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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朝龙息 第二章

小说:子不语怪力乱神 2025-08-18 14:42 5hhhhh 5970 ℃

第二章

噩兆

西陲边疆因为地处偏远而避过了烽火连天的烧杀掳掠,获得稳定发展契机,又仰仗那位见多识广的司农,耕地里的长势日趋喜人,就连畜栏中的鸡鸭牛羊都开始多到有点拥挤的地步,普通百姓安居乐业、人丁兴旺起来,但蒸蒸日上的国力却掩盖不住一股从内城隐隐飘出的不祥之感,自从世子的结拜义兄离开大邑后,“发”就越来越难以安稳入眠,即使“昌”听从“犽”的建议不断找来与“吉虎”相似的侍童来服侍就寝,可无论体型如何接近、外貌怎么相似,哪怕就连下身尺寸都鼓的有过之而无不及,也依然难以药到病除。伴随睡眠缺失而来的不仅是萎靡不振还有凶残暴虐、怒焰高涨,即便那些侍童使出浑身解数,在寝殿尽心尽力、赤身裸体奉上自己雄麝精华,但因为最后差强人意、收效胜微的结果在“发”眼中那些禅精竭虑都变成了一无是处,甚至越来越闹心起来,这些每天晚上在自己床上扑腾挣扎的人,正无时无刻的提醒着他,就在不久之前失去了那个可以让其安稳入眠的唯一之人,一股冲着“昌”的熊熊怒火由心而发,在遍寻不到安全无虞的宣泄出口后,阴郁压力越堆越高,内心怒气越攒越多,故而对侍童的态度自然也从原先的欲拒还迎到后来的持枪凌弱,他要让那些没用的精壮侍童用他们的男性骄傲来直接承受那无边的怒气与本能的杀意。今天晚上的那个轮值侍童正好是“发”最喜欢蹂躏欺凌的青春少年,虽然长得没有“吉虎”那么健硕硬朗,但那身皮实的薄肌还是颇具欣赏价值,加上黝黑发亮的肤色,威武雄壮的性器,让人单看那身赤身裸体就有种要十指大动的邪念欲望,最最吸引“发”的那个关键要点是他那不肯服输的执拗性格,在被凌辱折磨到极限的时候,不仅不会哭哭啼啼、委屈求恕,反而还会锁紧咽喉、抵死硬撑,这愈加激起“发”的雄性征服欲念,脑中只剩下拼命让其屈于强权的执着愿景,就完全顾不上下手的轻重缓急。今天晚上他们将那个皮实少年像往常一样剥得溜光,然后放到那张冷硬光滑的阴沉木上,全身上下只有跨间还剩下一片白色粗布包裹着地下的那个已经发育成熟的雄性骄傲,虽然早已不是第一次见识到那器官尺寸,但每每还是被那性感线条深深吸引,这样的桃色诱惑总是能给“发”带来一股奇怪的悸动,虽然比不上“吉虎”造成的那么强烈震撼,但也与其他的侍童有着天壤之别。正因为发现了这样的特殊规律,“发”才意识到一定是这种奇怪悸动,让其能够安心放松,之后便能平稳入睡,但能够真正激发出那种感觉到人,恐怕世上只有“吉虎”一人,眼前这个侍童,不过是个简易替代罢了。只是今天“发”的悸动似乎又高出半分,因为他们今天虽然用的绳子不多,但将这皮实少年绑的刚毅硬挺。环绕脖颈的麻绳在胸前纠缠,探至胸肌下缘分了左右绕后紧盘两圈,再沿着三角肌与肱二三头肌围绕的凹陷扎紧双臂,而后向下重新拧成一股将手腕松松垮垮捆到一起,最后当侍童以这样难受的反绑姿势仰面躺上木板时,为了缓解这怪异姿势造成的不适,不得不掌心向下、双手交叉到后背与翘臀支起的腰际空隙里,这样的强制姿势就像是在后腰上塞了个小枕般让其不得不挺送腰胯、鼓起肚子,自然弯曲的双腿显得更加修长有力。走近后才看到少年的双眼已被蒙上黑布,因为看不到周遭情况,所以对环境声音特别敏感,只要有一星半点的嘈杂响动,平躺少年就会立刻紧张不安的收紧腹肌、挺起上身,同时脑袋也会精准转向声音来源,直到腹肌酸痛到酥麻无力才急喘着无奈跌回板上。而当“发”再次弄出声响,少年便会再次挺身、探头张望直到突破肌肉极限而筋疲力尽。“发”似乎很喜欢这个带有明显逗弄意味的挑衅游戏,这边敲打一下桌角、那边摆弄一下杯碟,就是不让少年躺的太平安稳,很快侍童少年就因为消耗过大而没有余力再挺起上身,最后连转动脑袋的力气也消散了,完全就是一副任你处置的自暴自弃模样。尚未尽兴的“发”当然不会轻易放过,直接一掌拍上那并不宽厚的少年胸脯,一手攥住那精致粉嫩的小小乳尖就开始揉搓捻转,身体接触的直接刺激要比单纯的间接声音强烈太多,侍童少年再怎么疲惫不堪也没办法真的做到心如止水、无动于衷,随着一声无法遏制的高亢惊呼,这具充满活力的年轻肉体里某个神秘开关被骤然触动,爆发出整个光裸机体中所有能量,几乎让其弹跳坐起,“发”瞅准时机猛然向那腹部的八块薄肌砸下重重惩戒,少年那带有颤抖泣音的凄厉惨叫毫无保留的彻底爆发出来,浑身抽搐着就想下意识蜷曲侧翻,“发”可不会让其如此简单的得偿所愿,这么好玩的趣味游戏他还没玩到尽兴呢,扼住少年咽喉将其肩膀按压回去,被强制锁喉的少年只能泛着恶心呜咽啜泣着放平身体。不等少年后背靠实,“发”又攥紧胸前那被挤捏揉搓到红肿不堪的透亮水色,几乎要将其撕裂般向上提拉,侍童少年为了解救嫣红脱离虎口而竭尽全力将胸脯挺到极限,颤颤巍巍的支棱起身体,“发”中途就松开了对乳头的钳制,瞄准绷起肌肉的平坦小腹就怼了上去,二次遇袭的肉体明显有点支撑不住,啊的一声张嘴就喷出不少呛起的口水亦或是翻涌的胃液,皮实的侍童少年浑身抽搐着瘫软下来,跨间有明显湿迹渗了一滩。“发”一边掐扼住那挺巧曲折、阳刚性感的小小喉结,一边欣赏着那由于缺氧而心跳加速、血往下涌的年轻肉体,裆部的小小布片被那唤起本能的雄壮阳物支成了一顶高大帐篷,突突挺动着不甘委身于这方狭小空间里。“发”将贴身匕尖插入布片与皮肉间隙,熟练的向外挑断束带,缓缓掀起紧贴性器的那块遮羞布,已经泌出不少黏腻的顶端圆润,拖着散发出浓烈雄麝的绵密银丝,恋恋不舍的在守护男性尊严的最后一道防线上挥手道别,一根精致的生机勃勃不遮不掩的呈现在“发”的眼前,进入发育末期的条状长物有着比跨间皮肤更为深沉的颜色,但同时也因为兴奋而透出淡淡稚粉,过于亢奋的刺激让其控制不住的挺动抽搐,稚气中裹挟了诱惑的摇曳让“发”情不自禁的一掌拍下,啪的一声清脆肉响,随着那根硬挺撞向小腹,少年全身绷紧着向前一窜,却死死咬紧牙关、锁住咽喉执拗着不肯再发出半点声音。“发”的嘴角不知不觉挂上一抹邪魅弧度,左手一把握紧那根火热生命,右手慢慢沿着头部边缘掀起紧箍薄皮,如此强烈的致命刺激让少年忍无可忍的流泻了闷哼,快要哭泣的声音、躲避不适的扭蹭、紧张喘息的律动每一样都刺激着“发”的感官,一股难耐的燥热让其想要更多,左手似有意识般开始上下套弄茎身,右手则一圈圈画出晶莹欲滴的头部轮廓,呜咽啜泣的少年松开牙关、微启朱唇、气息不稳的吐露喘息,周遭的空气都似乎被那突破燃点的少年身体给熏的燥热,“你看你,一点学不乖,忍不住就大大方方叫出来啊!别以为死犟着不声不响就能让我败兴而归,你没发觉吗,你的身体现在已经兴奋到骚得乱扭啦,啧啧,简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荡妇淫娃,不睁眼看看这放浪形骸?错过可就要抱憾终身咯!啊,没办法,你没办法看哦,真是暴殄天物……”几句羞辱让那光裸少年面红耳赤得连脖颈都梗起了潮红,无法自已的咬了下唇,剑眉皱的更紧,死也不肯直面自己的不堪入目。“发”加快了手下速度,套弄、研磨相互交替,让侍童不得不缴械投降、沉溺欲海、无法自拔,滔天情潮已澎湃高涨到再也不受理智压抑,过分舒爽的呻吟由压抑低弱变得放荡不羁,规律起伏的肌腱一波连一波此起彼伏、连绵不绝,血脉喷张的身体一阵接一阵亢奋抽搐、颤栗抖动,混合情欲的汗液一颗并一颗的挂满周身、光泽莹润。“发”自己都没注意到,把这赤裸少年操纵得如此秀色可餐后,他会“心随念动”的做出舔舐嘴唇、吞咽口水的无意识动作。直到少年双腿蹬直、后臀绷紧、身体微抬、马眼大开、汁液四溢时,“发”才注意到这个侍童少年竟然胆大妄为到不经其批准首肯就要擅登巅峰!就在射精既遂的前一刹那,“发”停下了所有动作、松开了双手掌心、撤回了舒爽刺激,让那陷于情欲的侍童少年兀自在那冷硬板材上扭捏作态,看着那被他一手点燃的情欲火种一点点冷却凝固灰飞烟灭,直到少年吐出卡在喉咙里的那口长气,才算真正偃旗息鼓的放软身子,大战方酣却最终以射精未遂草草收场,尚未平复的急喘诉说着意犹未尽的无可奈何、苦闷压抑。“好小子,还想要偷射出来!真是胆儿肥了呀,看我今天怎么罚得你哭爹喊娘,给我站起来!”恶声恶气的威胁没有让虚软无力的少年做出什么应激反应,不肯善罢甘休的“发”一把握紧少年跨间那根依旧坚挺的男性骄傲,猛然向外一个拉扯,撕裂要害的致命威胁让这具年轻肉体跳过大脑指挥直接做出呜咽悲鸣、弹跳起身的反射动作。在趋利避害、减轻痛苦的绝对支配下,即使无法看到周遭情况也依然磕磕绊绊的尽力紧跟“发”的脚步慢慢挪向内殿深处。虽然也就十几步路的距离,但对看不见东西的侍童少年而言却像是走了漫长路途,期间还要竭力避免因为东撞西磕而绊倒跌跤,那样说不定又会遭来新的折磨凌辱,索性少年仗着自己超强的平衡感觉与核心力量硬是被牵着走到终点。“发”将少年按推入一张可以半靠半躺的大椅上,后背重新感受到结实冰凉的触感让侍童少年悬着的心终于有地方搁置,但很快意识到这样仰面姿势将自己胸腹弱点暴露无遗,还没来得及完成翻身反射,“发”就将少年的两条长腿分别撘上靠椅的侧把,膝盖后方的腘窝正好被手把上的结构卡死,让少年下体只能被迫大敞无法合拢,一览无余的屈辱悲愤由心而生,少年控制不住的扭蹭挣扎,想要做出防护动作,“发”可不会放任其恣意妄为,继续怼着肚子就是砰砰几拳,腹责引起的呛咳让少年没办法继续执拗抗争,只能痛苦无力的仰躺,任由“发”将他的膝盖结结实实绑上靠椅把手。不知是真累了,还是不想继续无谓浪费力气,侍童少年在感觉自己被捆绑结实之后,就索性昂首挺胸、四仰八叉的放弃了所有抵抗,大有一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认命感。可真当“发”将一根粗圆木棒抵住那大敞的后庭密穴时,少年终是没办法做到坦然面对未知恐惧的同时还受到这样的生理刺激,一声惊呼之后骤然加剧了扭动幅度,连带着椅子一起吱嘎作响起来。在“发”的一次骤然发力后,少年稚嫩脆弱的秘地被木棍生生贯穿,鲜红色的溪流从被撕裂的破口处泊泊涌出,高亢惨嚎乍然响起,全身肌肉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栗,“发”眼中刚刚萌发的怜惜之情因为少年脱口而出的诅咒谩骂溟灭得彻彻底底,取来一根细绳就开始捆扎少年的性器根部,绕了几圈就到阴囊根部继续,直到阴囊被睾丸挤到吹弹可破才转战茎身底端,最后少年的整个性器因为绳索束缚而血流不畅、膨大肿胀到无以复加的地步,那尺寸甚至比之前搓揉刺激出来的还要大出几圈,尤其是顶端气焰飙涨到狰狞可怖,马眼大张着无法合拢,中间孔洞里却分泌不出半点黏腻,指腹在那根干涩柔嫩间稍加用力就直接将其按成绛紫颜色,少年忍无可忍的在粗浊喘息中爆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吼叫,身体在狂暴的战栗中抖成了筛糠。“发”继续将细绳往那插入后庭的棍子上绑,这样少年性器只要略有抖动,都能通过牵拉棍子传入后庭,在那里与深处大腺不断顶撞厮磨,在那几近癫狂的情欲狂潮中,少年身体彻底丧失了自主控制权,现在的他只渴望尽快、尽情、尽兴的释放冲动,但性器上的绳索却牢牢束缚着睾丸无法上提,后庭中的木棍也不断充塞搅动肠壁让人痛苦不堪,这些都成为了攀登巅峰路上无法迂回的绊脚石。当少年在这无尽痛苦漩涡中起浮沉沦时,“发”攥紧胸前硬凸两点,给了这具年轻肉体致命一击,年轻身体迅速梗脖仰头、挺起胸脯、收紧后腰形成反弓曲张的挺立姿势,即使没有直接套弄搓揉,肉体业已攒足了冲破束缚的反击力量,阴茎纤颤着从马眼领口源源不断分泌出透明黏液,这些正好成为“发”用来进行龟头凌辱的润滑中介,只见他左手握拳狠狠捏住茎身中段,右手为掌紧紧抵住龟头顶端,然后开始慢慢转动,这一行为开发出少年肉体的奇特潜能,浑身肌肉在极限紧绷之后随着转动节律忽强忽缓、时急时徐的颤栗抖动,那简直就像是在跳一个关于致命欲望的激情热舞,大汗淋漓中的粉色皮肤在灯火通明的烛光映照下光韵流转、熠熠生辉,年轻雄性的节律脉动不断赞美着生命的美好与活力的充沛,最终通过聚沙成塔获得了突破一切阻碍、一往无前的终极奥义,在其即将要彻底昏死晕厥的前一刹那,感受到终极的海啸信号从体内深处奔腾而来的少年,五官移位般痛苦呻吟,脚趾并拢向内抠紧,阴茎顶端分泌黏液的马眼出口骤然收缩后又急速怒张,一道青春精华被挤压式的爆射出来,飞行距离超乎想象的高远,轻松越过少年肩头,擦着脸颊、抛于身后、落地开花,接着第二道精柱以几乎相同的张力、速度抛射出来,在不可控制的晃荡甩动下那道银白直奔“发”的面门而来,躲闪不及中一些腥膻淋到了脖根颈项,那股子冲鼻腥膻让“发”瞬间怒火中烧,调整了阳物角度,让其对准少年自己脑袋,足足射到他满头满脸都是黏腻才算解气。最后少年直到把体内贮藏的琼酿玉液尽数散光,才体力透支的四肢瘫软下来,这时只有那跨间人柱依然还是一副宁死不屈的倔强模样,“发”就着那些夹杂银丝的黏腻精华,开始对那不知好歹的阴茎龟头进行第二轮重点“关爱”。此时才刚尽情尽性宣泄过一轮的少年四肢绵软、虚脱无力,进入绝对不应期的光裸身体异常敏感,本能就强烈排斥任何性爱刺激,但被束缚的四肢根本没办法阻挡“发”的霸王硬上弓,只能剧烈扭蹭挣扎不停尖锐嗥叫,可以看到撤掉眼罩的少年在带着颤栗啜泣的嗓音里泪如泉涌,若是换做他人也许“发”可能就动了恻隐之心,但看到这梨花带雨、凄凄绯色的眸子里还是透着凶狠的不屈后,那所剩无几的悲天悯人直接就被抛到九霄云外,甚至还嫌手掌不够粗糙,转身拿起那块被丢弃在地上的兜裆布片,抵上早已红肿不堪的龟头皮肤继续研磨撵转,侍童少年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剧烈刺激,所有理智噶然绷断,崩溃求恕终是脱口而出,“不行了,求求你,放过我,我错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放,呜呜呜,放过我吧,呜呜,呃啊,要死,啊啊啊……呜呜呜……”听到这如泣如诉的投降宣言,“发”并未鸣金收兵,原因并不是真的狠心想要将人逼绝逼死,只是被那少年的肉体反应深深吸引,他想要知道自己如果继续下去,这具年轻肉体还会有什么更加令人震撼的身体反应。感觉世子今天可能真的不会轻易放过,甚至还有对自己痛下杀手的意味时,侍童少年咬紧下唇不再求乞,多浪费一分力气,就早一点分崩离析,现在能够解救自己脱离苦海的就只剩下这具残躯败肉了,少年就这样无休无止的接受着“发”的冷血摧残,在其对时间概念渐渐模糊之后,身体接受刺激的能力似乎也已到达极限,突如其来的轻松感裹挟着疲惫不堪彰显出少年的强弩之末,在“发”似乎感到可能要永远这样持续下去的错觉中,少年觉得在这残破凌虐下陡然升起一股怪异,腿根深处的酸麻胀痛越发明显,甚至开始有向龟头顶端蒸腾蔓延的趋势,突然只觉得阴茎根部一股水压汹涌而来,强烈到硬是暴力冲开了被性欲侵压的要害隘口,伴随着一阵强烈刺痛,压力极高、混合腥膻的一股尿骚金黄突破压制、爆射出来。潮吹涌出的尿液比射精喷发的浓精量大且稀,虽然喷的不少,但因为过于稀释而无法挂在身上,没一会儿就都顺着身体曲线蜿蜒流淌一地。少年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然在这样的残破凌虐下还能有如此可怕的反应,用最后剩下的那点力气瞪大眼睛抬起脖颈瞅向下体,还没来得及看清细节就彻底脱力昏死过去。这时“发”再怎么继续不依不饶,突破极限的肉体也无法做出任何反馈,性器尺寸也随着血液的撤出而飞速疲软下去,俨然恢复成一副静若处子的纯净摸样,浑身上下只有那尚具规模的胸肌还在艰苦卓绝的规律起伏,仍显肿胀的深色乳头随之摇曳晃动,无声见证着少年刚刚经历的那段“发”所施与的极致羞辱与滔天情欲。

侍童少年恢复意识时,仍是双手被缚、腿挂手把的半躺在刑椅之上,四肢的酸麻、浑身的痛楚说不清道不明,昏沉的脑袋分不清斜照在自己赤裸身体上的温暖到底是初升晨光还是暮色夕阳,唯一知道的是那个人形魔鬼已不在屋内。按照每夜轮值的顺序,今天他应该可以好好清理一下自己再狠狠休整安眠直到地老天荒。不及细想突如其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打断了思绪,费劲抬头看到“发”的身影,少年绝望崩溃,“你都快把我搞死了,还想要怎样啊……”他自己都不曾想到自己的声音会如此委屈颤抖,回复的声音仿若来自幽冥鬼府,“不是还没死么,装什么娇弱。今天还是你来为我侍寝,只要你一天不死,就要服侍我一天,我们还有大把时间来好好打磨你这身体,别想要解脱,你永远逃不出我的手心”这几乎就像是在宣布终极刑罚的判决,让侍童少年满脸茫然、浑身冰冷,眼神中的光彩迅速涣散晦暗直到彻底熄灭,他仰头合眼、引颈待戮、心如死灰。“发”可不会只因为少年的低落情绪就改变心意,他执拗的想要证实,即便少年竭力抵抗,只要他手法得当,这年轻肉体是否能够抵挡得住情潮侵袭。他一手抚上那温暖结实的胸脯肌肉,一手慢慢挑逗撩拨顶端娇艳,少年微颤的睫毛下有透明晶莹不断凝集,即便他的主观思想要竭尽全力的拒绝这份亵渎,但那可悲的年轻肉体却依然还是沦陷其中、无可救药,耳边传来一阵带有世子味道的酥痒气息,“你是逃不掉的,还是乖乖做我的小小性奴吧。而且就算我玩腻了,我还能把你交给其他人亵玩,除非你死,不然这辈子都是我的,不要妄想能够逃出生天,那是绝无可能的哟!”这句戳中伤口的恶毒宣言让绝望少年暴睁双目,眼神中的毅然决然不掺半点犹疑,“暴虐世子,你今后一定会横遭天谴,我会在地狱等着那天的到来!呀啊~”嘶吼声尚未平息,少年就猛然嚼断了自己的舌头,满嘴鲜血裹挟残舌对着世子就是一口啐出,不等“发”反应过味,少年就因为断舌之痛而张嘴欲喊,但很快就被涌出的鲜血呛到,引发的剧烈咳嗽没有能够吸入更多空气反而还呛入更多鲜血,少年在惨烈痛苦中感到自己无法获得赖以为生的空气,他的意识开始模糊,他即将被自己涌出的鲜血活活溺毙,很快那仿佛拥有无限活力的年轻肉体迅速失去了生命源泉,变得格外惨白绵软、了无生趣,少年终于凭借自己的勇气逃离了世子“发”所布下的天罗地网。

逼死侍童这种事情无论是在羽立还是鬼方都算不得什么大不了,可偏偏方伯“昌”与司农“犽”对此均觉得事态严重,他们不仅严厉训斥了世子,甚至还要其发誓,从此以后绝不能对羌方百姓再为非作歹,更不可草芥人命。“发”只能有气无力的点头应承,并表示以后不用侍童便是。看着那越发深黑的眼圈、迷离的眸子,“昌”终究还是心疼儿子的夜不能寐。虽说不能用羌方百姓,但却没说不能找其他替代呀,所以在“昌”与“犽”的默许下,“发”充分展现了聪明才智与灵活变通的能力,将从蛮族、羽立掳来的俘虏充作侍童来让其在漫漫长夜中聊以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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