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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岁的暑假,1

小说:楼下的新“妈妈” 2025-08-18 09:00 5hhhhh 5860 ℃

(之前的号没了,现在重投一遍,不是搬运!是原创!)

我们家是老小区,有9层楼高。我们住在5楼,住在我们楼下的是一个独居老太太,年纪估计八十好几了,平时偶尔会看到她出门买菜,也没有过多的交集。

后来大概我初一的时候,有好长一段时间没看到她了,直到有天下午我放学回家,在电梯里见到一个有点胖的中年妇女,她按了4楼,我记得她似乎不是4楼的住户,有些好奇,电梯门开后又见她拿钥匙打开了那个老奶奶家的房门。

再后来听我妈说原来那个老太太已经去世了,现在房子给了她侄女,就是我看到的那个胖女人。

后来她也和我们家打过几次照面,我们听说那个女人似乎是个寡妇,儿子也去世得早,我想,难怪看着她经常皱着眉头,一脸严肃的样子。

我们家氛围比较轻松,我除了小时候太皮了被我爸打过两次屁股后就再也没被体罚过了。当时他也只是把我按倒他腿上隔着裤子用手扇了五下,不疼,但是我明显的感觉到自己朝下被摁住时,还未发育完全的小男孩的下体有了一种奇妙的感觉。

这种感觉到第二次大概八九岁再次挨打时就更加明显了,我于是将打屁股与小弟弟起反应加上了因果关系。从那以后,我又在网上看了一些sp相关的视频文章,也就因此进入了这个新的圈子。

自然,我也不满足只看看,于是开始趁着家里没人时,用能找到的一切工具diy,铁衣架,木饭铲(类似于板子),我爸的皮带…但是毕竟是自己打的,次数多了,打的感觉不疼,也没有那么有新鲜感了,再加上后来学会了自慰,那种激动感与被打屁股时的有过之而无不及。这就导致从之前只要逮着机会就会diy,到后来就算家里没人了,也不想再打了。

但是我是比较恋痛的,感觉用“行话”来讲属于中偏重度的类型,并且很想体验一下那种被藤条或者比较细的工具抽打的感觉,也很喜欢这类工具造成的那种抽一下起一条檩子的伤口,甚至很想把自己的屁股打破皮流血。

但是最主要的问题在于没有工具,后来上了初中,开始可以用智能手机了,也开始学着网上购物了,于是在初一的时候偷偷买了一根藤条。

为了不被发现,我先是把地址改到了我家隔壁的小区,又趁着出门,把快递拿上,拆封,减少体积,因为我想的是把藤条先藏到楼梯间里,等晚上时机成熟时再偷偷拿回来藏到家里。

终于到了实施行动那天,前面几步都进行的很顺利,我拿着藤条准备放到消防栓那个箱子上,这时4楼那家的门打开了,那个胖女人走出来便看到了我,满脸羞红的举着一根藤条,无处躲藏。但她也只看了我一眼,就自顾自的锁门下楼了。我自然如获大赦,赶紧藏好回家。

后来一切都很正常,我有了这个“得利武器”,加之还是初一的暑假,diy的频率又高了起来。藤条抽在一个十一二岁男孩细皮嫩肉的光屁股上的感觉确实不是其他工具能比拟的,那种撕裂般的疼痛很是令我着迷,但又痛并快乐着。虽然我的手劲还很弱,不能发挥出它的全部威力,并且打个五六十下就手酸了,但是我还是很满足了。

有天早上,我和往常一样在窗台边看着爸妈走远去上班,确认他们走后,正准备拉上窗帘脱掉裤子狠狠打几下,突然看到那个胖女人买了菜回来,和我妈点了点头就进了小区。我顿时蹦出来个想法,想在楼梯口偷窥一下她,哪怕就看一眼,我也不知道这么弱智的想法是怎么蹦出来的,但小孩子嘛,不需要那么多理由,想法成立就可以实施。

于是我开了门在我们5楼与4楼的楼梯间守着,准备借着楼梯栏杆的缝隙看看她,电梯上来了,门一开,我们就对上眼了。我着实没想到竟然有人出电梯会往上看而不是低头找钥匙开门,我只好生硬的对她笑笑,准备装作爬楼梯上楼回家。这时她突然喊了一句小朋友(说的很模糊,但肯定不是小朋友,是另一个词,而且是方言)但我也知道这儿没别人,自然是在喊我,我只好回头,她问我那天看我拿着藤条,是不是被家长打了又赶出来罚站。

我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可接下来,她竟然又问我是不是喜欢挨打(这实在不是正常人会问的话,但她也许是看出了什么吧),我脑子一热,竟然小声说了句是,脸已经要跟烧起来一样。她笑了笑(我第一次看她笑),说“你要是愿意我可以来管教管教你,我反正也没什么事,又住的这么近。”看我没吱声,她说没事,让我想好了下去找她,她一直在家。

我点了点头转身飞奔上楼,这才发现我竟然已经支起了小帐篷,也许是听到她的那个“管教管教”,触发了我的反应机制吧。其实我刚刚几乎已经脱口而出“好”了,但我还是准备先回来冷静冷静。可冷静自然是没有结果的,一个十二岁的小男孩有什么自制力呢,况且是在自己的“性欲”(如果这样说合适的话)被撩拨起来过后。我于是出了门,但是门没锁,也许是小学学的安全教育知识还有一点残存的理智,让我为可能发生的情况留了条后路,尽管从我决定找她开始似乎就没有什么后路了。

她开了门把我带了进去,她家还比较整洁,就是可能受上一代主人的影响,整体的风格显得很老气,掉皮的沙发,嘎吱响的木头椅子,劣质的瓷砖地板,还有墙上俗气泛黄的墙纸。她给我倒了杯水,我没喝(残存的对陌生人的警惕),她也没逼着我喝,而是直接开门见山跟我聊起了她自己。她说她是个单亲妈妈,最开始是在打她儿子的时候“入的坑”,但是毕竟是自己的儿子,肯定还是舍不得的。虽然自己喜欢上了当主(她没这么说但是这个意思),但是没有因此对儿子滥施体罚,也跟我家差不多,打到八九岁就没再打过孩子了。她儿子自然不会知道这些,她工作还不错,娘俩生活的也挺好,结果后来儿子生病(据说是遗传的他爹),卖房卖车,积蓄花完了就借钱,可他终究还是没能抗住,前几年去世了。她很痛苦,压力很大,也想过自杀,但还是熬过来了,就是由于抑郁,吃胖了不少。借的钱现在差不多还清了,这边自己姨妈去世了,又正好留下一套房子,就搬过来了,现在在我们市的一个高中找了份后勤的工作,暑假学生们放了,她也就相对清闲一点了。

我也跟她大概说了说我的情况,并且说愿意试试让她当自己的“主”。她自然是同意了,并且我们一致觉得可以用“管教”的形式(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这个专业术语),就是我挨打是有理由的,主要是学习相关的,包括成绩,作业,或者什么迟到这些的学校纪律。今天第一天,就先按照期末的成绩来惩罚,她让我留下来吃午饭然后把卷子带过来她给我立规矩。我推掉了午饭,因为我妈要是看见她留的饭我都没吃肯定要怀疑。她同意了,让我回去吃完把卷子带过来,并且让我一定排一次便,还让我把藤条也带过来交给她留着,我当然没意见。

我回去简单吃了点午饭(毕竟还是紧张甚至有点害怕的),按要求排空了肠胃,就把东西带上来她家了。

我走进去,发现沙发上已经摆上了工具,一把戒尺,一把钢尺,两条皮带,一宽一窄,两根藤条,一粗一细。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多工具还真有些发怵。她首先接过卷子看了一眼,初一只有语数外三科,本来我的数学还是不错的,只是刚进初中,还不太适应题型和题量,导致一直没把分数提上来,这次只考了107,语文英语倒还正常,一个119,一个143。我反正也不知道到底会被怎么惩罚,只是稍微有一点点忐忑,毕竟还是考得不算好。

然后,她递给我一套“体罚服”,让我换上,应该是她按着她儿子的规矩给我买的。一件短袖,但是下摆只到屁股上面一点(应该是故意的),一条比我小一号的三角裤,只能遮住我每边屁股的大半部分,而且很紧(那时因为我已经开始发育,已经不穿三角裤改为平角的了,害怕会阻碍小弟弟的发育),裤子不允许穿(会在处罚规则中讲到)鞋子袜子也是不允许穿的,反正现在是夏天,倒也没什么。

我拿着正准备往厕所里走,她却拉住了我,让我就在她面前换,我的脸又红了,毕竟是在一个陌生女人面前脱光了换衣服。她跟我说管教已经开始了,进了这个屋子,就要接受自己的一切处罚,当然她不会太过分,但也绝对不会让我好受,并且我对她的称谓要叫妈妈。我只好转过身去开始脱衣服裤子,她又把我掰回来,有点生气的问我害什么羞,快点换上,不然加罚。

于是在全程通红着脸换上规定的衣服后,我局促的搓着手站在她面前,看着她看我的卷子,这时候我已经明显的感觉到了她身上的气场了,那种威严和压迫感,没当过母亲是绝对散发不出来的,我很紧张,却也夹杂着激动以及不可掩盖的、本能的害怕。她看完后,给我了一个沙发靠垫,让我跪在她面前,抬着头,听她为我立规矩:

1. 考试 语文:少一分1下钢尺;数学:少一分5下钢尺;英语:少一分10下钢尺,如果有任何一科低于100分,正常按分惩罚,且另加50记大腿内侧,50记细藤条。

2. 作业 所有错误认真订正,她会检查,作业错不挨打,但是不做或是没有认真订正,会根据情况用钢尺处罚。

3. 纪律 作业抄袭,细皮带50下,粗藤条不计次,直到打破(流血),加罚跪10分钟(打前,直接在地板上);考试作弊,宽皮带50下,粗藤条50下,加罚跪10分钟(打前,直接在地板上)。以上两种均带有附加刑。

4. 挨打规矩:每次挨打前,自己在楼道里换好体罚服(她会提前放在那个消防栓上),如果进门前未换好,则没收短袖及内裤,不管什么时候,有没有人,全裸着在楼梯间里面壁,双手抱头,站5分钟。

5. 进屋后,首先自己计算并如实汇报惩罚项目,并上交相关的试卷,作业等,妈妈会在惩罚后的时间检查惩罚项目有无疏漏,一经发现,所差项目已打的清零,并按应有的数目重打。所有惩罚前,先进行热臀,趴到妈妈腿上,用手打30下,脱掉内裤,再打30下。

正常情况下,所有后续惩罚的姿势都是趴在沙发背上,两腿分开,要能清晰的看到屁眼(那个老旧的沙发,高度刚好让我脚尖踩到地,她也会再垫一个垫子,让我把屁股撅到尽量高又不压着小弟弟)。妈妈会视情况让我报数,可以哭喊,但是不能动,不能用手挡,违反一次,则剩余的所有处罚均在餐桌处进行。妈妈会用绳子把我的手反绑到背后并把上身固定在桌面上,两脚绑在两个桌子腿上。

6. 附加刑:

姜刑。凡是有作弊行为或是要挨的总数超过200下的,罚跪前自己跪趴在地上,让妈妈把生姜插进屁眼里,她会削成特定的形状,使得除非用外力拉,我自己的各种移动不会使姜掉出,一直保持到所有惩罚结束(会根据惩罚时间长短决定是否换新的一支姜)。

抽屁股缝。有作弊行为或是挨打规矩未遵守的,所有惩罚结束后,尿布姿躺在床上(床比较硬,这样不会陷下去),自己分开双腿并抱住,把屁股缝完全暴露出来,妈妈会用各种工具竖着抽屁沟。

打大腿内侧。姿势为坐在床边,两腿分开,自己打。妈妈如果觉得力量不够,则会一直加打,直到满意为止。

打手心。不限,打前罚跪,打中,打后随时都可以使用,用戒尺打,右手如果打重了影响写字,则换成大腿内侧。

罚跪。如果之前提到的罚跪没有一动不动的跪直跪好,哪怕只是轻轻动一下,则之前跪的时间作废,衣服内裤全部脱完,不论什么时间,全裸到门外走道上去对着墙跪。

她说以上只是暂时想到的,以后还会视情况增加。我听她念完这些听着就很恐怖的规矩之后,心里的激动反而还增加了一点,但也只是一点,因为我已经预料到我以后的日子可能不太好过了。

并且,我觉得她已经完全把自己代入进了严厉的母亲的角色,而我就是她一个淘皮捣蛋欠收拾的儿子,而她对我,只会比对亲生儿子更加毫不留情。果然,她接着说,在今天的所有惩罚开始前,会把以上提到的所有姿势和工具都用一遍,让我感受一下她的威力,这次“体验关卡”我不需要报数,只需要专心挨着,记住每种工具姿势带来的疼痛和羞耻。

她走到桌子旁坐下,特意让我头朝里,屁股朝门(我记得我进来时她是没反锁门的)趴在她丰满的腿上。

虽然是我知道门外不会有人,更不会突然打开门看我,但是这种莫名的羞耻感还是让我更激动了,毕竟终于是要第一次真正的挨打了,也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下体正在慢慢变硬,虽然隔着小一号的三角内裤,还是顶到了她穿着裙子的大腿上。我看不到她的脸,只感觉她把我往前提了提,把我的小弟弟抵得更紧了,然后轻哼了一声说,等下有你哭的。

我脸朝下,撇了撇嘴,因为我觉得那些规矩听着花样复杂吓人,但是就数目上说,也跟我平时自己diy的差不太多,我觉得自己还是可以接受并获得想象中的快感的。

接着便是一声沉闷的巴掌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距离上一次这样的巴掌已经过去了四五年了,但是我还是清晰的感觉到,她的巴掌竟然比我爸的巴掌还要疼,或许是她有胖子属性加成吧(这可不能让她听到了),再加上我爸可从来没脱过我外裤打我,我想。这时又是势大力沉的一掌扇下来,我还没有任何反应,毕竟自己打的可比这个疼多了。“啪!啪!啪!啪!啪!啪!啪!”,她打的节奏时快时慢,慢下来时反而让我的等待更加兴奋了。大概到了二十下吧,她说,接下来要加力了。

我这时已经感觉有点不对了,因为这“没加力”的二十掌已经让我的屁股发烧了,这可比想象中的巴掌要狠多了,而这只是热身中的热身。接着她又拽住我屁股蛋两侧的三角裤往上提了提,本来就遮不完的屁股又露出了一块,而且身下的小兄弟被压得更紧了(虽然也更硬了)。

然后是中等速度的十下,终于打完了,虽然这时离我的耐痛上限还很有一段距离,但是我清楚的知道,这个“妈妈”的下手是毫不留情且远超我想象的狠,我真切的开始担忧起今天晚上我的睡觉姿势了,从来没有想过小说里的情节真的有可能出现。

接着她把我扶起来,让我自己脱内裤。我一边露出自己挺立的小弟弟,一边感受着脸上的高烧。她倒没说什么,只是让我别把内裤丢在地上,以后也都是这样。她说不禁止我哭叫,但是她也知道这老小区的门能隔住各类刑具往光屁股上招呼的声音已经很勉强了,而我撕心裂肺的哭喊一定是会远远传出去的,为了给我也给她留点隐私,允许我含住自己的内裤。

听到这话,我的心跳似乎都漏了半拍,硬梆梆的老二似乎都软了一些,因为刚刚那三十巴掌让我意识到了此话也许不假。我赶忙捡起内裤,放在了沙发上,并且再一次朝她的腿上趴了下去,刚刚还感觉不明显,现在下体光溜溜以后才发现,本就短的上衣短袖,趴着更是滑到了腰间,完全对小屁股没有任何的保护作用,反而平添了一分羞耻。

这一次没有了内裤的束缚,小弟弟前面最敏感的部位更是直接接触着她带着体温的裙子,让它一次又一次的挺立,弹开,挺立,弹开。“啪!”一声脆响让小弟弟再次弹开,这一下似乎抵得上隔着内裤的十下,“啪!啪!啪!啪!啪!啪!” 又是和刚刚一样的套路,再打到二十下时,我的屁股已经有点麻木了。接着不出所料,又是加力的十下,终于结束了,哦不,结束了“热身”。

她让我站起来,看看镜子,我转头看去,午后的阳光射在我红彤彤的屁股蛋上,还挺好看的(不知道又是我的哪种变态心理在作祟,竟然有这种想法)。也许是由于她一巴掌就可以覆盖我一个半的屁股瓣吧,红得很均匀,整个屁股包括与大腿上面与屁股交接的部分,除了屁股缝及里面两侧挡住的地方都透着粉红。这时她已经拿起了戒尺说,准备好了就自己过来趴着,我看着窗外的阳光才想起来,连忙在走过去时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因为我已经有点打退堂鼓了,而到了六点左右我就必须回家了,惩罚自然也就停止了,这也是我们之前商量好的。很不幸,那个廉价的老式挂钟才刚刚指向两点。

我不敢多想,连忙在沙发背上趴好,不过由于第一次趴,没有把双腿叉开的习惯,“啪!”的一记戒尺就斜着打到了我左边屁股上,就一下,甚至还没开始,我就体会到了小说里的火辣辣的疼。

于是赶忙摆好姿势,但也许还是岔得不够开,没有到规矩里说的能看到屁眼的程度(其实我还是有优势的,我屁股上的肉还比较紧实,稍微叉开多一点点就可以达到要求),右边大腿内侧又挨了一记,伴随着她突然拔高音量的怒吼,“是不是不懂什么叫叉开!”

我被吓的一激灵,赶忙又把右腿往右挪了挪。“第一次算了,以后只要没有一次摆好姿势,直接按附加刑处理!”我赶忙嗯了一声,不禁感受到了一丝凉意,这样的语音语调对一个十二岁的小男孩来说,实在没有什么反抗的余地,与生俱来的对母亲的怒吼的恐惧,让我硬起好久的小弟弟“久违的”软了下来。

“啪!”又是一声脆响,“嗯是什么意思!该怎么说!”我赶忙学着小说里被训诫的孩子一样说,“对不起妈妈,请妈妈重重惩罚我的光屁股!”还好,没有紧跟着的下一记了,只听她说,“一样的,称呼也是规矩的一部分,进了这个屋子,我就是你妈,该怎么叫,自己记着。等下所有工具都要来一遍,我每种只打五下,前三下正常力度,后两下加力。”

我:“明白了,请妈妈责罚”。

“啪!啪!啪!”三下很快打过,我自己diy时没试过戒尺的威力,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屁股一阵生疼。“啪!啪!”加力的两下打完,小弟弟已经彻底恢复成正常模样了,因为在剧痛面前,根本没有想象中的兴奋。我也算是完成了目标,记住了戒尺的疼:那是一种感觉可以透过好几层皮肤的疼,很钻心,并且由于接触面积还算比较大(相对于藤条,数据线这些)那种一疼疼一片的感觉真的刻骨铭心。

接下来是钢尺,也是我将要挨得最多的一种(她说木戒尺主要是有时用来打手心和打屁股沟的,因为钢尺周围太尖了,容易把屁股沟划伤)。“啪!啪!啪!啪!啪!”这次整体打得都比刚刚要慢,也许是让我充分吸收疼痛。

钢尺感觉是介于硬工具和软工具之间的一种类型,因为本身是软的,除了她正常抽下来的力,还有尺子前端恢复形变的那种甩下来的力,双重打击让尺梢照顾的那一部分屁股肉尤其的疼(并且她打的时候都是一边一边的打,导致只要挨到,就几乎是最痛的),并且可以感觉得到冰冷的尺子嵌进屁股肉里,又迅速弹开。

然后就是皮带,细的那根也比较薄,所以打在身上就像是钢尺的极端版本,接触的多的地方反而不太疼,而鞭梢舔到的那一小块肉就跟用刀子剜的一样,剧痛无比。

更雪上加霜的是,她仍然是一边打一次,到了第四下,正是加力的时候,本来应该打左边屁股蛋,但是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往右偏了一点点,导致那一下直接抽到了屁股缝里。

皮带离开的一瞬间我就实在忍不住捂住了屁股缝,并且明显的感觉到被皮带尖带过的那一块最嫩的肉直接肿了起来。虽然只是体验工具,但很不幸的是,我听见她的一声冷笑,“正好,让你试试下一个姿势”。

我被扭着耳朵揪到了桌子前,高大的她一只手就把我按在了桌子上并且牢牢地反剪着我的手腕,另一只手拿着一根绳子熟练的把我双手绑了给结结实实,所幸,绳子质地还比较柔软,不是很勒着疼,这次我吸取了教训,连忙把双腿摆到桌腿处,她也马上把腿的位置固定好。

接着她又去找一根长一点的绳子准备绑在我的腰上,我在桌子上趴了一会才感觉到,现在我两腿叉得更开了,而且那种动弹不得的感觉更是十分的绝望。她当然还没忘了细皮带剩下的那一记,我上身完全被固定死了,脸也冲着墙,只能无助等待着皮带亲吻我的小屁股。

她却迟迟没打,像是在等我咀嚼这种恐惧,而我的小屁眼更是一缩一缩的,因为刚刚的第四记造成的肿痛迟迟没有消失,屁眼只能本能的收缩,却实际上无济于事。“啪!”最后一下终于落下,可是仍然没有“按着剧本来”(当然也有可能是她太久没打人了),她打到了我左腿的臀腿交接处偏下一点的位置,皮带卷过我的大腿,鞭梢更是擦着我之前由于勃起而稍有收缩的睾丸,狠抽在了我的大腿内侧,又是熟悉的肿痛,这两块最嫩的肉短时间内被连续照顾,直接击穿了我的防线,眼泪一下就出来了,不要命的惨叫了一声,“啊!!!”

可还没叫完,一团布就塞进了我的嘴,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我的内裤。不过从开始挨打到现在,也已经过了一段时间了,再加上中间耽误的,我又恢复的比较快,导致现在除了屁股缝里还有点轻微的刺痛和刚刚挨的那一下大腿内侧,我屁股的其他部分已经几乎感觉不到疼痛了。

接着是宽皮带,我之前瞟了一眼,没仔细看,但是看着就很厚,而且估计是真皮的,边缘的地方已经有点掉皮了,就是那种老式的皮带,但是它的威力我可不敢小觑。

果不其然,她把皮带对折了一下,先是在空中用力抽了一下,那沉闷的风声,让我的屁眼又是猛地一抽。接着并没有像小说视频里那样先在我屁股上贴一下,而是直接结结实实的抽了下来,这一次抽的很正,一股强大的力量横贯了我的两个臀峰,没等我细细感受疼痛,接下来的四下一次比一次狠的接连抽了下来。

每挨一次,我都感觉到整个桌子都在晃动,可想而知力量有多大,而且,她似乎已经找到了感觉,这五记打的极为均匀,完美的照顾了我的小屁股蛋,现在我身后又是一片火辣辣的疼。

还剩两根藤条没有试过了(我自己买的那个和她的粗的那根差不多,应该会被混着用)。

“细的和粗的我会依次打,最后一下是粗的,也会是最痛的,自己忍着”,她冷冰冰的说到。

“咻—— 啪!”这次更是毫无准备,藤条直接就带着破空声抽了下来。“呜啊!”我含混不清的喊到,因为这是所有工具里我最没有心理准备的。我自己在家diy时,虽然买的还是更粗的藤条,但是受限于自己打的姿势与手劲,估计连它真正威力的百分之一都没发挥出来。这第一下就直接给我刚刚被稍微抽肿的屁股一记重创,小说上写得没错,我也想得没错,的确是皮肉被撕开的剧痛,然而我也知道,刚刚那下最多只给我的小屁股添了一道檩子,还不至于真正皮开肉绽。

“咻—— 啪!” “咻—— 啪!” 接着三下同样没有重叠,应该“漂亮”的在我屁股上划下了三道杠。稍微停顿过后,同样是我还没准备好时(虽然没啥可以准备的,顶多是心理建设一下),一阵锐痛伴随着更尖利的风声抽在了臀腿交界的位置。

我的喉咙里迸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这不愧是最疼的刑具,没有之一,我甚至感觉自己的那块皮都被粘连着扯了起来,这是我的屁股,乃至我全身都从未经历过的剧痛。我感觉就这一下就已经达到了我的阈值,之前被抽得皮开肉绽渴望已经荡然无存,我实在不想再这么来一下了。

她过来解开了我身上的绳子,扯出了我嘴里的内裤,丢在一旁,然后同样让我去镜子前照照。我的腿因为过度用力紧绷,已经有点麻木了,一瘸一拐的走到落地镜前扭头看去,果然,本就不大的屁股上平行的分布着五条鞭痕,最下面那条颜色已经隐隐的透出了血丝,不管什么工具,只要再照着那个位置来两下,估计立马就能见血了。

这时,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我之前还在疑惑为什么作业作弊的惩罚比考试作弊的还要轻,因为一个要打破皮,另一个只是挨50下,现在看来,用粗藤条把我这小嫩屁股抽出血只需要在同一个地方抽两三次即可,而50下绝对是当之无愧的酷刑之首,很难想象她用全力把那种工具往我光裸的屁股上抽50下是什么结果。

“进来!”她又吼到,“还有你的附加刑,别磨蹭”。

我只好又走进一间空卧室,里面只有一张小床,“先自己打大腿内侧,一边三下,用力点,轻了你知道有什么后果。”

说完她便把那柄戒尺给了我,有点沉,应该更好发力吧。我坐了下来,这才发现这个附加刑有多么的羞耻,首先要在一个女人面前这样张开双腿,完全暴露出自己未发育成熟的小弟弟,虽然我们年龄相差悬殊,但小学时就学过的性教育还是让我再一次羞红了脸。

其次,还要自己打,看着自己娇嫩的大腿饱受自己摧残。但事已至此,我也只好一边感受着脸上的灼烧,一边岔开了自己的腿,而刚刚被打萎焉小弟弟又在此时又不争气的挺立了起来。这时她竟然拿着藤条轻轻拨弄了一下说,“现在看你还在发育,就先不动这儿了,小东西还长得好哦。”

我更加羞得无地自容,赶忙拿起了戒尺。虽然遭殃的还是我,但是显然能够一次打完是最好的,因为经过刚刚那下细皮带,我发现了这两块肉远比我想象中的要细嫩。秉着长痛不如短痛的原则,我抬起右手用力的打了下去,一阵酥麻酥麻的痛从我两腿间传了上来,并且眼睁睁的看着那块肉迅速的就红起了一个长条形的印记,更糟糕的是,也许是她言语的羞辱或是刚刚那一下的位置比较敏感,我看到我坚挺的那玩意上竟然挤出了一滴晶莹剔透的粘液。

我愣了一下,可她却跟没看到似的,立马又收回了刚刚那种戏谑的语气道:“还在等什么呢!要我用这个来帮你吗!”说完挥了挥手里的藤条。

我赶忙又举起手,用力打了两下,看她没有反应,赶紧又换到左手,开始打左边剩下的三记。

然而,由于左手实在不太灵活,我甚至连握戒尺的姿势都没找对就打了下去。不出意外的,这一下不仅力量不够,甚至戒尺的边缘还带到了我的小弟弟,疼得我立马撒手捂住了受伤的部位。

而她却毫不留情,“咻——啪!”的一下,我的左手背上立马就挨了一记藤条,手背肉本来就少,还有突起的骨头,这一下更是疼的我都不知道捂哪了。

“快点打!”又是一声怒吼,我抬起头,满是泪水的看着她乞求她能给我点时间缓一缓,但这个如意算盘彻底打错了,她一把把我掀翻在床上,左手摁住我的腰,右手扬起藤条就是又快又狠的三下,我立马嚎哭起来。

“还不打?”我不敢再耽搁,立马捡起尺子恢复到刚才的姿势,歪歪扭扭的打了三下。我正准备看她下一步的指示,她就一把抢过了戒尺,往我的左腿上狠抽了一记,我又是“嗷——”的一声惨叫,“这个力度!再来!”

我接过尺子,模仿着右手的样子,手臂带动手腕,又打了三下。此时我早已哭成了大花脸,没有心思去分辨屁股上的藤条和腿上的戒尺哪个更痛了。好在她终于没有再让我继续,而是抄起戒尺,拉起我的左手“啪!”“啪!”“啪!”“啪!”“啪!”连打五下,边打边说:“让你不用劲!让你手软!”

我的手于是也立马红肿了起来,之前只在学校被打过一次手心,但也完全不能跟刚刚的相比,手上的神经更是丰富,眼泪也随之顺着脸颊,滴到了我的腿上。唯一值得安慰的是,我总算已经捱过了两个附加刑了,还差听着就很吓人的姜罚和抽屁股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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