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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风淳朴氓家村(上)[约稿],3

小说: 2025-08-18 14:45 5hhhhh 4190 ℃

  

第二章——罪恶的开始

 

  潇挽梦跟着二牛回到屠夫家后,苏曼玉已经准备好了晚餐,这顿晚餐的菜品比之前的丰盛不少。只要吃过这顿最后的晚餐之后,再在这里过一夜,明日下午她将会按照之前约定好的,搭着氓豪的面包车返回镇上,结束这趟短暂而印象深刻的深山老村之旅。

  

  

  吃饭的时候潇挽梦还在和曼玉姐有说有笑地聊着天,吃完之后没多久,潇挽梦便感到一股困意袭来,以为是自己在外跑动一天,又是山村的缘故,潇挽梦只是以为自己太累了,于是早早地进房睡下歇息,最后睡着之前她还在想着第二天一早要和二牛去找村长聊村子里习俗的事情,最终潇挽梦在破木板床上连身上的连衣裙和老爹鞋都还没来得及脱,就一头栽倒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没多久苏曼玉走进这间房内,瞅了一眼潇挽梦昏睡的模样,便去摸她的手机,嘴里还一边念叨着:“挽梦啊挽梦,休要怪姐姐无情,只是你误入这地,就像我当年那样,事己至此只能委屈委屈你啦……你长得那么漂亮,胸又大,等傻柱把注意力放在你身上的时候,咱也可以少挨几顿打,那蛮不讲理的傻柱拿刀威胁我给你饭里下药,要是不从,死的就是姐姐我咯。我忍气吞声活了十五年,就是怕死之前那点疼,不然当年咱刚进村那会早就自尽了……姐姐我也是被逼无奈,休要怪我休要怪我,要怨就怨那傻大柱和你自己吧,你真不该来氓村这地的唉……”

  

  

  随后苏曼玉收走了潇挽梦的手机,还用结实的麻绳将她双手双脚给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在收走手机时,苏曼玉曾有过一丝报警的冲动,随即很快又被打消了,她深知氓村的黑暗已经不是自己能够左右的。自从年幼无知的自己落入氓村后直到现在,她也不是没有过报警或逃跑的机会,但是苏曼玉很清楚自己跑不掉的,越反抗只会被折磨得越惨。当年自己一个千金大小姐最终沦落成现在这个深山老林里的一个默默无闻的黄脸婆,挨了不知道多少顿毒打,做过多少淫荡下流的事,还给这自己最恨的屠夫生下一个孩子……在那一瞬间,苏曼玉看着床上被捆起来的潇挽梦,看穿了过去的自己,也看穿了潇挽梦的未来,长长叹了一口气后便拿着手机转身离开了房间。

  

  

  苏曼玉走回到堂屋将手机递给屠夫,然后这台iPhone就被屠夫十分暴力地给掰到弯曲开裂,屏幕碎出一道道蜘蛛纹,紧接着又丢到地板上狠狠跺了几脚,将机身踩得稀碎才停下。

  

  

  “去给老子把大门锁好,就待在这里看好门,谁都不许放进来,谁他妈敢打扰老子的美事他就死定了!”屠夫说着头朝院子大门瞪了瞪,苏曼玉很自觉地走出去将大门锁死。

  

  

  当她走回堂屋时屠夫已经没了踪影,她叹了口气将堂屋的门也给合上,然后对着二牛说:“二娃子去屋里睡觉去吧,娘在这里给你爹守着。”

  

  

  “嗯……娘,那我进去睡觉了……”二牛没有选择的权利,尽管他很想去偷看自己的爹究竟是怎么对潇挽梦做那种“男人”才能做的事,然而屠夫没有允许儿子这样做的话,那他自然是没胆量去忤逆自己粗暴的爹,更别提去偷看了,要是自己被发现的话,少说得被屠夫扒层皮。

  

  

  这时屠夫已经将潇挽梦从她原本睡着的临时客房搬到了另一间屋子里,这是一间密室一样的房间,除了一扇连接外面走廊的破烂铁门,整间屋子里没有任何可以通风换气的窗户,四面都是结实的砖墙。除了房间正中间支着一张破床,上面不知从哪顺来的席梦思床垫从侧面望去早已发黄充满污渍,中间那片弹簧,突兀地凹陷着,仿佛在向人们诉说着这些年它承受了怎样的重压,经历了多少激烈的性爱……

  

  

  潇挽梦被丢到床上,那双纤细的小手向上伸直,修长的双腿因脚踝的绳子而勒得紧紧贴合在一起,她这身典雅的米白色连衣裙散发着少女诱人的体香味,胸前那对圆润的雪乳此刻也因平躺而从中向两侧摊开,仿佛融化了一般,好似两大只让人欲罢不能的香软雪团,顺着这美妙的巨乳一路向上便是潇挽梦正因药物而陷入昏睡的绝美容颜,因为被移来移去她平日精致卷起的空气刘海有些许凌乱,她那张迷人白嫩的脸蛋更加充满让人犯罪的冲动。

  

  

  “诶嘿嘿嘿~小美妞,我都等不及啦~你真是好鸡巴香啊,让我好好闻闻,嘿嘿~”

  

  

屠夫整副庞大的身躯趴在床尾,一双极度粗糙满是老茧的大手直接紧紧抓住了潇挽梦骨感的脚踝,一把脱下那阻碍着自己欣赏玉足的老爹鞋扔飞到墙角,这白袜也很是碍事自然逃不过魔爪,终于扒光之后得以欣赏裸足的美丽。

接着屠夫直接将头埋在她并拢的双脚间大口呼吸着,猪鼻喷出灼热的气息直冲在这对精致的玉足上,每根脚趾间积攒的浓郁气息都被吸入肺腑之中。这少女美妙的体香就像给屠夫扎了一针兴奋剂一样,他越吸越猛,仍不满足,干脆伸出嘴里那只肥硕的大舌头直接在潇挽梦的光滑细腻的脚背上舔了起来,每一下舔弄都好像狮子一般,要将她的骨肉给刮下舔入嘴中,即便是昏迷的潇挽梦,也被舔得发出“嗯……呜……哈……”阵阵少女柔美的喘息声。

  

  

  “我日,新来的城里妞就是不一样,真尼玛香!嫩得都要出水咧,让我好好品品你这对大奶子,看了两天馋死老子了~”

  

  

  随着屠夫那张油腻恶心的脸庞来到潇挽梦的胸口,他脸上的狰笑简直让人毛骨悚然,接着双手用力一扯,“呲喇!”一声,这低胸的领口直接被扯坏,露出里面更加洁白且充满少女清纯气息的蕾丝Bra,作为最后防线包裹着潇挽梦这对酥胸。屠夫再接着往两边用力一拽,这Bra硬生生被从中间拉断开来,巨大的拉力将bra扯开的同时,也将里面这对被紧紧包裹束缚着的雪乳给释放出来,扑通一下弹在屠夫的脸前。

  

  

  “滋溜~滋溜~嘶喽~啊~爽!噗呲~呲溜~”

  

  

  屠夫对着左边这颗乳球上樱粉色的一圈淡淡乳晕张嘴就吸,大口地吮吸之下将潇挽梦那隐于乳晕之中的小乳头给吸得突立了起来,左边的刚吸出来屠夫又立马去吸另一边,直至两颗小红枣挺立在乳球优美的曲线上,点缀着这对D罩杯的绝艳美乳之时,他才停下换气深呼吸着,同时仍不忘用双手左右开弓握住嫩乳,一通大力揉捏,搓得这柔软的雪乳像面团一般在屠夫的大手中来回变幻各种形状。

  

  

  “嗯……哈……唔惹……嗯啊……”潇挽梦双眉紧皱,长长的眼睫毛微微抖动着,她试图睁开眼睛脱离这深度的睡眠,小嘴轻轻嘟囔着从喉咙里不断发出甜美的娇喘声。

  

  

  “呜……嗯……嗯?”

  

  

  在昏迷中的潇挽梦被屠夫玩弄得很难受,身体第一次被男人如此挑逗,特别是这对敏感的双乳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她的头脑开始脱离药效的影响,试图强行清醒过来。潇挽梦努力撑开困倦无比的眼皮,想要对自己身上不断传来的感觉一探究竟,她渐渐地睁开了双眼,尽管视线有些模糊,但是仍然可以看清面前自己身上那庞然大物的轮廓。

  

  

  “昂……呀啊啊啊啊啊啊你在干什么!快起开!离我远点!”

  

  

  潇挽梦一睁眼就看见这一脸淫笑的屠夫压在自己身上,将近两百斤的重量几乎要将她娇弱的身子压到喘不过气,最关键的是她发现自己的胸口竟然完全敞开,自己那私密的双乳还被这恶心的屠夫抓在手心来回把玩,惊得潇挽梦差点没当场又晕厥过去。

  

  

  “哟,小妞醒了呀嘿,你这对奶子真不错诶!嗦起来可得儿劲嘞~你这小嘴挺粉挺嫩嘛,来~嘴一个~”

  

  

  屠夫自顾自的顺着潇挽梦的胸口爬上去,张开那张龅牙嘴就对着潇挽梦的樱桃小唇亲了过去,给潇挽梦那叫一个吓的,疯狂尖叫着努力偏头想要避开这张令自己作呕的大嘴,她双手双脚激烈挣扎着,却发现被什么东西牢牢困住根本动弹不得。潇挽梦交叉的双手不断拉扯手腕上结实的麻绳,将她柔嫩的手腕勒出一道道血印也没未挣脱,而她整个柔弱的身躯又被屠夫这头肥猪无情地压住,最终只能在原地扭动着小脑袋试图让自己的嘴远离屠夫。

  

  

  “你,你!你不要过来呀!呀啊啊啊啊啊!救命呀救命呀快来人呐!曼玉姐救救我!哇啊啊啊滚开呀你滚开!滚开呀!”潇挽梦惊叫着,自己的头下压着及腰的秀发,发根紧紧扯住她的后脑勺让她只能稍微侧过一点脸,完全没法躲开屠夫充满恶臭的胡乱亲吻。

  

  

  “嘶哇~mua~嚯啊~mua~好香啊好香!别躲啊把嘴转过来,妈的快点!”屠夫的舌头舔在潇挽梦吹弹可破的脸蛋上,留下一道道腥臭的口水,那口腔中的恶臭近距离冲向潇挽梦的鼻腔,一股垃圾桶食物馊臭的味道几乎将她熏到窒息,一时间她赶忙咬住双唇屏住呼吸,闭起眼睛不敢再去看屠夫那近在咫尺的臭脸。

  

  

  不论潇挽梦如何苦苦挣扎,哪怕她把嘴闭得再紧,屠夫双手捏住她挺立的乳头之后一番扭捏,同时再将舌头对着她的樱唇一阵翻顶。乳头被这样玩弄潇挽梦一下就憋不住气了,紧咬的双唇稍微松出一个空隙,便被那像蟒蛇一样的大舌头给入侵了自己的香嫩小口。

  

  

  “嗯!呜……啊!哕……呕……嗤啾……不要!不要呀呜……呕哇……”

  

  

  自己的初吻就这样被屠夫无情地夺走了,完全就是白天鹅被一只癞蛤蟆给玷污了,此时潇挽梦根本无暇在意这一点,屠夫的舌头还在嘴里不断翻搅着,几乎要将她的小嘴给全部涂满腥臭的口水,潇挽梦被弄得一度开始干呕,紧闭的眼角流出了几滴珍珠般的泪珠。

  

  

  在这种脑袋昏昏沉沉还在被药物影响的情况下,潇挽梦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但是此刻她本能地做出自卫的反应,用力地咬紧牙关狠狠咬在屠夫这条夺走初吻,侵犯自己的大舌头上,屠夫只觉舌头吃痛,赶忙将舌头缩回龅牙嘴里。

  

  

  “奶奶滴!还敢咬老子?上面的嘴不老实,老子还治不了你下面的嘴了是吧。”暴怒的屠夫立起身,爬回潇挽梦那修长的双腿间,双手迅速解开那根她脚腕上的大麻绳,将她的双脚释放出来。

  

  

  潇挽梦只感觉脚上束缚的力道一松,使出吃奶的力气大力蹬踢自己的小脚,砰砰砰地踹在屠夫结实的臂膀上,屠夫这壮得像头牛的身材面对这少女软弱无力的蹬踏攻击,可谓是像座安稳的大山一般支棱在那,他傻笑着任由潇挽梦浪费自己的力气。

  

  

  “踢死你!踢死你!我踢死你!快放开我!救命呀曼玉姐,你老公疯啦,谁来把这个疯子拉走呀,快来人呀,谁来救救我。”潇挽梦尖叫着不断蹬踢,她发现屠夫无动于衷之后,甚至觉得自己的双脚踢得都有些痛了,开始绝望地大喊起来,眼下即便是家教良好的潇挽梦,在这种情况下,也顾不上什么礼貌不礼貌,骂人不骂人的事情了。

  

  

  然而,潇挽梦完全低估了事情的严重性,纯真的少女还没意识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

  

  

  屠夫用两只大手一抓便抓住了潇挽梦的脚踝,很轻松地将她乱踢的美脚给控制住了,接着再双手往两边一掰,这双纤细修长的大长腿轻易地就被屠夫从中间掰成了M形,与此同时连衣裙原本覆盖在腿上的裙摆也随之往小腹滑落过去,露出先前扯坏的蕾丝Bra,向下望去在美少女肚脐下方不远处的洁白胖次上,还有着一左一右两个拇指大的粉色蝴蝶结,这满是少女味道的内裤,紧紧包裹着那小腹之下的秘密花园,单薄透气的缎面上勾勒出漂亮诱人的骆驼趾,一条幽深沟壑就隐藏在这胖次下的股沟之间,而那曾引得无数男人浮想联翩的极品蜜穴,就在这一线天的层叠包裹之中。

  

  

  “刚才不是挺能踢的嘛?继续啊~你个小骚货,看老子怎么收拾你。”屠夫说罢便将他整个头探到潇挽梦的小腹之下,用沾满油渍的鼻尖贴在她的胖次上朝着蜜穴的位置一阵猛吸,屠夫的猪鼻嗅探着这少女蜜穴充满荷尔蒙气息的味道,接着再将浊气喷出,滚烫的气息穿透这薄薄的蕾丝胖次,冲击在里面未经人事的少女清纯蜜穴之上。

  

  

  “呀啊!你干嘛呀!离我下面远一点,你给我爬开呀,你再不起开我等下要报警了!你这个流氓,畜生,你禽兽不如!”潇挽梦用尽自己毕生所学也只能骂出这种不温不火的“脏话”来,这已经是她能想到的最狠的骂人词汇了。

  

  

  整蛊的地方在于,屠夫这个文盲根本就听不懂潇挽梦一直在叽叽喳喳说的什么东西,他只能感觉到对方应该是在骂自己之类的,他这会对此倒是毫不在意,正忙着用脸尽情蹭动胖次下的蜜穴。很快他就不满足于隔着胖次猛吸或磨蹭这香喷喷的蜜穴了,于是屠夫双手一松滑落至潇挽梦的腰间,一只手拽住胖次一只手拉着潇挽梦的右腿,强行将这蕾丝胖次给扯落半边,随意地垂在她左腿上。

  

  

  “这小香批~还是个白虎哟”屠夫对着潇挽梦这没有开苞的天然白虎穴流下贪婪的口水,他双手掰开这翘挺的臀肉,将这粉嫩无比的一线天馒头穴完全展示在自己面前。小小的阴蒂藏在穴口上方,两片又薄又软的阴唇紧紧贴合在一起,屠夫吐出舌尖上下舞弄,呲溜呲溜地挑开这对小阴唇,露出里面诱人的小穴口,再将舌头用力那么一伸,这舌尖就像蛇信子一样钻入了狭小紧致的穴口里,不断搅动着少女纯洁的蜜穴。

  

  

  “咿呀~~~不可以舔那里呀!嗯啊啊哇~恶心死了!快……给……我……嗯呜……滚…..开呀!”

  

  

  潇挽梦眼睁睁看着这流氓趴在自己的下身,正在用舌尖侵犯自己纯洁的蜜穴,因为屠夫将整张脸都糊在了她的臀肉上,所以她只能看到屠夫那油到发亮乱成杂草一样的头发。屠夫用嘴大力嗦舔着满是少女骚香味的蜜穴,那舌头裹挟着口水舔弄着不断发出“滋溜噗呲~噗嗤嘶溜~”的淫靡水声。

  

  

  双手被捆住的潇挽梦努力将手从翻到小腹,她弓起身子也只能勉强用手掌顶到屠夫的头,软绵无力的小手根本推不动这嗦穴嗦到上头的屠夫,那白嫩的双腿夹着屠夫的脑袋本意是想阻止屠夫继续贴近,却因自己的蜜穴被玩弄到身体不断蛄蛹扭动,反倒将屠夫的头紧紧钳在了自己胯下,就这样,不知不觉间蜜穴口已经被舔得流出一阵阵温热粘稠的妹汁。

  

  

  接着屠夫主动离开了潇挽梦的下半身,他站了起来,潇挽梦以为噩梦终于结束,正准备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时,屠夫熟练地解开皮带和裤链,自己那根已经勃起到像根大黑棒一样的肉棒就这样从裤裆里弹了出来,一对鸭蛋那么大的睾丸垂在肉棒下方,紧接着屠夫脱下了整条裤子,随意丢在地上。

  

  

  “这是人身上能长出来的玩意儿吗?!这个流氓屠夫是个驴子吧!!!他要对我做什么……难道说……”潇挽梦陷入了呆滞,内心被眼前的画面反复冲击着,眼下屠夫这根惊为天人的阳器使她感到惊愕,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恐惧。潇挽梦在教科书上学到的那点性知识里,可没描述过这么离谱的大黑肉棒,现在它就真真实实地摆在了自己眼前,而且是冲着侵犯自己而来。

  

  

  看着屠夫提着肉棒不断凑近自己的下身,潇挽梦瞳孔放大,张开的小嘴只能发出哽咽模糊的话语:“不……不要……不可以,你这是在犯罪,呜……强奸是要坐牢的,你坐牢的话二牛就没父亲了……救……救命……”她的声音随着身体一起颤抖得更加厉害,贝齿磕磕巴巴的碰在一起,潇挽梦这辈子从未如此恐惧过。

  

  

  “你这妞,说啥嘞?给老子把腿张开点,该插进你的小骚穴里了~”屠夫甩着胯下的黑龙压到潇挽梦的剩身下,那硕大的龟头已经怼在潇挽梦的蜜穴口上来回蹭动,将龟头稍微打湿粘上穴口的淫水之后,屠夫按住她的美腿,调整着肉棒对准穴口的角度。

  

  

  “这个文盲屠夫他听不懂普通话!爸,妈,谁来救救我……啊啊啊畜生呀,怎么办怎么办,我还能怎么做,不要呀……被那种恶心玩意插进去的话,我还不如死了算了……”潇挽梦感受到那巨大的龟头抵在自己的穴口时,心脏狂跳不已,清纯的她根本就没有做好被男人开苞的准备,更何况是在这种情况下被一个如此丑陋恶心的文盲屠夫所侵犯,潇挽梦闭紧双眼已经不敢继续看了,试图用黑暗来欺骗麻痹自己。

  

  

  虚假的黑暗不能帮助潇挽梦逃避被肉棒侵犯的命运,随着屠夫深吸一口气,全身往前一挺,借着自己庞大的体重硬生生将这根大黑肉棒的龟头挤进了只有豆大的蜜穴口里。

  

  

  “呀啊啊啊!!!”狭小的穴口被突如其来的大龟头强行撑开引得她失声尖叫。

  

  

  还没等她的身体再有所反应,这根巨大的肉棒已经顺着突刺的势头冲进潇挽梦的蜜穴之中,龟头一路将蜜穴内紧致无比层层叠叠的媚肉挤开,脆弱的处女膜根本阻挡不了龟头的侵犯,轻易地就被撕裂开,肉棒穿过处女膜中间涨裂的空孔洞,一路蛮横地向深处继续顶去。

  

  

  “嘶~我操!真尼玛紧呀,小骚妞还是个处女咧,爽!”屠夫的肉棒被蜜穴吞入,爽得他发出舒畅的颤音,最终直至硕大的龟头完全抵住她娇弱的花心之时,这根凶恶的肉棒才停了下来,潇挽梦狭窄的蜜穴被迫强行箍紧这根大肉棒。

  

  

  “好痛好痛!拔出去拔出去呀!痛……呜……好痛……”

  

  

  潇挽梦娇弱的身子被屠夫压在身下,肉棒从侵犯蜜穴口到直抵花心仅仅发生在电光火之石之间,处女膜被撕裂以及未经完全润滑的蜜穴内壁被肉棒强行撑开之后,过了好几秒她才感受到下体那股钻心的疼痛。极度的痛苦扭曲了潇挽梦那张总是温柔微笑着的脸庞,现在的她眉头紧锁,眼角流下两行珠泪,贝齿咬在唇上几乎要流出鲜血,从牙缝之中挤出悲鸣,她几乎要痛晕了过去。

  

  

  “哎呦,哭啥子哭嘛,凡事都有第一次噻,等会你的小骚批习惯大鸡巴之后就知道什么叫做极乐世界咧,等我动一动喔小烧货。”

  

  

  屠夫看着痛哭流涕的潇挽梦露出了满意的痴笑,自己的这根肉棒已经许久没有插入过这么紧致的少女蜜穴了,肉棒刚一插进去,他就知道这处女穴比苏曼玉那黄脸婆松松垮垮的批爽了不知道多少倍。

  

  

  接着屠夫开始抽动起自己的大肉棒,肉棒裹挟着潇挽梦的处女血来作为润滑液,直接生猛地在这羊肠小道里大力抽插起来。肉棒上凹凸不平的纹路是一道道暴起的青筋,即便有一点血液作为润滑,仍然具有十足的摩擦感,屠夫这根身经百战的老肉棒自然是皮糙肉厚到根本没有疼痛,只有超爽的快感。

  

  

  然而潇挽梦的情况就和屠夫完全相反了,这根驴玩意一样的肉棒不停捣弄着自己的蜜穴,疼得她咿呀乱叫小脚乱踢,若不是被屠夫压在身下,只怕早就痛到在地上直打滚了,她除了撕心的剧痛没有感受到一丁点快感。

  

  

  “噢噢噢~夹得很紧嘛,你这小骚批快给老子夹射了,给我接好了!”

  

  

  屠夫说罢开始屏息大力冲刺,将潇挽梦的一对小脚压得向上高高翘起,柔嫩的脚心对着天花板不断摇摆,他像台重型打桩机一样蹲在潇挽梦身下,那根大黑肉棒在蜜穴内高速连续地持续进出,随着屠夫的打桩这张破旧的床垫弹簧被压得吱呀作响,承受着它不该承受的冲击。

  

  

  “呀啊~变态!疯子!禽兽!哇啊……你……你敢射进去就死定了!”

  

  

  潇挽梦完全没有余力去思考现状,挣脱不开只能被屠夫单方面的侵犯,也听不懂这个侵犯自己的流氓嘴里说的什么东西,似乎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对方听不懂的普通话去威胁对方,甭管有用没用,这或许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

  

  

  潇挽梦这娇弱的身子就像断线风筝一样被屠夫操得左摇右晃,胸前的这对雪乳已经像海浪一样翻涌了起来,潇挽梦眼睛泛红盯着这面目狰狞爽到嘴角诡异微笑的屠夫,隐约感觉到自己体内这根恶心的肉棒似乎变得更粗更硬了,而且龟头越顶越深,冲击在自己的蜜穴深处,几乎要将自己的身体肏到散架。

  

  

  屠夫也听不懂潇挽梦说的什么东西,只知道身下的美人被自己操得尖叫不已,那想必是很爽吧,因此潇挽梦叫得越大声,屠夫也就操得越凶猛,速度是越来越快,每一下都要将龟头深深顶入蜜穴深入软嫩的花心。

  

  

  “妈的射了!我他妈射死你个小骚货!!!”

  

  

  俗话说怕什么来什么,没有留给潇挽梦反应的时间,屠夫咆哮着将自己的肉棒整根没入潇挽梦的蜜穴中,龟头挤开花心喷洒出股股滚烫的浓精,少女稚嫩的子宫内壁上,激得她身体一阵剧烈痉挛,整个小穴都在全力收缩着夹紧肉棒,花心死死咬住朝子宫不断喷射精液的龟头,这绝非潇挽梦的本意,而是身体被侵犯下所形成的本能反应。

  

  

  “嗯嗯嗯啊呀嗯……你这个王八蛋!嗯啊哈啊~有种你给我解开!我要跟你拼了!!!把你的臭肉棒拔出去!拔出去呀……拔……出去……”

  

  

  潇挽梦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整个房间,在被屠夫内射的一瞬间,恶心、屈辱、羞耻、愤怒……各种感觉填满了潇挽梦的大脑,“我是不是疯了?为什么刚才……我居然觉得有一点舒服的感觉?为什么,为什么我面对这个侵犯我身体的老流氓,会有快感?”想到这里,潇挽梦陷入呆滞,她似乎忘了自己正被屠夫按在床上侵犯,忘了自己的双手还被麻绳捆住,也忘了自己刚才心中各种五味杂陈的感觉,就连身上各种各样的疼痛也好像暂时消失了。此刻她脑中开始思索回味起刚才被侵犯时的感觉,那种肉棒填充满自己蜜穴,龟头不断撞击花心,精液喷洒在子宫的感觉,这幅未经人事的身体就像按下了什么开关一样,对于性爱,在实践后有了全新的理解。

  

  

  射精之后的肉棒从潇挽梦的蜜穴粗鲁地拔出,子宫里积蓄的大量精液混杂着象征纯洁的少女落红一齐从被肉棒撑成一个大洞的穴口奔流而出,蜜穴翕动,娇嫩的阴唇沾染上鲜红的血液,大量的浓精顺着股沟流到床垫上,很快就打湿了一大片。

  

  

  “混蛋!去死呀!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呜呜……我不干净了……呜呜……”潇挽梦被射得有些神志不清,这会还沉浸在自己被屠夫强暴内射的悲惨事实之中,甚至没注意到屠夫上前解开了自己手上的麻绳,双手恢复自由之后她以为噩梦终于结束,却没想到这只是刚刚开始。

  

  

  屠夫半蹲在潇挽梦身上,将自己的肉棒塞在潇挽梦那对浑圆巨乳之中,顺着乳沟一通乱顶。潇挽梦低头看着自己雪白的乳肉夹住这根大黑肉棒,肉棒表面沾满了自己的处女血与腥臭的精液,刺鼻令人作呕的味道冲入她的鼻腔,呛得她开始干呕起来,这才将飘荡的意识重新拉回了身体里。

  

  

  “从我的胸里滚出去呀,刚才就是这个恶心玩意侵犯了我,还把精液射进去了,天哪,得赶紧想办法吃避孕药,不然怀孕的话那可就彻底完蛋了……不对不对,得先逃出去,我要让这个强奸犯坐牢!这种混蛋直接死在牢里就好了,可恶可恶可恶!” 潇挽梦下定决心,她趁着屠夫这会正蹲在自己身上有空挡可乘之机,一咬牙就双手拄着床垫往后退,从屠夫胯下溜了出去。

  

  

  跌跌撞撞的潇挽梦忍受着撕裂的疼痛,冲向房间唯一的出口,也就是那扇门,这短短几步的距离宛若天路,每迈出一步都疼得她龇牙咧嘴。终于,可怜的少女趴在了房门上,用双手按压着门把手,咔嗒~咔嗒~,门把手纹丝不动,她定睛一看,这门竟然在房间里也能上锁,门外那一面被装朝了屋里,此时黑洞洞的锁孔哪里有钥匙的身影。

  

  

  “给我开呀,给我开呀!呜啊!!!”潇挽梦不愿放弃,双手用力拍打着门把,坚硬的金属门把震得她柔嫩的小手直发痛,而就在这时,屠夫已经不知不觉地从床上起身下来了。

  

  

  “你他娘的,还敢跑?给你逼脸了是吧,给老子转过来!”

  

  

  屠夫抄起床旁边的一截木棒,缓缓向潇挽梦走来,然后站在潇挽梦的身后,看着这个正在努力破门的少女,用木棒的一头戳在她柔弱的香肩上,将半挂着的吊带裙挑落,露出她白皙且有着优美曲线的后背,。

  

  

  潇挽梦听着屠夫的咆哮,心里咯噔一下,停下了正在捣鼓门锁的双手,僵在空中的手臂微微颤抖着,然后她脖子像老旧的时钟指针一样,一点点缓缓的转向身后屠夫站着的方向。

  

  

  “这怎么办,怎么办呀……我,我我……”潇挽梦原本花容月貌的小脸此刻只有无尽的惊恐,樱唇微微张开,完全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当她转头到一半看见那根快有自己小臂粗的木棒被屠夫提在手里时,心跳已经接近停止了,再看一眼旁边屠夫那挺着的大黑肉棒,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差点两眼一黑晕厥过去。

  

  

  “你,你不会要杀我吧……不,不要……你想怎么样?呜呀!!!痛!痛!好痛!放开我的头发……呜呜别拽了别拽了……”潇挽梦被屠夫一只大手拽住头后的精致发辫,硬生生这样拽着她从门边拖到了床旁。

  

  

  头皮被强硬拉扯下,潇挽梦眼泪流得稀里哗啦,眼睛都快哭肿了,跪倒在床边低着头不断颤抖着。坐在床边的屠夫一只手勾住潇挽梦的下颌,让她抬起脑袋仰视自己,潇挽梦的吊带裙早已因拖行而滑落至小腿,几乎赤身裸体的她只得双手抱在胸前,护住自己这对柔弱的雪乳,看着屠夫这张臭脸,有一种恨不得现在上去和他拼了的冲动。

  

  

  而潇挽梦之所以没有去拼命,是因为那根结实的木棒正在不断轻轻拍打自己的天灵盖。“要是这时候轻举妄动,我会被这疯子打死的吧……我要活着逃出去才能把这渣滓送进监狱,呜呜,我可不能死在这里呀……”她想明白现状后,咬牙切齿地瞪着屠夫,那目光满是怨恨,这恨意超过了潇挽梦这辈子以来对任何人恨意的总和。

  

  

  “给老子舔鸡巴!看什么看,快舔!”屠夫用左手指了指自己下身那挺立的阳物,又用木棒戳在潇挽梦满是泪痕的脸颊上。

  

  

  “什么?他不会是让我舔这恶心的玩意吧?舔这种东西的话……还不如去死好了……”看着眼前这根粗硕的大黑肉棒,上面裹满了自己的处女血变成了黑红色,突起的青筋显得肉棒无比狰狞,马眼上残留的白浊精液散发的腥臭令人无比作呕。

  

  

  潇挽梦别过头不去直视屠夫的肉棒,结果她刚转过头,“啪!”屠夫抬手就是一耳光扇在了她的右脸颊上,白嫩的肌肤霎时浮现出血红的手掌印,潇挽梦只觉得脸蛋火辣辣的痛,直接被打得愣在了原地,连哭都忘了哭。

  

  

  “发什么呆?舔啊!”屠夫看着潇挽梦一动不动,反手又是一巴掌甩在她另一侧的脸颊上,清脆的耳光扇得潇挽梦头又转了回来,正好对着自己的巨根,他向前一挺腰,将肉棒塞到潇挽梦嘴前。

  

  

  “呜嗷……他竟然打我,畜生呀……脸好痛,麻麻的……真的要舔这种东西吗?”潇挽梦内心挣扎着,自己虽然曾经也曾知道那么一点用嘴取悦男人阳物的说法,但是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至少她认为以自己而言,肯定是以后和老公慢慢一点点开发,慢慢学起,所以完全没必要去提前了解那些性爱技巧,不如多花时间在学业上。

  

  

  可是此刻,在这种情况下,潇挽梦恐怕想不舔都不行了。

  

  

  “3!……2!……1!……”

  

  

  “哈姆……嗯唔……滋溜呲溜~”

  

  

  不等屠夫数完,潇挽梦已经伸出了舌尖,在屠夫的肉棒表面舔了起来。这粉嫩小舌舔在被处女血染成暗红的龟头上,扫过之处变回原本的黑肉色,精液与血液则在舌面上绽放开来,酸涩咸腥的味道使潇挽梦满面愁云,在屠夫的淫威之下她不得不从,那上挑看向屠夫的眼神尽是幽怨与愤恨。

  

  

  “这就对了,早舔不就完事了嘛,非要给你两巴掌才懂事,你个骚批就是贱!下面也要舔干净点,嘴张大舌头伸直,呼~奶奶的,有点上道了,不错不错。”

  

  

  屠夫张大双腿伸直惬意地享受着潇挽梦的口交清理,看着胯下美人正因舔舐自己的肉棒而心生怨念,他心中更是畅快无比,对于屠夫这个流氓来说,越是美丽的女人被自己“征服”之时,心中的愉悦感也就越强,自己这根大黑肉棒不知收割了多少女人,眼前的潇挽梦也不例外。

  

  

  潇挽梦看着屠夫享受的模样,随着自己的舔弄他手里的木棒也逐渐放了下来,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的小命暂时还是安全的,她生怕这个疯子一个不高兴就把自己咔嚓了。

  

  

  “呜……舔都舔这臭肉棒了,舔一下也是舔,舔十下也是舔。虽然真的好恶心,但是父亲说过的,小不忍则乱大谋,不如先把这个禽兽伺候高兴,等他放松警惕我再找机会直接跑,干脆就趁着他射出来的时候吧!”潇挽梦暗暗下定决心,在这生死存亡的时刻,她保持住冷静,也不再去威胁屠夫了,凭着自己舔雪糕棒棒糖时候的感觉,她卖力地在大肉棒上一圈一圈舔舐起来。

  

  

  “嗯啾~噗啾~prprpr……滋溜~咕溜~”

  

  

  潇挽梦端正地跪在地上,把这根腥臭肉棒当作香甜可口的食物,娇嫩的粉舌与香艳的红唇不断亲吻着肉棒,从根部到龟头,那冠状沟里夹杂的大量污垢与马眼流出的分泌液,全都被潇挽梦的舌尖卷入口中,不断流出的温热涎液给肉棒各个角落洗了个遍。在不断地努力之下,原本沾满血液的黑红肉棒已经恢复了黑肉本色,而且似乎变得比一开始还要巨大,特别是在潇挽梦娇小的脸颊旁对比起来,显得更加粗大无比。

  

  

  “小骚货,该嗦一嗦了,光舔外面不顶用,把嘴张开,用力嗦!”屠夫眼看自己的肉棒外面被舔得干干净净之后很是满意,但是潇挽梦只是一直舔舐没有口含吮吸让他心痒痒的,于是他直接向前一挺,将龟头在潇挽梦的樱唇上。

  

  

  “呜……mua……”潇挽梦向下看看这顶在嘴边的大龟头,又抬头看看屠夫凶恶的脸庞,十分无奈憋屈地亲了一口龟头。看到屠夫凶恶的表情有所缓和之后,“mua~mua~mua~呜姆……姆啾……”她像个小啄木鸟一样连续亲吻起大龟头,用柔软的红唇将整个龟头包住。屠夫愉悦地点点头,看着她将整个龟头含入小嘴内,由于屠夫的这根肉棒实在大得惊人,仅仅是龟头就几乎快填满了整个口穴,甚至从潇挽梦两侧的脸颊上都能看到冠状沟那突起的形状。

  

  

  这样一个庞然大物撑得潇挽梦几乎下颌快要脱臼,她仍然在努力地含住这根肉棒细细吮吸,虽然嗦得极其生涩,不过也算是给屠夫带来不错的快感了,很快马眼就流出了很多的先走汁,苦得潇挽梦双手攥紧了屠夫的大腿,她用力掐着屠夫结实的腿肉,对方却毫不在意,只关心肉棒被嗦得爽不爽。

  

  

  潇挽梦想到刚才自己被内射完之后,精神恍惚时,屠夫似乎在用自己的胸夹住肉棒,她寻思这样做或许能让屠夫更快射出来,既然都口了,那么再用胸夹一下肉棒应该也算不上什么。于是潇挽梦双手托起胸前的这对雪乳,往上夹住屠夫肉棒的棒身,学着屠夫揉搓自己胸脯时的那种模样,两只纤细的小手交错着搓动起乳肉来,肉棒深深陷入乳沟的包裹之中,龟头又被紧致的小嘴给吸住,好生爽快,屠夫吭哧吭哧地大口呼吸着,肉棒是变得愈发坚硬。

  

  

  “嘿哟诶,骚货就是骚货,还学会胸夹乳交了是吧,整挺好,老子就喜欢你这种骚的!”屠夫一乐,干脆将手里的木棒丢到一边,反正以自己那体格,潇挽梦如何乱来都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干脆集中精神享受起这美少女的口交乳交二重奏。

  

  

  或许连潇挽梦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即便自己是被迫给屠夫做着淫靡下流之事,她的身体也逐渐有了微妙的变化,比如胸前那对红豆般的乳头,此刻已经完全突起,随着乳摇在空中上下摆动,时不时蹭到屠夫的双腿时,敏感的乳头上传来一丝丝刺激的快感,只不过被口交弄得身心俱疲的潇挽梦完全没注意到而已。随着时间流逝,下体的剧痛已经缓和很多,里面流出的也不只是先前射进去的浓稠精液,晶莹剔透的妹汁正顺着穴口不断滴落在地,很快便形成了一小滩淫水。

  

  

  “呜哇……呕……呼哈~呼哈~嘴好酸……可以让我歇一会吗,就一会……”潇挽梦又给屠夫口了一会之后,将嘴里不断分泌先走汁的龟头吐出,然后松开双乳,跪在地上仰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屠夫,乞求休息一会。

  

  

  虽然潇挽梦给屠夫口了半天,但是因为赶鸭子上架的初次口交,口技实在过于生涩,甚至可以说几乎没什么特别的口技,也就是单纯的嗦和吸罢了,她只能把屠夫的肉棒口得梆硬,不断流先走汁而已,未能达到最后的快感极限,因此迟迟没有射精。初次口交面对这么大的性器,潇挽梦的小嘴承受了她不该承受的压力,已经酸痛到樱唇无法紧紧闭合,说完话后都留有一个小口,不断地从中呼出热气。

  

  

  “你说的什么玩意?妈的,有什么东西能比口射老子还重要吗?正他娘爽着嘞,你说拔出来就拔出来啊,还没射呢急个锤子,口射了再料理你这个小骚批,伸过来!”屠夫自然是不知道潇挽梦的意图,而且以他的性子,哪管什么嘴酸不酸,还能不能口之类的,只要自己没说停,那就不能停。

  

  

  “别……别生气,别,别打我,呜呜……你要我怎么样,不要杀我呀……”潇挽梦也不知道屠夫嚷嚷着在朝自己大骂些什么,她只知道屠夫现在看起来很不爽很生气,吓得她手忙脚乱,带着哭腔说话磕磕巴巴的向屠夫求饶。

  

  

  “娘希皮,就知道哭哭哭,没完没了了还,看在今天你的骚批这么紧的份上,老子破例自己动一次,抬头!嘴张大!”屠夫看着嚎啕大哭的潇挽梦自然是不会有什么怜香惜玉之情,爽永远是第一位的,潇挽梦不过就是个泄欲工具罢了。

  

  

  “呀啊!嗷哇~咕呜……不……呕……要……噗噜~咕噜~……咳……姆呜……”

  

  

  屠夫双手粗鲁地抓住面前嚎啕大哭的潇挽梦,一左一右夹着她的小脑袋就从床上站了起来,然后直接将自己的大肉棒对着潇挽梦惊恐下正好张开的小嘴直接怼了进去,噗呲一声龟头插入小嘴被樱唇紧紧包住,接着便将潇挽梦的小嘴当作口穴,虎腰一挺,龟头完全没入其中。

  

  

  潇挽梦抓住屠夫的双腿,用力捶打着,她努力将脑袋向后缩,试图将这巨大的龟头吐出,却被屠夫死死箍住脑袋无法后退半分。更糟糕的是,屠夫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肉棒越插越深,龟头强行顶着口穴内的上颚冲入喉咙,超紧的喉肉未曾有过如此大的异物侵入,被龟头拱开,生理上无法压抑的作呕感使潇挽梦几乎崩溃,不论自己怎么去呕吐都无法将这肉棒从喉咙里挤出半分,反倒是不断地挤压着屠夫的龟头使其被夹得巨爽无比,他扭动着双腿将龟头在喉穴里研磨起来。

  

  

  “歪日他娘咧,爽!太他妈的爽了!比那老婆娘的口穴爽了不知道多少,夹死老子的大鸡巴了。”

  

  

  屠夫开始大力在这紧致的口穴与喉穴中抽插起来,大黑肉棒狂野地在潇挽梦的口穴里冲刺起来,那抽插的力度之大频率之快,一下又一下将大龟头深深送入喉咙深处,口穴内那无处安放的小舌只能被操得上下翻涌,正好时不时刮到龟头上的冠状沟,爽得马眼那的先走汁如泉涌一般不断溢出。

  

  

  “这个混蛋!……喉咙……被大肉棒顶住了,呕我好想吐哇……吐,吐不出来,救,救命……”口水、先走汁混杂着被不断冲入潇挽梦的喉咙,在这口穴内发出咕叽咕噜的淫靡声时,也呛入她的气管里。潇挽梦再没有捶打屠夫的余力,她就像溺水的少女想要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双手胡乱抓在前方的两根大腿上用五指紧紧扣住。

  

  

  “嗯!呜!咕……嘎呜……”

  

  

  被肉棒怼到无法咳嗽无法呕吐的潇挽梦接近窒息,然而没过多久她整张脸扭曲到了极致,甚至都快看不出这张脸在不久之前还是一副倾国倾城的面貌,现在只有被凌辱后的无尽丑态。

  

  

  “好深……好深……喘不过气,要死了要死了,要被大肉棒弄死了……”缺氧的感觉使她开始眼球上翻,视线中的那根不断进出的大黑肉棒开始变得模糊不清,大脑也变得无比迟滞,感觉就快被活活憋死了,潇挽梦的指尖开始变得发软,整个人的身体越来越无力。

  

  

  “妈的射了!给老子全部吞下去!”屠夫大喝一声,龟头在持续冲击这紧致滚烫的少女口穴之时已经积累了足够的刺激,迅速膨胀变得更加巨大,最终随着屠夫双手按在潇挽梦的头后,腰向前挺到最深,将龟头完全送入潇挽梦的喉穴之内。

  

  

  膨胀的龟头正好将这狭窄无比满是娇嫩喉肉的喉咙给完全卡死,卵蛋内全是蓄势待发的海量精液,只待精关一松,马眼随即喷射,无数子孙像洪水一样喷涌而出,冲进少女的食道与气管,噗嗤!噗嗤!一边发射大黑肉棒一边颤抖,这肉棒猛到颤抖时都能带着潇挽梦的小脑袋一齐抖动。

  

  

  “咕嘟~呜……咕嘟~呜……咕嘟~呜……”

  

  

  在屠夫舒爽爆射的同时,被强制口爆的潇挽梦情况就完全相反了,本就窒息缺氧的她再被这股股浓精一冲,这下真就再也无法挣扎,她的双手已经松脱垂下,背脊瘫软,已经完全翻起白眼,只有喉咙被动吞下精液时不断发出的咕嘟咕嘟与极其微弱的呜咽声。

  

  

  “爽!好久没这么爽过了!嗐~射得老子腰都有些麻了。”

  

  

  屠夫双手松开潇挽梦的脑袋,腰向后抽离,将释放过压力的大黑肉棒从那已经被插到肿胀变形的小口内抽出,最后龟头还将她原本香艳的红唇带得外翻起来。本就浑身瘫软的潇挽梦在失去了支撑固定之后,再也无法直立,扑通一下就侧着倒在结实的地板上。她的眼睛还是上翻的白眼状态,嘴角正在不断流淌出大股浓精,被窒息和精液呛到晕厥之后,胸口都没有了起伏。

  

  

  屠夫眼看这柔弱的潇挽梦竟被自己操昏了,抬腿就是一脚,径直踹到她白皙的后背上。

  

  

  “咳……咳咳!呕哇!哕……”屠夫这一脚大力出奇迹,一团团的精液从潇挽梦的小嘴里咳飞而出,最后直接开始呕吐起来,把地上弄成一片白浊。

  

  

  潇挽梦在地上蜷缩成一团不住颤抖着,呕吐了好一会之后才缓过劲来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活了二十多年来,从未觉得这空气吸进肺里竟是那么的香甜可口,清新宜人。“活,活过来了……差点就被你这个畜生弄死了,现在你满意了吧,把我弄成这样,等我出去之后我一定要想办法找人宰了你!你个狗日的就该千刀万剐,我要亲手剁掉你的命根子,一刀一刀切下来痛死你这个混蛋……”平日那个温柔善良的潇挽梦,这时也产生了从未有过的离奇想法,杀人这种他从小就知道的严重触犯法律的犯罪行为,此刻她已经不在乎法律或是道德,只想在离开后用尽一切办法来报复这个屠夫,因此她看向屠夫的眼神之中也夹杂着充满怨念的狠毒。

  

  

  只可惜潇挽梦自己不论是报警把屠夫送进大牢,又或是找人做掉屠夫的想法,都得在逃离这间房间,逃离氓村之后才能有机会去实现,否则这些想法都只不过是纸上谈兵罢了。

  

  

  歇息了一会之后,潇挽梦挣扎着从地上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已经无力起身,因此干脆在地上缓慢地爬行起来,拖着这具被屠夫摧弄到残破的柔弱身躯,也顾不上一旁地上自己的米白吊带裙,她坚定的一点点向那扇门爬去。至于门锁的问题,好巧不巧,就在刚才潇挽梦倒在地上蜷缩的时候,她的视线正好发现,屠夫站着的附近有他脱下来的破烂裤子,旁边正好有一把古铜色的钥匙,想必那便是打开这房门锁的钥匙了,于是在起身前她已经攥住了那把救命的钥匙。

  

  

  实际上这把钥匙是最开始屠夫脱裤子时,从口袋里滑落出来的,屠夫当时已经注意到了这一点,只是他正急着将肉棒送入潇挽梦的处女蜜穴里,当时懒得去捡地上的钥匙罢了。

  

  

  “你完蛋了,等我离开这里,你这个人渣,社会败类,别想有下半辈子……”潇挽梦嘴里低声咒骂着屠夫,缓缓爬到门边,双手够着门把手努力将自己给爬起来,她颤抖的小手足足插了好几次才把这钥匙送入锁孔之内。听着锁齿完全啮合钥匙的声音,潇挽梦欣喜若狂,随即她扭动钥匙柄,“咔嗒”一声门锁解开,这时再压下把手,门应声而开。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

  

  

  锁住的门打开了,只不过门外不是自由,而是……另一扇锁住的门。这个房间的确称得上密室,双重的门锁内外双开的设计,锁住的是潇挽梦的希望,这也正是屠夫优哉游哉地站在床边看着潇挽梦在这捣鼓门锁,完全不担心她跑出去的原因。

  

  

  “你想要的是这个?真就这么想跑?”屠夫弯腰从裤子里掏出另一把钥匙,拿在手上向潇挽梦晃悠着,屠夫的脸上没有一开始的凶恶,而是一脸戏谑,看着潇挽梦楞在原地回头看向自己的绝望眼神,他的变态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潇挽梦还没有放弃,在绝望中发愣了片刻之后,她马上从地上连滚带爬到屠夫脚边,仰起羸弱的身子用颤抖的小手去试图抢那把钥匙。

  

  

  “把钥匙给我,放我出去!已经给你口射了,你还想要怎样,呜……你放我走吧,我出去以后绝对不会报警的,我就当这事没发生过,求求你了……呜呜,我想回家,爸妈……”

  

  

  面对美少女楚楚可怜的哀求,屠夫无动于衷,拿着钥匙在潇挽梦的面前晃来晃去,让她以为自己好像能抓得住似的。

  

  

  “还有力气动来动去,那咱们就继续好好玩一玩吧,哈哈哈小骚货,上来吧你!”屠夫歇息够了,双手一抓一捞,轻而易举地将地上的潇挽梦提到了自己胯上,他那根大黑肉棒宛若永动机一般,此刻又恢复到了坚硬刚猛的状态,正从下往上顶在潇挽梦湿透了的蜜穴口上。

  

  

  “诶?呀啊!!!你做什么,哇呜……为什么又硬了,它真的是人能长出来的东西吗???别蹭了别蹭了呀……放开我!离我远点!……你想要什么?钱还什么东西,我给你钱行不行,我让家里给你一大笔钱好不好,只要你放过我,什么都好说……”潇挽梦被迫骑在屠夫腿上,她疯狂扭动着自己的身子,想尽可能地离屠夫远一点,却因为肩膀被屠夫牢牢按住而只能在原地转来转去,下面的蜜穴在扭动之中把那巨大龟头上蹭满了淫水,越蹭越滑。

  

  

  即便屠夫能听懂潇挽梦提出的不报警不报复,给他钱又或是提别的什么要求,也是没有意义的,这些条件对于屠夫来说没有一丁点诱惑力,一辈子都待在村里的屠夫,他这个人对钱实在是没什么兴趣。屠夫这辈子的乐子就是做爱,和各种女人做爱,甚至只要是个雌的都行,甚至有传闻屠夫曾在年轻气盛浴火正旺的年纪,因为没有能给他泄欲的女人,精虫上脑的屠夫直接去猪圈拉了头母猪狠狠操了一晚上,活生生把那母猪给操死了……

  

  

  关于屠夫曾经操死母猪这事,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是性瘾的无奈还是饥渴的爆发这不得而知,但是可以知道的是此时此刻,面对着这极品美少女潇挽梦,屠夫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透批!再透批!狠狠透批!无休无止的透批!

  

  

  “给我骚批夹紧咯!老子要开动啦,嗬!”屠夫不等潇挽梦继续碎碎念那些有的没的,抓住她的小蛮腰浑身一震,嗖一下从床边上站了起来。

  

  

  “咿呀~~~嗯啊啊进去了,又被插进去了……”

  

  

  屠夫那黑色巨龙在站起来的一瞬间,再度顶进了那刚破处不久的少女蜜穴,虽说这肉穴仍然紧致无比,但此刻经过湿滑妹汁的润滑之后,肉棒挺入丝滑无比,当屠夫站稳之时,龟头也结结实实地顶进了花心深处,插得怀中少女惊叫连连。

  

  

  “哼,骚批就是骚批,瞧这骚水滑的,夹紧抓好,大鸡巴来咯~”没有给潇挽梦反应的时间,屠夫托住潇挽梦的翘臀,直接举着她上下移动,让这蜜穴来回吞吐起自己的大黑肉棒,特别是看着她胸前那对极品巨乳被自己操得上下翻涌,好生养眼,这乳摇越猛屠夫操得也就越快,吭哧吭哧地一通输出,龟头反复挤开花心,蜜穴吸吮着肉棒那叫一个舒服。

  

  

  “呜啊不要动呀,要掉下去了,救命!我错了,放我下去,救命呀……”

  

  

  潇挽梦被抱在空中狂操,比起蜜穴被肉棒侵犯,那忽高忽低像过山车一样的失重感,让她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强烈的刺激逼得潇挽梦只能想尽一切抓个稳当的地方,她小手在空中乱挥,总算是抓到了屠夫结实的肩膀上,但是仅仅这样仍然不够,她那对玉足仍然在空中激烈摇摆着,这下潇挽梦本能的绷紧了全身的肌肉,连蜜穴都紧紧的钳着这根支撑着自己下半身的肉棒,试图让自己的身形稳下来,最终一对小脚勾在了屠夫的腰后紧紧缠绕在一起,才让潇挽梦在屠夫身上挂稳。

  

  

  “嘶~~~小骚批夹得真紧啊!这么会夹就多夹点,要加速了!”不知不觉屠夫已经挪到了墙边,他深吸一口气之后,改为托住潇挽梦的翘臀,将她按到墙壁上之后,自己从下往上大力抽插了起来,一时间屋子里响彻啪啪啪的媚肉撞击声。

  

  

  “嗯啊~不要突然加速呀……呀啊~要死了,要死了……哈啊~插的太深了,好爽……”随着大肉棒激烈地抽插,潇挽梦也被操得娇喘连连,甚至她一时都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好爽?我刚刚说了什么?!天呐,我疯了吧,还是这畜生在饭里加了别的什么怪东西,我怎么能被一个强奸犯操到有感觉哇,呜呜……那种事情,不要呀,不想做爱,不想被禽兽侵犯,刚才差点没把我痛死……可是现在为什么小穴被大肉棒弄得好有感觉,脑子晕乎乎的……我果然是被下了什么药吧……”潇挽梦被肏到眼神迷离,小脑袋迷迷糊糊的。

  

  

  被操得有快感这事潇挽梦想的没错,不过屠夫并没有给她下什么别的药物,这个惨遭强奸破处的少女,只是在被经历了暴行之后,身体逐渐适应缓和了过来,现在下体不再像破处时那般疼痛,失去剧痛的掩盖后,身体内部浮现出的各种奇妙感觉,正侵蚀着这个清纯少女的认知。

  

  

  被屠夫侵犯让潇挽梦极度恶心不假,但那根惊人的大黑肉棒操得她骨腾肉飞也是不争的事实,当潇挽梦的蜜穴已经开始适应被肉棒抽插,甚至享受那种快感时,这具身体就注定要变成眼前这个365天全年发情的禽兽,最完美的泄欲工具。

  

  

  “呜哇,来了来了来了~~~呀啊啊啊啊~”

  

  

  潇挽梦的手指甲都扎进了屠夫的肉里,小腿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用尽全力收缩起自己的身子,与屠夫紧紧贴合在一起,她的小腹一阵剧烈蛄蛹,一阵浓烈滚烫的阴精从蜜穴深处泄出,浇在顶着花心的硕大龟头上,蜜穴一阵一阵收缩着媚肉,潇挽梦在这密室墙壁上尖叫着迎来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潮水还未褪去,快感仍在脑内徘徊,屠夫可不给潇挽梦休息的时间,将龟头拔至穴口继续冲撞起这绝世蜜穴来,他甚至松开了双手,抓在这对柔软无比的奶子上,任由潇挽梦在空中自由下落直至被向上的大肉棒紧密结合,硬生生顶得她又向上飞了起来。

  

  

  “呼!你这骚穴的淫水好鸡巴烫,老子操死你!”屠夫的大黑肉棒是变得越来越粗,坚硬到像根大铁棒,捣得这蜜穴都跟不上他抽插的速度,已经没有节奏地乱颤起来。

  

  

  敏感的胸部被屠夫大力猛抓,蜜穴又被肉棒操到飞起,在这种连续高强度的刺激之下,潇挽梦的理智已经被一波又一波快感给冲昏,除了随着肉棒的抽插发出令人欲罢不能的浪叫以外,她已经失去了对于身体的控制,一时间忘乎所以,只能隐约知道自己正在激烈地被侵犯,很快她就被高潮的快感彻底淹没。

  

  

  “操!终于射出来了!操你妈,爽!”就这样屠夫操了许久之后,终于有了射意,大胯向上猛地一挺,浓精送入潇挽梦的子宫之中。

  

  

  再度被内射的潇挽梦早已没有一开始时跌宕起伏的淫叫,现在意识恍惚的她只有麻木地哼着嗯嗯啊啊,俨然一副提线木偶的模样,身体最有感觉的还是正在被内射的子宫,花心拼了命地夹住屠夫的肉棒,将这强奸犯的子孙尽数收入宫中,给予滚烫的阴精以刺激这根大黑肉棒继续射精,这一发屠夫射得格外畅快,一直射到潇挽梦小腹微微隆起才停下。

  

  

  最终潇挽梦被屠夫放回地面,双眼无神的潇挽梦粉舌都伸到了樱唇之外随意耷拉着,晶莹剔透的涎液从嘴角缓缓流下,原本白皙的脸庞此刻也被潮红所浸染,胸前那对雪乳已经被屠夫的大手揉捏到发红肿胀,两颗乳头遭到洗礼之后更加娇艳欲滴,至于下半身那发颤的双腿间,一线天的白虎蜜穴迟迟无法合拢,一对娇小的阴唇被操到外翻,向里望去那蜜穴里的媚肉努力收缩着,才好不容易把穴口从黄瓜缩小到了胡萝卜粗细,精液与淫水就像发洪水一般,咕嘟咕嘟地从穴口向外涌出。

  

  

  “阿巴阿巴……呜……咕哇……姆唔……”

  

  

  屠夫将马眼还在不断滴落精液的肉棒往潇挽梦嘴里那么一塞,紧致的小嘴催射出尿道内残余的精液来,本就已经被操到神志不清接近休克的她,这下再被肉棒最后补上这么一击,再也支撑不住,完全昏迷过去。

  

  

  屠夫将肉棒拔出,欲要再战,但他看到潇挽梦没了动静,知道这妞又被操昏了过去,于是他抬手就是两记耳光扇在潇挽梦的脸颊上,潇挽梦毫无动静,屠夫又捏她敏感的乳头,还是没有动静。“妈了个巴子,这才多久就又晕过去,给老子装死是吧?醒醒,醒醒!奶奶滴,还装是吧。”屠夫眼看潇挽梦自己各种调戏玩弄和殴打都无反应,伸出手指往那鼻孔一掏,挖出几大坨万年不清理的鼻屎出来,然后往潇挽梦张开的小口里那么一塞,如此令人作呕的黄绿色鼻屎带着极其浓厚的恶心风味就塞到了这昏迷的美少女口中。

  

  眼看这样潇挽梦都没一点反应,屠夫也麻了,他也想不到什么更好的方法去弄醒潇挽梦,甚至以为潇挽梦活生生被自己操死了,可是伸手一探鼻息,虽然微弱至极但是确实没有断气,潇挽梦只是休克过去了而已。

  

  

  “城里的骚货刚来的时候那小穴夹得是真紧,就是他娘的太不经操了,他娘的还以为死家里了,呸,真晦气!”屠夫寻思这潇挽梦昏迷着也不好再操,心中的不悦让他直接吐了口发褐的浓痰精准的飞溅在了这张原本花容月貌的小脸上,然后他抄起潇挽梦头后已经变得凌乱不堪的棕发,把这根根长发当作精致的丝绢,直接往自己的大黑肉棒上来回擦拭,把上面沾染的各种体液擦了个干净后才稍微满意,放下那裹上一层白浊精液变得污秽不堪的发丝,总算是起身离开了潇挽梦身边。在起身时屠夫还不忘踹两脚潇挽梦的后背,尝试把她给弄醒,踢踹无果后才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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