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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女皇奇亚娜

小说:奴隶女皇奇亚娜 2025-08-18 14:44 5hhhhh 2850 ℃

炮灰

“我靠,你又玩超模?”

乌烟瘴气的网吧里,朋友们见我再次秒选奇亚娜,全都面露难色。

胖子礼貌地劝我:“CNMD老蔡,又玩NM的刺客?认了吧!你就是混子的命!这把秒了,给劳资选石头人,劳资压缩带你飞!”

我从竹竿的眼镜里,看到自己的脸已经憋成了青紫色,猪肝了一晚上,我不信邪地喊道:“我TM就不信我玩不会奇亚娜!”

一语成谶,当我穿越到瓦罗兰大陆,在祖安的小公寓里,那张脏兮兮的床上,一夜又一夜开发超模,研究各种新奇玩法时,忍不住仰天长叹:“兄弟们,我终于玩懂这逼英雄啦!”

大部分人穿越都是被车撞,穿的轰轰烈烈。我比较倒霉,时隔这么久,只隐约记得,好像是那天上完通宵,和哥几个一起出网吧时,忙着骂人甩锅,没留神从四层楼高的铁架楼梯上翻下去了,头朝下。

本以为这种死法已经够衰了,沒想到穿越过去后,我险些立马又死一次。

我感觉到眼眶里有液体,伸手一擦,是血。耳边听见一片嘈杂的喊杀声,歪着脑袋一瞧,才发现自己躺在地上,陪自己一起躺平的,还有满地支离破碎的尸体。

充斥着血与火的漆黑战场深处,伫立着一杆迎风翻飞的军旗,作为撸龄八年的老玩家,我一眼就认出了军旗上电信三区的标志,诺克萨斯!

再看那些互相厮杀的士兵,一部分身穿重甲,手持盾牌、长剑和战斧。他们人多势众,面目狰狞,最狂热的战士腰间挂满了人头,几乎浑身浴血。显然是诺克萨斯的军队。

另一部分人的服饰很杂,武器奇形怪状,人数相比诺克萨斯士兵,也少很多。其中甚至还有十几名身穿紧身长袍,类似女祭司一样的女人,每人催动着一颗漂浮在胸前的幽绿宝珠,释放出箭矢一样的能量阻击进攻的诺克萨斯士兵。

我忽然明白这是什么地方了,这他妈是诺克萨斯人和艾欧尼亚人打仗的地方。我一个生活在和平时代,天天泡网吧的小市民,哪见过这种阵仗。我刚想逃,一个好像皮球的东西忽然滚来,撞在脸上。我斜眼去看,吓得惨叫一声,因为那是一颗表情狰狞的人头!

接着我就感觉下体一阵温热,心说八成是尿了。我用胳膊肘往地上一撑,努力抬起上半身,低头一瞧,吓得差点晕过去。我刚得到的这具新身体,已经不能再用人来形容了,两条腿已经被砸碎,肚子也被捅破了,两截肠子已经流了出来。

就好像穿越有延迟一样,当我看清楚自己的伤势时,痛感才突然生效,疼得我哭爹喊娘,嘴里一叠声地乱骂。周围几个拼杀的士兵吓了一跳,寻思怎么突然有具尸体诈尸,还哭得这么没出息?

一个脸上全是血的诺克萨斯士兵,刚砍死了两个敌人,离我最近,一瞧我哭得满嘴鼻涕,居然怒了,大骂一声:“丢人现眼的孬种!”那把砍缺了口的巨斧就朝我脑袋上劈来。

完了,我吓得说不出话,只能在心里痛骂老天,嫌我下楼梯摔死不够惨,换着花样来搞我是吧?

每当电视剧演到这时候,只要我不是个纯跑龙套的,一定会有人大喊:“刀下留人!”我没等来这句救命的话,不过那巨斧离我的脑袋只剩巴掌宽的距离时,忽然好像碰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居然悄无声息地停住了。我瞪大眼睛一瞧,发现自己周身不知为何笼罩起一层淡蓝色的魔法防护罩。

难道这就是穿越之神给我开的金手指,我其实是一名天赋异禀的法师?

那名杀红眼的士兵没有看我,而是转头冲远处跑来的一人说:“医生,何必要救这个懦夫!”

我也转头去看,就见十米开外有一个高个子老头,一身白大褂被血染成了暗红色,左手平探出,五根手指上都戴着一枚戒指,颜色各异,有一瞬间让我想起了灭霸的无限手套。

我估摸着他是个军医,还是个善良的会法术的军医。果然,老头气呼呼地冲那士兵骂道:“你瞎了心,不看看那还是个孩子啊!”

啊对呀,我扫了一眼自己的身体,看样子最多十五六岁。眼前越来越模糊,身体也摇摇晃晃,在我晕死过去前,最后的念头是:“诺克萨斯爱用童子军。”

那场战役的胜负,我后来忘了,或者说从来没在意过。诺克萨斯侵略艾欧尼亚的大事件,很快就远离了我的生活。我能逃出那人间炼狱,获得新生,多亏了那位好心的老军医。

老军医名叫卢法斯·艾尔巴雷亚,在将我救下战场后不久,就因为反对诺克萨斯滥杀无辜,秘密组织了一批厌战的伤员,准备逃走。我当时虽然保住了命,双腿已经断了,沦为生活不能自理的残废。诺克萨斯不养废物,我知道自己早晚不是被丢掉喂狼,就是被改造成半人半兽的怪物,送上战场再当一回炮灰。

于是我抱着卢法斯的大腿苦苦哀求,一口一个干爹义父,只求他逃跑时带上自己这个拖油瓶。经过三个多月的相处,伤兵营都知道诺克萨斯出了我这么个爱哭鼻子的懦夫。

其他士兵,哪怕比我还小的孩子,因为从小接受斯巴达式铁血教育,个个都有关公刮骨疗伤的魄力,奉行天杀星李逵的思维,脑袋掉了不过碗大的疤,不在乎自己的命,更不在乎别人的命。

卢法斯看出我和别的伤兵不一样,私下里对我说:“居然有像你一样心软的诺克萨斯人,真是奇了怪了”,我知道他医者仁心,对我其实蛮有好感。

于是出逃那天晚上,卢法斯让另一个壮得像熊一样的伤兵,拿两条床单把我绑在怀里,一群人嘴里咬着树枝,鞋底套着棉布,摸黑从部队驻扎的山上下来,钻进一条崎岖狭窄的山谷。

诺克萨斯治军极严,想当逃兵,成功几率只有十分之一。也就是说,每十个逃兵,就有九个被抓回去杀头,然后被炼成塞恩那样的战争兵器。

所以卢法斯给大伙准备了毒药,都藏在舌头底下,一旦被督军抓住,为了免受酷刑,大家就一起服毒自尽。

我也分到一粒,一看还用猪尿泡密封着,类似胶囊,咬破尿泡,里面的粉粒状毒药,一沾唾液就会融化,两分钟内,就会毒发身亡。我寻思自己就算被抓住,也没胆量服毒,一想到诺克萨斯臭名昭著的十大酷刑,我就吓得又想哭。

谁说穿越好了?新闻里天天说这里水深火热,那里水深火热,可跟现实世界比起来,瓦罗兰大陆才真不是人待的地方。普通人在这个世界,是生是死全不由己,凡人如蝼蚁,各路大神你踩一脚,我踩一脚,没人会在意你的死活。

逃兵小队穿过山谷时,我一直躲在大个子的怀里,怀着悲观的心情怨天尤人。多亏了这些天艾欧尼亚游击队的不断骚扰,我们所属的部队本来就是杂牌,一直处于战场边缘,负责给主力部队打打杂。

统兵的将军是个贵族子弟,刚从诺克萨斯军事学院毕业,父母安排来混混履历,我作为一个炮灰自然无缘得见,据说长得一表人才,剑法也练得很不错,但问题是没有实战经验,真指挥起来完全是纸上谈兵。

于是哪怕这支部队被安排去收拾游击队,几个月下来只打了十几场小规模遭遇战,在草包将军的指挥下,也“光荣”地保持了全败战绩,沦为全军笑柄。我受伤那次战役,还是让我们去支援主力部队,据说打赢了,但上面也没给将军发个奖章啥的,可能是高层看不起这只屡战屡败的杂牌军,又或许是草包将军在吹牛逼。

在这种局面下,我们的部队军心涣散,纪律荒弛。据说草包将军最近扫荡村庄,抓了个绝色女俘虏,还是瓦斯塔亚人。将军估计想着,不能征服艾欧尼亚军队,就征服艾欧尼亚的女人,于是夜夜笙歌,连会都开得少了。因此卢法斯才敢组织伤兵冒险出逃,大家都知道继续留在部队里,早晚全军覆没。

前面忽然传来一声惨叫,把我从乱七八糟的思绪里惊醒。山谷里树很稀,但灌木密集,大家逃得都很小心,却没想到脚下的灌木里,居然藏着人!

大个子和前面的卢法斯突然身体僵住,不再动弹了。我借着微弱的月光勉强看到,一把把锋利的弯刀,架在了他们的脖子上。看刀背上的纹路,不是诺克萨斯那种残酷冷硬的风格,柔和优雅,更像是艾欧尼亚的风格。

脚下的灌木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更多的刀光闪过,夹杂着低沉的鸟雀鸣叫声。我悄悄往大个子的怀里缩,恨不得变成一只虫子,直缩进地缝里。

低沉的鸟叫声又响了一阵,其中还夹杂着逃兵们更轻微的回话声,我只听见大个子说:“我听不懂,他懂点你们的话......”

他应该是指卢法斯,果然我又听见卢法斯说:“不不,我是军医,这些人是伤兵......对,我们是逃出来的......”接着又提到一个陌生的名字,叫妮娜。

我偷偷从大个子的衣服缝里往外瞄,看见卢法斯被一个像鸟一样的女人,拿两根像是羽毛,又像匕首的武器,抵住了咽喉。瓦斯塔亚人,我暗暗心惊,穿越前我的娱乐除了打LOL,就是回家躺在床上看小说。爱屋及乌,闲来无事也经常逛英雄联盟宇宙,对大部分英雄的背景故事,那是如数家珍。

眼前这女人遍体羽衣暗红如血,犹如利刃般根根炸起,戴着兜帽的脑袋上窜起一对尖耳,从背后生出一只宽大的羽翼,护着较为娇小的身体,我浑身颤抖着在心里喊出了那个名字:“霞!”

联盟女英雄好几十位,下到万年萝莉安妮,上到夹子音女王雷克赛。每一个都被千万玩家意淫了无数次,3D视频本子同人图数不胜数,跟那群混KDA的相比,霞在lsp群体里的影响力相对较弱,而且多是NTR戏码,我虽然不好这一口,漫漫长夜难熬时,也拿霞冲过一两次。

但如今我们这一干人等都沦为霞的俘虏,玩过不少次的英雄活生生出现在眼前,我这心里却没有丝毫浮念,只觉得害怕。

因为她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在月光的映照下,就像蛇一样阴冷。

瓦罗兰大陆是个动荡的世界,这里的英雄可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霞的那两柄羽刃只需要轻轻一戳,就能刺破卢法斯的喉咙。我知道,也感觉的出,她很想这么做。

毕竟我们是入侵艾欧尼亚的诺克萨斯人,是烧杀劫掠、无恶不作的侵略者。如果这些英雄的形象不偏离背景故事,那么霞其实是瓦斯塔亚人里的鹰派。在她看来人类都是敌人,特别是诺克萨斯人,定然是欲杀之而后快。

霞阴沉着脸,用我听不懂的话,应该是瓦斯塔亚语,向卢法斯问了十来个问题。卢法斯一一如实回答,我听得不太清楚,大概是部队的布防守备情况,其中又提到那个叫什么妮娜的,卢法斯说:“她好像在将军的大帐里。”

我终于反应过来,那个妮娜八成就是草包将军新抓的瓦斯塔亚女俘虏。难道霞是带人来救她的?那洛又在哪里?

我正琢磨着,霞忽然回头喊了一声:“宝贝!”(她这句用的是大陆通用语,很久以后我学通用语时才发现这点)我心中奇怪,恨不得把眼珠子挤出大个子的衣服缝。大个子轻哼了一声,似乎是提醒我别乱动,但我没理他。

能被霞唤作宝贝的,全世界恐怕只有一人。紧接着远处人群里跑出一人,速度很快,但动作又很轻,就像被一阵微风刮来的落叶,他一把抱住霞,嘴里又是我不懂的话,然后这对鸟男女当着众人的面,自顾自MUA了一下。

虽然当时我很紧张,但看到这一幕险些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以前和胖子下路双排玩霞洛,这声MUA不知道听了多少遍,没想到穿越后也躲不过,有那么一瞬间,条件反射般的,我以为自己还在网吧里,一手鼠标一手键盘,嘴里不停地输出国骂。

要是老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我下次走楼梯一定盯着脚下。

秀完恩爱后,洛很骚包地捋着头发,向卢法斯挺着胸口,露出并不十分伟岸的胸大肌,侧着脸勾起邪魅一笑......嗯,虽然我很不想用这个词,但好像真找不到比这更贴切的了。

洛确实是个华丽的瓦斯塔亚人,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向别人释放一个信号:他觉得自己美爆了。

若换其他男人可能会被说成油腻,但我只瞥见了一眼,就被震撼到了,心神竟然恍惚起来,直到感觉大个子在攀爬山谷,受到颠簸时,才惊醒过来。

接下来的事,成了我来到瓦罗兰大陆的第一个梦魇。由于我当时既看不清楚,又听不懂瓦斯塔亚语,很多事情都是后来跟卢法斯细谈时,才慢慢弄懂的。

总之那一夜大致情况是这样:霞洛率领的这只瓦斯塔亚小队,一直在各地流动作战,杀死一切破坏自然魔法平衡的人类,特别是诺克萨斯人。他们在一个废弃的人类村庄休整时,遇到了将军扫荡。由于霞洛的队伍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还没有休整好,又是突然遇袭,虽然临时反击打退了敌人,却也付出了一死两伤,一人被俘虏的代价。

为了救出同伴,报仇雪恨,霞洛策划了这场夜袭,结果阴差阳错撞上了我们这群逃兵。他们一开始以为夜袭计划暴露了,直到确认我们都是伤兵后,才放下心来。

本来为了行动的隐秘,他们准备直接杀了我们。但霞洛觉得可以利用我们当内应,来个内外夹攻。他们当然不会信任人类,寻思一放我们回去,我们肯定会告密,好将功赎罪。

于是洛用了一种更稳妥的办法,他的拿手绝活——群体魅惑!除了我躲在大个子的衣服里,又只瞥了他一眼,受魅惑影响较小,持续了很短时间就清醒过来,其他人全都中了招。

我们一群人回到营地,就被巡逻的督军逮住了。被魅惑的人,不管神态、说话还是动作,都和正常人不太一样,就像机器生了锈一样,有股生涩迟滞感,想藏也藏不了。

趁着夜色昏暗,大家躲在火把的边缘,故意鬼哭狼嚎地怪叫,同时手舞足蹈,有人大喊“起火了!”有人大喊“敌人来了!”还有人大喊“将军死了!”

这种连吃败仗的军队,士气已经跌到谷底,本来就很容易发生营啸。被我们这群人的假营啸一感染,仿佛多米罗骨牌一样,一个帐篷接一个帐篷,恐慌不断蔓延,很快整个部队都陷入了混乱。

霞洛小队趁乱杀进来,他们的战斗力本就比我们强,这下更是虎入羊群。这些瓦斯塔亚人杀起人来,也不比诺克萨斯人文明多少。

几个肉齿兽更是边杀人边挖心喝血,好像这不是战场,而是自助餐厅。我们这群被洛控制的逃兵,自然冲在最前面,沦为炮灰。大家身上都有伤,比起杀人,更多的是被杀,帮霞洛小队抵挡几刀或几箭。

将军虽然草包,但手下的几个中尉还有些本事,他们很快以自己为中心,聚齐起一群乱兵开始反击。我很庆幸遇到卢法斯和大个子,在洛的微操下,他俩组成搭档,大个子在前面冲锋陷阵,卢法斯在后面给他上魔法防护罩。多亏了他们作战勇猛,我这个躲在大个子怀里的阿斗,才能在营地里几进几出,苟活性命。

相比大个子和卢法斯的精英炮灰组合,霞洛的组合更加无敌。

洛在鲜血飞溅的战场中翩翩起舞,惊鸿过隙,即使他的身板并不算十分宽大,依然能吸引大部分敌人的注意力。而攻击他是徒劳的,凡人的刀剑追不上他的速度,满天乱飞的箭雨,也被他那只附加了防护魔法的异色长翼挡下。

有了洛的完美掩护,霞在战场上闲庭信步,手里看似随意地掷出羽刃,每一枚却都精准地命中一名敌人的脑袋。死在她手里的士兵,比其他瓦斯塔亚人加起来还多,而且死法惊人地一致,全部被刺穿眉心。

一位离霞最近的中尉,靠着惊人的意志力抵御住了洛的魅惑。他大吼一声,发动了手中符文战斧的附加魔法,周身十五码内,三十多名士兵清醒过来,遵从中尉的号令,无视洛的引诱,一齐向霞发起冲锋。

洛急叫道:“小心宝贝!”

霞没有慌,只回了句:“躲开!”

她边退边投掷羽刃,等中尉带人围住她时,只剩下不到二十名士兵了。这群人按照诺克萨斯的一贯打法,一边收拢包围圈,一边让中尉和霞缠斗。

霞的身法虽然没有洛那么飘逸,但她借住羽翼,每次跳跃都能腾起两三丈,再看情况扇动羽翼,可有效延缓落地时间。靠着这一招,霞占据了机动性优势,屡屡躲开中尉的巨斧。

见中尉气得面目狰狞,又累得气喘吁吁,她冷笑道:“你们诺克萨斯人难道都是樵夫?只会抡斧头吗?”

中尉怒骂道:“贱人,有种别跳,下来打!”

“我偏不!”

霞斜眼瞥见包围圈已经缩小到,士兵们都肩膀挨肩膀了,寻思范围已经足够了,便再一次腾空。

这回跳得最高,约摸三丈有余,众人仰头看时,见她的身影遮挡住残月,一只宽大的暗红色羽翼,像披风一样贴着霞的胸腹和双腿,接着她神色一凛,收缩的羽翼猛力一扇,无数羽刃犹如暴雨一般激射而下,紧接着便是起此彼伏的惨叫声。

不过一瞬间,围成一圈的士兵们尽数被诛,每人身中两只羽刃,一只在眉心,一只在口中,切实地保证无人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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