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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色的怪物、翩然落地

[db:作者] 2025-08-18 14:42 5hhhhh 8780 ℃

……

在学校的生活,没什么可说的,乏善可陈。

从起床到晨练,再从上课到自习,最后回寝睡觉,结束操劳的一天。千篇一律。

换句话说,也就是日常。

没有人会喜欢日常,特别是看动漫、或者是推galgame的时候。

因为,即使是拥有种种异于常人特质的男主角们,他们的日常都很难称得上出彩。

更别说是我了。

普普通通的样貌,略显瘦弱的体格——如同教科书般的路人甲。

青春、恋爱以及可爱女生的目光都绝对不可能降临在我的身上。

所以每当看见几个翩跹身影从我课桌边上流转而过,与附近的帅气男生语笑嫣然的时候,心中的寂寞之情都几乎让我发疯。

所以只好低下头,佯装趴在桌子上休憩,事实上却是在止不住地叹息。

所以才会在日复一日的潦倒悲叹中,在内心蓄养出一只绯红色的怪物。

……

然而所谓住校生活,有的尴尬场景可以学习鸵鸟,低头躲过;而有的尴尬场景,则是避无可避,直面而来。

比如,在宿舍就寝前的几十分钟。

“啊,小鸟同学的胸好大,好想揉一揉啊。”上铺的曹桑一边做着揉胸的手势,一边发出奇怪的声音和我们说道。

“你们,有见过女人的裸体吗?网上看到的不算。”见我们没什么动静,曹桑又接着怂恿。

一般我不愿意参与这种话题,很多时候都是穿耳而过。然而当时实在是避之不及。

“江云肯定没见过,看他的样子,就绝对不可能谈过恋爱。”

“是啊是啊,肯定没有女朋友。”

“估计都是一个人解决的,喜欢左手还是右手?”

室友接连而来的附和声一时将我淹没。

如同溺水之人会不顾一切地抓住眼前漂流而过的稻草。在溺亡前,我也鬼使神差般爆发出一阵奇怪的大笑。

“呵哈哈哈哈哈哈——”

接着用夸张的口吻说道:“我当然见过,而且还成功把精液射在了那对乳房上。”

“不止一次哦。”

话说出口的一瞬,仿佛有一股邪恶的力量将室内的空气凝固。我得意于室友们的震惊崇拜,并在这种氛围中心满意足,沉沉睡去。

但在多年之后仔细回想,也许这句冲动之下、脱口而出的真实,就是往后一切悲剧的伊始。

……

走出校门不久后,我就看见了江颜。她提着书包,后背倚在一颗树上,芊芊细影在浓密的树荫中溶解。

一人独处时的江颜,有着一股令人难以接近的冷酷气质。

如同深山鸟鸣,空灵悠远,而校门口的车马喧嚣之声,自然尽数被排除在外。

倘若是作为陌生人,我是无论如何也不敢走上前去。即无力破坏这种宁静,也怯懦地无法与之相融。

江颜注意到我的接近,向我投来了问询的目光。

我随意地问道:“江颜,在等我吗?”

在中秋节的那场包含乳首穿刺的性虐肉宴之后,江颜对我的态度一下子冷淡了很多。原本每个周末固定的调教环节,也已经搁置了一个多月了。期间甚至没有用肉体为我处理过一次性欲。

有时候在深夜走进客厅时,能看见江颜孤独地坐在沙发上,抱着膝盖缩成一团,在空洞的月光中隐约啜泣。

江颜一旦卸下笑容,我与她之间的距离就会倏然变的极为遥远。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如何才能得到她的原谅。

她微微垂下目光,说道:“不是。”

“……那要一起回家吗?”自我升到二年级后,就再没有一起回去过了。

江颜摇摇头:“哥,你自己回去吧,我还有别的人要等。”

我怔了怔。脑海中忽然闪过了江颜赤裸地匍匐在地,无数次地为我口交的身影:膨胀的阳具插进口腔深处、晶莹剔透的唾液不受控制的流下,随即白浊的液体肆意喷进她的喉咙深处……

而回过神来,我居然被她这么高傲的拒绝了?一股冷气忽然迫近我的心脏。

只好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一时间竟无法进退。

江颜的目光忽然越过我,向身后的某处望去,随后上扬着语调,招手喊道:“这边——”

我转身看去,几个谈笑着的男女生慢慢向这边走来。而其中一个外形帅气而阳光的男生,目光尤为热烈。

他腼腆而疑惑地问道:“江颜,这位是?”

江颜说道:“这是我哥,不用管他,我们走吧。”随后轻俏着走进他们之中,擦身而过的瞬间,仿佛能看到一抹清冽而甜美的微笑。

“哦,好,”那位男生再度看了我一眼:“那我们走了。”

走了?要去哪里?要干什么?什么时候回来?

我在一阵缭乱之中,不知所措地挥手:“嗯嗯,一路走好。”

直到三两人影淹没在人海之中,远去无踪之际,我才将一直挥着的手放了下来。

你又要去另一个世界了吗,那个我永远无法触及之处?

……

回家的路上,我走得踉踉跄跄,脑子在混乱地思考着很多问题。一年多以前的某个阴雨夜,我和江颜超越了血脉禁忌的界限,为了缔结全新的关系而互相交合。

自那以来,就像做梦一样,我对江颜轻柔曼妙的身体,不断施加了许多重度的凌虐调教。肆意发泄自己的性欲、愉悦地聆听江颜痛苦的哭泣喘息……在每一个卑鄙的夜晚,我都沉浸在了一种无所不能的快乐中。

然而,虽然我几乎完全支配了江颜的肉体,可以恰到好处地刺激她每一处的敏感地带;但是在心灵层面上,在这段关系开始后的不久,她就精准而敏锐地把握住了我的核心。

“江云,你真的很胆小。”某一次调教结束后,我按照惯例解开她的眼罩。江颜一边吞咽着精液、一边用刚刚重见光明的眼睛,盯着我认真说道。

她将脖颈和手腕上的锁链晃动出“哗啦啦”的声音,接着说:“你看,我赤裸着被你拘束成你喜欢的样子,乳房、小穴、菊穴都能肆意玩弄。但是就算这样,你也只敢在我眼睛被遮住的时候,掏出阳具射精……而且,不管怎么样,你都不敢射进我的阴道中的吧?”

我没法用语言回答她的挑衅。只是在重新将她的四肢严密拘束后,用铁夹撑开了她的双眼眼皮。然后在电脑屏幕上放出各种狰狞的阳具形状,正对着让她看了个够。

不久之后,江颜由于不能闭合眼皮,眼球干涩而带来的痛苦不住哭泣落泪、连连求饶,从此她就再也没有对我进行过这方面的攻击了。

但是我和她都知道了,她说的那句话,一语洞悉了我的本质。

脑子好乱,前额处一阵阵刺痛式的疼。

回过神来,我已经坐在了家中的电脑前,无意识地打开了电脑……登录了江颜的QQ号。PC版QQ的自动登录功能,真的是帮了大忙。

我 要 做 什 么 ?

一滴冷汗流进了我的眼里,我眯着眼快速浏览着江颜的联系人列表,很快就找到了相关目标:XXX班级联系群。并没有什么阴谋和伪装,点进随便翻看了几页聊天记录,我马上确定了这就是江颜她们班级正常聊天交流的地方。

快 停 下, 我 在 做 什 么 ! ?

接着我点开了电脑硬盘中一个名为“江颜调教记录045”的文件夹,鼠标停在了几十张照片中最为合适的一张上面。

江颜赤身裸体地站立在照片中央,双手被铁链锁着高高吊起,凌乱的碎发遮住了半边脸颊、眼睛部分看不真切。但同时又能明显辨析出她的嘴唇被一个深红色的口球撑开,甚至能捕捉到一丝晶莹的细线从口球边缘流下。此外,身上残留有鞭打后的深红色痕迹,脚边的地面上流淌着一滩透明的液体。

画面中的少女,一定是遭受到了极为过分的凌辱。

我 难 道 要 将 这 张 照 片 发 到 她 的 班 级 群 里 去 吗 ? 我 有 这 样 做 的 资 格 吗 ? !

我艰难地说道:“我会给脸部打一个马赛克再发的。我也不想这么做的啊,是她先有背叛我的行为和举动,我只是不得已的反击罢了。”真希望我的行为在道德层面上能处于高地。我向某个存在祈祷了片刻,随后拖动图片,按下了发送按钮。

“业”,身口意善恶无记之所作也。一切众生心想异故,造业亦异,由是故有诸趣轮转。

……

在挂断了三四个电话,无视了疯狂弹窗的QQ消息之后,很快,我听见了钥匙插进锁孔转动的响声。

来了吗——大门被有些粗暴地打开。

听得出来,即使是一向沉稳优雅的江颜,也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焦虑了。

环顾一圈无人的客厅,她怔了怔,随后放下书包,甩掉鞋子,喊道:“江云——江云——你在吗?”随后慢慢向我的房间走去。

即使是焦急中带有一丝怒意的声音,在客厅中回响着也是这么的悦耳可爱。希望待会儿还能听到你这么高昂有力的叫声。

“江云——呜?!”

就在江颜推开我房门的一瞬间,埋伏在转角处的我迅速从阴影中闪身,随即用一块沾染着乙醚的湿毛巾飞快捂住她的口鼻。左手紧箍着她的躯干,右手则是使劲在她的脸上按着。感受着怀中温热的躯体,在短暂挣扎后一点点沉寂,最后彻底不再动弹,我终于放下心来,将江颜转至正面。她已经失去意识了。

我和她需要开诚布公地再谈一次了,当然不是在这里,而是在用以拷问和调教的地下室。

……

会感到委屈的吧、还是会感到愤懑呢?亦或觉得难以置信,还是冷静得不可思议?

我搬了张凳子,坐在江颜对面,静静等待着她醒来,一边默默猜测着她可能会带有怎样的情绪。不得不承认的是,直到现在,我都没能完全读懂她。

江颜赤身裸体地跨坐在三角木马上,双手在身后无力地锁在了木桩上的高处。我特意仔细分开了她的阴唇,让木马锋利的背部深深陷进了她的秘缝中,同时为了避免她双腿夹紧木马来减缓下体受力,还用一根差不多半米长的铁棍撑开了江颜的双膝。

这样的江颜,看着真的顺眼了很多。

“话说回来,下体这种快被撕裂的情况,都没有疼醒过来……难道乙醚的量用多了?”

真的讽刺,明面上处于支配者地位的我,居然率先开始了焦躁。

正当我准备用电棍刺激江颜的神经,加速苏醒的时候,木马上拘束着的少女突然呛了一声,慢慢张开了迷茫的双眸。

“哎?!这是……”在一阵恍神中江颜似乎还没明白过来,吐出了不连成句的话语:“我……好难过,好难受……”随后无视脖颈处系着的锁链,用力挣扎着前倾身体,就像要把整个胃吐出来一样地干呕,但也只吐出一滩清水。如果不是铁链限制着她的行动,恐怕已经歪斜着倒在地上了。

原来乙醚麻醉苏醒后有这么大的副作用?不过江颜此刻越是狼狈,我倒越是处于有利的地位。

“这不是我们学校有名的美少女江颜同学吗?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凄惨?”我清了清嗓子,从椅子上站起来慢慢走进,同时拿腔作调地说出早已准备好的台词。

江颜此刻的呼吸非常不规律,时而无比急促。她微微抬起眼,用虚弱的目光看向我:“主人……我身体突然好难受、能不能暂时休息一下——”

快给我从这种混乱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我心中忽然一阵恼怒,快步上前,用左手死死攥紧了她的脖子:“主人?!你有这样叫我的资格吗,最近这一个多月,哪怕有侍奉过我一次吗?”

“不是喜欢和你的那些朋友聚在一起,上演青春校园的恋爱喜剧吗?”

有那么一个瞬间,我感受到江颜的呼吸停滞了。直到我松手后的好一阵,我才观察到了那形状姣好的双乳再度随着呼吸而律动。她仰起头,露出了一个无比复杂的笑容。色素稀薄的瞳孔中,清澈地映出了我的倒影——那完全就是一个绯色的怪物。

我强行压抑住给她再次带上眼罩的冲动,向后退了几步。江颜的目光太过华丽,以至于摄魂夺魄,我不得不远离几步避其锋芒。

“……不要再笑了,快说点什么吧,你难道想在木马上待很久吗?”

江颜轻轻地呵出一口气,很慢很慢地说着,虚弱得就好像已经不在人世一样:“你想听我说什么呢?想听我在聚会上是怎么向同学们狡辩的吗?还是想听我是怎么哀求班长把群里的图片撤回的?还是想听到‘主人,快点让奴隶高潮’这样的淫语?”

“注意你的言辞!你是怎么敢对我说出这种嘲讽之语的。”我居高临下,用带有胁迫的语气说道:“你应该知道的,我可以轻易给予你无法忍受的巨大痛苦……而只要你表示服从,反之我也可以让你的身体攀登极乐。”

我伸出手,将江颜的左乳像实心球一样死死攥住,细腻的乳肉在指缝中游走。而等到乳房上的痛感差不多麻木后,又松开手,换成用指尖轻柔地抚摸早已充血勃起的乳头,极尽挑逗。江颜紧紧咬着嘴唇,竭尽全力忍耐着,没有因为痛苦或者快感发出一丝呻吟。

呵,办法有的是。这里有很多可以让她屈服的刑具。对了,上次让江颜恐惧到接近崩溃的乳首穿孔器,用在这个时候似乎就不错。

我嘲弄地冷哼一声,最后在她敏感的乳肉上狠狠地撕扯了一把,转身走向调教室的深处,准备去取些工具。

然后我听见江颜气若游丝地说话了:“江云,你怎么不明白呢?我当然讨厌身体上的痛楚,但同时我也并没有多么渴求得到快乐……”

“我希望的一直都是,在玩弄、凌辱我的过程当中,你能感受到快乐……”

江颜说的话总是会突如其然地让我崩溃。七年以前,父母离异的时候,是这样;一年前,那个萧瑟的秋江雨夜是这样;而此时此刻,在这个昏暗的调教室中,又是这样。

为什么?

明明被我在班级群中发送了卑劣的照片;明明被我迷晕、赤裸地拘束在三角木马上;明明在忍受着阴道被劈开一样的疼痛——你还能说出这种怜悯我的话语?

我突然有些找不到攻击她的武器。只好在脑海中拼命搜寻着,构建出一些语无伦次的进攻:“一年前你可不是这套说辞,当时你可是自称一个滥交的妓女来骗走我的精液的——难道你想说当时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让我快乐?”

回忆似乎勾动了她的情绪。江颜低低地苦笑:“那段时间,你的样子实在是太痛苦了,一阵风吹过,都好像能折断你的命运……”

似乎是牵动了阴道附近本已压迫麻木的神经末梢,江颜痛苦地停住了话语。然后慢慢说道:“从结果来说,是的。当时我编织出了一个最有希望的故事,来挽回……我的哥哥。”

“你难道是圣女吗?我可以当你是个圣女的吧!?如果想让我快乐的话,那你打着乳环和阴唇环,跪在地上像条母狗的样子最能让我快乐了,你怎么突然又不肯了呢!?”

一些泯灭人性的句子脱口而出,无比熟练。

江颜轻轻摇了摇头,金属项圈反射的灯光突然很是晃眼。

“我不是圣女。因为,身体被刺穿、被破坏,实在是太恐怖了啊——”

就如同回想起了那次打孔穿环的经历一样,她一点点开始啜泣。

“凌辱中的疼痛,我可以忍受;如果是直接被虐杀而死亡,我也不会有那么害怕。但是,身体被尖锐的金属破坏,却和那些痛苦有本质的不同。”

“疼痛是有尽头的,死亡也只不过一瞬间。但身体被破坏,却是永远逃不掉的诅咒。”

“这段时间,我总是在做一个噩梦。梦到我的手脚全被切断,残余的身体悬吊在房间里,每天生不如死地继续遭受凌辱摧残……”

“我没能做好准备!因为没能预料到,那天订下的契约,竟包含如此无间的恐怖……”

我在地下室中茫然地站了一阵,忽然迷失在了不知第几层的奈落。

要将江颜的乳头用铁夹夹扁,再次用锐利的针尖穿刺吗?……这当然已经不行了。

把电棒抵在她的阴蒂上,用电刑来破坏她的人格意志呢?……这到底有什么意义?

或者用烧红了的烙铁,在江颜光洁的背上,烫出几个丑陋的印记如何?

……这些都不是我想做的。

“呵,哈哈,哈哈哈——”我夸张地大笑了出来,一边摇晃着向地下室的出口走去。现在不能再和江颜待在一个屋子里了,否则我可能会疯掉的。

摆脱了地下室污秽不堪的浑浊空气后,我精神多少清醒了一些,随即感受到了一阵深深的无力。这段难以言喻的契约是由江颜发起的,她的心灵和思绪从始至终都远远走在了我的前面。而其中旅途之艰难、终点之遥远,当年的我们都不可想象。

她敏锐地捕捉到了其中的坎坷幻惑,犹疑地停住了脚步;而我对此则一无所觉,甚至对同行者的停滞愤怒不解。

我用后背死死抵住地下室的铁门,拼命想要露出一个洒脱的微笑。凌辱调教美少女的童话破裂了,灰黑色的男子高中生日常随之而来。

这段时间江颜的反常之谜,现在已经全然揭秘。代价则是“契约”阶段性地告终。

……她好像还被拘束在尖锐的三角木马上,忍受阴道被劈裂的痛苦。

那就假装忘了这回事,再等等,几分钟后回去吧。

就让圣女在疼痛的地狱里多待片刻,说不定能突破到全新的境界、体悟生命的真谛。想象着铁门另一侧的凌虐场景,一股卑鄙的暖流在小腹凝聚。

……

几分钟后,我推开地下室锈迹斑斑的铁门,重新回到调教室中。

江颜已经了无生迹,脖颈和双手深深陷入了铁链中,似乎向其中寄托了全部的体重。我慢慢走进,轻轻晃了晃她的脑袋。

“哎?啊……”仿佛一具不再宿有灵魂的空壳。

事实上她现在已经陷入保护性的昏迷了,对外界只残有生物本能一样的反应。

在三角木马上拘束的总时长已经超过一小时了,江颜的阴道是撕裂了呢,还是没有呢?好想看到江颜粉嫩的阴部被撕裂成一道丑陋的伤疤、有鲜血慢慢滴落的凄惨模样……我仔细凝视了她那看起来没什么变化的下体后,只觉得非常失望。

但还是能冲出来的。我深深吸了口气,掏出阳具,在江颜被分开拘束在木马左右的大腿上,发泄式地摩擦着,将细腻顺滑的大腿肉尽情贴近阳具上的敏感部位,在丰腴的皮下脂肪上戳弄出一个又一个的凹坑。仿佛这样就能宣泄出一个多月以来只能自己手冲的愤懑。

“你们有见过女人的裸体吗?”

“我在一个绝对可以被称为美少女的女生身上,浑身上下都浇灌过精液哦——”

妄想的心音和现实重叠在一起,白浊飞溅。然后顺着江颜腿部曲线点点滴落。

……

连休的第二天。迎面撞见了一个清爽的深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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