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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写手和抖s责编大人不得不说的事儿【一】

[db:作者] 2025-08-18 14:43 5hhhhh 218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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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动乱,山河远望。朝堂庙宇,江湖野里。

塞外边疆,草原无垠,牛羊成群。一身影牵马立于境内两河交汇之地前,侧头远目北流境外,淼淼森森,银光飒沓映衬着他,分外间带着股说不出的意境,身着一席苍蛮塞北兽皮裘绒,斜露半肩与臂膊,臂上扎红巾白羽,腕间束绒毛白絮随风飘扬,赤足,是只黑猫。似极响马打扮,‘贼猫’腰间却别着一柄与游牧异族全然不同的刀。

忽地起风,黑猫耳尖动了动,未转身,草木摇曳间,身后不远处站着一头白狮。

白狮自是十年前皇城惊变后失踪,当朝皇帝身边最得势的异姓王爷百里。其与天子之间纠葛不表,险棋之下由百里牵扯进来的江湖人士个中高手几乎被他身前刀客诛杀殆尽,镇北王举兵篡位于乱军中遇重创黯然收场,于抄家满门时不治身亡,其之缘由繁杂诡谲暂且不言。刀客比卢遁走海外,十年前未有名号,十载后也无意为江湖落下丝毫笔墨。

兜兜转转,十暑阔别重聚眼前。黑袍披身袖口描金,百里凝视着刀客背影,忽然忆起这十年来茫无目的漂泊各处,踏上海外仙岛只是寻着眼前之人留下的脚步。

他深吸了一口气,按捺下翻涌而上,自己也诧异莫名的纷杂情绪,连他也品味不出是懊悔追恼辛酸苦楚亦或兴奋当头,良久后只是开口道:“比卢,你还好吗?”

期间比卢一直未转身,待听到身后白狮的话语,淡漠萧索的脸上才有了一丝微动,回身面对百里,看向十年后白狮如今模样,虽是憔悴几分,但眉眼里挥之不去的仍是浸淫朝野烙印骨子里的阴郁。

比卢释然笑了笑;“他肯放你出去了吗?”

目光未与比卢相迎,听到他的话后,一直盯着比卢腰间那束在刀格下的红结,仍旧鲜艳,下颌微抬,也跟着笑了笑。

“不提他……”

“呼,完结撒花……又一篇搞定了呢。”

“刀客和王爷……哈,只看这个结局还以为是伪古风式的普通耽美文吧,脖子底下都被和谐掉的矫揉造作产物我从出道就没碰过,一篇黄暴短篇里出现这种内容虽然违和,不过偶尔尝试一下还是挺有乐子的。”

完全不打算承认只是被肉腻到所以用小言情来灌水撑篇幅的白狮指爪穿插,抬臂向后抻腰,曼提柯尔拉长语调嘀咕完冷哼一声,点了鼠标云存档准备待会儿粗略回看一遍发给他的责编校正,这才一推键盘,起身打算去冰箱觅食。

“啊,感觉自己这份职业久坐很容易痔疮,最近感觉蹲坑都不爽了起来。”随着起身,曼提柯尔胯间肉棒晃了晃,嘴里哼唧着老旧又洗脑的旋律,左右扭胯让肉棒大风车甩来甩去走向厨房。

哈,曼提柯尔的怪癖就是宅家码字的时候都是裸身上阵,虽然险恶用心之下为了额外捞一笔外快,偶尔会在某平台直播干一些别的事情,但往往直播间会随着他大咧咧站起身去撸一只叫壁炉的黑猫而被封停。

比卢和壁炉?拿自家猫的名字当文里主角名儿的类似操作,对于曼提柯尔的读者粉丝来说见怪不怪,究其原因到底是起名废还是恶趣味,反而在咸鱼期间厮混群里吹牛逼的印象让群里对曼提柯尔更熟悉一些的家伙们认定是他对编辑爱的小游戏。

比卢的原型并非是曼提柯尔家里养的猫咪,真正的原型应该是他那位责编大人,群里那帮家伙虽然在曼提柯尔屡次用拉黑禁言警告迫使大家从姘头屁眼交易之类的怪话变成狼狈为奸性格同样变态的称呼,但不可否认,曼提柯尔除了在催稿时可以随时从厨房里抄两把菜刀或者干脆利落跪下撅腚发出剩下的就拜托你了比卢桑的下流话之外,还是很安逸有这位尽心尽责还能用神秘力量帮他摆平出版社那边施加的压力。

这些年大钱未攒下仍旧需要租房住的曼提柯尔已经可以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为私下赚外快所接群里的金主私稿献出廉价膝盖磕个头美其名曰听个响儿,直播间的舰长们都是在世父母。丢脸什么的,已经在曼提柯尔成为和烂大街的玄幻小白文的男主唯一区别没有金手指外,完全一致了。

孤儿,长得帅。曼提柯尔作为一头白狮不可否认确实长得不赖,可万象竞衍物种进化到如今,种族有别的先天优势所剩无几,除了某些种族里多出些俊男靓女,在这个社会构成更需要产出才能成为上等人的现在,一张小白脸在娱乐圈已经不稀罕文盲鲜肉的时代,毛也不是。就连下海出道当GV演员,估摸都要被戴上头罩只能充当肉便器。

每时每刻都在幻想一步登天一文封神的美梦做了好几年,曼提柯尔的作品虽然全都有过出版,销量虽说没有大爆过,除了一两篇清水被改编成网播动画,在性癖独特的读者群体里奉为永远滴神,被一些无聊透顶的点评专家形容纯粹是作者和读者臭味相投,成绩完全可以归类于高不成低不就。但怎么说,这几年的稿费版权费怎么也该有余富,不需要按揭也该早早弄块毛坯房,说他超前消费,可是看他租的房子里的配置,最贵的怕不是那台攒的电脑。而在一些文协慈善晚会里从未见到他身影 ,风言风语,在某次综艺节目里采访业内作品影视剧动漫游戏周边联名遍地开花某知名大手子,偶然扯到曼提柯尔时,巨佬在客套说有看他的作品,诧异回复为何从不见慈善晚会出没,可能是买基金被绿的发慌。

至于神秘力量,曼提柯尔好几次梦到自己坐在一辆蝙蝠车的副驾,询问身旁的责编比卢你的超能力是啥,比卢一脸认真的告诉他是钱。

曼提柯尔从第一本签约开始的责编就是比卢,期间也从未换过,而在曼提柯尔出版了第三部作品后才得知比卢只负责他一位写手,短暂性遗忘被数次杀上门催稿的惨痛回忆,感动的想拥抱他的责编大人,假惺惺往比卢身上抹鼻涕,嚎一句只负责我一个那你薪水会不会很低,被比卢一拳击胃当场跪地流哈喇子同时皮鞋踩脑袋的曼提柯尔,那时才知道比卢是某巨头公司老板的儿子,而那公司旗下的产业就是他签了合同的出版社。

富婆竟在我身边?每当想起这茬,怀揣想被包养的曼提柯尔从宅家放荡的形象愈加放肆,比卢每次上门,他都会撩开睡袍,双爪捧着自己奶子,赤身裸体晃荡着老二,一脸快操我快操我的表情对着比卢,而这时的比卢不知从哪里掏出电蚊拍狠狠招呼在曼提柯尔的狮奶上,留下一句明天我要看到新内容后甩门而去。

在经历几次曼提柯尔不死心穿着各种情趣拘束衣说出,丫头,我这么骚你不会不想上的自信发言,被比卢神色冷淡说出我是男的,然后十字固锁住曼提柯尔脖颈,求饶后的曼提柯尔彻底放弃,而他和责编之间的关系也从欢喜冤家只剩冤家路窄。

侧身倚靠在冰箱门上的曼提柯尔咬着奶袋,垂头看着手里的手机屏幕,头像闪烁,他点开看了一眼,昵称是儿童福利院院长。

“钱到账了啊,那就好,至于物资我也不太懂,所以只是买了一批秋冬装过去,夏天快过去了,过段时间等冷下去,我会再捐一笔用于暖气修缮,至于玩具啥的我也不买了,您也知道我上次……”

审美恶劣的曼提柯尔上次买了一堆猎奇玩具吓哭小孩的经历他可再也不想尝试,至于对外公布他也再次否决。侧身倚靠着冰箱门,嘬了一口奶,脑袋不停轻轻碰着冰箱门,曼提柯尔打开地图搜索了一个位置,又点开相册来回翻看几张照片,最后停在一张被大火焚烧后的遗址,有些恍神。

“本来想赚钱了好好报答当年收养我的院长,可惜那场大火……现在只能去帮助其它的福利院。”

“算了不想了,还有一篇中篇在连载,多开说到底还是好累,钱这玩意儿是个好东西也真他妈不是个东西。”

专属铃声想起,曼提柯尔皱眉,想直接挂掉,几秒后又无奈接起:“我知道我知道,我这不刚发你一篇么,你这么快就校正好了么?你能不能别像个讨债鬼一样催我啊,哪天我猝死在电脑前,光腚在那躺着,等你上门收尸不嫌膈应么?”

“……我就在你门外了。”

操!都在门外了还打个鸡掰电话,枪决前带通知么!

骂骂咧咧的曼提柯尔左思右想,咬牙跺脚奔进厨房拎了两把菜刀杀向大门,开门后却没有疯批化身挥刀砍过去,反而是菜刀往两旁一丢,麻溜跪下,一脸谄媚可怜巴巴抬头望着居高临下看着他的比卢。

“求责编大大原谅,再宽限几日好不好,呜呜。”

没有出于习惯性的一脚踹翻,比卢没有在意地上那两把明晃晃的菜刀,只是越过曼提柯尔跪麻了在那慢慢起身不停龇牙咧嘴揉膝盖的身影,似是无意识的轻声开口:“好廉价的下跪啊。”吓得曼提柯尔差点被膝盖跪碎,比卢绕过他,虽然来了不知多少回,但这次却站在中间缓缓看向四周,一直淡然的神色有些困倦的样子。这个房间的摆设和去年也没有什么变化,多了盆嫣儿吧唧的绿植,少了个鱼缸,本来完全不该在意的物件,不知是穷酸到还是莫名其妙就记住了。比卢推开卧室门,没走进,只是些微探身像里看去,房间的窗户被窗帘遮挡,看到一侧的电脑映射的幽光,这才收身回头,恰好看到蜷身在地上蠕动的猫猫虫蛄蛹向前,用脑袋把大门关上。

“自己住的地方需要多点阳光,总是那么黑会让人垮掉的。”

“还有你也觉得自己很丢人怕被看到么?”

虽然怎么听都是在挖苦,但语气很轻松。听到这句话的曼提柯尔起身,四仰八叉躺在沙发上,就那么直挺着老二,懒散的像是融化成一滩嵌进沙发,吊着眼望着一身笔挺西装的黑猫。

未等比卢开口,曼提柯尔病恹恹的先说道:“你就是太死板了,抛开你是超级豪华版富二代的身份,想在出版社那头混,当个小小的责编历练,每天板着一张脸,穿衣打扮也永远是一身白衬衣黑西装,不知道还以为你是律师要来给我辩护。”

比卢眨了眨眼,想要神情柔和几分,最终只是敛眉垂目看了一眼手表,把包里的文件夹拿出来,走到沙发另一头坐下,文件夹扔在曼提柯尔身前的茶几上,松开领带,解开几颗衬衣扣子,虽然和沙发另一端的猫猫虫一样双臂搭在沙发沿上放松自己,但形象完全碾压曼提柯尔那种变态流氓,毕竟谈工作的时候,正装总比光着身子露着大屌要文雅许多。

“你的老二永远是不分场合的在勃起充血,这是一种病,我建议去检查一下。”比卢余光看了一眼白狮的肉棒很认真的说道。

“纳尼?老子没病,尤其是那玩意儿,老子只是生龙活虎正值青春火力旺,这、这只是看到你上门的礼貌反应罢了!”

假模假样气汹汹鼓着脸的曼提柯尔拿过靠垫挡在跨间,俯身翻开茶几上的文件夹,好奇道:“这是什么?”

“新合同。”比卢侧头,看着曼提柯尔听完回复后瞬间变得认真端正的样子,看着他只翻了一眼就起身重重将文件夹摔在茶几上,怒吼一声坑爹呢这是!整个过程都没有任何回应,只是直起身低头凝视着自己的指爪缝隙不知在想些什么。

“什么新合同,完全不提前通知我本人,单方面的更改早就协商好的东西,资本家吃人不吐骨头的本相已经按捺不住的露出来了么?!”

曼提柯尔其实并没有仔细看,他在那一瞬听到新合同的字眼,仅仅是控制不住的表演欲来模仿日和里的一段梗罢了。但那句话说出来后,反应过来比卢完全不吃这套,心思瞬间活络的他,虽然在写作一道上成绩高不成低不就,但这么些年了,起码的敬畏心也该有那么一丢,虽然用敬畏心形容太过,但确实在谈及这份职业时曼提柯尔的态度会很认真。

“你应该认真看完。”比卢仍旧没有抬头。

“比卢,恕我不能答应,这个新合同我不能就这么草率的签下去。”曼提柯尔深吸一口气,逐字逐句看完,用了很长时间才换了个语气,有些央求的对着比卢说道。

“比卢,我是知道你为我扛了出版社很多压力,你不希望过多将背景拎出来我也理解,但这次你能不能再帮帮我。”

“帮你可以,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不许再拿采风收集灵感去当鸽子,实际每次都是在那直播打游戏和睡懒觉。”

“那不行!”像被踩了裆一样扯着嗓子尖叫的曼提柯尔当场原形毕露,一脸你这是要逼死我的模样在那手舞足蹈的撒泼宣泄表演欲。

正想换第二式磕头舔皮鞋的法子的曼提柯尔忽然腰窝一酸,整个身体抽搐,脖颈被强健有力的臂膀锁住,口鼻被捂紧,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松开臂膀的比卢坐在茶几上,阴沉望着瘫软在沙发上的白狮,整个神色带着一股从来未见过的暴戾,呼吸开始急促,似乎下定了决心要做什么,也同时准备接受何样的结果,平缓了一会儿心绪,他面无表情的去卧室扯了被单,将曼提柯尔卷起来抗出门外。

我喜欢这种感觉,不只是愉悦、积极等一切正面的反馈,包括难过彷徨所带来的负面影响,压抑到扭曲的想被支配,并非是最不缺的身外之物,而是想要将身体坦诚的奉送,再将情感让对方欣赏玩弄,色欲是多种方式里最为快捷的选择。午夜难捱辗转反侧时,在独居的房间里,看着他的创作,任何的作品,代入角色,把细枝末节用性幻想填充丰满,不停自慰,摇尾乞怜般跪伏床边,69、骑乘、后入、床上床下地板浴室和阳台甚至恬不知耻的野战,玩得开了再加点儿口球锁链绳艺捆绑,滴蜡鞭打电击和窒息,胶衣炮机榨精吞精饮尿,在胸腹和臀肉大腿内侧私处写满了淫乱不堪的字迹,扮演着警察与悍匪、主人和狗奴的游戏。

从缓到急,徐徐增进。这其中再添置点儿热衷的小性癖,被窥伺或者赤裸裸暴露被围观做爱的乐趣,粗长肉屌上套着白袜撸动,嘴里叼着未曾换洗的内裤体罚强迫手淫射出的精液浸透对方的衣物,忘我神色跪趴在那儿主动扒开肉穴迎欢,承受两根肉屌紧挨着的性侵,甚至隔着玻璃,胸腹紧贴冰凉,交换彼此伴侣的ntr情愫。

每个淫荡的情节都是他作品里的贪欢爱欲,白日看他抱怨又要重返修稿,自嘲这辈子摘不掉小众黄暴写手标签,无奈抓挠后脑的样子,默默听着,告诉对方只要继续写下去。却在他又摆出懒散混不吝的无赖模样,下意识的用暴力逼迫对方,醒悟后只能默默为他抗下外界的压力。

一直如此,矛盾的撕裂感让比卢曾经难受的发狂。一切都很狗血,地痞流氓性子的曼提柯尔调侃他和比卢如果是一对儿,要么是妥妥霸道总裁爱上我亦或者乡村伤痕痛爱文学的影射。

但最近的比卢已经放弃纠结这种事情。城市的高空依旧喧嚣,每个人也在行色匆匆,表里不一的复杂性是常态也是必需,曼提柯尔不同,他已经没什么想要藏起来珍重的玩意儿,比卢有,但那又如何呢。

骨子里潜藏着想要被征服和支配的欲望,往往又不经意操纵别人,他在今天这场闹剧里似乎找到了一丝平衡点。

昏暗的仓库里,锁链摇曳,禁锢的猎物醒来时发出的喘息呻吟传来,坐在椅子上的黑猫比卢回过神,静默看着白狮曼提柯尔浑身赤裸,四肢被镣铐锁住,延伸的锁链没入黑暗的边角,脖颈上挂着一副金属项圈,看着曼提柯尔从迷茫再到清醒的不断挣扎,金属项圈沉重,他知道白费力气,此刻只能放松身体些微低头让自己的脖颈好受一些,呼吸均匀后又摆出混不吝的笑脸。

“喂,比卢,这是在干什么?因为我太鸽子,终于情绪大爆发,用这种像我文里的色情调教戏码般的手段来惩罚我?”

“嘛,快点放开我啦,我又不是不写,时间那么宽裕,而且在出版社根本没人敢欺负你……喂喂,有没有认真听人家说话啦,就算真要玩调教游戏也不是不行,把这个重得要死的项圈拿掉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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