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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睡后，像往常一样做完作业，小皙走到我面前，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显得有些忸怩，脸上红扑扑的。往常，他会叫叫嚷嚷地说：“爸爸，给我按摩，抹防晒霜，”因为着急要出去。

“怎么，要出去吗？”我有些诧异。昨天的事还没有完，小皙就要出去了？从早上起，小皙和往常一样晨练，网课，午睡，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难道他会认为我也会装着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让他像往常一样出去吗？

小皙轻微地点了点头，眼里无声的哀求着。

“小皙，你又要去昨天那个许爷爷家吗？”我怕小皙在装糊涂，所以直接了当问。

小皙脸更红了，显得难为情，把头低下了。但是，只是片刻，他又把头抬起，执著着看着我，用眼神继续哀求着。

“为什么啊？”我简直不可思议了。

难道小皙没有廉耻了吗？还是小皙认为我不知道他和许叔在那里做什么？想了想，这也是有可能的。昨天，虽然母亲去那里闹，我也询问他，但是，自始至终，谁都没有挑明他去那里都干了什么。也许，他以为我们只是因为他隐瞒了我们去陌生人家而生气，并不知道他和许叔之间的真正关系。

“我喜欢去那里玩，爸，你就让我去吧。”小皙开始明着恳求了。

“小皙，听话，不能让你再去他家了，因为，唔，他不是一个好人，他干坏事。”我挑着字眼，小心翼翼地说，想向他示意我知道他们的关系，但又不想太直白，给他留点面子，不使得他难为情，无地自容。

“你过去不是也喜欢那里，常去那里吗？你是知道的，他不会干别人不愿意做的事。那怎么是干坏事呢？”

小皙毫不示弱，一下子把一切都挑明了，亮出了底牌。他知道我的过去，许叔看样子把一切都告诉他了。这就解释了为什么他这么有底气，在发生了昨天的事以后，仍然地要求出去，不顾及其他人怎么看他，而且毫不否认就是去许叔家。

“我过去不好，犯了错误，我已经意识到了。所以，我得保护你，不能再让你犯同样的错误。”我无力的争辩着，还是想以讲理的方式说服他不要去那里。

“我没有觉得那是犯错误。你和妈妈不是总是对我说，自己的身体，自己做主，不关别人的事吗？”小皙振振有词地说。

“别说了，无论如何，我不会让你去的。”我黔驴技穷，无法说服小皙，只有动用做家长的权力。看样子小皙中了我和他妈妈给他灌得流毒太深了。我只得自食其苦果。

“你独断专横，不讲道理！”小皙哭着控诉到。

“别人看你的身体，如果只是欣赏，我能接受，但是有人对你身体做什么，我不能忍受，这是我的底线。”我语气坚定地说。

小皙哭着跑进了我们俩住的房间里，咣当一声把门用力关上，再从里面锁上。幸好母亲带着小烁出去了，要不看到这一幕，肯定会心疼孙子。我走到门外，听着小皙在里面嘤嘤的抽泣声，心里很是难受。小皙从小到大，我和郝主任从来没有这样对他武断过。我们总是试图给他讲道理。像这样和他针尖麦芒，我还是头一遭。小皙性格也从不倔犟，不明白我们给他说的道理的时候，也大都先顺从，表现出对我们无条件的信赖。对外人，小皙也是很温和，友善，彬彬有礼，显示出他良好的家教。但他毕竟是小孩，也有偶尔任性的时候，那时我们就会默默地走开，等他平息一点再和他谈。现在看来我也只好再这样做了，让他在里面自己待一会，过后再找他谈吧。

吃晚饭的时候，还是母亲把门叫开了。小皙撅着嘴，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走了出来。他的眼泡有些发肿，是哭的。给母亲心疼地，用手捧着他脸，亲了一只眼，又亲另一只，一边数落我对自己儿子不耐心。我没有把小皙坚持要去许叔家的细节和母亲说，只是含糊地告诉她我和小皙因为谈昨天的事谈崩了。

一晚上，小皙都不理我。我试图和他说话，但只要我一靠近，他看都不看我一眼，就走开。看来他对我的气一时半会不会消。我也不勉强他。晚上睡觉的时候，他死活不去房间里和我睡，非得睡沙发上。母亲点燃了盘蚊香，只有让他那样睡了。

我又是一夜没有睡好。和前一夜不同的是，我脑海里的和许叔激情做爱的画面中，不再是单一的小皙了，过去的我和现在的小皙在那些画面里来回交替。直至最后，我都分不清是我还是小皙在和许叔交媾。很显然小皙成为了过去的我，赴我的后尘，成为了许叔的掌上玩物，令他随心所欲摆布。许叔就是有那样的魔力。尽管我极度嫉妒他们在精神和肉欲上都成为一体的关系，也对小皙的堕落而沮丧，但想象他们以各种方式性交，还是使得我按耐不住由会阴部燃起的欲火。小皙不在身边，我放开了玩弄我那坚挺的，充满邪欲的大鸡鸡，一只手把包皮拉上拉下，另一只手抚弄着涨的鼓鼓的龟头，佯装是小皙的嘴像那天早上一样在吸允着我的龟头。我射了两次，大部分都是射在胸腹上，最远的，都射到了我的脖子。直到天色有点发白，我才睡着。

我醒来的时候都10点半左右了。因为是星期六，我没有上闹钟。

套上一条裤衩，我走出屋子。整个房子里，安静的很，母亲和两个儿子都不在，显然他们是出去了。也好，小皙跟着奶奶和弟弟出去走走，或许会心情好些，能使得我和他的紧张气氛得到缓和。我胡乱吃了点东西，开始专心工作。

母亲带着小烁回来的时候，我刚吃完午饭。我做好了饭，等不到他们回来，自己先吃了。母亲心情不错，拦住我张罗着给他们拿饭吃，说她和小烁都已经在人家里吃过了。他们到母亲的一个好友家串门去了。

我问母亲小皙怎么没有和他们一起回来，母亲愣了一下说，小皙没有和他们一块出门。母亲又说，出门的时候她要他和他们一块去来着，但是他不肯。看他心情还是不好，母亲只得由着他在家里。

很显然小皙趁着母亲出去，我还在睡觉的时候，自己跑出去了。我顿时着急起来，估计他十有八九是去了许家。但是表面上，我强忍着不露，不想让母亲着急。

“会不会又去那个许老头家了？你赶快去那里看看啊，”母亲也着急说。她和我猜想的一样。

“不会吧？他不怕你再去那里闹吗？”我故作镇定样子，轻描淡写地说，”大概找镇里朋友玩去了吧？不用担心，晚上他就会回来。”

我心想等会自己找个辙去许叔家找小皙。先把母亲糊弄住，不让她知道小皙去了那里。

“你去不去？你不去，我去。”母亲不好糊弄。

“别，别啊。我去，我去，还不行吗？您可别再去那里闹了。我先去那里看看，没有的话，再去别处找找。”我忙不迭宽慰母亲，又愤愤地说：“这个熊孩子，太任性了，找到他后，看我不打断他腿。”我是真的很生他气。

“你敢！”母亲对我怒目圆睁。”你小到大，我从来都没有打过你，但是你要敢对他动一根指头，我先打断你的腿。”母亲和其他老人一样都护着孙辈。

我对母亲赔了一个笑脸，不敢多嘴，急忙出门了。

小院的铁门是锁着的。还是暗锁，所以不知道里面是否有人在家。我习惯地去过去许叔给我留钥匙的地方查看，心里并不抱有多大希望。毕竟这么多年了过去了，许叔也离开多年了，那里有钥匙可能性不大，过会还得使劲拍门叫喊，他们一定在里面。

令人吃惊的是，那里居然真的有一把钥匙。钥匙比我记忆中的大，应该是后来换过锁了。我用钥匙开门，门开了。这钥匙是许叔给小皙留的吗？

我做贼似的，蹑手蹑脚走到房子的前门，轻轻拧把手，感到是锁上了。我又悄悄地走到开着的窗前。窗帘没有拉上。我探头朝窗户里面看。虽然里面暗多了，但是还是看得非常清楚。

大床上，一丝不挂的小皙以69型的姿势趴在同样赤条条的许叔身上，头在许叔鸡鸡上面，屁股靠近许叔的脸，两腿在许叔身体两边。他一手握着许叔的硬挺的大鸡鸡，用嘴吸允着。他在给许叔口交，头一上一下地动着。他的另一只手同时在揉捏的许叔的大蛋蛋。我注意到许叔没有戴套，说明小皙不像我小时候那样在乎许叔的阴毛。小皙的口交技术实在是惊人，他能把许叔像擀面杖似的粗大鸡鸡深深吃进嘴里不少，比我小时候能吃进去的多多了。我仿佛能都感到许叔鸡鸡的头顶着他的喉咙深处。

许叔用两个大手掌罩着小皙的两瓣屁股，用两手大拇指把小皙的屁股扒开，把整个脸都埋在那里。我知道，许叔一定是用舌尖在小皙屁股里抽插。多么熟悉的场面啊，我小时候不知道做过多少次，和许叔，大牛，还有那些客人们。

许叔把脸从小皙的两股之间抬起来，用手拍了拍小皙的屁股。小皙意会，从许叔身上爬了起来。许叔下床，用手在床边拍了拍，说了句什么，我听不清。小皙就顺服地挪到床边，然后趴下，两手投降样地张开，头歪向一边，两腿沿着床边劈开标准的横叉。只有小皙这般好软开度的，才能做到，一般人是做不了这样的。难道小皙就是用这种方式练软开的吗？真是专业和娱乐兼顾了，我心里满是醋意地嘲弄着。从我的位置，我都能清楚看到儿子屁眼像小嘴一样的张开，里面的粉色都能看到，看样子许叔的舌头已经使得小皙的屁眼完全张开了。这画面极度淫秽，格外刺激。

许叔用两个手指在一盒凡士林里挖出一些，在小皙的屁眼上涂抹均匀，然后徐徐将两个手指并排插进去。小皙头侧向一边，双眼微闭，脸上透着微微笑容，一副及其享受模样。许叔让两个手指在小皙的屁股里抽插几次后，把它们抽了出来，又用它们从盒里挖出一些凡士林，在他直挺挺的鸡鸡上涂抹开来。站在床边，许叔两手把小皙屁股最大限度地扒开，把鸡鸡缓慢地插进去。当鸡鸡快要全部都进去的时候，许叔用力朝前一顶。小皙“啊”了一声，眼睛和嘴都大大张开，吃惊一样，像似里面什么东西被许叔鸡鸡的快速一顶，强烈地刺激到了。接着许叔用双手扶着小皙的屁股，开始让鸡鸡在小皙的屁股里做最大限度的抽插。像前面一样，每鸡鸡快插到底的时候，都是朝前快速一顶。小皙眼睛又重新闭上了，满脸是幸福的笑容，嘴却还保持大大地张开，伴随每次的抽插，发出节奏性的，响亮清脆的“啊，啊，……”的叫床声。

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喉咙发紧，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两手掌微微发抖。应该是肾上腺素分泌增多，血压升高。我随即离开了窗户，在不远处找了一块地方坐下。

等身体的不适慢慢地恢复了，我开始想我是怎么了。肯定不是因为淫欲之火煎心，因为我连鸡鸡都没有硬。也不是由于亲爱的儿子小皙被人暴力鸡奸而产生极度的愤怒。应该是极度妒忌，惋惜，悲哀综合一起的复杂心情造成的。就像一件心爱的玩具，被人抢夺占有，而又当着你面玩弄一样。更甚的是，这件心爱的玩具，还逆来顺受，百般配合，不知廉耻地极度享受。看来，在我灵魂深处，我一直把小皙据为己有，不仅仅是父爱，也有性爱。现在，小皙已顺从他人，我能夺回来吗？

在我看来，很显然小皙也已成为了一名淫荡的小色情狂，性欲之强烈，难以满足，就像我当年一模一样。当年许叔正当壮年，加上大牛，两个人才勉强能满足我旺盛的性欲。现在仅仅一个年老的许叔能满足小皙吗？这样出现一个使我很纠结的问题：许叔是否已经把小皙租出去给别的恋童者了，就像我和大牛当年一样。这个，按现在的情况，好像不太可能。小皙和他在一起多久了？他们的接触机会最多了，应该才一个月，就是我们回老家的这一个月。一个月时间可能还太短了吧？能这么快找到客人吗？当年我和大牛开始接客是在我认识许叔差不多半年之后了。还有，小皙一直没有离开小镇，许叔肯定不会把他租给小镇的人的，太近了，都认识，就容易暴露了。谨慎的许叔当年就考虑到这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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