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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在迪斯尼你们一定玩的很痛快吧？”我问。

“那还用说。所有人都玩的很开心。就连许爷爷都玩了。去的路上，他还直说他只是去看我们玩，他自己不玩。到那里以后，在我的一再要求下，他和我们一起玩了几把。坐小矮人矿山车的时候给他吓得脸色都变了。”小皙一边开心笑，一边说。”大牛伯伯一家人都说，只有我才能拉动许爷爷玩，原来从来还没有人能拉得动他玩的，特别是那个惊险刺激的矿山车，过去是不可想象他会玩的。”

“当然啰，你这个小狐狸精把他完全迷住了嘛。”我酸溜溜地说。

“爸爸你真是的！”黑暗中小皙用他的小拳头锤我的手臂。我赶紧抓住他的手。

闹够了，我又问：“在那里玩一天，屁股里的那个东西一直没有问题吧？”

“没有。许爷爷插的是一个不大的，所以没有多少感觉。”停了一下，小皙又说：“只是有一下，差一点露馅。”

“怎么回事？”我赶紧问。

“在一个大家都坐一起休息的时候，两个姐姐和她们的妈妈一起起哄，要我表演劈叉和搬腿。我想都没有想，就要来了一个我拿手的搬旁腿要过头顶的。刚一搬起腿，还没有到头顶，边上许爷爷赶紧起身拦住我，要我把腿放下，然后他向她们解释说我的裤子太紧了，怕崩开了，在外面不好看，下次换了衣服再表演。还弄得女生们老大不乐意。许爷爷就骂她们说她们成心是想要我裤裆崩开，她们好看我的笑话。她们女生就嚷嚷说她们还真想看我穿开档裤，弄得大家都乐了，但也就过去了，不再要求我表演了。后来许爷爷告诉我，一抬腿，底托就露出来了，还是他反应快，要不露馅了。真是好险啊！”

哈哈哈，我笑得肚子都疼了。”那真是好险啊。不知道她们看到后，许爷爷怎么解释。说你那里长了一个瘤子，或者是脱肛了？你知道什么是脱肛吗，儿子？”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肯定不是好事。我就知道你坏，嘲笑我。”小皙一边笑，一边说，他并不生气。

“那天回来以后呢？你在哪边住呢？”

“当然是回许爷爷家住啦。一起在外面吃的晚饭，然后大牛带他们一家回他们家，许爷爷打了一辆车带我回了他家。”

“晚上许爷爷又奸了你吗？”

黑暗中小皙打了我手臂一下，他笑骂说：“老爸，你真邪恶，都想什么呢？玩了一天，都累坏了，哪里还有精力噢。”

“我以为你们会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呢。”

“哪里会呢？玩那个还挺耗体力的。说句实话，当时要玩话，我没问题，我还是可以的，主要使劲的又不是我，是吧？可是爷爷累得不行了，所以当天玩肯定是不行了，直到第二天醒来后体力恢复了，才做的。”啊，小皙这一招真狠。他一定听出来我话中的嘲讽，所以用这种方式告诉我。故意气我。

“好吧，你们厉害。除了早上那次，许爷爷那天还奸了你几次？”

“还有就是晚上睡觉时候一次。”

“就两次？那还算不多。”

“不过，大牛伯伯还奸了我两次。”小皙漫不经心似的说。

“啊，儿子，看样子你是气我，故意卖关子，不一块说出来。”

“你又没有问，还怪我没说。还是我主动说出来的。要是我不说，是不是就没事了，不故意气你了？”

“好好好，祖宗，算你狠。我错了，还不行？是你主动说的，该表扬！大牛伯伯那晚上不是没和你们一起住吗？他什么时候来的啊？”

“他上午来的，一来就干了我一次，然后下午的时候，又干了我一次，干了很长时间，我当时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反正觉得很久。后来许爷爷告诉我们，是干了两个来小时。”小皙笑着说的口气里，像似充满着美好回忆。

“连续搞那么久？是第一次被搞那么久吧？疼不疼啊？”我关切地问。

“基本不疼了，爽死了，弄的我都连续达到了两次高潮。除了第一次被许爷爷接着大牛伯伯搞那次非常疼以外，后面的就逐渐地不疼了，剩下的只是爽。”

“噢，大牛伯伯那天什么时候离开的呢？”

“完了以后，他们说一起出去吃饭庆祝。所以我们出去吃饭了，他们还都喝了不少酒。吃完饭后大牛伯伯才走的。”

“庆祝什么啊？”

“庆祝我们相识，庆祝我们的关系开启一个新的旅程。”小皙感到我要说什么，没让我插嘴，赶忙辩解。”别，别说我。不是我说的，都是他们说的。”接着他又说，”他们弄得很隆重的，说是结拜，还有结拜仪式。就是用一根针把每个人的一个手指戳破一点，弄点血滴进同一杯酒里，混合后，大家轮流喝。喝完了，他们就说我们结拜在一起了，就是我们三个紧紧绑在一起了，永远不分开了。就像桃园三结义那样。当然不是兄弟结义，是祖孙三代的结义。从那以后就我是他们的亲人，他们也是我的亲人了。”

就是说通过这个庄严的仪式，小皙被他们正式接纳为他们的娈童。我被震惊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没有办法描述我当时的复杂心情。一方面我是敬佩许叔和大牛，他们居然弄出这样一个邪教似的手段来给他们的受害者洗脑，使得受害者们自愿加入他们的淫乱俱乐部。不得不承认他们在驯化人方面是天才。或许他们是煞费苦心，或许这就是他们的真情流露。从另一方面，我感到悲哀和无助。这招太损了，非常的有效，自古以来，中国社会就崇拜忠义二字，这是可以流芳千古的。所以，当被庄严神圣地接纳到一个神秘的社团，能有机会和责任实践忠和义，哪个华夏男孩不乐得屁颠屁颠的呢？这么说小皙是彻底的死心踏地了。都结义了，还怎么能扭转他呢？

“你能喝酒吗？我从来没见过你喝酒。再说了，他们怎么能给你喝酒？你都未成年，我得找他们算账。”我愤愤地说。

小皙乐了，笑着说，”得了吧你，老爸！还要找他们算账？你能做什么呢？再说了，他们把你儿子都给奸了，那个可比让他喝酒厉害多了，怎么没有看你要找他们算账呢？”他的嘲笑气得我嗷嗷直叫唤，正要发作，他马上又接着说话，使我来不及插嘴，”对不起老爸，你可别当真，我是逗你玩的，我怎么会挑拨你和他们矛盾呢？你和他们我都舍不得。”像是良心发现了，他接着安慰我说，”放心吧，老爸，我也没有真的喝，只是用嘴抿抿，意思意思就是了。酒那味道是真难喝。平时的话，白给我我都不喝。再说了，就是我要喝，我也不能喝，喝一点，脸就通红。旁边一桌的一个大妈还跑过来关切地问，’这小姑娘没事吧，没有醉吧？脸都红得像鸡冠似的，看她也没有怎么喝啊，我都一直看着呢。’你看吧，我是真的不能喝。”

“啊？大妈一直盯着你们看啊？为什么啊？她这么好奇，还是你们太招摇了，太引人注目了吧？她看到你们扎手指放血，肯定会觉得不正常啊，她没有起疑心吗？”我不在为小皙故意气我而生气了，转为为他们担忧。

小皙笑个不停。他说，”爸爸，你想多了。我们才没有招摇呢，就是坐那里吃饭而已。大妈解释说她是一直在盯着看我们，是因为她觉得‘这个假小子长太好看了’，这是她的原话。她应该是没有看到我们扎手指滴血，因为许爷爷很小心，注意不被人看到，怕人议论。估计大妈是看到了我们轮着一人一口喝酒。”

“大妈怎么会认为你是女孩呢？你们告没有告诉她你是男孩呢？”

小皙笑得更厉害了，没说话。我等了会，看他只顾自己乐，并不打算跟我说，还是追问，”就算她眼花，分不清男孩和女孩。你们也应该纠正她嘛，难道你喜欢她把你当作女孩吗？”

“爸爸，你别缠着问了。随便她怎么看，又有什么关系呢？”小皙笑够了，躺那里不想说话了。

“我是觉得奇怪，不合情理嘛。你说怎么回事。快说！要不……“我用手在他的腋下轻轻地杵了杵，示意我会咯吱他。小皙尖叫一声，两胳膊条件反射朝身子夹紧，然后身子朝离开我的方向挪了挪。

“好吧，我说。咳，没法纠正她，只得顺着她了。她说是什么就是了。”

“怎么不能纠正啊。虽然你长得是秀气，像女孩。但是你剃着男孩头，穿的也是男孩的衣服。你告诉她你是男孩，她还会不信，要当众看你小鸡鸡来证明不成吗？”

“可是我当时穿的是一条连衣裙。没法跟她解释。”小皙爆发出一阵大笑。

“啊！你是说大牛奸完你后，他们没让你穿自己的衣服，给你穿了一件连衣裙穿？”

“哎呀，我在许爷爷那里从来就不穿衣服。你小时候不是也那样吗？许爷爷都告诉我了。只是临出门了，许爷爷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条连衣裙要我套上。总不能让我光着出去吧？”小皙还是开心大笑着。

“里面是不是什么都没有穿？我猜肯定是超短。什么色的连衣裙啊？”我好奇了，脑海里试图想像那个画面。

“里面什么都没有，光光的。”小皙的‘嘻嘻嘻’笑是男孩调皮和做恶作剧时候发出特有的笑声，但又可以解释为是色笑，看从什么角度看了。笑声银铃般的，没有一丝杂音。”粉色的。也不是很短，到半截大腿了。再短就不行了，在外面不小心会露屁股的。”他补充说。

看样子他今晚是喜欢拿我开心，给我来这么个大喘气。这个许叔也是的，还是和过去一样，一点没有变。真是淫到家了，备齐了所有的道具来使男孩在公共场所显得极其性感，又会使得正经男孩感到羞辱，以满足他自己的淫意。我心里有些愤怒，又有些兴奋。要是换成别人家的男孩那样，我也会高兴，会百分之百地在心里振奋。

“穿裙子出去你感到安逸吗？不怕被别人发现吗？”我想知道他的感受。

“那次是第一次穿出去。开始当然是不情愿啊。我倒不是在乎穿女孩衣服的。在家的时候我不是也常穿过妈妈的衣服玩吗？还穿她的内衣，内裤，乳罩什么的，所有我都穿过。妈妈不但不在乎，还觉得好玩，怂恿我穿，你记得吧？所以，我对穿女装并不反感。我主要是害怕别人察觉我是男孩穿女孩衣服，那就会认为我变态，会非常尴尬了。可是许爷爷只给我穿那个。他和大牛伯伯还说，跟着他们还怕什么？他们也不管我不情愿，拉着我就出门了。出去后，把我吓的，我以为人人都会盯着我，像看一个男扮女装的怪物一样。我在极度恐慌中等待他们的尖叫，但是没有尖叫。看我的人是不少，有的人还反复偷偷的回头看，我都注意到了。不过他们不但没有像看怪物一样，反而是欣赏的目光，就像看一个美女，就如在吃饭的时候那个大妈看的一样，我逐渐就放松了。从那以后，再穿裙子出去，就很自然了。”

小皙说的，我都知道。我小的时候，也经常穿着短裙被不少客人带出去。虽然剃着男孩的头，但是只要长得秀气，穿上女装，别人一点不会怀疑。有不少女孩剃男孩头，也是一种时尚，尤其是那些假小子型的女孩。

“那是不是从那以后，他们带你出去就总是给你那个粉色裙子穿?倒是很省事，也方便他们了，趁人不注意可以在你裙子下面快速摸一把。”我心里愤愤的。

“哈哈哈”小皙乐得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打滚。”还真是那样！特别是大牛伯伯，像猫偷吃腥一样。许爷爷也经常那样。你怎么知道？是不是他们原来和你的时候也是那样？”

我那时候还真的不是这样。在这个小镇上，我是不可能穿裙子出去的，人人都认识我。在县城的时候，我基本都在陪客人，客人中是常有人只给我套一个裙子带我出去的，但是许叔和大牛从来没有这种机会。小皙在上海就不一样了，上海这么大，出去没人认识他们。但我不去和儿子争辩这个，随他怎么想好了。

笑够了，小皙说，”是的，一般出去的时候，就是套一条连衣裙。但是，不是总是那条粉色的裙子。许爷爷那里好多条不同款式和颜色的连衣裙呢，都是专门给我买的。就因为没有带过来，所以前几天只得又在网上买了几条。”

“冬天天冷了，出去的时候怎么办呢？”

“那还不简单？穿个到大腿的长筒袜，他们还给我买了一双快到膝盖的长筒靴，然后再穿一件大衣就行了啊。”小皙说的十分轻松。都不是问题。”大牛伯伯给我买了一件很好看的粉色的紧身女式大衣，非常时兴，里面还是人造毛仿羊皮的，非常暖和。”

“既然是都是大衣，为什么不干脆买一件男式的，也可以啊？他们是想把你当女孩对待了啊。”

“黑暗中，小皙的手用力推我的肩膀。”爸爸，你怎么这么笨？你看见有男生穿长筒袜和长筒靴的吗？男式大衣就得配裤子了，爷爷和伯伯哪里会干呢？”

噢，我把长筒袜和长筒靴这茬给忘了。我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只有让他失去贞操的那个周末翻篇。我接着问他次日回学校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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