休闲之间,黑色衬衫的第一颗纽扣没有扣上,露出小半截锁骨,袖子卷起了一截。休闲裤搭配了和衬衫同色系的裤带,脚上是一双轻便的深棕色牛津鞋,在三井坐在水户对面的沙发上交叠起长腿时,裤脚和鞋子之间的细长脚踝就显得格外惹眼。他脸上是似笑非笑的神色,连水户一时半会儿都猜不透三井的心思。

医生额头都冒出冷汗了,水户不想为难他,示意医生可以先离开。得到准许的医生快步走出了病房。

水户选择了老套的开场白:“ミッチー你怎么来了?”

三井的神色不变,用寻常语气回答:“正好在大阪有个活动,顺道过来看看你。对了,这件事和古川无关,是我逼他,他才说你现在在京都,说是出了点小意外。你现在好像恢复得不错?”

水户认真地保证:“医生说了,我已经完全康复,实在不行你可以再去问问。”

“但你还在住院。”

“关于这件事,有各种原因……”

“是吗。我知道了。”

“你接下来……”

“我走了。”

“什么?”

面对水户难掩震惊的眼神,三井从容地起身,像是不理解他为什么要惊讶一般反问:“刚才不是还说了么,我今天是去大阪参加一个活动。主办方是足协最大的赞助商,特邀我去一趟,这个活动很重要,所以我接下来要赶去大阪的会场。有什么问题吗?”

水户哽了一下,讪讪地说:“完全没问题。”

“那就好,我走了。”

说完真的头也不回就走,水户望着他的背影消失,索性倒在了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古川走到了他的病床边,听见水户说:“他那样子,果然是生气了吧。”

“比起生气,我想三井先生应该是太担心您了。”

桥本在车里担忧地等待,在后视镜中发现三井的身影时,他松了口气。三井让他先把自己送到这边,发现这边是医院,桥本脑中顿时闪现过一些不好的设想。等待的期间,他构思了几个方案,如果三井真的出了什么事,他会选择把接下来的活动推掉,并且做好善后工作。好在三井回来得还算快,只是坐到后座的他脸色些微发白。

桥本转过身,扒在驾驶座的椅背上:“三井,你是不是真的有哪里不舒服?要真的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不参加那个活动,不需要勉强自己,你只要好好休息,剩余的工作交给我就行。”

三井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气,平复好心情,安抚地冲自己的经纪人笑笑:“抱歉,让你担心了。没事的,活动按计划参加就行。我们出发吧。”

“不用顾虑我哦,保护选手本来就是第一宗旨,是我的职责。”

“嗯,真的没事。”

车子发动,缓缓驶出停车场,朝着大阪方向出发。

三井闭起眼睛,攥紧了掌心,他的手脚很凉。到达京都前,古川一直没有告诉他具体的定位,只说水户最近在京都处理事务,大阪与京都反正相隔不远,来京都也方便。当看到实际的目的地是医院时,三井的心头一沉,阵阵凉意侵袭全身。和古川汇合后,古川本意是直接带他去见水户,三井提出了要先去找医生谈谈。古川同意了,领他去了水户主治医生的办公室。

医生说明了水户的伤情,尤为详细地强调了他恢复得很好。三井想,自己的脸色一定很难看,要不然医生不会刻意告诉自己水户没有伤到要害,也不会在说完后扶住自己的肩膀:“这位先生,你还好吗?”

他想说我还好,可是什么都说不出口。明知道不可能,他依然会假设,如果真的伤到了要害部位,那么水户会怎么样?他害怕面对那样的结果。在医院的消毒水气味中,他真切地意识到,活在生命威胁中对于水户来说,或许才是真实。

消毒水的气味逐渐刺鼻,呼吸不受控制地变得急促,他不自觉地用手捂住了口鼻,弓下了腰。

医生赶忙问:“真的没事吗?”

连古川也来询问:“您怎么样?哪里不舒服吗?”

三井只是摇摇头,勉力开口:“没事,我缓一缓……一会儿就好。等一下我再去见水户。”

快要到达大阪了,三井寿的心头还残留着一丝寒意。他强迫自己收拾好情绪,在达到活动会场,迈出车门、面对工作人员的那一刻,他必须恢复到往日的样子,摆出国家队队长三井寿应有的气度。

赞助商的亚太地区总裁都来到了会场,可见他们对这场活动的重视。三井寿灵活得体地应对,台下挤满了媒体记者,快门声全程没有停歇过。在活动结束后,那位总裁特意过来感谢他在集训中还抽出时间参与活动。三井与他握手,拿捏好分寸表示感谢他们的邀请,自己深感荣幸。

结束必要的应酬,回到在大阪预定的酒店已经是晚上9点之后了。桥本的房间在三井房间的下一层,他先下了电梯,照例嘱咐了一句有什么事情随时联系。

楼层到达的提示音响起,电梯门打开。三井踩在厚实的地毯上,左拐,眼前出现了一条长长的走廊,也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在他的房间门口,水户洋平靠坐在墙边,穿着和白天一样的衣服。比他小两岁的男人双手抱膝,头埋在膝盖间,偏长的刘海垂下,似乎睡着了。三井站在原地,视线在水户身上停留了很久。

三井抬眼,走廊的另一头通向了15年前残留春寒的一个夜里,高一的水户洋平就像现在这样,独自一人坐在街边,被路过的自己发现了。他们曾经有过交流,可是彼时的自己太过年轻,一些事情未能察觉,而即便是察觉了也没办法妥善地处理。如今想来当年的水户是不是对着自己发出了类似求救的信号,亦或是在那个时候就向他暴露了自己不为人知的脆弱一面呢。

他走过去,没发出什么脚步声,仅仅在水户身边待了十几秒,坐着的那个人就有了醒来的迹象。水户动了动,偏过头,眼睛半睁不睁,语带不确定:“三井前辈?”

似曾相识的场景。

三井“嗯”了一声,伸手想把水户从地上捞起来:“坐在地上睡,你在想什么啊。”

“唔,在想如果搞错了房间,就太尴尬了。万一被当成图谋不轨的人然后报警,那麻烦就大了。”

“你……”三井语塞。水户的体格很结实,三井无法如料想般轻易地拽动他,最后还是水户自己站了起来。

掏出房卡刷开房门,三井说:“先进来吧。”

房内的灯光亮起,三井走到窗前,拉上窗帘,把车水马龙连成璀璨光河的夜景隔绝在室外。水户在心里琢磨怎么道歉会让三井接受,却被三井抢先了。

“抱歉。”

“ミッチー为什么要道歉呢?”水户走过去,三井正好转过身。他们面对面,三井皱着眉,神色凝重。

“京都……是为了小岛的事情吧,结果还是让你因为我受伤了。白天是我意气用事了,我不该用那个态度,我该……”三井叹口气,捏了捏眉间,苦笑着说,“我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好像除了抱歉,我没有其他可以说的话,也没有其他可以为你做的事情了。”他重复地道着歉。

“你不需要道歉。我来京都确实是因为小岛,我要把那件与你有关的事情解决掉。现在事情解决了,ミッチー,小岛归还了那笔钱,他不会再来缠着你了。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为你做的事情,你能在我身边,我感到了莫大的满足与幸福。你不需要刻意做些什么就已经足够了,”水户说话语速平缓,声调柔和温暖,眼睛里只有三井寿,“至于我的伤,这与小岛无关,也与ミッチー无关,相关的事情我会在近期处理好。我这么说,你愿意相信我吗?”

三井与他眼神交汇,良久才伸手,指尖触碰到他的腰腹:“是伤在这边吗?”

水户握住他的手,按在腰腹留下伤疤的地方:“嗯,是这里。”

“真的没事了?”

“当然。虽然缝了针,但是伤口愈合得很好,我真的恢复到伤前的状态了。还在医院只是出于别的考量,不是为了治疗。”

在三井主动吻上来的瞬间,水户并不意外。他知道三井的情绪需要一个宣泄口,他也有无法告诉三井的事情,与其纠结言辞,不如用行动去掩饰。

两人的皮鞋七倒八歪地散落于床尾地毯,三井的裤子被他自己一扔,挂到了床边座椅扶手上,衬衫来不及脱掉,他光裸着下半身跨坐在水户身上。水户靠坐在大床的床头,想劝他不要着急,却因眼前的景象过于刺激而一时失语。

三井极少自己做扩张,往日都是水户细心地替他揉压开,轮到他自己来了,连润滑剂的量都掌握不好。草草挤进的过多液体从水光淋漓的后穴里滴落,把打颤的大腿内侧沾染得一片黏腻。他一手撑在床上,一手够到穴口,急切地插进去一根手指,没有完全适应又想塞进第二根手指。

三井实在是低估了自己这具身体对于水户洋平的性吸引力。单凭他笨拙生疏地给自己扩张的样子,水户被修身裤子束缚住的性器就胀硬到了难受的程度,可他不得不阻拦三井。

“ミッチー,慢慢来,否则会伤到你自己的。”水户的手滑到了三井的臀缝,叠在了三井的手上。

“对,慢一点,就像这样一点一点地……做得好,三っちゃん。现在可以加一根手指了……”等到三根手指可以顺畅地在后穴进出,水户的额头都沁出了一层汗。

三井强撑着去解开水户的裤子,将勃发的性器解放出来。给水户戴上安全套的时候,他的手由于脱力还在发抖。他扶住水户的性器,对准穴口,缓缓向下把粗长的阴茎吞进去。

有段时间没有经历性爱的甬道太紧太热,才吞了一半便感受到了明显的阻力。水户真的很想掐住三井的细腰,不管不顾地顶到最里面。他忍得脖颈青筋暴出,可顾忌三井的身体,只能哑着嗓子说:“可以先停一停,等适应了再……”

三井紧紧抿着唇,没等他把话说完,腰猛然下沉,硬生生把水户的性器全部吞了进去。快感和胀痛一同涌来,三井快要整个人伏倒在水户身上。

水户搂住了他的背,刚要说些什么,胸前有湿意传来。他看不见三井的表情,只能瞥到有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在了他胸口。

他不会戳破,而是一下一下轻抚三井的脊背。

“我家三っちゃん做得真好。”

过了一会儿,水户才听到缓过来的三井略带鼻音的不满:“没大没小的家伙。”

起初的不适应很快消失了,身体回想起了情事的美妙滋味。快感催化发酵,穴内的软肉不再如初次般生涩,热情地主动吮吸水户的阴茎,熟软的穴口轻松地吞吐张合,贪婪地缠着水户不放。

过载的快感消耗掉了这个体位下三井的体力,水户便抱着他调转了两个人的位置。水户直起上半身,握住了三井的脚踝。三井的脚踝太细,水户可以单手绰绰有余地握在手心。他抬起三井的右腿,腰胯向前用力,性器就进入了三井体内的更深处。

水户细密地亲吻他的脚踝和小腿,另一只手贴到了三井的小腹上,皮肉之下是他顶进去的部位。水户俯下身,问:“三井前辈,你当时是怎么拒绝小岛的?”

话音刚落,水户就感到包裹着他的穴肉缠得更紧了。

三井不清楚他和小岛之间是怎么交涉的,水户怎么会连这件事都知道,心下一惊。再细想想,如果是水户,那么他从小岛那边套出这件事也不奇怪。

眼角泛红的三井反而笑了。

“你就这么想知道么,吃醋的幼稚小鬼。”

回应他的是一阵狠狠碾过敏感点的抽插,三井除了喘息呻吟,一时间发不出其他声音,被子和枕头被他胡乱抓出凌乱的皱褶。

下身仿佛不再属于自己,甬道变成了对方性器的形状,性器即便短暂抽离,穴口也无法合拢。同样合不拢的还有三井的嘴,他喘着气,露出一小截舌尖,水户含住了他的双唇,去舔弄他的舌尖。在吻到三井变红的耳垂时,他在三井耳边低低说道:“是啊,特别想知道。”

三井不清楚的还有,在得知真相的那一刻,水户心头有杀意闪过,甚至现在想起,他都能感到这股冲动。大概是在黑道待了太久,否则单纯的吃醋不该有这个想法的。而这,不该让三井知道。水户的手指搭在了床头的总控开关上。

室内的照明全部熄灭。

陷在情欲中的三井没有余裕思考,只是抱住了水户,在突如其来的黑暗中,继续与对方接吻和做爱。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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