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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童】剪影

小说:Saint Seiya 2025-08-18 14:44 5hhhhh 2840 ℃

  史昂的思绪就像埋在河里的鱼钩,现在,它正被童虎的呼唤轻轻地拉动,在平稳的水面上漾出一层层波纹。他把染了绿色的羽毛笔放在架子上,用小宇宙联系自己的恋人。这很奇怪,握着鱼竿的人明明是他,但上钩的人仍然是他。史昂揉揉眼睛,不出意料地听到了“发情期”三个字。他倾向于去庐山为童虎解决生理问题,因为圣域也渐渐热闹起来了,人多口杂,而他还是教皇。天秤座的宫殿空空如也,少有仆人去打扫,按照他的性子,他自然是不愿意和童虎在一张布满灰尘的床上做爱的。至于教皇厅,史昂并未把它视为自己的私人空间,他的家在嘉米尔高原上,不在这里。而且,教皇厅的床被垫得太软了,童虎睡一夜起来后绝对会腰痛。他习惯了硬邦邦的板床,也习惯了从山顶倾泻而下的瀑布,他每晚都会听着响亮的水声入眠,再在天亮时分爬起来生火做早饭。史昂实在是太急切了,他似乎已经闻到了塞满尘土味儿的炊烟,看到了坐在灶台前的灰扑扑的童虎,他摇着蒲扇,一见到史昂就兴奋地笑起来。于是史昂也笑了。他在圣域倒是不怎么笑。没人能在经历那一切后发自内心地露出笑颜。

  雅典和庐山隔着好几个时区。史昂顺利抵达时已至深夜。间歇的虫鸣从翠绿的草丛中流出,庐山满地都是声音。童虎曾给他抓过两只叫个不停的蝈蝈。史昂觉得他一定用它们吓过某个人,因为童虎就是那类会这样做的家伙。“看,它们很有活力。”童虎把蝈蝈关在用竹子编成的小笼中,喜滋滋地朝史昂炫耀。后来史昂把笼子带回了教皇厅。他不太会养宠物,能让他养活自己就很不错了。所以,那两只虫子很快就死在了竹笼里。史昂没敢把这件事告诉童虎。

  童虎不在厨房,也不在客厅。他的小院只有一点大,却盛得下整片星空。夏季的夜晚,史昂会换上背心,和他一起挤在躺椅里数星星。童虎听不得太过复杂的故事,史昂一讲特洛伊木马的传说,他就开始打盹。半小时后,他又猛地惊醒,史昂则无奈地看着他,以及他手臂上的蚊子包。史昂吸吸鼻子,直觉告诉他,omega就在卧室里,非常明显。起初,史昂以为童虎的信息素会是酒味,或者草木气息,像连片的森林,也像绵延的平原。结果他只能嗅到淡淡的茶香,它在童虎身上打着转,低低地盘旋着。刚结束分化的童虎扯出一个勉强的微笑,还想说几句俏皮话,就被史昂捂住嘴。第一次见到这架势的年轻白羊座生怕自己的未来恋人会死于高热,然而事实证明他多虑了。童虎活得好好的。如今想来,这是他第一次为童虎担惊受怕,却不是最后一次。

  上次,史昂特地留了几件贴身衣物,比如衬衫和长裤。果不其然,童虎用它们筑了巢。他比较粗心,枝叶散得到处都是,连被子也掉到了地上。“老大不小的人了,还不会照顾自己。”史昂边说边释放自己的信息素,躲在巢里的omega动了动,用小宇宙直接和他对话。“你不也一样,离了我连饭都吃不上,只能饿肚子。”童虎说的话也挺呛人的,但他只会呛史昂,面对小辈,他又会变成一副稳重的模样。回去后史昂笑他真能装,童虎哼了一声,懒得反驳。小别胜新婚,史昂顺着缝隙摸进去,不出意料地触到了童虎热乎乎的腰部。童虎一下掀开被子,大块古铜色的皮肤坦诚地暴露在庐山的夜色下。史昂试着稍稍平复呼吸,但他还是感受到了自己那逐渐失控的心跳,一下又一下,愈来愈快,仿佛即将飞跃山沟的羚羊。

  史昂的信息素才是青草味。童虎戏谑地说他好似长在嘉米尔高原上的一株植物,至于是什么植物,他也搞不懂,总之不是什么高岭之花。史昂摇摇头,他很喜欢自己的信息素,因为它会使他回忆起故乡。他帮着老师放羊,随手拔下脚边的小草含在嘴里,颇有一番自由的意味。史昂抬头就能瞧见宽广的天空,还有拉成一条的白云。他曾不厌其烦地给童虎讲述自己的过去,童虎听得腻了,就许诺与他一起回去看看。但他俩永远都抽不出时间。在史昂心里,“责任”二字是分开他和童虎的银河。它很美,也很沉重。稍不注意,就会淹死人。

  闻到alpha的信息素的童虎眨眨眼,用自己的方式邀请伴侣来床上:他一脚踢开史昂穿过的黑色毛裤,又把其他乱糟糟的玩意丢到地上。它们永远都没有史昂真实。于是史昂从善如流地褪下长袍,然后是沾了点泥土的靴子。他非常有耐心,但他的omega一向急躁。童虎既可以大咧咧地直接去找冥王肉身,也可以立刻扑过来拽他的领子。这时,史昂就会笑他是只总吃不到热豆腐的老虎。童虎自顾自地替他扯掉难缠的衬衫,“老虎又不吃素,”他抱怨几句,暗骂教皇服饰的不便。直到史昂和他一样赤裸,他才满意地收手。

  史昂顺势把他推到床上。童虎的体温比他的高一些,摸上去像是把手搁在小暖炉旁。在难捱的战争时期,他和童虎会在一片狼藉的天秤座宫殿里做爱,他们刚刚争吵过,原因大多与牺牲和死亡有关。童虎不太擅长以理服人。史昂在面对童虎时会短暂地抛弃他那引以为傲的理智。他对上爱人的绿色双眸,在其中看到了翻涌着的惊涛骇浪。然后他们开始粗暴地解对方的衣服,金色的盔甲叮叮当当掉了一地,童虎送给史昂一个刻在肩上的牙印,史昂则以深吻作为回礼。他们实在是太年轻了,年轻到无法接受战友的离世,年轻到无法承担圣斗士的职责。所以他们互相依靠,试着从废墟里站起来。战争结束后,史昂掏出十足的毅力和勇气,一点一点地拼凑崩塌的圣域,他的心绪逐渐平静下来,被拧成一条细细的直线。但童虎的双眼——总是饱含着感情的双眼——就像黑夜中的闪电,短暂地、热烈地劈开他的内心。山岗应声而碎。史昂站起身,左手摁在胸口处。他凝视着远方,开始计算两人下一次碰面的时间。小宇宙通话实在是太过方便,不过,史昂还没学会把所有事都告诉童虎。比如,他无法将“我想你”这句话说出口。等他意识到自己的思念时,他已经在五老峰的山脚下了。

  童虎随意地搂着史昂,他的头发茂密却不柔软。史昂在接吻时扣住他的后脑勺,感受他的急促的呼吸(童虎非常需要这个,他能飞快地压缩整个性爱流程,再无所谓地对着史昂耸耸肩),还有湿润的皮肤。以前的童虎甚至长了一圈薄薄的绒毛。就在嘴唇上。史昂和他同岁,但他被师父教导得很成功,不足的地方都会被他糊弄过去。他说,童虎,你看着真不像个大人。童虎反手轻轻地给了他一拳,你懂什么,这叫不显老,他总能从各种角度找到反驳史昂的理由,并乐此不疲。

  斑驳的光斑从菱形的窗户前透进来,又逐渐变得蓬松。童虎主动引导着史昂,让他轻而易举地攻到深处。他们的吻湿漉漉的,仿佛一个黏着在现实表面的梦境。绿眼睛的天秤座的脸颊早就红透了,丝毫没有平时的气质。史昂感到庆幸,因为童虎只会把这副表情给他一个人看。他慢慢地向下吻去,从脖颈到锁骨的路程被他用双唇丈量了千百次。童虎难耐地叹息一声,他的阴茎正硬邦邦地抵在两人的小腹上,像一支长矛。“别急。”史昂在吸吮他的皮肤的间隙中抬头说道。童虎敲敲他的后脑勺,以此来表达不满。

  他们实在是太过默契,以至于史昂完全清楚童虎的每个敏感点,比如耳垂,比如棕色的乳首,比如腰间的软肉,还有会阴处。发情期使omega的身体变得更加柔软,他捏了捏童虎的胸部,带着沉思的表情,像是在看一件工具。童虎不满地用脚跟踢他,史昂顺势接下,还在大腿内侧亲了几下。天秤座的圣斗士经历了大大小小的战役,伤疤成为了他的战利品,他又常年在庐山下打坐,风吹雨打也不曾停歇,所以他的肌肤像一块未曾雕刻过的原石。史昂偶尔会品尝他的伤痕,但总要避开他的心口处。原本清淡的茶香堆叠成块,在房间里徘徊不前。史昂的指尖稍稍扫过童虎的乳尖,再把它卡进指缝里。童虎的双眸颤抖起来,他贪婪地攫取着alpha的信息素,急切地吞下爱人的每一次爱抚。他的绿眼睛在瀑布的夜晚中熠熠生辉。他说,我要更多,我要你。他一般不会把心里的话说出口——即使他是两人中更擅长表达自己感情的那个。但他还是会把某些过火的东西掐灭——赶在它们燃烧之前。史昂听不得直接的表达,童虎一对他说我爱你,他的脸就会漫上好几层红晕。白礼教会了史昂很多事,唯独没有告诉他该如何面不改色地接受来自恋人的夸赞。

  史昂更擅长说些漂亮话,私底下,他把童虎的瞳孔比作一对翡翠。他抱着童虎,与他肌肤相贴,二人今晚的模样化作一抹剪影,投射到鳞片似的光线中。他的手撑在被水液染出形状的床单上,居高临下地盯着眼神迷离的童虎,光是前戏就让他去了一次,史昂甚至没有和之前那样吃他的乳首。不过,现在他要这样做了。童虎主动地挺起胸,把双乳往史昂的嘴里送。史昂的头发被他扯得有点疼,可还是随他去了。他的舌头一遍遍地绕着涨大的乳晕打转,满溢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有小部分滞留在了童虎的乳尖上,莹莹地泛着光。他用上下齿轻咬乳首,童虎便发出一声啜泣,下半身的水流得更厉害了。

  “你还有换洗的被单吗?”史昂叼着他的奶子,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管、管那么多干嘛……”童虎正在努力抵御从胸口处烧到大脑的甜美快感,他本想尽力克制自己,可身体却抢先一步出卖了他。对史昂的思念是一丛九重葛,它缓慢地生长,最后爬满了后院的白墙。史昂终于离开了童虎的胸前,他拢了拢乱作一团的头发,再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硬如石子的乳头。“一直都是你来善后。”他故意按下剩下的话不提。童虎白了他一眼:“那是因为我不敢劳烦教皇大人。”他装模作样地奉承史昂,结果被拍了下屁股。

  omega分泌的液体会为性爱做好一切准备,童虎轻轻喘息,汗水和生理泪水滑到两颊上。他早就湿透了,史昂不可能看不出来。空气中的信息素愈发浓郁,宛若一块化不开的冰糖。两人的阴茎挨在一起,就连它们也是湿的。

  童虎探究般地瞥一眼史昂:“我帮你口一次?就当是回礼了。”话音刚落,他就自发地改变体位,让史昂直起身子。他着迷地盯住alpha的生殖器,并已经开始模拟它真正插进来的感觉。史昂的性器次次能顶到他最需要爱抚的那个位置,它长驱直入,捅开那些红肿的软肉和颤抖的黏膜,最后抵在窄小的子宫口处。史昂非常谨慎,非常负责,他从不内射,也不会随意地把结卡进去。可童虎还是期盼着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一如两人第一次开荤那样,史昂生怕他受不住,多次嘱咐他要说出来。童虎却扣住他的肩膀坐了下去,过程有点艰难,却足够美妙。他们大概做了两三次,累到下不了床。交合的气味溢满了整间屋子。史昂躺在脏兮兮的被子上,调笑说如果老师知道了,他会飞奔过来把童虎踹出天秤宫。童虎没力气反驳他了,天秤宫本来就是他的地盘,白礼要踢也是踢史昂。

  雅典娜的秘术封印了童虎的心跳,所以史昂每次都会非常克制。他绝对不会强迫对方做什么事。口交绝对是一场意外。童虎把碎发别到耳后(没过多久,它们又会滑下来),他完整地吃下了性器的顶端,双手搁在史昂的腰上。他平复呼吸,一点点地把阴茎塞入口腔,用舌头裹住抽搐的冠状沟。史昂的皮肤就在他的掌下。他的皮肤就在史昂的掌下。史昂的颤抖和欲望通过两人的精神链接传过来。童虎则不合时宜地怀念起了那些夜晚——他披着虎皮,一路走下长长的台阶,去白羊宫找他的alpha。史昂点上一支蜡烛,把它摆在床边。童虎能瞧见他的妃色的双眸,他喜上眉梢,棕发从虎皮下露出一个角。史昂问他为什么要穿这身衣服来。童虎耸耸肩,不予解释。

  他向来随心所欲,包括现在。“童虎!”史昂惊喘出声,因为阴茎不受控制地滑到了更深的地方。童虎的眼神清澈如水。他愿意让自己的喉口被龟头压住,愿意让自己的双眼被逼出眼泪,愿意让自己的嘴被生殖器撑到极限。他娴熟地舔着顶端,又把阴茎吐出来,再吞下它,一次又一次,直到阴茎做好了射精的准备——史昂不由自主地扯住了他的短发,身体后倾,仿佛一只在冰面上失去了平衡的鹿。

  精液全都灌进了童虎的口腔里,他咳了好几声,几滴白浊顺着下巴淌下来。他吞下液体,对着史昂眨眨眼:“有点快啊。”史昂把他扶起来放倒在床上,他被童虎揶揄了也不恼,只是含着笑看他。教皇可是很大度的,他习惯了爱人的好胜心。史昂开始抚摸童虎的臀部,这是一个暗号,两人对此心照不宣。童虎扭了下身子,方便史昂行动。他的穴口仍在可怜兮兮地朝外吐着水,肠道里的软肉互相摩擦,轻微下垂的子宫口则预示着他做好了受孕的准备。他早就想要史昂了。发情期带来的欲望如同骇人的海啸,劈头盖脸地朝他砸来,史昂就是那根木板,童虎抱住他,喊他的名字。他们经常喊对方的名字,不加敬语,不加职称,因为他们早在穿上圣衣之前就已经彼此熟识。

  史昂先是插入了一根食指。永远学不会满足的穴道争先恐后地吃掉了所有的指节,还在不住地收缩,把它往里带。不长的肠道硬是被史昂摸出了好几个敏感点,前列腺就在他的指腹下,但他坏心眼地避开了它,只抚摸周围的软肉。童虎不满地呻吟着,抓住史昂的手。史昂微微一笑,轻轻地拍他的手腕。与此同时,他捏了捏前列腺,绕着它打转,再擦过中间的一小条沟壑。童虎的表情似乎被凝固在了高潮的那个瞬间,他的腰腹瞬间挺起,双腿抖动得厉害,一时半会儿还停不下来。这也不能怪他。四个月没有自慰过也没有做过爱的omega一向饥渴得要命,又经不起折腾。

  肠道开始自发地分泌润滑剂,滑溜溜的体液一路流到了史昂的手心里。他细微地观察着童虎的表情。天秤座喘着粗气,试着从高潮后的余韵中抽身,他脸色绯红,胸前笼着一层薄薄的汗,好似一只待人采撷的饱满果实。见他没什么不适的地方,史昂加了一根手指。食指与中指在柔软的窄穴里挖来挖去,挖出了更多的汁水,史昂用了点力撑开黏在一起的软肉,谨慎地抚过所有的褶皱。“真……真折磨人……”童虎的话碎成了好几片,断断续续,间隔里藏着情欲。“你还不、不如直接插进来。”史昂腾出一只手抚摸他的小腹,请求他耐心一点。“我们已经很久没见了,”他温声道,“我想让它变得更长久一点。”他欺身上前,吻了吻童虎的嘴角。童虎别过脸,难得表现出了自己的羞涩。“你这只慢吞吞的老羊。”他嘟哝着抱住史昂,逼迫他与自己双唇相贴。

  三根手指在穴道里出入自如,翻搅出明显的水声。omega做好了性交的准备,童虎看向史昂,史昂也看向他。alpha把阴茎对准一张一缩的入口处,缓慢但坚定地顶进去。终于吃到性器的童虎几乎是马上就兴奋了起来,他的手臂上全是汗水,而那些隐在皮肤下的淡青色的血管最后还是露出了它们的真容。它们爬满了童虎的大腿内侧,密集又蜿蜒,比山脉还要曲折,又比树林还要鲜活。史昂感受着肉道的吸吮,它们讨好着他,忠实地传达着主人许下的每一个愿望。当他的龟头压过前列腺时,omega没能忍住一直抿在嘴里的丢人呻吟。史昂垂下头,瀑布般的长发也一起散下来,委在童虎的胸膛上。他说:“能听听你的声音吗,吾爱?”童虎似乎骂了一句脏话,他的翡翠般的双眼里蓄满了泪水。四周相当平静。两人的呼吸声在夜色中回响。然后童虎点了头,不再紧紧地咬着自己的下唇。

  全部插入时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史昂的双腿发软,他难以招架从腹股沟处涌上来的快感。他分给童虎一个眼神,童虎心领神会。史昂的阴茎浅浅地戳刺着前列腺,再往深处探去。子宫口温顺地含住了他的前端,一股热液全都浇到龟头上。他舒服得头皮发麻,保持着姿势喘了一会儿才继续动作。童虎也不好受,他努力放松内部肌肉,竭尽全力地吞下史昂的性器官。他又开始流水了,总是如此,史昂是唯一能让他完全动情的人。

  史昂在抽插的间隙中瞥了一眼童虎,他眼神涣散,嘴巴微微张开,唾液和泪水糊了满脸。“真狼狈啊。”他贴上童虎的汗津津的额头。童虎积攒力气,抖着声音抗议:“你不也是……”史昂放弃了和他闲聊,他专注地摩擦他的前列腺,并开始源源不断地释放自己的信息素,打压抖得厉害的爱人。童虎的脸皱成了一团,他呜咽起来,在阴茎破开子宫口时发出了性爱开始以来最高昂的一声尖叫。他四肢发软,双腿从史昂的腰边滑下。他连抱住alpha的劲儿都没有了。史昂担心地放慢速度,他把手搁在童虎的左胸膛上,万幸,童虎的心脏平稳地跳动着,目前他还可以承受这一切。这很矛盾。史昂既想快点结束,让童虎歇一会儿,又想把此时此刻无限延长至永恒。他爱着童虎的呓语,爱着他的肉体,爱着他的灵魂。史昂想,我怎么可能会不爱上他呢?哪怕我和他被拖进轮回,我也会继续找到他,并与他一起坠入爱河。然后他又想,我和他的灵魂早就被战争、爱欲和其他事物熔在一起了,我们是不会分开的。这个念头使他感到宽慰,但矜持的年轻教皇不擅长表达自己的爱意,他能做的,只有把自己的满溢而出的感情化为行动,履行好身为alpha的职责,体贴地为童虎缓解发情期带来的渴求和不适。

  在交合时保持理智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但史昂做到了。他拔出自己的阴茎,射在了童虎的大腿根上。浑浊的液体彻底打脏了床单。童虎去了三次,体液全沾在腹部和后穴上,还有一小部分洒到了别处。他缓了好一会儿才把自己的视线从空虚中拉回来。愈发黝黑的夜色是时间流逝的象征,沙沙作响的树叶是晚风带来的礼物。童虎盯着大敞的窗户,史昂则负责收拾衣服。他叠好两人的汗衫,把它们整齐地码在床边。做好这一切后,他终于松了口气,翻身上床替童虎换被单。“别这么急,”童虎主动地牵起史昂的手,让他环抱住自己,“再多休息会儿吧。”于是史昂也顺势躺下了。他从后方拥着童虎,和他一起看树叶和枝条的剪影。原来童虎在五老峰看到的便是这般风景。在雅典的圣域,史昂只能看到洁白的大理石砖,还有被烛火映出的纹路。仆人的窃窃私语轻轻地铺满整个教皇厅,其中一位来给他送新批下来的文件。那时的史昂极其想念庐山,想念他和童虎一同度过的那些岁月,想念童虎在讲述仙境时的欢快与激动。他安静地抚摸童虎的手臂,然后是柔软的腹部,他把头埋进他的肩窝里,感受他的蓬勃的生命力。现在他可以把“我爱你”说出口了,也许是交合后一时的头脑发热,也许是压抑太久后导致的爆发。一直以来,主动的那一方都是童虎,但唯独这次,史昂不愿输给他。

  所以史昂凑到童虎的耳边悄声讲了,背对着他的童虎却没有动弹,也许是睡着了。无所谓,以后还会有很多机会,史昂想,他们共同拥有的时间就像一条看不见源头的河流。

  但史昂没想到的是,童虎覆上了他的手。“我也一样。”他低低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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