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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扶她少女之烦恼

小说:扶她道 2025-08-18 14:43 5hhhhh 9380 ℃

Live is like a dick, sometimes it gets hard for no reasons.

一般来说,领悟这句比喻的年纪,已经不能做到这句比喻了。但对于刚刚步入高中的足利影,不仅能做到这句比喻,更是切身实地地领悟。她是个天生欲望强烈的扶她,青春期的她,风吹过,便要勃起了。更悲剧的是,本就身材高大的她,肉棒,也很大。一旦它变硬了,她的生活,就有些艰难了。

由于身高的缘故,一直以来,其他的女同学总是会有意无意地孤立足利影。足利影倒是并不排斥这种孤独,进了高中后,更是有些感谢,不然和朋友在一起的时候勃起了,她的人生大概就要结束了吧。

为了不让人生过早地凋零,足利影也尝试了不少自救措施。

起初,足利用一条皮带把肉棒绑在左腿上。但是,秋风吹过数学老师的长发时,皮带,裂开了!第二天,绑上了两条皮带的肉棒,在看到奔跑的同学们翻飞的胸部时,皮带,裂开了!第三天,绑上了三条皮带的肉棒,终于在即便意淫自己性癖时,肉棒也不能挣脱皮带的束缚了。

欲望,既要堵,更要疏,两者结合,才算得上健全。

对于发泄的替代品,最容易想到的便是运动。足利影加入了学校的柔道社,希望这种激烈的搏击,可以把精液化作汗水。结束社团活动后,足利影便会乘车去一个仓库做些体力活。工人大叔们不像小姑娘,对于足利这种虎背熊腰的大个子丫头,可是欢迎得很。

如此半个学期以后。

做不到啊!通过运动和干活发泄掉性欲这件事,我做不到啊!

足利影愤怒地、无力地、懊恼地对着枕头实施着寝技。勃起的肉棒不断地摩擦着枕头,棉质的枕头丢进欲火,越烧越旺。

受不了了!

足利影一个翻身坐在床边,双手前后握住肉棒,上下撸动了起来。小脸憋着气,脑海中不断意淫着各种淫乱的画面,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马眼分泌出的精液,很快在两手的传递下涂满了整根阳具。背肌紧绷着,双臂越来越用力,宛若一只越压越紧的弹簧。

“呼~”足利影轻轻呼出一口气,肌肉松弛了一下。

下一刻,足利影站起身来,再次憋住气,踩实双脚,绷紧股四头肌、臀部、下腰,后背,大臂,前臂,腕,手。

力从地起,人类屹立于大地之上,便是为了借取大地的力量,这是足利从柔道中学到的道理。

这一刻,她的双手获得了大地母亲的祝福,经由周身的Buff,化作两道残影,飞速上下。

这一刻,她的双手宛若蜻蜓的翅膀。

“额啊!”足利发出一声嘶哑的呻吟,像摇晃了五百次的易拉罐的可口可乐被拉开,巨量的白色泡沫顷刻喷了出来。

整个人向后倒下,砸在床上,抻开了两腿,绷直了脚板,双手紧紧握着依旧在喷发的阳具,喉咙发出窸窸窣窣的呻吟,整具结实的肉体不停地颤抖着。

像翻完了一整本日历又翻回来,不知道过了多久,足利影的双腿松弛了,垂在床边,双臂无力地摊开在床上。

只有肉棒依然坚挺着,犹如被停水了的坏掉了的红色消防栓,依然一下一下地吐出残存的液体。

“喝,呼,喝,呼。”终于回过魂的足利影,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休息了一会后,她坐起身来,从桌上抽了半包纸巾,匍匐到地上,开始了清理工作。

哎,还是这么多,不会有病吧?要不要去看下医生啊?

到了预约好的那天,足利影穿上一件宽大的红黑格子衬衫,墨绿色的工装裤,黑色的马丁靴。一顶鸭舌帽,一只黑色口罩。乘着公车到了一个很远的地方,又乘着反向的公车去了医院,她并不希望有任何的同学或是熟人发现她,一路上双手交叉,抱着她有些沉的胸。眼睛在口罩与帽檐的细小夹缝之间左右扫视,生怕遇见哪位知晓她的人。

运气很好,别说是熟人了,一路人同行的人都没有几个。

“足利影小姐,是吗?”问诊台的护士轻声地问了句,看到眼前的人点了点头,“黑木医生已经准备好了,你可以进去了。”

17年后的足利影坐在酒店采访的客房里,依然能够回想起这个踏入扶她科科室的下午。

科室的灯光点得很亮,一位妇人坐在对面,一头紫发盘在脑后,低着头在写着什么。

“笃,笃,笃”足利影轻轻敲了下门。

“噢,足利影小姐,是吗?”妇人抬起头来。

好美,虽然只有眼睛,真美啊。

足利影一下愣住了,这是她第一次见到黑木和子,戴着蓝色医疗口罩,又大又亮的眼睛,又密又翘的睫毛,精致的眼线微微上翘,为本就漂亮的眼睛添了丝妩媚。

“足利影小姐,还好吗?方便关下门吗?”黑木医生侧了头,再次发声。

“噢,是,我没事。”足利影双手放在身前,欠了几个身子,关上门,迈开腿,走向黑木医生。

“请坐吧。”黑木医生伸手示意,做了个“请”的手势,“是什么不适呢,足利小姐?”

“额……”足利咬着下唇,低下头,不知道如何开口。低下头,很自然的,眼睛便看到了黑木医生最柔软的地方,胸部。宽松的白大褂依然被顶出了一个起伏,足以说明,这覆雪之下,是怎样的高山啊。

“滋,滋。”从某处传来了些皮物撕扯的声音。

“没事的,来这里的人就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嘛?”黑木医生温柔地说,隔着口罩,仿佛也能看得出她微笑的嘴角。

“我……我,”足利影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涌向了两个头,如果不是口罩的话,黑木医生一定会看见自己如充血龟头一样的脸颊,“我的性欲太强了,感觉……无时不刻……都在发情。”足利影几乎是闭着眼睛讲出了这段话。

“哼哼,这样啊。”黑木和子轻笑了两声,并不带有嘲讽,“可以给我看看你的手吗?”

“诶?噢,噢,好的。”虽然有些疑惑,足利影还是伸出了双手,“需要哪只?”

“都可以哦。”黑木把住足利的右手手腕,端详了一番足利的手。

“看来,不论是看得见的地方,还是看不见的地方,都很强壮呢。”黑木松开手,依旧用她那温柔的声音,带着笑意地说道。

“诶?”足利影皱起眉头,更加疑惑了。

“人体的基因,决定了很多人的外在,同时也影响了很多行为哦。”黑木开始解释,“你知道睾酮吗?”

“有些印象,初中的科学课上有讲过。”

“睾酮算是一种人体内的激素,对于肌肉的生长,运动能力都有很重要的影响。”黑木停顿了一下,“更多的,作为一种性激素,对于你的性器官和性欲望,都有很强的刺激作用。我刚才看你的手,正是想要确认你的睾酮水平。你的无名指比食指长了很多,这正是睾酮水平高的表现哦。”

足利影抬起手,果然啊,自己的无名指比食指长了一个指节都不止,原来是基因决定的吗?

“所以,你不用担心这什么疾病,应该说,是一种天赋哦。”

“天赋吗?”

“可以让我看一下你的生殖器吗?”黑木的声音忽然有了一丝暧昧。

“诶?”足利影来到医院后,总觉得自己的认知一直在知识的荒野上疾驰。

“我需要确认下,你的生殖器是否有其他的疾病,虽然从外表来看,你的“症状表现”可以归结为是睾酮水平的缘故,但是,还不能排除别的可能,所以我需要直接观察一下。”黑木右手握着笔,把左手放在高山之上,解释道。

足利影没有回答,咬着下唇,深呼吸了几下,闭着眼睛站了起来。双手放到裆部前,缓缓地解着裤带。如果足利睁开眼的话,便会看见,黑木半眯着眼睛,有些焦急的神色。在足利这里是缺乏勇气、羞耻的行为,在黑木眼里,反而是带着挑逗意味、勾引的情趣行为,口罩之中,轻轻地舔了下上唇。

黑木和子,一身黑色的和服,双手交叠于档前,肃穆地望着面前的墓碑。

“师匠,我找了哦,继承我们兰流的天才。我在扶她科这些年,从来没见过足利君这样的天赋。”

“师匠,您知道的吧,在拜入兰流之前,我也算是个“浪人”吧。您见过原始森林吗?在加拿大的时候,我曾踏入其中。”

“一株一株的粗壮树木从中心扩散出来,在一地茂盛的灌木簇拥之中,一棵巨树直指天空。”

“那是一种跨越亿年而来的生命力啊。”

“我看到她阳具的那一刻,我便感受到了造物的偏心。”

“她是基因的宠儿,生命的奇迹。”

“师匠,我们兰流,必能登顶扶她道!”

黑木和子一脸红晕,眼角泛着泪光。

“啪。”

笔掉在桌上的声音。

“诶?”这一次发出疑问的,是黑木医生,“你怎么绑着,三根东西?”

“因为,因为我的,欲望,欲望太强了,它老是翘起来。如果绑两根的话,会,会断掉。”足利艰难地吐出宛若自杀般的语句。心脏超高功率地工作着,因为血液疯狂地聚集于面部与下体,如果不是超频的心跳,恐怕不出十秒,她的四肢就要停摆了。

“诶?”黑木医生的大脑停顿了一下,“能解开我看看吗?”

足利影没有回答,咬着下唇,深呼吸了几下,依旧闭着眼睛,手在肉棒上蠕动着。摸到皮带的卡扣,解开,用力压住,继续向下,摸到卡扣,解开,加大力气压住,继续向下,此刻的手不停地发抖,不只是紧张,更是用力,她在对抗她不受控制的第五肢。

“啪!”

挣脱囚笼的肉龙刹那间抬起高傲的头颅,砸在肚子上,之后如园林中的添水一般摇晃了几个来回,不过它的气势,应该用添水的古名,狮子威才是。最终停留在了几乎一百五十度的角度。

“诶?”这一次的疑惑,黑木医生并没有发出声音,仿佛被眼前的雄物堵住了咽喉,发不出一丝声响。

五年了,我在扶她科五年,就是为了等到你啊,足利君。

“真是了不起啊。”到底也是曾经活跃了业界十年的人物,很快便从震惊中恢复了,现在的黑木,更多的是欣喜、期待、如释重负。

“了不起?”足利怎么也吗想不到,会从医生的口中会听到这样的答复,终于睁开眼,看着眼前的医生。

“是的哦,这可是多少人都渴望的才能呢。”黑木的语气不再是先前的温柔,多了一些激动。

“才能?”真是越听越疑惑了。

“足利君,你听说过扶她道吗?”

“额,没有。”足利低下头。

“这是一种关于性技的比赛,只限扶她参加。而你的阳……生殖器,正是这些选手们梦寐以求的天赋和能力哦。”黑木医生拿起桌上的相机,对着足利影的下体按了四五下快门。

性技比赛?只限扶她?足利影尚在思考,突然发现黑木医生在拍照,赶紧用手去捂。

“不用害羞,只是做个档案,这是医院的流程。”黑木医生把相机放下,推到足利面前,从口袋中掏出一部翻盖机,“摄影,用相机和手机可不是一种概念哦。无论用手机的人如何努力,如何构图,用相机的人,只要随手一拍,效果就要赢过手机十倍,哦不,一百倍了哦。”

黑木医生修长的手指次序敲击着相机又黑又粗又长的镜头,“这就是天赋。而你的天赋,就在于这扶她道哦。可不要浪费了。”

望着桌上的相机和手机,似乎信息量有些太大了,足利影呆了很久。

“这周日下午有空吗?”黑木医生问道。

“额,额,有。”终于是个能回答的问题了。

“我请你去看一场扶她道吧,让你看看属于你的舞台。”黑木医生打开手账本,拿起笔,写下了一个地址,递给了足利影。

“Love Hotel?!”足利影看着手上的地址,有些吃惊。

“哼哼,足利君还没去过吗?真是可惜呢,第一次要被老太婆带走了。” 黑木医生又在写些什么。

“不会不会,我已经去过情人酒店了。”

“哼哼,想要骗医生可不对哦。”黑木医生把另一张纸递给足利影,“去验一下睾酮水平,之前只是粗看,报告单我会在情人酒店给你。”

“诶,好好。”足利影双手接过单子。

“把裤子穿好哦。”黑木医生眯眯笑着。

“诶,好好。”足利影拉上裤子后,飞也似地逃离了科室。

翻出上高中时老爹给的松下笔记本,点击浏览器,点击“无痕流浪”,www.google.jp,扶她道。

雏鸟啄开蛋壳,迎接她的,是一片璀璨如万花筒的天空。

嫩芽突破种衣,等待她的,是一个万丈绮丽光芒的世界。

精子击穿避孕套,等待她的,是一条曲径幽深、遍布宝藏的道路。

人为什么要活着?

人将走向何处?

宇宙与人的关系是什么?

浩瀚无垠的宇宙中,有多少星球?有生命吗?

足利影从未觉得自己如此渺小又睿智。

黑色的兜帽卫衣,工装裤,马丁靴,鸭舌帽,口罩。足利影依旧害怕被熟人发现,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地来到了黑木医生给她的地址。穿过粉红灯光的楼梯,大堂倒是没有什么奇怪颜色的灯光,一面落地窗,刚好让夕阳洒进来。

一位妇人,穿着一条黑白格子的连衣长裙,翘着二郎腿,脚上摇着着一双浅口的露着趾缝的黑色皮质高跟鞋,正手捧着一本杂志,沐浴在夕阳之中。

是黑木,这一刻,足利影不想加上医生,她甚至不想叫她的姓,只是她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并不灼热的夕阳,仿佛照在冰块上,在冰块中折射着彩虹,一点点地融化着。

黑格子是黑洞,宇宙在这一刻坍缩到只剩下这位妇人的大小。

白格子是繁星,在坍缩的时候依旧要点缀夺目的光芒。

“你来了哦,足利君。”宇宙说话了。

“啊,是,黑木……医生。”

黑木医生把杂志收进挎包,站起身来,走到跟前,扬起嘴角,“那我们走吧?比赛快开始了哦。”

美人痣啊,黑木……的嘴角。

“你好高哦。”

“啪!”三根皮带断开了。

宽松的工装裤被顶起一个高高的三角。

足利影马上用手去遮,太丢人了!

“不用担心哦,这里可是情人旅馆,而且这可说明老太婆我啊,还是有魅力的哦。谢谢呢。”黑木医生又走近了一步,拉上足利影想要去遮蔽的手腕,向这比赛的房间走去了。

时年三十三岁的足利影叉着腿,倚在沙发上,头枕着靠背,望着天花板。

“第一场比赛啊,我忘了。”足利的语气很平淡,“不如说那时候我的注意力就不在比赛上吧。我只记得,那时候的师匠很开心。”

眼睛里的光芒比聚光灯更耀眼,我很嫉妒。性交这种事,我也做得到啊!我要让师匠的眼睛为我停留!

当然,这后半段青春物语足利影现在可不好意思说出来了。

“所以……所以,足利大人是为了…………”记者小姐停顿了一会,“为了黑木老师参加……扶她道吗?”

足利影低下头,记者无力地跪在自己双腿之间,颤颤巍巍地握着肉色的“麦克风”,眼神已然涣散,愣愣地盯着手中的伟物。

“记者小姐,采访的问题我只会回答一遍。”足利前倾身子,一把抓住记者打理精致的发型,向后一扯,俯下头,凑到被拉扯的脸前,依旧用她不带感情的声音说道,“如果你没有记下来,那我会很烦躁的。”

足利影松开手臂,再次靠到椅背上。天花板上的射灯,照在雄硕的阳物,把影子拉得很长,笼罩着记者小姐恐惧的面容。

小腹中有一股激流,在奔涌,在冲刺!

穿过阴道!

牝户!

内裤!

短裙!

地毯!

不,是扎根!

不是激流,是扎根!

她的淫欲在见到太阳的时候,淫水在地毯中扩散,贪婪地生根,狠狠地扎进大地,重获新生。

“是……是……足利大人。”

“我想像她们一样,让你眼里放光。”

“哦?有志气很好哦,不过啊,业余和职业之间,可是隔着一座高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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