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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山及其他回忆录,1

[db:作者] 2025-08-18 14:43 5hhhhh 2380 ℃

她在罗德岛的代号叫极光,名字叫洛拉。第一次知道洛拉的名字,是因为偶然捡到了她的姓名牌。

那天在罗德岛驻谢拉格办事处的小饭堂吃早餐,洛拉坐在我对面。她吃饭符合乌萨斯人的作风,吃得很多又很快。而我早已厌倦了谢拉格高热量的饮食,尤其对又咸又腻的瘤乳制品感到反胃,所以只是干坐在桌子对面看着她吃,心里盘算着待会儿要开哪种口味的水果罐头。

洛拉吃饭的过程十分赏心悦目,不像维多利亚的大小姐那样惺惺作态,也不像哥伦比亚的小白领那样心不在焉。她像孩子一样,大口将不知名的当地油炸面点吞入口中,在咀嚼的同时举起碗大口喝下让我无法忍受的咸味瘤乳饮品,我能听见咕噜咕噜的吞咽声;与此同时,会有一滴咸味饮品从碗沿和她嘴角的缝隙间流出,她放下碗之后,会用手背飞速抹去这一滴。她也毫不介意我看她,就好像面对面坐着的不是一位不怎么熟悉的男同事,而是一头正在喝水的驮兽一样。

若是在维多利亚、莱塔尼亚或是这片大地上任何一个国家的任何一个标榜文明的餐厅里,这样的吃相都有些野蛮了。可是在这里,冰天雪地的谢拉格,室如悬磬的罗德岛办事处,她吃饭的样子显得如此生机勃勃,让人意识到原来这片羽不拉屎的地方还有活着的人,进而意识到原来自己也是活人。

那段时间里她忙着准备项目方案,吃完早饭急着回去,把姓名牌落在桌子上,我才知道她的名字叫洛拉。洛拉一直是娃娃脸,圆润稚嫩甚至还带些婴儿肥的脸蛋和丰满健壮的身材明显不搭,而这张证件照上的脸蛋明显比现在的她还要稚嫩几分,湛蓝大眼睛,有些羞涩地看着照片之外的我。隔着塑料外壳,我用手指摩擦着她的证件照片。

后来我把姓名牌还给她,并没有按罗德岛的惯例用代号“极光小姐”称呼她,而是脱口而出喊了“洛拉”。我当时很尴尬,她倒是笑嘻嘻地接受了。从那天起,直到经历了很多事情以后,我都是用本名“洛拉”来称呼她。

除了吃饭之外,在其他事情上也很容易看出洛拉的性格。她声音软软糯糯,行事却毫不含糊,我见过她在项目现场维修设备的样子,那副样子,简直比大炎的土木天师还要利落。她的随身携带的工具箱我要双手并用才能拎动,而她,随手一提就能小跑着赶路。在她特别高兴的时候,甚至还能用一只手扛着箱子,另一只手扛着我——这真不是开玩笑。

好吧,感谢雪山,感谢大神仙耶拉冈德,感谢高热量食品,滋养出这么一位可爱的姑娘。

就连隔壁的本杰明先生也说:“怎么样,很幸运吧?”

起初我并不理解他口中的“幸运”是什么意思,后来一起喝下午茶的时候他才给我解释。

“被公司外派到这种边缘岗位上,本来是不幸的事情;但是遇到了这么一位年轻可爱的女同事,算是很幸运吧?”

本杰明先生是哥伦比亚某工程集团派驻谢拉格的办事人员,佩洛族,四十多岁,身为哥伦比亚白领却有着老派的小胡子和幽默感。同样被“文明世界”放逐的遭遇使我们两个男人惺惺相惜,因此常常一起喝下午茶,品尝在谢拉格属于稀罕物的蔬菜水果罐头。

“我是带着任务来的,可悲的任务。”他这样说过。但当时的我并不知道,他口中“可悲的任务”会给我、给我和洛拉的人生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还是说回洛拉吧。她是谢拉格本地人,在哥伦比亚读的大学,因为感染矿石病中断学业,来到罗德岛接受治疗顺便作为干员活动。之所以感染矿石病,是因为遭遇天灾时主动支撑起防御工事为队友提供庇护——这些都是我跟别人打听到的,她自己一般不说。

洛拉的确是个热心的姑娘,互相熟悉之后,她经常拽着我的胳膊上街,向我介绍谢拉格的名胜古迹和特色小吃,还会自掏腰包买些小纪念品当礼物送给我。我是个喜静的人,但说来惭愧,我确实不如她力气大,所以每次都拗不过她。

我生长在温暖湿润的海岸城市,难以忍受雪山上的恶劣天气。起初见到大雪时还觉得新奇,忍不住扒着窗户观赏天地一片银装素裹的景象,赞叹泰拉之美,甚至还兴冲冲地在雪停之后跑出去堆雪人玩。可天灾毕竟不是儿戏,大雪封山时一连几天不能出门,只能躲在办事处狭小的房间里,还要时刻提防可能出现的地质灾害,这样的日子简直要把我逼疯。

在那些日子里,我从罗德岛带来的几本小说被反反复复翻阅了无数遍,受我的影响,洛拉也开始看小说,随后我才发现,在哥伦比亚的几年并没有为她增添什么流行文化阅历,光是一本算不上时髦的言情小说就足以让她眼神不对劲了,更不要提那些思想前卫风格大胆的作品,简直给这个大姑娘看得面红耳赤。

在谢拉格,想买到新书是很难的。实际上,洛拉已经属于谢拉格当地最有学问、最有见识的那一批知识分子了,可她的藏书还是只有从哥伦比亚带回来的二手专业教材,以及一本旧到可以放进博物馆的宗教经典《耶拉冈德》。

我真不知道她在哥伦比亚的几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铸铁城理工也算是泰拉顶级学府,可她,洛拉,丝毫没有沾染哥伦比亚精英阶层惺惺作态又自以为是的习气。就算忽略高原种族的红润脸色和健壮身材,她的行为举止也完全是个天真质朴的雪山姑娘。

看腻了书,我们只能开展一些其他的娱乐活动,比如掰手腕(我从来没赢过)、比赛吃炸丸子(我也从来没赢过)、下国际象棋(这个我从来没输过,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规则)。在此我可以坦然地说,这些“其他的娱乐活动”中并不包括男女恋爱以及任何类似的事物,就连一丝一毫最朦胧的暧昧情愫都没有,在之后那个事件发生之前,我们只是把对方当作亲密的伙伴而已。

回忆起往事,她活力四射的样子还历历在目,对往事的追思总会让我感伤不已,甚至忍不住流下泪来。但我已经学会了珍视当下,我怀念曾经的她,也爱惜现在的她。洛拉,我永远的爱人。

关于之后的“那个事件”,事到如今已经没什么好避讳的。洛拉死于一场意外,至少在谢拉格和罗德岛的官方档案上都已盖棺定论为“意外”。为了尚未竣工的“雪山堤”试点项目,洛拉在天灾中孤身一人支撑起防御工事保护脆弱的精密源石构造引擎,不慎被落石击中要害,当场死亡。

由于源石矿脉分布的原因,“雪山堤”项目不得不对喀兰圣地的一角破土动工。因此,该方案遭到了当地部分群众的强烈抵制,作为方案的主要提出者,洛拉遭受了许多非议,她遭受的意外,也被一些极端分子视作“耶拉冈德之怒”。

“出去几年就忘了本,竟敢如此大不敬,唉,也是活该。”

直到今天再提起她,某些固执的老人依然会表现出哀叹和唾弃。

我并不否认,我应该把洛拉殉职的过程描述地更加跌宕起伏一些。比如天灾现场的惊险、事故背后的阴谋、与本杰明先生的对峙、被保护者的愚昧和冷漠……好吧,这些并不是我记述的重点。理想家和阴谋家的故事,在这片大地上已经俗不可耐了。这本应是一场无足轻重的悲剧,而我想要记录的只有她的美而已。

生于雪山,死于雪山,这就是她二十年短暂人生的缩影。对于活着的洛拉,我的记忆到此为止。至于她纯洁的笑颜、掰手腕时温热的掌心、扛起我时沉稳的臂膀,原谅我自私自利不愿详细介绍,只愿任由其沉入我脑内隐秘的深渊之中,成为我苟且人生中最美好的回忆。

洛拉活着的时候,我不敢说自己是最了解她的;但在她死去之后,我们是彼此最重要的人。

洛拉并不是当场死亡,背着她寻找救援的时候我丝毫没有意识到重量,只顾顶着暴雪嘶吼着穿过街巷,一边听着背上的喘息声越来越弱。从本杰明先生的驻地离开以后,我知道洛拉必死无疑,这时才意识到积雪已经很厚,尽管穿着厚重的防护服,腿脚也失去了知觉,背上的姑娘无比沉重,到罗德岛办事处短短两百米的距离,险些要了我的命。

洛拉可能是死在我背上的吧,我倒希望如此。作为缺乏锻炼的文职人员,背起洛拉已有些困难,更何况要在风雪中背起丧失意识不会配合我调整重心的她,我只能用一只手勉强拖住她的臀部,另一边将她的手臂固定在前胸。我能感受到她的身体像火炭一样灼热,两只弹性十足的肉团贴在我背上,我就这样摇摇晃晃不知走了多久,在此期间还有一大股滚热的液体洒在我的腰背以及托举她臀部的手上。

回到房间的时候,我已经感受不到洛拉的心跳和呼吸,冻僵的双腿也无法再支撑起两个人的体重,一阵眩晕之后,我连同背上的女孩一起向后栽倒。

倒下的一瞬间我的大脑是空白的,极度疲惫和强烈的情绪已经让我的大脑陷入暂时宕机,足足过了好几秒钟才意识到自己的全身都已经陷入一片温软之中,挣扎着想站起来,然而手脚已经脱力,折腾半天也只是勉强翻了个身。那时的情景我记得清清楚楚:我侧身躺在洛拉身上,脑袋枕着一只柔软的乳丘,面前正好是另一只被黑色运动背心包裹的,饱满又挺拔的半球形山峰。

当然,那时的我根本没心情欣赏,心情还沉浸在无法拯救洛拉的悲伤和自责之中。

我们只不过是普通同事而已,我根本没必要为了她与实力雄厚的工程集团为敌;就算我真的下定决心为她复仇,以我一个小文员的力量又能做些什么呢?

自我开脱是有效果的。我强迫自己接受现实,蜷缩着身体依然枕在洛拉的胸口,感受着她最后的体温。

手臂逐渐恢复知觉,我本想重重地捶击一下地面来发泄心中愤懑,没想到这一下结结实实地砸在了身下女孩裸露的小腹上。伴随着厚重的肉感冲击,我心中一惊,连滚带爬地坐起来,好像误伤了朋友一样。

实际上,我已经不可能再伤到她了,她死了。没有活人该有的闪躲、惊叫、呻吟,就连遭受击打时本能的肌肉运动都没有,她就这样像沙袋一样木然挨了一拳,唯一的反应只有下体处额外渗出几滴液体。

后来,习惯了和那样的她相处以后,我时不时还会在她肚子上捣一拳,感受冲击力被厚实的肉体化解的过程,看着硕大的乳球跳动起来。这并不意味着我对她有什么敌意,我像珍爱自己的初恋情人一样珍爱她。不过既然她已经感受不到疼痛,自然可以毫无顾忌地开一些对活人而言显得过分的玩笑。再退一步讲,就算她还活着,以我们二人身体素质的差距,我打她一拳好像也只是不痛不痒;但如果她给我一拳,我恐怕就要倒地读秒了。

那一拳过后,我才真切的意识到她已经死去,我反而冷静了,过多的伤感会让人的思想彻底麻木。

我的同事、我的伙伴,活力四射、强壮有力、时刻为他人着想、生命垂危之际也挡在众人之前的洛拉。她躺在我面前,下身处积了小小一滩水,外套敞开着,裸露的腹部洁白平坦,面色安详,微微眯起的眼缝中可以窥见湛蓝的眼睛。

我的口袋里装着一只针剂,那是本杰明先生交给我,希望我“保守秘密”的筹码:莱茵生命出品,可保持死体不腐并且柔韧如初,甚至还能维持少数生理机能。唉,将纯粹的悲剧扭转成粗俗的猎奇剧,这样的奇物,本来是我这种人一辈子都接触不到的。

我早就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都不会让洛拉的人生以纯粹的悲剧结尾。

不过,当时的第一要务应当是感受女孩最后的温度。

狂风暴雪依旧,天灾过境,夹杂着源石微粒的雪片敲打着办事处的双层玻璃。我又俯下身子,重新卧倒在她的怀里,还是像之前一样枕着她的乳房,我在当时就已经注意到了,用这个意外的姿势枕起来真的很舒服,好像整个人都陷入她的温柔之中。

我冻僵的双手急需热量,而洛拉的脸蛋已经在风雪之中冻得冰凉,于是只能向下探索。躯干还在散发着热量,手掌贴着肌肤,从运动背心的下部伸入面前近在咫尺的双峰之间。由于傲人的胸部尺寸,内部的空间是十分拥挤的,两只温软的球体将我的手掌牢牢压在中间,残存的热量被手掌毫不留情地吸纳。

可惜胸衣太紧,只能容得下一只手。另一只手只能继续向下寻觅,进入她腰带下方的短裤之中。

厚重的防寒下装已经被脱至膝盖处,由于之前的失禁,原本浅灰色的短裤已经染上了一大块深灰,外面接触风雪的部分已经冰凉,而两腿之间更隐秘的部分竟然还热得烫手。

洛拉的阴毛比较茂密,可能也有助于保温吧。当时下体的毛发都已被尿液打湿,弄得我手上也湿透了,深入两腿之间的一瞬间,温暖顺着胳膊直冲脑髓,有种从冰窖进入温泉的舒畅感。微微分开的肉唇之间,湿的、微黏的液体都有,全都是热气腾腾,继续挤压小腹,甚至还有小股新鲜的液体渗出。

真是的,尿得太多了吧……

当时的我沉迷于温暖湿润的环境,如今回想一下,大概是洛拉心系项目的安危,忙里忙外连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我的洛拉真是个认真负责的好姑娘。

我索性躺在她身上不起来了,手掌一路滑过成熟饱满的耻丘,借助温热液体的润滑,将中指送入女生最隐秘的花径之中。我心中并没有任何羞耻和负罪感,我无心伤害任何人,我只是想向我喜欢的姑娘表达我的感情——我喜欢的、我最最亲爱的姑娘。

这样的想法像火焰一样在我麻木的心中熊熊燃烧。我抱着洛拉凉透的脸蛋又亲又舔又啃,将她脸上融化的雪水舔舐地一干二净。为了方便舔舐我不得不翻了个身骑在她的腰上,舔完之后我才发现这个动作更适合什么样的行为。

办事处内并不太冷,所以我早就脱去了厚重的裤子,已经坚硬如铁的肉棒隔着薄薄的内裤贴在洛拉的乳房下部,这难道不是耶拉冈德的旨意吗?于是我粗暴地扯去她的运动背心,挣脱了束缚的硕大乳球瞬间向两边分开,洁白的雪峰,比起喀兰圣山都毫不逊色,峰顶点缀着小巧的晕红,更是可爱。

那是我第一次使用女人的胸部,动作完全不了解,只是将肉棒送入幽深的乳沟中,用力将乳球聚在一起,然后借助本能肆意冲撞。洛拉的乳球并不是一只手能掌握的大小,柔嫩的乳肉几乎要从我的指缝间溢出来,这双乳看似柔软实则柔韧,无论怎样蹂躏,只需颤动几下就会恢复原样。

洛拉的脸刚刚被我舔过一遍,却呈现出一副天真的样子,可爱的娃娃脸微微侧着,眼神愣愣地好像是等待老师解题的小学生——我向她解释王車易位和小兵升变的规则时她就是这个表情,对于一个热衷于欣赏她的人来说,这样的表情真是太有杀伤力了。

在洛拉天真的注目下,从乳沟中间挤出的肉棒很快发射出精液,白浊的液体在空中划出弧线,粘在她的胸口、下巴、脸颊上,洛拉还是那一副天真的表情,好像精液也让她感到好奇一样。

“仔细看看,这个就是精液哦,能让女人怀孕的东西。”

根据她以前的表现,我觉得适当“科普”一下是有必要的。于是我又恢复枕着她胸部的姿势,用手指蘸了一点精液,送到她眼前让她仔细观察。

所以说,人心真是琢磨不定,刚刚还悲痛万分的我,射过一次之后竟然很快平复了,甚至还有闲心和死去的洛拉开玩笑。洛拉当然不会对我的玩笑做出任何回应了,我微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顺便把手指上的精液蹭在她的鼻尖上。

虽说还是和之前一样的姿势,但毕竟没了衣物的阻隔,俏生生的乳尖直接贴在我的脖颈上,另一边殷红的乳晕也毫无遮挡地暴露在我面前,甚至只要伸一伸舌头就能舔到。

但我并没有舔,让我回忆一下当时的情景——发泄一次在之后,我对洛拉的感情重新恢复至纯洁的爱慕,伤感重新回到我的心头,以至于我不愿意再将她当作肉垫使用。

这里稍稍澄清一下,此种心态只限于第一次和洛拉发生肉体关系后短暂的几分钟。在第二次及以后,我就可以毫无负担地躺在她怀里休息,甚至枕着她的胸部抱着她的手臂安然入睡了。

为她注射药剂以后,我想趁着贤者时间收拾一下她的遗物。她的随身携带的工具箱放在门口,几乎已经被白雪覆盖。

她之前无论走到哪里都带着这个箱子,能像变魔术一样从其中掏出各种各样的工具。我用尽浑身力气,才勉强将工具箱抬回室内,箱子里装着奇形怪状的机械零件,还有各种型号的扳手,随便挑出一件都很有分量。

在漆面锃亮的金属器件之间,有一件物品格格不入,那是一本古旧的厚书,不用想,是谢拉格的宗教典籍《耶拉冈德》。

我抚摸着《耶拉冈德》的皮面,感受皮面上造型奇特的当地文字。在遥远的哥伦比亚铸铁城,不知道多少个见不到雪的夜晚里,洛拉恐怕也是这样抚摸着耶拉冈德的名字吧。

如果那位至善的雪山之神真的存在,并且真的像当地人所说的那样无所不知,祂又为何会放任异族人的阴谋得逞,让自己虔诚的信徒、一位如此可爱可亲的姑娘蒙冤死去呢?

在此重申,尽管洛拉已经死去,留给我的只有一具毫无意识的躯壳,我依然对她保持着尊重和爱护,除了某些无伤大雅的情趣之外,不会对她,以及她的人格和信仰做出过于侮辱的举动。

但那一晚除外,在洛拉面前,我将《耶拉冈德》丢进了壁炉里。火焰瞬间没过了泛黄的书页,这本象征着洛拉几乎与生俱来的宗教信仰的书籍、造型奇特的文字、诘屈聱牙的句子,在与冰雪对立的火焰中化为灰烬。

跳动的火焰,映射在她平静的湛蓝色眼睛上,就像天空中绽放的烟花不会在平静的湖面激起任何波澜。洛拉静静地看着那本书燃烧殆尽。

反倒是我有些心疼了,一边像哄孩子一样念叨着什么“乖,不看”,一边托着她肉嘟嘟脸蛋让她正面朝向我。

还是一样天真的眼神,好像在问我突然碰她的脸是有何贵干,只不过脸颊上还沾着我射出的精液,显得不那么纯洁了。

当然,比起沾上精液的脸蛋,更不纯洁的当然还是她诱人到夸张的身材,圆润的乳房能将我的整根肉棒埋进去,腰肢纤细又不失力量感,她的上半身已经一丝不挂,下身湿漉漉的短裤紧紧贴着身体,微微隆起的小腹和胯部舒展的曲线一览无余。

所以说洛拉真的很可爱,我又忍不住了。

事到如今,在胸部、小腹等暴露在外的部位已经彻底感受不到温暖了,而我还想再回味一下她生前的温度,只好将目光放在其他位置。

按理说四肢应该比躯干先一步冷却,但极地工作时穿着的加绒雪地靴似乎逆转了这一过程,脱下她的靴子之后,似乎有一股微弱的热浪突破厚实的棉袜来到我面前,随之而来的还有强烈的汗味。浓烈的人的气息,瞬间冲过我惨遭风雪蹂躏的鼻腔,直冲大脑。

虽然汗味很重,但并没有什么酸臭味,洛拉其实是个很爱干净的女孩,这一点其实我早就知道。毕竟我们都是同事,共用同一间公共洗衣房。

靴子的密闭性很强,而且洛拉已经没办法配合我脱鞋的动作,解开绑带之后还要双手并用将其拔下来,每拔下一只,她失去支撑的脚就会重重地落在地上,连同厚实的腿部肌肉发出扑通一声闷响。脱下两只靴子之后,我将她的两只脚一左一右贴在我的脸上。果然,脚心的余温还在,这点小小的温度伴随着汗液,被我冰凉的脸被放大数倍,令人暖心。

将洛拉的双腿架在肩上,调整好角度,正好形成了适合插入的姿势。

其实洛拉的肤质并不算太好,毕竟是雪山上长大的谢拉格人,皮肤久经风雪洗礼和阳光直射,质感远不如居住在移动城市上的同龄姑娘那般娇嫩。她的体重也比一般的女孩要沉一些,每次我尝试把她扶起来时,她的身体经常会摇摇晃晃地倒向某个方位,甚至还会连同我一起栽倒,所以当时的我只能让她仰面躺着承受我的爱意。

顺带一提,后来我一直在健身,再加上慢慢熟悉了洛拉的身体,现在已经可以熟练掌控各种体位,也可以随心所欲地享受洛拉的拥抱和亲吻。至于之前提到的小小缺点——我喜欢她扑进我怀里时沉甸甸的重量和结实的触感,这怎么能叫缺点呢?

回到那个风雪交加的晚上,在罗德岛驻谢拉格办公室的小房间里,那是我和洛拉的第一次交欢。对于“交欢”,我还是希望对方能感受到乐趣的,但洛拉显然已经失去了感受乐趣的能力,无论我怎样折腾,她都只是用略带好奇的表情望着正前方。

浓密的白色阴毛掩盖着她的私处,从她的双腿之间看过去,正好是我们交合的地方。洛拉的阴道幽深而富有层次感,随着我的深入愈发紧致,几乎要将我的肉棒绞断。扭动身体调整角度,她这才将我的肉棒完全吞没。想让她动起来可不容易,我将洛拉双腿分开用臂弯托起,像耕地的瘤兽一样奋力推动她健壮的双腿,她的双腿高高抬起,脚尖在半空中画着圆圈,终于,我的肉棒感受到了些许蠕动。

洛拉的“反应”刺激到我的神经,于是我低下头,像野兽一样疯狂冲撞着,将我已经所剩无几的力量尽数倾泻在她的大腿和屁股上。就像一场街头斗殴已经进入了倒地追打的阶段,只不过是单方面的出击和单方面的承受。洛拉最坚硬的部位和最柔软的部位都掌握在我手中,我只顾冲撞,龟头借助不知是尿液还是什么液体的润滑破开紧紧挤在一起的肉壁,每一次冲撞都直捣花心,然后我的身体重重撞上她的屁股,让厚实的臀肉一阵颤动。

洛拉,这个看言情小说都会害羞的姑娘,此刻连一丝脸红都没有。我不顾她脸上的精液,腾出手来用力拍了拍她的脸蛋,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语无伦次地说着什么肉麻的情话。

本就没剩多少体力的我,自然承受不了如此高强度的性爱,在肉壁的绞弄之下,我体力和耐力都已达到极限。与活着的洛拉的点点滴滴像电影倒带一样在我脑海中闪过,终于回到她在食堂弄丢姓名牌的那个清晨,洛拉在我面前将高热量食物大口吞下,然后用手飞快地抹一下嘴……

我下意识地将手指伸进洛拉的嘴巴,有了支撑以后,蓄势待发的肉棒终于释放,一股又一股毫无阻隔地射入洛拉体内,比之前还要多得多。我长出一口气躺在她身旁,竟然就这样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哈哈,现在想来不过是射了一次而已,又是回忆又是爆发好像大结局一样。

直到第二天早上,我才发现自己不小心把洛拉的下巴搞脱臼了。当时用力过猛,把整个拳头都塞进她的嘴里,甚至就这样塞着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把手拔出来时上面已经沾满了口水。

洛拉已经感受不到疼痛,而且不再需要说话或咀嚼,所以下巴脱臼对她而言其实没什么影响。但我还是很心疼,拍着胸脯保证以后一定多加小心。

由于药剂的影响,即使过去了一夜,洛拉的身体依然柔韧如初。但我没有再对她做什么非礼之事,故事要开启新的篇章了。

洛拉是感染者,她的尸体本就不能按传统方法安葬,这正好为我提供了方便。我和洛拉没有再回罗德岛,我的离职申请只用了一上午就破例通过,而洛拉的档案则是以“意外殉职”结尾。我不知道本杰明先生是怎样在几股势力之间斡旋的,但无论如何,我和洛拉都只是两颗无足轻重的弃子而已,有哪位棋手会在乎被吃掉的棋子扔在哪儿呢?所以我并不憎恨本杰明先生,至少他给了我们这些弃子一个还算人性化的结局。

办事处距离运载设施还有一小段距离,这段距离,离开洛拉的故乡谢拉格的最后一段脚程,还是我背着她走过的。

白雪在阳光下泛着圣洁而明亮的光芒,地上积了一层薄雪,洛拉的脚尖垂落,一边前进一边在雪面上划出两条长长的线。细雪落在我们的头发上,久久不化,像是面包上撒了一层糖霜。

我从一开始就不相信什么耶拉冈德,但当时的细雪真的让我产生了错觉,觉得是神明用一场温和的天象送别雪山的孩子。没有其他人送别,在舆论风潮之下连洛拉的至亲都不得不避嫌。孤独崎岖陡峭的山路上,我背着洛拉,陪伴我们的只有所谓雪山神明。

OK,悲伤的氛围到此打住,接下来还是说些轻松愉快的事吧。

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哥伦比亚小镇上,工业集团为我们准备了安身之所,只要我不多嘴透露谢拉格极地防灾项目的事情,就可以像家养兽一样衣食无忧地生活下去——真让人费解,他们有一百种以上的办法可以保证我闭嘴,却选了其中成本最高变数最多的一种。

无论如何,我得过且过。尽管已经无需工作,我还是在镇上找了个坐办公室的闲职。

早上上班以前,我会自己准备些早餐,早餐很简单:吐司面包加果酱、煎蛋、热瘤奶。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毕竟上班时间紧,我亲爱的“妻子”又帮不上忙,她只能坐在椅子上,像没睡醒一样,仰着头把后脑枕在椅子靠背上发呆。

嗯,下次用“妻子”做比喻时或许可以不打引号了。抛开死活不谈,洛拉确实和我的伴侣差不多。

在家的时候,我会给洛拉穿上一件白衬衫。即使在自己家里,一直全裸也未免有伤风化,而且会时时刻刻催动我的性欲,长此以往身体实在吃不消。朴素的穿着也掩盖不了她的魅力,由于仰头的姿势,本就规模不小的胸部显得格外突出,透过领口解开的两颗扣子可以看见深深的沟壑,衬衫的下摆刚刚盖过私处,修长漂亮又充满力量感的双腿微微分开,从椅子两旁垂下,赤裸的双足侧着落在地面上。

相处的时间久了,我甚至可以从她一成不变的眼神中解读出不一样的“情感”,比如早上等我做饭的时候,她看似无神的湛蓝色大眼睛里,蕴含着百分之三十的性欲和百分之七十的食欲。

没错,更多的是食欲——尽管洛拉已经不需要吃饭了,我也舍不得让她干坐在椅子上看我吃,尤其是早餐。

准备好早餐之后,我会将手伸到她的腿弯下,调整一下过于放肆的坐姿,让她像个淑女一样并拢双腿。为了方便喂食,我会坐在她的腿上。

坐在爱人的腿上喂食,似乎是很亲昵的场景。实际上,由于洛拉自己根本不能控制重心,在椅子上本就不容易坐稳,还要额外承担一个人的重量,只要我稍不留神就会和她一起摔个人仰马翻。洛拉倒是不怕摔,但我可受不了这种折腾,所以只好格外小心。

涂了果酱的面包,一半塞进洛拉的嘴里,一半塞进我自己嘴里。自己咀嚼的同时,我也不会忘记掰着洛拉的下巴帮她咀嚼。

当然,吞咽她是肯定做不到的,就算能吞咽也肯定不能消化,所以只好由我代劳,像接吻一样从她口中吸出食物,再用舌头将口腔的角落也清理得干干净净。

熟能生巧真是再正确不过了,从别人口中“抢食”已经可以算是我的“绝活”之一。舌尖轻轻扫过她的齿缝,感受着面包片的香醇和果酱的甜美,直到口腔中各个角落都尝不出味道,然后将她软绵绵的舌头拨到一边,品尝舌头之下残存的食物。

我知道洛拉喜欢喝瘤奶,所以每天早上都会给她热一杯,按着她的脑袋为她灌下去。在我还尚未熟练的时候,总会把瘤奶洒得她满脸满身都是,好在她从来不发脾气,哪怕热瘤奶洒进眼睛里也不眨一下眼,只会瞪着奶汪汪的大眼睛无辜地看着我,等我帮她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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