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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rocco 补档] 爱丝者之血,2

小说: 2025-08-18 14:41 5hhhhh 6660 ℃

听到这里,任作苇终于松了一口气---今天的审讯不至于一无所获。虽然弟弟确实没有幕后主使,但是持有武器的同伙仍然危险,需要尽快排查。可正待她要继续追问时,任作桢却突然恢复了神志,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直到被电击器再次电到尿道崩溃为止。突如其来的淡黄色洪流从伤痕累累的马眼中激射而出,以心思缜密著称的任三秘猝不及防,被突然失禁的弟弟弄得狼狈不堪。

...真恶心。简直要恶心死了。

任作苇不得不承认,她自十三岁为国效力以来,从未如此后悔过。现在,从干燥枯黄的发梢到丝袜包裹着的脚踝,她浑身上下都沾满了弟弟腥臊的尿液,浓烈的异味令她几乎要失去理智。其实她并不讨厌弟弟的体液,在他进入青春期之前也曾多次为他清洗身体;问题在于,今天她的身份是执法者,代表着全丝谷至高无上的尊严,而弟弟是明天就要行刑的死囚,这样的亵渎无疑是不可接受的。

什么程序正义,什么人道精神,统统见鬼去吧!

她像落水狗一样,疯狂地甩着脏兮兮的乌密长发,然后恶狠狠地掏出内务部的制式武器,一枪打碎了囚室天花板上的高科技国产摄像头。

肮脏的液体不但浸透了她的工作制服,手工制作的真丝内衣都被完全打湿了,她已然不想擦拭身体了;这样也好,就让这样肮脏的自己,用肮脏的方式来处决同样肮脏的弟弟吧。

尿道传来的剧痛,让本已奄奄一息的死囚开始回光返照。任作桢挣扎着想要让自己完全清醒,却发现自己怎么也睁不开眼。头部充血的感觉消失了,自己的身体应当是平躺了下来;可是身下的痛楚却愈演愈烈,尤其是本就破裂严重的肛门,似乎比之前更疼了。

怒火中烧的任作苇,把弟弟平放在床上,将他瘦弱的双腿架到自己的肩头,让他伤痕累累的肛门得以完全暴露出来。肿胀的肛周呈现出令人触目惊心的暗红色,从会阴部到臀缝边缘,几乎找不到一块好肉。

"这副丑样子,真是令人难堪...小桢,十年前的你可曾想过,会以这种姿态出现在亲姐姐面前么?"

任三秘病态地娇笑着,极为粗暴地撕开了自己的丝袜与三角短裤,任凭这些散发着暧昧香气的柔软织物被撕得面目全非。如她所料,大片的真丝纤维断裂时发出的惨叫声,让奄奄一息的死囚心痛不已---这是多少厂妹的心血,怎么能这样亵渎啊!

"别再心疼了,我的傻弟弟,留着力气心疼自己吧!"

随着丝织内裤撕裂的瞬间,一根骇人的处刑工具,从丝族美人那双健硕饱满的双腿之间露出头来---通体漆黑的恶魔,长达三十厘米的硅胶阳具,其尺寸与任作桢比双腿间的巨根相比也毫不逊色,在硬度上还要更胜一筹。作为丝安署的高级干部,任作苇比同僚们更加激进,经常强调直肠侵犯在审讯中的作用,尤其是对于意志坚定的男性罪犯---她的亲弟弟,是全丝谷最幼稚却又最执拗的男人,她一直都知道。

但今天不同,任作苇不需要再知道任何额外的信息了。她只是想为十年前的自己复仇。

"呃..."

恍惚之间,任作桢的喉间发出微弱的响动,这可不能阻止姐姐与他进行愈发激烈的肛交。任作苇的体能极佳,常年的军事训练让她拥有极强的腰腹力量,几乎毫不费力地完成了五百次抽送。坚韧的硅胶龟头不断进出弟弟臀缝间那破碎的后穴口,暗红色的肛血被插得到处飞溅;可对他而言,痛感与快感同样微薄。

看着弟弟那根原本尺寸惊人的阴茎被自己插得缩成一团,被榨取到干瘪的阴囊可怜地抖来抖去,姐姐的内心终于有了一丝快慰。这是她一直想做的事情,甚至早在十年前就在心中播下了种子---用最野蛮的姿势强暴弟弟,用各种手段淫虐他的肉体,难道不是全天下每一个姐姐的隐秘欲望么?

"让我看看,你这没用的卵袋里到底还有多少存货。"

兴奋之下,任作苇将弟弟的腿屈于胸前,自己则蹲坐到床上,将整个身体的重量用于打桩。这个姿势允许更加深入的抽插,被干到意识模糊的弟弟终于有了一点反应。在姐姐的高频操弄之下,任作桢无助地呻吟着,肛周传来毁灭般的疼痛,却挡不住来自前列腺的高级快感。几乎黏如胶水的液体,又开始按捺不住寂寞,一点一点地流出他的马眼。姐姐忙于玩弄弟弟的脚掌,暂时忘记了扣弄他的马眼以挤出更多汁液。

"求我...小桢,求我停下来..." 任作苇一面全力抽插着弟弟,一面左右开弓地扇耳光,"只要你愿意求我,我就让你体面地死去。"

"不会的...我没有错," 肉体濒临崩溃的任作桢,精神却出人意料的坚挺,"我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任作苇侧过身子,一面狠狠蹂躏着弟弟,插得他鲜血横流,红肿的肛门再也合不上; 一面用沾满精斑的丝脚踩住他的头,企图利用残存的丝袜令他屈服。现在只要她稍一用力,就可以压断他的鼻梁;可即便是在这等境地之中,任作桢也没有再吐出一个字。

真正的爱丝者,即便是世界上最优雅唯美最精致细腻的丝袜死死地捂在脸上,也决不放弃自己的立场。

久战无效,任作苇把目光停留在半勃起的阴茎上。她迅速调换姿势,让弟弟苍白而干枯的躯体完全侧躺在自己怀中,高高抬起他的一条腿,从侧后方插入他的身体。按照这个姿势,她可以用血染的假阳具,更好地撞击对方的前列腺。与此同时,她将左脚上脏兮兮的丝袜脱了下来,转手套在了弟弟的阴茎上。右脚的丝袜则被团成一团,塞进了任作桢的嘴中。

"你这根丑陋不堪的东西,还是用丝袜套起来好看。"

任作苇冷冷地说着,开始挺腰抽送,却无意帮助弟弟手淫。这一次,可怜的任作桢无力抵抗来自三个方向的刺激,身下不争气地硬了起来。随着姐姐的不断进出,弟弟那坚硬如铁的紫色龟头不断地敲打自己的腹部,其响声盖过了两人会阴部与大腿之间的碰撞声。

"你还有多少脏东西...都给我...射出来!"

任作苇在腰间加速抽插的同时,恶毒地用大手握住了弟弟那近乎干瘪的阴囊,突然发力捏了起来。

任作桢痛苦地呻吟着,越是挣扎,口中腥臭的丝袜越让他沉醉。在姐姐的捏压之下,他再次射精了,果冻状的白色胶体迅速填满了套在龟头上的丝袜,却丝毫没有从他的阴茎根部流出来的趋势。他感到,姐姐的假阳具在他直肠的最深处停留了几秒。

"又泄身了?你可真是无能至极呢。"

任作苇浅笑着撑起身子,用自己身下不断滴血的假阳具,敲打弟弟被丝袜裹起来的真阳具;半软的阴茎被姐姐一下又一下地侮辱着,却始终不肯硬起来。在确认了对方已经无力反抗后,欲火未消的任三秘只是失望地摇了摇头,抓住弟弟的肩头,反转他的身体,让他无比屈辱地撑起伤痕累累的臀部,血肉模糊的肛门就这样洞开着。对着弟弟黑漆漆的洞口,任作苇几乎要泄身了。这一次,她要尝试狗交式。

"保持清醒,姐姐还没尽兴呢。"

在长达两个小时的奸淫之中,任作苇换遍了所有自己能想到的姿势,小小的囚室中到处都是两人做爱的痕迹。任作桢早已沦为一团没有意志的污物,无论姐姐如何虐待,他都发不出一点声音,只知道张大自己的后门以配合抽插。胯下的阴茎也萎缩成一块再也硬不起来的软肉,无精打采地虚垂着。 昔日饱满红润的阴囊,现在已小的不成样子,再也挤不出一滴勉强可以称之为精液的东西。

作为处刑的一方,任作苇同样肮脏不堪,浑身上下没有一块气味正常的地方。弟弟的精液与肠道分泌物,随着姐姐的抽插四处飞溅,风干后留下的污迹像是古代丝织文物上意义不明的花纹。即便如此,她还是有力气拔出自己的假阴茎,用它狠狠地抽打弟弟的脸,再用自己下身的液体淋遍他的全身。

"小桢,我要你记住我的味道...直到永远。"

坐在弟弟脸上,将最后一滴淫水挤入他的唇间之后,任作苇粗暴地压住了他的口鼻,用力地夹弄自己同样红肿的大阴唇。

发泄过后,任作苇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囚室,准备明天的公开审判和处刑。她恨弟弟,他是一切不幸的源头; 可她更恨自己,因为直到此刻,她仍然没有完全放弃拯救他的想法。

她不是爱丝者,更不在乎真正的爱丝者是否流血。可问题在于,明日流血的会是她的弟弟。

血红的太阳升起来之前,丝谷的中央大道两侧已堆满了人。今天是公开处死任作桢的日子,死囚的游街过程会全程转播,让所有丝族人民看到他的下场,以告慰鹿霖女士的在天之灵。

在两列警卫的押送之下,任作桢出现在街道的尽头。 面无血色的死囚保持着倒立的X型姿势,死死地被固定在处刑架上。他因惧怕阳光而紧闭双眼,因持续不断的痛苦而紧咬牙齿---在生命的最后一程,遍布周身的电击器仍在折磨着他。而漫长的游街才刚刚开始, 任作桢无法与人诉说这份求死不能的痛苦。

对于这样一场表演,民众似乎并不满意。看着任作桢在处刑架上奄奄一息的样子,鹿粉们还是觉得实在太便宜他了。民众的怨恨无声地蔓延着,由厂妹们组成的黑色方阵尤为躁动。在囚车经过她们面前时,突然爆发出一阵歇斯底咒骂声。

端坐在处刑台上的任作苇,面容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仿佛那个在囚车上受尽折磨的家伙与自己毫无关系。作为真正的爱丝者和忠实的鹿粉,任作苇与背叛丝谷的弟弟决裂,并争取到了亲手处死他的机会。这样的荣耀,确实也只有复国烈士的遗孤担得起。

实际上,只要任作桢到达处刑台,一切就在她的掌握之内了。在昨夜审讯的最后阶段,任作苇将大量的液体注入了任作桢的体内,其中包含着内务部自主开发的微型制动器,只要她发出信号,就可以暂时让任作桢失去生命迹象---之后的注射死刑,不过是蒙骗民众的把戏而已。然后便是处理尸体的环节,只要她以身份压制住丧葬人员,就能将假死的任作桢带出丝谷。

...去到某一个地方隐姓埋名,姐弟两人过一辈子,每一天都像是昨天。

救人总比杀人难。此时此刻,任作苇突然回忆起老部长退休前的内部讲话,一阵难以言说的辛酸,几乎让她落下泪来。为了拯救鲁莽行事的任作桢,任作苇一次又一次地冒险,最终还是换来了这等结局。丝族自古以来便不相信轮回之说,但任作苇是个例外---她一心渴求着来世,只为了摆脱姐姐这个沉重的身份;等到来世,她要与弟弟调换身份,然后百倍地折磨他。

她太累了。

快要失去意识的任作桢,当然不知道姐姐的心思。死亡离他如此切近,却又如此遥远。外界的一切讯息对他都毫无意义,他已然完全浸没在自我之中了。他看到了---在混乱的光影世界里,看到了红着脸为自己擦背的姐姐,看到了在染缸边欢快地哼着小调的荔荔, 看到了用满是老茧的手捧起绛色丝袍的鹿妈...这一切都在不住地消散,犹如落入镜川的一滴红。

再一次地,他看到了白光。

此刻,混乱的咒骂声戛然而止,愤怒的人群瞬间变得僵直,连警卫们也僵住了。任作桢苍白的身躯上多了一处伤口,缓缓流出的鲜血显得那么无力。创口极小,但足以致命---正符合他最初的设计理念。自己用来杀死鹿霖的同款武器,终于结束了自己的痛苦。

在一片惊愕的目光中,衣着凌乱而披头散发的荔荔用颤抖的双手,勉强握住还在发烫的武器,已然泪流满面。厂里的女工都知道,她是鹿妈最忠诚最狂热的粉丝,在刺鹿案后失眠了整整一周。自那日起,所有人都在叫嚷着为鹿妈复仇,但没有人愿意为此触犯法律,只敢在虚拟世界发泄自己的仇恨;只有心思单纯的荔荔,真正践行了自己的诺言。

荔荔扔掉武器,缓缓蹲了下去,沉默着抱住了自己的膝盖。可在警卫靠近她之前,她突然扬起头,血泪横流的杏眼几欲裂开,发出一阵类似狼嗥的长啸。

"...为,鹿妈复仇!"

人数稀少的警卫无法阻挡狂热的人群,任作桢的死尸很快便淹没在黑制服的海洋之中。在荔荔的呼唤之下,习惯于沉默的丝族青年们终于勇敢地表达了自己的意见---她们不需要工具,只是不断撕扯着,啃咬着,很快便将任作桢的尸体变成了一块块碎肉,肮脏的污血在中央大道肆意飞溅,复仇的欢呼不绝于耳。

...至于是谁吃掉了他的男根,现场媒体也不得而知。

任作苇看着弟弟的残尸一点点消失不见,却无法阻止这场私刑。她默默地起身,面无表情地离开了现场。包括她在内,没有任何人注意到,那位亲手为鹿霖复仇的英雄,并没有参与尸体的最后处理。

荔荔背对着狂热的人群,沉默地跪坐着,散乱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脸,人们看不清她的表情。加入私刑的鹿粉们,不断地与她擦身而过,却没有人停下来看她一眼,更没人关心她究竟带着怎样的神情。

---在那片光明的尽头,会有人为你撑伞么?

一周后,一具残缺不全的女尸在第五生丝厂的仓库中被人发现。经鉴定,死者是该厂染色车间的女工,肖大荔。死者内脏去向不明,腰部则被彻底斩断,断面平滑。经调查,警方排除了他杀的可能性,肖大荔是死于安全事故。卡西姆集团对案件表示高度关注, 并向该厂捐赠了一批安保设备,包括六百台摄像头。

身为刺鹿案的负责人之一, 任作苇在案件后失踪,所有档案都被销毁。

从那日起,再也没有人在丝谷见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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