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爷爷又拿我开心！”小皙抗议了。他用手指揪起许叔大腿上的一块拧着，仰着头冲许叔说，”还说我骚吗？”

许叔呲牙咧嘴的，装着疼得厉害。”不说了，我不说了！我的小祖宗哎，求你了，快放开吧，你要把我疼死啊。我这身老皮，哪里经得起你拧噢？”许叔的演技是真好，我和小皙都被他的表情逗得大笑起来。

许叔仍做疼痛状，一手揉着被小皙拧过的地方，看着小皙说，”你还真下得了手啊？”

“谁要你说我骚的？”小皙仍作愤怒样。

许叔堆着满脸笑容说，”实际上骚是好事，我说你骚，是夸你赞美你呢。骚就是青春。年纪大的都求之而不得呢。我们所有人都喜欢你的骚，崇拜你的骚。这就是为什么你在我们所有人心目中这么特殊，使得大家都这么疯狂的爱你。”说完，许叔低下头，把嘴唇紧紧地贴在小皙的嘴唇上，给了他一个长长的吻。小皙是想要说什么的，但他的嘴被许叔吻给堵住了，只是在喉咙里发出阵阵喉音，难以分辨他说什么。

我赶忙插话，企图打断他们在我面前的打情骂俏。”你说你们没有主动给他找客人。那么小皙的那些客人都是怎么认识的呢？”我用了“客人”这个词，是沿用了我小时候对嫖宿我的那些人的称呼。小皙虽然不是被他们嫖宿，可也是收取费用的，照许叔的意思，应该是不菲。所以，用“客人”这个词也不是很离谱。

“小皙的大部分客人都是他自己在一些场合上认识的，如果他和对方相互都喜欢，而且小皙有意要和对方来往，我就和牛牛就帮他把关，审核对方，然后决定是否让他和对方来往。”许叔听出来我用了”客人“一词，所以他也随着我用。”这种情形算是“命运”的结合吧？他的一个现在的常客是他们学校过去一个女生的父亲。那个父亲一表人才，显得干练。他周末去接他女儿回家的时候，常看到我接小皙。他每次看到小皙，眼睛都直愣愣的。最后他忍不住，主动上来搭讪，就认识了。接下来他又张罗请我们吃饭，又带我们出去玩。小皙和我一样敏锐，从一开始我们两个不约而同同时都察觉到了他的图谋不轨。既然小皙也十分有意，和他几次来往下来就生米成了熟饭。后来他女儿离开了那个学校了，但是他和小皙的关系却一直保持着。”

见我听着入迷，许叔也兴致勃勃。”再给你举一个例子，一个做IT服务的工程师，才30多，在家里上班，所以时间上比较灵活，空闲时间，他就兼开网约车，挣点外快。一次我打了他的车去学校接小皙度周末，他一见到小皙，就被彻底迷住了。路上一直在后视镜里盯着小皙看，吓得我一直不停婉转地提醒他注意开车。他一路上还一边没话找话地和小皙搭讪。最后他坚持把他电话给我们，要我们以后接送小皙无论如何都给他打电话，他尽力赶过来。慢慢地，他赢得了小皙的芳心，就成为客人了。再后来，如果我和牛牛实在没有空的时候，就是让他给接送小皙，这样我们也不用为小皙安全担心。”

“你说大部分是他自己认识的，那么另一些呢？”我问道。

许叔“呵呵“干笑了两声。”小皙的另一些客人，是牛牛给介绍的，但是，这也不算是拉皮条。牛牛如果察觉道他的客户，还有一些决定他公司经营的权力人物有这方面的癖好的话，会求小皙帮忙公关。小皙说牛牛的事也是他的事，所以他总是会乐意相助。不过我和牛牛在这方面非常小心，都控制的很严密，一定是信的过的，或者是相信我们能控制的了客户和人物，才会要让小皙接待，要不，不管生意多大，多厉害的人物，都不会让小皙参与的。像这样的接触，都是不和对方提费用的。无论对方是否给钱，每次牛牛会从公司账目上支出一笔业务费补偿小皙，因为是为了公司的业务公关，所以理应公司支付。要是对方给小皙钱，无论多少都算小皙额外的。也都给小皙存着呢。这里面有一些也是很不错的，也会成为常客，像最先的那个主管，就是属于这里面的。”

许叔转向小皙问道：“小皙，上次那个什么局长来着？很斯文，像一个知识分子的那个？”

小皙回答：“是吴伯伯。他一再强调不让我们称他局长，怕引起别人的注意。他好像很多关系，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电话总是不断。有些像都是挺大的官。嗯，他是很喜欢我。”

“对！吴局长。是的，现在当官的都很小心了，所以低调。他就很可能就会成为常客。你们到时候看吧。他看小皙的眼神都不对，恨不得要把小皙吃进去的样子。小皙，你说，你能对付得了他吗？够呛吧？”许叔又开始调侃。

“就他？再来几个他这样的一起上都没有问题。他不行！别看他色咪咪的，实际上也只是看看，摸摸，用手指弄弄我。也就是勉强能给我提供点舒服的。他主要喜欢要我弄他。吃他鸡鸡，还用用震动棒捅他屁眼。所以他根本不是问题。”小皙不以为然。

“噢。”许叔‘呵呵呵’笑了几声。”那这个意思不是很大了。上次你回来的时候，我都没来得及细问你。”许叔又接着干笑了几声。

“没事。他要是想常玩，那就玩吧。他是真喜欢我，恨不得时时把我捧在怀里。我就当他的宝贝吧。他能力看样子很大，说不定哪天能帮上我们什么大忙。”小皙也学得很世故了。

“别玩火!”我警告他。

“可别。我们说好了的。一切都是为了满足你的需要才让你和别人的。所以你只考虑你的需要。别的一切不用你操心。你别急着长大，先乖乖地做我们宝贝吧，让我们再宝贝你一段时间。”许叔的话语中充满了慈爱。说完，他捧起了小皙的脸，把嘴又贴在了小皙的嘴上。小皙这次也主动把嘴迎上去，他们两个开始舌吻起来。小皙一只手还顺势抓住了许叔粗大的阳具。

我‘咳咳’两声清理了下喉咙。然后说：“还有人在呢。”提醒他们不要无视我的存在。许叔有些不舍地把嘴拿开了，小皙也放下了手中握的许叔的物件。他们都眼看着我汕笑着。

我已经得到了我想知道的答案。在这方面也没有更多的可说的了。同时，我感到他们还有许多我想知道的秘密。于是，我换了一个话题。”许叔，你说你和小皙昨晚和那个主管视频了，我想看看那个视频，行吗？”

“对不起啊，一鸣，我没有录和他的视频。没有什么特殊情况时候，我一般不录视频的。你要看他的视频干嘛啊，一鸣？”许叔有些迷惑地看着我。

轮到我讪笑了，我‘呵呵‘两声，”既然小皙这么喜欢他。我就想看看他长什么样。”

“我到时候给你找找，看我这里有没有他的照片。估计够呛。留他照片干嘛啊？他虽然长得也还行，但是也并不是像小皙这样出众的。”小皙不满地翻了翻眼珠子，表示干嘛和他比。但是可以看出他心里应该是很受用的。”再说了，他大老爷们的有什么看的？你如真对他感兴趣，等我回上海了，你来上海，我和小皙带你直接去见见他。你说呢？”

“许叔，你误会了，我实际上对他长什么样并不感兴趣。跟你直说吧。我是想感受下他这个人。他的说话，他的作态，还有他的裸体等等。我正襟危坐地和他见面，也感受不到他的内心深处的。只有在他和你们视频的时候，他才会毫不顾忌地敞开心扉，然后我在他不知觉的情况下观察，才看到他最真实的一面。”

小一脸崇拜地看我。看样子他觉得我说的在理，我希望他能记下来。许叔也点头赞许我的考虑周到。他笑着说，”可是，他和我们的视频里，你看不到他的裸体。他不光着和我们视频。”

我一脸疑惑。难道他是一个圣徒？”许叔，我以为所有和小皙有关系的人在他面前的表现都是，唔，唔，很放荡的。”我小心地挑选着字眼。我看见小皙在窃笑，他还把嘴凑到许叔耳边和他耳语了什么。完了后，两人一同笑出声来。我没有理会他们的小动作，接着说，”难道他和小皙视频的时候，不想裸聊吗？不希望激情一下嘛。要是换了我，我会的。”我一说完，许叔和小皙爆发出一阵的笑声，应该我说到点子上了。

“你说的一点不错！”许叔终于停住了笑，说：“是的，人人都希望和小皙裸聊。这是毫无疑问的。所以，在这样的视频里面，为了满足这些客人，小皙确实总是一丝不挂。但是，除了他外，其他人的都不光，他是唯一个光着的。而且，为了讨客人们喜欢，使他们高兴，小皙也常常会主动做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动作。如果客人要求不是太过分的话，小皙也会满足他。这已形成了一个规矩。要不，他们都不会干的。因此，每一个客人在视频里都极力想法让小皙兴致勃勃，以求得从他那里得到更多回报。”

这个新鲜。我很好奇。”为什么其他人都不光呢？”

“你想啊，我和那些人都不是真正的同性恋，对男人的裸体一点没有兴趣。所以，一般我们都不想看对方裸体，我们也都不希望对方看自己裸体。特别是我，这身老皮老肉，”许叔上下打量了看了他自己的裸体，”有谁愿意看我光着？而且我也不愿意啊。所以，干脆，我们就都不光着。如果他和小皙单独视频，那么我想一定双方都光着，而且可以想象肯定是激情四射，淫秽不堪。但是，我从来不允许小皙单独和客人们视频的。这是规矩。只有我或者牛牛和他一起，才可以和客人们视频。”

原来是这样！”可是，许叔，你现在不是在我这个成年男人面前光着吗？而且还激情四射。”我用下颌点点他仍然没有完全疲软的阳物。

许叔笑着问我。”你和别人一样吗？我会在乎你看我裸体吗？原来我们总是光着在一起，你还记得吗？”

我完全说不出话来了。怪不得许叔还仍然把钥匙放在原处，让我自由出入。虽然我不再是他肉欲上的情人了，他还是一切都不避讳我，没有把我当外人看。

“爷爷，那你想看我爸爸光着的吗？”小皙坏坏地笑着。

“想，当然想。这么多年，我做梦都想。想看看他小子的小鸡长多大了。当年他的小快乐棒和你现在差不多。硬的时候，也就这么点大。”许叔笑呵呵地对小皙夸张竖起他的小拇指。

‘哈哈哈‘小皙大笑不止：“爷爷，他现在也比那时候大不了多少啊。完全没有你和大牛伯伯的大，小多了。不信，你让他脱下裤子来你自己看看啊。”说完，他就从许叔怀里跳起来，扑到我跟前，拉扯我的裤子。”

我一手搂住他的两个胳膊和他身子，限制住他乱动，另一手照他丰满的屁股拍了两下。”再闹，把你屁股打烂！”我威胁他。”大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有没有用。”我振振有词地正色和他说教。”

“没错，你的是有用。喷了我一脸。”我忍俊不禁，笑弯了腰，这个机灵鬼。我又照着他性感的屁股拍了几下，他呲牙咧嘴地忙用手护着他屁股。

““怎么回事？他射了你一脸精液？”许叔带有暗示地笑着问。

“对呀！好多都射我嘴里了，咸得哦，都打死买盐的了。”

再凭小皙这样胡说，许叔就会认定我和儿子做爱乱伦了。我赶紧解释。”许叔，你别听他瞎说了。他是捉弄我才故意乱说的。是一天清早的时候我梦遗了，当时小皙在边上，不巧喷到他了，他就拿我开心。”

“他当时还死死地抱着我的头，不让我头躲开。嘴里还直喊着‘许叔……许叔……’“小皙幸灾乐祸地说。

我和许叔都没有说话，我瞟了他一眼。他正笑眯眯地看着我。”谢谢你一鸣！还能梦见我。”许叔说。我慌忙地向他点点头。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不自在，应该还是和他的情未完全了。

“和其他不是客人的人，视频的时候，小皙是光着吗，比如，那些网友？”我冲着他们两人同时问。

小皙只是笑，而不语。许叔笑着回答，”我或者大牛在的时候，一般小皙是不光着的，除非对方也有的可爱的男孩而且是光着，这样就可以和小皙互相看。小皙自己一个人和别人视频时候，就不知道了，你得问他。”

我们两个都看着小皙。他居然有点不自在了，扭捏着说，”你们别看着我啊。看着我，我也不告诉你们的。我可以告诉你们，我可不傻。我可不轻易的给别人看的。网上碰上的，每个都是色色的。见面就要视频，就要看脱的。我才不干呢。除非是我喜欢的人。”

“怎么才能是你喜欢呢？才能使得你让看呢？”我问小皙。

“熟悉了，关系好了，就可能喜欢了嘛。就是感觉喜欢，就喜欢了。不过你们放心，我喜欢的网友没有几个，因为我几乎没有多少机会在QQ上聊天。在学校时候不能上网。周末去爷爷家的时候，能上网。但是，和爷爷，伯伯，还有那些朋友的活动，都忙不过来，哪里有多少时间？放假回家能上网的时候稍微多些。”

“我和他讨论过这个问题。”许叔怕我生气，帮小皙说，”就是他自己在网上和人交友的时候，一定是不能提任何私人信息，也不能提他和人发生过关系，一点不能透露，也不要流露对这方面有任何知识。装着什么都不懂。只要做到这两点，他愿意让人看看，也就随他了。一鸣，让他在网上这个险象环生的事非之地，自己学学交友，是好事。大不了就是让对方赚了便宜白看他光屁股了，也不会有其它损失的。”

我也早想过这个问题，我实际上和许叔一样，并不担心他在网上和人裸聊。不过我原来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是我不知道他有性生活的时候，以为他还是一个清纯的小孩。现在我知道他不但有性生活，而且性生活十分积极活跃，所以担心和他网上交往的那些人会察觉到他的秘密，那就麻烦了，所以才询问的。看来心细的许叔早已经处理好了。

“好吧，我相信小皙会严格按你给定的规矩做的。我知道我的的儿子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孩子，聪明，懂事，而且阳光快乐。你给他讲明白了，他会小心做的。所以，我也就不担心了。”我由衷地说。接着我对儿子说，”不过儿子，我非常想看你和那些人的视频。有录下来的，让我娱乐娱乐吧？”

小皙满脸堆着灿烂地笑容说，”好啊，我到时候给你录些，只要你想看毛茸茸的大鸡鸡。”

“啊！那还是免了吧。”许叔和小皙都被我的反应逗乐了。连我自己都觉得我自己好笑，可不是吗，小皙录的，又不是自己，是对方。

“你要对我好点，我到时候给你录好看的小男孩的，带劲的，怎么样？”小皙现在把我当成许叔和大牛还有他那些客人一路人了。居然用这个来和我做交易，是可忍熟不可忍？我不屑地用鼻子哼了一声。小皙见我不感兴趣，接着说：“好吧，你如果非得要看我在视频里的，也行。我可以到时候把画面切换到我这边录我，你就听他们怎么肉麻就行了。”很显然小皙并非新手，肯定经常录和别人的视频。他似乎急切希望和我交换什么。

“我对你还不好吗？你是我儿子，为了你，我能做任何事。你具体要我哪方面再对你好点呢？”我想知道他要在我这里打什么主意。

小皙笑容满面地从许叔腿上起来，过来给了我一个大大拥抱，就势还侧身坐了我腿上，一手搂着我脖子，用嘴在我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大口。”爸爸，对你也就是小事一桩，没有这么复杂。你就支持我和爷爷，还有大牛伯伯继续来往，然后，我要到到爷爷这里来，你给予方便就可以了，很容易的。”

“我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怎么为难你吧？”

“是的，虽然有时候你不是很情愿，但最后都容忍我了，谢谢爸爸。我主要是针对以后，如果有什么情况，你尽量支持和帮我就好了。”

小皙这是要我不但完全放手他和许叔的关系，而且还要配合他。”这个有点麻烦，会出问题的。”这个我觉得不能轻易答应。

“爸爸，我会做得很乖的，而且也会考虑到妈妈和奶奶，不做得过分，不让她们察觉。我也保证尽量照顾你的感受。行吗，爸爸？”小皙一口气说完，语速很快。而且说得这么好。他们一定是商量好了的，找一个机会，逼我表态。

许叔也插进来，帮儿子说话，”一鸣，还有我呢。我会考虑到全面，帮助小皙在方方面面做好的，一定不会使你犯难的。你小时候，我帮你安排，你不是一点都没有麻烦吗？”

“看样子即使我不答应，你们也反正要来往。只是造成我和你们的磕磕碰碰。还是到时候看吧？如果都过得去，我尽量把眼睛朝相反的方向看，眼不见心也不烦。”我看样子也没有其它选择了。

小皙欢呼道，”谢谢爸爸！”，然后挺起身，双手扶住我的头把他的嘴贴到我的嘴上，给我一长长的香吻。

“一鸣，你不会遗憾的。”许叔开心的笑着。

“你们就别跟我殷勤了。我不需要。别给我找麻烦就行。”我和他们强调。然后我对许叔说，”许叔，你能不能找出你和小皙来这里前一天的视频，还有来这里之后的视频，给我看看？然后你们要忙的话，就忙你们的去吧。”我在忙字上加重音。小皙听了，‘咯咯咯‘开始会心地嘻笑了起来，像男孩们背着大人交换不可告人的秘密似的，而且笑得越来越厉害，身体也随之乱动起来，从他屁股里挺出来震动棒的一小截不停地硌着我腿。

“许叔，小皙给我描述了你有一个震动棒，底托一个弧形面的，能紧贴在屁股沟里的。为什么不用那个呢？那能方便他坐，也不会硌着我们的腿呀。”

许叔‘嘿嘿嘿‘笑着。”那个也都带来了，有不同尺寸的。有时候也用那些个，能方便坐下，特别是出去时候。但是在室内还是用这个好，十分养眼，他屁股里冒出来这么一小截，若隐若现地，令人遐想。”小皙也居然快乐地跟着许叔一起笑，不以为耻，似乎还开心。

许叔哇还是许叔，为了饱自己眼福，在每个细节上都费尽心机。”那他不方便坐怎好？”我关切问。我小时候在许叔家的时候，他给我插着的是他自己用木头做的。底部有一个托，所以可以坐。

“你看那边那个坐垫，中间一个洞的那个？”我顺着许叔的手指望去指，看到了放在一把椅子上的一个简易的，泡沫塑料做的坐垫，像是包装箱里用来防震或保温用的那种白色泡沫塑料板做的。”我给他做的，他要坐哪里，把坐垫拿过去就可以坐了，要是嫌热，还有一块凉席，中间也有个洞，铺上面。很多情况下，他嫌麻烦，干脆不坐，就直接跪在椅子上做作业和吃饭什么的，但是时间长了不行。他也常坐我腿上呀，把柄可以放我两腿之间。”

我明白了小皙为什么跪在床上，撅着屁股玩游戏了，也明白他为什么总喜欢坐人腿上。

许叔给我找出来的视频还不少，看日期，基本上小皙来这里以后，几乎天天和他视频。不过，不少视频很短，不到一分钟的，就是简短的交流，或者只是做几个浪荡的动作挑逗许叔，估计当时只能也这样。毕竟，这些视频都是得背着人的。

视频里小皙几乎都是全裸，只是很少的时候穿着他那个兜肚，估计是他视频的时候，为了给许叔更好观赏，连隐私部位都遮挡不住的兜肚都取掉了。这些视频无疑都是色情片，但我估计还不到了X级，就因为没有和人做，只是一个人表演。视频里面，他毫无羞耻地展露他最隐私的部位，模仿各种交媾动作，和交媾时候发出的声（非常低声，有的时候就是口型，估计怕附近人听见）。有时候还用些笔啊什么的小东西，作为玩具。而且他在里面的语言不少也是十分下流不堪的，像‘爷爷都这么硬了啊，我好想坐上去。’和那些穿着暴露的站街女有气无力地发嗲不同，视频里的小皙阳光，欢乐，充满了童趣。像是小孩在玩游戏（对他，可不是游戏吗？），极其活泼，可爱。大部分视频里，小皙都欢乐地用他极力压低的童音从头笑到尾，伴随着许叔低沉的说话声。

我极力专心地看这视频，但也竖起耳朵捕捉从大床那个方向传来的动静，由此估摸着他们在做什么。动静大了，我就抬头瞟一眼，然后立即把眼睛拿开。极力控制自己的冲动，不去窥视。前一分钟他们还在69，互相叼着对方的鸡鸡，下一分钟就看见小皙骑坐在许叔的阳具上，一上一下，一上一下……卖着力。屋里充满了小皙伴随着他上下起伏发出的，完全自然放开了的，没有压低的，欢快的叫唤声。幸好许叔这里是独门独院，要是有紧挨着的邻居，那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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