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门外等待的人没有呼喊，依然保持着两短一长的敲门声，来到院中，出声回应敲门者，左手探入单肩包中拿出一个黑色方块，紧握在掌中。

我将挂锁摘下，扔到一边，将右侧的木门拉至半开，竖放的手电筒为我提供了视线所需的光亮。

“娃子儿，这屋子里通着电呢，咋子不点灯哩？看着黢黑。”这是一个中年男人，手里拿着几袋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哦，妹妹城里的，非要体验一把乡村生活，老火得很啊。”

“哎，那正好，俺就是来给你们送俺们村特产的腌肉的，可嘚吃了！”

“啊？那真是谢谢了。这是什么肉啊？”我tm可真是谢谢你了，坏我好事！

“嗨，谢什么啊，这村里也没几个人了，以前建设旅游村时，人就开始往外走了，你们来了也添点生气。”男人的语气有些悲伤和无奈，手中的袋子递了过来，“这个啊，叫太岁肉，很好吃，以前传它强身健体，是村子里的宝贝，现在也没人信了，其实就是抓林子里的大野猪做的。”

“现在猪都没了，建设的时候为了安全，都杀了，找不到那么壮那么黑的大黑猪了。”

我随意安抚了几句，将话题扯到明天要去的洞穴。

“哦，你说太岁洞啊，来这的人十有八九都是为了它来的，我是真不晓得那么个破洞有什么好的，不过也多亏了它，偶尔会有些客人来，这些翻修过的好房子也不至于太空落儿，我这家里的陈年腌肉也能分一分，等分完……我也就进城去喽。”

“没啥特别的。”他临了补了一句，“记得开灯，别怕费电，老村子里节省莫得啥用。”

老登，知道啥叫情趣吗？我在心里反驳道。

“诶，好嘞！谢谢叔儿。”我接过袋子，送走他后就重新挂上了锁。

袋子里面的腌肉黑黢黢的，摸上去还有一层油脂，我撕下一小块，塞进黑色方块中，一经接触，腊肉立刻消弭融入方块，随着方块一阵蠕动，六个猩红的“无”字浮出表面。

“看来能吃！”

“嗯~还不错，再吃一点！”

“最后一点。”

“最后一口！”

“草……”

在抱着“就吃一点”的想法下，袋子里的肉就剩两小块了，尽管追悔莫及，但只要我告诉子玉人家就给了三块，那她不还是得谢谢我？

哎，我简直就是天才。

擦手，上楼，客厅里的烛火已经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明亮的灯光，子玉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从卧室中传来。

“嗯嗯嗯♥主人♥，你回来了吗？”

走进卧室，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捆的结结实实的媚肉粽子，红绳从后颈绕过分别在锁骨、乳沟下方以及肚脐上方打了个绳结，两股红绳从股间穿过，红绳的挤压让本就肥美的阴唇更加丰润，好似一捏就能挤出水来。

红绳从后颈的红绳下穿过，绷得笔直，又分别从腋下穿过，将锁骨下方的红绳拉成一个菱形又往回绕去，以背部红绳中段为交叉点，匆匆错过又紧密无间。

如法炮制般再次将乳沟下的红绳拉成菱形，从背后交叉相连再回到腹前，最后以一个简单可爱的蝴蝶结收尾。

被严格捆绑的大、小腿紧紧相贴，紧绷的绳股之间是溢出的饱满淫肉。

床榻上的自缚少女由于双腿受限，只能以别扭的鸭子坐来保证自己不会倾倒。脊背紧绷的红绳让她不得不挺起胸膛，被红绳挤压的双乳也不由自主的往外涨大一圈，红嫩的乳头泌出一丝乳白的汁液，分外诱人。

垂在两腿之间的手指摩挲手中的红绳，她的手腕是自由的，大概是在等着我完成最后的束缚。

我愣愣的站在门口，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真的发生了，她的顺从让我意外，我真的很喜欢她，眼前的她曾是我梦寐以求的，但当时太过急切可能吓到了她，导致这几年虽然一直保持着联系，但感情方面却不温不火，只是比较要好的朋友。

所以，我想借着这次公款旅游的几乎来回复一下感情。

（我太自负了，不该带她来的。）

这是小别胜新婚吗？还是说，她当时已经答应了我，但我却误解了……

过往的回忆在我脑海中如幻灯片般播放，一时间冷落了她，刹那后我下定了决心，这次完成任务，晋升戌级员工后就跟她表白，这样我也就有足够的社会地位能和她交往了。

“砰！”房门紧闭，被遮眼布剥夺视线的子玉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吓了一跳。

“子玉，你这次怎么这么乖巧，记得以前我每次想要亲热一会，你都很抗拒的，现在却这么主动。”我坐在她的身旁，不再用那种戏谑的语气调戏她，也不再用冷漠的语气玩弄她，只是像老友聊天般平静的说到。“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我想知道你的态度，我不认为你只是在发泄着欲望，毕竟你是一个近乎禁欲的家伙。就算你只是想发泄一下，我也好把握一个度，以免像上次那样……”

“主人~我想要~”她似乎无视了我说的话，自顾自的恳求着。

“子玉，现在不要叫我主人好吗，那不过是用来调情的无意义的称呼。你还是叫我珊珊姐吧，你一直都喜欢这么叫我，但那次分开后你就开始直呼我的名字了。”我严肃的语气中带着一点哭腔，将向着一旁倾倒的子玉拉了过来。

“嗯……珊珊姐，其实……我喜欢你，别跟那个小白脸在一起好吗，你是除了爸妈以外唯一愿意保护我的人了，别人都把我当成精神病，只有你不嫌弃我……”

“上次……我只是太意外了，毕竟你愿意偶尔陪陪我，我就很开心了，不敢奢求别的，至于你说的抗拒……我只是怕自己做的不好让你生气，才有些别扭。”

所以……她进门时的调情，上楼后的主动以及对我的纵容都是在讨好我？这是不是幻觉？什么小白脸！领导的任务罢了！

“我最喜欢珊珊你了。”我的荔枝被彻底摧毁了，脑子里只有各种淫乱的姿势不断徘徊。

“真的最喜欢我吗？”

“当然了，我们在一起吧……”

“我想草烂你的小穴可以吗？”

“啊？”

……

“啊哈♥啊哈♥轻一点，珊珊姐♥”

我将她的双手反绑，赤裸的双乳上贴着两枚震动的跳蛋，被束缚的双腿主动岔开迎接我的肉棒（双头龙），粗壮的肉棒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猛烈的抽插着她的淫穴，朵朵淫花从穴中飞溅，她的小穴十分配合的吞吐着我的肉棒，一抽一插之间都像是呼吸一般自然。

她的阴蒂被我攥在指尖，一撮一捏都会发出阵阵浪叫。

“谁是你的珊珊姐!要叫主人!你这淫乱的母狗！”

我用力搓了一把她红肿的阴蒂，握住没入小穴的肉棒，让它更好更激烈的蹂躏子玉的小穴，紧接着我一巴掌打向她的富有弹性的淫肥臀，留下了一个鲜红的手印。

“嗯嗯嗯♥主人♥我知道了，不要再打我了♥我知道错了”

纤细的腰肢被我一把抓住，用力下摁的同时猛地抬腰，粗壮的肉棒被前后两处淫穴尽数吞没，少女柔软的私处在初次的相拥下相继到达高潮。

“哦哦哦哦哦♥太舒服了♥”

“啵。”塞满淫穴的粗壮肉棒被我一把拔出，并将夺走了少女初夜的那头肉棒抵于她的唇间。

“不是‘我’而是母狗程子玉，懂吗？”不等她回答，那头粗大的肉棒便被强硬的塞入她的口中。

“唔呼♥唔呼♥”左手粗暴的实行着惩罚，右手则美美把玩着她的私处，拇指和无名指捏着肥润的阴唇，食指、中指并拢探入她的小穴，轻轻按摩她的阴道，即使刚刚才经历肉棒的蹂躏，却还是那么的紧致，甚至随着胸口的起伏一同“呼吸”，不断吸吮着我修长的手指。

当肉棒上的淫液连同我的那份几乎都被子玉舔舐干净时，在湿热肉壁褶皱间不断抽插的两指猛地上勾，狠狠攻击她的G点。

随着一阵身体的痉挛，子玉的小细腰几乎要和大腿绷成一条直线，一轮晶莹的清水在空中划过，将木制地板浸湿了一大片。

“噗呲！子玉，你喷出来一道彩虹，哈哈哈！”

她气喘吁吁，大概累的说不出话了。所以我大发慈悲，让她跪在我的胯下，奖励她舔我的小穴。

她跪在床边，像是一个精美的艺术品，身上的红绳已经勒出了鲜红的绳痕。我抚摸着她的长发，感受着私处传来的奇妙触感。

“子玉？”我试探性的叫她。

“啊……”她还有一些迷糊，脑子的反应都慢了很多，“啊！主人，您的母狗程子玉……呃……”没有想好接下来要说什么，呆呆的看了看我，继续埋头苦干。

“快点吧，我想射在你的脸上。”她听懂了，加快了舔舐的速度，鼻尖微微剐蹭我的阴蒂，偶尔将舌头伸进我早已泛滥的小穴。

“哈……哈……嗯♥”

我下意识的夹紧双腿，汹涌的潮水从小穴中喷出，像是男人射出的精液，被她尽数含在嘴中，随着喉骨蠕动被吞入腹中。

之后她就已经很累了，我也就没有再玩弄他，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些零食面包，夹着送来的腌肉，做了个简单的三明治给她吃，她果然谢谢了我，我真是个天才！

不过这晚睡得并不是很好，大概是因为高潮次数太多，身体有些虚弱，她睡觉时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把我的背都挠出了几道血痕。

H结语：我亲密的挚友、忠诚的宠物、美丽的恋人、纯洁的圣母啊！你是属于我的，绝对不会把你再弄丢了，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绝对！

不过这段并不重要，我们只是稍微亲热了一会，吃了点东西就睡觉了。

而整个旅行中最初的恐怖就是在那难辨虚实的梦境沉沦中发生的，睡梦中的意识在虚空中遨游，越过山脉与海洋，穿梭在折叠的时间中，从白雪皑皑的高山到绿草盈盈的高原，从黄沙飞舞的荒漠到惊涛骇浪的汪洋，我每踏一步，时间与空间便加速向后淌去，沧海变成了桑田，铭刻着过去、现在、未来的名为“时代”的“胶卷”在我面前匆匆掠过，我大口大口的喘气，不断更迭的时代场景和文明让我难以遏制的感到恐惧，我无法想象千年万年的文明进化居然在这一瞬被一个在时代浪潮中毫不起眼的普通人尽数收纳，我慌张的向前奔跑，不再像开始时那样闲庭漫步的欣赏，可那时空却如同附骨的蛆虫，随着我的奔跑加速延伸，前方是遥远的还未发生的未来，后方是已经固定的过去，我看着不断蔓延如同茁壮成长的树苗般生出新枝的“未来”，匆忙停止了脚步，转头看向固定的过往，连滚带爬的向回奔去。可是过去也已长出新芽，盘根错节像是巨树的树根。

过去与未来都在缓慢生长，多重时代幻象的牵引让我感到灵魂撕裂般的痛楚，我声嘶力竭的喊叫着，希望珊珊可以听到，但这毕竟是我的梦……吧。

“不！不！我不要看，我不要听，别碰我！”我双手用力，手指捅进了我的耳洞，伴随着一阵脆响与撕裂，我的世界安静了。

久违的安静让我稍微放松下来，但复眼般的视角中掠过的海量信息依旧让我狂躁，于是我的手指伸进了眼眶，两颗眼球被我硬生生挖了出来，扯下的眼球扔到了某个时空里消失不见。

但那该死的延伸依然没有放过我，我能清晰的感受到时空在二维平面中仍在以线条的形式延伸生长如同一颗大树。

“哈哈哈！”我的精神行将崩溃，但无限的痛苦中那仿佛亘古不变的树干在我眼前如同太阳般熠熠生辉。

我没有挪动脚步，只是用空洞的眼紧盯着它，伸手去触碰它，当我抬起手时，它已经出现在了我的掌中。

它是——七月二十四日，三点二十五分。

光芒在我眼前绽放，脚下的场景不再变化，氤氲在空气中的花香比蜂蜜更加香甜，沁人心脾，我紧张躁动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轻纱拂面，我本该恐怖空洞的眼框中竟生长出了新的眼球，渗出鲜血的耳洞也恢复如初，甚至更加灵敏。

新生的眼球痴痴的看着面前风情万种的曼妙舞者，祂很漂亮，漂亮到我无法形容，身上的着装则是尽显西域风格的唐装，胸口的丰满被深色的缠胸布所勾勒，下身穿着浅绿色的绫罗浑裆裤，红色轻纱沿着手臂蜿蜒而上，身上还佩戴着华丽的金镯与项链。

祂热情的邀请我跳一支舞，还委屈巴巴的说自己已经孤单很久了，我是第一个受邀后到访的人。

而我只是看着祂，看着祂身着一身崭新的黑色燕尾服，亲吻我的手背，牵着一袭长裙的我在不知何处传来的音乐里跳起了圆舞曲

很奇怪，我不会跳舞，但在祂的牵引下，我的步伐，我的身体，我的情感，都可以说的上是完美的表演。

舞毕，我向祂询问这里是哪里，祂又是谁，祂笑而不语，只是再次亲吻我的手背，并说这是通行证，“欢迎随时抵达欢愉舞宴，这里是伊甸园，是没有烦恼的天堂，而你……”

而我……

“将是舞宴的第一任管理者。”

整个世界如同漫天的黄沙般消散，我一下从梦中惊醒，爬满额头的冷汗已经浸湿了柔软的枕头，指尖的触感黏糊糊的。

“醒了？醒了就放手吧，背都被你挠烂了，痛死了。”我急忙抽回手臂，看着指尖的鲜血和夹缝中的肉丝，慌张的询问她。

“我怎么了？”

“做噩梦了呗，那公鸡打鸣的时候就开始挠我，现在这都快八点了，赶紧起床，你没忘我们今天要干什么吧。”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回想昨晚的梦，却发现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只是感觉手背痒痒的，眼和耳朵有点胀，但好像更清晰更灵敏了。

我权当是没睡醒，下楼从包里拿了点吃的和药膏，扔到床上。

“喂，你就这态度？我可是被你挠的声都不敢出，亏你昨晚还给我表白呢，哼。”

“那你说，那种态度合适？”我配合的回答。

“你给我涂。”说完，她一个翻滚拿过零食，把被挠的血漓漓的细长伤口露了出来。我一时有些心疼，高高举起的手掌也落了下来，轻柔的将药膏均匀涂抹在创口。

“这么深……，要不今天别去了，反正你钓凯子的目的也算是……实现了，万一感染了怎么办，你这可是腰啊。”

“你关心我啊~，嘿嘿。不过旅游嘛，总不能在民宿里游吧。” 她拍了拍我的屁股，执拗的说到：“放心吧，区区小伤，不足挂齿。”

我倒是无所谓，本来就是这么打算的，但可能是昨天的热情仍未褪去，我也就没在意，对探洞这件事也有了些好奇。

在村口与那三人集合，沿着山间蜿蜒的小路前进，林间的鸟叫和时有出没的野兔总是讨人喜爱的，我的心情也变得愉悦起来，只是珊珊对那个小白脸的亲近举动让我有些讨厌，有我还不行？

一行五人步伐不减，一路上也很干净没有想象中的披荆斩棘，所以很快到达了洞穴的位置，

我只能说，这是一个标准洞穴，外层岩石打磨的很光滑，洞穴内部还有木制架构支撑，乍一看上去还以为是矿洞。

我从包里拿出两个头盔和几个便携式氧气瓶分给几人，小白脸居然还有些惊讶，他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但至少他们带了洞穴图，一个结构简单的Y字型洞穴，右侧内部错综复杂，左侧简单就一条路，地势较低内部有积水淤积但穿过去会有一片蘑菇型的大空间，被标记为“产道”和“子宫”。

我无力吐槽他们闲得蛋疼的行为……

洞穴内部凉爽潮湿又寂静阴森，手电筒带来的光亮无法驱散趴附在背后的鬼魅。

里面越走越矮，我们只能弯下身子，我庆幸自己准备充足，要不然脑袋怕是要蹭掉层皮，想要进入产道就必须钻过水道，必须游过去，我借口不会游泳，选择在岔口等着他们回来。

几人没有说什么，只有珊珊嘲笑了我几句，还故意把里面说的很危险。

洞穴中安静极了，只有滴答滴答的水声，我盯着手机上的时间，不安的情绪让我越发不自在。

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了，她们还没有回来，我拿起氧气瓶深吸一口，一个猛子扎入水中，水路不长，而我的水性也不错，二十多秒后便浮出水面。

身旁是一个拱形的洞口，这洞口边缘整齐平滑看上去是人工开凿的，这让我很是疑惑，有谁会大费周章的修葺一个深洞呢？是为了招揽游客？那为什么水道里还会有积水？

“子宫”中漆黑一片，没有手电筒的亮光，我的心忐忑不安，既是担心珊珊的安危也是害怕洞中会突然出现什么怪物。

我从防水袋里掏出手电筒，这东西的功率不大，但因为“子宫”没有曲折的空间结构所以很轻松的窥探到了它的的全貌，我以为会看到什么洞中奇观，但完全没有，里面只有一个在洞中盘踞的巨大生物。

那是一个恶心、丑陋、与洞穴中的阴森黑暗彻底融为一体的巨大怪物，它挥舞着粗壮臃肿的巨大触手，不断的拍打地面，将它身上的粘稠液体泼洒开来。

它的触手大概是某种物质的液态，密密麻麻各种动物样式的眼球在它的触手间流动，并在手电光芒的照射下，齐齐反射着斑斓的亮光，妖艳邪恶充斥着亵渎的气息。

它看到了我，几十只眼睛同时向我偏转，而我此刻还能安然无恙全要归功于加之在它身上的重重束缚，几根贴地的触手被贴着黄色符纸的粗大生锈铁钉死死钉在坚硬的岩石中，肥腻恶臭的臃肿身体也被无数看似纤细脆弱实则坚韧无比的红绳死死缠住，身体中央独特的巨大眼球被一把铁剑深深刺入，除了那几根较短的触手能有限的活动外，它和一个样式古怪的雕塑没什么区别。

但即使这样，我的心中也难免恐惧，这样一坨从未见过、从未听说又无比丑陋的可怕怪物就在我面前，谁知道它下一秒会不会挣脱束缚朝我猛扑过来，用它巨大无比的触手将我脆弱的身体撕碎或者直接吞入腹中慢慢消化。

有些佝偻的身体缓缓向前迈步，脚下尽可能的安静，生怕惊扰了这只怪物。

“珊珊，你在哪啊……”我强压下心中的恐惧，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小心呼唤着。

“砰。”一击沉重的挥拳裹挟着劲风朝我脸上袭来。

虽然我及时用手电筒挡了一下，但完全挡不住，不仅手电和智齿都被打飞，更是硬生生的用脸着地，在惯性下滚到一边。

“看不出来你们还蛮深情的，我本来还打算一会去找你的。”阴影中的人手腕一抖，手中的黄纸立刻燃烧起来，炽热的火光照亮了他的面孔。

“你？你这个小白脸对珊珊做了什么？”即使我在打击下头脑发昏，却也能明白话语里潜藏的诡异。

“小白脸？哼，你tm是不是分不清楚状况啊!”我不知道他从哪里抽出了一柄黑色长剑，长剑穿过我的腹部，剧烈的痛苦下我发出凄惨的哀嚎。

“不管你们归属什么灵，都他妈别挡我的路。”长刀慢慢抽出，血液也随着喷涌，染红了白色衬衣，那个小白脸蹲在我的身旁将一瓶黑色的药剂强制灌进了我的嘴里，随后捂住我的嘴巴对我说，“这就是你们最想要的，用太岁爷的肉调出来的致幻剂，不过这个没有加工，只有增强生命力和灵感的效果，好好享受吧~”

“哦，对了，那个喜欢套近乎的女人已经被我扭断脖子，和那两个傀儡一起喂给太岁爷喽，哈哈哈！”

我已经没有怒骂和反抗的力气，浓郁的黑暗像是绳索般束缚住我的手脚，失去恋人的痛苦和腹部的创伤让我绝望……

但我却难以死去，那瓶黑色的液体使我的精神一直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让我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他的所做所为。

“草，还有勒痕，原来是情侣啊，放心，你们会以另一种形式团聚。”全身的衣物都被他撕裂了，我好希望珊珊此刻会来救我，但是她也……

“嗯……，很漂亮的子宫，没有病变，也没有怀过孩子，真的很可爱~”手中兀然长刀变成短刃，刀刃在我的小腹划过，开出一道口子，他的右手伸入腹腔抚摸着我的子宫，还极为恶心的进行评价。

“还好捅的往上，没有伤到你，我的宝贝~。”他嗤笑两声，又是几刀，将保护我脆弱内脏的皮肤和肌肉整个割下，墙上跪拜的影子让他看上去就像一个虔诚的信徒正在俯身亲吻他的神明。

我奄奄一息的偏过头去，手脚被缚的我早已无力反抗，结局已经注定。

韧带，肌肉，骨骼，不是被他割断就是撬开，我凄厉的惨叫和痛苦的哀嚎就像是在给他奏响一曲圣乐。最后，伴随着一阵欢呼声，他拿着手中被完整取下的血淋淋的子宫和阴道，来到我的面前向我展示，如果只看那面墙的话，竟然还有一种诡异的温馨，像是一个父亲在用手中的拨浪鼓哄女儿睡觉似的。

“呐，这是你的，这是你那个女朋友的，都很好，都很美，我会用心呵护它们的。”他病态的声音在空旷的洞穴中悠悠荡荡，简直就是地狱的恶魔。

我喉咙中极度的愤怒而产生的呜咽，还没来得及发出，就被他扭断了脖子。

与洞穴有关的记忆就到这里……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还活着，但我确实活着，直到父母叫来的搜救队在村长的指引下找到我时，我正浑身赤裸的蹲在一颗大树下，啃食一只野兔，谁都不让靠近。

之后我就被送进了精神病院，直到三个星期前，治疗我的医生都疯了以后，我才出了院，并一直居住在郊外一栋别墅里。

出院后，我一直在询问禾珊珊在哪？她还活着吗？灵芝山是哪？我是不是做了一个梦？

结果，我的爸妈说他们从来不知道什么禾珊珊，说我被吓傻了，我只是和几个朋友去旅行结果在林子里迷了路，这根本不可能！难道这近十年里都是我幻想出来的禾珊珊在保护我，安慰我吗！我从来没有什么狗屁朋友，只有那几个一直嘲笑我的混蛋！

但意外的是，我在导航上搜索灵芝山，它居然也不见了，为什么？

我向爸妈要来那所谓的几个朋友的号码，他们居然说自己是我的好朋友还从不认识禾珊珊，不认识？那当年把他们打的屁滚尿流的人是谁？我大骂了他们一场，挂断了电话。

爸妈以为我犯病了，就又把我送到了精神病院，噗哈哈哈！他们根本就不敢收！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除了珊珊，除了她，他们都把我当做神经病，说我精神出问题了，我tm好的很！有病的是你们！

如果我承认我是精神病，那不就承认了珊珊是假的？那我到底在爱谁？如果我爱的人都是假的，那我是什么？

哦~，哈哈哈，我知道了，他们在骗我，肯定是这样。珊珊肯定还活着，我知道找谁去要她，那个小白脸，他叫李志恩，珊珊提到过。

嘻嘻，我就知道，我是对的，她还活着。

爸爸托人查到那个李志恩了，一个……卖药的~

被关在一个叫“灵柩”的监狱，我过两天就去见他，如果他不说……我就撕烂他的脸！

在珊珊的提醒下，我终于意识到我的记忆被修改过，包括父母的，很抱歉对他们发的脾气。

其实我早该注意到的，对于太岁这种被饲养的肉食感到长久的恐惧简直就是笑话，那种痛苦主要来源于回忆那场悲惨遭遇的抗拒心理，以及记忆修改所带来的认知错误。

所以开头像是要写恐怖小说，结尾却像是真的精神病。要不是珊珊及时赶到，我的脑子怕是要来一场意识的天人交战了。

还好对欢愉舞宴的能力可以压制记忆清除的能力，让我得以将故事完整的叙述下来。但对于洞穴中的事，我还是有些模糊，可能要杀了李志恩后还能完全恢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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