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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感

小说: 2025-08-18 14:41 5hhhhh 5450 ℃

恶感

讨厌你,想让你身上布满咬痕,想要用刀刻出血肉淋漓的伤口,想给你戴上狗戴的项圈,想让你在所有人面前出丑。

那是白痴爱看的小说,是玩手机不小心点进去就会立马关掉的颜色废料。

自己还没卑劣到那种程度,也没有对着满是伤痕的身体称赞艺术品的爱好。情感上的残缺已经给自己带来了莫大的伤害,没有任何必要追寻身体的破损,不论是在自己身上还是其他人身上。

尽管讨厌身下的人,素世一次也没想过要对她做那种事。其实明天是周末,她也没有多余的社交,让她狼狈一点又没关系。

但是自己一个人见证她的狼狈就够了,重新捏住她的侧脸,没有用力。她在咬浴巾的边缘,是自己建议的。

总不能每次在同学家留宿以后嘴唇就破皮出血,既然那么难受就停下吧,手抽离了她的身体,她为了挽留努力在向上弓起身体,当然什么也没留下,就和自己的挽留一样。

重新趴在她泛红的身体上,没有了浴巾的遮挡能看见嘴唇的水色和浅浅的疤痕,舔了舔结痂的伤口,“小睦明天不用上课吧?”

老是问知道的事来装作对她毫不了解,那些能认出来的菜蔬是这样,做这种事时询问喜好是这样,甚至连能背住的课表都要这样。

没有资格了解太多也不想让她知道自己在有意了解她。

“嗯,后天有芭蕾课……”在蹭自己刻意放在她腿间的膝盖,好热,心里刚被撕开的伤痕也好热,“那是小睦自己该操心的事,和我没有关系。”

她在调整呼吸,最后也没说出什么驳斥的话,只是偏转头错开了浮在表面的吻,原本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又抓紧了床单。

好烦她这幅样子,在无所谓还是在施舍,反正想不出好词。

离开她的身体重新合好身上的浴袍,自己头发还没干呢,可以去吹完头发再来搭理她,“你不冷?”被子放在边上也不知道自己盖,真难想象以后谁会这么倒霉和她在一起。

给她盖好被子后咬了很久才在下巴盖上小印子,“等我回来,不准自己去洗澡。”“不舒服。”“又不是让小睦来舒服的……”

的确是抱着泄愤和报复的目的开始的,可惜第一次就没报复上,她全程都只是漠漠盯着天花板,心慌的只有自己。做完后给她检查有没有弄伤时她才把眼神投向证据,当时也是说不舒服。

那时候自己还不能装作冷静说无情的话来驳斥,毕竟那时还要维持表面的温柔,现在就没有那个必要了。

完全不是恶俗小说那样只顾着自己发泄就好了,做的时候小心翼翼精神紧绷生怕真搞出什么麻烦事,做完不仅没发泄出什么还要看她呆呆的只映出自己愤怒的脸的眼睛,最后只能边独自生气边收拾。一开始做这种事就是错的,不知道是在惩罚她还是自己。

但是也不可能真的放任情绪去伤害她,情绪上头的时候会主动停下去冷静下来再继续,结果歪打正着找到了好玩的玩法。她居然会挽留,虽然嘴上不会说,但是会拉住自己的手或者用身体迎合想要离去的方向。想成为被挽留的一方居然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可惜这种把戏玩太多她似乎也脱敏了。

热水烫嘴温水平淡。冰箱里有冻好的球状冰块,本来是给准备给她做芒果汁补偿用的,按照自己原来的计划今天就算不成功也会有或多或少的突破,结果只剩了狼狈和出丑。

跪下去那瞬间太快,也没什么缓冲地带,膝盖擦伤破皮只是小伤,当时不怎么痛回来上药的时候却有点疼。

她清理皮肤里尘土沙石的样子很认真,原来会对自己的伤口露出那种悲悯的表情,那站在一边看自己长跪时又是哪种神情呢。

搽碘伏的手没轻没重,所以推开了,好像用了点力把她推倒在沙发上,衣服都扒完了才想起还没洗澡,一开始的愤怒也被那个精油浴打断了。

重新检查了下膝盖的伤,上面沾着晶莹的液体,好像在她最烫的时候抽身了。

冰水果然让人冷静,但是对身体不好。回忆起来今夜的主题原来是愤怒,是要不管不顾地对她生气,应该继续原定的计划,但还是需要保留一些理智,所以把它带回了房间。

“要喝水吗?”“嗯。”很想刻薄地说出她干涩的身体的确需要补水,但只是扶着她起来让她慢些喝。“好冰。”“和小睦的温度很像呢。”

该继续了,她在被子里的温度其实很高,自己握了很久装着冰水的玻璃杯的手分明比她更冷。

“soyo喜欢祥?”刚好亲到她不爱发声的喉咙,她也喜欢问两人都心知肚明的问题,素世这次没有逃避,“我喜欢crychic,也喜欢crychic的大家。”

“所以要和大家做这种事?”“……”

喉咙在脆弱地震动,要是自己是吸血鬼就好了,一定会就这样咬下去报复她,对她的恶感只能用无尽的时间来抹平。

可惜自己永远不够锋利,好在钝刀子也能伤人。

“只和讨厌的人做。”“……”

又变成哑巴了,很想把她咬着的浴巾扯出来,没有那么喜欢沉默的进出,她不舒服自己也不舒服。

更喜欢抱着她乱亲,不用担心不用顾虑还会偶尔听到出乎意料的喘息,比做这种机械工作舒服多了。

在快速收缩和排斥,灼热的湿润感都快蔓延到手腕,一般来说做到这种程度再动几下就该结束了。又抽了出来,她闭着的眼还是睁开了,眼神没有不解也没有责怪,只是偏头看着另一边的水杯。

擦干净了手,湿巾没有乱扔,那很不卫生,刻意走到了离床有些距离的垃圾桶那边才开口,“抱歉,这样不舒服吧。今天的确没什么力气,让我休息一会儿?”

很不舒服,不仅是因为她一直在奇怪的时候停下来。做的过程一个拥抱都没有,接吻也一定要在离开自己身体后,完全是故意的,应该是在生气,毕竟自己说了那种话。

在帮忙清理,睦注视着她的手,她感应到了目光,没有躲开而是对上了视线,“所以说讨厌小睦。”“嗯。”“没有过帮我重建乐队的打算对吗,我再确认一下?”“嗯。”

被擦拭的地方很敏感,想往上缩,被按住了,“别躲,”用上了另一只手帮忙分开,很危险的行为,冰冷的湿巾一直裹着她的手在入口徘徊,但明明以前进入的时候都不敢多加手指,“只是擦干净而已,小睦怕什么。”

她擦手用掉的湿巾比用在自己身上的还多,又在喝冰水,听见了冰块咬碎的咔嚓声。这个吻的温度好低,她好像也不在乎自己会不会感冒了,第一次被从被子里扯出来,她说坐好。

坐在了她冰冷的手掌上,她在说笨蛋,说话的时候渡了碎掉的冰块进嘴里。没有地方吐掉,冰得不住张口想要稍热的空气,她嘴里也很冰,但没有逃开她的吻。

接吻的时候闭不上嘴,发出了自己都没听过的不好听的声音,她说这样很好。

口腔快要失去知觉了,这次是一颗完整的冰球,如果放在芒果汁里是要保持鲜甜的口感,放在嘴里是要做什么呢。

她没有要继续接吻,又擦了一次的手颜色惨白,但已经顾不上她,只顾得上自己的呼吸和喘气,在失温,没有任何遮蔽物置身在南极,有点嫉妒企鹅的皮毛。于是抓紧了她的浴袍,想要温度,她的身体比她的手温暖,想要靠近,刚抱住就被推开了。

只能陷在有些冷的被子里咽下不断在喉咙融化融化的冰水,她说小心不要呛到。卧室的空调温度很低,她又擦干净了手在拿冰块,“很快会化的,别怕。”

明明看到了她的一举一动,明明知道她想做什么,但还是没有合上腿,她说是专门选的小小的那颗,化掉就结束了。

她的口腔已经恢复了温度,自己嘴里的冰块还没有化,所以完全闭不上嘴。有她的帮助下面的冰块应该会化得更快一些,不清楚她是在让她说的那块冰块融化还是在让自己融化。

她空着的手一只放在敏感的腰侧,但是这次没有痒,可能是太冰了。手被她的另一只手捞到了,没有让自己继续抓被子,少有的十指相扣,想用力,只想用力,哪怕会痛。

融化的冰凉流向深处平复躁动的心。可她越来越热的唇舌和手又在点燃自己,能清晰感受到逐渐缩小的冰块,也能听到越来越分不清楚本源的水声。

最后的一点冰凉坠进体内的时候她说化了,她很守信用,就是离开得太准时,十指相扣的手都还没捂热。还是抱了上去,因为不抱上去就不能安心从高空坠下。她说没关系,拍着背的手又温暖又让人安心,很想在她的怀里待一辈子,但是等自己停止最后一点颤抖后她就松开了。

被用干净的浴袍裹住了,知道了她为什么要把自己放到被子上来,被子上大片的水痕有点可怕。如果没有被子垫着可能会弄脏更多床上物品,她抱着被子去了浴室。

回来的时候先取了新的被子,她说前几天刚晒好的,没有阳光的味道只有熟悉的木质香薰。被塞进了被子,“泡完澡再睡,要等一下,在放水。”“嗯。”

没有选择来浴缸一起泡,她在淋浴,并没有什么遮挡,她也不在乎自己的眼神。

没有理会自己就离开了浴室,看样子不会像把自己抱进来那样把自己抱出去了,抱进来的时候她都说了好麻烦。

热水很温暖,今天实在是太冷了,唯一能够抓住的温暖说了讨厌,所以就沉在自然的温暖里吧,可就算是自然的温暖也是她帮忙放出来的。

“起来。”泡得有些晕,她面上有些不耐烦,原来是去上药了,膝盖上有创可贴。站起来后被浴巾裹住了,她说先别睡,可是很累。

是姜汤,冒着热气,应该刚刚煮好,“张嘴。”喝了大半碗,实在喝不下去了,她喝了剩下的,被带去又刷了一次牙,这下应该能睡了。

“睡吧,”想回应她的时候发现说不出话,她摸了摸喉咙,亲在了上面,“今天说的够多了。”

这种时候可以安心搭上她的腰,她也会抱紧自己,希望她也能睡得安稳。

吃过热早餐后测了体温,没有感冒,她坚持要送自己来车站,睦没有拒绝。

“就到这里了,”她说话总是暧昧模糊,但睦还是察觉到了她的意思,“以后也不会讨厌小睦了,所以就到这里了。”

可是似乎又做了让她讨厌的事,不然她把那袋暂别礼推过来的时候怎么控制不住眼睛里的怒火呢。

睦抱紧了那袋黄瓜,讨厌她讨厌自己,但也讨厌她对自己连讨厌都不是。

乐队很累,本来是为了不让祥坏掉才加入的,可夜晚的噩梦和白日里的重压似乎要先压垮自己了。

她现在有长久的乐队,周围一直有距离合适的朋友,可她却连自己的祝福都不肯收下,因为在她看来自己是唯一没有资格祝福她的人。

是唯独,所以是独一份的讨厌,她没有别人可以讨厌所以才讨厌自己,可自己也没有其他人可以责怪可以讨厌。

今天是周五,那个冷到发抖又记忆深刻的日子也是周五。

她躲在自己的菜园和别人打电话,语气有些嫌弃但很自然。马上要放暑假了,天气明明很热,但是提着水壶的手好冷,不受控制抓紧了唯一的热源,她这次没来得及推开,“冷。”

原来在上方俯视是这样的感觉,刚泡过热水澡的手并没有多少温度,从她乱了的呼吸就能观察到,“不要怕,很快会热的。”

她没有怕,怕的是自己,哪怕在上面也能被她抱住,明明这次是她在融化,但自己却在逐渐脱力。

“小睦故意的?”学着她以往做的那样抽了出来,“只是没力气,要休息一会儿。”

在她脖子轻咬的时候不知道力度,因为她以前不喜欢自己碰触她,“我这样怎么见人?”“那是soyo的事,和我没有关系。”

“最讨厌小睦了。”

“也最讨厌soyo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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