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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酒馆(上)

小说:屠魔神将 乐佩达丝 2025-08-18 14:41 5hhhhh 3960 ℃

第二天一早,海尔森就踏上了勘查现场的旅程。

乐佩达丝站在酒吧的门口,当着那些酒客的面,扮出一副妻子独有的微笑同海尔森告别。

“一路顺风呦,记得如果遇到危险千万不要太逞强。”

“知道啦,我不会乱来的,一旦有情况,我就用镜子联系你了。”

“那就好,另外不光是遇到情况的时候,平时遇到什么‘有趣’的事情也可以经常同我联系哦,毕竟人家会很想你嘛。”

乐佩达丝此番话只是暗中提醒着海尔森有发现要及时汇报,但在周遭的人看来,明明就是一对年轻夫妻在秀恩爱。海尔森自然很享受这样被人羡慕的目光。

(呵呵,羡慕吧,虽然是假夫妻,但是这个女人我也是上过的呢!尽情羡慕哥吧。)

正当海尔森因为乐佩达丝的温柔以待而兴高采烈时,一个讨厌的声音打破了

“咳咳,年轻人嘛,彼此感情好,多联系一下也是可以的,但是啊,撒提派尔你不要因此影响店里的工作哦,时间也不早了,你应该赶紧上路才对,别让你那漂亮老婆等久咯。”

不知为何,明明只是乐佩达丝给海尔森送行,酒保比特偏偏要来插一脚,不光毁了这个温馨的氛围,还催促自己快走,简直是将自己看作眼中钉一样。海尔森不满地瞥了他一眼,隐隐约约之间感觉酒保比尔的身体慢慢地向乐佩达丝那边靠去,因为乐佩达丝有交代在先,自己也不好同他翻脸,只得别过脸不再看他。

“撒提派尔,自己多保重,我会尽全力回来的。”

“嗯,你也多保重,我在这边有酒保比尔,我很安全的。”

(才怪嘞,就是因为他,我才担心你的安全的,唔,不过想必神将大人也不可能允许他做的太过分——算了,相信神将大人应该自有打算吧。)

“那我走咯。”

海尔森背着包裹走下了酒馆的台阶,身影消失在小镇的另一头。

送走了海尔森,乐佩达丝就开始了她调查的工作——也就是站到吧台内为小镇上不知出处的来客们点单。与此同时,她也以女招待的身份向各个来客嘘寒问暖,旁敲侧击,用低语耳坠细细听着那些人的心声,找寻着用车队将魔物卵偷渡到帝都的始作俑者。

期间酒保比特多次想要来揩油,或者用言语试探着乐佩达丝的底线,问出一些很无理的问题,比如和老公多久做一次啦;和老公做的舒不舒服啦;有没有出轨过啦,一旦乐佩达丝表现出不高兴就假装自己是在开玩笑。

或许是之前在训练场被海尔森揩油的时候积累了一些经验,加上现在阿斯蒙蒂斯这个魅魔还在沉睡,没人干扰自己的头脑,乐佩达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屡屡用顾客的点单或者擦桌之作为借口,愣是没给酒保比特任何占便宜的机会。

但是在被揩油上旗开得胜,在情报的探寻方面就收获很少了,或许是因为呗美女热情招待的缘故,每一个见到自己的男顾客都在想着如何和自己搭讪,如何能和自己上床,甚至有的顾客居然还在想着用迷药或者武力逼迫乐佩达丝就范。万幸自己有纯洁的祝福,能让自己百毒不侵,不然光是判断哪些递过来的酒有毒就足以让乐佩达丝苦恼了。

乐佩达丝一个上午的表现,让这个充斥着流窜的逃犯和乞丐的小镇上,所有的赌徒酒鬼都知道在镇上的‘最后一杯’酒馆里,有一个身材火辣,美得冒泡,热情开朗的女招待,所有人都疯了一般涌向这个小酒馆,只为了看看这位传说中的美人。因此自打下午开始,酒馆的客人就络绎不绝,

这也是乐佩达丝计划中的一环,她希望借此可以接触到更多的人,获取更多的信息。而为了不落掉任何一个可能的情报,她一直开启着低语耳坠的力量,同时也一直开启着纯洁的庇护,防止真的有什么丧心病狂的货色给自己下毒,毕竟这里可不是帝都,如果自己有丝毫的松懈,都会立刻被这帮人蹬鼻子上脸。

因此当送酒时,乐佩达丝甚至用处了战斗时的技巧,完美而不显山不漏水地扭动腰肢闪躲一个又一个向自己丰满的翘臀摸过来的咸猪手;附身上菜时,牢牢用托盘挡着自己那件女招待服装明显被人改造过的超低胸口,不给那些客人想入非非的机会;面对酒保比尔的指示,不卑不亢,即按部就班地按时完成而又不出任何差错,不给酒保比尔借题发挥的机会。

一天下来,已经到了晚上。尽管今天来了很多人,但是酒馆的容量是有限的,因为没有空桌子而离开酒馆,没有被乐佩达丝探听到心声的人占了大多数。

为了获取这部分人的情报,乐佩达丝还是得再多装几周女招待。

天色已经晚了,店里没有客人,乐佩达丝准备将酒馆打烊,回自己的房间休息。

(呵啊——唔,睡得好爽啊,乐佩达丝,你可是给我提供了一顿了不起的美餐呢。)

(!)

一个熟悉的充满了魅惑之音的女人声音在乐佩达丝的脑海中响起,正是因为吸食了充足的情欲,在此之前一直老老实实沉睡的女恶魔——阿斯蒙蒂斯。

(恶魔,老老实实继续睡觉,这里没你的事。)

(哦?没我的事?我吃饱了情欲自然会睡,可现在我的肚子已经快要空空如也了——)

(你开什么玩笑,上次用我的身体和海尔森玩的还不够嘛?)

(哦——那小子,那次真的很爽,呼呼呼,可是我吃得再抱,也赶不上某人消耗的快啊。)

(胡说,在那次之后,我基本没有用美德之神的庇佑作战过,怎么会消耗那么大,你这恶魔又在撒谎。)

(谁说只有调用神力会消耗我的魔力了,你这几天使用低语耳坠的能力就没停下来过。那个自然也是在消耗我的魔力啊,说我撒谎,真是——算了,这也就是警告你一下该补充情欲了,反正等我魔力见底的那一天,大不了就占用你的身体找人把他的情欲吃个够就是了,呼呼呼,这次我的吃相可比上次还要差哦。)

(恶魔——等等!阿斯蒙蒂斯!)

脑海的彼岸传来的只有虚无一片,阿斯蒙蒂斯不再回话了。

(可恶,这个恶魔,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要是海尔森还在就好了,可是眼下这里只有一个男人——)

就在此时,乐佩达丝身后一个脚步声响起,正是在她身上吃了一天憋的酒保比特,他打算趁晚上在试试,毕竟在他看来乐佩达丝只是个名叫撒提派尔的新人冒险者,一个普通的小姑娘,自己刚刚在她晚饭里加了很多的安眠药,一旦药效顺利发作,自己就会有机可乘。

(如果没有低语耳坠,我就没法那么顺利的收集情报,如果不用纯洁的祝福保护自己,恐怕就会真的被宵小之徒暗算,无论如何眼下我唯有马上找个男人为阿斯蒙蒂斯提供情欲一途,这只是暂时的必要的牺牲。)

如是想着的乐佩达丝打定了主意,闭上了眼睛,装作因为安眠药生效了,睡在酒吧椅子上的样子。

“撒提派尔,今天辛苦咯,我来给你揉揉肩膀吧。”

比特假惺惺地从后屋走出来,这一整天都是乐佩达丝在到处忙活,比特除了想尽办法占便宜外基本没做什么事情。此刻他怀着坏心眼来假装献殷勤,更是想查看药效如何。

乐佩达丝斜坐在一把椅子上,她阖着一对杏仁眼,头轻轻趴在搭着吧台的手臂上,手臂上光滑的肌肤被睡出一道压痕,银白色的头发略微松散着披在桌角,好像天空中的星河点缀到了凡间。

(这是真的睡着了?)

比特谨慎地伸手推了乐佩达丝几下,轻声呼着乐佩达丝的假名,他的心声也顺着低语耳坠流到了乐佩达丝心里。

“撒提派尔,喂,睡着了吗?”

(看来药效起作用了,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嘿嘿,该从哪里下手好呢。)

比特小心翼翼地伸出双手,从后边搭在了乐佩达丝的香肩之上,接着轻轻地左右捏揉起来。

(哇,肩膀的皮肤也这么顺滑,就像个拨了壳的鸡蛋一样,真爽,这个姿势就算她醒了,我也可以用按摩来搪塞过去,她也不好说什么,嘿嘿,我真聪明。)

在比特心里暗爽的时候,装睡着的乐佩达丝正思量着自己会允许这个恶心的家伙做到哪一步。

(虽然我不是处女之身了,现在又急需补充情欲,但是那个恶魔不要妄想我就会这么顺其自然地堕落下去,如果这个恶心的杀人犯做得过火了,我就立刻打断他,唔——)

乐佩达丝的思量被比特大胆的行动打断了,他此刻双手已经从肩膀上一路滑了下去,从背面伸手握住了乐佩达丝那对饱满的酥胸。虽然还穿着衣服,但那女招待的宽松领口并不能阻止比特的双手在乐佩达丝的胸前横冲直撞,然后捏在乐佩达丝的乳头上轻捻慢挑个不停。

(唔——这是什么,这钟感觉,好奇怪。)

乐佩达丝曾经委身于希望依靠做爱吸取魔力的劳伦斯国王,因此被夺走了初夜;她也曾被阿斯蒙蒂斯困在梦境之中,被成百上千个各式恶魔日夜轮奸;她还曾被阿斯蒙蒂斯夺取身体的主导权,主动寻找海尔森,毫无人格底线地撒娇求欢。

但无论是贪婪的劳伦斯国王,残暴的恶魔,狂妄的海尔森,无论哪个乐佩达丝都没从他们那边感受到和今天一样的异样感。

那种异样感很模糊,并不是面对位高之人的逢场作戏,也不是承受凡人难以承受的痛苦折磨,更不是因为自轻自贱而心生羞愧。

那是一种快乐的感觉。

乐佩达丝只有在第一次打败魔王的时候,短暂地感受到过类似的快乐。

那就是——

满足。

就好像多年前曾许下的愿望实现了一样,自我的存在从未如此真实地被自己深刻地感受到。

因为灵魂共生的缘故,阿斯蒙蒂斯也感受得到乐佩达丝所有的内心波动。但她在此时此刻并没有出声劝诱乐佩达丝,反而继续保持者沉默。相比于过多地干涉别人的意志,她喜欢的是给出一条看似合理的充满诱惑的选择,然后自己立刻躲在暗处,已偷窥的视角看对方在欲望和理智之间挣扎。

自己曾经将乐佩达丝困在梦境里,然后用自己所能想到的所有办法将乐佩达丝折磨了个遍。

但是自己失败了,乐佩达丝并没有在这长久的折磨中屈服,反而她击败了自己。

自己还曾利用契约的便利,操纵乐佩达丝的身体,在乐佩达丝意识的面前将这具身体以最下贱的方式献给了别人。

但是自己还是失败了,乐佩达丝并没有因此自暴自弃,反而她还将对自己犯下过错的人收归为忠实的盟友。

实力,意志,智慧,精神。

自己没有一样能胜过乐佩达丝。

但今天阿斯蒙蒂斯从乐佩达丝一向静如止水的心境中,听到了一滴水滴滴落,溅起水花的声音。

(是啊,无论实力有多么强大,外表多么波澜不惊,精神意志有多么坚韧不拔。但有一点,是任何人类都逃不掉的。那就是她们的情感——我曾经以为她会是个绝对理智,不会犯错的机器人呢!结果不还是会感觉到快感嘛,呵呵。)

回到乐佩达丝的视角,比特的举动已经远远超过了他最开始打的幌子——按摩的范畴。他的双手肆无忌惮地揉搓着那一对柔软的肉球,脸贴在乐佩达丝的头发上,贪婪地吸入着那头秀发迷人的发香。

(啊,说起来,我除了杀人之外,最得意的本事就是玩女人了呢,调教过那么多的女人,我的双手已经被锻炼得像是有读心的能力一样灵敏,只要摸上几下,自己就能知道那个女人的敏感点。真怀念啊,那些作为奴隶训练师的日子,不过随着奴隶被禁止,我也失业了,没想到还有能再发挥我这双手实力的一天呐。)

比特由衷地感谢着自己不光彩的过去,同时腾出一只手将乐佩达丝那女招待服装的肩带也解下来了一条。

乐佩达丝保持着熟睡的表情,在听到了比特刚刚的心里话之后,危机感让她立刻逃离了快感的囚笼,冷静思考起如何应对接下来的发展。

(奴隶调教师嘛?对于所有的女人来说,都是个危险的家伙,现在这个情况下的我也不例外——动作粗鲁,行为大胆,但是确实让人很舒服。刚开始那几下实在是危险,突如其来的快感差一点就盖过了理智,不过现在稍微适应一些了。只要继续保持理智,默默汲取情欲就好,如果他做的再过分一点点,脱我衣服的话,就阻止他——嗯?)

乐佩达丝忽然想起来什么,自己刚开始装睡的时候就想过这样的事情:如果他做的很过分的话就立刻阻止他。

但是自己的酥胸已经任人蹂躏,比特似乎也不再顾虑是否会弄醒自己,只是继续贪婪地玩弄着自己的身体。对于刚才的自己来说,这一定属于过分的范畴了吧。

但自己在无意之中,已经将底线降低了,现在这样的行为已经不算过分了。

那之后,到底做到哪一步,才会算是过分呢。

乐佩达丝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她现在已经被脱得上身赤裸了,这自然又突破了刚刚自己立下的新的底线。

比特已经不满足于紧紧搓揉那对酥胸了,他将注意力放到了新的地方——乐佩达丝那双鲜艳饱满的嘴唇。比特捧起乐佩达丝的脸颊,将自己臭烘烘的嘴伸了过去。

就在两对嘴唇即将接触的那一刹那,屋内忽然响起了铃声。

那是通讯镜子接收到通讯请求的提示音。

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在安静的大厅里格外地响。

(可恶,吓老子一跳,你老婆就快被我搞到手啦,别想着坏我的事。)

比特正打算将镜子的事情置之不理,继续吻上乐佩达丝的时候,他忽然看到对方那对柔美的大眼睛正盯着自己,在那双眼睛里既没有愤怒,也没有悲伤,更没有震惊,只有出人意料的,诡异优雅的恬静。

“我要接一下联络,能不能麻烦你让开一下。”

这句话说得冰冰凉凉,不容置疑。同平日里自己接触的那个新手女冒险者几乎判若两人。

“额,额,好的,撒提派尔。”

比特连忙闪身到一旁,乐佩达丝也就此从椅子上起身,将几乎被褪到腰部的上衣提起来遮住身体,将凌乱的秀发稍微整理了一下,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去接起了海尔森传来的联络。

镜子中海尔森风沙满面的脸出现了,他带着歉意说道:

“这么晚了,你应该睡觉了吧,真不好意思打扰你。”

“唔,没事——谢谢你。”

“谢谢?为什么要谢我?哦,难不成你猜到我有所发现了?”

“算是吧,你说吧,有什么发现。”

。。。

酒保比特被二人晾在了一旁,他绞尽脑汁地去分析着乐佩达丝的反应。

(那么平静,不像是被迷晕了不知道的样子,而且在联络中也没有说任何关于我的事情,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对于我做的一切毫不在乎?或者说,这是默许?难道说——)

思量良久,比特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他躲着镜子联络器的收视面,靠近了正在同海尔森打电话的乐佩达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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