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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流篇——云无留迹 月入幽冥,3

[db:作者] 2025-08-18 14:42 5hhhhh 2390 ℃

  “呜……谢谢……主人……”

  “自己收拾一下,一会我们要去工造司了。”渊又恢复了平时的冷漠,没有管地上的镜流转身朝着门外走去,房间内只留镜流一人凄惨而无助地躺在地上,衣不蔽体。

  

  

  如景元所设想的那样,两人改名换姓,竟真入了工造司,为了避免起疑,对外只宣称是其余仙舟逃难而来的难民,颇有手艺,只能在工造司谋得个一官半职。

  工造司内的人事隐隐察觉出这两人和景元将军关系不一般,既然将军有所暗示,自己大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虽然现在罗浮事务皆由那符太卜代掌,但自己一个小小工造司头目又何必去触怒罗浮的将军?说起来自己这饭碗还是拜那景元将军所赐。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景元将军要安排那两人到工造司来,不过将军既然这么做,一定有他的深意吧!

  不过那两人看着也奇怪的很,甚至全然没有一点难民的样子,那女子一头白发长得倒是有几分姿色,就是一对红眼太过吓人,性格冷淡至极,对大多数人都不管不问的。那男的更是个地狱来的厉鬼,浑身散发着不详的气息,比那十王司的判官还要恐怖上几分!

  “真不知道景元将军怎么让这种人来工造司?!”

  自将军府那日回来后,镜流身上的绳子确实放松了不少,自知男人阴险与恶毒,镜流自然没有去关注他那日说过的话,直到身上的绳子再度发作缩紧,到最后行动都成了问题,她才知道男人所言非虚!

  无奈之下,镜流只能再度屈服于淫威之下,在一番羞辱之后,又是被男人灌了一肚子的精液方才罢休,在男人的威胁下,镜流在承担工造司工作的同时,还要努力服侍着主人的生活。白天上工之前必是要被灌上一次精,被命令着不许排出回来检查,镜流只能肚子含着男人的精液,进行她一天的工造司生活,而到了晚上更加淫靡的侍寝生活更是让镜流难以招架,男人的调教手段层出不穷,每次都弄得她欲仙欲死。

  更过分的是,男人凭借在工造司的便利,竟是研发出各种奇巧淫器,什么乳夹乳链、口塞口球,大多数是镜流不曾听说过的淫具。夜以继日的开发调教之下,镜流的身体也越来越敏感,就连一向冰冷的眼角都染上了一丝媚意。

  “唔姆……唔姆……”

  口中发出吞咽的声音,镜流正努力张开嘴吞吃着男人的肉棒,经过仔细调教的口技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正含的眼前主人发出阵阵舒爽的声音。

  “技术倒是长进了不少,张嘴接好!”话音未落,男人下腰一挺,一股浓精喷射而出。

  “给自己收拾一下换上这身,有人找你”大手一挥,解开了镜流身上束着的红绳,渊扔给了镜流一套衣服,标准的仙舟抹胸式连衣裙,仍以深蓝色为主色调,与镜流之前身穿那件并无二同,只是原本的高跟长靴换成了一双短跟鞋。

  镜流抓着衣服,回房内清洗掉自己身上的气味与精渍,转眼已经将衣服换上,露出了精致的锁骨和修长的美腿,与之前相比少了几分剑气的锋芒,却平添了几许女人的韵味。

  转身出门,却看见远处熟悉的身影在门外等候。

  “师父,不知可有空与我去长乐天游赏一番?”眼前的男人脱下了那身将军服,转而换上了一身仙舟男子常见的服饰,虽然仍是一头亮眼的白发,但想必入了人群,不细细观看难以发现将军的身份。

  “好!”

  看到眼前的熟人,镜流心中充满苦涩,却又不想拂了好意,想到出门时渊脸上神秘莫测的笑容,想必这一切也在他的计划之中,自己也只能服从。

  两人并肩而行,一同向远处的长乐天走去。

    长乐天内,此时正是灯火通明,夜色尚浅,更是为这里的繁华平添许多人间烟火,一男一女正并肩走在这里,正是景元和镜流。

  “师父,可还记得这长乐天,一千年前我们也曾共同在此游玩,那时的长乐天还不及这般繁华。”望着长乐天内的烟火,景元不由得回忆起过往,那时云上五骁的威名尚未响彻云霄,身旁的佳人尚还是自己的师父,是她将自己带入云骑,教导自己剑术,让自己明白作为一名云骑的责任,几百年的陪伴,也许是无意间撞见镜流在月下独酌时不经意露出的苦闷神色,情愫在未知的时刻生根发芽。

  景元不敢将这份感情表露出来,他了解她,知道这注定是一段无疾而终的感情,昔日的镜流一心求剑,短短半年便凭借自身强大的实力打遍仙舟,荣登剑首,此后几百年挑战者无数,却从未有人能成功再夺得剑首之名,这样的人,又怎么会被儿女情长束缚,念及此处,景元也只能苦涩地将这份感情藏到心里。

  就这样能一直陪着她,也好……

  镜流是一柄神兵,一把利刃,她会为仙舟斩尽一切敌人,而自己只需要帮她处理好其他的事情,让她只管杀敌便好。那些阴谋诡计,勾心斗角,就让自己来挡住。

  事情本应如此继续发展下去,陪伴将成为最长情的告白,直到遇到那个女狐人——白珩。再之后云上五骁的名号传遍各地,犹如冲天的鲲鹏振翅而起,最后也难逃陨落的命运。

  白珩惨死,饮月叛乱,云上五骁分崩离析,自己也没能阻止镜流弑杀同袍,堕入魔阴。

  “景元……”女子的话语传来,打断了景元回忆过往的思绪。

  “以后……叫我镜流就好,你已经是仙舟将军,而我只是一个戴罪之人,我已经没有东西可以教你了,所以……”

  “不!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您一天是我的师父,一辈子都是我的师父!哪怕您曾犯过错,我相信一定还有补救的办法!”镜流的话尚未说完,便遭到景元激烈地反驳,看着眼前男人神色中透露的坚毅,镜流有些恍惚,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时候,看到少年景元在自己的教导下坚定挥剑的身影。&

  “……随你吧”镜流没有再计较称呼,只是转过身去,似乎在遮掩什么。

  “好啦,今天来这长乐天,一是为了让你看看仙舟这么多年来的变化,还有就是带你来游玩一番舒缓一下心情,师父别板个脸了,我们走吧!”

  “……”

  “好!”得到肯定的答复,景元带着镜流走入了长乐天中。

  

  “瞧一瞧,看一看啦!这可是贝洛博格来的特产,世所罕见啊!”商贩的吆喝声在长乐天内此起彼伏。

  “你这东西多少钱啊?”终于有人好奇上去询问。

  “诶,这位大爷,我这可是贝洛博格来的,费了小弟我不少力气,看您面善,我就给您个友情价,只要五十万信用点!”商贩的手比成一个五字。

  “五十万?!!你怎么不去抢?!!”男人大吃一惊,嘴里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

  “诶,大爷别惊讶,我这可是……诶!大爷别走啊!我们再谈谈!大爷……!”

  “景元,那东西真的值五十万?”眼见此等滑稽的景象,不由得引起了镜流的好奇,她的剑虽然锋利,但对别的事确实一窍不通,更遑论这商贾之事,过去也一直都是景元代为操持,今日亲眼得见,才知这其中也有着太多秘密。

  “当然不值,那东西看成色绝非上品,甚至是否真的是从那遥远的贝洛博格而来都是未知,依我看那东西,也就值五百信用点而已。”女人突如其来的发问让景元有些意外,从不关心这些的她此刻竟有心情研究起市场的买卖,一时间对这变化感到心情大好,景元也开始细心地解释起来。

  “这样啊……那他如此开价,岂不是一辈子都卖不出去?”镜流继续提问到。

  “倒也不是,商人嘛,漫天要价实属正常,毕竟一般人眼拙,在这纷繁罗杂的市场中也难辨别真伪,若是有几个冤大头出的起钱,把这东西当成宝贝买回家中也无可厚非。”

  “天下还有如此蠢笨之人?”镜流的语气中透露着不可置信。

  “当然!仙舟这些年凭借贸易往来发展迅速,这市场里形形色色的人我也都见过一二。不过我不会过分插手贸易事务,只要它们所做的行为不危害仙舟的安全,就会放任他们自由发展,所谓过犹不及,过度干涉往往只会起到反效果。”景元笑着解释道。

  “景元……仙舟今日之光景,你功不可没!”饶是镜流此时也为景元的智慧发出一声赞许。

  “欸?”镜流的表扬让一向冷静的将军也不紧脸红起来,只能低下头遮掩住自己的羞意。

  “怎么了?”眼见男人反常的举动,镜流难掩心中的疑惑。

  “没什么……师父已经……很久没有夸过我了……”

  “……”

  镜流低下头去不再言语,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两人之间的气氛一时间陷入寂静。

  “啊,没什么!我们走吧,前面还有很多东西等着我们呢!”自知失言的景元急忙圆场,当下拉着镜流深入长乐天内。

  

  “呦!这不是景元将军?今天怎么有时间来光顾我这小摊位了?旁边这位是?”景元拉着镜流来到一处不起眼的商贩前,摊主见到来人身份立马就精神了起来,然而当他看到景元手里抓着另一女子的手,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丰富多彩了起来。

  “咳咳,这是……我的一个朋友,我今天带她来玩。今天我只是景元,不是什么将军。”察觉到商贩的目光,景元也自知不妥,急忙松手,向着商贩解释道。

  “哦哦!朋友!朋友好啊!”商贩露出一副我什么都懂的表情。

  “平日里承蒙景元大人厚爱,我这小本生意能在这长乐天内立足一二,今日既是带了朋友来,我也做个人情,我这的东西你有哪一件看上,尽可取走!”

  “这……不好吧!”

  “哎~莫要见外,尽管挑选!”商贩拍了拍胸脯颇有保证。

  “师父有什么想要的吗?”景元向着一旁的女人问道。

  “我随意就好。”

  “既然如此,那就这个吧。”得到意料之中的答案,景元也不苦恼,视线在摊位上搜寻一圈,很快就锁定了他今晚的目标——一个漆黑的木盒子

  “呦!大人好眼力!这可是我这里为数不多的好宝贝!”商贩拿出了那盒子打开,里面一条用仙舟工艺璀璨项链正安静的躺在其中,其上光芒流转,最中间一颗近乎透明的月亮点缀在其上,为整条项链镀上一层神秘而静谧的光辉。

  “这是……”哪怕是对宝物一窍不通的镜流也能看得出此物的不凡。

  “姑娘,这可不是凡品,这可是取月光石专门打造而成的项链,其中混入了千年寒铁,与白玉翡翠晶,我可是废了好大力气才弄到这么一条!”商贩滔滔不绝地开始介绍起自己的宝贝来。

  “就这件,如何?”景元打断了商贩的喋喋不休。

  “这……好吧!虽然此物珍贵无比,但既然景元大人想要,我也就忍痛割爱,将此物赠予大人了!”

  “爽快!”景元伸手准备接过盒子。

  “不过我还有个小小的要求……”商贩手中一转,掌中盒子竟远离些许,让景元扑了个空。

  “我这宝贝,得来也实属不易,我希望看到它找到一个好主人。想来景元大人这礼物,是准备送给身旁这女子的吧,不如现在讨个吉利,就在这里给她戴上这项链如何?”

  “这……”商贩的要求让景元一时犯了难,只能转头看向一旁的镜流,眼睛里寻求着答案。

  “无妨,为我戴上吧。”依旧冰冷的话语,却不再让人感到距离与隔阂,镜流抓住自己的头发,将颈后头发向两侧拨开,露出白皙的脖颈,景元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内心的不平静,将这条精致的项链戴在了镜流的脖子上。

  “哦哦!!妙哉妙哉!”只见那项链在戴上的那一刻竟巧妙的与周围融为一体,在月光的照耀下散发出淡淡的荧光,那月亮形状的水晶安静地躺在镜流胸骨上窝处,其下正对着女人深邃的乳沟正中。一时之间,女子与项链竟融为一体不分彼此,宛如一道皎白圆月降临世间,让景元和商贩看的都有些呆住,许久才回神。

  “景元,你感觉……怎么样?”

  “很适合你!”镜流的声音将看呆了的男人拉回现实。

  “那就多谢老板了!”景元握住镜流的手转身就走,匆匆道谢一句,生怕自己的宝贝被别人觊觎一般迅速逃离。

  镜流也没有挣脱,两人就这么手牵着手,肩并着肩,一桶漫步在繁华的长乐天内,感受着来之不易的美好时光。

  

  走了许久,景元感觉到身边人停了下来,矗立在了原地。

  “景元,你有话要对我说吧?就在这里讲吧。”镜流冷不防地开口。

  “师父……我……”

  “做了这么多了,总要有个结果。今晚发生的一切,还有这条项链,都是你安排好的不是吗?我可还没傻到去相信在一个地摊就能看到这种珍贵之物。”

  “啊哈哈,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师父啊!”景元只能打个哈哈,掩饰一下自己计划被拆穿的尴尬。

  “所以费尽心思把我弄到这里来,有什么话就直说吧。”镜流双手抱胸,等待着景元的答案。

  ……

  …………

  两人彼此沉默良久,仿佛世界在此刻定格。

  “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今晚我很开心。”说完镜流也不驻足停留,正欲转身而去,却发现自己的手被男人紧紧的握住动弹不得,随后男人的气息越来越近,直到最后将她拥入怀中,两人紧紧拥抱在了一起。

  “师父……镜流…求求你别走……不要再丢下我……独自一人。”景元的声音里竟夹杂些许悲伤。

  “景元……”镜流也只能抬起双手,与景元拥抱在一起,一边轻拍着他的背,两人之间的关系仿佛又回到了无数岁月前的那样亲密无间。感受着肩头处男人气息的火热,感受着怀中身影不住地颤抖,镜流也只能长叹一口气。

  她知道这些年他的痛苦,他的悲伤。这都是她欠他的,是云上五骁欠他的,是整个仙舟联盟欠他的,景元对得起所有人,唯独对不起的只有他自己。

  可是这份亏欠,自己恐怕很难回报给他了。

  想到自己目前身陷囹圄,镜流不禁又叹了一口气。

  “镜流,我不要什么做什么将军了,也不要去参与什么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了,罗浮现在已经由符玄接管,她也是我的继任人。我可以放下一切,我们一起走吧,离开仙舟,找一个没人的地方永远在一起,好吗?”景元在镜流颤抖了许久,待情绪稍有平定,抬起头向镜流提议道。

  啪!

  迎面而来的却是一巴掌。

  “景元!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是罗浮仙舟的将军!你要为了你我的感情放弃你的责任,弃仙舟百姓不顾?何况你我既是师徒,又怎能逾矩?”纵是隐隐察觉到景元的意思,镜流心中最不愿意的一幕终究还是发生了。

  “更何况……我现在……还是待罪之身,我配不上你。”似乎想到了什么,镜流脸上的神色又有着几分落寞。

  “什么待罪之身!什么配不上我!我不在乎!你的罪,我会和你一起承担!直到你洗清你的痛苦!我愿意和你一起走到时间的尽头!”景元声嘶力竭地喊道,却只看到镜流微微摇了摇头,冰冷而又决绝的态度顿时让景元心如死灰。

  “够了,景元!以后你会明白我的,你值得更好的女孩,而不是我……”两人之间只留下镜流一句冰冷的话语作为收尾,随后转身离去,徒留景元一人在原地怅然若失。

  …………

  对不起景元……我已经……回不去了…………

  

  “约会结束了?你那乖徒弟待你可是不薄啊。”眼见镜流回来,渊调笑着问道,却吃了一碗闭门羹,镜流全然不理会渊的挑衅,只自顾自地走进自己的房间内,再无声音。

  许久,房门再度打开,镜流又走了出来,眼圈周围浮起微微的红肿,脸上依稀还能看到泪痕。

  “我们离开仙舟吧!”

  “有意思,理由呢?我为什么要听你的?”镜流的提议让渊来了兴趣。

  “我知道你为什么而来,我也知道你的阴谋,你想利用我毁掉景元,进而毁灭整个仙舟,这就是你来到罗浮的唯一目的。”

  “不错!既然你明白的很清楚,那就应该明白——”

  “仙舟毁灭这个目标一开始确实是你的设想,但当你来到这里后你发现毁灭整个仙舟并不容易,因为罗浮早已不是当年的模样,现在离开了景元,也依旧有无数人杰能够维持整座仙舟的运转,你的计划已经没有任何成功的可能,或许你想凭借你星神令使的力量加上我奋力一搏?你是聪明人你明白这不会有好下场。”镜流毫不客气地拆穿了渊的谎言,计划败露的渊脸上的神色由晴转阴,面目也开始凝重起来。

  “但你此行并不是无功而返,我知道你背后的那位星神,它根本不在乎谁生谁死谁毁灭,它将星神间的战争当作一幕幕闹剧,以此给自己增添所谓的“乐子”对吗,既然如此毁灭仙舟已经不再是你的第一目标。天平的两端需要配平,你放过景元,就可以得到我的身体,乃至一切,只要你想,我都会给你!”话语中透露出一股决绝与凄凉。

  “有意思,用自己去换宝贝徒弟吗? 不过现在我也可以拥有你啊,这样交换岂不是我得不偿失?”渊再度反问道。

  “你伤害景元,我必与你不共戴天,你废了那么大力气对我,就说明我绝不是用完即弃的棋子,将我带在身边无异于身旁带个炸弹,我也必不可能再听你的命令做事,甚至时时刻刻准备复仇,其中得失你自己心里清楚。”

  “呵呵……有意思”男人似乎被镜流的话所打动,手指缓慢叩击着,心里计算着收益。

  两人一时间陷入了平静,只有手指的叩击声不断传来,成为寂静中唯一的旋律。

  ……

  ……

  “哈”

  “哈哈”

  “哈哈哈哈”一阵笑声传来,打破了寂静。

  “比起那个没什么用的废物,还是怀里抱着美人更划算啊!”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让我看看你的决心吧?”男人说完端坐在那里,等待着镜流的行动。

  “是,主人!”

  知道这就是自己的宿命,镜流也不再迟疑,慢慢跪下褪去衣衫,露出自己洁白如玉的娇躯,随后四肢并用,一步一步爬至男人身前,抬头张嘴咬住布料,将男人的雄根解放出来。

  “主人还要帮我一个忙。”望着眼前的巨物,镜流说道。

  “真是多事的女人,帮不帮,就要看你今晚的态度了。”

  听到男人的话,镜流也不犹豫,檀口一张,就将整个肉棒吞入口内,用腔内的软肉开始了口交服侍,进出几下,再用舌头舔过男人的冠状沟,引得男人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一番舔砥过后,感受着肉棒在嘴中越来越膨胀,便用力向前自己做出深喉的样子,喉管剧烈收缩感受着肉棒开始痉挛,然后喷出浓精将自己的樱桃小嘴完全灌满。

  来不及吐出,镜流只能张开喉咙将男人腥臭的浓精吞入腹中,随后继续起今夜的服侍。

  这一夜,镜流身体的每一处似乎都被男人当作性器发泄开垦,直到黎明时分才得以休息。

  

  自那日被拒绝后,景元就整日将自己关在屋内,闭门不见任何客人,甚至连平日里最喜爱的徒弟彦卿,也只能吃上一碗闭门羹,人们纷纷猜测景元将军是不是又受了伤在府中静养,只有寥寥几人知道事情的真相。

  直到渊的到来,事情开始有了转机。

  “将军!门外有人求见!”门外的通报声传来。

  “不见!”得到了门内如出一辙的回答。

  “景元将军,别来无恙啊?怎么几日不见,将军面色看起来差了很多?”渊的声音在室内响起。

  “哼,用不着你来关心,你来做什么?”

  “我是来帮景元将军你的。”

  “帮我?你怎么帮我?”

  “我知道,你跟那女人之间,发生了一些误会,回去以后,她向我哭着说对不起你,希望能给她一个当面向你道歉的机会,我拗不过她,只能亲自来跑一趟,看看景元将军能不能给我几分薄面了?”

  “……你说的都是真的?”渊的话让颓废的景元一下子有了精神。

  “我有骗你的必要吗?我们已经预定好一处雅座,就等景元将军赏脸。”渊摊了摊手,一副真诚的样子。

  “我相信你,给我一些时间,我们即刻出发。”像是一个濒死的病人打了一针强心剂,景元一下子生龙活虎起来,精神程度让渊也感到吃惊,须臾时光景元便收拾好了自己,向世界昭示着那个仙舟的神策将军又回来了。

  “我们动身吧。”不待渊有所反应,景元急忙拉着他出了门,一路火花带闪电地到了目的地。

  “她在里面等你了,进去吧。”渊向着景元说道。

  “呼……”景元深吸一口气,压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推开了大门走了进去,只见房间内一副古色古香的布置,空气中散发着若有若无的薰香味道,景色宜人,却唯独不见自己心上人的身影。

  “镜流?”景元显得有些疑惑,轻声呼唤着她的名字,却没有人应答,回身望去,却见到门口的渊脸上带着一丝阴谋得逞的笑容,景元暗道不妙,正欲唤出武器,却看到渊手中黑光一闪,一道星神的威力正中自己胸口,霎时间便感觉自己的力量犹如泥牛入海,全然不见了踪影,不仅如此,阵阵莫名的虚弱感传来,让景元连站都站不稳,只能半跪在地上,面色不善的盯着远处的渊。

  他看到渊的嘴角上扬,嘴唇开合仿佛在说些什么,但他听不清楚,意识已经开始模糊,最后只能带着不甘陷入了黑暗。

  “好好享受这来之不易的机会,景元。”渊口中如是说道。

  说完将门关上,房间内只剩下无尽的黑暗。

  直到黑暗中一道微不可查的烛火亮起,镜流身着一身红衣,手中持一红烛在黑暗中显现出身影。

  没有理会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景元,镜流莲步轻移,一步一步将周围布置好的红烛逐个点上,很快烛火散发出的光芒点亮了整个房间。镜流这才放下书中的蜡烛,去到景元处,将男人扶起到床上,随后开始为男人宽衣解带。

  只见景元衣服被缓缓褪去,露出一身精壮的腱子肉,光洁的皮肤上却遍布各式各样的伤痕,这是男人荣耀的象征,也是仙舟联盟对他的亏欠。

  “景元……这些年……辛苦你了”手指划过陈旧的伤疤,感受着其上再无生命的气息,镜流也不禁愧疚万分,这些伤疤,有些还是因为当年为了她而留下的,镜流开始明白过去景元为自己付出的一切,而自己当年却……

  不过现在,她终于也有能为他做的事了。

  哪怕此身已是残花败柳,她还可以尽一份身为女人的义务。

  念及此,镜流当即也不再犹豫,手一用力,将景元裤子褪下,露出了那尚在沉睡中的巨龙。素手轻轻握住,感受着陌生的热量在掌中流淌,手掌上下撸动,让肉棒逐渐苏醒挺立。

  撸动了几十次后,原本还软趴趴的肉虫已经隐隐有了苏醒的迹象,镜流也不含糊,握住肉棒将包皮剥开,张开樱唇,伸出舌头开始逗弄起了马眼,然后顺着棒身舔砥下去,直到舔完两个沉鼓鼓的阴囊,方又回首顺着肉棒的另一侧舔回,最后直接张嘴将整根肉棒含入口中吮吸起来。

  “嗯哼!”下体的刺激让景元发出一声闷哼,浑身肌肉也紧绷起来,腰下应激般的一挺,肉棒竟直顶入镜流喉中,无意识地给镜流来了一次深喉,眼见此状,镜流伸手轻抚景元小腹,让男人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同时忍着口中的不适,尽力扩张着喉管来承受男人的粗壮。

  一番服侍过后,感受着口中的肉棒已经如同一根炽热的铁棍一般,镜流张嘴让肉棒退出了自己的口腔内,手里撸动两下,感受着硬度已经差不太多,她要开始今天的正菜。

  只见镜流一阵窸窣,身下红裙解下,露出了不着一物的下体,察觉到自己的阴道还有些干涸,回忆起男人的手法用手指刺激起自己的阴蒂,片刻功夫脸上就已经潮红满布,身下嫩穴也开始湿润起来。

  镜流移动到景元身上,两脚分开,一只手扶着景元,另一只手向下伸去,两指分开自己的阴唇,将小穴对准了景元那已经昂首的肉棒,下身一沉,缓缓地将其吞没进去,直至顶到自己的最深处。

  “嗯哼!”“啊!”

  两声闷哼自这对结合在一起的男女口中分别发出,不同的是一声舒爽,一声痛苦。

  景元异常的粗大让镜流有些猝不及防,如今已经是箭在弦上,好在镜流的小穴经过扩张调教,适应的也很快,腰部挺动,几个上下之后,痛感便已经转成了快感,镜流的动作也越来越用力起来。

  “嗯……啊…啊……嗯……嗯……”阵阵呻吟声自镜流口中发出,此刻全然忘我地舞动着腰肢,好像在表演一场淫舞。

  “嗯……啊……”

  “嗯……”

  “要……要去了……嗯啊啊啊啊!!!”腰部一阵强烈的痉挛,一股阴精自镜流的淫穴内喷出,打湿了床面。

  “呼……呼”镜流喘着粗气,感受着高潮后的余韵,却发现景元的肉棒一点没有软下去的迹象,反而在自己阴液的浇灌下更加坚挺了几分,女人只能稍事休息平复一下气息,继续扶着景元的胸膛开始抽插起来。

  长久的侍奉让镜流对性技也略知一二,本身就是武学奇才的她对此等功夫也不在话下,平日里侍奉渊时,为了尽管解决,镜流也自己摸索出一套对男杀器,此刻却用在了景元的身上。肉棒再入穴内,镜流凝神守气,腰部端起,穴肉紧缩,牢牢地吸附在棒身之上不断地蠕动着,一记重插让宫口吻住龟头吮吸,在宫口处软肉的刺激下,火热的肉棒也开始动摇起来,察觉效果的镜流不禁强打起精神,用自己的性技开始取悦景元。

  兴许是平日里过量的身体开发让镜流的阈值降低,尽管穴肉拼命收缩缠绕,第二回合镜流还是率先达到了高潮,随着一声激昂的声音,女人的身体颤抖着喷出淫液,随后脱力般趴倒在男人身上。

  “唔……”感受着力气慢慢恢复,已经高潮两次的镜流慢慢支撑起身体再度挺直了腰,随后用力抬起将肉棒从自己的穴里抽出,穴内没有流尽的淫液此刻也涌了出来。回想起那一夜男人对自己做过的一切,镜流慢慢俯下身,两手握着自己的双乳将依然坚硬无比的肉棒夹住,一上一下地磨了起来,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镜流两乳间的嫩肉已经磨的发红,肉棒也不见任何低头的趋势。

  镜流只能挨个继续尝试下去,从乳交改成足交,再到素股、手交、口交,用尽手段仍不见肉棒有败退之势,出人意料的情况发生让镜流显得有些束手无策,走投无路的她只能采取老办法,重新扒开自己的小穴将整根肉棒吞吃入腹。

  在景元身上又去了一次,镜流还在奋力地开垦着,直到第四次高潮来临,她感觉到体内的肉棒开始颤抖起来,随后精关一松,一股男人的精液自马眼处猛烈喷出将镜流的穴内完全灌满,甚至小腹都顶起一个微微的弧度。

  “呜啊啊啊啊!!!终于出来了!!好多!!!”被射满了一肚子精液的镜流根本抑制不住口中的悲鸣,肆意的叫着。

  一番猛烈的射精过后,两人也都陷入了虚脱,镜流趴在景元的身上,口中猛烈地喘息着,久久不能起身。

  “呼……呼……景元……”

  “你是我最优秀的徒弟,也是我最得意的弟子,罗浮在你的手中走到今天,我很高兴,也很感动,证明我当初将罗浮交给你这个选择并没有错。”

  “我知道你的心意,但我已经不能回应这份感情,你一定会找到比我更好的女孩子。”

  “如果有来世,我愿意嫁给你。”

  “我爱你……!”说罢,镜流对着景元的嘴唇吻了上去,眼里的泪再也存不住,顺着面颊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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