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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楚凌

[db:作者] 2025-08-18 14:44 5hhhhh 3640 ℃

2561年7月25日,17:12 紫蟒岛 训练场男奴宿舍

训练的仪式过后,原牲们被分批押送回宿舍,先集中在一个大食堂吃晚餐。

食堂里弥漫着热腾腾的饭菜香,在一天的严酷身心双重折磨后,这成了对我的恩赐。

回宿舍前不用再刷洗,但每当晚餐结束,回宿舍就必须经历一场高强度的水枪冲刷。他们这么费心把奴隶洗净,大概也是为了那些魔女的洁癖要求,这样一来,原牲的卫生情况也得到了一定的保证,也能减少病患的发生。食堂里,这么多原牲同时用餐,也还算干净,空气中没什么异味。

我坐在餐桌前,眼中泛红。回忆起被抓到这里后,这彻底改变命运的悲惨两天,感觉真的就像在做梦一样。我的人生一下子转变,只有面前冷冰冰包着金属皮的餐桌和一小碗白水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的。

薇,我挚爱的妻子,你以后是我的主人吗,你现在在干什么,你有在想我吗?你知道我现在这么惨吗?你会来救我吗?我越想越悲伤,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正在黯然感伤时,食堂的工作人员推着一个餐车走了进来。车上装着用金属托盘盛着的饭菜,每人都分到一份。一份混合的水果蔬菜泥,一小碟碎肉,一份米饭,食物简单单调,食材也都很寻常,而且完全不讲究外表形式,大概是为了方便制作,就像畜生饲料一样随意地搅在一起捣碎。但这样其貌不扬像稀屎一样的食物,却非常美味,牢牢抓住了我的味蕾。在这极端压抑的地方能吃到这样的饭菜,简直是一天中难得的享受,让我暂时忘记痛苦。我拿起碗筷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这时,坐在旁边的人拍了拍我的肩膀,带着友善的微笑说:“兄弟,你是昨天刚来到岛上的吧?”

我转头看了看,是个中年人,个头不高,瘦瘦的,胡子拉碴显得有些沧桑,统一分配的着装之下隐隐布满伤痕,非常醒目,“你被打得不轻呀。”我说道。

他轻描淡写地笑了笑说:“每个人都要经过杀威鞭的,因为我天生硬骨头,就多吃了几顿鞭子。”

“是啊,我也挨了顿打,这些女人好狠。”回忆起那个女军官模样的凶恶女人,我心有余悸地问,“你是怎么到这岛上的?”

“哎,接到小舅子的电话,说这边有个发财的机会,叫我来,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骗上了一艘船,几天后就到这来了。接下来的一星期,不堪回首啊。”他低下头,叹了口气,“我姓张,以后有什么事情一起有个照应。”

我点了点头,这些原牲虽然来自世界各地,但估计境遇都差不多,都是被骗上岛的。这个张先生的悲剧故事与我不同的是,他是独自一人被骗上来的,而我则和妻子一道。在这残酷的环境中,有更多朋友或许会非常重要,即使无法救命,能互通个信息也好,他可以算是我在岛上第一个认识的同病相怜的人。

突然,我感觉到外面有人在注视着自己。我转头一看,透过玻璃窗,发现一个身着女仆装的女人叉着手,正专注地观察着我们用餐的情景,好像是在检查有没有剩余的食物。我不禁奇怪,这位女仆的服务倒是周到,对我们这些奴隶还会去考虑收集反馈,来改善食堂的伙食。回过头喝了口水,我才感到一丝异样,是那女人的眼神很不对味,对了,她就好像是在看着自己饲养在猪圈里的牲畜一般,在看饲料有没有被吃干净。

旁边的张先生看出了我的诧异,解释说:“那女人是训练场的女奴,在这个岛上,女人是高高在上的,女奴也比我们高等。”

“嗯,听说了。第一次见到女性奴隶。”从昨天登记官的口中,我已经知道了女奴在这个岛上是魔女的高级仆人,“好像这个岛上的工作人员,还有守卫,都是男的,很少有女的。”

“做食堂的,女人做的比男人好,会有女奴。除了那些训练场的魔女,她们在这里就是高等人了,狐假虎威的。”他鼻子里嗤了一声,相当不屑,“贵姓,我比你大几岁,叫我老张吧。”

“姓吴,不过,我要纠正你的说法,我们似乎已经和贵绝缘了。”我苦笑着说。

“哈哈,也是。能活着就好。”

经过一天身心俱疲的折磨,我感到极度饥饿,加上这里的饭菜意外地美味,其实这个饭菜的量根本不够吃,顶多只吃了个半饱。我很快就吃完了,也不顾形象,低下头就开始舔盘子,周围其实有很多人都在这么做。

老张见我如此,叹了口气,“别看这饭菜好吃,其实她们是在饲养我们。”

“饲养?”我机械地问了一句。对啊,原牲不就是未经分类的牲畜的意思么?在这个荒诞的环境中,对于“饲养”这个词,我的接受变得出奇地自然。

老张注视着光光的盘子,悄声说:“吃了这个饭菜,那些女魔鬼就能高兴地享用我们。”

“享用?”这次,我是真吃了一惊,瞬间联想到了自己那个所谓的“血食”头衔。

“其实里面加了一种药,我也是听卫兵说的。男人吃了那种药以后,那些魔女就觉得特别香,肉质也会变好。”

果然,他的话印证了我的猜测,这饭菜果然有问题。“还加了药吗?我就觉得好吃得很不正常。”

“我看到那个……那个……把你叫到小房间里,怎么回事?”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显得小心翼翼,还回头看了一下四周。

我知道他口中的那个指的是姚娜,魔王两个字大概给了他很大压力,连提到都不敢。“以前恰好认识。”我淡淡地说。祁子说过,魔王是不会来训练场的,姚娜不但把我单独叫去小房里说话,而且我还能活着出来,这在训练场中大概是一件不得了的事,说不定我一下子就出名了。姚娜对我一点都不友好,她的出现会带来好处还是厄运,还真是一点不知道。但我有点憧憬,以后妻子或许能通过姚娜照顾我一下。想到妻子,我忍不住微笑起来,心里一下子又充满了希望。

“那女人是……是最厉害的女主人。”老张怎么都不敢说出魔王两个字,脸上露出紧张的神色。他在这座孤岛上的时间比我长,或许掌握了更多信息。有些事情,或许我可以从他口中得知。

“你知道什么是血食吗?”我抛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疑问。

“血食就是吃了药和她们发生性关系的人。听说她们吃了血食就会养颜美容。所以哪个男人被她们看上发生了关系,就会被带到一个叫白骨宫的地方吃掉,所以你看这些士兵都歪瓜裂枣的,好看的说不定就会被看中挑走。”

“但我才刚来啊,为什么也会变成血食。” 我疑惑地问。

老张这才看见我额头上的名字,沉声道:“你是血食?你这样的我还是第一次见。你看,”他把头发撩开,露出额头给我看,上面是一串烙上去的编号,“你这上面是一个名字,我们都是编号。”

看着我迷茫的表情,老张也感到疑惑,“具体我也不清楚,我来这里也没多久。但只要是血食,那个叫黄靓的女人,肯定会吃掉你。我曾见过白骨宫门前,女主人看着她的血食时的眼神,那是饥渴已久的人看见美食的眼神。”

我再一次听说自己将会被妻子吃掉,让我感到沮丧。回想那个夜晚在游轮上,我变得那么神勇,将老婆操得死去活来,难道是因为吃了那种药么。我想起老婆身上散发的香气,似乎和祁子、姚娜的气味相似。那天我们共同品尝了特别美味的菜肴,这么说来,那时候我们就开始配对了,然后经过了一夜的性爱,这不就符合老张嘴里说的血食定义了么?我想起当时问饭菜味道的时候,她含糊其辞,是不是她早就知道一切……我突然不敢往下想了。妻子也是受害者,到现在还踪迹全无,我在想什么呢,我暗暗责怪自己。

然而,随着老张的描述,我对妻子的信心又褪去了几分。即便就算像老张说的那样,我跟王妮薇都被灌下那种药,发生了性关系,也就是说我成了所谓的血食,但我真的难以置信,相恋多年的妻子会那样对我,将我吃掉?怎么姚娜和老张都这么肯定呢?不会的,那种事我完全无法想象。

我回想在游轮上的情景,那段时间我与高傲冷艳的妻子几乎形影不离,无时不在缠绵亲昵,每天都沉醉在性爱中,仿佛在度蜜月一般。我们在床上紧密相拥,她对我说着久违的甜言蜜语,甚至屈尊亲吻我的脚趾头和臀沟。尽管妻子身份特殊,是特务局局长,一贯雷厉风行、残暴无情,但我们之间的感情是经过考验的。我们从初中开始交往,如今已经是近二十年。我无法想象自己深爱的妻子竟然会像对待烤猪一样,将我一点点切开吞吃。我猛地摇了摇头,心头的混乱让我无法静下来。我的内心呼喊着,薇,你在哪里?你还好吗?我好害怕,快来救救我……

………………

2561年7月26日,8:32 紫蟒岛 训练场脚奴训练房

第一个正式训练日,原牲们被分成若干组,轮流一对一给魔女教官跪着舔脚。

这些教官胖瘦高矮都不同,穿的鞋袜款式颜色也各不相同,但各个花枝招展。不知道是因为上这个岛,这些女人本来就有相貌标准经过选拔,还是在这里会令女人变得漂亮,总之一眼过去一溜都是美女。

轮到我的时候,我安静地跪在一个女主人脚下,没有丝毫反抗。就在刚刚,我已经看到了反抗的后果。一个人因为不愿意跪下来配合训练,直接被女主人拔掉了舌头,然后被架进了一个小间,随后我就听到了里面发出几声刀刃碰撞声,接下来响起令人头皮发麻的液体飞溅声。那些可怕的声音集合起来,非常类似平时抹脖子杀鸡杀鸭一样的放血声,几分钟后这种声音才停止,显然这人已经被杀掉了。这一刻更令我认识到,在这里,人的命运就跟家畜一样,稍有不对,就会被无情宰杀。就像人类对畜生一样,这些凶残的屠夫完全没有任何怜悯和负罪感。

我不敢抬头,低头看着眼前这个魔女已经脱掉了鞋子的足,想着老老实实完成任务少受点苦。捧在我手心的那是一只肉色长筒丝袜下白嫩洁净的美足,脚型很不错,看上去平时很注意保养,也没有刺鼻难闻的异味,这让我不禁松了口气。以前就经常给妻子舔脚,虽然没有系统地研究技巧,起码娴熟度没话说。

我闻着脚上的淡淡香味,张嘴小心地舔舐丝袜足,品尝着透过唇舌渗入口中的淡淡咸鲜味道,我的恋足癖被逐渐激发出来。

舔脚还是蛮简单的,我以前也经常给老婆的脚服务,可以说是顺手拈来、驾轻就熟,虽然心里对给除妻子之外的女人做这种低贱的事心里有些抗拒,但我对自己说,这一切都是为了早点完成训练见到妻子的情况下被迫做的,不是自己对妻子的背叛,也就逐渐克服了心里开始的不适和羞辱。没遇上预想中的那种很久不洗远远就一股浓烈脚臭,或故意抹脏东西来恶心人的情况,这让我着实松了口气。大概是美女爱干净的缘故,这个魔女的脚既漂亮又干净,如果不是心里有给女人舔脚的屈辱感,对我这种恋足者而言还有点小小享受。

舔脚的大致步骤都差不多,从脚底到脚背,从脚趾头到脚后跟,并把舌头插到脚趾缝里彻底地舔一遍,总之足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要用舌头掠过。舔了不知多久,主人没叫停,我只好重新流程舔第二次,舌头都舔麻了。我继续用舌头在肉色的丝袜上像刷子一样一层层刷,当舌头着重在她大拇趾和第二个趾头之间的丝袜上不断深入时,她突然用两根趾头夹住了我的舌头往回拉,舌头一下子被扯了出来。我心里一凛,难道是什么地方做错了要被处罚么?

“让我看看你的狗舌头,怎么这么灵活呢?”她冷笑着羞辱我,“很熟练嘛,舔脚狗!第一次也不用强迫,很上道啊!”

我这才松了口气。大概是因为我娴熟的技巧令她有点吃惊了,这个魔女居然是在夸我。这对我来说是个不小的激励,被夹住的舌头顺势就在她的脚趾缝里微微挑动,尽力令她满意。既然无法改变,那么就尽量做到最好,我不是一个死板不知变通的人,我只想尽快能活着见到自己的守护神。

“这么乖的么,比昨天老实多了,呵呵。”她冷冷笑着。

我可能确实比其他原牲更快地进入了状态,这是有原因的,一是我想努力考核合格好顺利见到自己的女神,二是我和老婆在家里一定程度上本身就是主奴关系,对男奴的角色并不是非常抗拒。这个训练第一个项目是舔脚,我想是因为脚在人体的最下面,舌头是人吃饭进食的器官,用舌头舔脚,能更加体现主人的高贵,表示奴隶对主人的服从,也是标志主奴关系建立的一种仪式。

她松开我的舌头后,用我的衣服擦脚上的口水,问道:“嘴法不错,肯定以前就是贱货,说,给谁舔过?”

“以前偶尔会给妻子舔脚,不经常。”我说。

“那以后就要是你的主要技能了。”她笑起来,“看来你还真适合在这里,祁子说昨天有魔王专门来看你,看来你被关照了呢。但我可要和你说,你就是我脚下的贱奴,我不管其他的。知道吗?贱货!”

我低着头微微点了点头,总之现在也没有别人在场,贱货就贱货吧,我也没太多尊严可维护了。

“舔我的脚是女主人给你的赏赐。”她把两只脚踩到我的脸上,并不断用脚底在我脸上揉搓,我也赶紧竭尽全力地开始迎合这对美脚。即使已经被我彻底舔舐过一遍之后,她脚上的味道也没有丝毫减弱,带点脚香的味道诱惑着我卖力地伸长舌头一遍又一遍地舔舐她的脚底。

我的奴化训练似乎开了个好头,在按部就班地有序推进。我不禁在想,以后一辈子都要成给女人舔脚的奴隶,这日子还怎么熬啊,还不如早点死了干净。不过,如果一直给自己老婆舔脚,成为她的专属奴隶,能一直在她身边,那样的话就好多了。这让我更加思念妻子了,她已经成了我在这个岛上唯一的救星。我现在是多么希望见到她,希望她能来救我,想着想着,我竟然没控制住打了个喷嚏,眼看着鼻涕星都溅到了眼前的美脚上,我一下子脸都绿了,差点吓到瘫倒。想起今天看到的那个人的可怕下场,我就感觉心里一冷,自己也会和那个人一样被拖出去宰掉么?在可怕的寂静里,我感到时间都冻结了。

女主人脚一抬狠狠踢在我的下巴上,令我眼冒金星。她骂道:“才第一天训练就这样,活腻了?”说完,站起来又在我肚子上补了一脚,疼得我满地打滚。“起来,别以为你是血食,我就会有顾忌,昨天被我打得太轻是吧!”

她昨天打过我吗?我忍不住想看看她,刚一抬头就正对上了她丰满挺拔的双峰,她居然裸胸穿着黑色皮质女王装,长相也很英武漂亮,很性感的样子。原来她就是昨天早上用鞭子抽我的那个女人。我顿时一股热血冒上脑门,呆呆看着女王的酥胸和挺翘的奶头,宽松的囚服裤裆不自主地被撑了起来。这时我才一下子回过神,哪里还敢懈怠,她的手段我是见过的,我忍痛爬起来到她的脚边跪好等着她的惩罚。

她看着我冷冷笑了笑,走到我的身后,一脚踹在我的屁股上,我“嗷”了一声,扑到前面的椅子上。她冷冷的看了我一眼道:“居然对主人发情啊,想把鸡巴捅进我逼里面,成为我的晚餐吗?”

我听了一阵哆嗦,立刻想起老张说的血食的含义,但下体却怎么也无法软下来。本来我不应该对老婆之外别的女人这么容易地产生邪念,我现在高度怀疑那个药有催情作用,她也吃了那个药所以对我会产生诱惑的作用,尤其是她身上发出的那个香气,简直太迷人。

“舔脚是服侍主人最基本的技巧,这都做不好,还想通过考核?还不给我认真舔?”她的声音稍微有点粗,有一种粗野令人恐惧的感觉,天生散发着一股女王的冷艳气质。我赶紧手忙脚乱的爬起来在楚玲面前跪好,舔着她的脚。那对美脚异常诱人,肉色丝袜下的脚趾头涂了黑色趾甲油。

“我是你的训练官楚凌,你应该感到荣幸呢。因为据她们统计,这么多训练官中死在我脚下的原牲数量远远排在第一,所以听好了,你最好给我乖一点,惹恼了我,我可不管你有什么主人不主人的。”她一边扭着脚踝调戏着我,给我增加一点舔脚的难度,一边冷酷地对我说明我的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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