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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籃高手][松三]中年轉職與中年戀愛的困境 2

[db:作者] 2025-08-18 14:40 5hhhhh 8260 ℃

[灌籃高手][松三]中年轉職與中年戀愛的困境 2

與「山王4號」和「山王6號」的再會,是在東海大學的宿舍裏頭。

憑藉著最後趕火車似的優良表現,冬選後三井獲得了東海大的推薦,沒想到的是,他另外同樣獲得推薦的室友,是從秋田來的老敵手,而其中一個看到他的時候臉上的表情跟看到鬼一樣,至於另一個,總是沒有表情,甚麼表情都沒有。

是的,用見鬼的眼神看他的人,是松本稔。

那時他才知道,原來在IH賽上他各種胡言亂語把對方嚇得不輕,但事實上他也不太記得自己當初做了甚麼,到下半場後半時其實他有一半已經不太清楚自己在做甚麼了,他只是憑藉著本能在跑位,把所有沉睡在大腦與肌肉中的記憶全都撈出來使用,回歸球場到山王戰短短不到一個多月的時間與隊友們之間的訓練以及悔恨驅策著他,他只知道自己該做的就是跑位跟投籃。

他記得自己從松本手中騙了一個3+1,但不記得自己一直逼問松本自己叫甚麼名字,這還是深津跟他說的。

「你讓松本做了足足一個月噩夢pyon。」

三井訝異的望著一邊握著拳頭看起來好像打算給深津一拳又壓抑著的松本,真誠地向他道歉。

「抱歉啊,那時候其實我有點神智不清了,不太清楚自己做了甚麼......我請你喝飲料吧?」

「⋯⋯黑咖啡就好了。」松本嘆了口氣,不然他又能怎樣呢,球場上不管是衝撞、犯規、話術甚至假摔都是戰術的一部分,自家澤北榮治就拿假摔從湘北手上騙了兩個犯規,被三井的胡言亂語影響完全只是自己的精神修為不到位而已,為此耿耿於懷反而是沒個運動員的樣子了。

「啊?你也太無聊了吧?」而說要請飲料道歉的人卻口出惡言。

「啊?」不只松本,連深津都瞪大了眼睛看著三井。

「這種時候啊,就要獅子大開口的說—一個月的咖啡都讓你包了!知道嗎?松本。」三井笑著拍了拍松本的肩膀,真的承包了他一個月的早餐咖啡。

「您的咖啡,“”管理官”。」三井跟著松本的腳步來到署長室的會客間,努力的像個大人一樣不跟松本計較,還幫松本開了門,已經先就位的署長和課長涎著臉迎接松本,三井壓抑著火大的情緒往門外走,在門口碰到了要端咖啡進去的女警,心生一計,笑了笑把咖啡接了過去。

他在松本那杯咖啡裡頭加了三包糖。

三井挺起胸膛表情鎮定的把三杯咖啡依序端給松本、署長以及課長,不出所料的沒有準備別人的咖啡,不過三井完全不在意。松本低頭翻閱著那份屬名製作者是「三井壽」的案件報告資料沒有抬頭,直到他順手端起咖啡啜了一口。

三井眼觀鼻鼻觀心面帶微笑看著署長假裝自己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他眼角餘光一直偷看著松本的反應,只見他啜了一口之後停了下來,在署長長篇累牘的歡迎詞中覷了三井一眼,然後默默的喝完了整杯咖啡。

什麼嘛⋯⋯不高興就不要喝啊。

看松本居然乖乖喝完整杯咖啡連眉毛都沒動一下時三井更鬱悶了,搞不清楚這傢伙在想甚麼,明明以前不是這樣的人不是嗎?

真如岩本前輩說的,到了上面去,人就會改變嗎?

還是他從沒有真正認識過松本稔?

不管三井多鬱悶,工作還是要做,沒多久岩本前輩也進來了,署長替松本介紹了這次江東署的負責人,而從警視廳的角度來說,就是協力人員。

這就是警視廳介入成立搜查本部後的運作模式,以警視廳為主,當地警察為輔。

「這次負責案件的是我們岩本巡查部長和三井巡查,三井巡查雖然階級比較低,但是我們希望這次由他來作為這次案件我們江東搜一的主要負責人,讓他多累積一點經驗。」署長說完便乾咳了兩聲。「也許松本管理官知道,三井巡查他是⋯⋯」

「我知道,案件整理得很好,報告書上有他的名字。」松本截斷了署長的話頭,顯然他很清楚如果自己不阻止的話,署長會說甚麼─前國手、有著正義感結果轉任警察的前職籃選手之類跟工作能力無關的話。

三井知道署長會說甚麼,卻不知道松本為什麼阻止組長說下去,他曾經以為自己很了解松本,畢竟大學期間他總是把松本捲進自己的步調裡頭,把他從一本又一本的厚重課本中拖出來享受大學生活。他知道松本認真又正直,但那種正直並不是古板,而是一種堅持了自我的凜然。如果是他所認識的松本,或許他會覺得松本打斷署長是因為他「感覺到」三井其實並不怎麼喜歡別人用前國手來稱呼他,但現在的話?他不知道,也許他只是單純不想聽署長廢話,或是擔心署長知道的比前國手更多。

比如─三井巡查曾經是管理官的同學、室友兼隊友之類的事情。

「這次的案件雖然成立搜查本部,但是我並不想大張旗鼓,畢竟綁架案不適合這麼做,所以我們省下不必要的程序,直接到被害者家裡吧,請問目前在被害者家中陪同的人數有多少?」

「本課的小松美子巡查,以及兩位生活安全課的女警支援,畢竟被害者未成年,很有可能連加害者都未成年,需要生活安全課協助。」三井深吸一口氣讓自己投入工作。

「判斷得宜,我們走吧,路上請再摘重點跟我簡要報告案情,以及報告書做完後有沒有新的進展。」松本俐落地起身,向兩位署長點頭致謝後走向門口,三井嘟了嘟嘴搶先一步將門打開,松本似乎因此稍微停滯了腳步,但很快地便邁步走出門去。

「三井君,你還好嗎?」岩本前輩看三井臉色不對,小聲的在後頭詢問,得到了一個苦笑作為回應。

「前輩你是對的,人會改變的。」三井這麼說,但也沒打算糾結下去,畢竟案件才是最重要的,不管松本是為了甚麼才跟他裝不熟,在案件之前,都不重要。

「被害者松田留美子就讀的是住宿制的貴族女校—路得女子學院,是天主教學校,風氣相對保守,也相當有歷史,某種程度上算是貴族新娘養成學校,畢業生很多都是官夫人,松田太太也是這所學校畢業的。」三人上車後由三井負責開車,岩本坐副駕駛座,松本就坐在副駕後方的位置,同時由三井簡報案件內容。「每個禮拜週末都能回家,本來上週五⋯⋯也就是前天,他應該要在晚上七點左右到家,但是家人一直等到九點都沒等到人,電話也沒接。」

「據松田太太所說,這種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他們很緊張,打到學校去問,學校說他在5點左右就帶著行李離開學校了,也沒有任何同學跟他一起,學校幫松田家聯絡了比較熟的同學,都表示沒有聽到任何松田留美子有任何回家之外的計畫。」

松本一邊聽著一邊確認手上的資料,第一頁就是松田留美子的大頭照,應該是從學籍資料複印的,看上去非常清純優雅的女子高中生,一張小巧的瓜子臉,五官端正秀氣,雙眼有些下垂,反而因此增添了楚楚可憐的味道,過肩的長髮因為拍照的需要攏到耳後,耳朵上看來沒有時下青年們流行打的耳洞。

「松田家立刻報案了,但問題是失蹤不到24小時不能立案失蹤,加上又是青少年,極有可能是自行離家出走,未能立案的狀況下無法請電信協助調查,不過交番很認真的協助他們用松田留美子在家的電腦用google尋回定位,只是雖然找到了手機,但沒有找到人。」

「手機跟行李一起在隅田川旁的草叢找到的,所有的換洗衣物和證件都在裡面,皮包裡頭沒有現金,但無法確認是本來就沒有現金還是被帶走了。」

松本繼續往下翻,那是個非常少女的粉紅色知名品牌行李箱,裡面的行李被列成清單寫在上面,一樣樣拿出來拍照。

每一件衣物都被拿出來折疊整齊後用塑膠袋封起,裡頭是制服、運動服還有兩件樸素的私服,沒有貼身衣物的照片,清單內也沒有,所以應該不是顧及隱私沒拍,而是行李中本來就沒有,裡頭還有樂譜,看來少女的假日也不怎麼輕鬆,除此之外還有化妝包,同樣被一樣樣拿出來拍照,連品名都記載的非常詳細,但松本認不出來那些細緻的東西,只知道樣式豐富。

三井說到這邊時深吸了一口氣,似乎覺得有些煩躁。

「找到行李基本上可以排除離家出走的可能性,不過我們還是希望是⋯⋯離家出走。」畢竟,如果不是離家出走就是綁架,更糟糕的是可能已經遭到監禁、性侵或殺害,這個世界對未成年少女的惡意無比豐盈。

「我也是。」松本表示認同,一邊翻到下一頁,是目前江東署列出的關係人名單,不一定是嫌疑犯,只是所有可能提供松田留美子行蹤的人名,以及已經訪問到的人的證詞。很明顯雖然經過立案才一天,江東署就已經傾全力做了可以做的事情。

「手機的部分還在等檢察官那邊的搜索票和協力請求,松田留美子的手機是蘋果手機,找到時已經沒電了,沒辦法開機找通訊軟體紀錄,得要原廠協助破解。目前詢問到的關係人都沒有明確的嫌疑,因此是陌生人者的犯案機率增加,我們初步認為是網友的可能性非常高,因此她的手機紀錄至關重要。」三井的語氣顯得更加煩躁。松本仔細閱讀關係人的訪談紀錄,男性的部分不多,都是由三井詢問的,女性則是由他剛剛說說的搜一女巡查小松美子詢問,但內容差不多都是三不一沒有—不知道、不清楚、不瞭解、沒有看到。

「電腦資料的部分呢?」松本問道。

「家裡的電腦是共用的,其實沒有太多留美子的搜尋資料,大多是松田夫婦的瀏覽資料,留美子登陸的帳號硬碟跟相簿內容大多單純,都是學校的作業以及樂譜還有他演出的影片⋯⋯啊,他會彈鋼琴,關係人裡頭也有他的鋼琴老師,但初步我不認為有嫌疑。」

「筆電呢?」因為電腦的資料不可能逐一列印出來所以並不在報告中,雖然有提到「電腦內沒有可疑的郵件往來資料」,但沒有口頭詢問確實容易忽略。

「松田夫婦並沒有替留美子買筆電。」這次是岩本部長幫忙回答,因為三井的煩躁級數已經因為塞車而肉眼可見的增加,而且不排除他可能多少被松本過度事務化的態度影響。岩本當了二十多年巡警,也見識過這種機器人似毫無感情的管理官,某種程度來說,這種類型的比官僚還討人厭—因為他們往往是對的,只是對的讓你很不爽。

「⋯⋯他可以自己買。」

「宿舍我們也看過了,並沒有筆電,宿舍的搜索資料在第15頁,目前我們也察覺不到可疑的跡象。」岩本翻了自己手上的資料給松本,但三井卻憤怒的拍了下方向盤。

「操!為什麼我沒想到!岩本前輩!我先帶松本去路得女子學院,您先到松田家去,快到了,就在兩條街外!」

「啊?怎麼了?」岩本一瞬間有點沒跟上。

「高中生不可能在住宿學校沒有電腦,因為他要交作業,如果沒找到,一定是有人拿走了,請順便聯絡署裡帶人來採集指紋。」松本淡淡的說著。

「啊⋯⋯確實如此!那我先到松田家了,有事情再聯繫二位!」岩本恍然大悟,一邊掏出手機聯絡署裡,一邊在後車的喇叭聲中下車。

與車外喇叭聲此起彼落的狀況不同,車內一下子歸於寂靜,駕駛座的三井與後座的松本兩人一時間誰也沒有開口,先忍不住發難的是三井。

「沒別的要問了嗎?比如“你們怎麼會忽略掉這麼明顯的漏洞”之類的?」三井扭曲著嘴角,吐出來的話酸到連他自己都受不了,在松本開口說任何話之前自己就先道了歉。「抱歉,是我們的錯,這確實是個嚴重的漏洞,會導致搜查方向的錯誤,我願意寫檢討報告。」

「⋯⋯忙中有錯,也是難免。」松本簡單的回應後就閉上了嘴,他透過後照鏡看著三井緊皺眉頭,雙眼充滿血絲的端正面孔,又補上一句。「我覺得你們做得很好,我只是剛加入搜查,反而有足夠的距離去審視狀況而已。」

包含你跟我保持的距離嗎--?

三井咬著下唇,把不恰當的問句掐死在喉嚨裡頭,對方明擺著要裝不認識,你幹嘛拿熱臉貼人冷屁股啊三井壽?更別說你還真的犯錯了,他身為你上司既沒有指責你又沒叫開寫檢討報告,還不感恩戴德?

「那還真是謝謝你了,管理官。」雖然是這麼想著的,但三井卻再次吐出夾槍帶棍的話。

真成熟,三井壽。

「這是我應該做的。」松本沒有對他的酸話做出反應,這讓三井本就睡眠不足的頭更加痛了起來。

他完全不懂松本到底想怎樣,為什麼裝作完全不認識卻又不好好的當個混蛋上司,如果他說話也帶點攻擊性搞不好三井還不會這麼不爽,但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三井每一句話卻都像是打在棉花上一樣,讓他的怒氣不斷攀升。

還好路得女子學院就要到了,他不想再與松本單獨待在一個密閉空間中。

到底為什麼曾經關在一間寢室四年相濡以沫的老同學會變成這樣啊?三井怎樣都想不懂。

他明明應該沒有做錯任何事情,留下任何破綻啊-關於,自己曾經喜歡跟他這件事情-但除了這件事情之外,到底他三井壽哪裡有讓松本必須跟他保持距離的元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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