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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彼得与狼共舞 2025-08-18 14:42 5hhhhh 9100 ℃

“好吧,既然我也不想让他们有麻烦。我们一起为他们保密吧。”我和郝主任都如释重负地相视而笑。”那,又绕回到最初的问题上了,要是欧阳不同意洋洋整个假期都在我们家住,怎么办啊?你不就担心这个吗?”我又进入到给郝主任挑事的状态了。

郝主任叹了一口气说:“那就和他摊牌,谈判,达成一个协议,他要用洋洋的时候,就借给他用用。用完了,完好的,把洋洋给老娘我送回来。”郝主任一下成了外交官了。

“对!”我高兴地附和着郝主任。”我可以把洋洋给他送过去,再把洋洋带回来,监督着,不让洋洋在那里待太久,也不让他把洋洋给用过头了。”我用调侃的语气说。

“你就算了吧?”郝主任冲着我坏坏地皮笑肉不笑。”你去那里还不是想一起轮流上洋洋吧?”

“你这话怎么说啊?”我感觉到全身的血都往脸上涌,我一定是面红耳赤。我像是被打了一闷棍,一下子就蒙掉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啊?好吧,我给你提个示:一次,我让洋洋试衣服,当他脱掉裤子的时候,我发现了他屁股里有一个卫生棉条,显然他忘记它在那里了。虽然他说是他自己塞进去好玩的,当我把棉条拉出来时候,猜猜我看到了什么?黏黏的。那是他自己把黏黏的弄进去的呢,还是他屁股里面产生的呢?”郝主任顿了顿,观察我脸上的表情。我那时候表情肯定是恨不得地上开一条缝让我钻进去。”当时我没有戳穿洋洋的谎言。但是我知道除了你,没有别人,因为我回来之前,就只有你和他在一起。我要他试衣服的时候,你当时很紧张。正好那时候有电话打进来找你,你只得忙着接电话去了。等你接完电话回来时,洋洋正在试衣服,你以为没事了,松了一口气,我都看着呢。”郝主任一口气说完。

看来事情败露了,瞒不住了。”我对不起你,郝姐。”我声音里带着哭腔。也没有资格叫她郝主任了。一切都完了。我感到我的周围都在旋转,世界在我眼前塌陷。

“好了,好了,看你这个熊样。”郝主任不耐烦地朝我挥了挥手。”要是我计较,我早就和你没完了,还等到今天?”

我没有吭声,只是不停地用纸巾摁鼻子和擦拭泪水。我真心地后悔,我的心都碎了。我离不开郝主任,更离不开我两个亲爱的儿子。

“我仔细想过了。我知道你是真心的爱我,这个我从来不怀疑。要是我对你对我的爱有一丝怀疑,加上你背着我的这些事,根本就不会有今天了。”郝主任停下来,慢慢喝她的饮料。我大气都不敢出,等着她接下去说。”谁要我是一个耽美迷,一个铁杆腐女呢?”郝主任自嘲地笑笑。”所以,我装着不知道,放纵你和洋洋偷情。”我响亮地抽了两下鼻子。

郝主任话锋一转,严厉地说:“陆星航,或着,陆一鸣,不管你叫什么,你给我听好了。如果你要是厌倦了我,想和美少年过,趁早跟我说,我不拦你,反而成全你,我带孩子离开。如果你真还爱我,爱这个家。你偶尔又想尝尝男孩的鲜,你找我商量,别瞒着我。”

“我再也不敢背着你乱来了,我保证,郝主任!”我急忙表白。我又改回叫她郝主任了。

“你得了吧,你!说着说着你又口是心非。还是荣姐说的对,狗改不了吃屎,猫不能不偷腥。你和洋洋,或其他你的小情人,偶尔卿卿我我,不太过分,而且给我留足了面子,不使得我难堪,我装看不见。还是那句话,别瞒着我。”

“谢郝主任!”要是在家,我真的会响亮拍甩马蹄袖,然后匍匐在地上对郝主任三叩九拜。她真的是我的贵人,我的女王。”我以后什么事都绝对不瞒着你。”我赶忙又补充。

“行了,行了。”郝主任笑着说。

看样子她说的真的是她的本意,不是强装出来的。我开始放松了。”你怎么什么都告诉了荣姐啊?”既然我活过来了,我开始又放肆地抱怨起郝主任了。

‘嗤,你还得谢她呢,要不是我能和她一起说道说道,我一时还没有这么高的觉悟放过你这个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呢。你这个不知好歹的。”郝主任笑骂道,”和你说实话吧,刚见到你的时候,荣姐也非常喜欢你这个小受,她嫉妒死我了,一直骂我占了便宜了。逼着我请了她好几次客,要不她就要搅我和你的局。”

这些年来荣姐确实对我不错,虽然她说话大大咧咧,但是总是向着我。”哪天我见到她,我当面谢她。”我由衷地说。

“好了,好了,念着她的好就行。”

空姐开始送第二次的饮料了,我们的谈话也转到了闲聊。

等空姐们走开后,郝主任发话了。”你不是说什么都不瞒着我了吗?那你有什么要向我坦白的吗?”

我浑身一下是冰凉。郝主任这是要干嘛啊?好不容易过去了,怎么又来了?”郝主任是说我偷情的吗?我真的没有别人了。”我小心翼翼地说。

“你要是还有偷情的,得主动坦白,以求得我的宽恕。听见没有?”我头像鸡啄米一样的点着。”我这次倒不是问你偷情的,我是问你关于儿子小皙的,你有什么向我坦白的?”

“啊?你是怎么知道的?”我被惊吓出一身冷汗。郝主任她真的不是普通人,是活神仙。

郝主任扑哧一下笑了。”看把你吓成这样。我比你知道的还早。我知道的时候,你还蒙在鼓里。现在,我清楚你比我知道的多多了。”

“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怎么知道的?”我急急地问。

“他第一次从上海放假回来,我就知道了。”见我一脸的疑惑,她接着说:“我不是经常给儿子检查身体吗?他离开家这么久,我能不关心他身体健康,不给他做全身检查吗?一看他屁股我就明白了,我可是专家啊。”

郝主任说的没有毛病。小皙的屁股肯定过不了她这肛门专家的关。”那你那时就断定他经常的被肛交?那你怎么什么都不说呢?那可是你亲生的儿子啊,你就放手让他被人奸污?”我情不自禁地提高了声音。

“嘘……”郝主任让我轻声。”你还来劲了,是吧?还指责起我来了?就算我不对,没有制止他,那你呢?你后来不是也知道了,你做了什么呢?你制止他被奸污了吗?”

我像一个皮球一样泄了气。”没有,我没有办法阻止他。我也做不到去强行制止他,这样会毁了他和他的情人。”我坦白地说。

“对呀。我也是一样啊。当时我就意识到他不是被强迫的,是和情人做爱所致,和洋洋同样的情况,我不想毁掉他,他们。”

“可是,当时你还是应该查查是谁,看看能不能做些什么嘛。”我争辩道。

“我试过了。我知道你当时并不知情,所以我不想让你知道,怕你失去理智。做出什么让大家以后都后悔的事。就连小皙,我也没有向他显露出我知道他的秘密,也怕他因为秘密被发现后做出什么事来,导致不可预知的后果。我只是和荣姐说过,我们两个分别和小皙闲聊,问他在学校的事,打探和他接触的人,试图套出一些信息。可是问来问去,他们的老师似乎都没有特别的出轨的。只是那个生活老师刘老师,和儿子有点过于亲密。帮他洗澡,临睡时,给他按摩等等。不过,她是女的。即使她用物具来弄儿子屁股,在宿舍那个环境下,也没有多少机会的。所以,她的可能性也不大。开学的时候,我送小皙去学校,见过刘老师和其他老师,也和他们都聊过。我当然不能泄露儿子的秘密,只是东扯西扯地打探儿子的生活和他周围的人。没有套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所以,我和荣姐分析来分析去,只好假设是一个高年级的男生干的。既然小皙愿意,他们两个找点乐子也没有什么害处。所以,我们什么也没有做,只是观察发展。”

小皙周末和放假时候离校手续大部分是通过刘老师给办的,她显然隐瞒了小皙外出留宿的信息。

郝主任说的都在理,她是用自己方式试图保护儿子不受伤害。”那你们就听之任之?你们怎么知道他没有被伤害呢?很多时候受害者意识不到他们是受害者。特别是在胁迫和恐惧的环境下,他们会自愿主动地迎合施虐者,以求得生存。”

郝主任笑了。”你忘了我是学过临床心理学和精神病学的,曾经还考虑过选那个专业作为自己以后行医的专业呢。你和我之前不是还反复讨论过这类似的案例吗?我当然清楚他有可能是被胁迫的。但是,你注意到吗,他是那么的幸福快乐?从第一次放假回来起,他完全变了一个人,阳光,欢乐,充满自信,更加努力学习和跳舞。哪里有一丁点的受害者的样子?从我的这个受过临床心理学训练过的人看来,一定是有什么事物在不停地支撑着他,才能使得他那样持续快乐。每次他回来后,从他极其频繁被使用的过的肛门推断,那个使他快乐的事物只能是某个人对他的性爱。所以,我从心里为他默默地祝福。”

是的,郝主任虽然是一个儿科的外科大夫,但也对性学颇有了解。她非常崇拜美国的过去的一个世界闻名的性学家,阿尔弗雷德·金赛教授,那是她的一个偶像。她还曾一度考虑过把性医学作为她硕士学位的研究方向。后来反复考虑还是放弃了,继而转向儿童外科学,因为性医学和国内的传统的理念是格格不入的,所以在国内是绝对行不通的。

“那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了他的情人的呢?”

“在你向我介绍许叔的时候啊。”

“你是说去年艺考的时候在他家,在视频里向你介绍他吗?”我不太确定,视频里能看出来吗?

“对呀。当时儿子光着膀子坐在他边上,儿子边上坐着云岭,也光着膀子。你坐在许叔的另一边。你还记得吗?”郝主任记得真清楚,一定是当时给她留下了很深印象。”你当时说,这下好了,小皙认识许叔家门了,以后周末就可以来许叔家度周末,也有一个家的感觉,调剂一下学校的单调生活。”

我当时确实是极力想给小皙今后能在郝主任眼里名正言顺地去许叔家做铺垫。”我当时说那些,也没有什么使你怀疑他们是情人的东西啊。”

“你说的是没有什么,当时给我的印象就是你要尽力安排好小皙周末和放假去许叔那里。但是儿子自己会喜欢去一个刚认识的老头家吗?不熟悉,年龄差别太大,又没有任何共同点。我当时就在想,你当着他们两个面那样做安排,他们两个什么都不说,那一定是都商量好的,是他们两个都想要的结果。再看小皙和许叔两个,挨着紧紧地坐,不时地相视,像老朋友一样会心一笑,可以看出他们关系不一般,不可能是刚认识。而且你当时正襟危坐,对他们目送秋波视而不见,那么你应该是知道他们两个关系的,是想为他们两个在一起在做安排。我当时视频里看不到你们下面,但是我敢打赌,小皙和云岭当时是光着屁股的,是吧?”郝主任逼问。

郝主任真的是太聪明了,什么都瞒不了。”是的,他们当时是光着。因为你拨视频来的时候,太仓促,来不及让他们穿裤子了,只好把下半身隐藏在桌子下面。”

“这么说,云岭也……?”

“是的,云岭也……”我尴尬地笑笑。

“看样子我当时打断了你们的淫乐派对,真对不起啊。”郝主任讥讽说。

“没有,当时并没有做。”我低声下气的辩解。实际上当时做没有做有多大区别呢?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辩解。

“衣服都脱光了,怎么会没有呢?”郝主任不依不饶。

“这……”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低头看我手里拿着的飞机上提供的橙汁。

“你倒是说话啊。你平时说话不是挺利落的吗?这会怎么吞吞吐吐了,是不是又打算瞒着我什么?”郝主任紧逼着。

“哪里敢瞒着你啊,再也不敢了”我急忙表明。”只是,嗯……,在许叔那里,他们是不让穿衣服的。在屋里就是一直光着。”我讪讪地说。

“真淫秽色情啊,被几个赤身裸体的天使围绕,十分享受,是吧?”郝主任又嘲讽上了。没有办法,我只得忍受。

“这……许叔他就是那样。唔……他那些规矩是有点不合适。”我十分难为情地挑着字眼说。郝主任说的对的,许叔的那些规矩,就是色和淫,说白了就是下流。可我不但为其提供了自己的儿子和表外甥,我自己都在其中。我和许叔一样的色和淫。

“好吧,我也不逼你说那些细节,使得你难堪了。”郝主任的话使得我心里松了一口气,我十分感激她放我一马。郝主任接着又说:“你现在的坦白使得真相大白了,证实了我当时和你们视频时候的猜测,那次视频后,接下来几次和你们的视频就更加加深我的猜疑,使我坚信小皙认识许叔和大牛很久了,是他们一直在和小皙做爱。是不是大牛也和他做,不仅仅是许叔?”

“是的。”

“父子两个分享小皙,就是我猜疑的那样。除了他们两个外,还有别人吗?”

望着郝主任注视着我的眼睛,我别无选择,只得点了点头。

“我就知道!咱们的儿子可是人见人爱噢。他自己又是一个小狐狸精,骚得很,肯定也是情愿的。”郝主任说完,叹了一口气。

“你怎么看出他骚啊?没有吧?之前,我就没看出来,觉他和别的孩子一样天真无邪。”

“我自己的孩子,我能不知道吗?你还记得他过去总是给我们表演脱衣舞?只要我们一放节奏强点的音乐,他就开始夸张地扭着屁股走模特步,摆不同的造型。每走一趟,就脱一件,朝我们扔过来。直到最后全部都脱光,连袜子都脱了仍过来,你还记得吗?”

“那怎么不记得?”我笑着说,脑海里满满的回忆。”他是经常给我们表演。我们就像发情的猫一样,发出各种怪叫声,打着口哨,为他助兴。你真的是够坏的,每次还在他领口和裤腰给他胸部和裤裆里塞钱,他表演就更来劲,把舞蹈动作都搬进来,卖力地跳,弄得不伦不类的。最后都脱光的时候,钱撒一地。跳完了,他就撅着大屁股满地捡钱。”我说完后,郝主任和我对视了一会,都在幸福地回忆,突然间我们两个不约同时爆发一阵大笑。一边笑,我们一边环视四周,一些乘客在向我们张望。郝主任和我同时把食指竖在嘴唇,示意对方轻声。

“他不但是跳脱衣舞,他还经常去翻我的衣服,看到好玩的,就套在身上,给我们做表演,记得吗?我觉得最性感的一次是他穿着我的高筒靴,浓妆艳抹,上身就戴着一个乳罩。下身光着屁股穿了那件从我的那个洋娃娃身上扒下的超短裙,扭着他雪白的屁股走时装秀。他脸上的妆还是他求我给他化上的,基本不用打多少粉底霜,他自己的皮肤本身就是很白净细腻了。”郝主任说到着,停了下来,眼睛看着别处,像是在想什么。她的那个和5-6岁小孩大小的洋娃娃还是她小时候的玩具,她非常喜欢,所以一直保留着。过了片刻,郝主任接着说:“那时我就意识到他是一个小狐狸精,就是一个字‘骚’。他不是在表演,他是真心喜欢挑逗。”说的时候,郝主任把头后仰,眼微闭,满脸梦幻般的微笑,像是还沉浸在美好往事的回忆中。

“是啊,多么美好的旧时光。他就像一个天使一直给我们带来了极大的欢乐。我真诚地感谢造物主赐给我们一个这么可爱的儿子。”我话音一落,郝主任睁开眼睛,笑着直冲我点头,表示赞同。

“你后悔吗?遗憾吗?他成为今天这个样子?”我问郝主任。

郝主任一脸诧异,困惑地看着我。像是不明白我说的。

“我是说他成为今天这个样子,像荡妇一样,和多人上床,让多人频繁使用他后面,这个和我们的管教有一定的关系。你是知道的。所以,后悔吗?”我知道我用那些词汇描述儿子的现实是有些残酷。我是希望能引出郝主任发自内心的回应。

“作为一个母亲,我当然不希望他这样。母亲都是自私的,把孩子当做自己的一件随身物品。作为他的一个朋友,我是理智的。我支持他追求他喜欢的东西,哪怕他喜欢的不被众人所接受。只要他喜欢,他幸福,就足够了。我们可以像其他父母一样,对他严加管教,让他走上大众公认的正轨。但是,他就有可能非常的压抑。很多人一辈子都过得不幸福,不顺心,但不知道是为什么。如果所做所想的都必须在大众认同的范围内,就像是被枷锁束缚住了,怎么可能开心?”

“郝主任,你我真是夫妻相,想到一块了。当我发现儿子的秘密的时候,我内心里斗争很厉害,最后我也得出你类似的结论,但是,我没有你总结的这么好,这么透彻。”我是由衷的夸郝主任。

“那我们两个都不遗憾了,认命了?”郝主任笑着问。

“还有别的选择吗?”我故意问。

“别贫!”郝主任把我打住,然后接着说:“你现在诚实地回答我。你和儿子做过没有?”

“我发誓没有做过!”我坚定地说。”至少没有有意识地做过。”我想起了那次他给我口交,赶快心虚地补充说。

“怎么讲?”

“一次趁我睡着的时候他用嘴弄我。”我坦白说。

‘这个小骚货!”郝主任笑骂道。”还有吗?在许叔那里这么淫乱的环境下,你都能控制住?”郝主任不是很信服。

“是非常困难,特别是看着他们做的时候。太受刺激。但是我坚持不乱伦。受不了的时候,不是还有云岭吗?”我想都没想地说。

“哈,你不打自招啊。”郝主任照着我肩膀拍了一掌。

‘我都答应了你一切不隐瞒吗?”我不好意思地说。

“好吧,我原谅你与洋洋和云岭的事,你别跟别的女人或男人做啊。”郝主任警告我。我把右手掌放在我的左胸心脏部位,示意发誓保证。

“洋洋和云岭两个都是天生小受,又都这么可爱。怎么都被你碰上了,你咋这么命好呢?”郝主任又笑着讥讽我。

“我也不知道。命里的事说不清楚的。”我故作低调。看见郝主任又要说什么,我赶紧接着讨好说:“他们两个真的是小受,郝主任你看的真准。要他们干嘛一般都会顺从的。在庆祝小皙被舞蹈学院录取的的宴会上,不少人加了他们两个社交媒体账号,之后和他们视频的时候就缠着他们要看鸡鸡看屁股,他们两个都给看呢。还好,我给他们立了规矩,他们愿意给别人看随便他们,但是绝对不能告诉那些人任何个人信息,要不那些人早就都找上门了。”

“对了,说到小皙的那些人,都是什么人和儿子在搞?还有,你现在从头到尾把儿子怎么和许叔大牛开始的,你是后来怎么知道的,来龙去脉都告诉我。这里面非常的乱。很多地方我弄不明白。儿子应该一到上海就和他们搞上了,这是他的屁股显示的,你当时肯定不知道,你和许叔大牛这么熟,你怎么一点不知道?你把你知道的所有的都给我说清楚了。”郝主任用像打机关枪一样语速提出一连串问题。

我只好从命,把从回老家开始到小皙艺考结束,前一个夏天那几个月时间里发生的事,以及小皙给我讲的故事,都跟郝主任详细说了。

当我都说完的时候,郝主任说:“哇,这下子终于清楚多了。难怪我怎么也想不明白,哪里有这么巧的?这简直就是一部小说。故事离奇复杂。”

“是,我当时也被弄晕乎了。我认识的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和我的儿子搞上了,他们又碰巧在我老家相遇,然后在我的眼皮子下秘密约会,过了许久才被发现。真的编都编不来的故事,跟谁说都不信。太天方夜谭了。”我附和郝主任说。

飞机上的广播里传来机长通告,要大家要系好安全带,飞机准备着陆。

“我注意到你对许叔和大牛的癖好都非常熟悉,像大牛帮许叔找男孩,他们都喜欢男孩在他们面前必须总是光着的等等。你怎么对他们这么了解呢?还有你说你非常熟悉他们家的小院,小时候你常在那里走动。你小时候长得这么好看,特别是脸上那对小酒窝,后来遗传给儿子的酒窝,真是太可爱了,把荣姐那帮佩服得的五体投地。你说,许叔大牛他们能不起邪念?”郝主任看着我问道,又像是在问自己。

我四肢冰凉,额头上直冒着冷汗,我的过去又回来纠缠我了,我低下头,沉默了。

“等我们回到家,我希望你能把你小时候和他们的故事细细地讲给我听,好吗?”郝主任说得缓满,轻柔,语气里充满了怜爱,说完,她轻轻地拍了拍我的放在座椅扶手上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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