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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铃立希】可以把你当做我的神明吗?

小说: 2025-08-18 14:42 5hhhhh 9700 ℃

*ooc雷文预警

“进来吧。”

八幡海铃打开锁,推门而入,将手中的贝斯箱放到它平时应当放置的地方,看向还呆滞在门口的立希。

不出意料的,八幡海铃家中干净整洁。

椎名立希没由来的有些拘谨。

她来八幡海铃家不是第一次了,但因为这种“荒唐”的理由反而是第一次。

“打搅了…”

陌生感让立希咽了咽口水,像猫一样挪进了屋里。

“你先坐。”

海铃从餐桌旁抽出一张椅子,示意立希坐下。随后转身走进厨房。

“喝点什么?热巧克力?橘子汁?”

“巧克力……”

立希下意识的想回答,却被对方打断。

“橘子汁吧……”

海铃已经拿出了纸盒与杯子。

“巧克力挺黏嗓子的,我不想一会听不见你的声音。”

——

“…又待到晚上了吗。”

独自趴在已经变暗的教室,立希低声呢喃着。

今天是姐姐所在乐团的获奖日,立希虽然打心底的祝贺姐姐,但是从心中升起的劣等感与自卑让她本能的不想回家面对。于是乐队那边也请假了。想着如何在学校简单应付一睌。

事情起末应该要追寻到六月。

Ring的练习室,隔三差五就能传出不和谐的鼓声。比起重击,更像是砸出来的。

最近一段时间,立希总是感到烦心和焦急。

平日里练习架子鼓的时候,也总是状态不佳,频频出错。

为什么呢?

立希不明白。

是因为又看到了她与姐姐遥不可及的距离了吗?

她坐在鼓椅上,拿起鼓槌,试图按照她写出乐曲的节奏来击打鼓面。

手臂沉重,节奏也不顺畅。

她亲手写就的节奏现在在她手中变得模糊不清,意识到敲错后她努力地弥补错误,却陷入更深的混乱中。

最终又是一声重重的“咚”。

mygo的各位已经习惯了。

这一个月立希的状态非常糟糕,要么请假不来,一个人在学校待到晚上,要么来了不在状态。节奏不稳,会在练习中途节奏乱掉,然后重重砸一下鼓,叹一口气,匆匆离开。大家都很担心,问了却也什么都不说。

立希自己知道,是她的自卑感与自责感在作祟。她把头埋得更深,闭上眼睛。

“这么晚了,立希同学还没走吗?”

熟悉的声音从立希耳边传来,伴随而来的还有脑袋上熟悉的触感。她感到烦闷,因为她正考虑着晚上在学校凑合一夜这件事情的合理性。

立希抬起手,将头上的饮料盒拿了下来,借着走廊透来微微的光,立希看到,是一直以来的巧克力奶冻。

只得放下心中的烦闷,毕竟对方是学校里几乎唯一的朋友。印象里,她作为Ring著名的贝斯雇佣兵,海铃的日程总是安排的满满的。

“海铃,今天没有乐队吗?”

带着些许对于海铃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出现的疑惑,立希开了口。

“没有,看立希同学似乎很郁闷的样子呢。”

一旁空置的椅子被拉近,海铃坐到立希身旁。

像是别扭一般,立希挪了挪自己的椅子,给海铃“留”出了一些空间。

“那么,发生了什么事情呢,立希同学,你不像是会消沉这么多天的人。”

海铃却借势歪了身子,靠在了立希趴在桌子上的上半身上。

换作平时,名为椎名立希的刺猬应该早就伸展身上的刺,推开她了。今天的立希没有那么做,而只是把头偏向一边。

“海铃…”

立希第二次主动开口。

“我在,立希同学。”

海铃歪了歪头,将手中的饮料一口气吸干。空气与残余液体在盒中碰撞发出的声音像发条一样叩击着立希的心。

“要来试着放松一下吗?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将已经吸干的饮料盒放在立希脑袋旁边,海铃站起身。

立希把脑袋埋的更深。她知道海铃说的“放松”是什么。

那是一年前的一天,她遇到了编曲上贝司的问题,按惯例去找了海铃。发现海铃正在收拾着一些…难以描述的小道具。

绳子、手铐、皮鞭、蜡烛…与立希对八幡海铃的正经印象似乎不太符合,却又并没有违和感。八幡海铃还打趣立希说要不要试试放松一下。

立希推开,告诉海铃说,她没有这种癖好。

而现在,八幡海铃又一次提出了这个“邀请”。

椎名立希抬起头,直视对方那深绿色瞳孔,深邃,却发散着安心感。

“…麻烦你了,海铃。”

——

盛满了一杯的橘子汁被放在了立希手中,打断了立希对之前的回想。

海铃将橘子汁递给立希后便开始准备东西。将校服脱下,换上平日成熟的私服。从一旁的抽屉中拿出了酒精与棉片,细心的为放在桌台上的皮鞭消毒。

立希慢慢嘬饮着橘子汁。橘子汁没有加糖,酸涩中带着一点回甘,意外的,它似乎在立希最近的低气压中吹了一阵清风,给她带来了一丝清爽感,让她稍稍的变得放松。

“——准备好了就趴过来。”

“…哈?”

从未接触过这类游戏的立希显然还没反应过来,反观海铃则是马上就进入了自己的角色。她正翘着腿,斜靠在沙发上,手中把玩着一柄散鞭。

平日略显成熟的衣服在此刻将八幡海铃本就诱人的身材勾勒出一丝不容质疑的威严感,墨绿色的瞳孔如盯视猎物般让立希感到阵阵危险的侵略性。

立希咽了咽口水。此时的情况,若是说见,立希倒也见过,在浏览一些小众网站时,不经意间点开的小广告中倒也多见。但此时轮到自己身上,倒也还是有些难为情。

短暂的思考后,

“只是疼痛,没有色情。”

立希这样告诉自己。

于是她慢慢挪到海铃身侧,模仿着脑海里曾见过的常识,缓缓跪下。身体前倾,肚子贴上了海铃的大腿。

立希不可否认她很难为情。但对她来说这很独特的感觉并不难以接受,虽然这样的八幡海铃令她感到陌生。

海铃见状勾了勾唇,平放了双腿,弯下身将立希向上抱了抱,摆出的姿势让立希的臀部刚好翘起,顺手掀起了立希校服的裙摆。

下身一凉让立希清楚的明白自己的处境,一抹微红悄无声息的爬上了她的脸颊。她将头撇到一侧,扶住了海铃的腿,闭上眼睛,似乎是在等待着游戏的开始。

“立希同学刚刚的态度…不是很友善呢。”八幡海铃俯下身,在立希的耳边轻轻吐出这句话。手指抚上了立希的脊背,手指隔着衣服划至尾椎。

“这是惩罚。”

海铃的语气突然变得强硬。

那一瞬间,立希似乎从自己这位无比熟悉的朋友身上感受到了陌生的威严。

“啪!”清脆的声音。

海铃的手掌抬起落下。落在了立希的臀部。

声音很大,立希微微颤抖了一下。

大脑的思绪像解开了锁一样飞了起来。

——或许她们现在的关系已经不能称之为朋友了,而是惩罚者与被惩罚者的关系…

那么惩罚是什么呢?

这样就算是惩罚了吗?

立希想。

……

“就这。”

这个程度的感受词出现在了立希的脑海。

并没有很痛,甚至相比起立希曾自己施加给自己的惩罚来看,它真就只算是洒洒水。

立希睁开了眼睛。

如果这种游戏所追求的放松仅仅是以这种像哄睡一样的拍拍形式,那么对她来说其实没有什么必要,只是浪费时间罢了。

她知道,她作为受罚者,她需要更多的疼痛。

——去惩戒自己,去释放自己。

立希虽然并未接触过这类游戏,但自伤这件事,她已经做了不少。通过疼痛让自己清醒,安慰自己,让自己从劣等感与自责感中短暂的逃避……

由于她还要参与mygo的活动,演出服所拥有的那层纱并没有能很好的遮挡大部分自伤者常常眷顾到的地方——手臂。

于是立希选择了大腿与小腿。

那里被立希隐藏的很好,大腿有裙子遮盖,小腿由袜子遮盖。横向的伤疤排列,时不时添一道新伤。每次打鼓时抬腿踩踏踩锤敲击底鼓,肌肉紧绷舒张,都会牵连到它,提醒椎名立希,她是一个受罚者。

——她应该接受惩罚。

虽然那些惩罚是自己给的。

“果然,还是算了吧。这种游戏可能不太适合我。”

于是立希两手撑地,向后缩了身子,随着立希的起身,海铃也得以看见她大腿前侧密密麻麻的伤痕,由腿根,纵向排布到裙子将将能盖过的地方。

确实遮掩的很好,以至于从立希主动跪下,到海铃拍打立希的臀部时,她都不曾留意到。

此刻的立希,面无表情,甚至有些迷茫。

自己的出路,或是说末路会在哪里?

“原来如此。”

海铃并未对立希如今的态度感到惊讶,却也多看了几眼她身上的伤疤。眼眸中多了一丝意义不明的晦暗。

“隐藏的不错。”

“看来是我错误预估立希同学的承受能力了呢。”

海铃也站起身,她本就比立希高那么一点点,此时墨绿色的眼瞳静静看着她,气势压迫着立希,让她后背一凉。

“想一个安全词吧,我们直接开始。”

半晌,海铃开口,同时拿起了那根已经消过毒的长鞭。将鞭尾折至手心,又在手臂的甩动中松开,发出“唰”的破空声。

声音打断了立希正在乱飞的思绪,将她从那一刻的茫然中拽出,困在了新的茫然中。

“希望。”

几乎是下意识的,立希选择了这个词语。

她诞生于希望,她名为希望,她曾有过希望,她追逐过希望,但她却被希望所绊。

海铃握住鞭子两端,抵在立希两胸之间,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将她压迫的节节后退。

“希望吗?”

海铃一字一音的念着这个词汇,一步一步的逼近。

直至立希的背抵住墙,阵阵冰凉的触觉透过衣服传递到立希的脑海中,让她下意识的绷紧了浑身的肌肉。

“记住你的安全词。”

脸凑上前,侵略性的瞳孔死死的盯住立希的脸,似是下一刻就会将立希拆吃入腹。

“衣服脱了,转身。没有预期数目,对你的惩罚会持续到你喊出安全词。”

海铃放下了抚摸立希脸庞的手,向后退了一步,给之后立希转身的动作留下了一定的空间,气势却不减半分。面向墙壁,立希缓缓的脱了衣服。花咲川的校服是连衣裙,因此她的手臂也举起来,运动轨迹画了一个圆圈,将校服随意的扔在了自己与墙间的空地上。迟疑了一下,又将内衣解开,同样扔在了地上。

“请…开始吧。”

椎名立希举起手臂撑住了墙等待着所谓真正的游戏开始。

难得一见的,她对海铃使用了敬语。

这是立希开始顺从的表现,海铃知道。

她很懂得如何引导partner进入状态。立希的情况海铃或多或少的猜测过,因此她有了一开始的试探。经过一定的“示弱”给对方,减少对方的心里防御,再以讯雷之势快速夺回主动权,可以很快的打破对方所谓的平常心,令人进入游戏状态。

若是放在平时,想要让立希顺从海铃可谓是难如登天。

不过现在,立希很顺从。

“很好。”

海铃勾起了嘴角。将皮鞭置于身侧空挥了一下。

声音刺激着立希颤抖了一下,她绷紧了背后的肌肉准备迎接疼痛到来。

但预想般的疼痛却并未如预料般出现在背上。

——海铃一脚踹在了她的腿窝处。

突如其来的冲击和疼痛迫使立希膝盖一软,双腿支撑不住,跪在了墙前的衣服堆上。先前被扔下的内衣,它扣子的部分很巧妙的硌在了膝盖与地面间,给立希稳住自身的动作平添了一些困难。

还未反应过来,破空声又至。

这一鞭子结结实实的打在了立希的背上。

像一下子被点燃了一般,鞭子触碰过的皮肤传来一阵阵灼烧的痛感,转瞬又蔓延至整个后背,似是在立希背上点燃了一把大火,要将立希燃尽一般。

一道不长不短的红痕从立希白皙的背上肉眼可见的浮现起来。

纵使跪着,撑着墙,立希也摇晃着身体差点摔倒。

呼吸变得急促且紊乱,思绪却从堵塞中炸裂,变得通畅。

立希没有后悔她顺从海铃的决定,反而觉得自己低估了这件事情的程度。

与之前的自虐完全不同,是实实在在的,降临在自己身上的惩罚。

随后降临的是第二下。

力度依旧强劲,没有一分一毫的变化。

疼痛使得身体下意识紧绷,前倾,双臂一软,立希的上半身紧紧的贴在了墙上。

面前的冰凉与背后的滚烫交相辉映。

“哈…啊…”

从紧紧收缩快要窒息的喉咙中挤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她的生理泪水早已不受控制的落下。

“海铃会成为我的…神明吗?”

立希如此想着。

海铃俯下身用另一只手臂搀在了立希一侧的腋下,使她不至于摔倒,又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以示安抚,最后帮住立希重新撑起手臂。

“跪住了。”

话语间并不留情面,安抚的动作却轻柔至极。

温柔却不是长久的。

至少立希并没有感到长久。

原因无他,下一次抽击已经到来。

……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立希不禁回想。

名为劣等感和负罪感的怪物们偷偷缠上了自己。是因为自己虽然和姐姐一个环境长大,却如何都完不成父母的期待,如何努力都追赶不上身前那个耀眼的,完美的姐姐吗?

——这是她的原罪。

真希,真正的希望。它是姐姐的名字,姐姐如她的名字一样,给椎名家带来光明和希望。

立希,站立起的希望,是自己的名字,但那是什么?

是同一个家庭的起名方式,还是拙劣的效仿?

模仿者注定超越不过原版,只会在被击败后带着满满的嘲笑与失落孤零零的寻一个角落疗伤。

——所以自己也应该这般差劲,无法与姐姐比肩,甚至无法追上姐姐的脚步。

可是,明明同样获得了父母的爱,与姐姐同样被抚养长大…

为什么她不行呢?

也不是没有想过逃避,但一边逃避自己应该有的责任,一边又开始自责自己的逃避,一直矛盾,纠结下去,只会带给自己更深刻的痛苦。

​“为什么做不到呢?”

明明看起来应该是很轻松,很容易的事情,为什么做不到呢?

一遍又一遍的质问自己。

这样的自己,又是否应该赎罪呢?

睁开眼睛是现实,闭上眼睛是流星。

总是沉浸在自己的想法里,逃脱出来后又被现实中父母的期待,姐姐的期待,自己的期待压的喘不过气。

时不时的胸闷气短头晕恶心提醒着自己不要继续发散思维。

但是大脑乱飞的思绪是管不住的。

立希混乱的脑海中,仅剩下一句话。

“如果海铃,你是神明。就来惩罚我这个罪人好了。”

她夹杂着呻吟,无意识的将这句话呢喃出来。

接连不断的难以忍受的尖锐性疼痛已经让立希浑身颤抖,手臂发软,弯曲下滑,再无力撑起身体。仅靠她的前额顶在墙上支撑。汗液与泪水相混,滴落在立希身下的衣物上。背部鞭痕与鞭痕的交错处也早已渗出点点血迹。

“这是第几下?立希同学?”

仅仅通过对方的只言片语与低声呢喃,海铃便感觉出了立希的思绪正在乱飞。

处于对她的忧心,海铃决定开口打断。

“抱…抱…歉…”

被海铃从混乱的脑海中拉拽出来。立希确实不知道自己已经挨了多少下了。

背部肌肉紧绷着难以放松,像是在燃烧着,传来滚烫热烈的感觉,其中又夹杂着对疼痛适应性的麻木,血珠汗液划过伤口,又渐渐传来蛰痛。

海铃拿起一旁的毛巾,为立希轻轻擦拭了脸上的泪水与汗水。

“第十五下,记住了。”

……

————

“…哈啊…三…十…”

“告诉我,你现在的脑海里在想什么?”

进行着照常的询问,海铃凝视着立希。

“属于…我…的…希…希…望…”

立希从咬紧的牙缝里挤出了安全词,随后彻底闭眼放松下来。

她早已无力撑起身体,此刻跪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尽显疲态,身上不住的颤抖,背部纵横交错的鞭痕令人不忍直视。连身下的衣物也早已被滴落的血液浸染,绽放出一朵朵鲜花。

海铃叹了口气,紧皱着的眉毛也终于放松下来。

“辛苦了,对你的第一次惩罚,立希你应对的很出色。”

她取来一条毛巾,先搭在了立希的头上,之后双手轻柔的为她擦拭,从脸,到身体各部位,很注意的避开了伤口。

“我来给你上药,能动吗?”

海铃柔和的话音传来。

立希低低的嗯了一声。

随后海铃扶起立希将她慢慢转移到沙发上趴伏。

之后又拿来碘伏,悉心涂抹。

棉花沾染碘伏涂抹至伤口时,立希本能的因为蛰痛而颤抖了一下。

海铃见状让立希握住了自己的另一只手。捏着棉花的手用手掌轻抚立希的头以示安慰。

“知道你痛,再忍忍。”

立希阖眼。

“这算是惩罚结束了吗?”

她想。

几滴泪水再度滑落。

此刻的立希与其说是顺从,不如说是依偎。

此刻的海铃俨然已经成为了她内心的支柱,是她的神明大人。

她像一只小狗一样依偎在海铃身旁,海铃为她提供的安心感与脱罪感,是她曾迫切需要的。

而海铃也乐于安抚。

“我会为你提供这些放松的机会。你有不好的情绪,不必孤单面对,我们一起处理这些情绪。知道吗?”

“嗯…海铃…”

立希开口。

“可以把你当做我的神明吗?”

开口的同时立希就后悔了

可立希没注意到,海铃听到这个问题,眼眸中那一抹晦暗烟消云散。

“当然,如果立希愿意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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