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拿什么才能比喻呢？

黑糖琥珀珍珠......

崭新的鞋面，反射着油亮的光泽，忽明忽暗。那味道一定是沁人心脾的甜吧。

黑曜石......

上下车的人，看到它时，都小心翼翼地避开，一定是害怕玷污那无价之宝的美吧。

黑洞......

漆黑的鞋底，连光都能吞噬，所以我的视线无法逃逸也很合理吧。

.......还有什么呢？

我还没思考出结果，一只脚忽然从鞋里抽了出来，那是一只属于少女的脚，看上去柔软纤细，穿着白袜，脚后跟处透着一丝被汗水浸湿的粉嫩，似乎是在鞋子里闷坏了，正调皮地扭动着。

我大脑里所有的构思被这只脚瞬间破坏，开始不自觉地耸动鼻子，寻觅空气中那若有若无的气味。

坐在少女身旁的乘客就没有那么好运了，他们起初还有些排斥地捏着鼻子，但在这样一个密闭的公共场合，他们很快便被少女脚上的足臭熏坏了脑子，一个个跪在过道上，吐着舌头朝她的脚缓缓爬去。

少女并没有就此罢休，仍旧晃动和伸展着自己的脚，仿佛要让味道传遍整座车里，奴役全车人的思想。

而我的沉沦，也只是时间问题。

嘟——嘟——

到站的广播声唤醒了我快要迷乱的思绪。

女生将脚插回鞋子里，我的幻想就此结束。

1.替罪羊

“学长，我们到了～”

说话的双马尾女生比我矮半个头，是那种看起来很甜的类型，胸前挂着的草莓吊坠在她清晰的锁骨间摆来摆去。

她叫栗梦，哲学系大一。

是我在不知道哪次的联谊会上认识的学妹，今天，她突然说有急事要找我帮忙。本来要赶毕业论文的我已经准备好拒绝了，但她来找我的时候穿了一双秋冬款黑色DAPHNE马丁短靴。

结合她裸露的光洁小腿，有种形容不上来的美。

我跟着她坐了一个小时的公交车，来到远离市区的郊外。

“所以，是要帮什么忙？”也许是在车上一直盯着她的鞋子看有些心虚，我主动挑起话题。

我这才意识到我连她的目的都还没问。

“跟我来。”她没有马上回答，背对我走向了不远处的一家餐厅。

明明有求于人，却还卖着关子.....

但她走路时，又露出了鞋底的黑洞，我只好跟着她走进了那家餐厅。

进去之后，才发现餐厅是伪装，这是一间隐蔽的赌场。

“栗梦，你......”

没等我吐槽，女孩忽地挽住我的肩膀。

“学长，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

那双漆黑而明亮的杏仁眼，带着一股咄咄逼人的狡黠劲儿。让我心里那根想要被她使坏的筋猛地跳了一下，同时又回想起了在车上看到的她穿着白袜的脚。

“帮...什么？”

“我在这欠了好多钱，已经走投无路了，求你了学长，只要等会你帮我作弊，我一定能把钱都赢回来的，到时候你就是人家的恩人了，让人家做什么人家就做什么～”

“......你没有开玩笑吧？”

我不敢相信这个看起来一脸单纯的女生背地里竟然欠着赌债。

而她完全没有征求我同意的意思，“学长，我现在把作弊的暗号教给你，好好听。”

“喂......”我还想询问些什么，但随即脚背上传来的疼痛让我有些恍惚。

“这个力度，记住了吗？”

她松开踩着我鞋子的脚，眨巴着眼睛望着我。

我的脑袋像是被蜜蜂蛰了，想说的话卡在了喉咙里，直到发现自己纯白的鞋子已经被她踩黑了，我才木讷地点了点头。

“刚才的力度代表筒，踩几下就是几，听明白了吗？”

［等会把你的牌乖乖献给我］这句话她当然没有说，但我心里出现了她说这句台词时的样子，想到这，我的身体开始发抖。

“好了，接下来是条～”

她又不由分说地抬起脚，在我的鞋子表面留下一道浅浅的鞋印。

“记住了吗？”

我盯着黑漆漆的鞋印，仿佛智力都被它吸了进去，再次点了点头。

［乖乖被我利用吧，哈哈哈～］她没有笑，我却脑补出了她戏谑的笑声。

“然后是万......”

......

“好了～学长，一会开始的时候，要假装不认识哦。”

我像是被她踩傻了，她说什么我都跟着点头。

回过神来时我已经坐在了牌桌上，娇巧可人的女生坐在我对面，和整个赌场的画风格格不入。

啊，原来是要打麻将......

唔......我还挺擅长的。

东一局开始，栗梦坐庄。

我偷看了一眼她，一枚一枚码牌的样子相当笨拙，翻宝牌时竟然还询问是哪一张，有没有搞错啊！我现在完全能理解她是怎么欠钱的了。

......一想到我的队友是一个连规则都没完全懂的新手，我就感到有些头疼。

这一局我的手牌平平无奇，几乎无法看出能快速做成某种牌型的路子。

给栗梦打助攻吗？我有点担心她能不能看懂牌局。

还没等我的思考结束，栗梦的信号传来了——1，2，3。

三万吗？被她踩的有点麻酥酥的，虽然我的三万是一对，但我还是打给了她，栗梦顺利碰到，随后她又吃了一口上家的九万。

七旬过后，她红中自摸，混一色宝牌一 6000点。

我松了一口气，看来她也不是完全不会嘛，我递向她2000点点棒，她不客气的收下。

虽说我们提前说好要装作不认识，但这种明明帮了她却得不到感谢，反而还要被她索取的感觉不禁让我心跳加快。

东一局二本场，我的手牌仍然平平无奇，最终由上家断幺自摸，宝牌一 2000点。

随后来到东二局，码完手牌的那一刻，我眼前一亮，这是一副可以主动流局的手牌，同时，也是一副可以冲击役满大牌——国士无双的手牌。

我沉吸一口气，如果这局能拿下，那么可以说，这整场牌局的胜负就基本上奠定了。

我开始摸牌打牌，手牌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逐渐成型，在第九旬的时候，距离国士无双竟然只差一张南风和一张一万了。

第十旬摸牌，是一张废牌，我正准备随手打掉，脚上传来被踩踏的触感，只有一下.....我分辨出她想要一筒，但一筒对国士无双来说是至关重要的牌。

我暂时没有理会，还是先将废牌打了出去。

栗梦静静地看了一眼我打出的牌，没有说话。

希望她能理解，这场牌局，我们两只要有一个人赢的多，也算是赢了。

第十一旬摸牌，来了！南风，难道说.....真的能和吗？国士无双！

我强装镇定，将那张尤为重要的牌加入手牌，接下来，就只需要等待一万进张了。

就在这时，脚上再次传来感觉，还是一筒。别心急啊栗梦，我和牌也是一样的。

然而，当我眼光朝下看去的时候，我呆住了，栗梦的另一只脚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鞋子脱了，正伸到我的桌下肆意伸展着。

“不.....不要.....”

我喃喃自语，她穿着纯白的袜子，或者说是本应纯白的袜子，在被她穿过后，上面呈现出明显的汗渍，我逐渐被它控制。

栗梦悠闲地晃着脚，就好像女王在洗脑她不忠诚的棋子一样。

［还想反抗我，乖乖被我的脚熏成弱智吧］我的脑海里只剩下她把脚踩在我脸上的画面。

我很快便被洗脑了，像傻子一样张大鼻孔呼吸着，拼命地想要闻到桌下的味道。

“把一筒贡上来。”我听见她的脚对我说。

于是我照做了，将那张对我而言至关重要的一筒贡了出去。

“碰。”栗梦漫不经心地推到她手中的两张一筒，将我手中的那张吞并。

牌局仍在继续。

她晃了晃脚，我贡出了北风。

“碰。”

她晃了晃脚，我贡出了发财。

“碰。”

她晃了晃脚，我贡出了一条。

“和。”

碰碰和混老头 满贯 8000点。

我精心构筑的国士无双，被她的脚一颗颗洗脑，沦为她手下的一员。

“不好意思，刚才脚太热了～”她用手提了提袜尖，然后重新将靴子穿上。

我颤抖着递出8000点的点棒，我很清楚，我输了，输给了她的脚，这种几乎被她的脚操控的感觉让我欲罢不能。

栗梦伸手接过点棒，我感受到她用食指在我的掌心用力抹了一下，是她刚才提过袜尖的手.......

“......”

我几乎快要管理不住自己的表情，颤抖着将鼻子贴上去嗅了嗅，若隐若现的脚汗味入侵身体，即使味道相当淡，也熏的我瞬间发情。

我.....我.....栗梦大人～

之后的几轮里，我无论手牌多好都没有了再去反抗栗梦的意志，像傀儡一样被她控制着打牌。

南四局终于结束，我却没有关心，只想快点给栗梦递过去点棒。

栗梦～栗梦大人～我又帮您赢了，奖励～请奖励......光是想像着栗梦把汗擦在我手上的样子，我就有些神志不清了。

“好耶！赢咯～”栗梦一把抓过我递去的点棒，欢呼雀跃起来。

我愣坐在椅子上，眼巴巴的看着栗梦，怅然若失。

最终的结果是，栗梦一家独胜，96000点。

排在第二位的是他的下家，7500点。

第三位，2500点

我是第四位，-6000点

按照这场牌局的倍率，她一共赢了7500元，其中5350来自我。

“先生，请支付您的筹码，一共是5500元，其中150元是我们赌场的手续费。”

“我.....我.....”

“您没钱了吗？”服务员见怪不怪地问。

“不，我有......”

我掏出银行卡，付了款，其中包含了我四年的积蓄。

2.应声虫

“栗梦！”我跑出赌场，追上那个一边哼歌一边走向车站的背影。

她转过头。

“栗梦！”我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赌场把你赢的钱给你了吗？”

仿佛我问了一个很蠢的问题，她并没有立刻回答我，而是饶有兴致的观察我狼狈的模样。

“给了呀～”她笑着说。

“那......我呢......”

“你？”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栗梦和她来的时候气质完全不一样。

“我调查过的哦，学长成绩那么好，有一张存着四年来的奖学金的卡吧～那点钱还是付得起吧。”

“你.....你.....”我有些语无伦次，她凭什么能这么自私，明明都是为了她。

“是.....我帮你......”

“是我帮你赢的，你不能这么自私!”仿佛是为了掩饰什么，我终于窘迫地爆发了。

说完我就后悔了，因为栗梦突然换了一副高高在上的语气。。

“怎么？刚才在牌桌上把你调教的还不够吗？”

她故意把“调教”这两个字念的很重，我的下体开始不受控制的胀起，为了掩饰这一点，我低下头拼命蜷缩着腰。

而栗梦接下来的话，轻而易举地撕碎了我的伪装。

“跪下。”

“.......”我下半身一软，几乎瞬间跪在了地上，一股可怕的欲望涌上心头。

“明白自己的身份了吗？”栗梦居高临下看着我。

“栗梦......大人......”说出敬语的那一刻，一股热流冲昏了我的头脑，但我还在试图做最后的抵抗。

“那些钱是我辛辛苦苦攒的。”我几乎是在哀求。

“你要不闻闻味醒醒脑再说话？”

栗梦脱下脚上穿的靴子，扔到我面前。

那个我窥视已久的DAFENE短靴，此时鞋口对着我，白色的鞋垫被踩出黑色的汗渍，哪怕隔着一段距离都能感受到里面传来的热气，我好像明白了什么才是真正的黑洞，栗梦穿过的鞋子，能将人的灵魂都吸进去。

意识恢复之前，我已经在不知觉间将脸贴在鞋口。

接着我的头被栗梦毫不犹豫地踩进了她的短靴里，鼻孔直直贴在她那发黑的鞋垫上。

我开始无条件对着她的鞋垫发情狂吸，每一口都是她浓郁的脚臭，和抹在手上的根本不是一个量级。我的下体勃起到从未达到过的程度，连脑细胞都被她的脚臭味污染，脑子里只能想像她的脚。

“闻了我的脚臭味，可是会变成傻逼的～”

栗梦粗鄙的话语仿佛来自天堂，我心跳快到几乎窒息，此刻我能想的能做的唯一事情就是不断吸入她的脚臭味。

“.....栗梦大人.....栗梦大人.....”

想象为她做牌为她送子，想象为了她的脚献给她点棒，想象被她的脚不讲道理的提款......

“啊啊啊啊栗梦大人～”

精液从我的下体中滑了出来。

3.井底蛙

我是这家赌场的普通员工。

今天是发工资的日子。

是一个月中我最期待的日子，并不是期待着能拿到钱，而是......

“好久不见学长～我看看，你的那份是....”

“找到了，还蛮鼓的嘛。学长替我打工很努力哦～给～”

“为什么是替我打工？因为我屁股下这头猪已经把他开的赌场贡献给我了呀，学长你真笨～”

“怎么听我随便说了两句又把工资递回给我了呀。”

“不过我每个月都跑那么远来收钱，真是好累啊，今天也是，脚都出汗了。”

“想看我的脚？”

“但是以你现在的财力，看到我的裸足后会瞬间破产的。不过呢.....既然你那么想要，人家就大发慈悲给你一个贷款的机会，让你闻闻我的脚味怎么样？”

“也就是先闻后付啦～”

“很高兴呢，但是又担心价格太贵承受不起？这样吧，学长不如想欠我多少钱，由你自己来决定，这样就没有后顾之忧了～这么有利的条件，说什么都要赶快答应吧？毕竟机会就只有这一次哦～”

“是呢，闻完之后要是想反抗，甚至把这份工资也拿回去也是完全可以的～我可是非常善解人意，尊重别人的劳动成果的。”

“什么都好，求我给你闻？”

“我可是在帮你谈条件啊，好吧，既然你这么心急......放心，我自然说话算话。”

“现在，吐气，对，再吐气，把身体里没用的废气都吐出来，接下来只能用来装我的脚臭。”

“好，屏住呼吸～不可以偷闻哦～”

“呼，真凉快～”

“嗯？你怎么了？就算我没有穿袜子，也不用特意跪下吧。”

“但还是不能呼吸哦～”

“已经激动的发抖了？没办法，这还是第一次看到我的脚吧？没想过会这么漂亮？白皙水灵，也是，谁能想到之前那些臭袜子都是它穿出来的呢？”

“凑近点看吧～能看清脚底纹路的时候，就可呼吸了哦～”

“3～2～1～”

“吸～～～～～”

“哈哈哈，翻白眼流精了。”

“怎么？闻了我的脚臭还想着能和我讨价还价呢？隔着袜子吸一口你就完完全全是我的赚钱猪了，更别说让你直接闻脚了。”

“不能就这么无脑了呀？来，闻闻脚趾缝里的气味提提神。”

“让你提神～不是让你提款啊～怎么把辛辛苦苦赚的钱都贡出来了？”

“想要给我的脚打一辈子工？”

“哈哈哈，你是不是傻啊～不知道我的脚有多臭吗？来，把鼻子贴在我的脚趾上仔细闻闻～透支了这辈子的财产才能闻上一次，一定要把这个味道刻在脑子里呀～”

“其实在这里打工几个月就能把身上的债还清了，前提是能忍住不给我的脚上贡的话。实话告诉你吧，闻了我的脚还没有能忍住不贡的，大家都很乐衷于被我的脚毁掉呢。”

“现在，听好了，想当人的时候，就好好回想回想你脑子里的脚臭味～对～使劲吸～～～然后～～射精～～～变成一台没有思想的赚钱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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