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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篇:还是他的我与他与他的淫乱童年往事(上)

小说:把群友都变成沉溺肉欲的美少女 2025-08-18 14:41 5hhhhh 6620 ℃

写在最前,回忆篇应该会包含大量剧情描写,相较于正篇的大量肉戏本篇应该会少很多,大概,毕竟是写在开头我也不知道我到底会写多少肉戏。

halohalo?这里是写完全篇再次回到开头的sky~写完之后我忽然发现自己又写了一堆肉戏,虽然上面说肉戏会少很多,但是相比于剧情,肉戏还是占了大量,而且相比于剧情,对我来说肉戏还是更好写一点,毕竟牛牛会对着什么动这件事,它比我清楚。

但用第一人称写作为小男娘挨透写着的感觉也太奇怪了吧,毕竟这样写就不可避免地带入进去,思维都仿佛要自我雌堕了一般,怪死了。

而且,伪娘挨透这种事情,即没被透过,又没涉猎过相关的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写,索性直接当做长了根牛至的美少女写得了,但是设定年龄是八岁,真插入小屁股肯定受不了吧,而不写插入感觉又没什么东西好写,至于什么虐待之类的r18g的东西,我先是不喜欢,更别谈写了。

通篇感觉就一个字儿

寄!

等会,这么长的东西我是不是该放到简介里去?但大家伙也基本上不会注意简介吧,反正我是先看正文内容的,所以还是直接放在正文之前好了,防止给人带去不佳的阅读体验。

哦对,还有值得一提的事情是,后续文中会出现父亲把伪娘儿子看错的剧情,不喜欢的可以避雷了。

————我是start的分割线————

我叫空雨,空是父姓而雨则是妈妈的名。

会用在孩子的名字当中加上女方的姓名,如此看来我的父亲应该是一个深爱自己妻子的男人,事实也是如此,只不过这一切都在我六岁那年彻底变了。

相比于我的父亲,我的样貌更接近于妈妈,秀气的眉毛下是一对剪水双瞳,小巧的鼻梁挺立在其上,顺着往下就是如染樱白布般的唇瓣,搭配着白皙的皮肤与一头乌黑顺滑的发丝,加上我这本就略显女性化的名字,可让我在童年时期受到了不小的嘲笑。

也正因如此,相较于那些粗鲁的男性,我更乐于与娇柔美丽的同龄女性一起玩耍,而相处时她们身穿着的那些轻飘飘且可爱的衣物总是会吸引我的注意力。

然后我便去问了父亲和妈妈,问他们我能不能也穿这样的衣服,从妈妈复杂和父亲阴沉下的面色中我知晓了,我这辈子也不会被允许穿上她们那样的衣服。

在这件事发生的一年后,我的妈妈便去世了,在穿过绿灯斑马线时被白日酒后驾车的司机给....抱歉,这里本不该停顿的。

也算是很老套的情节发展吧,我觉得自己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妈妈那天穿着的纯白裙装与那沾染在其上的大片鲜红,在还未被送去医院前,她的灵魂便永归于神明,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也只是简单的,站在这里,妈妈去去就回。

骗子。

你根本没有回来。

而后续的发展也一样老套,失去心爱之人的父亲就此消沉下去,整日酗酒,沉溺在酒精所为他虚构出的世界当中忘却现实的种种,偶尔看着我打起要照顾自己和爱人的孩子的想法而振作片刻,但这份热情不过几日便又被消磨殆尽。

时间就如此缓慢流淌,直到我八岁那年。

这一段时间内我搬过很多次家,最终停留在了一处破旧小区狭小阴暗的二楼楼房之中,而我,也在这里遇见了她。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也只有这样阳光才能透过我房屋窗户前那茂密葱郁的树叶间隙,最终给我这昏暗潮湿的房间带来一丝暖意,这对于因为又一次与他人争斗起来......

混蛋。

明明是他们先说我是个没妈的小孩的。

你个连争论都不做的孬种。

总之那时的我已经被关在这个房间当中整整三天,所幸前些日子那个男人又一次振作起来带我去了超市,还花了不少钱来填补他对我的愧疚。

一抹阳光穿过茂密的树叶,漫过窗户,轻柔地洒在当时正蹲坐着的我头上,温暖的感觉让我恍惚间看见了一个穿着白裙的身影,那个被我称作母亲的女人。

回过神来,我忽然发现,那个穿着白裙的身影并非是我的幻觉,不过年纪对不上,是一个看着与我年龄相仿的女孩,此时的她正攀附在伸到我窗前的粗壮树枝之上,好奇地打量着处于昏暗房间当中的我。

“喂,你怎么了,怎么像被人揍的只能躲在没人的地方偷摸着哭那样?”

粗鲁又显得男孩子气的话语,但那清脆的声音与娇俏的面容又在告诉我她的确是一个女孩子。

前一秒还硬气地与那个男人抗争着认为自己一点错没有的我怎能受得了这样的话语,而急于抗争的我则是如倒豆子那般将自己的一切给说了出来。

“嗯嗯,你做的没错。”

“对呀,就该揍烂他们,如果是我我应该恨不得把那张嘴给他们撕烂。”

“怎么会这样,你爸爸这也太那啥了吧。”

“不是,刚刚还在向我控诉他的你怎么现在又想要维护起来了?”

“那这样,要和我一起离家出走吗?”

说着这般话语的她,背对着阳光,向我伸出了手。

因为是老旧小区,所以当时也没有装上防盗窗,借着来自于她的小小帮助,我很快便从家中逃离了出来,而在落地的第一时间,她向我提出了一个我难以想象但又无比渴求的要求。

“要不,我们互换下衣服吧,这样两边都不好找到我们了。”

还记得那时的感受,女孩子的衣裙轻飘飘的,风吹过时感觉裆部凉凉的很不自在,而被她以既然要换就要换的完全为利用换上的女式内裤又有些紧绷,被她脱下的白丝裤袜我还偷偷地闻了一下,上面还残存着温热与一丝乳香,不过我当时还不知道该怎么穿,最后搞得把内裤穿在了外面,细腻丝袜紧紧地贴合在我的小小男根之上,带来了从未感受过的异样快感。

另一边的她在我换好走出不知多久前就已经换上了我的衣服,还不知从哪儿搞来了一定鸭舌帽,略长的秀发被她塞入帽子当中,显得更像一个男孩子了,她就好像是在刻意模仿着男性的举动那般,看着走出的我吹了一声口哨。

“刚才还没有看出来,现在穿上我的衣服你简直和一个女孩子没有区别,真可爱。”

一句从未受过的赞美让我一下子便红了脸,为了摆脱这尴尬我问出了换装时就在想的话题。

“你为什么要离家出走?”

“哦,我爸妈都死了,然后我不想待在那恶心家伙的家里,就出来了,你不知道那家伙天天就用一种特别恶心的眼神看着我,妈妈活着的时候还好,妈妈死了之后面对着他我时时刻刻都能感受到那个眼神,你能想象吗?就好像又几条蛇缠绕在你的身上,那阴冷滑腻的感觉。”

她做了个打寒颤的模样,转头看见那双稚眸噙满泪花时又慌了神,连忙跑过来却听到了我的道歉。

“对不起对...唔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个问题的。”

双手死死攥起裙摆,大颗大颗的泪珠滴落,然后便被她抱住,在她温暖的怀抱中,我倾听着她的故事。

她叫白羽,她父亲在她四五岁的时候就死了,而妈妈为了照顾她很快便改了嫁,虽说遭受他人许多白眼,再婚对象也是中年未婚的丑陋男人,但两条收入总是比一条日子能过的更好些,然而在不久之前,她的妈妈也去世了,原因不明,而后继父的目光就如同她所说的那样恶心起来,再然后就是离家出走碰见了我。

在她的安抚之下,我渐渐敛起哭容,再三询问不生气依旧得到的是她毫无耐烦的回答,最终破涕而笑,就如同回应我那样,她也跟着露出了笑容。

那一日我们做了很多事情,不过大多都是她带着我跑,走过大街小巷,把收集到的花朵编成花环戴在我的头上,当我问她自己不戴的时候她则是摆了摆手说这么女孩子气的东西自己可接受不了。

时间仿佛在一瞬间便流逝了,炙热暗红的太阳落下,被人类所建造的钢铁丛林所遮蔽,似乎万事万物都无法逃离人类的征服一般,不过人类为征服一切而创造出的事物当中我最喜爱的便是这街边的雪糕摊了,细心且一直以莫名的热情关注着我的她此时也顺着我的目光看到了街对面的雪糕摊。

“那我去帮你买?正好我也想吃了。”

“哦,那谢谢你了。”我并不擅长拒绝总是下意识地接受,或者说在第一个愿望提出被拒绝后,我便倾向于随波逐流。

“没事,反正也是你那套衣服口袋里的钱。”

她冲我狡黠一笑掐着黄灯转绿的第一秒便走上了人行道,望着眼前熟悉的场景,我本能地想要跟随,却被后续涌上的人群给挤倒在地。

很快我便被一只大手给拉了起来,他是一个面容普通的年轻男人,蹲下来看着我,帮我来回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连那包裹着幼腿的白丝上都被他给抚去,最终这双手停留在了我的腰间,手心的温度有些炙热。

“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儿?跟哥哥来,哥哥帮你看看,这么漂亮的裙子染上灰尘可不好。”

他的声音有些慌乱,目光也十分异样,但正如我先去所说的那样,我更倾向于随波逐流,并且,我不希望她的裙子被我弄脏。

小手被男人牵着,不知走了多远,一路上男人都在询问着我各种各样的话题来分散我的注意力,直到被他带入一条无人的小巷我都没有想到她去买了雪糕。

在被男人带到巷子当中后,他又一次蹲下了身子,轻抚着我的脸蛋,一只手探入我的裙底,有些痴迷地来回抚摸着那双白丝小腿,不过在摸到跨间时,他的表情凝固了一瞬间,然后仿佛在对自己说着无所谓也能用这些当时的我根本听不懂的话语。

装模作样地给我看完全身有无灰尘之后,男人对我提出了要求。

“小空雨,你身上一点灰尘都没有了哦,干干净净的很漂亮很可爱,不过哥哥有点不舒服了,可以帮帮哥哥吗?”

还未等到我的答复,男人便急不可耐地解开裤腰带,将那早就昂扬挺立的庞然巨物顶在我的脸前,如此之近的距离我能清楚的看见那沾染在上的黄白精垢与它们散发出的刺鼻臭味。

“哥哥,这个东西好臭啊.....”

我面露厌恶地往后退,背后触碰到的冰冷墙壁令我无处可退,我怕让身上洁白的裙子沾染到墙壁上的灰尘又远离的几步,以至于又靠近了几分那来自于男人胯下的事物。

“没事的,这是女孩子都会做的事情哦,穿上这身衣服的小空雨不想更像女孩子一些吗?”

不得不说,虽然是个变态,但知晓他人欲求的能力还是十分敏锐的,在想要更靠近女孩子几分的想法下,年幼的我便被他诱骗着问出:“可是,哥哥,我不会啊。”

“没事的小空雨,哥哥会教你的,来,你先亲一亲它。”

“就和电视剧里男女主那样?”

“没错,就和电视剧里的男女主那样。”

第一种反应是烫和大,然后便是钻入鼻腔的浓郁精臭,本能地想要逃离却被男人按住脑袋只能与肉棒热吻起来。

“然后,小空雨,你可以伸出舌头舔一舔,就跟舔棒棒糖那样。”

男人的声音虽然依旧和善,但我却能从其中感受到那股深刻的恶意,不由得顺从起他的言语起来。

伸出小舌头舔舐在那乌黑的龟头上,卷入那黏腻精垢入口中便能感受到一股强烈的酸腥臭,在小舌不经意间扫过位于正中央的小缝时,总是能听到男人倒吸一口凉气,感到疑惑的我抬起头看向男人。

“舔这里,哥哥很难受吗?”

“不难受,哥哥这是舒服的,小空雨真是一个乖孩子,小空雨也越来越像一个女孩子了。”

在得到夸奖之后,怪异的喜悦感在心底诞生,为了能得到更多的夸奖我又低下头继续舔弄起那从满是精垢变成口水,此刻可以说的上一声干净的龟头,在男人的进一步教导下,张开小口勉强包裹住那紫黑硕大的龟头前端,用力地吮吸起来,从马眼中渗出的前列腺液也被要求舔舐干净,不过相比于先去吃下的精垢,这只能说是有点腥罢了。

“嗯嗯,小空雨学的真快,不过还是差了点东西,接下来哥哥的动作或许会有些粗暴,要忍耐住哦,这样小空雨才能变成一个合格的口穴飞机杯哦。”

虽然不知道男人口中说的口穴飞机说的是什么,只是顺从地想要朝着男人言语中的方向前进,微微点头表明自己会努力后,男人便按着我的头开始轻微摇晃起来。

被润滑到水亮的龟头此时很顺利地在我的口中来回进出,如提线木偶般的我在他言语提醒之间继续动起自己的小舌头,逐渐的我开始了解到底要进攻哪里,才会让这个男人感到更舒服,也在一次询问自己胸口感觉很胀的询问下得知了可以揉搓自己的乳头来获得快感这件事,而且这样还会更像女孩子。

那本应感到无法接受的臭味此时已经快要被我接纳,更是在男人一声声的夸奖当中体验到了当女孩子的乐趣,扮演女孩子的想法在心中变得更加强烈,慢慢地在我心中,要通过吮吸眼前的事物来让男性获得快感已经与当女孩子要做的事情等同起来。

当女孩子就是要努力变成大哥哥说的口穴飞机杯!

在男人顶入时用舌尖顶开马眼,舔弄着吮吸其中已与自身口水融作一堆的液体,又在下一次顶入后卷上那硕大无比的龟头,舌尖划过藏着更多精垢的冠状沟,双手隔着顺滑的连衣裙玩弄着胸前挺立着的小蓓蕾,在丝丝快感的催动下,我逐渐觉得那些精垢不难吃不臭了,反而每一次吃下之后都感觉身体颤动,似乎比揉搓小乳头都要快乐。

猛然间,男人低吼一声,用力压下双手,将那原本大部分暴露在外的肉根插入半截,令他惊奇的是,身下的伪娘小婊子居然没有被他整的咳嗽,反而是更加卖力地舔弄起更多插入他口中的肉棒,男人本想再细细享受一番由身下这只白丝小伪娘的口舌侍奉,但精关已闭锁不住,所幸将全部力量都用于喷发当中。

咻咻咻,巨量的腥臭精浆从那被空雨舔舐的干干净净的马眼出喷射而出,将白丝小伪娘先前的努力直接摧毁,而空雨的稚嫩口穴也根本无法容纳那如此之多的浑厚雄精,大股大股地从口中溢出,从嘴角滑下滴落在玩弄着自己娇俏蓓蕾的雪白双臂之上。

我本想咳嗽出声,顺便将那进入口中的奇怪液体给吐掉,但哥哥又发出了指令,于是乎早就顺从的我便先是将那些还在口中滚烫的液体全部咽下去,那液体非常黏腻,感觉有许多都粘在了喉咙当中,连呼吸都只能闻到这液体的腥臭气味,然后便给是那依旧插入口穴的部分做着清理,为了能更快地喘上一口气,我卖力到极致,小舌在肉棒每一处不断地划过,只为将那白浆给搜刮干净。

望着身下那十分努力的娇俏小美人,男人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丝其实有根棒棒也没什么不好的怪异想法,随后便被他打散,继续享受着喷射后的高潮余韵,渴望着时间可以再慢一些,而五六分钟之后,他便面容怪异的松开了手,原本因为喷射已经有了软塌之意的肉棒此时因为空雨的舔弄又一次地昂扬起来,若是任由他继续下去,说不定还要再喷射一次。

终于得到喘息之刻的我连忙呼吸,只为将在琼鼻中肆意妄为的腥臭之气给压制下去,我又四下打量了一些,开始舔弄起手臂上沾染着的那些腥黄,在全部吃进肚子之后便抬头看向男人,清澈璀眸此时已经蒙上一层情欲之色,稚嫩娇俏的脸庞本应显得纯洁无瑕,但那还沾染粘滞着雄性浓浆的俏脸却直接将这份纯洁之感化作极度淫靡的景色。

“大哥哥,空雨还想要知道更多女孩子的事情。”

这句话在男人听来与魅魔的诱惑之言无二,看着那年幼面容无意识地展现出本该出现在这份性别与年纪之上的淫媚,男人只感觉自己的肉棒又肿胀了几分,而事实也是如此,即便是将要入秋的微凉空气也无法阻止那粗状肉茎下意识地弹跳。

“真没想到小空雨会这么努力,本来哥哥只想教小空雨一件事的,那下面一件事是哥哥送给你的。来,小空雨,你背过去,记得手臂压在墙上撑住自己。”

听从着男人的话语,我转过身去,纯白的裙摆在空气中小小地飞舞起来,如同一朵秀丽的白玫瑰,接触到冰冷的墙壁令娇躯微微颤动片刻,心中满是对于接下来哥哥将要教给自己事情的期待。

看着纯洁蝴蝶在身前转过,不知何时男人感觉可以嗅到一股淡雅香气与稚童奶香交织在一起的甘美气味,深吸一口气将这些气味全都攫取,掀起阻碍着两人的连衣裙,被白丝裤袜所包裹的小巧圆滑的男娘臀肉便展露在男人眼前,稍稍玩弄之后便俯下身去紧贴住哪幼小滚热的娇躯,双手笼在那两颗伪娘蓓蕾之上,隔着一层衣物都能感受到其的挺立,而粗大雄茎则勉强被夹在两条白丝幼腿之间。

“小空雨,双腿合起来,夹住哥哥的肉棒。”

在背过身去后衣裙便被掀起,还未等我转过头去看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只火热大手便掐弄起我的屁股,一片臀瓣可以被那大手充分握住,又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被掌控感,这就是女孩子会体验到的事情吗。听话的夹起因被玩弄臀部而有些酥麻的稚态双腿,炙热又带着一丝湿润的熟悉感觉被双腿所传达,胸前的蓓蕾被把玩起来,这与自己玩弄时的体验完全不同,下一秒所被刺激到的地方是完全陌生的,超出自己所想的。

俯下身去之后,男人发觉身下那逐渐要被自己调教成一只雌畜的白丝小伪娘正是那淡雅香气地来源,沉醉地从中吸入满满的气味,然后亲吻上小伪娘那早已通红欲滴的耳垂,舌尖挑弄着那口中的软玉,感受着怀中稚躯微微震颤,开始缓缓抽插起两条白丝小腿当中的肉棒。

每一次感受到臀部被撞击上都会让我的脸蛋更红上一分,被雄根来回碾过的娇嫩肌肤仿佛要化作新的敏感地带,在来来回回的摩擦当中一声轻若蚊呐的娇呼在口中溢出。

“哥哥,好厉害,空雨没有这么舒服过。”

身后的男人没有言语,只是抽插速度和玩弄乳尖的力道加重了几分,让那幼嫰的樱唇溢出诱人的喘息,原本撑在墙壁上的双臂被男人摘下一只把控着,另一只则在愈发猛烈的攻势下勉力支撑着自己,最终那张精致俏脸只得贴在冰冷粗糙的墙壁上,不过很快,被摘取的双臂便被男人如同操马绳那般使着,向自己身后提去迫使小妖精更靠近自己,此时男人剩下的那只还在玩弄小小蓓蕾的手也离开了,下一个目标是被拉离墙壁而悬空着的脸蛋。

男人把空雨的小脸强行扭到一遍,尚有许多富余的身子继续下探,然后亲吻上那双纤薄樱唇,侵入那毫无防备的口腔,寻找并支配起暗藏其中的幼舌,吸取着因存在异物而产出的清冽诞液。

四处逃窜的男人玩弄过很多这般年纪的幼女,不过像空雨这样的小妖精还是他第一次遇见,这头雌畜仿佛生来就是为了榨取男性精液一般,很快,男人便在空雨的白丝双腿之间交出了第二发,这一次喷射在了纯白连衣裙的内部,将其染上黄白腥臭的肮脏痕迹,抽出还不忘用手握着再在跨间的温热软肉上摩擦几下,直到把所有精液都擦在那白丝之上才肯罢休。

松开掐握住幼嫩柔夷的手,任由这只全身纯白的小妖精趴扶在地上,让他接触尘世的污垢,借着回力空隙,男人眯起双眼再一次打量着空雨,略过精液逐渐凝固刻下烙印的跨间,最终停留在末端的粉白公主靴之上,本着既然上中都做过了,下面也不能放过的心思,一个新的想法再一次诞生在心中。

“小空雨,小空雨?”

男人轻声呼唤了几声,发现他还处于刚刚热吻所带给他的茫然与无力当中,只得自己动手,脱下双方的外衣,自己的则是垫在空雨的身后,而他所珍视的那条连衣裙则被男人丢在身后,在被肮脏精液玷污之后染上尘埃变得一文不值。

他将空雨穿着的那双粉白公主靴脱去,一对堪称艺术品的小巧雪糕便呈现在男人眼前,而压在面部上吸入鼻腔的是一种略微刺鼻的靴子臭味,但来自于空雨的体香又冲淡了这份刺鼻,反而被其衬托的更为香甜。

微风吹拂过小巷,给被褪去裙装的空雨带来一阵冷意,此时的他缓过神来,感受到脚掌那柔软敏感的足心正被顶着某种灼热的事物,四下打量之后,他才发现原本穿在身上的纯白连衣裙此时正在男人的身后,变得肮脏,滚热的泪珠从他那璀眸中流淌而出,原本无比顺从的他此时这般模样弄得男人不知所措起来,连连安慰之后不得缓解,一击猛烈的巴掌直接抽在空雨脸上,将那脸蛋直接抽到一边,雪白的俏脸也随之印出鲜红的掌印,不过即便如此,空雨还是倔强地把头挪正,死死地看着男人与他背后的连衣裙。

很快,男人就回忆起自己将空雨哄骗来时用的说辞,抓起身后被自己丢开的连衣裙,掉在空雨眼前,威胁到:

“听着!虽然我不知道这破玩意你为什么这么喜欢!但是如果你再哭,再不配合我,那么我就用它来擦尿壶,染满黄色的尿垢之后再让你穿上!现在,我说一句,你听懂了就点点头,明白?”

“对嘛,小空雨是很聪明的,哥哥也为自己的不是跟你道个歉,现在,你就像刚才夹住我肉棒那样用脚掌继续夹住,对了,小空雨果然很聪明嘛,这才有个女孩子样。”

略过无伤大雅的小小意外,男人下压着腰部干起这只白丝小男娘在胁迫之下为自己支起的足穴,体感还是如刚刚在双腿之间抽插时的那般顺滑,只不过这一次肉棒被娇嫩足底从两边包裹住,能一次性体验更多与那白丝美肉接触的体验,不仅如此,当那紫红色的龟头撞击到那柔软足跟相连形成的尽头时,更是让男人产生了撞击到幼女宫口都无法比拟的美妙快感。

而空雨正面对着男人的姿态也更方便他观察自己抽插到每一处时空雨的表情变化,相比于性能力都尚未发育的幼女只会在身下恸哭除了快感之外毫无乐趣的连多次体验之后这份快感都显得平淡无聊之下,空雨那敏感之处被触及所发出的雌媚闷哼与那被快感冲刷所引起的表情变化则是让男人有了从未体验过的乐趣。

感受着敏感足心又一次被炙热且满是精臭的雄茎给蹭过,带起的阵阵腥风连把头高高扬起的我都能嗅到,实在难以想象那近距离接触的脚底究竟被沾染上多少气味,但无论现在是什么味道,等大哥哥射精之后应该只会有一个味道了吧。

望着身前如猛兽般耸动腰部的雄性,脸上的掌印还在火热发烫,但在得知只要乖乖配合他便会把连衣裙还给自己之后便根本生不出一丝怨恨与反抗之意,反而某种欲望开始在暗中积蓄着,我渴望着全身心都臣服在这个我直到现在都不知道他名字的陌生男人身下,渴望着他能更进一步地在我身上恣意妄为,将属于我的一切全部夺走。

小妖精微张檀口轻喘兰香璀眸迷离,那娇俏温润的脸蛋因他那胡思乱想而涌上潮红,在男人那一步步的诱导与夸赞的手段也仅仅是唤醒了他心中对于成为女孩子的渴望,但那一击猛烈的抽击却真正让他感受到自身的无力感,从而真正觉醒心中的那份雌。

面对此般绝景,男人在吮吸着空雨那白皙小巧的蓓蕾中很快交出了第三发,虽然已经变得稀薄寡淡,不过这依旧不是空雨那幼小的足心可以承那住的,腥臭雄精顺着白丝缓缓流淌而下,巧妙地落入那早已被放置到位的粉白公主靴当中,将其注得半满。

望着足心间粘黏着男性抵达极致欢愉而产出的白浊,还处于懵懂的空雨感到一份莫名而又由衷的喜悦,能让大哥哥这样的我应该也能被称作一个合格的女孩子了吧。

在男人的指引下,空雨乖巧地把那满是精液的靴子穿上,行走之间发出噗嗤噗嗤的轻微淫靡声响,敏感雪糕浸泡在那粘稠液体当中,感觉足底都仿佛变成了性器那般。

之后的事情便已经记不大清了,那男人似乎准备还想做点什么,然后好像望见了什么便匆匆离去了,随后我又在街上游荡了许久,最终被带着警察和我父亲的白羽找到,她扑进我的怀里大哭了一番,非常自责,而父亲则是面容复杂地看着我,似乎是默认了某些事情。

后来我再次看见大哥哥的时候,就是在电视机上了,虽然在眼睛上蒙上一层黑条,但我还是一眼认出了大哥哥,什么法院,逃犯,死刑我当时也不理解的话语。

逐渐长大的日子里,父亲再也没有阻止我继续穿那些女孩子的衣服,他也不在酗酒回归到正常工作当中,只是节假日我和白羽结束一天的游玩回到家中时,偶尔还是能看见醉醺醺的父亲,醉意朦胧地对我喊出妈妈的名字,而后又在这明显不符的年纪认出我来。

父亲也温柔了许多,以前那些只不过是为了弥补愧疚的行为渐渐产生了变化,若是我长时间看着电视广告上的一些漂亮衣服,在不久之后我就能从父亲哪里收到相似款式的衣裙,他变得很喜欢帮我梳头发,用妈妈生前的那一柄梳子,看着我不经意间展露出的女性动作,往往目光涣散,似乎是在回忆什么。

白羽还是常常离家出走,每一次我都会陪着她,不过这个世界对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来说还是太艰难了,她那所谓的离家出走往往持续不到一天便会中断,她也不得不回到她所厌恶的那个家当中,偶尔几次我也曾碰见过她的继父,一个肥胖丑陋的中年男人,他的目光令我感到熟悉,就和那个大哥哥一样。

对于社会来说,我们两都是异类,那么,我和白羽,便是同类了,这或许也是我两关系越来越好的原因吧,我们还是会经常交换衣物着玩,只不过这一次,她一步也不会离开我的身边了,同为异类的二人在毫无立足之处的大地上,相互为对方撑起一间破烂但又温暖的小屋。

在与第一次碰见她被她从家中拉出去时一样温暖的日子里,我对她近期离家出走行为的减少而发出了提问。

她说在从跟我关系越来越近之后,她的继父便与她妈妈还在世时那般收敛了许多,后来我便多了一个新的称号,她的小幸运星。

然后我又问她,因为什么而表现出这幅样子。

她只是说着什么守护想要守护的人啊之类我半懂不懂的话,声音愈来愈小,最后拉下帽檐撇过头去不再看过,我原本还打算继续追问,而望见那白皙鹅颈边红得仿佛要滴出水般的耳垂,便不知为何也没有声音。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与妈妈如出一辙的乌黑秀发也被我留长到腰间,没有一般青春期会碰见的那些烦恼的我,眉目之间也愈发与妈妈相近,虽说还是常常被一些男孩子捉弄,不过他们取乐的对象从妈妈变成了我自身来看,我也就无所谓了,反正我只要能有白羽就够了。

我原以为时间就会如此安静流淌,与白羽度过每一个平淡又温暖的日子,直到我十四岁那年,与白羽又一次互换衣物的我被她的继父堵在了门口时我才忽然发觉,我的人生或许在碰见大哥哥之后就已经彻底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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