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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葫芦降世

[db:作者] 2025-08-18 14:41 5hhhhh 5450 ℃

电雨婆娑,阴风怒号。

暴雨无情地击打着葫芦藤上的七色葫芦,似乎是在嘲笑他们的无能。周遭狼藉一片,地面上插满黄蜂精射出的尾箭,树梢上则挂着蜘蛛精留下的蛛网,岩面上残余烈火灼烧的痕迹,小刀插在蛇怪的七寸处,狂风灌进大开大敞的屋舍,摧乱屋内的陈设。他们无声地诉说着半个时辰此处发生的事。

暗夜之中,葫芦藤上绛红色的葫芦显得分外鲜明,他毅然纵身一跃,恰逢一道殷红色的惊雷正从阴云里探出,劈落在其身上,葫芦瞬间炸为粉齑。

“喝——————”

一声怒吼贯穿天际,掩盖了雷鸣。霎时间,风雨骤停,夜朗星明。绯色的身影自空中砸落,在坚硬的岩面上留下不浅的小坑,山峰也为之一颤。雷雨初歇,湿氲霏弥,粉齑很快散去,一色丹霞伫立其中,乃是一二八少年。

其身八尺,健硕孔武,赤脚空拳,一袭赤色红装,腰间叶裙微束,颈间佩一叶绳。头发梳拢成髻,归于头顶的绛色葫芦之中,另有两片绿叶作衬。绛红点绿,倒不似女子一般浓妆艳抹或乡落俗气,反而更显男儿英雄本色。常以为,凡夫孔武必然粗犷,俗才姣好不乏媚俗。可这幅好面庞与身形气容倒是相得益彰,刚阳而不粗野,雄俊而不沉俗。剑削眉锋,朱砂点睛,薄樱染唇,神采奕焌,不得叫人惊呼——好一个鲜衣怒马少年郎。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那从葫芦山侥幸逃脱的蛇蝎二妖,铲除他们葫芦兄弟不成,反倒掳走了对他们有养育之恩的爷爷。而他们却只能在葫芦藤上眼睁睁地看着爷爷被妖精抓走。想到此处,大娃气上心头,不由得捏紧了自己的拳头,将满腔气愤发泄于地面。

当务之急,是救回爷爷。仍旧悬挂在葫芦藤上,尚未成熟落地的弟弟们焦急地大声呼喊:“大哥,大哥,快去救爷爷,快去救爷爷!”

“我一定把妖怪捏个粉碎,把爷爷安然无恙地带回来!”大娃双手抱拳拜别弟弟们,身为长兄,他理当担此重任,首当其冲。这蛇蝎二妖不过是从葫芦山侥幸逃出的余孽,救回爷爷,扫平妖府,他一人足矣。

那橙葫芦虽然还未成熟,但也依旧有一些本领在身上,他打探出妖府的方位,告诉大娃,“这蛇蝎二妖可不是好对付的,大哥此去一定要千万小心,不可鲁莽行事。”

“好,我马上就去!”然而大娃得知妖府方位,便愤然离去,完全没有听见二娃余下的忠告。

二娃忧愁地看着大哥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不知自己这位大哥鲁莽的性格什么时候能改一改。蛇蝎二妖被镇压在葫芦山下多年,修为必有亏损,此刻他们羽翼未丰,应当掀不起什么风浪,希望他的担忧是多余的。

平日里爷爷上下山走的山道,半个时辰前就被那冲上山的野猪精破环得七零八碎,四处塌方,凡人根本无法通行。虽说这点阻碍对于大娃来说只是小菜一碟,但穿过这条乱石之路也得花费些时间。救回爷爷,分秒必争。他摇身一变,化为十余丈高的巨人,从峰顶一跃而下,即将落地之时,又归为原身大小,轻轻着地。

行到两峰之间,略有沟壑,宽十余米,原本的吊桥早已破碎不堪,徒留看起来稍一用力,便会断裂的桥绳。大娃朝山崖下望去,云烟缭绕,深不见底。他没有使用法天象地,而是发力举起一旁的巨岩,横在两峰之间,以做桥梁。其脚步发力一跃,便踏上巨岩。

俯身朝山脚望去,烟霞间,山脚的村落影影绰绰,但似乎看着毫无半点生机。大娃想要努力看清,可他毕竟不是他那千里眼、顺风耳的二弟,山间云烟愈发浓烈,观望了几刻,依旧是看不真切。大娃很快便放弃,继续向妖府的方向前进。

此刻蛇蝎二妖正在魔镜面前窥视,画面中正是大娃降生以来的一举一动。眼见大娃如此神通,蝎子精显得有几分慌张,金蛇精倒是神色自若。

“夫人啊,这葫芦娃就要打上门了,我们该如何——”

“大王别担心,妾身自有打算,这一路上可得有这蛮小子好受的,”粉嫩的葱指贴近蝎子精殷紫的唇尖,打断了他的话语。金蛇精声色妩媚轻柔,话到一半,又挪腰往洞内更深处的一处小穴的看去。美眸一转,半掩微合,似笑非笑,眼底却满是悚人的寒光,“再说了,我们不是早已把他们的‘把柄’纳入‘穴’中了吗~”

蝎子精望着小穴的方向思索了片刻,随即大笑:“哈哈哈哈哈,还是夫人的招数高啊,妙!妙!妙!”

那金蛇精所说的“把柄”,正是葫芦兄弟口中的爷爷。说是爷爷,也不过是一白发青年罢了。青年早年拜山居里的神医为师,苦读医书,修炼医术,遍尝药草。一次不小心误食了毒性甚强的药草,虽挽回一命,但花白了头发。神医去世后,他继承了神医的衣钵,依旧住在山顶的小屋中,时常下山到村落中行医救济。无事时便在山林间采集药草,或救助一些山里的小动物。

那日不过是在采集草药时,救下不小心挖穿葫芦山的穿山甲,又在机缘巧合下获得了葫芦种子,带回家中悉心培育照顾。虽说是天赐机缘,但也遭此无妄之灾。

蛇蝎二妖将他绑来后,便将其关押在洞中,青年有些自责懊悔,如果自己听从孩子们的话,呆在屋里不出来,或者就不用遭此劫难。但要自己置身事外,确又实在不是自己人为。可现下又要害孩子们闯入妖洞来营救自己。

这蛇蝎二妖一看便知不是善茬,不然怎么能在葫芦山下被压了这么多年。就刚才蛇蝎二妖的对话而言,葫芦娃的处境显然不妙,更何况自己这个人质还被蛇蝎二妖把握在手中。听穿山甲说,多年前正是葫芦神力镇压了蛇蝎二妖,孩子们本领高强,想来说不定也无事。当务之急是赶紧想办法从这个魔窟里逃出去,把这一切告诉孩子们,不能成为孩子们的累赘……但愿孩子们一切安好。

想着,青年加快了速度,趁蛇蝎二妖谈话,无暇顾及之时,他一直在试图解决缠在手脚上的蛛丝。相比一般的蛛网而言,这蛛丝十分坚韧,却也并非是无坚不摧。那捕获他的蜘蛛精明显只把他当做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类,仅仅是用蛛丝简单绕了几圈,便将他随意地扔在这个小洞穴中。青年小心翼翼地用洞穴内的锐石磨断蛛丝,压低声响,以防引起蛇蝎二妖的注意。终于,仅剩的那点蛛丝被他磨到只要稍一用力,就可崩断的程度。

接下来就是解决洞穴口的蛛网——

突然,两道寒芒向他射来,青年打了一个冷颤。他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血液逆流,浑身冰冷,如坠寒窟。艰难抬头,一双蛇眸刺入眼中,即使有着蛛网的遮挡,那目光仍旧似两梭寒锥,将他死死钉住他,仿佛要将他活剥生吞,细细品尝,慢慢撕碎,一点一滴啃食殆尽。

金蛇精素手一抬,拦在洞口的蛛网渐渐升起。她娇柔如媚的言语将青年从寒窟中拉回现实,“恕妾身招待不周,寒舍清贫,在这小穴中,可苦了先生您了,把先生请到这来,是想与您好好谈一谈。”

“哼,倒也不必这般矫揉造作,这话说得都快转十八个弯了,我只是一介俗人,你不如说得明白些,”青年一上来就没给金蛇精好脸色,迎面泼了一盆冷水,他对于这种祸害人间,屠杀百姓生灵的妖精无话可说,“直接把我绑到这,也没什么谈的必要了,要杀要剐我都悉听尊便。”

“呵呵,先生可真是说笑了,手段或许粗暴了些。但圣人云,以和为贵。况且医者仁心,可不能随随便便把这打打杀杀的事情挂在嘴边~”她轻笑着步入小穴中,扭挪着水蛇腰靠近青年。她吐出的一词一句轻松得像是茶余饭后的闲谈,可又如施加了魔咒一般萦绕在他耳畔。忽而眸光一转,心生一计,笑眼更似月牙,“不过,妾身确有一桩小小的心愿望先生成全……”

金蛇精贴近青年,用手指勾过他的脸庞,迫使着他看向自己,指尖传来的缕缕幽香,钻如青年的鼻腔,让他一时间竟然忘记了抵抗。

借此青年终于看清了那张脸:那是一张叫人惊心动魄的脸,美艳而又妖异,清秀而又妩媚。面如瑜玉,可她脸上的每一处都不似浑然天成,却又经过千般精心打磨,巧夺天工,胜过一切清水芙蓉之美。这张脸似乎有一种魔力,让人无时无刻凝视、渴求的魔力。这得是多少男子的梦中人?颜如玉也不过如此。

青年仿佛看见她的唇边不断吐出的蛇信子,尽管她并没有。其胸前的庞硕之物如糜烂的果实,沉坠在他胸口,好似融化流淌开来,压得他喘不过气。那股幽香似乎不止于指尖,而是从金蛇精身上各个隐秘的地方穿出。全身上下都开始灼烧,寒锥一般的蛇眸狠狠咬住他,柔蜜的话语下暗藏的寒流将他禁锢,使他动弹不得。金蛇精眼眸中暗金流转,浮光跃金,试图将他吞噬。于此之中,他看见了自己,看见了某个,不一样的自己……一个……

“不知先生可否与妾身共赴巫山云雨?”

简明,直白,这是赤裸裸的勾引和诱惑。当她的朱唇落完最后一字,青年觉得金蛇精的衣物在一瞬间消融了,连同自身的衣物一起,潮湿阴暗的洞穴一改为温暖松软的床榻,二人赤身裸体,缠绵在一起,辗转反侧,水乳交融,夜不能寐……

他回归成了最原始的野兽,遵从本能与欲望的野兽,扑向她,这也正好使他看见了原本被金蛇精挡在身后的魔镜,上面正映照着一位红衣少年,正在荒芜之地迷茫打转。虽然素未谋面,但他知道那是谁。

“放开、我!”青年猛地惊醒,大脑还未思索,身体就先一步做出反应。卯足了全身体力,猛地推开金蛇精,自身也失去平衡,相应向后倒下。

金蛇精花容失色,弱柳扶风般扭倒入身后蝎子精的怀中,被压在葫芦山下九千九百九十九年之久,修为亏损,根基本就不稳,被打断的媚术立刻反噬到其身上,吐出一口鲜血。她根本没料到青年会将她推开,拒绝她。毕竟她可是将媚术修炼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她的每一次呼吸,每一个动作,都是在施展媚术,勾人心魄。即使是真正的天神下凡,她也有十足的把握将其魅惑一瞬。故而对于这种微不足道的人类,甚至可以说是蝼蚁,她从没想过她会失手。

镰尾从蝎子精身后飞横而出,将青年死死抵压在地上,眼看沾满剧毒的镰尾就要朝青年的脖子抹去,金蛇精赶忙恢复镇定,趴在蝎子精耳边娇语,“哎~大王,妾身还在这好好的呢~看在妾身的份上,就别生气了,姑且饶他一命。”

葫芦兄弟再怎么说也曾把他们镇压了九千九百九十九年,终归不是那些以往好对付的修真者或谪仙。多一张底牌,也就多一分胜算,这个节骨眼上,错半步都不成,她可不能由得蝎子精这般胡来。

素手抚过蝎子精的下巴与胸甲,一记香吻印在蝎子精脸庞,在金蛇精的安抚下,蝎子精愤愤地收回镰尾,“胆敢有下次,本王一定不会轻饶你这蝼蚁!”

“好了大王,消消气,这里就交给妾身,大王可否帮妾身去看看鸳鸯浴准备得如何?”

送走蝎子精,金蛇精再次来到青年身边,纤长的手指将嘴角处流出的鲜血晕染至唇上,红唇更显几分妖冶。她一边向青年媚眼暗送秋波,一边用如意驭使着蛛网重新束缚住青年,“呵,先生第一次行如此之事,有些害羞倒也在常理之中。”

青年除了头部以外都被蛛丝死死缠住,动弹不得,金蛇精那股异香勾引着他,他分外想回应金蛇精暗送的秋波,但却固执地别过头,这是他能做的最后抵抗。

“先生也别太古板了,待七个孩儿来此与您团圆,说不定我们以后……”金蛇精越说语气越显欢快,好似遇到了什么天大的喜事庆事,“还是干亲家呢~”

“呸!谁跟你们是亲家!”闻此一言,青年怒上心头,向金蛇精猛啐一口唾沫。这妖精竟然想做葫芦娃的干爹干娘?这天底下怎有这般痴心妄想、不知礼仪廉耻之事!

然而金蛇精不恼反笑,趁着青年破口大怒之时,一把将青年抱住,双唇封住青年之口。待青年反应过来,对方已经撬开他适才本就不严的牙关。异香扑鼻,蛇信子般分叉的舌头肆意地探索着他的舌齿,不放过一丝一毫。

馥郁的香味比方才更甚,青年已经分不清是金蛇精的体香,还是脂粉香味,亦或是唇齿之香。呼吸之间他就已被迷得七荤八素,他忘了他是何人,他为何在这里,他和金蛇精是何种关系,他只想沉迷于此时此刻。

丰唇紧紧吸吮着他的口齿,难分难舍,不依不饶,容不得一丝空气插足。分叉的舌尖从口齿间划过,探索着口中这方寸之地,带来的是双重快感。妇人的长舌向其的咽喉进发,占据他整个口腔,压迫着他的会厌,青年难以呼吸,只得尽数将金蛇精传渡过来的甜蜜香气纳入胸中,贪婪地享受着断断续续,丝丝缕缕的呼吸快感。

不、不,不!还不够,他还想要更多!更多!更多!

青年主动伸出自己的舌头,探入对方的牙关,进一步加深这个他本不“情愿”的吻。唇舌勾缠,情浓蜜意,交渡的津液已不知有几缕,他贪心不足地将这些香甜的蜜液尽数吞下,清凉甜蜜的液体滋润着满腔肺腑,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然而这股清凉不知怎得惊起了腹火,欲望的火焰蔓延向脐下三寸。他恨不得立马撕碎这些恼人的蛛丝,扑压到金蛇精身上,共赴云雨。

金蛇精口中动作未停,蛇尾则悄然攀上青年的身体,解开他的衣物,露出青年结实的胸膛,剐下多余的亵裤,一把灼热的深色长柄跃出。虽然这把长柄在妖精中并不算出众,可单就人类而言,也算足够出彩。

她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年没有品尝到人类的精元了,估计比镇压的时间更久。早年自己修炼之时,往往都是挑凡人下手,取采阳补阴之道,虽然往往有暴露自身,引来修士的风险,但一夜的云雨,如同甘霖一般滋润着她,连同身体里私密的角落。随着自己修炼有成,渐渐地她更多只是与同类寻欢作爱,凡人只是杀戮玩弄的对象,普通人类的精元于修炼根本无益,野兽间的交媾往往粗俗,修炼进展也缓慢。唯有偶尔抓来的修士或者谪仙才能享享口福,大进修为。如果说后者是琼浆玉露,与同类是调佐满足,那与凡俗就是只是出于喜好,一种别样的快感。她忘不了自己修为低下,饥渴难耐之时,凡人的精元是多么的鲜美可口,看着他们沉迷于淫欲,不断地奉献出自己的精元,最后枯槁憔悴,风中残烛。

她稍微放松了一些口齿的缠绵,操纵蛇尾转而攻向青年的深色长柄。攀附,挑逗,时松,时紧,温柔,细致,遵循着节奏与章法。

“呃、啊~”柄与尾之间不断摩擦升温,细硬的蛇鳞刮过青年肉嫩的长柄,微妙的痛觉与快感直挠他心口,口齿的松懈终于使得他的喘息呻吟自然宣泄。长柄愈来愈挺拔肿胀,青年随着金蛇精的动作迎怀送胯,“哈、哈,呜……”

长柄上清液溢出,眼看就要到精关之时,蛇尾加速一拧,半响后才松开。

金蛇精沉浸在胜利之中,可她很快发现,预想之中的白浊液体并没有喷发而出,为什么——

她猛然反应过来,胜利在望的喜悦让自己一时放下了口中的动作,青年不知怎得清醒了些许,下唇紧咬,极度忍耐自己的欲望。

金蛇精大为火光,自己已经在这个人类上失手过一次了,她的傲气决不允许自己再次失败。她再次抽转青年的长柄,动作却比刚才更为粗暴。

“嗯、嗯……”青年抵挡不住这波猛攻,气泄连连,唇齿松懈,“呃,啊、不……”

金蛇精再次用舌唇封住了青年的口齿,异香传渡,不让他再发出半个字,只能零星听见青年从喉咙里发出的暧昧不清的呜咽声。蛇尾一次次牵动着青年的长柄,尾尖抵足青年的马眼,势要探索更深处。青年虽想挣扎抵抗,但腰胯却不由自主地迎合着金蛇精的动作,拔抽往来。

终于,青年再也无法隐忍,闷哼一声,蛇尾解放长柄,深锁囊中的欲望彻底爆发喷泄。

青年眼中是释放后的泄力与迷离,凡人之躯终究终究难堪媚术大成的榨取,整个人晕厥过去。

白浊的体液从金蛇精的酥胸一直滴落到腹间,她用指腹擦拭身体上温热的体液,放入口中准备细细品尝,然而她却发觉那体液已不如记忆中那般清甜可口,沁人心脾,只是一发凡人索然无味的精元而已,平淡无奇,甚至不能让她感受到快乐。

但这好像依然填满了她身上某块缺失的部分,她感到损伤的根基在缓慢修补,修为也在慢慢恢复,她好像进入了一重新的境界。

很快,她就会拥有最好的了,葫芦山下遭受的耻辱,镇压万年的愤怨,终将会一雪前耻。她望向魔镜中的红衣少年,眼中寒光烁烁,不知在思量计略着怎样的阴谋。指尖在魔镜上拂过,轻抚少年俊朗的面庞,随即自少年脖颈、胸膛滑下,于胯下狠狠一按,露出意味深长得笑容。

扬手熄掉镜中画面,褪去身上沾满污浊的衣裳,步入氤氲浴池当中,养精蓄锐,静候大娃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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