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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sy】卡农(8)

小说: 2025-08-18 14:43 5hhhhh 4290 ℃

登山之后的很多天,长崎素世不时会不经意想起千早爱音和她一起坐在长椅上时说的那些话,听起来还是带着说话者一如既往的自大。

她分明最了解头脑组织处的字眼经由声带发出再通过嘴唇一张一合传达出来的句子倘若与她人有关便会承载也许无法预料的重量,却还是那样自在地把那些话送到了她的耳朵里,千早爱音的人生如她本人所说的那样:登山是不能难倒她的。

好似递了张挑战贴过来,说你不会是我的海。

她们耗了那一整个下午的光阴呆在山上,从天光明媚到月亮升起来,也没几个小时,但这么快的天黑只是源于冬日里的白天太短。

长崎素世没有给千早爱音讲Crythic的故事,可那些故事在短暂的几分钟里重新鲜活在她的脑海里,她还没来得及陷入自己的哀伤,先忧郁起对方所谓的小挫折,然后突然她们就没道理地跑了起来。

刮得耳朵生疼的冷风、呼出的热气,还有不知为何自己跟着对方一起发出的笑声变成了更清晰的东西。她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很剧烈地鼓动着,她从后面看着千早爱音扬起的发丝,对方却在笑话她体能不足。

可太讨厌了。

接着却又带着她深呼吸,有频率地将冷空气灌入胸腔与头脑。她以为对话结束了,千早爱音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她得到了一个可以称之为弱点的秘密。

而直到现在她们的手都没有松开,对方紧紧盯住她,在长崎素世意识到她们在对视的时候,千早爱音松开手了。

“想知道一个人的过去,这种心情应该很没道理吧。”

她只是在自言自语,歪了下头,下一句是对长崎素世讲的:“我觉得Soyorin很有魅力噢。”

“怎么、为什么要这么说?”

“想说你很好,之类的吧。”千早爱音和她一样疑惑,沉吟着,“Soyorin也很糟糕就是了。”

山顶的神庙,的确是静谧的,可以维持这样的相处不被打扰。长崎素世眼睁睁看着那双若有所思的眼睛从阳光处逃开:“就当我跑得头晕在胡说八道吧。”

千早爱音对自己的发言下定义,最后决定去抽个签,放500日元到箱子里拿出签纸立马打开:大吉。

她吹了声口哨:"运气不错。"

长崎素世没见她看具体的字就折回去收好,看来只是想试试。

“Soyorin不想抽一张吗?”

“抽过了。”

“运势如何?”

“不如你。”

“那是好的吗?”

“下山吧。”

这于长崎素世而言不能算出去玩,回家了她妈妈饶有兴致说怎么约会这么早回来,她说不是约会,有点烦躁又有点失落地去做饭了。

错过了追问的机会让长崎素世事后挺烦闷的,但那时她止住音量既因为胆怯又存在执拗,她不想再被人瞧不起,拿自己的心去当筹码参与一场答案未明的博弈。

这跟重蹈覆辙没区别,明知道那是陷阱还要跳进去的人不是愚不可及吗?

可她已经坐上对位席了,正如千早爱音所言:她们要么一块儿玩蛋,要么一块儿得救。

这火气像静电,劈里啪啦的,激得她心脏颤巍巍的。她不断回忆对方说这话时的语气和表情,那些却越发朦胧,在头脑中取而代之的是千早爱音不施粉黛的脸,那天爬山对方好似没想过打扮自己,脸嫩得好像能掐出水,雾蒙蒙的直勾勾地看着她,说着她很有魅力,却回避原因。

是为什么呢?

她闭上眼,缩到被子里,很热,但不敢把身体暴露在空气。平常把握着贝斯的手摸到自己的身体,饱满的胸部,有些胀痛的乳尖,再是小腹和大腿根部,食指从布料的侧边摸索进去,触及到一片湿意。

情欲高涨又没什么由头。

除了她没有任何人的房间里她仍然克制喘息的声音,羞耻心是给自己的。没敢探进去只是在外沿揉弄就不知不觉蜷起了身子,水滑感黏在指尖,想从快感中逃走又无法抑制,高潮的时候咬住下唇无声落泪。

长崎素世过了好一阵子才重新睁开眼,又被顶灯晃得眼晕改为了侧躺,她的睫毛颤动了几下,泪水和汗水一并滑落,在她脸上走过一道蜿蜒的山路。

可是千早爱音,正如我所言,我们一起完蛋或者获救,于我而言是同一件事。

走向春天的分界线并没有那么清晰,或者说,春天的到来远远早于意识到它到来了。

更早一点的时候,千早爱音被同班同学说了:“给爱音同学送香薰的人肯定对你来说很特别。”

千早爱音不大意外,回问很明显嘛?其实自己知道答案。

长崎素世送的香薰是她十二月底发在SNS上偶然慨叹的东西,她配文写道:

今天和同学去香薰店里了,闻到了有个认识的人身上会有的味道,应该是同款?不过我个人更喜欢这一款,但好贵,拍个照留影一下好了。

会作为新年礼物出现在她家的邮箱说明了些不可言喻的事情。

特别,这个词在千早爱音这里体现得简单又困难。她应对身边所有的人都有独到的方式,源于她能敏锐察觉不同人的不同之处,千早爱音待人是真诚的,高明的社交手段只被她用来更巧力地拉近距离,而非套路化地把她人当作社交工具。

这所导致的后果是:她对她人是特别的,她人对她不是。

然而千早爱音现在挺苦恼的,命运的河流潺潺而下,她多数时间都顺其自然。真的只是想去推特上很火的咖啡厅打卡却又忍不住想去见识一下月之森的吹奏会,不然在雪天撞见失魂落魄的、不属于MyGo!!!!!的长崎素世。

更多的,如果她没有情愿追上去蹲下帮对方系鞋带,如果意外贴近的那一刻她没有想过好像很适合接吻,如果她没有突然想送给对方口红,如果她没有发现对方有在默默关注自己的账号动态,如果大吉的签文上没有写着大胆承认悬而未决的千万不要逃避,她都不会意识到这一点:

虚荣心好像将她推往了爱情。

但是长崎素世好像一般般地拿她当朋友,对方的温柔在接近后就很难不贪恋。千早爱音惆怅地仰倒在床上,闭上眼就记起自己大衣领上的雪水和泪水,长崎素世和她慢慢走在大雪纷飞的街头,对方眼睛红红的,鼻尖儿也红;然后脑子里的画面又飞到她们爬山那天,对方提到Crythic时柔得不可思议的神情。

好奇了对方的过往,真从长崎素世嘴里知道了又心里蛮不爽的。千早爱音发神经,猛地坐起来,给对方发消息:

[Soyorin现在干什么?]

长崎素世没回。

[我明天去找你,等我。]

熄灯,过了一阵子,手机屏幕亮了起来,她收到长崎素世的讯息,回复地简单:

[睡觉。晚一点再来。]

[晚饭后!]

淋着雨去见面,细小的毫无预兆的雨。千早爱音进屋就先被穿着睡袍的长崎素世推去洗澡,她家有给客人预备的长浴袍,但完全没考虑过会接待未成年,千早爱音穿上去衣摆都垂到脚跟,从浴室出来又被劈头盖脸诘问怎么不打伞。

“雨很小啊,Soyorin家离车站很近,想着跑快点就能被淋得少一点。”她回答,头发还没进客厅就在洗漱间吹好了,现在只是乱糟糟的,要不是下雨,干燥天气的静电能让她的模样更滑稽一些。

天已经完全黑透了,从冬季越至春季的这段时间,太阳还是遵循定律吝啬关照北半球。

长崎素世看都没看她一眼,但是桌上放着两杯冒白气的红茶,实在没有表现得这么冷漠,伪装得很不到位。

千早爱音因为这件事开心了一下。

“找我什么事?”房子的主人问,皱着眉头,“不是急事可以改天。”

“没什么事。”千早爱音听见自己的声音说,她捧着茶杯,泡茶的人显然将时间也纳入了考量范围,温度顺着杯壁传导到手掌的触感恰到好处,那张签文在她脑海中提醒着她,此刻便是承认的时机。

“就是想说:Soyorin在我这里是很特别的。”

长崎素世的瞳孔猛然放大,千早爱音凑近,用被热茶渡暖的指尖扣住她的手腕,认真发问道:“我现在可以吻你吗?”

我觉得你很有魅力,而你总对我心软,还有那么多意外,也许可以证明我们互相喜欢?

可我又很俗套。

我对你,是带着性欲的欢喜。

这话是狡猾的,因为千早爱音没有表达出喜欢,她还在玩一些暧昧把戏,于是显露出长崎素世一贯认为她的感觉:轻浮。

长崎素世像是一下找到了理由,原来对方一直以来的行为出发点都这么浅薄,是她想太复杂。

“爱音ちやん想吻我?”她低低地说,“你说谎。”

好像找到方向的她迎着对方炙热的目光替千早爱音解释:“你是想和我做爱。”

“我......”千早爱音张了张口。

“可以哦。”长崎素世说。

长崎素世非得这么误解她不可么?

千早爱音有些烦恼这件事,但对方这么说,她马上心里就愿意承认:是想的。

可能她到了青春期,容易心浮气躁。但话又说回来谁会不想跟自己有感觉的人上床呢?当然,正是因为有感觉,在倒上长崎素世房间里的床之前,她亲近了自己肖想很久的、她觉得十分性感的嘴唇。

因为不太懂所以什么举动都轻轻的,轻飘飘的、若即若离的吻被对方带着唇齿纠缠,她能看清对方面上细小的绒毛、能感受到对方和自己同样升高的体温,觉得很可爱然后闭上眼把感官都放到了自己的触感上,直到长崎素世咬了下她的舌尖。

“你还要亲多久?”

哦,做这档子事还要懂得讨人欢心的。她无师自通,但脑子里已经没有什么计划可言了。

意外的爱欲降临时,除了顺从无计可施。

“那就去床上。”

作为还没恋爱过的高中生,千早爱音显然没有经历过性事,长崎素世从对方的行为就能看出来,放在她身上的力度没多少,带来的更多是痒意,垂落的浅色发丝蹭到身上很痒,生了茧的指腹游走在她腰线也很痒,她其实挺湿了,更多是出于心情而非一些举动。

“爱音ちやん。”长崎素世觉得自己挺无奈的,“你不会不知道怎么做吧?”

“是怕你痛哦。”

“没关系的。”

抚摸终于带了几分力道来到大腿根,长崎素世分开两条腿,羞涩被奇怪的火热心理完全盖过,想合拢的时候发现被对方拦住。

“Soyorin,你好湿哦。”对方话音刚落,她就发出了一声呜咽,背往后仰。

千早爱音的手指进入了她。

潋滟的水渍声在这个房间太过明显,不用想都知道她腿间有多狼狈,优等生善于观察,她又在对方面前从来无所遁形,敏感的地方很快就被找到,先前宣判千早爱音是个被爱欲冲昏头脑的顽劣之徒时有多高高在上现在就有多楚楚可怜。她眼含泪光,视野里来来回回晃动着一些虚幻的影子,自己不能控制的性欲、止不住的欢叫,搞得她很想哭出声:

她一样也深陷于欲望的洋流中了。

和对方一起。

但哭不出来,发出声的都是丢掉廉耻的呻吟,她人赋予的快感来得迅疾猛烈,迎来浪潮的最高峰时她只来得及带点哭腔地说:“要抱我。”

眼前就化作虚浮的白光,什么也想不起来,什么也感觉不到,浑身绷得紧紧的,然后落入千早爱音的怀里。

“会抱你的。”千早爱音的声音在她耳朵上方说,还在轻轻揉弄她的内壁。

我怎么会说出口。长崎素世还在喘气,听到对方回话,心里觉得自己很难堪,脑子还没想多少东西,又被拖回下一场情事,身子发软还推不开,战栗了起来。

千早爱音的指尖在穴口搅动,感觉应该差不多了一下进了两根,又用拇指抵住阴蒂,打着旋一样的照顾它,看长崎素世一直皱着眉但叫个不停的,还掉眼泪,恶劣的心理占据上风,在甬道里重重碾过上壁的一小块凸起。

——她又高潮了。

但来得太快,她表情失神了。千早爱音亲亲她脸上的泪痕,一直吻到颈窝,像在吻海水,然后埋在她的锁骨处,维持一个拥抱。

长崎素世回神,张口咬在对方肩膀处,发狠地烙下一个印记。

千早爱音痛呼了一声,却是抬头看她:“Soyorin,你很疼吗?”

过去的岁月里她一直感受着疼痛,长崎素世心想,面上却摇头。

这疼痛不是千早爱音带来的,而她好像通过这一行为将自己的疼痛分享给了对方。

共享痛觉是一种对等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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