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被你发现了，那就别走了。”

小老头眼球突出，瞪着我，他拉住缰绳，把马车停下来。他转过身来，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然后把裤头解开，一根丑陋的东西就滑了出来，在我惊恐的注视下不断膨胀着。我僵坐在挂车上，急促地呼吸着，想要让身体动起来，我越是这样想，就越觉得身体已经动了起来，结果还是僵在原地，根本无法动弹。他看了看靠在我身上一动不动的萝西亚，一耳光将她扇飞到后面的厚布上，然后伸着舌头凑到我面前：

萝西亚，她…她应该不会就这样结束了吧？我心中一凉。 “虽然不知道那个小妞怎么了，但是…”他猛地伸手，连带项圈一起掐住我的脖子，“咳噗…”一股窒息感在我大脑中散开，我伸手在他手上抓挠，“在你临死前，先让我好好尝尝。”他贴上来，呼吸喷吐在我脸上，一股恶臭混着呛鼻的烟味差点让我哕出来。他松开掐住我的手，用嘴堵住了我的嘴，腥臭的舌头在我嘴里搅动着，不断向我嘴里灌着恶臭的唾液，隔着长袍，我也能感觉到他的那根东西压在了我的小腹上摩擦着。

“味道真不错，你这个臭骚货。”过了不知道多久，他总算放开了我，临了还含住我的舌头吮吸了一番。我整个人趴在挂车边上呕起来，他一把抓住我的头发，狠狠给了我一个耳光，一种像被撕裂般的疼绽放在我的脸上，我向他裆部踢了一脚，没有多少力道，还是把他踢退了些，我顾不得疼，赶紧翻下挂车，可他抓住了我的脚踝，我被这么一抓，在空中的身体狠狠砸在了挂车的挡板上，我疼的喊出来。他居然一只手箍住我的脚踝，就像抓兔子耳朵一样，这么把我一整个人拎了起来，我倒立地看着他更显狰狞的表情，握着匕首的手高高举起来，我闭起眼睛喊了出来：“萝西亚救我。”然后伸手阻挡。

“啊…啊！”钻心的疼痛从右手掌传来，那匹马居然没有任何动静，还乖乖停留在原地。我的眼泪不自觉地冒出来，他一把把我砸在地下，刺穿手掌的匕首再次接触地面，疼的我又喊了出来。他抓着我的脚把我拉了过去，“臭婊子，敢踢老子。”他踩着我的头，弯腰把匕首从我手掌中拔了出来。我哭出了声。他把带血的匕首在我眼前晃了晃：“这是给你的惩罚，臭婊子。”然后开始脱我的裤子，我一边哭一边用另一只手拽着裤子，他捏住我的手腕，把脸埋在我臀部吸了口气。“嘿嘿，臭婊子的大骚屁股，比之前那个香啊。你的手再不安分，我就再给它穿个窟窿，哈哈哈。”我被他抓住的手不敢动了，他松开我的手，把我的裤子一把拉下去：“我就知道你是骚货，内裤都不穿。”我躺在地上抽泣，他又揪着我的头发把我抓起来，用那根丑陋的东西抵在我的脸上：“给老子含住，敢咬就把你的牙齿一颗一颗拔下来。”腥臊的臭味扑鼻而来，我无力地扭了扭头：“不要…求你…”他捏住那根，蘸着我的眼泪，在我脸上拍打起来，然后又捏住我的脸，把那根东西往我嘴里塞。那根腥臭的东西触碰到我的嘴唇，还在上面留下了些液体。我的牙齿死死抵住 ，他握紧匕首在我脸边一横，我吓得张开嘴，他一挺腰，就捅到了我的嗓子眼，我“呕”了一声。

他握住我的头，开始扭动起腰来。那根东西在我嘴里不停分泌着什么，腥臭苦涩，我闭上眼睛，想把这一切当做一场梦，可是他狠狠地往里塞，顶住我的喉咙，呕吐感不适感让我不得不回到现实。“喔，真爽，臭婊子，喔，我就知道你是个臭婊子，没干上个婊子的嘴真是太可惜了。给我用力吸，喔。”他一直不停地抽插着，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在一次深深地顶住我喉咙后，把那个东西拔了出来，顺带着我的唾液，一齐在空中拉出了一道银丝。

“喔，虽然就想这样射在你嘴里，但是可不能浪费了这么好的屁股啊。”小老头猥琐地笑了起来：“你知道吗，厚布盖着的那个臭婊子，一直在反抗，老子就把她的两只手捏断了，然后…”他把趴在地上呕的我按住，然后转了个身，把那根东西在我臀部上蹭着：“然后我就这样看着她一边咒骂一边…”说着他的两只糙手掰开了我的臀，埋头舔舐起来。他的胡子扎的我直起鸡皮疙瘩，一阵恶心，在这个时候疼痛已经盖过了所谓的快感，我闭上眼，想象自己已经到了千都，已经坐在了露娜酒馆的吧台上。

他抬起头咂咂嘴，用手指在我的臀部涂抹起来，然后掰开，用那根东西蹭了蹭，最后抵在我的臀心。“萝西亚…救救我。”我紧紧地握住左手，眼泪止不住的流着。

“一边狠狠的干进她的身…”小老头的声音戛然而止，臀后的那根东西也僵住不动了。我抬起头，萝西亚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过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向小老头伸出左手，五指大开，然后用力一握，我背后发出一声巨响，无数的水滴散落开来，还有些大块的冰雹打在了我的身上。下雨了？我定睛一看，那挂车和萝西亚的身上已经被染红，草地上也散落着无数的肉块，一股热气和腥味扑鼻而来，胃里一阵翻腾，我再也受不了了，大口大口地呕吐着，想把刚刚发生的一切，都随着呕吐物一起排空。

萝西亚坐在厚布盖着的货物上，看着呕吐着的我。经历了这些后，那匹马还停留在原地，没有跑开。她跳了下来，带着沉重的呼吸走到我跟前，看着裤子被脱到脚踝，右手手掌有个血窟窿的我，蹲了下来，不知道从哪儿变出块手帕，递给了我。

我抬头看她，发现她的脸颊肿起来，嘴角还挂着血丝。我接过手帕擦了擦嘴，一把抱住了她，死死勾住她的脖子，在她胸口放声哭泣起来。

她轻轻抱住我，等我的呼吸逐渐稳定了，她摸着我同样肿起来的脸，用大拇指刮去我的眼泪：“没事了，小玲，有我在，不怕。”她用流水清洁了我俩的身体和衣服，我张大嘴让她用流水清理多几遍我的口腔，连喉咙也要一起。然后她又把挂车上的血肉洗刷了，召出绷带，把我的手仔细的包了起来。

“疼吗？”她盯着泛红的绷带。我点点头，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轻轻捏了捏我的指尖。我问她要了内衣内裤，把裤子重新穿好。只是内衣穿上去空唠唠的。

“这厚布底下还有个女孩，被他杀了。”

她掀开厚布，果然这一堆箱子上躺着个睁着眼睛的女孩尸体，衣冠不整，下身半裸。我捧起她被折断的手腕，又给她闭上了眼。她脖子上有一条银白色的项链，我注意到，但是没有拿出来仔细看。

“我们…我们把她葬了吧，萝西亚。”我看着萝西亚问道。她也看着女孩的尸体，点了点头。

之后我们掀开了箱子，发现除了有些普通的农产品外，每一个木箱子底下都或多或少有些金块和金币，还有些装满酒的酒瓶，价值不菲。

“可惜把他炸碎了，他身上肯定有些线索。”萝西亚拿起一瓶酒仔细看了起来。“这酒…”她轻轻一笑，用手指划拉了一道裂缝，把这些东西全部搬进去了。

“你…”

“算我们的。”她收起了裂缝。

太阳已经快落山了，萝西亚驾驶着马车，她说她知道去千都的路，我坐在她旁边，跟她要了壶水抱在怀里，不断地含一口漱几下又吐掉。她说过一段时间会治好我的手的，只是需要些时间。我看了看已经被染红的绷带，一阵阵的疼痛不断从手掌传来，都有些麻木了。我们找了棵粗壮的树，萝西亚用魔法挖了个坑，我们把那女孩草草葬下，也不知道她的身份，甚至不知道这个小老头的来历。想到这，我又含了一口水。在夜半前，应该能千都，我抬头看了看天空，到时候萝西亚她拿回了石头，那我又该怎么办呢？我又瞟了瞟一旁的萝西亚，她的睫毛从侧面看，真的好长，鼻梁也好高。我往里朝她挤了挤，靠在了她身上。

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我闭上了眼睛，希望这次，没有再遇到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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