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周就要开始本学期第二次月考了。为了保证她考试能够取得进步，争取获得免去惩罚的成绩，我对她的管教与指导也变得更加严厉了。

现在她每天的作业由老师批改后都会先给我看，我会根据她的错题帮她分析问题，设定专项提高计划；当然，要是有一些不该错的题目错了，那挨顿屁股板子自然是不可避免的。

三周过去了，她对我不像最开始那样拘谨了，喊疼、求饶、撒娇毫不吝啬，但是在我的板子下她相对来说还是很乖的，受罚时态度端正严肃，受完罚后也明显有改正错误。

不过她却有点笨笨的，面对物理、数学的难题脑袋时常转不过来，背诵语文、英语时也需要我把戒尺放在她手心上才能背得快一些。她的初中学校一般，她的脑子应付初中知识也还够用，到了高中就明显跟不上。因此中考成绩还行的她第一次月考时考到了年级倒数，发挥失常是原因之一，但最重要的原因还是没有跟上高中更加紧凑的节奏。

这天下午上完课后，我和她一起去食堂吃饭。

下午的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课，我把她放置在拘束区让她背几篇英语短文，一会儿我就要对她进行抽背。

“你吃什么？”我说。

“嗯...想吃那个三鲜砂锅米线。”她回答道。

她全身一丝不挂，我总不能让她自己一个人去排队点餐。所以，每次都是我帮她买好饭。

我们找到个周围没人的位置坐下，她坐在我旁边。

我点了碗炒饭，坐下就拿着勺子开始吃了起来。她却没有动筷子，砂锅米线的热气飘飘，她却丝毫不在意，只看着我。

“背一下李华写信给老师求情放过犯错的女生那篇。”

“哦...”她低着头，回忆了一会儿。

“Dear Teacher，

I'm Lihua。I wrote this letter for a girl who made a

serious mistake and deserved punishment."

她的英文口语并不好，读起来并不连贯，像是一个单词一个单词蹦出来，每个音节都发得很清楚，听起来蠢萌蠢萌的。

前半段还ok，后半段就开始结巴起来。

“I think...呃...I think...”

“我认为这个女孩所犯的错误是值得原谅的。”

“哦哦，I think 呃...the girl...哦不，the mistake she made...呃...is？呸，was worth to forget.”

“......”

“你觉得你背得对吗？”

“呃，应该，嗯嗯，对的吧？”她不好意思地笑着。

“三个错误。其一，be worth doing这个短语你给弄成什么了？其二，原谅是forgive还是forget来着？其三，这里应该用is而不是was，因为这件事情值得被原谅在过去现在将来都是成立的，所以应该用一般现在时。三个错误除了第三个都是不该错的，自己记着，听到了吗？”

“听到了。”她低着头，沮丧地说道，知道自己一会儿又要挨罚了。

“吃吧，一会儿凉了。”

“哦。”她拿起了筷子。

吃完晚饭后，我们来到了省身楼地下四层。这里有钟玲为我们准备的小自习室，里面有两套桌椅，还有一些惩罚道具。

我们坐下后，她自觉地把昨天的作业从书包里拿了出来。

作业的完成情况我已经检查过了，现在要检查的是她在老师评讲后的改错情况。

嗯...笔记倒是用红笔做得规规矩矩的。

“来，你给我讲讲这道题怎么做的。”我给她指了一道不等式的偏难题目。

“哦，好...”她好像仔细看着题目，又看了看笔记，小眼睛里充满了困惑。

“我可以先自己算算吗...”

“可以。”我给了她纸笔。

她在纸上写写画画了好久，整张A4纸都写满了，困惑地挠了挠头。

“这道题，在这次作业之前，我有没有给你讲过？”

“啊，好像...”我看得出来她努力在回忆中搜索，但明显是完全没有印象。

“你敢说没有讲过？”我威吓道。有时候我应该对她更凶一些。

“啊啊，讲过讲过，我记得是讲过的。”她连忙说道。

“那在哪讲过？”

“在...”她飞快翻动着书本和练习册。

“在这里。”我伸出手，将她的作业练习册往前翻了一页。

我用手指重重地在那道题上点了点：“一模一样的题，就改了数字。加上老师还讲过一次，这么多次，还记不住吗？”

“啊，哦哦哦，我好像会做了！”她一副醒悟的样子。

“会做了是现在会做了。为了确保以后也会做，该怎么办？”我明示她道。

她很自觉，知道自己装萌卖蠢没有能够侥幸逃过一劫，自己站起来，双手撑着墙，弯下腰，撅起屁股。

“自己说。”我用戒尺轻轻拍打她的臀肉，上面已经是红红的，因为今天课上不认真已经被我收拾了一顿。

“200下。”

“不够。”

“250？”

“你才是250。再不够就我来说。”

“500...”她参考着之前挨打的经验，又怕说出的数量不够我满意，只能一次性说了个大数目。

“行，那就500。锻炼一下你的脑子，自己报数，遇到3、7出现和它们的倍数不报。”

我没有多说，拿起了戒尺。

“啪！”

“1。”她的报数声果断而清脆，没有一点扭捏。

“啪！”

“2。”

“啪！”

“...”

“啪！”

“4。”

“啪！”

“5。”

“啪！”

“...”

“啪！”

“...”

她做得很好，凡是3、7或是其倍数都没有报出来。

但随着数量逐渐积累，她报数的压力也越来越大。她的报数声逐渐开始夹杂呻吟和娇喘。

“啪！”

“嗯啊~”

她拉着长音娇吟一声，但我知道并没有这么夸张；她在和我稍微熟悉了之后，就会故意在挨打时装出一副娇弱可怜的样子博我同情。起初，我的确会上当，看她被打得惨叫连连，心里也不忍心再下重手。直到钟玲看到后向我揭穿了她的把戏，还给我出了个妙招治她：她每次这样装可怜后，我就故意力度放轻；但这个项目罚完以后找一个其他的理由给她一堆加罚。如此，这姑娘以为自己的小心思屡试不爽，实际上不知道被多罚了多少了。

“啪！”

“25！”

“啪！”

“啊，疼！26！”

“啪！”

“...”

“啪！”

“...”

“啪！”

“呃啊！29！”

“啪！”

“唔...”

接下来都是“3”开头，所以一连十下她都没有报数。

“啪！”

“40！”

“啪！”

“啊，41！”

“啪！”

“...”

带有3和7的数没什么难度，她基本都能报对。

“啪！”

“50！”

“啪！”

“51！”

“多少？”

“啊，5...哎呀...”

“老规矩，10下，打大腿上。”我拿起戒尺，横在她粉红屁股下的紧实大腿上，一连十下，清脆的响声伴随着她的大腿肉乱颤抖，她忍不住向后踢了踢小腿。

“腿给我规矩点，站好了，继续。”

“啪！”

“52。”

“啪！”

“5...”

“5什么？”

“没没没！我又没说出来！”

“大腿十下。”一次出错后她似乎就乱了，开始连续出错。大腿上又喜提了十道崭新的红痕。

“啪！”

“54！”

“54？”

“啊，54不是...”她一边报数一边想着装可怜，这下连3乘几等于54都不知道了。

又是十下大腿。

拍打声和她的呻吟声此起彼伏，不得不承认我很喜欢这种感觉；刚开始时我还为自己把她打得这么痛而感到自责，但确实如钟玲告诉我那般，这不仅能让她改掉恶习发奋学习，我自身也能在这个过程中获得快乐和满足。

数量来到了300下，我将戒尺换成了藤条。

从300到400，这100下都含有数字3，所以她连续一百下都不需要报数；但这并不意味着这一百下她就可以轻松度过去了，她需要把这一百下全部正确默数，这才能衔接上之后的数目。要是打到400了却不报数，那我可就一直打下去了。

这100下她开始不轻松了，开始用手遮掩。

“手拿到前面去，撑好墙壁。”

“腰塌下去。”

“腿别动，站好！”

“手是不是还要动？手放在屁股上，摊开。”

“啊...”她撒娇地哀嚎一声，但这并不能帮她逃过多次用手遮挡屁股的惩罚。

“快点，不要让我说第二遍。”该严厉的时候就要严厉。

她极不情愿地将小手贴在屁股上，张开了手心。

“啪！”藤条打在她的手心上，她触电般把手拿开。

“啪！”一下打在屁股上。

“拿回来！”

她又快速把手放回。

我快速抽了10记手心，她躲的话我就直接抽在屁股上，当然并不计入总数目。

“好了，放回去吧。”

她赶紧把手放回。我听到她已经在小声地抽泣了。

收拾了一顿手心之后，她的双手明显变得更乖了，即使下意识把手拿到身后来也会及时停止。

我心里也在默默记着数量，马上就就要到400了。

“400。”她及时报了数。

是的，非常及时，因为现在才398，还没到400。

“错了。”

“啊？”

“想知道现在是多少个吗？”

“想...”

“那老规矩，实际的数目和你报的差了多少，就加罚5倍。接受吗？”

“我...我接受。”她别无选择。

她的数目增加了10个。

数目来到几百之后，她报数的难度逐渐增加。因为3的倍数比较好算，只需要将每位数字相加看是否是3的倍数就行了，但7的倍数她需要在心里列个小式子算一下才行。如果算得慢了，在下一记藤条落下之前没有报出数，也算是错误。

她的出错频率变得越来越高，报数声也伴随着明显的哭声和喘气声。屁股已经深红，红痕从大腿根部一直延申到小腿，一双腿像是穿上了红色的网袜。

总共510下终于打完，她直接蹲了下来，把头埋在膝盖里痛哭。

我也蹲在她旁边，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和背，直到她的啜泣平缓下来。

“哭好了吗？”

她点点头。

“好，那过来跪下，我有话对你说。”我坐在椅子上，指了指前面的地板。

她用手擦了擦脸上的泪，站起身来，走到我面前，跪下，双腿并拢，大腿、腰背都挺直，头抬起来表情严肃地看着我的眼睛，两只手放在脑后，双肘呈一条直线。钟玲说，惩罚结束后的训话的时候一定要严肃，要有仪式感，这样她才能把我的话牢牢记在心里。所以，我要求她每次训话的时候必须保持规范的姿势，不能出现一点小动作，没有我的问话不准开口，当然我问话不答也是不行的，违反的话我就会严厉地惩罚她。

“知道我今天为什么罚你这么狠吗？”

“知道，因为我有一道数学题讲过很多次还做错了，加上之前的背诵表现得不好。”

“就这些就够我打你500个屁股吗？”我摇摇头。

她想了想，说：“对不起，我不知道。”因为规矩，她必须得回答我的问话。

“那你好好想想，最近自己的表现如何。”

“我最近...表现得不太好。”提点到这里，她也知道自己犯了啥事儿了。

“具体说说，在哪些方面表现得不好。在什么时间，干了什么错误的事情。”

“我...我上课没有全神贯注，比如上次英语课的时候走神了...还有，体育课的时候你叫我背英语短文，但我走神偷偷去看打篮球的学长了...然后课余时间我没有充分利用，和钟瑶聊天...”

“还有吗？”

“应该...没了吧...”

“咚！”我用力锤了下桌子，吓得她一抖。

“要我来说吗？”

“不不不，我想起来了！我...”

“伸手。”我冷冷地说道。在训话的时候还在耍小聪明，是我不能容忍的。

10下手心打完，她飞快把手放回脑后，这下想必会老实了。

“说吧。”

“还有我借口发烧请假，因为那次我数学周测考差了，想要躲过第二天的清算惩罚...结果钟玲学姐来我家里给我量体温，我本来已经用热水把脑袋捂热了，没想到钟玲学姐非要给我量肛温...”

“哼，现在还学会撒谎了？”我冷声道。

“对不起...”

那天钟玲其实帮她瞒住了，但在全裸管教期结束后她也再补一天。

“撒谎该怎么罚？”

“严重撒谎行为，应该自己掌嘴30下...”她低着头说道。

“嗯，头抬起来，打吧。”

她把头抬起来，用挨过板子的红肿手心一下一下地打在自己的脸上，一个个巴掌印出现在她脸颊上，疼痛和羞耻感让她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再次流下。

“用力点，这下不算。”即使她已经泣不成声，但我还是对她严厉，毕竟她不诚实的错误不可原谅。

她只得更加用力地把巴掌抽在自己脸上，秀美的脸蛋被挤压得变形又弹回原样。

自己抽了自己三十耳光，她临近崩溃的边缘，但训话还没有结束，她还得保持着标准的姿势，仰着像个小胖子般的红肿脸颊看着我，啜泣使她的胸口不断起伏。

我捏了捏她的脸。

“疼吗？”

“疼！”她带着颤抖的哭腔回应道。

“啪！”我一记耳光打在她的右脸上。自己掌嘴和被别人打耳光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羞耻体验，我并没有用多大力气，但能够让她感受到刚被自己打肿的脸颊又被别人蹂躏的剧烈羞耻。

我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我。

“下周就要月考了，你应该知道吧。”

“嗯...”

“那你下个月，还想每天一件衣服都不能吹，全身都被同学看光吗？”

“不想...”她哭得气都穿不上，费力地回答着我。

“但是我看你最近的表现，像是下个月还不想穿衣服的样子。”

“我...对不起，我错了...”她哭得更凶了。

“那最后这几天，你能端正态度好好学习吗？”

“我可以！”

“你敢保证吗？”

“我保证！”哭着的她昂起了头，眼神十分坚定。

“那要是你月考没考好怎么办？”

“那我就...”她略作犹豫，但很快又恢复了坚定，“那就请你每天一进校门就把我的屁股打烂，让我无时无刻都被屁股上的疼痛鞭策。”说出这么羞耻的话，她一定下了很大的决心。

“那好。去墙角，抱头做200个深蹲。”现在她的情绪比较强烈，是时候消磨消磨她的精力。

她没说什么，走到墙角，背对着我，努力地一次次蹲下又站起；我看着她上下晃动的红肿屁股，又感觉挺心疼的。

20分钟后，她气喘吁吁地回到原地跪好。我摸了摸她的头，以示鼓励。

“好了，去做作业吧。”

她走到椅子边，小心翼翼地把屁股放到椅子上，却如同被电击般站起，嘴里发出“嘶”的小声呻吟；尝试数次后，终于能够坐下。

她翻开了作业本，红肿的小脸上挂着认真严肃的神情。

“你能给我讲讲这道题吗？”她突然靠近我，脸贴得很近，把作业本放在我的眼前；我想去看作业本，但低头不经意间眼神就被她的酥胸所吸引了。

“这道题啊...我记得我好像给你讲过吧？”

“对不起！”她站起身来，上身伏在桌上，翘起了伤痕累累的屁股，“请打我吧。”

我笑了，用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她颤了颤，像是害怕我的巴掌落下来，但我的拍打最终变成了抚摸，抚慰着她每一处肿块。

“这次给你讲了，以后能保证记住吗？”

“嗯嗯！”她坚定地点头。

“来，坐吧。这道题呀...”

我讲解着题目，她听得聚精会神，有时可爱地用力点点头。

我看着她那认真的表情，心里有种从来没有过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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