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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如何为不合适的爱具名,3

小说:杂枪盾 2025-08-18 14:45 5hhhhh 5080 ℃

5.

他觉得是时候了,他找了个机会。男人偶尔会趁他身体好些的时候带着他去卡尔米拉的温泉泡澡,让带有极佳治愈效果的温泉水慢慢修复尚文伤痕累累的身体。男人一开始只是看着他泡,后来他们亲近了些,男人便也试探着下来和他一起泡。尚文看着把长发束在脑后扎成丸子的男人带着拘谨的表情下了水,慢慢地想挪到他身边时,主动划开温热的泉水,凑了过去,把肌肤贴在他赤裸的上半身上。

尚文立刻感受到一种火烧一样的滚烫。男人手足无措,浑身都像烧热了一样烫起来,他不断地喊着那个一开始就有的古怪称呼:岳父大人。尚文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儿女和他喜结过连理,一开始也没多想,就由着他喊到如今。此刻这称呼就像一枚警报在两人间急促地响着。越过了伦理道德的安全线,岩谷尚文把自己赤裸裸地奉献上去,瘦得快要挑开皮肉的肋骨紧挨着对方的小腹,他听到男人吞咽唾沫的细小声音。

他苦笑,心中升起一种得逞的感觉。

他既庆幸这个男人是有欲望的,而且还不小。他可以走最简单的那条路。他又恨这个男人对他有这种想法。这代表他们两人恰恰是同一个炼狱里走出来的,也活该陷入同一处深渊。

尚文把这种苦涩又甘甜的怨恨当调味剂咽下,就着温泉氤氲的水汽,把腰挺直,够到了眼前男人的嘴唇。

把火点着的时候,如果眼前是个草房子,那么火会立刻烧得铺天盖地,毫无道理。黑烟会滚滚地直达天地,向上帝展示:这里有两个堕落的灵魂。

岩谷尚文觉得,自己死后被火化的烟,也一定是不得善终的黑色。

他被男人用浴巾急切地裹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地扔到了旅店柔软的床上。因为一直没有好好吃饭,尚文的身体很轻,床都没陷下去多少。而当对方压上来的时候,他感觉整个人都被迫往下陷了一点儿,简直就像天平上被加了一块恶的砝码,把他又往地狱那边倾斜了些。

于是,他迫不及待地伸手,把粗喘如野兽般的男人拥入了怀里。男人的手先是小心翼翼地,克制地抚摸着他的身体,摸到那些留下的疤痕时,仿佛被良知的鞭子抽到了脊柱那般地浑身刺痛,他发出犹豫的音节。

“……真的可以吗,岳父大人?”

尚文很快理清了原因,觉得好笑:“我被很多人上过,你觉得脏了吗?”

“不不不、绝对不会!”对方的表情认真得像个宣誓的骑士,如果不是在床榻上,尚文觉得他离授封恐怕只差把搭在脖子上的剑了,“岳父大人的高尚是不会被夺走的…我会把那些家伙留下来的,全都抹杀掉。”

“痛苦也是,伤疤也是。”他伸出一只手,指腹划过尚文的眉心,这个姿势像神父为新生儿受洗,尚文却觉得,这是他在审判自己。

“让你痛苦的我都会抹杀掉的。”

尚文一直在等待这句话。

他欣慰地接受了审判,抓住对方的手,一路下滑到自己胸口,将烫得快要灼伤他的那只手按在自己缓缓起伏的胸口:“好,我允许。”

“你可以由你喜欢地、把我弄得乱七八糟。”

他感受到男人收紧的吐息,对方呼吸急促,一双红瞳像是囚笼里的野兽般急不可耐地想要破笼。但片刻后,他还是把那只野兽的铰链上了锁,用一种悲伤的神色投向身下的尚文。

他欲言又止,结果还是叹了口气:“岳父大人……不是这样的。”

尚文听见对方小声嘀咕着“这都是我的错”,随后遍捉住他思考的间隙,大快朵颐般吻了上来。男人的吻技出奇地好,尚文至今为止的性经验都停留在暴力,这个吻却力图践行男人所说的“抹杀痛苦”。尚文不曾告诉他,自己早就连痛苦的感觉都丢失了,此刻却被惊恐占据了头脑:他发现自己抵抗不了这样的一个吻。舌头仔细地舔舐口腔,把他瑟缩的舌肉也卷起来,耐心地安抚、宽慰,四片唇肉交错着碾磨时,黏膜贴合又离开的水声响得让人厌烦。

他无可奈何,立刻升起了后悔的念头。但又被理性强压着忍耐。他要实现自己的目的,只能皱着眉头在对方的带领下陷入大脑都要被融化的深吻,水声好像在强奸他的耳朵,不出片刻便如点火一般烧灼了全身,他好像一具回温的尸体,许久没有感受到这种发热的感觉。在男人放过了他的嘴唇后,尚文意识到自己已经喘得不成样子。

“…没关系吗?岳父大人。”对方看起来游刃有余,完全不像尚文这么狼狈,他甚至还伸手把尚文汗湿的鬓发拨到一边。

尚文觉得这比死还难。

那张跟北村元康一模一样的脸吻上来的时候,他是真的复苏了那种毫无道理的杀意。但是随后而来的吻却像把他的杀意沉进水里,不出片刻就被稀释得一干二净。他痛恨这具回温的身体,对察觉到了“舒服”的意识愈发恐惧。

尚文颤抖着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心理斗争史无前例地变得剧烈。当圣武器把感性还给他的时候,也就意味着痛苦会如影随形。

可是,身上的男人却像是要执拗地揭开他的恐惧,他动作轻柔,把尚文蜷缩的身体展开来,常年握着什么武器使得他的手粗粝如纸,包裹着尚文的手的触感来得清晰。尚文的理性仍在漂浮,因此对方的一举一动都深深刻在他的眼底,那对红色的虹膜包裹着他闪躲的绿色瞳孔,里面盛着熬成糖浆一般忍耐的爱欲。

……爱。

他来不及思考这个跃出脑海的词汇,对方便叼住了他颤抖的脖颈。只用齿列浅浅地咬合,酥麻感登时传遍了整个身体,尚文便像被按住命脉一般动弹不得了。他恐惧地转动双眼,再一次审视自己复苏的身体,无意识颤抖的手指,难耐地折起的大腿,被对方抬着膝弯架在了肩膀上。他想惊呼,想像从前一般发出崩溃的惨叫,但他做不到。声带的控制权离他而去,理性拿不回他的身体,只有审视。无尽的审视。

岩谷尚文看着自己在男人雨点般落下吻里主动仰起了脖颈,尽管这些日子他一直在努力强化,但缺少实战的他防御力依旧无法越过这个男人的数值,皮下充血的吻痕斑驳地落在身体上。他的胸肉被粗糙的手掌把玩的时候,从嘴里漏出的难耐的闷哼诚实地道出欢喜。男人的手摸向他的下身,他熟悉这个伴随着不快回忆的动作,于是他的瞳孔开始涣散,他在对方的爱抚里活过来,又死去,他茫然的面孔被男人捧着下颌轻轻转回,四目相接,意识又回到他的身体。

“……唔、呃!?”

好像触电一样,尚文如濒死的鱼般猛地吸气又喘气,他的腰因为无法言说的刺激被激得弹起又落下。对方的指腹有一层薄茧,在耐心地抚摸着穴周仔细扩开甬道的同时,细致地揉着肠壁,不费多少精力便摸到了让尚文发出惊呼的那一片黏膜。他有意地碾磨那处突起,手法娴熟得让人恶心。尚文难以置信地换着气,看着眼前那双好像在打量爱人一般的双眼。他有许多问题,而这些问题早在他作为人的那一面被梅洛马格的恶意踩在脚下,碾进泥土里的时候就抛弃了。

那个感觉是什么?这么做有什么必要?

他怎么会败得如此丢盔卸甲?

对方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发出悄悄话般的声音,好像再高点儿就会触动尚文敏感的神经:“这个是岳父大人的好地方……别害怕,不会痛的。”

尚文看着他的手在自己腿间进出,抽送的同时带来接连的快感,他好像被强行通电的鱼,只能狼狈地扭动着身体逃避快感。但男人一反平时百依百顺的姿态,盯着他的眼神执拗地想要诉说什么,而这忠实地通过抽出又打进尚文甬道的水声反馈到了他的脑海。他的思考被从未有过的快乐拍打得粉碎,在看着自己一度萎靡不振的性器慢慢抬起头,开始充血颤抖时,深埋的恐惧一度到达了顶峰。

耻辱。尚文只能想到这个。

“不、不要…………”他本能地试图伸手拒绝,男人在看了他一眼后,挪开了一直黏在眼睛上的目光。埋在后穴里的手姑且抽了出来,接着和北村元康一样的脸挪到了他的腹股沟,分开他的双腿,把脸埋了下去。

“没关系的哦岳父大人。”男人的脸上浮现出他熟悉的笑容,他用手握住尚文抬头的性器,迎着尚文惊恐摇晃的眼神,张开嘴。

什么崩断的声音响彻在尚文的脑海。

6.

“……变态…”

尚文本能地吐出字节,却没料到这句话像什么开关似得。对方冲他神秘地一笑,眼睛弯起来的弧度让他感到危机爬上了脊背,尚文立刻觉得要逃,而对方的速度显然要胜他一筹,立刻低头把尚文的整根性器含入口腔。湿热的触感自敏感的地方传来,打得他措手不及。男人的本能让他不自觉地往舒服的地方蹭动,被折磨出来的性经验驱使他服从于快感,同时他又恐惧着这种快感。复杂的感情交错着袭击他的理性,迫使他发出愈发高昂的媚音。

对方是冲着让他射精来的。被灵活的舌肉爱抚着筋络,舔舐柱头,就连马眼也被卖力顶开,眼前的男人用尽浑身解数服侍着他,尚文气喘得愈来愈急,身体被屡次灌输进性爱经验的他根本收不住欲望,腿根痉挛地射在男人的口腔里。

尚文面色潮红,一直苍白的脸像是回温般染上情色。他简直不敢去直视男人的脸,理性逼迫他把目光转过去,只见那个男人有些诧异地抬起身子,嘴微微张开,颜色浓郁的液体立刻从他的嘴角粘稠地滴落。

尚文被臊得看都看不下去,自暴自弃地抬手遮住视野逃避现实。片刻后,他听到一声隐约的吞咽声,而后是对方惊诧的感叹:“……很浓啊,岳父大人一直没拔过呢。”

“……怎么可能会有那个心情……”

“是吗?也是啊……那帮猪狗不如的东西根本不会珍惜岳父大人的。”

男人笑了一声,随着他起身的动作,尚文的一条腿被抬高、私处被一览无余的事实让他难以忍耐。他终于崩溃般地、自暴自弃地捂住了脸,发出摇摇欲坠的悲鸣:“快一点……。”

“…真的吗?”

明明能感受到充血发烫的那一处在抵着他的会阴上下磨蹭,尚文只觉心痒难耐。剩下的理性警告着,他得快点结束这场荒诞的性事。

原本他也并非是为了沉迷于其中,而今眼前这个不具名的男人,尚文想要用某种契约来约束他,却找不到他的名字。

他不是北村元康。也无法找到别的名字来代替。

……毕竟,如果不是那样的话。

岩谷尚文至今为止努力的意义,都会变成和这个世界,和他自身一样可悲可笑不是吗。

想到这里,他发出一声短促的音节:“嗯。”

他要彻底杀掉这个被眼前的男人挽回人世的他自己。

以深陷的床垫为堕落的信号,男人带着不洁欲望的部分开始慢慢凿开他的身体。透过没有闭合的指缝,尚文从那对强忍的红眸中读出了某种复杂的喜悦,狂喜和大悲的感情同时充斥着那对虹膜,几乎把对方的笑容撕裂。就像一个狂信徒亲手玷污了信仰,掐死了他的神。而后看着满手的鲜血,一边流泪一边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眼前的男人正露出那样的笑容。他的红瞳逐渐模糊,涣散,水汽结成泪,划过精致的五官,滴在尚文的小腹上。尚文心下疑惑,刚要张口,声音还没吐出来就在半路被敲中小腹中心的快感截胡,激得变了调。

“你……啊、唔——”

男人一言不发,迎着尚文难耐的呻吟,一寸一寸地把自己同他连接在一起。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合在一起时,性爱终于把他们的体温相连一体。尚文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体内出奇的烫。这些日子以来他的手脚不受控制地冰凉,他总以为自己死了,只有意识还活着。

但不知为何,在他听到男人发出几乎是悲切的抽泣声时,他感受到了某种东西流向他的身体。

悲和喜本就是人类的本能。他在眼前这个人的摇晃中本能地蜷缩起四肢,仿佛从茧中剥离出崭新的身体。细微末节的身体本能都被捕捉到,两股交错的吐息共舞般纠缠在一起,他慢慢松开阻隔在他们之间的屏障,挪向了男人撑在他枕边的手,解开他紧扣的五指,将自己嵌进去,接纳他毫无底线的欲望。当性器捣入甬道深处时,苏生的感官刚刚学习接受快感似得、只知道喜悦地战栗,仿佛男人带给他的不是性而是第二次生命。

“太、太快……”

男人还在垂泣,他在错愕之际本能地释放着欲望,抽送的动作愈来愈不加收敛,连根拔出又深入体内,尚文感觉穴口被磨得发麻。他扣紧了对方的手加以抗议,换来一阵发泄般的吮吻。对方一边压在他的身上本能地施行本不该发生的交欢,一边流下悔恨的泪水,道歉的话像鱼潮涌入尚文的耳朵。

对不起,对不起,这都是我的错。

是我把你变成这样的。

惩罚我吧。惩罚我吧。什么样的惩罚我都接受的。

只要你能活下去的话————

“唔……啊、哈啊……元——”

情欲盛烈,可以让人忘了一切,也可以暂且逃避清醒的那片神经。脱口而出的音节让尚文一个激灵,感觉刚刚热起来没多久的身体从头凉到了脚。

他们同时剧烈地颤抖,对方大抵是因为本能,尚文感到有液体被射入自己体内。但他自己却是因为恐惧。那个音节就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放出了一直被关在他心口的猛兽。他收紧的瞳仁如见到了世间最为恐怖的东西一般惊惧地望向什么都没有的虚空。

空无一物的那里,很快就被北村元康的脸占据。

可他的杀意甚至都没成形就消散了。

这不是北村元康。

他清醒的那部分并不认同。这个流着泪、面色潮红的男人,这个温柔地吻过他身上痕迹的男人,这个用红糖浆一样的眼神注视他的男人,不能和将他抛进这该死的人间的罪魁祸首重合在一起。

不应该也不可以。

他必须要杀掉北村元康。

因为他稍微有了一点儿想要活下去的欲望。

眼前的男人喘着粗气,将头枕在尚文的肩窝里。他兴许是被欲望迷晕了头脑,兴许是餍足,没察觉到尚文冒出头的杀意。还在用鼻尖亲昵地蹭着尚文满是汗的脖颈。尚文感受到颈间一阵湿热的触感,是他驯服的犬在讨他的好。

尚文立刻决定了。他伸出手,虚弱的身体缺乏营养和锻炼,手腕看起来很瘦削。但用来拴住眼前这头野兽的话,似乎刚刚好。

他在对方的耳边播下恶意的种子:“……我还有一件事要拜托你。”

男人不出所料地用期许的红眼睛看向他。

“帮我杀了北村元康。杀了枪之勇者。”

尚文又清晰地在对方眼里看到自己好若恍惚般带着笑容的脸,就连他自己也分不清这笑容的真假了。就像释放愤怒之盾的时候他也不会在乎自己是谁。可他却情真意切地在请求着,他渴望,他期待,他抓住浮木,他拼命求救。

“帮我杀了他。然后我就和你一直在一起。”

“好吗?”

沉默没有持续多久,红色的双瞳柔和地弯出尚文期待的弧度。

“我知道了。……尚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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