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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白猫,向着天空

[db:作者] 2025-08-18 14:41 5hhhhh 7660 ℃

白猫喜欢天空。

白猫会躺在草坪上,让思绪随风儿飘上晴空,化作一片洁白云朵,穿过无数心灵的窗。阳光温暖地将他包裹,自由的,轻飘飘的徜徉。

当清风抚过白猫胡须,灵魂回归他轻盈又沉重的躯体。一会儿,再一会儿也不够。白猫想乘上梦的纸飞机遨游天际,但现在,白猫在挣扎着飞翔。

白猫的毛发是那么柔软,洁白得像天空中的云朵,蓬松得像一朵大大的棉花糖。

白猫笑了。白猫看到像极了一只猫的云朵。它真的在天上。

它会寂寞吗?它会觉得寒冷吗?

白猫该起身回去了。还是再陪你一会儿吧,白云。虽然不能与你相拥,但我热切的心声,你一定能听到的吧,我就在这里。

只能一会儿喔。白猫与白云轻轻道别。在天空彼端,白云许也是一只猫儿。

白猫脱去单薄的外衣,两腿之间鼓起的帐篷顶端微湿。

屋里只有自己,小屋附近也不会有什么来人的。这样才好,白猫可以不怕被发现的沉浸在幻想。白猫缩进被窝,衣物丢到枕头上堆起来,好让身子靠着。白猫把一只枕头放在肚皮上,白色的枕头,塞满了羽毛,轻飘飘的。

白猫很喜欢这种感觉,白猫说不清这是怎样的感觉。白猫会幻想那身上的抱枕,生出了温度,生出了分量,沉甸甸地勾勒出梦中那个身影的模样,趴在白猫怀中。

那个身影,时而模糊,时而清晰。那是一场很长的梦,似乎过了很久,似乎仍未从梦中醒来。

当那个身影出现在遥远的地平线,白猫只以为它是来自天上的精灵。它细腻又活泼,它欢欣雀跃,它沉寂哀伤。每一缕风儿都向他汇聚,他在风中舞蹈,又孤独地飘落,飘落到白猫的视线中。白猫以为他圣洁高远,然后他悄然接近了,与白猫紧紧相拥。在相拥的一瞬间,那个身影束缚在白猫梦中。白猫低头,他的面庞埋进白猫胸口。

这个样子就是最好的吧。

感受到来自怀抱里的温度,感受到来自风儿的吹拂,这些都如真实般存在着。白猫喜欢被依偎着,白猫想就这样沉沉睡去,白猫想时间都凝滞在这一刹那。

梦中的那个身影是多么困倦,他的胸膛平稳起伏着,一直到天亮。白猫才感觉到疲惫,白猫才打着哈欠醒来,发现了自己离谱的睡姿,发现了压在手臂下的枕头。

于是白猫意犹未尽地看着挺起的帐篷。白猫对自己的躯壳从来没什么自信,这样的自己也能得到喜欢吗?

于是把枕头揽回怀里,借着被窝的余温,懒懒地再赖个床吧。白猫幻想着,白猫喜欢幻想。于是那个身影替代了枕头,出现在白猫怀抱中,是洁白的,惹猫爱怜的精灵,此时他也迷迷糊糊地刚醒过来,脑袋向后顶了顶,更深的,依偎在白猫怀里。

白猫的胸襟没多么广阔,白猫的体格没多么健硕。白猫不知道自己的怀里能不能容下梦中的身影,所以白猫用更大力气抱紧了枕头。白猫有很多话想说,白猫选择了沉默。毕竟是温柔的梦一场,毕竟是轻飘飘的幻想。

白猫已经很快乐,白猫想要的并不多。渐渐的,白猫因为一场梦而困惑,因为一次幻想而低落。

该停下无来由的幻想,窗外阳光明媚,天空也甚是湛蓝,该起床了。但白猫扔抱着他的枕头,抚摸着,抚摸着。

怀里的小兽,那么软糯,仿佛爪指稍用些力就会塌陷下去。那么敏感,绷紧了每一根神经。那么紧张,连一点声音都不会发出来。那么顺从,不会抗拒白猫的任何举动。

白猫用搂紧枕头,拨开他胸前的毛,露出粉红色的一小点。白猫用这只爪,戏耍似的拨弄他的乳尖。于是枕头诞生了触感,能够清晰地体验到白猫爪指的抚慰。

白猫这样幻想着,下体勃起了。白猫的另一只爪托起枕头,胖乎乎的肉根和蛋袋,在被子的遮掩下轻轻摇晃。于是枕头诞生了思想,在因为白猫捉住了私处而羞耻。

白猫喜欢这种感觉,于是又用两根爪指拨弄枕头,调皮的小家伙就这样被轻巧捏住。于是枕头诞生了语言,他轻声说,“这样也没关系的。”

白猫搂着枕头,缓缓套弄他的阴茎。白猫的每一次动作都很细致,白猫会间隔一段时间就停下动作。于是枕头诞生了情感,枕头会知道被白猫抱在怀里是舒适的,被白猫玩弄身体是快乐的,被轻柔的抚弄是刺激的,枕头积攒着快乐,肉棒会因为快乐而微微颤抖。白猫就会在这时停下。

白猫抚摸枕头,褪去保护着他可爱阴茎的包皮,粉色的龟头上已经沾满淫液。拇指和食指捏住经过淫水润滑的龟头,轻轻搓弄几下,又反复的把顶端挤扁,让擒着透明露珠的铃口一次次张开。于是枕头变得更加鲜明灵活了,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家伙。枕头努力蜷在白猫怀里,被窝里回荡着他的鼻息。

白猫闭上眼睛。白猫与枕头的联系在慢慢加深。现在,白猫的帐篷早已湿了个透,仿佛白猫揉捏着自己的敏感乳首,责弄着自己的敏感阴茎。

哈……

枕头还是枕头,一动不动的枕头。可枕头明明已经被刺激得轻微发抖了,轻微的,羞耻的娇喘声,一定是要忍不住了吧?但白猫还不想结束呢。

于是责弄在恰当的时候停止了。白猫让枕头卡在一个快感即将能得意释放的边缘。阴茎在白猫爪中颤抖,喷吐着更多淫汁,枕头的身体也适时地扭动起来,发出卑微的祈求。

于是又很恰当的,白猫已经凝滞许久的爪指开始重新活动。看似轻巧的责弄,让枕头的阴茎挺拔得像一颗小树。被一下子拉回快感巅峰的枕头恳求着,主动挺起白白胖胖的小腹,把龟头更加敏感的部位送进白猫爪中。

喘息声愈来愈重。

白猫什么也没说,但枕头已经理解了白猫的意思。坚持不住的话就交出来吧。随即阴茎快活地在白猫爪中跳动,喷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白。枕头畅快地喘息。枕头渐渐的失去了灵动,枕头渐渐失去了情感。枕头不再会说话,然后不再会思考。最后,枕头不再能感知。枕头就是枕头,被白猫抱着的枕头。

白猫的幻想结束了。白猫脱掉内裤,白猫的阴茎硬着,它渴望释放。白猫一如既往地握住属于自己的性器。温柔的梦和刺激的幻想让白猫的阴茎变得异常敏感,套弄,套弄。

很快的,白猫的阴茎射出华丽的一股,而后缓缓的,流出一股又一股白浊。该从幻想中返回了。

应该清理满身的白色粘液,清理自己污浊的身体。但是白猫仰躺着,连抽几张纸巾的力气都不剩下。一会儿,就一小会儿,白猫似乎陷入沉思。

这样的自己,是否过于淫荡?如果把这一切当成梦一场,白猫此时却无比清醒。白猫恐惧,白猫回想起自己的过往。

白猫也许可以随时从梦中醒来,不过一旦醒来,便不会再有梦。也许一切都只是注定的罢了。白猫很快给了自己一个答案。但这并不能拦住白猫发散的思绪,只好跟着云朵般游荡的思绪回到从前。

白猫的感情似乎很淡漠。白猫不理解什么是爱,白猫向往着爱。

白猫不知道自己喜欢上了那家伙的哪点。也许只是因为不想改变现状,也许从未真正的爱上过对方。但白猫喜欢拥抱,喜欢身体与身体接触。来自你我的温度在那一刻交融,此时此刻你是我的所有……就连灵魂也是。

白猫认为自己该成熟了。白猫认为自己糟糕透了,但就仰望天空的力气也没有了。

白猫不知道为什么和那家伙走在了一起。白猫不知道自己所说的究竟该算作玩笑还是誓言。白猫也不知道那家伙是不是动了真心。那一天,白猫定下了一个月的约定,一个月就这样过去,似乎有些变化,似乎没有任何变化。

到了决定去往何处的时候。白猫犹豫了。白猫似乎没有更深的感觉,白猫觉得自己并不喜欢那家伙的长相,也不太喜欢那家伙的性格。但是白猫不想就此舍弃。于是,理所应当的结尾变成了位置的起始。

白猫与那家伙的相会,一个悄无声息,掀不起一丝波澜的秋。白猫想做些足够亲密的互动,但那家伙似乎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渐渐的,似乎对白猫也提不起兴趣。还记得那家伙说自己喜欢拥抱,但白猫将他抱紧时,无法听到他的心跳,也无法知晓他的感受。

比起与白猫相处,那家伙似乎更喜欢和那些陌生又熟悉、靠近又遥远的兽们互动。白猫觉得自己很笨,没法交流彼此之间的新意。又也许,如那家伙所说,朋友间的关系需要小心谨慎去维系,已经到手的却不必担心。

他把云朵摘下,囚禁在荒原。他把丛林,溪水,哪怕是轻柔的风儿都撒出去,给了山,给了海,给了晚霞。他自傲的说,“你在我的最中央。”云朵四处张望,眼中空无一物。

白猫不确定自己是否爱着。但白猫曾以为自己被爱着。渐渐的,白猫觉得自己是否爱着那家伙并不重要,因为自己似乎已经离不开他。白猫抱住那家伙,白猫对自己说。一样是温暖的,一样是有重量的,不会挣脱我的怀抱,不会反抗我的抚摸。

他才是猫,高傲的猫。白猫这么想。

不论是习性,还是从骨子里散发出的“气”。

白猫于是紧紧抱住那家伙,在为数不多的时间里,哪怕睡着了也不肯放手。白猫从身后搂紧,就像搂紧了枕头。感受白猫的怀抱吧,白猫从来不会吝惜。

肌肤与肌肤的接触。白猫习惯于沉浸在这样的感觉里,白猫认为这是一天中最幸福,最安稳的时刻。白猫笨拙地撑开那家伙的内裤,爪子不安分地握住那家伙的阴茎。啊,你会勃起的,你是喜欢白猫的,对吧?对吗?

在安稳又忐忑的短暂时光里,白猫睡去,白猫醒来。白猫扔抱着那家伙,白猫玩弄他的阴茎,仿佛捏住了他的性器官,就是捏住了他整只兽,就是掌控了他全部的灵魂。让沉睡中的那家伙的阴茎在白猫爪中膨胀,一点点地充血勃起,虽然稍显细弱,但也是不错的长度。它在白猫爪里散发着温度。白猫捏它,揉它,期待着,渴望着它吐出象征着爱的汁液。

那家伙也渐渐清醒过来,似乎已经习以为常。白猫笑着抱紧他。

白猫以为自己不怕分离。道别的那天,白猫没有哭泣,也没有太难过。也许是身体的距离太近,会拉远心和心之间的距离。白猫这么安慰自己。他走后,一切如常。彼此也不会再占用对方太多时间,这样的话,那家伙在白猫心中的地位,是否会显现?

白猫期待打破现状意味着变好。但一切只会向着更糟糕的方向发展。白猫再三确认,自己是否真的爱着他。但白猫得到的答复,只有乌云般的压抑。沉寂。

白猫看向窗外,北国的深秋,天空永远那么阴沉,重得仿佛随时要砸下来。没有耀眼的太阳,没有洁白的云,只有凌冽的风在呼啸。白猫才晓得自己原来也怕分离,怕那家伙不知向哪里飞了去,再也不会回到白猫的怀抱。

呵,高冷的猫。

愈是得不到回应,就愈想要得到回应。那家伙显得愈是正常,白猫就愈是寝食难安。一切如常的原来不是自己,而是他。在白猫眼中,那家伙就像静静地矗立在山崖上的高塔。

与风儿为伍,与鸟儿作伴。白猫却是上不去的。

直到那家伙明确的说出,自己有一直以来就喜欢的家伙。

白猫说,你一直喜欢他,为什么会选择我。

那家伙说,我和他不可能在一起的。

白猫说,你在向他奔赴而去。

那家伙说,他不会接受我的。但我仍要试一试,因为我不甘。

白猫说,所以,你到底,喜欢我吗?

那家伙说,一开始的时候,我喜欢过你。

白猫说,所以你现在打算丢掉我了吗?

那家伙说,你有很多问题,你非常懒惰,我不喜欢现在的你。不过一切都看你,不是吗?

白猫说,那,你看我还有机会吗?

白猫很害怕被抛弃。是否爱过,是否爱着,对白猫而言已经不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白猫会失去方向,失去翅膀,失去曾经相拥的记忆,白猫的心会掉下一块来,空落落的。白猫把自己蒙在被子里,没有人会听到白猫的哭泣。

母亲发觉白猫状态低迷,白猫说想来一场只身一人的旅行。

于是白猫动身前往那家伙所在的城市。也许这次旅行会为两只兽的感情画上一个并不圆满的句号,白猫出发时这么想着。随着白猫腾空而起,白猫化作了天上的云,飘啊飘,在灰蒙蒙的空中飞过数千里。

如果能改变自己,变成他喜欢的样子。他并没有说要抛下自己,一切只是悲观的妄想而已。到达目的地时,白猫这么想着。

白猫微笑着,自信地仰起脑袋,南方。深秋也是一样的阳光明媚,深秋也是一样的气候舒适。像极了白猫现在的心情,让一切明朗着,往新的开始去吧。

但见到那家伙后,想方设法维持好的形象在一瞬间崩塌。白猫太想得到对方的肯定了,白猫不敢抬起头仰望天空,白猫说话的声音都低了一半。白猫想努力表现出一个完美的自己,一个让对方可以“认可”的自己。

那家伙露出一如既往的笑脸,就像前面的种种从未发生过,就像从未知道过白猫的情绪和想法,就这么走过来。让我以主人的身份带你走遍这座小镇。

可恶啊,明明什么都清楚的很吧……

白猫才没有想这些的空闲,白猫与他并排,或是跟在他后面,白猫的脑中有无数美好的幻想,白猫痴痴看着那张他并不觉得好看的脸。

在那家伙的屋中,白猫小心翼翼的,生怕搞砸了什么事情。那家伙简单的房屋像是不可沾染一点尘土的宫殿,耐脏颜色的被褥也仿佛成了纯白的云。白猫觉得自己太脏了,白猫生怕弄脏了那家伙的床铺。

白猫更不敢奢望能与他同床共眠,白猫亦不敢奢望他的身体。

低人一等。

罪有应得。

你知道为什么不愿意和你做那些事情吗?那家伙说。情侣之间,相互抚慰身体的事。

不知道。白猫说,我想知道答案。

你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像一具死尸。那家伙说。

白猫不说话了。白猫想得到惬意和舒适,白猫也想对方得到惬意和舒适。白猫以为轮流的相互让对方得到欢愉就够了。所以白猫什么也没有得到过。那家伙似乎总对白猫不很感冒。

白猫懊悔自己的无知,恨自己的无所为。如果有下一次,白猫一定会想尽办法照顾到对方的感受。

想试试那种事情吗。那家伙说。就是你一直以来想的。

情侣之间,传达爱意的事。

白猫像是被天神选中的幸运儿。像是走丢了的孩子被好心人塞给一颗糖果。白猫努力昂扬起自己的状态,白猫说,当然,想。白猫的声音颤抖着。

白猫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简单的润滑后,白猫想着一些喜欢的东西,把阴茎撸硬,然后想着该用怎么样的姿势才会让自己觉得更轻松。那家伙配合着白猫做出调整,白猫的阴茎插入对方身体。白猫忘记了当时的感觉,也许根本没有什么好的感觉。白猫试着抽插,但很快的,阴茎在对方的后穴里软了下去。

白猫只好拔出阴茎,把它又一次撸硬了。再试一次,换一个姿势。白猫进入对方的身体,果不其然的,不到半分钟后,白猫又一次泄气了。

是太紧张了吗?在害怕着?还是做爱对于白猫来说并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又或者是第一次的经验缺乏?或者,也许白猫根本就不喜欢那家伙的身体。

白猫败下阵来。这种事情都没办法做到吗……白猫的阴茎没法在对方体内稳定勃起。白猫也许只喜欢身体和身体的亲密接触,白猫也许只喜欢舒服的,快乐的事情。

白猫准备洗干净独自睡了。那家伙说,要试试我在上面吗?

白猫的骄傲不允许他答应。

那家伙说,真的不试试吗?

白猫说,你会爱我吗?

那家伙说,你这几天的表现我还算满意。

白猫想得到他的爱,谁在上位谁在下位已经不那么重要。白猫认为,做爱是爱人之间,证明爱意的事情。做过之后,他就会对白猫负责的,他就不会抛下白猫。如果自己的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会成为两兽之间维系爱的纽带,白猫愿意舍弃自己的尊严。

白猫犹豫了,犹豫了很久很久。

最终,那家伙抱起白猫的大腿,连带着上半身都抬起来。白猫腰下面悬空着,非得两只手爪都死死撑着床才不会倒向哪一边去。润滑液进入白猫从未开发的穴口,冰凉的异样。那家伙的阴茎随后也进来。

白猫觉得很不舒服。白猫觉得还可以忍耐。于是那家伙开始抽插。每每阴茎抽出时,白猫觉得自己的肠壁都要被连带着翻出来,疼痛,虽然不那么剧烈,但是无比痛楚。因为每次阴茎往返,这种痛苦就要多承受一次。白猫除了这种痛苦之外什么也感觉不到。

那家伙停下来。能接受得了吗?

我没问题的。白猫咬着牙说。于是那家伙的阴茎继续活动起来,速度还要超过之前。白猫记得自己答应过,不能一动不动,要配合好对方。白猫的双手都必须撑着床,没办法挪用。于是白猫只好发出一些羞耻的喘声,希望这样能拿到一个及格分。

那是白猫经历过最漫长的几分钟。好在还是这样结束了。内射过后,那家伙拔出他的阴茎。白猫没有得到任何好的感觉,白猫也没敢询问那家伙做爱的感觉究竟如何。倒是白猫流了一大滩,不知是淫水还是精液的粘稠液体,在小腹上。

白猫拾起了一点信心,只是一小点。在他的面前,白猫仍旧卑微,但白猫隐隐觉得,自己并不会就这样被抛下了。白猫揉了揉屁股,很疼。即使是第二天了,走路仍旧吃力。

白猫和那家伙远足。南方小镇的风景总是好的,天空晴朗,云淡风轻,明明是初冬,白猫还以为回到了春天。沿着去往远方的不知名小道,会经过山,傍着水,遥远的,美好的徒步旅行。

白猫和那家伙在河边凝望,登上简易的石砖码头,只为与水更亲近些。风吹拂着,河浪层层拍在石滩上,惊起一群海鸥,振翅飞往远方。

啊,河面上的海鸥,也算是海鸥吗?

那家伙嬉笑着,踩上一块满是湿润青苔的大石。于是他滑进河里,还好靠近岸边的河水不过膝盖,但也弄了一裤子湿。白猫担心地把那家伙扶起,那家伙说,没事没事,就是裤子脏了。

于是回河边去清理被苔藓弄出一条绿痕的裤腿,以及进了泥沙的鞋子。白猫说,这次小心一点。那家伙说,放心好了,我会小心的。他清洗完了,向岸边走来,于是再一次的被那些青苔滑倒,这次干脆的半个身子都滑进水里去了。

白猫笑了,白猫笑得很开心。白猫不用小心翼翼的,不用在意那家伙心情的放声大笑。看来这一天没法继续赶路了。找个僻静处的土旅店,快把身子和衣物都清洗干净了,明天再启程吧。

可惜的是,这是白猫记忆中关于那家伙的,最后一件美好的事情了。

不出意料的,那家伙和白猫还是分开了。白猫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真正的喜欢过那家伙,但是白猫消沉了很久,白猫起初还难以割舍下这份感情。真是太会让白猫难过了。

直到小半年后,白猫终于幡然醒悟。那家伙从不属于白猫,不仅如此,更深深的伤了白猫。如果从最开始的时候,那一个月的末尾,白猫说出自己的想法,“我不知道。我对你没有很深的感觉。”会不会是另外一个故事?

于是不再有思念,不再有幻想,只剩下一个字。恨。曾经伤得有多深,此时白猫就恨得有多切,深入骨髓。不管是情感上,还是身体上,白猫都留下了永远无法抹除的污点。

白猫一直在后悔。白猫知道后悔是无用的。

如果这是人生中一定要经历的事情的话。

白猫觉得自己成长了,又觉得自己非常无知。

白猫最终是摆脱了曾困扰于他的梦魇,但白猫依然觉得空虚。

很快的,白猫找到了可以填补自己空虚的寄托。白猫觉得自己可以浅薄的理解什么是爱了。

白猫望向天空,那朵未来的像猫儿的云彩还未出现。天就这样蓝。

白猫觉得自己污浊了。

很脏。

白猫喜欢天上的云朵,它们哪怕经历了滚滚黄沙,仍是那么洁白。

白猫不知道肮脏的自己是否有资格被爱,能否有爱的资格。

云啊,请告诉我。

白猫的眼睛不知从何时起不再清澈。那么浑浊。

但白猫终于还是大胆的尝试了。

白猫想飞上天去,化作一缕清风。

将白云紧紧拥抱。

云儿啊。云儿啊。你纯洁无瑕。

白猫尝一口云的味道,甜丝丝的,是一大朵棉花糖。

风儿已经拥抱一片属于他的白云。

然后,自由自在的,徜徉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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