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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梢】活動日誌:11月某日──十指連心,將我們(Cerise Bouquet)的羈絆牢牢套在心上。(下)

[db:作者] 2025-08-18 14:44 5hhhhh 4070 ℃

12. 膝枕,缺氧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無論是問題還是情況,該怎麼說呢?

現在情況變得有些膠著,其實大概可以說是失控了。

起先只是普通的百分之百單手解內衣,梢前輩本梢她可以梢前輩的名聲發誓,她並沒有任何非分之想,然而事情好像往不平凡的道路直直前進。

「好冷、冷……」花帆不受控制地顫抖著,身體發燙、頭是發熱的,她卻覺得寒冷的,「好冷、冷……」上下牙齒互相打仗。

「等等我,花帆さん……」

將膝蓋上的人扶起,手臂給花帆的脖子當靠墊,梢將花帆摟得更緊了。

「沒辦法呼、呼吸……」

「啊?是胸悶嗎?」梢順著花帆毛茸茸的睡衣摸到扣子,「怎麼穿內衣睡覺會不舒服吧?我幫你解開內衣……」

緊張,實際上不是那麼緊張的情況。光聽到花帆略微痛苦的呻吟,梢就害怕得指尖發抖。

將花帆翻起身往肩膀靠著,梢一隻手當靠墊沒有空,另一隻手有點顫抖,但不影響她發揮,三根指頭一拉一推之間,就傳來內衣扣子啪地解開的聲音。

「嗚不、不舒服……內衣、內衣……」手腳四處掙扎,花帆隨意抓著鎖骨那一處,似乎不滿意為何脫不下來,而鼓起臉頰生起悶氣。

問題總是一個又一個地出現,遇到花帆總是會出現新的難題,但梢她很高興,被依賴著她並不覺得是負擔,只要在她身邊就會有努力的動力,做起來很有意義,這大概是甜蜜的負荷吧?

把花帆架到腿上坐好,或許是體溫高了點,花帆臉頰與耳朵泛起了比窗外楓紅更艷麗的色彩,眼神濕潤濕潤地有些迷離,露出那種讓人想欺負的可愛表情,梢連忙移開視線。

「花、花帆さん,來萬歲!」

「萬歲!」

好乖啊。一個命令一個動作,就像是最喜歡的、可愛的、任憑她擺布的洋娃娃,掀開毛茸茸可愛的睡衣,雖說近年來有跟著鍛鍊,讓花帆維持良好的腰身,但那長期病弱而顯得慘白的肌膚依舊沒什麼變化,或許那種冷白的、病弱的體質已經是她生命的一部分了。

暴露在空氣中除了因發燒而泛紅,就是冷得發紫的微血管。

內衣隨著褪去的衣裳,隨意地搭在手臂上,一高一低地輕輕一拉就落在地上,與毛茸茸的地面接觸發出沙沙聲響。梢拎過花帆的衣服拿回來要給她套回去,立刻就被懷住脖子抱緊阻止了。

「冷、冷喔……真、真真狡猾啊……梢、前輩。」

「所以我不是要給你穿衣服了嗎?」梢摟著花帆不讓她暴露在空氣裡面,手臂掩著的肌膚既柔軟又滑順,用摩擦生熱這種理由說服自己給花帆摩挲一番。

明知道不能對病人如此踰矩,梢認為自己是個內斂理性的人,失控或是吐露真心什麼的並不會出現在她身上,但是碰上花帆的事情,理性與感性在心中激盪的強烈火花,世界大戰,都在花帆的一句,「嗯……梢、梢前輩……」的呻吟中蕩然無存,所以理性與感性對不起,她選擇花帆,嘴巴說不行不行,行為卻變得老實,根本停不下來。

摸一下就好,嗯……再摸一下下,真的。儘管她心底發誓了這是最後一次中的無數次,卻沒有什麼用。

「又把我當小孩子?」

搭著梢的肩膀拉開距離,花帆小氣球氣鼓鼓地,梢忍不住就把那顆氣球戳得扁扁扁。

「看吧,梢前輩果然當我是小孩!」

明明很生氣,花帆兔逮捕那戳著臉頰的手掌,當作人質留在臉頰上磨蹭磨蹭。

「怎麼會呢?」

或許是拉開了距離,花帆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視線中,梢盡量不往下看,她想,花帆さん真是可怕的孩子,老是說自己的身材像小孩,但是只有臉還殘留著少女的青澀,實際上胸部發育得很好、腰身纖細,前凸後翹,魔鬼的身材、天使的臉孔。

每每觸碰她、親吻她都給梢一股,抱緊處理會坐大牢的罪惡感。

手背傳來捏緊的力道,「梢前輩又發呆?」花帆瞇著眼睛有些不滿,「梢前輩,只能看我。」

「對、對不起,我在想花帆さん的事情。」

生病的花朵是脆弱易碎的,反應在身體跟心理層面的,不要跟病人置氣,爭辯輸贏,得小心翼翼地,畢竟照顧花兒可是細緻入微的纖細活,尤其那個人如果是後輩又是妻子,生病時沒有思考能力,只剩下無理取鬧地撒嬌、跟無理取鬧地賣萌,還是無理取鬧地眨眼打滾,通通都來吧,梢前輩就是一個原則,光速帶這隻花帆兔回家──寵,使勁寵愛她就對了。

「唔所以我才說梢前輩真狡猾──」

唉又生氣了嗎?

「嘿嘿嘿……真希望梢前輩永遠只摸我一人啊~」花帆拉著梢的手不太安分,捏捏這頭指節,捏捏那頭指節,對著手掌心臉頰磨蹭磨蹭。

花帆さん的情緒總是像螢光棒一樣,一閃一滅間都十分迅速。生氣與高興也只有一線之隔,「怎麼會這樣想?我當然不會隨便亂摸別人喔。」

「因為這件事……我想很久了,梢前輩那麼熟練使出絕技隔著衣服百分百單手解內衣,肯定像慈ちゃん說的,看到美女子就水性楊花、花心大蘿蔔……不過沒關係喔,就算梢前輩是這樣的人,梢前輩最喜歡我,我也是,乙宗梢喜歡喜歡俱樂部部長,最喜歡喜歡梢前輩……」

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改天再找慈算帳吧。梢和善的想,這時候只要微笑就好。

請聽我狡辯,啊不是,她是在解釋,「嗯,我只對你這樣做過喔,真的……隔著單手解內衣,只需要一點點訣竅。真的!」

「可以嗎?梢前輩,以後只能摸我一人……約定好喔?」

兩個人對話明顯明顯不在一個頻道上,明明是在無理取鬧,梢應付著的同時,還有餘力想那軟呼呼的嗓音,怎麼會聽起來如此悅耳,近在咫尺的呼吸就像要把她的耳根也燒紅了一般。

「啊是?」梢下意識就對著伸過來的小指頭勾緊。

「嘿嘿,慈前輩說得沒錯,梢前輩對後輩都比較寵愛呢。你答應了喔!真、真的喔……」花帆戳戳手指頭不安地絞緊,偷偷飄過來的小眼神像是在說,快答應啦。

「吶,真的答應我喔……好嗎?。」

反覆的確認,沒什麼底氣。明明方才還如此強硬,沒多久又因害羞而扭過去的面容,真可愛啊。

「對,我發誓只會摸花帆、さ、ん……?」

等等,梢眉頭一皺發現案情並不單純。聽起來怎麼怪怪的,這什麼跟什麼?梢摀著頭,她想自己可能也被傳染發燒了,怎麼會開始陪著病人無理取鬧,還跟花帆さん認真承諾這種事?

「嘿嘿謝謝你梢前輩,最喜歡!不過……好冷,真的好冷、冷喔。」

梢抱緊撲上來的花帆,「我也最喜歡花帆さん,所以快點把衣服穿好休息吧。」把可憐地丟到一邊的衣服重新撿起來要給花帆套上,但花帆東躲躲、西躲躲,變成調皮的小貓咪就是不給人抓住。

「花帆さん,乖……?」忽然手中的衣服不見了,梢被抓住了手腕。

13. 無理取鬧,寵愛

本以為事情到此為止,沒想到是個開始。

「吶……我覺得梢前輩的手總是那麼溫暖。」

先是觸碰到花帆平坦的小腹,順著腰身滑上飽滿的、圓潤的胸脯,特別的柔軟。

「你摸摸我,就不會冷了。」

「可是你生病──」嘴上是這麼說,手指觸碰到了乳尖,輕輕一碰,緩速的揉捏著,不一會便挺立起來,在那白皙的肌膚上開得鮮紅,嬌豔欲滴。

「嗯~就算今天……是結婚紀念日?也不行?」

絕技,歪著頭,花帆使出泫然欲泣的無辜眼神,梢將軍大敗。

「梢前輩,我想你抱抱我……」

理性與感性的拉扯間,乙宗梢一度、再度、三度也只會選擇花帆,親親抱抱舉高高。

在天人交戰之時,梢大意的下一刻,就被花帆撲倒了。

「這是懲罰喔」。髮夾被扯落,梢感覺髮根傳來短暫的痛感,髮絲便散落在床鋪上,花帆拉過一縷髮絲,「梢前輩的頭髮真香,明明是用同一套沐浴產品?」

淡淡的金木犀那有些甜蜜又淡雅的香味,大概是初戀的味道吧。

被梢擁入懷中太過幸福,幸福過頭了,花帆有時候就會忍不住想──

「如果我們不曾遇見……」

真的只是偶爾,真的會這樣想,然後睡夢中哭著哭著就醒過來。

「如果不曾與花帆さん相遇,如今的我……肯定是孤身一人吧。」

「唉,哈哈……嗯……梢、前輩,我、我說出口了嗎?嗯~」

真誠的、坦率的,把心思全部擺在光天化日之下,梢她喜歡這份率直也珍惜著目前擁有的一切。

「嗯花帆さん想什麼,都很明顯呢還會不小心說出口。」

據說眼淚反應著情緒,悲傷是苦的,快樂則是鹹的,親吻花帆的眼淚又是苦的又是鹹的,既是悲傷的,卻也因心裡的交流、身體的交纏而歡愉。

「如果不曾與梢前輩相遇,梢前輩不在惹嗎?那我……只能──」

或許是生病也可能是耗盡了力氣,那迷離的眼神一沉,花帆總是亮晶晶充滿好奇的眼睛就變得沉穩,給人一種看不透心思的神祕感,總是活潑的嗓音,變得些許的沙啞,溫柔又端莊,「我只能成為梢前輩本梢。貴安,請問您有何貴幹?」

那種陌生只能維持一下,又變回平常的花帆,「……什麼的,我不想啦嗚嗚嗚……啊!」

所以,梢她想,絕對不會讓那種事發生。

「……所以我就在這裡。」

忽地被觸碰到敏感的地方,花帆嚇得連哭泣都忘記了,「……梢前、輩?」腰彈了起來又馬上被環繞著壓住,緊緊地和梢的身體貼合在一起,裸裎相見。

「花帆さん,只能看我、你只能看我。」

對上了眼神,花帆被梢的眼神燙傷──她很喜歡她的眼睛,深邃的眼眸,總令人神魂顛倒,仔細的一瞧,她想原來那若竹般高雅的眼眸原來也會染上慾望的色彩。

「唉不過──看來花帆さん還有心情胡思亂想……讓你忙到沒時間亂想,只能記住喊我的名字,請做好覺悟。知道嗎?」

「是……啊~梢、梢……」

她們接吻,因為愛結合在一起,觸碰彼此,也擁有對方的一切。

14. 月、火、水、木、金、土、日,毎日がHoliday

晚安、明天見、早安。

能夠在夢中與你相會,然後每天每天都希望睜開眼就是你。

她想,她想。

她們想──

這樣會不會太過任性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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