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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芙】正义的角落

小说: 2025-08-18 14:42 5hhhhh 9460 ℃

前言:设定上旅行者来晚了枫丹人自己过完了主线,世界线改变,芙芙没有神之眼。旅行者人设和正传不同,懂得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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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丹,枫丹城,灰河区

「喂,旅行者,不要每次到一个新城市就第一时间钻到贫民窟来啊。」 身边的派蒙一边抱怨一边围着我飘来飘去。

「唉,派蒙,你这就不懂了吧,上城区固然很好,贫民区才可以代表一个城市真正的样子。」 我对她解释道。

「是是是,你还记得我们上次在须弥的贫民区我们钱包被偷了的事吗,我可是记到现在啊。」 她飞到我面前双手交叉,嘲笑我上次的不小心。

「你就说后面我们也没有追回来吧。」

「哼!」 她没有理会我,径直飞走了,四处观察着这里四通八达的管道。确实,有了上次被那些孤儿给骗走了钱袋的惨痛经历,这次一定要小心。一边想着我眯紧了双眼,把手指搭在剑柄上。

我突然听到了一些悉悉索索的动静,派蒙也飞了回来,用手指了指西边的管道,另一只手做出了噤声的动作。

我抽出剑,蹑手蹑脚的靠近那根管道。粗硕的管道下面是一个零乱的窝点,摆满了各种各样像是从垃圾堆里刨出来的战利品。垃圾堆的中间是一团破布,布里面好像有个活物。这种地方并不适合人居住,太阴冷潮湿了。

魔物?我脑海闪过一个念头。我抽出剑,给了派蒙一个眼神,她也点了点头。很好,她明白了——三,二,一,就是现在。派蒙猛地把布抽开,我将剑用力向下砍。

「等等,旅行者,是人!」 派蒙的声音让我大吃一惊,但是现在收剑已经是不可能的了,我只好改变方向,削铁如泥的剑锋将一边的木箱一分为二。

「啊,我的木箱。」 女人的声音,虚弱但如百灵鸟一般动听,上次我听到这么美好的嗓音还是在璃月港听戏的时候。我对这个声音的主人感起了兴趣,收回剑,捏住她的脸抬起来仔细观察。

首先映入眼帘的那只蓝色的眼睛,弯翘的睫毛,瞳色蓝的像大海一样深邃,却充满了眼垢,眼神飘忽不定,即使被我掐着也不敢直视我,被头发遮挡住的另一只,上面盖着一层翳,已经瞎了,眼睑上还有条刀疤。然后是她的头发——她有一头淡蓝色的头发,原本是典雅颜色却因为长期缺乏护理而开叉和褪色,又被来自地底的垃圾所污染,隐隐约约有跳蚤出没其中。脸上还有其他大大小小的淤青和伤痕,鼻梁也有断过痕迹。看来她是被虐待逃到这里的,曾经姣好的面容已经消失殆尽,变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哼,枫丹自诩公正与先进,自诩浪漫与包容,我看只是徒有虚名而已——它的下水道也和其他国家没什么区别吗。「再华丽的枫丹庭也遮不住这里的丑陋,水神的公正照不到这里。」我小声的自言自语。

「你是谁?」 派蒙在另一个角度,观察不到她的脸,就直接问了。听到派蒙提问,我松开了手,让她摔到地上,让她回答派蒙的问题。

「我?」 她站了起来,我看见她把一只手放在胸前,一只手伸向身后,做出像是女高音咏唱咏叹调的动作一样,摆出一个骄傲的样子。相比于剧院头牌的华服,可惜的是她身上的破布完全不足以遮住她身上的伤痕累累。

「我…我可是枫丹的水神大人,魔神名芙卡洛斯,受众人喜爱与敬仰的正义之神,欧庇克菜斯歌剧院的夜莺,芙…」

我带着疑惑的颜色扭头看向派蒙,派蒙也用手指着自己的脑袋。在这一刻我们达成了共识——这人已经疯了,把自己臆想成了枫丹的统治者,水神芙宁娜。

派蒙向着出口方向飞走了,我也不想和疯子多说话,也打算就此离开。「别走啊,你赔我箱子,你赔我箱子。「 她用肿胀的手指抓住我的小腿。切,一个破木箱而已,我拿出钱袋,同时留意旁边看来窜出来的她的同伙。确定安全后,抓出一把零钱,大概三十几摩拉的样子,随意的洒在她脸上,像打发叫花子一样打发她。

我掏出钱袋的时候,她眼睛都直了,我连忙捏住剑柄,以防她过来抢。可能是看到我这么有钱,她没有松手继续说:「小哥来一发吗,只要30摩拉,不,20摩拉就可以了小哥。小哥你不用戴套,我什么都会做的。」

我看到派蒙在前面回头,露出鄙夷的眼神,她知道我拒绝不了这种事情。我哈哈大笑,「真的什么都会做吗?」反问到。

看到我有这意向,她原本浑浊的眼中闪起了光,猛然点头。我又把一枚50摩拉的硬币放在手心里,装作递给她的样子。她面露喜色,马上伸手来拿,我把硬币抛在空中,用我在酒馆里和吟游诗人学的小把戏把金币藏到了另一只手里。

「先做,再给钱,好好伺候,这就是你的了。」 我打开另一只手,给她展示了那枚被我藏起来的硬币。

我又看到派蒙对我翻白眼。她飞回了我身边,叉着腰,说:「旅行者——。」 尾音拉的很长,这是她生气的前兆,我赶快作辑似的摆手,说:「等会出去见完了水神大人,我请你吃枫丹大餐。」

「行~,我去壶里睡一会。」

「帮我带点那玩意出来。」

她飞过来,轻轻的给我头上一记手刀,就钻进了壶中。当我们说到我们要去见水神的时候,那个女人忽然瞪大了双眼,再看到派蒙凭空钻进了尘歌壶里,她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她问我这是什么,我只能对她说秘密。

派蒙很快就出来了,小小的手里攥紧了东西。她松开手,避孕套哗啦啦的掉了下来,我伸手接住,她还多拿了一个,我顺手塞到兜里。我还注意到她带了一本小说出来,她拿着书:对我说:「我就不去午睡了,我在这看会书,省的有人来打搅你找乐子,你快点吧。」 爱死你了,我想抱住她,她却把我推开,说:「滚滚滚,速度速度。」 然后就又飞到一边借着路灯开始看书了。

如你所愿,我马上趁那个淡蓝色头发的女人不注意,把她身上的破布一把撕成两半,露出下面的布满斑痕的胴体,身上各处的毛也被剃干净了,而且看得出手法相当专业。我也可以看见饥饿在她身上也已经肆虐许久,皮肉松弛,肌肉明显萎缩,肋骨清晰可见。由于皮下脂肪减少,乳房也有些干瘪,下垂耷拉在那,上边布满了齿印。有了视觉上的刺激,我下面的肉棒也渐渐开始充血涨大。

我从兜里拿出避孕套丢给她,让她用嘴帮我带上,也可以借此看看她的技术如何。「小哥其实不用带套的,我无所谓的。」 我反手过去就是一掌放在她的左脸上,好像用了过度了,一颗牙飞了出来,这次就多给她5摩拉好了。她也没表示什么,继续跪在我面前,撕开包装,熟练的用嘴帮我带上然后顺势帮我口交。

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吞吞吐吐——娴熟的口技,看来她这种事她并没有少干,外加她把自己臆想成水神。我的脑海中逐渐勾勒出了一个关于她身世的合理猜想:她应该是枫丹城中某个妓院的妓女,平时在接客的时候总是把自己cos成水神。久而久之她真的把自己当成水神了,转而触怒了一些不该惹的人,被赶出妓院。举目无亲的她身无一技之长,又没给自己留后路,受尽了折磨,最后被迫流落于此。

想到她之前的锦衣玉食和现在的衣衫褴褛,她会不会怀念之前在午后的阳光下,坐在琉璃窗前,慢慢品味小蛋糕的日子呢?想到这里,我伸手抓住她的脑后,猛地插入她的喉咙,她呛住了,剧烈的咳嗽,我也顺势拔出来。

我继续看着捂着胸口咳嗽的她,突然意识到——在这里,没有任何的目击者,也没有任何的监控,是水神审判不到的角落。我有许多的奇思妙想想实想,但是我游历诸国,流离于无数的风月之中,那些妓女还是守住了自己最后的底线,无论我愿意花再多的钱,她们没有接受我的建议。

但是,就在今天,就在这灰暗的下水道里,就在此时此刻此地,我终于可以实现自己的愿望了。面前的人愿意为了生存付出一切,而且她也说过什么都愿意做的吧。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爬满全身,愉悦?兴奋?我也说不清,我只觉得我的下体开始躁动了。

「好了,好戏开始场了。」

我抓住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的肩膀,强硬的把她摁在地上。她还在抚着胸口咳嗽,被外力突然翻身,没反应过来,下巴又磕到地上了。

「嘤…」 她吃痛叫了一声,嘴角流出一道鲜血,可能是刚刚摔倒的时候咬到舌头了。我用擒拿的手法一只手抓住她两只手的手腕,锁在她身后,再用两只腿分别锁住她的腿,让她动弹不得。

双腿一用力,她的背因为痛苦就自然而然地弓了起来,屁股也被她抬了起来。「你知道吗,这是我一直想玩的玩法,我一直想找人试试了。可惜啊,可惜。没人可以理解我。」 我对着她的背说,她听了我的话,扭过头来向上看我,她的脸上写满了惊恐。

我用我那空余的手,上下抚摸进行简单的定位,我的目的地很明确。我的抚摸很温柔,让她放松了警惕,重新把头俯了下来。我继续抚摸着她那条缝,挑逗着她的阴蒂,早已洪水泛滥,我将勃起的肉棒深埋进的小穴中。很松,看来她确实是相关工作人员,而且没少接待人。

「那么接下里,就看那个大胡子也没有骗我了。」

「大胡子?什么大胡子?」 她听到了我的自言自语,抬头问我。

「大胡子啊,就是他对我说,如果你约到一个下面松的女人,你就可以……」 我话音未落就扼住了她的咽喉,她的脖子马上就浮现出了红色的绞痕。

「嗯?咳咳咳咳咳咳咳」

她被我的扼喉搞得猝不及防,连忙拍打我示意我松手。被我绞紧脖子,她连发出声音都做不到,脸变得热起来。再后来,我看出她拼命地想要挥动手,但是现在的她连这个都做不到吧?她终于因为脖子被勒紧而张大了嘴。怎么吸气也好,窒息的痛苦都无法消除。像是搁浅的金鱼一样张着嘴着,不论怎么呼吸都不行。

我曾无数次在野外拿着我的剑,在魔物背身,从性器处插入直达咽喉。没有一个猎物临终的悲鸣可以让我如此兴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在笑,我在热烈地笑,我笑的无法不能自已。原来是这种感觉吗,原来是这样的吗,我的太阳穴在狂跳。我把她的头摁到地上,让她不能回头看我。

「呼呼,呼唔⋯咕⋯呼唔唔⋯唔唔⋯唔⋯唔⋯唔!!」

她的音色变了,大脑慢慢缺氧在缺氧状态下意识变得朦胧,她的脸丑陋地扭曲着,被窒息拷问弄得十分痛苦地挣扎着。

「只要这样……过几秒就会失去意识对吧?」

通过我在战场的经验,通过她的表情判断。 「当然,我是不可能允许这这种事发生…」我松开了手上的力量,让她又能够重新呼吸了。

「哈啊 哈啊哈啊,哈啊哈啊……!」

在能够重新呼吸之后,从她口中吐出的是苦闷的声音。因为我还在保持着动作,所以她不得不继续忍受疼痛。当然。和刚刚的痛苦相比,可以算得上是美妙。就在她的呼吸平稳下来的时候,我再一次加重了手中的力量,她又瞪大了眼睛。

「无法呼吸的痛苦,还有面对死亡的恐惧……我也曾面对过……」这么想着,我的手继续毫不留情地卡进她的脖子中。

「但是给予交合的对象这种感觉,这样的行为我还是第一次。」 感觉到自己的脸开始扭曲的笑,我在期待着这种时候吗?我直到现在我还记得当时在蒙德郊外的酒馆中第一次听到这种玩法的时候时窗外的那场雨。我听着那个有着大胡子的放肆酒客侃侃而谈,从那时起我就下定决心,一定这么要来一次。

「原来那个大胡子说的是真的,这样掐住脖子,下面也会咬得更紧。」 听着被扼喉的女人的悲鸣,在强烈收缩的的小穴里侵犯的肉棒越来越硬地勃起了。

在说话的时候,我松开手,把力道比之前都要弱,控制在她可以勉强呼吸的程度。她下意识也呼吸,瞪大了眼睛。

「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啊!!」

她说话之前,从喉咙漏出了费力挤出的声音,像是破损的风箱。反复被绞紧脖子又被放开,她的身体激烈地痉挛着。可以呼吸的只有一瞬间,接下来就会陷入缺氧状态。

「吵死了!你们小点声,我在看书。」

派蒙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我连声答应,然后松开手,在她耳边耳语说:「听到了吧,我同伴让你小点声,你知道违抗我会发生什么吧。」 无数次游走在缺氧边缘的她听完我说的话后,整个人又是一怔,机械的点了点头,泪水再一次流了下来。

「咕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这次我慢慢地,掐住了她的脖子。再次被掐住脖子,意识渐渐远去,她舌头从嘴里吐了出来,手脚痉挛也没有之前这么激烈。可能是我的话击穿了她最后的防线,她已经放弃了生存的意志,只想早一点死去。

「原来在下水道挣扎的老鼠也会放弃生存……」

「咯、呃噗咕咕噗…!」

我的肉棒每次顶到她的子宫口,发出厚重的撞击声。不过她已经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继续忍受着窒息的痛苦。

这样的话……

她翻了白眼,我在痛苦的喘息着的少女的小穴里,毫不留情的挺进着。终于她还是因为窒息而晕了过去,她还活着,但离死可谓只有一步之遥。

「太过火了吗?」

我粗暴地晃动腰部,然而她没有清醒过来——她力气被抽干,意识完全飞走了。失神的她开始如死后的痉挛一样收缩着,股间完全的松弛,失禁的尿液流了下来。她全身的肌肉在反复发作的收缩中僵直。纤细的身体如同坏掉的人偶一般随著我的动作晃动着。

「呃——」

顿时我兴致全无,听着她奄奄一息的呼吸声,草草的射了。我穿好裤子,掏出硬币,打算就按之前说好的给她钱然后离开。

我看到她仰面朝天,昏睡在自己的尿之中,对着我的胯下像是被猛兽撕裂了一样,血已经结了痂。我向上看去,她的双臂不自然的垂下,脖子上环绕着绯红的勒痕,脸上还是挂着在她失去意识前一刻那绝望又无助的神情。

「艺术啊。」 我痴迷的看着我的杰作。这一刻,我感觉她美不胜收,就像成为了真正的欧庇克菜斯歌剧院的夜莺一样。裤子的束缚把我唤回了现实,我发现我的下面已经再一次的撑起来了,我解开腰带,脱下裤子,靠近她。

我每次有需求都会去妓院,如果在野外就会让派蒙动手帮忙,真正自己动手已经很久没有过了。但是我想到我用我如此肮脏和下流的目光去亵渎着,玷污着这完美无缺的艺术品,我就无比的兴奋。等不及叫派蒙了,自己来吧,开始对着她手淫。

「啪啪啪」,我上下摩擦激烈的声音在下水道里回响。

「旅行者,旅行者,还没好吗?我书都看完了。」

派蒙在意想不到的时候飞了回来,然后她看到了我疑似正在对着一具尚有余温的女尸手淫。不过她只是露出了一丝惊异的表情而已,并没有其他大的反应。

「嚯,旅行者口味独特啊。」和我旅行多年,她也养成了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真怀念当初那个会被丘丘人吓哭的她。但是我现在处于关键时刻,说不出话来,喘着大气,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她。「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可能别人做起来很糟糕,但是一想到是旅行者干的,一切都合理起来了。」 她一边说,一边绕着我飞。

「别说了,派蒙,帮帮我。」 我从声带中挤出几个音节。我无论怎么变换手法都无法突破那个临界点,无论怎么样做都是无功而返,寸止的感觉很难受。明明她给我弄的时候都是轻而易举出来的,她对我身体里的敏感点比我自己都熟悉。

「一万摩拉,外加一个星期的甜甜花酿鸡。」 她趁火打劫,慢悠悠的飞到我面前,不紧不慢的说。我像小鸡啄米一样点头——别说一万摩拉,只要可以摆脱这个状态,十万摩拉我都会给,再说了我也不差这点小钱。

「一言为定哈。」 我放开手,她一手还是拿着书,另一只手也不急着接过接力棒。拿她的小手,从下到上一路蹭了过去,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直冲云霄,我感觉自己飞起来了。然后用三根指头捏住,简简单单轻轻摩擦了两下,我就再次全身颤抖。她也知道这是我射精的前兆,松开手,向后飞。虽然大部分都射到了躺倒在的那人脸上,但还是一不小心,在沾了一点在她脸上。

哈啊啊……

出来了,她轻而易举就完成了我难以逾越的难题,真是遥遥领先。我再一次进入了贤者时间。她飞到我面前,习惯性的把脸上的精液揩下来舔掉。「我饿了,我要吃饭。」 她叉着腰气鼓鼓的说。

「好好好,我们去吃饭。」 我系好裤子,再次的看了看地上那个人,把硬币抛向她,金币砸到她脸上,然后反弹到了地面,与地面相碰的声音无比悦耳。她九死一生也就为了这枚硬币,连我也感到一阵悲哀。「下辈子希望你投在一个好人家。」

「咳咳」

就在我对着她自言自语的时候,她苏醒了,或者说是被我的硬币砸醒了。她醒了后,像是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确定自己还活着,又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我的精华。这时她注意到了我丢的那50摩拉硬币,马上捡起来,紧紧的握着它,亲吻着它。

「表现得不错,我们有缘再见」 我面无表情的对她说。「等等,小哥,带我走吧,让我在今后都像今天一样服侍你,只要给我一口饭吃就可以了。我带着玩味的眼神看向派蒙,对她挑了挑眉毛,那个蓝头发的女人也用她仅剩的那只眼睛充满期待的看向派蒙。

「不行。」 派蒙的脸冷若冰霜,简简单单吐出两个字就飞走了。我耸了耸肩,说:「听到了吧不是我不想,是我同伴不同意,那么这次是真的再见了。」 「等等,小哥,等等!」我跟随着派蒙的背影离开了,对身后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充耳不闻。

我们离开了灰河区,回到了地面。不过按现在这个状况来看,真不知道她今后会怎么样,她怎么样才可以用这些我给的摩拉让自己活下去呢?不过退一万步说,谁又会心疼一个逃跑的妓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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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明媚,天气真好,还有就是露景泉果然名不虚传。我一边摸着水神的七天神像,共鸣着水元素时心想。派蒙百无聊赖的看着我例行公事,突然对我说:「唉,旅行者,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水神,我感觉七天神像上的人看起来好眼熟。」

共鸣完成,我长呼一口气,顶着阳光,眯着眼看向枫丹的七天神像:「嘶,听你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我们是不是在路边遇上撞脸的了,或是其他什么玩偶之类的?

远处走来一队工人,要换新的神像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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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篇早就写完了,4.2的第一天,我在实验室里忙了一天,没有上网。晚上出来的时候,连上网看社区里简直是群魔乱舞。那时候大家基本刚刚做完主线,没有做传说任务,导致芙芙住下水道还是主流想法,我在nga上看到了挺多篇以这个为基点的虐芙文——原本只能玩水神cos的枫丹富商们现在可以玩真人了.JPG。外加我刚刚推完死棺,手痒了,顺着感觉也写了一篇。和上面这篇大体框架不变,不过写的是碎尸奸尸的,写完看了看感觉我写的太鬼畜了,就压了下来。前些天拿给群友看,他们觉得还行叫我改改发出来,于是我充分学习了那维莱特的品德把它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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