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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尽我意的结局,2

小说:艾德文娜的平行世界线 2025-08-18 14:43 5hhhhh 9260 ℃

“还请小主人成全。”

“儿子啊,她已经侍奉我们家这么久了,就满足这母猪的心愿吧。”送走了牧师回来的安娜插话道:“你也该找个正经姑娘结个婚了,我看村尾的玛莉娅就挺不错,她也在暗恋着你,难道你还要带着这母猪参加婚礼吗?”

“可是文娜她……”伯恩还想说点什么,安娜果断打断:“你怕我孙子没母亲照顾这不麻烦,让母猪把孙子照顾到戒奶了,就你送她到爸爸身边不就好了。”

“女主人说的对,如果小主人担心小小主人的成长,贱奴先照顾到小小主人戒奶后再由小主人斩首。”艾德文娜也趁机打起助攻。“这样贱奴就不会玷污您和小小主人的名誉了。”

“等我再想想……”面对家中两个女人的相逼,伯恩只好使出拖延战术。安娜和艾德文娜彼此对视一眼,暂时放弃了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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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因禁忌之爱而诞生的孩子被取名为妮娜,为了方便照顾和喂奶,在石墩村生活了二十年的艾德文娜终于被允许在屋子里睡觉,不过仍没有睡在床铺上的资格,只是在妮娜的摇篮旁边的地面铺一张毯,赤裸着娇躯躺在上面睡觉。

这一天,哭闹着呼唤父母的小妮娜又被艾德文娜抱在怀中,那尺寸惊人的巨乳压在婴儿的小脸上,马上就被含住了乳头,富含养分的甘甜乳汁随着婴儿蠕动的小嘴被不断吸出,流进这肉乎乎的小身躯内,继而转化为成长的能量,而母亲注视着正接受哺育的婴儿,俏脸上全是浓浓的慈爱。

但站在房间外面,透过门隙将这一幕看在眼中的安娜心中却是另一番滋味:这又在无声地提醒她是个生不出孩子的女人。另一方面,她更加担心这个下贱的女奴是不是开始不想死了,尤其是随着妮娜的成长,伯恩对艾德文娜的态度也因爱屋及乌的原因而渐渐改变,不再单纯地把这个亲生母亲当作发泄欲望的肉便器。

安娜可不想闹到最后伯恩提出想要娶艾德文娜为婚,不管这事最后会不会成功,只要伯恩提出来并在村里流传,那么他们一家人以后都在石墩村里抬不起头来。毕竟美丽的女奴可以尽情玩弄,但真要娶这些下贱肮脏的玩意,会被别人觉得脑子有连牧师都治不好的毛病的。

所以,安娜今天决定再做些什么,赶紧扫除这个诱惑亲生儿子、还跟亲生儿子再生一个儿子的女奴。

等到妮娜喝饱了乳汁,被艾德文娜重新放回到摇篮里安睡后,安娜推门而入,咧开了嘴角:“母猪,最近你好像都没向伯恩提起关于为我丈夫殉葬的事呢,你这只蠢母猪是不是忘记了那一天的约定?”

艾德文娜对于安娜的闯入不感到意外,以她的武艺水平早就察觉到安娜在门外窥视,只是懒得点破罢了。连忙跪好,双手抱住后脑勺,摆出跪坐礼的姿势后回应道:“回女主人的话,贱奴一直记得,请放心,小小主人戒奶了,贱奴会力劝小主人的。”

“你记得就好,但你也不是瞎子,伯恩他最近看你的眼神越来越不正经了。所以我啊,还是没法放这个心。”安娜从怀里摸出一个小陶瓶,“喝了它,我就放心了。”

望着这个装有不明液体的小陶瓶,艾德文娜控制住脸部的肌肉不至于让自己露出狐疑的表情,但她没有马上接过瓶子并将里面的东西一饮而尽的态度已经说明一切,她追求的是类似告别日上的斩首处决,如果是服毒而死,那么她可不干。

“怎么?想反悔吗,母猪?”安娜的眼神立刻变得如同菜刀一般锐利,她一边在摇篮边上踱着小碎步,一边用那双粗厚的大手抚了抚小妮娜的脸颊,“放心,这就是毒药,但不会毒死你,只是把你变成哑巴。伯恩那臭小子这一天天的就差要正式娶你了的混账样子,我要现在把你毒死了,万一他生气极了,不认我这个妈妈了,那我岂不是搬了块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么。我虽然只是个不识字的农妇,但也不是什么傻子。”

艾德文娜听完也觉得有道理,毕竟这二十年相处下来,她也知道安娜为人很是精明,如果这个女人生于贵族或富商之家,能够接受到更好的教育,一定会成长为一个了不起的政治名媛。

于是女奴接过小陶瓶,抬手打算拔掉上面的软木塞时,没想安娜伸手制止了她的行动:“你傻吗!蠢母猪!听不懂我刚刚说的人话了啊!你要现在一喝,伯恩回来见到你变成哑巴了,那不还得要跟我闹。你先等他回来,然后你再演一场戏,告诉他你太想为我丈夫殉葬之后再喝。”

“明白了,女主人。”艾德文娜把小陶瓶收进了当床铺的毛毯下面。

傍晚时分,石墩村各家各户的烟囱里飘出缕缕炊烟,饭菜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辛劳工作一天的男人们也纷纷归来,推开自己的家门,准备享用妻子或母亲做好的晚餐来安抚自己的辘辘饥肠。

伯恩也自然是其中的一员,但推开家门见到已经坐在摆满饭菜的饭桌前的安娜,他没有马上坐下来开吃:“妈妈,文娜和小妮娜今天还好吗?”

“都好的很啊,这会在房间里喂着奶,伯恩,我们先吃饭吧。”已为人父的伯恩每天回家的第一个问题总是他的女儿和为他生下女儿的那个下贱女奴,这种成熟让安娜既欣慰又嫉妒,毕竟她并不是伯恩的正牌母亲,而那个正牌母亲却被伯恩当作妻子一样宠爱着。

“妈妈,我去看她们一眼。”伯恩说着从饭桌旁走过,轻手轻脚地推开了艾德文娜母女所在房间的木板。

映入眼帘的是温馨而香艳的女奴母亲哺育图,而正在给女婴喂奶的女奴也因开门的动静而抬起俏脸,露出了温柔又妩媚的笑容:“小主人,请恕贱奴现在不能行礼相迎,要是现在贱奴把奶子挪开,那小女主人可会大哭不停喔。”

“没事,你继续喂,我就坐旁边看看你们。”伯恩盘脚坐到艾德文娜身旁,一只手不安分地捏住女奴那片刺有两个红心图案的臀瓣,轻轻挤压感受它惊人的弹性和柔软,另一只手给紧紧抱住母亲的巨乳正吮吸不停的女婴轻抚秀发。

在重要的吃奶时间里被父亲摸头打扰,小妮娜有点生气似的皱了皱刚长出的黛眉,但没有发出刺耳的哭声表达抗议,还是保持着口不离乳头的状态继续进食着。

空气变得安静,房间内的一家三口在无言中构成了一幅温馨的天伦之乐图。

可惜时间从不是静止的,即使是将景物画成油画进行保存,也有腐朽毁坏的一天,何况他们还是活生生的人而非图画。

喝饱奶水的妮娜很快在艾德文娜低声呢喃的摇篮曲和温柔拍抚下熟睡并被放回进摇篮里,而大屁股捏了个够的伯恩也站起来,牵着艾德文娜的皓腕想要领她出去一起吃饭。

不料艾德文娜罕见地把手从伯恩手中抽回,摆出姿势礼的姿势开口道:“小主人,下个星期就是主人的忌日了,小女主人也开始不需要贱奴的奶水了,还请小主人到时助贱奴一臂之力,让贱奴为主人殉葬。”

“怎么也又提起这件事?”伯恩愕然。

“小主人的宠爱令贱奴深感幸福,但贱奴只是一个女奴,侍奉主人,为主人殉葬就是贱奴活着的全部意义。”艾德文娜嘴炮模式火力全开,“您将来还要娶妻结婚,怎么可以因为贱奴而妨碍到小主人的人生呢。”

“那也没必要去死啊。”伯恩还是不舍的。

“抱歉,小主人,请原谅贱奴一点小小的自私。”艾德文娜说完掀开铺在地上的毛毯一角,拿起安娜给的那个小陶瓶,迅速拔掉木塞,仰头把里面的液体一饮而尽。

随着液体流过喉咙,艾德文娜只觉得吞下了一团流动的火焰,灼烧的剧痛令她扔下了陶瓶,捂着自己的脖颈倒在毛毯上蜷缩成一团。也吓得伯恩紧忙抱住她:“文娜,你刚才喝的是什么?你怎么啦?该死的,妈妈、妈妈,快帮忙去村里的神殿请牧师来!”

安娜闻言跑进房间,见到被拔掉了木塞的陶瓶和已经卷成虾米状的艾德文娜,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好的,妈妈这就去!”扔下这句话后飞快跑出家门,一路远去。

等到牧师被请到家里时,艾德文娜的灼烧剧痛已经消失了,一通自我感觉下来,除了开口再也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单词,只能像哑巴那样发出点啊唔呃喔之类的响声以外,就没有别的问题了。在牧师检查了她的身体一遍后也给出相同的结论:“她的声带被烧坏了,已经不能像正常人那样说话。”

伯恩急切地问道:“有治吗?”

“有,一个再生术就可以了,盛惠五枚银币。”牧师顿了顿,又看了下那个原本装有哑巴毒药的陶瓶:“不过她下次再自残,弄断一只手或一条腿,想要治好就更贵了。”

“不要紧的,帮她治吧……”伯恩话音未落,安娜就把他拿着银币想要交钱的手给拍了下去,“别,儿子。抱歉,大人,让您白跑一趟了,这点家事我们会自己处理好的。”

“嗯,那我走了,不用送。”

“等一等,大人……”伯恩还想把牧师追回来,却被整个人挡在家门上的安娜拦住:“够了,伯恩,她都做到这个地步了,你还不明白吗?她是属于你爸爸的,下星期你爸爸的忌日上帮她一把吧。”

“可是你就忍心……”

安娜再次打断儿子的话:“我也不忍心啊,但你也看到她的坚持了,难道你希望看到将来她又自残,弄得断手断脚,甚至在你爸爸的墓前自杀吗?那到时候,村里人会怎么看你?你爸爸养了她二十年,她听话温顺,到你手上就搞起自残,这不是等于告诉大家你连一个女奴都管不好吗?”

这时艾德文娜也膝行到伯恩的脚边,抱着他的一条小腿,仰着俏脸可怜巴巴看着他,天蓝色的美眸里面写满了哀求。

“好吧,就听你的,妈妈。”伯恩垂头丧气地头答应。而他完全看不到身后的艾德文娜与安娜短暂的目光交汇——计划如期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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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万籁皆静,除了负责看守村口大门的倒霉民兵,石墩村的村民们都上床休息了,村里唯一能听见到的动静只有村民们在制造新生命时对床铺质量进行考验的咯吱咯吱声。

汉克家的马厩内,重新回来这里的艾德文娜躺在草堆上辗转反侧,直到半夜还没有半点睡意,因为明天就是她殉葬的日子,她会在汉克的坟墓旁挖好一个土坑,再由伯恩完成斩首。虽然不能像在贸易联盟参加告别日那样把头颅送进万颅塔永远保存,不过在魔药尚未失效前保持着自己的美丽死去,也是一个不错的结局。

想想看,在贸易联盟里,有哪个女奴能够让自己的儿子在告别日上为自己斩首?这份体验唯有她可以独享。

借着从窗口洒进的月光,她看见与自己当了十六年室友的老黄牛也没睡,正巴眨着那双卡姿兰大眼睛盯着自己。一时玩心大发的女奴凑了过来,抱住牛头轻吻一下后将自己的俏脸贴上来回摩蹭。

再见了,我不会说话的动物室友……艾德文娜在心中默念着。这时她听见马厩与房屋连接的那扇门传来轻轻的推动声,进来的人是伯恩。

艾德文娜连忙跪坐行礼,只是声带被毁的她已经无法说话了。

伯恩没有回话,径直来到艾德文娜面前,随后宽衣解带,一根已经处于充血怒张状态的肉棒顿时跃然于女奴的眼前。

虽然不解于儿子的行动,但艾德文娜已经乖巧地张开檀口,将肉棒吞入,丁香柔舌马上缠绕住这根占据了口腔大部分空间的异物并开始舔弄起来。

不料没舔上几口,伯恩就直接双手抱住她的螓首,挺腰抽插起来。

“唔!唔……唔……唔……”儿子突然而至的行动,让艾德文娜顿时有些难受,硕大的龟头在肉棒近乎没根的抽插而深入到她的喉咙,引发了她的呕吐反应,幸好过去在驯奴学院的调教让她硬生生地压下了这种反应,毕竟在用嘴巴给主人侍奉的时候,弄出呕吐反应是一种极大的无礼。

熬过了不适,艾德文娜开始驱动自己的丁香小舌去舔弄在口腔内来回抽插的肉棒,为伯恩提供快感。

伯恩的动作粗鲁而狂暴,毫无往常的怜惜与温柔,逼得艾德文娜不得不跟随着他挺腰的节奏而前后晃动螓首,以免被他弄疼甚至弄折自己的脖子。不过儿子这样反常的举动,艾德文娜倒是猜测得八九不离十——明天她就会为汉克殉葬了,儿子舍不得她这个宝贵的玩具,所以才在今晚来跟她打这一场临终告别炮。

“啊……啊……哦哦哦……”伴随着艾德文娜的吸吮与舔弄,伯恩的快感积累到阈值,而且他完全就没有压抑自己的快感,最终在一阵颤抖和长叹声中,把子孙袋积存的种子一股脑儿地灌进亲生母亲的食道。

“嗯、嗯、嗯……呜嗯……”虽然被儿子的种子狠狠地呛到了,但艾德文娜还是强忍着窒息感,把灌进来的白浊一滴不剩的全部咽下后,直到伯恩从她的脑袋上松开手,将变软的肉棒主动退出来,她才有机会缓口气。

(正在写。。。。。累了,以后有空再补写这部分的肉戏,反正是艾德文娜三洞都射上一次)

儿子的肉棒那熟悉的形状以及这形状带来的充实感让艾德文娜感受到了无比的幸福。

“用你的骚屄记住我肉棒的形状,即使去了女神的神国,陪伴在我父亲身旁,也不许忘记。”伯恩一边歇斯底里地命令着,一边狂暴地抽插着亲生母亲的蜜穴,已成哑巴的艾德文娜没了塞口球堵嘴也说不出任何话语,只能用力地点下头。

其实伯恩刚才的命令有些多余,早在二十年前艾德文娜在驯奴学院接受调教的时候,就被调教师教导说一个合格的女奴是能够用花径记住主人的肉棒的形状。这二十年以来,她已经记不起那个调教师和短暂拥有过她的那个奴隶商贩的肉棒的形状,但汉克和伯恩的肉棒,恐怕直到死亡降临,她都会记得是什么模样的。

可惜喝下毒药已成哑巴的她再也无法呼唤出伯恩的名字,。

即便被毒药变成了不能说话的哑巴,伯恩的这下全力一击,还是令艾德文娜的尖叫声瞬间回荡在房间内绕梁不散,她自己也马上被排山倒海的快感淹没,理智彻底崩溃,只有美艳的肉体还在不停颤抖。

而伯恩则紧紧抱住这具柔软而火热又被紧紧捆绑的娇躯,近乎疯狂地耸起屁股,征伐着艾德文娜的蜜穴,仿佛每一下冲击都要让对方一泻千里。

“嗯……喔……呃……呀呀呀……”

“来……艾德文娜……我们……啊……一起……去吧……”

几乎是互相约好的似的,在伯恩倾尽最后一点力量的挺腰突刺后,两人同时感受到难以想象的强烈高潮席卷全身,随后便干脆的失去了意识,但他们紧紧拥抱的娇躯仍不知疲倦地剧烈挣扎,失禁的骚尿、爱液和乳汁在身上各个相应的洞中疯狂喷涌,久久不曾停歇,全身的肌肤染上一片情欲之红……

就跟汉克下葬的那一天晚上一样,安娜也悄悄地跟着半夜起床的伯恩来到马厩门外,透着门缝注视着这场禁忌的母子乱伦。担心的原因也跟那一夜的原因相似。

幸好,伯恩就跟那一天夜里一样,没有做傻事。

结局

看着跪在面前暴露出粉颈、坦然受死的女奴,伯恩心中反而紧张起来,仿佛回到自己刚刚当上屠夫学徒,第一次亲自宰杀摆在肉案上的活鸡似的。于是他闭上眼睛用力晃动脑袋,重新睁开眼睛后,内心的紧张总算驱散了不少,再次打量眼前这具雪白健美的女体,

此刻的艾德文娜在他眼中与其说是一个等待殉葬的女奴,倒不如说更像一位女神,那全身散发着成熟女性韵味的魅力,是石墩村里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媲美的。他从记事起就看着这个女人一丝不挂的模样并成长至今,随着青春期的到来,欲望被唤醒后,他又在这个女人身上品尝到肉体相交的欢愉,成为了一个男人。

当时她被汉克拥有,伯恩只敢在深夜时分摸进马厩与她相会,等到父亲去世了,汉克下葬的那天晚上,他兴奋到几乎无法入眠。尽管父亲去世仍给他带来巨大的悲痛,但他也在那一天实现了心底那个不敢向任何人提起的愿望:成为艾德文娜的主人,拥有她的一切。

然而,即使父亲去世有一年了,艾德文娜又为他生下妮娜,却还是心念着汉克,为了实现殉葬不惜自残。这才让他明白到她只属于汉克,只属于他的父亲,自己并不能拥有她。

昔日这个女奴对自己那毫不逊色于母亲的关爱、在马厩的草堆上暗中缠绵、在森林里教授武艺的点点滴滴,不断浮现于伯加恩的眼前,这令他目不转睛地打量艾德文娜娇躯的每一寸肌肤,他努力想把这个女奴的一切深深地烙印在自己的脑海中,成为不会被遗忘抹去的永恒记忆。

同时也感慨这个女奴的勇敢和坚定,在死期将至的情况下还能如此平静,只求赴死追随他的父亲。让伯恩心中冒起了一丝对父亲的嫉妒,为什么汉克能够让这个宛如女神般美丽的女奴那般死心踏地。

当然伯恩并不知道实际上要让艾德文娜戴着塞口球进行殉葬处决的核心人物是他名义上的母亲安娜,虽然艾德文娜平时没事也经常戴着塞口球,但她还是害怕这个儿子的亲生母亲在这最后关头瞎说什么大实话,以致影响伯恩和她的关系。毕竟在汉克去世后,安娜下半辈子的依靠就在伯恩这个儿子身上了。

“伯恩,该让去她陪你父亲了。”安娜缩略图声催促道。

“我知道了。”伯恩也知道不能再拖延了,深吸一口气后,便回忆着这个女奴传授他的剑术,双手握剑高举至半空,再如同狂风一般扫下。

面对自己的陪葬墓坑跪了许久的艾德文娜终于听见利剑破空的呼啸声从身后袭来,以她的武技水平想要躲开这一击并不难,可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这才是她梦想的结局。紧接着粉颈一疼,眼前的一切天旋地转起来,仿佛整个人都飞了起来,接着脑袋好像磕到什么东西才停下。

这时艾德文娜看见一具被捆成后手交叠缚的无头赤裸女尸扑进了墓坑里,正撅着大屁股剧烈地抽搐着,大股大股的鲜血从断颈处喷出。

不愧是我的儿子,真是干净利索的一剑呢,可惜看不到他以后到底能成长到哪个地步……艾德文娜看着自己的尸体暗暗想着,带着骄傲与欣慰缓缓闭上了美眸。

而在伯恩的眼中,刚才他挥出的剑锋在高速挥动下变成一道银白色的寒光,瞬间掠过了艾德文娜纤细白嫩的粉颈。那颗美丽的头颅带着长长的银发从健美的娇躯上飞起,落入土坑,在泥土上滚了好一段距离,留下一道鲜红色的血迹。

失去头颅的娇躯从断颈处喷涌而出,令伯恩不得不连退数步,好让自己的衣服不至于被鲜血溅到。随着鲜血的喷射与落下,女奴赛雪欺霜的肌肤被染上了点点红斑,接着在激烈的抽搐扭动中摔进土坑里,趴在泥土上反复蹬着腿,很快在坑里踢出了两个小土丘,圆润高翘的大屁股无意识地抖出阵阵肉浪,而被绳子牢牢束缚的双手也不断地抓挠着。

默默看着这一切的安娜的嘴角微微上翘至一个构成名叫“窃笑”的高度。

伯恩拿出抹布拭去长剑沾上的血迹,回过头对安娜道:“妈妈,我还要把坑填好,不如你先回去吧。”

“不要紧,我也来帮你,然后一起回去。”安娜说着拿起事先准备好的一个铁铲,把艾德文娜刚才挖坑时挖出来的砂土回填到坑里。“这个女奴也服侍了我们家二十年了,为她盖个墓也是应该的。”

伯恩见状没说什么,母子二人一起挥铲填土,将那具美丽的女奴裸尸掩埋,至于墓碑什么的就没有,区区一个女奴不配享有这种东西。

随着艾德文娜的死去,石墩村里美艳女奴裸奔的风景消失了,也许直到下一个幸运儿成功买到新的女奴,才有希望在村内重现这美景。而伯恩的身世秘密,也被艾德文娜带进坟墓里,无法被当事人获知,安娜也可以安心地当伯恩的亲生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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