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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跌入深渊的女孩,3

小说:小雪 2025-08-18 14:42 5hhhhh 3820 ℃

“是,妈妈,第一项是请随意责打灵雪一直到您满意为止,作为惩罚开始的热身”

少女的言语中,听不出此时她的情感,只是淡淡的说着如此残忍的话语。是的,如此重度残忍的责罚对于小雪来说这只是给父母热热身,从小到大她已经记不清楚,自己的屁股被打烂过多少次,甚至她都不太记得自己的屁股有不痛的时候吗,似乎每天都会有新的伤口出现在她身上,这么多年恐怕屁股上没伤不痛的日子加在一起可能还不到一两个月,剩余的日子里,那两瓣小桃子上,不是紫青瘀血,就是一道道鞭痕。

女孩在小时候也曾想过一些奇怪的问题,为什么屁股总是痛的,为什么会有这两块肉,只是为了接受惩罚,承受痛苦用的吗?,别人的父母也是这样吗,别的小朋友也会像自己一样这么痛苦吗,那时小雪的心头总是缠绕着一个又一个疑问。

小雪并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还会面临什么,她知道的只有第一项惩罚因为这是惯例,但在父母热完身后,自己又会被罚些什么呢,她想不到,但她知道爸爸妈妈绝对不会只是把她的屁股和小穴打烂就结束,因为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等自己的肉体从红到紫接着肿起再到破皮流血这对父母来说不过是惩罚刚刚开始的信号枪。

“妈妈,我可以发出声音吗”

女孩一边默默地问道,一边在身旁女人的摆弄下逐渐调整姿势。

女人闻言也并没有直接回答女孩,只是用不耐烦的语气敷衍地回了一句“你说呢?”之后便不再说话了。少女很讨厌这个答案,这样的回答她只能选择对自己最坏的那个选项。

“妈妈,小雪有点…饿…可以”

少女支支吾吾地试探着说道,她真的很饿,中午也只吃了一点,晚上又被男生们不断轮奸,之后又要打扫被用脏了的教室,然后再一路小跑赶回家,一直到现在女孩甚至都没歇口气就被绑在架子上等着一会的虐待,她实在不想饿着肚子挨打,本来忍痛就是个极度耗费体力与精神力的活动,她也并不奢求什么丰富的菜肴,只是剩饭剩菜就可以,哪怕只是半个馒头她也会感到满足。

“闭嘴”

女人并不理会女儿那楚楚可怜的乞求,只是坐在一边的床上无聊地刷着手机,等待着丈夫挑选完一会的刑具。女孩闻言便不再言语,只是失望地低下头,不过她的肚子却不合时宜的发出饥饿的咕噜声。

不一会男人便挑选完毕,在空中试挥了几下,刑具在空中发出呼呼风声,在落到最低点时发出清脆刺耳的皮革回弹之声,响亮的“啪”!声,在狭小的地下室来回震荡,似是泛起涟漪的水面一般。

女孩听见这响亮的皮革声后,不安的吞咽口水,她不用看就知道父亲手里拿着的是什么,那是从小到大总会出现在自己身上留下无数伤痕的短皮带,爸爸的那条皮带由黑色的多层牛皮制成韧性十足,又自带一部分重量让它每次挥起来都有很强的惯性动能,而且还泡过药水让其表面摸起来就像是用磨砂打磨过的硬木板。

小雪小时候很怕这个,甚至比鞭子还要害怕,鞭子虽然也很疼但是伤口相对来说好的会快,而且只是和被刀划伤一样的锐痛慢慢变麻木后就感觉不到了。可是这个皮带并不是,明明每抽一下都很痛,但身体并不会被撕裂也不会破皮流血,只会让肉体的颜色越来越鲜艳,疼痛也会不断在内部累积,到最后肿得不像样子,而且相比鞭子抽个几十鞭就没一块好肉不同,皮带可以打成百上千次折磨的时间甚至可能一到两个小时。而且被抽成烂紫色肿成小山一样的屁股即使抹了药也要一两周才会慢慢好转,那种锥心的钝痛感并不会麻木,那让还需要上学坐在椅子上的少女更加痛苦似乎正常的上课都变成了受刑。

“听你妈说,最近你的笑容保持的很差,看来最近是对你有点放松了,好久没严格调教你,让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掌轻轻拍扶少女那被固定住有点细微发抖的两瓣臀肉。

“对不起,爸爸”

女孩沉吟了一会,也不知道说什么,总之先恭敬地认个错,这是最保守的一个办法,自己低声下气的认错总不会激怒父亲吧,少女心中盘算到。

“一会挨打的时候,笑容不许消失,也不许变难看,做不到的话后果是什么你自己知道”

父亲那颇带威胁的命令让小雪心里不断叫苦,被打的时候想要保持表情很难,非常难,因为疼痛会让身体的肌肉本能的抽搐,痉挛,绷紧,这都是身体的保护机制,痛苦的时候必须带着灿烂笑容这样的残酷命令,根本就是和生理本能做抗争,就像是一根锐利的钢针不断接近你的眼球,但又不准你眨眼一样,要克制住这种本能小雪要付出的努力,和心酸,简直无法想象。

小雪从剥落墙皮露出灰色混凝土的墙上,看到被昏暗灯光照射下父亲那淡淡的影子,缓缓扬起了手臂,小雪深吸一口气等待着疼痛的来临。伴随着风声,如春日响雷一般的皮革与肉体相击之声在地下室回响,小雪只是身体被冲击力带动晃动了一下,却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脸上也依然挂着灿烂的笑容,仿佛刚才的打击并不是打在自己身上一样的事不关己。而屁股上的一道红痕则无情地反驳了她的表演。

女孩虽然表面波澜不惊,但心里却意识到这次的责并不是像往常一样。因为刚才那重重的一击并没有横跨两瓣屁股留下伤痕,而仅仅只是打在了左边屁股蛋儿上,小雪心里祈祷希望这只是父亲打偏了。

不过很快再次的雷鸣巨响,依然只落在左边这瓣屁股,小雪能感觉到自己的两瓣屁股左边不断疼的哀嚎,而右边却波澜不惊只有在皮带挥下的时候感受到阵阵卷起的狂风,以及左瓣屁股蛋遭受重击后不断翻涌相碰的肉浪。

相比于只打一边,小雪更希望它能覆盖自己的整个屁股,少女并不是受孽狂,也没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只是单纯的知道这样惩罚会让自己更难受。

两瓣屁股如果一起被打紫,打到破皮流血小雪是可以接受的,不过像这样只打一边,就会出现一面剧痛无比,而另一面却毫无感觉。这种对比的反差感让小雪的心里痒痒的,也无法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身体上那诡异的差别感让她对疼痛的感觉更加敏感。就像是一张白纸上如果全部涂黑人们就不会很在意,而如果只是在白纸的中间画了一个黑色的圆,或在中间捅破,人们的注意力就会不自觉的被这中心点吸引走投入其中,此时小雪现在感觉就是如此抽象。

伴随着清脆的抽打声,母亲似是受不了这地下室来回震荡的噪音而回到了楼上。父亲则是在抽个几十下后就会短暂地停下手,检查一下小雪的表情又没有垮掉,身体姿势有没有变形,检查完毕后男人便继续挥起手中的黑影再次狠狠抽向少女那一瓣深红透着瘀血的屁股瓣。

臀肉内部的细小毛细血管被皮带的重击打破,让其在本来就深红的皮肤上留下发青发黑的瘀痕。而在别人看来少女的屁股就像是以中间臀缝为楚河汉界一般,一边宛如深红岩浆一般红肿发烫,而另一边却白皙冰凉在空气中微微发抖。这种有些诡异的即视感很有视觉冲击力。少女的表情在这种环境下更显离奇,明明是正在被残酷地虐打脸上却依然有着灿烂笑容,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一样,让人不免怀疑这孩子是不是对疼痛没有知觉。不过女孩那在皮带重重落下时,微微抽动的眉头与嘴角则是戳穿了少女的伪装,一双乖巧可爱的眼眸里酝酿着的泪花也丝毫不敢流下,而是被深深锁在眼眶中。

好疼,好痛苦,女孩在心里不断呐喊,叫嚷,但却丝毫不敢流于表面,只是将其深深压在那早已支离破碎的心中。她多想求求爸爸,甚至不是求他放过自己,只希望他能打几下自己那被冷落的屁股瓣,这种感觉实在太过难受太过诡异,明明都是自己的身体却一个如痛如烈火,一个淡如寒冰,她的头脑难以理解这种矛盾的感受,让她思维一阵阵混乱。

皮带不断地挥起落下,掀起紫色的肉浪,然后风浪还未停息,皮带便再次深深抽打陷进肉里然后弹起,再次让本来就欢脱跳跃的紫肉变得更加暗潮涌动。

责打似乎永不停歇一般,一次,又一次的落下,女孩的身体也开始不断颤抖,背后那被绑住固定,掌心朝天的小脚丫此时十根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用力绷紧的脚趾关节甚至发出灰色的惨白。呼吸也慢慢急促起来,她的笑容变得艰难不过还在努力维持,但有些蹙起的眉头却让这笑脸看起来如此难过。女孩儿的眼泪早已冲破了眼眶的围堵,淅淅沥沥的从脸颊流下在昏暗的灯光照射下,发出水渍的泛光。

清脆的打击声逐渐发闷,本来充满青春软弹脂肪的臀部此时却肿成了硬块,皮带每次落下也不再掀起一层层的肉涟漪,只有那凸出肿胀的硬块被打得摇晃几下,和女孩儿憋在喉头的颤抖闷哼。

时间过去了多久,还要打到什么时候,少女的脑中一片混乱,她已经因为无时无刻得剧烈疼痛而丧失了时间观念,对她来说一分钟的连续责打就好像几个小时一般漫长,自己又被打了多少下,她可没有余裕去一个个地数着,不过最少也应该有几百次了吧。

在女孩不断的祈祷中,皮带终于停止了抽打,男人解开了女孩被固定的双手递给她一张纸巾。女孩知道父亲的意思,这是让她擦擦自己那哭成了花猫的小脸。女孩转动了一下自己那因为捆绑而僵硬的手腕发出咔咔的关节轻响,接着女孩仔细地擦拭泪痕与嘴角因为闷哼而被震出的口水。

“谢…谢谢,爸爸”

女孩带着哭腔的向男人道谢,然后将双手重新放回被捆绑的皮带处,等着父亲再次将自己双手绑好,一切是如此的自然流畅,仿佛演练了无数遍一般,外人甚至一时之间都发现不出其中的违和感。

男人将女孩重新固定好后便再次站到女孩的身后。此时小雪的屁股一瓣已经完全变成了深紫色,肿胀的肉块也被残酷的抽打汇聚在了一起变成一块高高凸起宛如干涸的土地般紫灰色硬壳,相比另一瓣还是白皙水嫩的屁股整整高出几厘米看上去是那么诡异畸形。

男人活动了一下有些发酸的肩膀,将手中那泛着包浆亮光的短皮带扔到一旁,拿起早就准备好另一把刑具。女孩试着侧头偷偷瞄一眼,看看父亲换了什么道具好提前做好心理准备,不过脖颈的皮带让她动弹不得,父亲的角度则是完全在她屁股后根本看不到。

不过很快父亲挥起刑具的声音便告诉了她答案,刺耳划破空气的气爆声,响彻这狭小的地下室,宛如能将自己肉体割裂的锐痛出现在少女的屁股上。

父亲手里此时拿着的刑具,是一根漆黑的马鞭,药水泡制过的藤芯极具韧性,外围缠绕着的丝状牛皮将其紧紧包裹增加重量和质感,沾过凉水的鞭子滴滴答答的水滴从上流下,落在地上变为水痕。

让女孩最为惊讶的不是刑具,而是父亲这一鞭并没有只打自己那完好的屁股蛋儿,而是横跨在两瓣中间留下一道瘆人的血痕。不过没给少女过多喘息时间,如黑色闪电一般的鞭子再次甩出长长的黑影再次准确无误的叠加在刚才的鞭痕上,重重陷入女孩的臀肉中,将其中脆弱的毛细血管瞬间打断然后豁开表皮的肌肤让鲜血炸出一团血花,接着再从深深陷入的肉中弹出卷出点点嫩肉,发出如春雷般的炸响。

女孩的笑容再也无法维持,死死地咬住牙关,本来秀美的五官因为疼痛而挤蹙让人看上去就觉得可怜不忍心,嗓子里的闷哼差点冲出喉头化为惨叫,不过女孩还是用力死死地憋住最后只是一声小小的轻呼。

不过身后的男人就像故意的一样,连续让炸雷一般的鞭子都叠在了一起,让本来就破皮流血的鞭痕直接像是剜掉一块肉一般留下一道深红可怖的深深伤痕。少女再也无法忍受,惨叫和哭嚎终于突破了喉头的限制从女孩口中发出,女孩感觉自己的屁股就像要被打成四瓣了一般,撕裂的剧痛笼罩在她的心头。

在父亲即将再次挥下黑鞭的时候被从楼上下来的母亲制止,两人低声说了几句后,父亲便重新扬起了鞭子。

女孩儿即使头脑混乱不堪,耳朵里也像有人在敲鼓一样不断耳鸣,但还是听见了父母的几句对话。妈妈制止爸爸的原因是担心像刚才那样的抽打会给自己留下疤痕,那样的话就可能不被客人喜欢了,女孩儿虽然也想到了,也不觉得妈妈说的有错,但还是觉得心里一阵阵发酸,她多想妈妈可以是为了可怜自己,心疼自己所以叫停的爸爸,而不是害怕自己丧失价值。想到这女孩小声地抽泣了起来。

不过并没有管女孩那因为疼痛而剧烈颤抖的身体,也没理会她那无助又可怜的哭泣,只是再次挥动手中那黑色的马鞭,巨大的挥力让鞭子再次变成黑色闪电,不断地落在女孩那血肉模糊的臀肉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被打了多少鞭,但地下放着的水桶里本来清澈透明的凉水此时已经被血染成了深红。男人扔下粘着血迹和碎肉的马鞭,活动着肩膀走出地下室。

女孩的心早已支离破碎,视线一阵阵发黑,耳鸣不断的嗡响,头疼的发晕她能感觉到两边的太阳穴像是敲鼓一般地跳动着,身后的剧痛更不用多说,她早已无力坚持什么笑容,甚至不许叫的命令也早被疼痛抛之脑后。不过此时她并没有想之后会有什么后果,只是庆幸现在那宛如同凌迟剜肉一般的鞭打终于结束了。

女孩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试图缓解身上的剧痛,不过慢慢下降的血压,和慢慢归于冷静的大脑让她意识到,自己刚才又违反了命令。不过让小雪更为委屈的是,刚才爸爸的责打那种力度与最开始叠加的伤口摆明了就是要让她叫出来,让她无法忍受,即使刚才小雪真的能忍住想必父亲也会用更残忍,更痛苦的方式让她惨叫出声。

所以说从一开始爸爸就没想让自己通过考验,只是单纯的想找个借口加罚于她,女孩再次委屈的流下眼泪,明明想罚自己,想虐待自己,只要告诉她就好,她也没权利拒绝,为什么非要用这种蹩脚的方式呢,只为了让他自己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吗,这样就是自己犯错了所以不得不挨罚,他就从主动变成了被动,“真是恶心”,小雪心中喃喃地想着,发出无奈的苦笑。

不过半晌之后父母便一起回到了地下室,父亲将女孩从架子上解放了下来,母亲给她喂了一点水,简单补充了一下女孩那所剩无几的体力。

“你爸这次很生气你感觉到了吧,好好给爸爸妈妈道个歉这次就原谅你,下次再犯可不是光把你屁股打烂就能结束的”

女人一边给小雪喂水一边冷冷地问道。说完又侧头看向身后那冷峻的男人,似是在替小雪求情一般的望着他。

小雪闻言知道妈妈想今晚就此结束,不再继续折磨她了,不免感到高兴,不管母亲是出于什么算计,又或者是什么别的想法,但她至少为自己求情了,这样已经足够让小雪感到开心了。

女孩儿,恭敬地跪在地上然后深深叩头,乖巧又有些可怜地向父母道歉。

“爸爸妈妈对不起,小雪一定不会再犯错,以后一定会乖乖听话,希望爸爸别在生小雪的气了”

“不行!”

父亲残酷的话语让少女一瞬间身体仿佛被冻结了一般的僵硬。一旁的女人闻言也是有点惊讶,便走到他身边与他理论起来。

“不行什么意思,你还要接着打她?你知道后天有客人来吧,再打下去她就更没法接待了。”

女人似乎有点怒意,向旁边的男人不断埋怨道。

“你别管了,最近她有点太没规矩了,不好好管教一下不行”

男人的语气冰冷却又不容置疑。女人闻言也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便坐在一边刷起了手机。女孩用那可怜无助的眼神看着女人希望她能在帮自己争取一下,不过接下来男人的话则是让少女那本来就忐忑不安的心情直接堕入了恐惧的谷底。

“小雪你去把,红药水,拿来”

男人冰冷的命令道。女孩却像呆住了一般,一动不动。男人看少女久久不动便心中又生出些不快,再次厉声命令道。

“不…不要,我不要,爸爸小雪真的知道错了,女儿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要用那个”

女孩似是极怕那个所谓的“红药水”连连焦急地哭求,不过男人并没有理会眼前恐惧到极点的女孩儿。小雪看见爸爸不理自己,便又磕磕绊绊地爬到母亲身边乞求。

“妈妈,小雪再也不敢了,用别的办法惩罚小雪吧,什么我都接受,只有那个我不要,真的不要”

少女此时就像回到了小时候一般,像个惊慌失措,不住哭泣的幼童一样,说着有点任性,又带着些许撒娇的求饶。

女孩儿从小到大最害怕的两种惩罚,一种就是这个被叫做“红药水”的药液,另一种是一个注射到肌肉里的药水,这两种恐怖的刑法让小时候的少女不住的做噩梦,她说什么也不想再经历一次那种抽筋拔骨,让人呼吸都感到困难的剧痛。父母也知道她最害怕这两个东西,所以总会用这两种药水威胁恐吓她,不过也确实很有效,每次听到父亲说自己要是没做好某件事就会被用上药水,她都会拼了命的去做好只为了远离这两样东西。所以现在女孩听到让自己去拿药水才会这么恐惧。

“我给你五个数,你再不拿来就不止红药水了,还是说你想再尝尝,肌肉针”

少女闻言浑身一抖,父亲轻描淡写地说出了她害怕至极的另一种东西,两种药水同时出现在她身上,恐怕她疼到会连精神都彻底崩溃。父亲这时已经数出了第一个字,女孩不再犹豫赶紧连滚带爬的去翻找。

还好在最后一个字数完之前,少女拿着一瓶落了灰的罐子托到了他的眼前。男人轻轻打开罐子的一个缝隙,一股腐臭又带着浓烈化学制品的气味扑面而来。一旁的女人似是极讨厌这个味道,连忙离开了地下室。

男人也小心翼翼将其放在一边,生怕它溅出来一点的样子。因为男人曾经也吃过这药水的苦,当时只是几滴溅到了他的手臂上,溅到药水的皮肤便很快肿成了个透明的紫色大包,就像是被毒蜂钉到了一样,虽然男人很快的就抹了缓和的药膏,但那一整晚他都疼得直冒冷汗,翻来覆去睡不着。而那晚小雪则是被固定在架子上阴唇,到阴户内部,阴道里和菊穴内都被涂满了这种药水,痛苦可想而知,从那晚之后小雪便被这药吓破了胆,从此再也不敢违抗父母的命令。

小雪只是闻到那腐臭刺鼻的味道,恐惧就让她连连干呕,少女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的恐惧,狼狈。身体似乎也在不断的发出反应告诉她那东西很危险,本能地想要远离。

男人并没有立刻给女孩抹上药水,而是仔细地戴上了医用的外科手套他知道这东西有多恐怖,所以加倍小心。

做好准备后男人拿起药罐,走到一个可疑的铁柱旁,向呆若木鸡的少女发号施令,让她爬到这里来。

小雪眼前的怪异铁柱她很是熟悉,不过自从自己上高中以来就再也没用过,都落了一层薄薄的灰。小时候她管这个东西叫做“训练机”因为这直立的柱子上沿着中线有一条滑轨,滑轨上有两个凹陷接口,那是用来固定假阳具的,假阳具被安装好后可以通过滑轨来调整高度。小雪小时候便是用这个来训练如何交合做爱的,那时候的小雪被命令用各种姿势与这冰冷的铁柱交媾,脸上的表情,笑容的魅惑,呻吟的叫声和节奏,甚至在抽插时阴道有没有用力夹紧都是她的训练科目,而爸爸或妈妈就会一边看着她和铁柱做爱一边拿着皮鞭监督,直到她能做到父母满意为止。

在女孩儿回想的时候,父亲已经把两根假阳具都固定好了,角度也降低到她跪在地上撅起屁股就能插进去的高度。女孩心里的不安和恐惧逐渐加剧,她不知道父亲接下来要对自己做什么,只能不安地吞咽一下口水。

“这就是你今晚的惩罚,一会给你上了药之后,自己抽插这两个玩具,要插到根部碰到按钮才算一次。”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指向两个假阳具,少女这才发现那两根硕大的假阳具根部都有一个黑色的按钮,她一瞬间就想到了前段时间在地下俱乐部那个,残酷的深蹲性虐游戏,那个东西也是这样,只有完全插入碰到底部的按钮才会计数。

女孩被勾起了不好的回忆,她又想起了那次的电棍自慰,以及之后被那些残忍的客人数不清的摧残。

男人看眼前的女孩似乎走神了,便狠狠揪起她的耳朵。少女一时吃痛被拽回了现实,连忙向父亲求饶。

“对不起,爸爸,小雪再也不敢走神了”

男人闻言一脸不快的松开了手,女孩儿那被因疼痛扯高的身体重重摔回地面,不过当血肉模糊的屁股与坚硬的地面相触的瞬间女孩再次疼得弓起了腰。地面上留下个模模糊糊的血臀印。

“听着明天早上之前,要是计数不到一万次,就还要接着加罚,懂了吗”

男人并没有理会因疼痛在地上蜷缩的女孩儿,只是淡淡地命令道。

一万次?小雪一瞬间头脑有点发晕,自己要让那东西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一万次,这怎么可能,先不说一会还要被抹上那恐怖的药膏,就是正常情况下,一万次也是能让女孩累到虚脱的次数。不过小雪没有权利也没有胆量拒绝,只能绝望的点头嗯了一声作为回答。

女孩再次跪在地上,将上身压低双腿分开然后撅高那血肉模糊的可怜屁股,将下身两个微微颤抖的洞口瞄准身后柱子上的假阳具。接着再次闻到了那令她作呕的腐臭化学药剂气味。

接着她就从双腿下打开的空间看到父亲用带着双层医护手套的手从罐中挖出一坨深红的药膏,将其均匀地抹在两根假阳具上。少女心里连连叫苦。接着父亲从一旁把摄影机拿了过来固定好拍摄高度,开始了录制。父亲这么做并不是为了好玩和有什么别的目的,只是单纯的监视自己,让她无法作弊,一举一动都会被录下来。

在调整完后,男人在小雪的身后蹲了下来,少女感觉到自己的阴部正在被仔仔细细的抚摸擦拭,男人的手轻轻地揉捏着女孩那柔软的大阴唇,将其缓缓分开时不时的挑逗少女那有点反应的阴蒂。但小雪知道,疼痛马上就会出现在自己身上,因为父亲抚摸的手掌上带着深红的药液,红色的药水让女孩那本来白皙软弹的大阴唇被染成红色。

伴随女孩的第一声惨叫响起,本来刚才还白皙的阴唇上密密麻麻的长出小红点,接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大片的深红,女孩的惨嚎也证明了此时她的痛苦,不过阴唇上仍然在发生变化,本来软弹充满青春脂肪的阴唇此时却青紫肿胀的一块一块宛如一个个被蜜蜂叮起的大包,这时阴缝的狭小缝隙也被其中肿胀的嫩肉撑开,本来粉嫩松软的阴户内部此时满是肿成红紫色的凸起块,刚才还只是指甲盖大小的阴蒂此时却肿得有一个小番茄大小,紫红透亮看上去如此诡异。

女孩疼得蜷缩在地上,一双可爱的脚丫十趾紧紧收缩,无助的在地上乱蹬,大声的哭嚎惨叫,与不断向父亲求饶的胡话从女孩口中喊出。小雪此时的疼痛,用钻心抽骨形容一点都不夸张,她的头脑一片混乱,眼前也一片金星,她能听见自己的心脏在砰砰地狂跳,耳膜也被大脑充血弄得不断耳鸣,她一瞬间甚至忘记了怎么呼吸,直到白皙的小脸被憋到发青才想起自己一直都没有呼吸。

“快点开始吧,离早上还有四个多小时,你要没完成明天你就该体验肌肉针了”

少女闻言吓得哭嚎声音又大了几分,不过还是勉强支撑起自己那剧烈摇晃的身体,从胯下的空间瞄准那包裹着药液的两根假阳具。少女深深一口气,然后紧咬牙关,将阴部与屁穴贴了上去。

阴道口和屁穴因为剧痛紧紧地收缩在一起,但女孩已经下定了决心开始浑身发力,硕大的假阳具先是剥开那已经肿得不成样子的阴户嫩肉接着才真正的触碰到紧紧收缩的阴道口,同时上面的阳具也已经抵住了自己的菊穴。少女发出一声哀嚎接着用尽自己的意志力将两根阳具生生插入自己体内,不过仅仅插入体内的女孩还不能松气还要不断用力让两根阳具插到自己身体深处只有这样,她才能用它那已经肿胀的说不出样子的阴唇触碰到根部的计数按钮。同时阴部上方那两瓣破皮流血满是外翻嫩肉的屁股也终于挤压到铁柱上按了一次按钮,然后再缓缓抽离,铁柱上留下两块模模糊糊的臀瓣血渍。

女孩每一下都很痛,痛到肝肠寸断,痛到号啕大哭,痛到生不如死,但即使这样女孩仍在努力的一下一下抽插在那硕大的假阳具上,直到再次疼得蜷缩在地上不住打滚,阴道内和直肠里的药水也开始起反应,一瞬间呕心抽肠般的剧痛让女孩连连干呕。而一旁的男人却依然冷漠无情,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话后转身离开了地下室。

“你最好快点,从现在开始计时的话你每分钟至少要抽插四十多下不然你可完不成”

男人那残忍的话语回荡在空洞的地下室中,也绝望的笼罩在女孩儿的心头。

女孩忍着巨大痛楚勉强支撑起身体,剧烈的颤抖和浑身的冷汗让她看上去就像是沾了水的小狗在不断甩毛试图甩干自己。

女孩再次一边惨嚎一边自残似的把两根假阳具插进自己那肿胀不堪,疼到撕心裂肺的洞口中。每一次抽插都像是身体内部被不断凌迟一般,让她实在难以加快速度,她感觉到自己的太阳穴已经跳的飞快,似乎血管就要爆裂,眼前也不住的阵阵发黑,不能晕倒,楚灵雪你千万不能晕过去,坚持住,还在心里不断给自己加油打气。

她即使用上全身的力气,拿出所有的意志力也只能做到一分钟抽插十五次左右,她真的已经尽力了,下身已经肿得不像样子甚至只看局部的话都认不出那是女孩子的性器,一个又一个的紫色肿块重重叠叠挤在一起,就像是一个蜜蜂叮出了一个包,接着又有几个蜜蜂在刚才的包上又叮了几下完全叠加在了一起,看上去颇为瘆人。

即使下阴已经变成如此惨状小雪依然一刻不停的吞入那生硬的假阳具。在疼痛慢慢麻木一点后少女最快能做到一分钟二十五次抽插,这对于现在的女孩来说已经是极限了。只过了短短十几分钟,女孩那已经肿得不像样子的腔道内终于被硕大的假阳具磨破,从穴洞中流出殷殷的鲜血,看上去更加凄惨可怜?对少女来说别说四个小时,现在过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被痛苦无限的延长,似是永远看不到尽头,只能在这残酷地狱般地折磨中苦苦挣扎。

伴随着啪嗒啪嗒的脚步声男人舒爽的抻着懒腰,缓步来到楼下,地下室中的时间似乎被静止了一般,由于阳光无法照射进来,只有一盏惨白的灯泡照明,让这里根本分不出白天还是黑夜,所以来到地下室的一瞬间男人似乎有种还是昨晚的恍惚感。

眼前的景物没有变化,小声抽泣的少女依然在缓缓地抽插在身后的铁柱上,不过动作已经缓慢了很多,因为女孩此时已经近乎昏迷完全是出于肌肉记忆才保持住这一前一后的动作。男人走近观瞧,发现女孩儿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她已经疼到失神,男人看向女孩那已经肿成畸形的阴部与血肉模糊的两瓣臀肉,再看见还在不断从两个穴口流下的殷殷鲜血。男人竟然罕见地生出可怜眼前少女的心情,毕竟再怎么残忍冷酷也做不到完全丧失感情,而且眼前的女孩怎么说也是从小到大自己养在身边的,难免会有一点自己是不是有点玩过火的愧疚感。

男人弯下腰刚想检查一下两个假阳具上的计数,不过少女那只凭肌肉记忆还在缓慢抽插的身体却夹住了他的手,男人无奈的叹了口气,将女孩从地上抱起将她放在治疗用的架子上准备一会帮她上药,小雪从始至终都没有反应,虽然她的双眸并没有闭上,但眼中那暗淡如漆黑的深夜一般毫无生机。

“只做到了五千多次吗,不过对她来说应该也挺极限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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