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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用了三个晚上，小皙终于详细讲完了他失身过程。结果就是印证了我最初的猜测：使得小皙回归“清纯”已是毫无可能，可以说他是无可救药了。就像在伊甸园里亚当和夏娃在毒蛇撒旦诱惑下偷吃了禁果后，结果就无法挽回了。上帝只能把他们逐出伊甸园。直到现在真相大白了，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小皙这么固执只报考上海的舞蹈学院，其它地方一律不考虑。他不愿意离开许叔和大牛。

那么，现在我该怎么办呢？我的儿子已偷食了禁果，他应该被逐出伊甸园吗？这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我的决心以下，无论是好是坏，我不能让他被逐出属于他的伊甸园。我要尽一切可能使得他能保持他选择的生活方式，只要他幸福，不管是在天堂还是在地狱。

我依然还有许多谜团需要小皙帮我解开。

“儿子，你放假回家时候，肯定不是在你的纵欲期里，但是也不算在你的禁欲期里吧？”我问了一个似乎挺弱智的问题。但是我觉得，他在家还是和在学校不同，家里还是挺开放的。

“是在禁欲期里。因为没有人弄我嘛，所以，也没有想要的感觉。只要爷爷或大牛伯伯在边上，我就立即情欲就会上来，就有想要的冲动，条件反射一样。”

“你可以自己解决嘛，自娱自乐。你妈妈和我都会视而不见的，这是家里和学校不同的地方。”

小皙笑了，”不是和你说了吗？我在学校的时候试过自己弄，根本没有他们弄得爽。完全不能相比，所以只得放弃。”

“那是学校的条件限制啊。你在家里屁股里塞一个什么东西，估计你妈妈也不会在乎。我肯定不会在乎。”

“好啊，回家后我就弄一个东西塞屁股里，然后光着屁股在你们面前走来走去。”小皙高兴地说。

“还是别了，这事还是不能让你妈妈知道了。”我只是那么一说，没想到他当真。

小皙还是笑着。”爸爸，我是逗你的，你以为我傻啊？再说了，不会动的东西在我屁股里也都没有多少感觉，作用也不大。”

“那你从许爷爷那里拿个震动棒回家偷偷用，别让你妈妈看到，不就完了？”我和他调侃。

“爷爷绝对不允许的。他怕万一被人发现。”

“你在学校的时候，和许爷爷还有大牛伯伯联系吗？”我换了一个话题。

“像我和你们情况是一样嘛，一般不联系，在学校不让用手机，所以没法和外面交谈的。有事和外面联系，可以在办公室里打电话，外面人找我们，也打到办公室。办公室经常有人，所以，一些话是不能打电话时候说的。”小皙的笑声表示，他说的“一些话“是有所指的。”我用过几次刘老师的电话给爷爷和大牛伯伯打过电话。只是必要的时候才会那样做。”小皙是一个非常懂事的孩子，不会没有必要的时候去麻烦别人的。那他一定是当时有什么要紧事不能在办公室里电话说了。我遏制自己想继续打探细节的念头。

“你放假回家应该会和许爷爷大牛伯伯他们联系吧？”我问了一个明摆着的问题，就想确定一下而已。

“当然，天天都在网上联系。”小皙毫不隐瞒，回答的时候还带着高兴的笑声。

“视频是吧？”我感到我的心像停跳了一下。小皙回答：“有的！”虽然他的回答是我预料中的，但是还是使我感到有点不舒服，不对，是非常不舒服。我脑海里浮出小皙面对视频镜头，光着身子摆出各种淫秽动作的画面。难道我还能期望什么？期望他们会衣冠楚楚，正襟危坐，一脸严肃讨论学习和理想？更让我气愤是他们居然是在我们的眼皮底下做的。郝主任和我从来不检查他的平板，觉得应该给孩子一定的空间。我们并不怕他会碰上网上的坏人，因为这也是成长的一部分，得尽早学会怎么对付。坏人在现实生活中到处都是，总不能把孩子锁起来吧？是不是我们做的过头了？但是一个在父母控制下长大的孩子能有多大用呢？

“我大概能猜到你们视频里干嘛。”我干巴巴地说。

“爸爸，随便你怎么想，反正我不会告诉你的。”小皙笑着说。

告不告诉我无所为，我心里想，我哪天去问问许叔不就得了嘛，而且我相信许叔一定视频时候录像的，到时候要他给我看看。他会不给我看吗？他会在我面前偏向儿子吗？我心里不是很有底。

“许爷爷和大牛什么时候知道的你是我的儿子的呢？”这个我非常好奇，特别想知道。

躺在我边上的小皙一下翻起身，用一胳膊的胳膊肘顶在床上，支撑着他的身体，然后俯身注视着我，兴奋地说：“你简直不敢相信，大牛伯伯是那天在集市那里碰到你以后，才知道的，然后他告诉爷爷，他们又从网上告诉我，虽然我那时已经知道了，因为你告诉了我大牛伯伯是你的同学。当时我们三个人都觉得不可思议，怎么这么巧。我都一直不知道你原来的名字叫一鸣。陆一鸣，挺好的名字啊，为什么你要改了呢？”月光下，小皙脸上兴奋的脸庞洋溢着欢快的笑容，他的眼睛发光似的，亮闪闪的。”当然，我并不是说你现在的名字不好，陆星航也是一个挺棒的名字。我只是好奇而已。你什么时候改的啊？”小皙解释完，又问。

“上大学那会改的。也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就是想以后专心做学者，孤自一人在星际中航行，去探索未知的宇宙。”我的回答并不是完全编造的，多少有那么点意思。当然，我不会和他说我当时是为了和过去的我告别，开启一个新的生活。

“哇塞，爸爸你当时好厉害啊，那时候就立志成为一个数学家。”小皙话语中带着由衷的钦佩。

“那天在集市，你先碰到了大牛伯伯，那时大牛就应该立即猜到你是我的儿子啊，要不，怎么会这么巧。为什么大牛还要等到过后，碰到我的时候，才知道你是我儿子呢？”

“他就是那么猜的呀！”小皙又兴奋起来，我示意他小声。他把声音压低了点，”他上街买东西，然后我们就碰上了。当时我们两个都不敢相信，觉得是在梦里一样，怎么会在这里碰上。他问我住哪里，我也说不好，跟他描述了一个大概位置。他当时猜就是你,只是不敢确定。就在回老家的前一天，许爷爷和我视频的时候，我们两个都还挺沮丧的，因为我们两个各自都要第二天回老家去躲避疫情，怕是两三个月不能相见，其间都要禁欲了。谁知道，在老家这里碰上了，你说巧不巧？爷爷说这是天意。”

小皙说完，松开了他支撑着他的身体的胳膊，让他的上身趴在我身上，头的侧面贴着我的胸脯，像似在听我的心跳。估计是用手撑着身体俯视着我弄累了。我用一只手抚摸着他光滑的的后背，一边说道，”这么说，你在这里瞒着我和你奶奶偷偷和许爷爷来往不是事先计划好的了。那是不是你和大牛伯伯碰见那会就制定好了计划呢？”

小皙笑着说，”怎么可能呢？当时只是猜测，而且什么情况都不清楚。不可能定什么计划的。都是过后在网上联系，走一步看一步的。”

一个这么大的计划，就神不知鬼不觉地在我眼皮底下实施了一个多月。可见多么周密。我真的无语了。

“那天大牛跟我说当那天就得赶回去。他那天没有走，撒谎了！是不是？他后来什么时候走的啊？”

“他本来是定好了那天回去的，车票都买好了的。真的！但是，见到我后，他就没走了，等我去他们家后第二天才走的。这不算骗你。”小皙急忙帮大牛辩解。

“就是等着搞了你，然后才走？”

这把小皙给逗乐了，笑得几乎气都喘不过来了。”爸爸，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嘛。委婉点说不行吗？这么美好的事被你说的好像很下流似的。大牛伯伯是常说我对他有魔法，他只要看到我的眼睛，就迈不动步子了。那有什么办法啊？”

嘿，他倒教训起我来了，难道大牛搞他不下流吗？好吧，不和他扯。我换一个方向。”你见到大牛的第二天下午就出去了，是不是就直奔许爷爷家了啊？是爷爷或者大牛在外面等你出去吗，还是你是自己记住了路，因为前一天你要我带你路过那里？”

“都不是！”小皙像告诉我一个秘密似的，笑着说，”许爷爷安排了两个女孩在外面等我，带我过去的。还有，那天是你开始说要带我去你过去的学校看看的，别说是我要你带我路过他们家的。我当时哪里知道他们家在去你们学校的路上啊？”

我头脑浮现了那两个比小皙大不少的女孩，一个穿的比较开放，另一个穿着保守。一切都是许叔安排好了的，这个老狐狸！”有一段时间，都有孩子在外面等你，有时还是不同的孩子，是不是都是爷爷安排的呢？”我问道。

“对！大约一个星期左右吧？爷爷一是怕我不熟悉会迷路，二是有别的孩子跟我玩，你就不会疑心。之后，我就自己去了。”小皙开心地笑着，像刚搞了一个恶作剧捉弄了我一样。

“好吧。算你们厉害。我这次饶了你们。放你们一马。以后再也不许瞒着我了，不能对我藏着一点秘密。”我严肃地说。

小皙还是笑着说。”爸爸，你不是白说吗？你都知道了呀。也不用瞒着你了。没有秘密了。”

“我是说以后啊。你和许爷爷，大牛他们，不能再有什么秘密瞒着我。而且不仅仅是他们，不管你和谁，都不要有瞒着我的秘密。”

“那可说不好。如果你不能理解的，到时候你发飙怎么办？还不如不让你知道。”小皙嘟囔着说。

“我会努里做到理智，一切从你的利益出发。但我也能理解你的担忧。你要是告诉我，我可以帮你参考嘛。”

小皙没有说话，估计他是不情愿，但知道这种事情家长往往是武断的，争辩也没有用。我也没有再强迫他，换了一个话题：“除了许爷爷和大牛外，你和别的人做过吗？”问完，我深深地呼了一口气。这个问题一直在我脑子里，一直急切地想问他。但是我又害怕问，心里十分纠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害怕问。怕他是不情愿，被迫地，还是怕他不但是心甘情愿，而且是想要？我脑海里浮现了当年我和我喜欢那些客人见面时候的兴奋和对接下来要发生的急切期待。儿子会像我当年那么，唔……，风流吗？我不知道用什么字眼来描绘，当然不愿意用“浪，淫荡，贱等负面的词。

“被刘老师摸屁股算吗？不是都告诉过你吗？我还挺喜欢被她摸的，但是，她不常摸。估计是这么多同学的屁股，她摸不过来。”小皙被自己的幽默逗笑了。”还有一个比我大两岁的同学，我刚去的时候，他老是要玩我鸡鸡，挺流氓的，算吗？他后来考上北舞了，离开了。”小皙满不在乎地说。

“你是说你自己没有怎么和别人做过。我问你，许爷爷和大牛有没有要你和别人做？”我直接了当。

小皙不说话了，估计在思考。过了一会他说，”爸爸，我困死了，睡觉吧。”

小皙很显然不情愿说。这个实际上已经就告诉我答案了，许叔和大牛一定要他和别人做过。会不会也像我小时候一样经常被带去接客呢？我不愿意强迫他，只好先让他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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