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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绞刑的侦查骑士少女惨遭烹饪品尝,最终消失在酒和风中(简中)

[db:作者] 2025-08-18 09:00 5hhhhh 4250 ℃

没有人记得蒙德上次执行死刑是什么时候了。今天,最后的侦查骑士——安柏,被送上了绞刑架。

蒙德的城门前立起了一座绞刑架。安柏被允许穿着自己原来的衣服,被反绑起双手,被两位西风骑士押到绞刑架下。

“叛徒!叛徒!”

“吊死她!”

“骑士团的耻辱!”

蒙德的居民们聚集在道路两边,群情激愤,向安柏叫骂着,向她扔去烂菜叶和石子。即使是自由城邦,也绝不饶恕可耻的叛徒。

而安柏,早已无力再哭,低着头,失神地看着地面,被押着向前挪动脚步。这熟悉无比的,她曾忠心守护的蒙德城,就是她生命的终点了。

到了绞刑架下。琴团长亲自执行安柏的绞刑。

琴团长轻轻搂住安柏,摸了摸安柏的头。“犯了错,就要承担责任。”琴的语气并没有苛责的意味,更像是在安抚临终的少女。

“……琴团长……对不起……”琴的温柔让安柏再次抽泣起来。不过现在说什么都迟了。琴扶着安柏站上板凳,为她套上绞索,耐心地将安柏的长发理出绞索。

“再见了,安柏。”

琴弯下腰,抽开了安柏脚下的板凳。安柏下坠了一点,绞索瞬间缢紧了安柏的喉咙,扯住安柏的颈脖,将她吊在半空。

蒙德城门前聚满了人。所有人都欢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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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前。

“今天又是不一样的一天!”安柏扎好自己的蝴蝶结,带上弓箭,在城外例行巡逻。

蒙德城外的风景安柏早已看惯了,但她也总能找出新的景色。向那帮乌合之众丘丘人放几箭,稍稍盘问一下遇见的商客,在山崖上看看夕阳下的果酒湖,一天就结束了。

只是这次,安柏大意了。

安柏追一只逃跑的丘丘人时,踩中了深渊法师布下的幻术陷阱,从花丛跌入了无人知晓的秘境中。

秘境里的敌人太强大了。那些身强力壮的丘丘暴徒,阴险狡诈的深渊法师和铺天盖地的史莱姆,对付她一个落单的骑士少女,结果可想而知。它们轻轻松松就夺走了安柏的弓箭,制服了她。

“训练……还不够……”

深渊法师希望知道蒙德城的具体情报,安柏当然守口如瓶。她很快就会知道,宁死不屈的代价有多惨重。

于是,安柏被一次次烧死,淹死,电死,或是冻成冰塑,或是炸得血肉横飞。但秘境中复苏之门的力量让她一次又一次复活,一次又一次接受虐杀的命运。那群法师和丘丘人站在一旁,怪异地狞笑着,嘲笑安柏死前的丑态。

每当安柏终于断了气,从复苏之门中复活时,丘丘人们再次涌上来,将她送到深渊法师们面前。提瓦特有七种元素,再加上相互之间的组合,那么多死法,够安柏享受的。

至于要离开秘境——那得先击败所有敌人。可现在,安柏甚至连武器都被夺走了。

第一次,安柏被火元素处死。火焰灼烧着安柏娇嫩的娇躯,烧焦了安柏的皮肤,将少女烤的面目全非。安柏在火焰中因痛苦而撕心裂肺地尖叫,直到肺和喉咙也被烧焦。安柏被烤得外酥里嫩,散发出少女特有的浓郁肉香。

自己明明就是火元素角色,竟然被烤活活成一块四肢扭曲的焦炭。

丘丘人们蜂拥而上,趁安柏还没死透,还留有一点意识,抢着撕下安柏肥美的大腿和乳房。还在流着油呢。没抢到的,就只能啃啃手指和脑袋了。屁股烤熟了味道似乎也不错?

安柏用自己最后残存的意识,感受着自己熟透了的骨肉被撕扯,啃咬。

安柏从复苏之门中复活,由于失去了武器,又被控制住了。第二次,安柏被水元素处死。安柏被封在一个泡泡中,无法呼吸。她拼命地捶打、踢蹬着泡泡膜,希望得到哪怕一丝氧气。

缺氧导致她眼前发黑,全身无力。安柏倒在薄薄的泡泡里,清楚地感受着肺部因灌满水带来的衰弱感,以及自己窒息而死的痛苦过程。

第三次,安柏被雷元素处死。深渊法师先在安柏身边小幅降雨,以便让她充分感受电击的滋味。雷史莱姆向安柏发起攻击,霹雳的刺痛感循水汽遍及了安柏全身。

“酥酥麻麻的呦~”安柏终于理解丽莎的意思了。

她还没来得及叫出来,就痉挛地倒在地上,瘫软的肌肉无助地抽搐。安柏感受着全身酥麻的刺痛感,感受着肌肉不受控制地放松,感受到温热的水流自然而然地从裆部流出来。

强劲的电流沿着裆部流出的尿水导进安柏体内,那种可怕的感觉……

从小穴到胸腔,从小腹到头顶,安柏体内的每一个角落塞满了电流。安柏翻起白眼,吐出舌头,躺在地上像离开水的鱼一样抽搐。

“呃-呃-呃-呃-呃-呃———”强烈的电击下,安柏连尖叫都做不到。电流似乎都要从安柏的口中爆发出来,却始终憋在安柏的身体里,不给安柏一点喘息的机会。

在电击的极度痛苦中,安柏渐渐感受不到自己的身体,只有电流的刺激。一旁的丘丘人们,则又闻到了熟悉的熟肉味。

丘丘人们涌来分食安柏的身体,“不要啊——不要啊——”尚且清醒的安柏尖叫起来,无助地感受着丘丘人们贪婪地将自己的肢体生生扯下,按住自己焦糊的皮肉猛撕硬咬。

……

在第n次复活后,几乎崩溃的安柏哭着说出了所有情报:骑士团的人数,防御的策略,人员的安排,风神的现状……安柏说出了一切她知道的,只求深渊法师能让她彻底死去。

后来的事,安柏记不清了。深渊法师故意留她一命,所有敌人都离开了秘境,只留下奄奄一息的自己。安柏挣扎着撑起身体,不知花了多长时间,一点一点爬着离开了秘境。

终于看到了熟悉的阳光后,安柏昏了过去。

醒来时,自己已经在骑士团的牢房里了。铁栏杆前,曾经的战友们都一言不发,看着自己,有愤怒的,有冷漠的,也有同情的。

他们没给安柏继续休息的时间,将安柏扭送到审讯室,接受琴团长的亲自审讯。

从琴团长口中,安柏知道了发生的事。由于她吐出了所有情报,深渊教团操纵丘丘人,发动了对蒙德城的全面进攻。他们掌握西风骑士团的几乎所有情报,导致蒙德损失惨重。幸亏有千岩军千里驰援,蒙德免于毁灭。但大半的骑士牺牲,居民的伤亡难以计数,风神更是不知所踪。

从俘虏的深渊法师口中,骑士团得知了敌人对安柏的所作所为,也知道了是安柏供出了情报。尽管人们知道安柏是不情愿的,但面对自己亲友惨死,城邦九死一生的现实,绝大部分人都选择迁怒于安柏。

与其说是审讯,不如说是死前安抚。向来严厉的琴团长并没有苛待安柏,她告知了安柏公开绞刑的判决,抱住嚎啕大哭的安柏,直到安柏平静下来。

必须有人为这场灾难负责,必须有人来平息民愤,蒙德法律的威严也必须得到维护。

安柏顺从地接受了判决,任由骑士们将自己反绑起来,送到绞刑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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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安柏被活活吊在半空时,人们都欢呼起来,只有少数几个骑士沉默不语。至于凯亚和芭芭拉他们则没来观刑。

一开始,安柏并没有剧烈挣扎。粗糙的绞索勒住安柏的喉咙,安柏不受控制地从口中慢慢挤出舌尖。

颈部血流受阻导致安柏感到头晕脑胀,视野也红红绿绿闪烁起来。脑袋似乎要炸开,眼珠也被紧紧挤着,感觉要蹦出眼窝。

“咯——唔——”安柏试着呼吸,确只能发出窒息的声音。丰满的胸脯徒劳地起伏,却没有一丝氧气进来,来缓解安柏受刑的痛苦。

不知是过于痛苦还是身体本能,安柏在众人眼前挣扎起来。从头顶到脚尖,安柏全身剧烈抖动起来。一双裹着勒肉白丝的肉腿也前后左右踢蹬起来,反绑的双手更是不安分地甩来甩去。

安柏吊着,疯狂旋转摇晃。

琴低下头,不忍心看着安柏这样受苦而死。

“呃——呃——”安柏被绞紧的喉咙里发出短促而娇柔的呻吟。安柏的舌头也越吐越长,原先只是微吐舌尖,很快就吐出了半截粉舌。

安柏尽力卷起舌头,抿住嘴唇,试图把收不回来的香舌含进嘴里。但绞索压迫着舌根,安柏最终还是忍不住,“唔——”地把香舌一下吐出大半截。这之后,安柏再也没法收回舌头,只能把舌尖一勾一勾的,像蛇吐信子。

安柏琥珀般的大眼睛也直直翻白,但安柏已经感觉不到了。她视野里只剩一片漆黑,以及五颜六色的斑点。

曾经热情的少女,如今吊在绞架下,翻白眼吐舌头,脸颊紫红肿胀,真是令人唏嘘——虽然观众们大多在为安柏的踢蹬喝彩。

“这就是……我的结局了……大家……这么喜欢我的死……”比起肉体的极度痛苦,内心的委屈和绝望更让安柏难以接受。

眼泪从安柏翻白的眼睛里涌出来,流过滚烫的脸颊。如果气管没被缢扁,安柏现在一定大声哭喊起来了。

由于窒息的痛苦,安柏的乳头硬硬挺起,紧紧顶着修身的制服,以至于隐隐露出了凸起的轮廓。随着胸脯的剧烈起伏,硬起的乳头时隐时现。近处的观众们伸长了脖子,仔细看那若隐若现的两点凸起。

安柏隐隐感觉,有人在用手指揪着自己的乳头,很是难受。可双手又被束缚在身后,只能挺起胸脯左右晃动,更显得淫荡十足。

奶水从安柏的乳头渗出来,加上从舌尖滴下的口水,以及因恐惧流出的一身冷汗,安柏胸前的布料被搞得一塌糊涂。

渐渐地,安柏感受不到自己的身体了。安柏疯狂挣扎的身体逐渐安稳下来,双手不再乱晃,肉腿的踢蹬幅度也显著减小。

“唔……”由于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尿水一下从安柏的膀胱全部排了出来。裤裆和大腿内侧湿了一大片,近处的观众也闻到了令人厌恶的尿骚味。

安柏生命中最后的意识,就是自己当着全蒙德人的面失禁了。堂堂侦查骑士,在生命的最后感受到的竟是这样的羞耻。

观众们第一次见到少女的尿液,目不转睛地盯着安柏的裤裆,毕竟这尿水就是感知安柏隐私部位的唯一途径了。

现在,安柏歪着头,做着鬼脸,轻轻摇晃。经过几分钟的抽搐痉挛,安柏不动了。

安柏的脚尖痉挛地直直指着地面。看来真的很不好受呢。

“唉,真的是很好的孩子呢,可惜了。”丽莎惋惜地叹了口气。

按照判决,安柏吊死之后还要曝尸三天,人们纷纷离去,任凭安柏留在风中摇晃。每一个来到蒙德的旅人和商贾,都会在城门看到安柏,都会知道有个叫安柏的恶魔几乎害死了蒙德。

可惜,安柏没法再为自己辩解半句,只能任凭那些吟游诗人将自己描绘成叛徒和女巫,让整个提瓦特记住自己的暴行。

而安柏,其实只是追了一只逃跑的丘丘人而已。至于后来的事,完全由不得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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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了。原本在夜间灯火通明的蒙德,如今也寂静下来,只有巡逻骑士的灯火和零零星星几家亮着的灯。

旅行者回到蒙德,不免有点震惊。她离开蒙德才一个多星期,蒙德就变成了这副残破的样子。

而吊在城门绞架下的安柏,更是让旅行者心头一紧。安柏被绞索吊在半空,做鬼脸,尿裤子,这副死相让旅行者兴奋起来。“怎么不脱呢……”旅行者想着。

失去一位朋友理应让人失望,可丧心病狂的旅行者很快就被欲望控制了头脑。原本在地形复杂的须弥爬来爬去的疲劳此刻已一扫而空。

趁着守卫们没有发现,旅行者跳起斩断了绞索,让安柏坠下来。旅行者稳稳当当接住安柏,将可怜的小安柏扛在肩上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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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突发战乱,晨曦酒庄里的管家和工人们早就前往别处避难了,迪卢克老爷也随骑士团一同去追捕敌人残军。酒庄恐怕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有人来了。正因如此,旅行者决定在这里度过和安柏的最后时光。

旅行者将别墅里的那张大桌子收拾干净,点起一盏灯,解开安柏手上的绳子,让身体僵硬的安柏平躺着。

接着,将安柏全身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来。上衣,裤子,长筒袜,胸罩,内裤……虽然都凌乱不堪,甚至沾满未干的尿水,旅行者还是整齐地将这些衣服叠好,放在一边。赤身裸体的安柏静静躺在冰冷的桌板上,对天花板做鬼脸。安柏的蝴蝶结还留在头上。

安柏的双手,双脚都狰狞地发紫,可见安柏吊死过程的痛苦。尿骚味和汗臭味一起在衣服里捂了半天,现在脱下衣服,整个房间里都充满了又臭又骚的安柏味。

旅行者找来湿布,耐心地擦拭安柏的身体,不管是裆部,腋下还是腿脚。

在万民堂薅来的烧烤架有用了。这烧烤架原本是烤大块的肉类用的,如今正好合适。旅行者在户外搭起烧烤架,准备好柴火。

让冰冷僵硬的安柏平躺在烤盘上里,把黄油抹满安柏全身,在安柏嘴里塞满金鱼草,将甜甜花从安柏的小穴塞进去,直到塞满安柏的小腹。在身上也撒些香辛料和盐。

点火。柴火堆熊熊燃烧,火焰升腾起炽热的气流,炙烤着安柏娇嫩的肌肤。

直到闻到香味,旅行者废了点力,让平躺的安柏翻个身,面朝下趴着,在安柏的背上也撒上调料。还剩下一些用不掉了,就从安柏的后庭灌进肠子里。

安柏的身体正面接受着烘烤,原本狰狞的死颜也因皮肉烧熟而模糊。不知安柏的乳头被热火烤着,是变软了还是更硬了。

来来回回两面翻身,直到安柏遍体金黄。烧烤的过程很轻松,甚至旅行者担心的肚子炸开或者头发烧起来的情况都没有出现。

旅行者把安柏取下,香喷喷的安柏平躺在一大片丝绸上,开始大快朵颐。

融化的甜甜花蜜从安柏的小穴里淌出来,甚是色情。旅行者忍不住舔了一口安柏的阴唇,甜蜜夹杂着热乎乎的肉香和少女私处的芳香,这味道真是让人升天。只可惜甜甜花还是塞少了,很快就流干了。

先切下安柏的一只乳房,细咬一口乳头,烤的硬邦邦的乳头一咬就从酥皮肉上脱落下来,细细嚼烂就咽了下去。至于剩下的,一口下去,金黄的脆皮发出“咔嚓”一声,油脂从皮下渗了出来,带着少女的奶香。

熟得发白的乳肉更是爽口,既有香辛料的鲜味,也有微微的奶香。肉质细腻,紧实而不柴,松软而不沱,和流油的脆皮一同入口,只能说真不愧是安柏。

吃下另一只乳房,恐怕就要饱了。旅行者只吃了乳头,然后另选别处品尝。

就决定是脚了。少女的玉足,怎么能不尝尝呢?旅行者早在刚才擦洗安柏身体时,就特地留着脚不擦,为的就是品鉴少女玉足的原味。

由于安柏是吊死的,而且在绞刑架下吊了很久,双脚早就充血发紫,脚尖甚至发黑。尽管经过了精心烤制,那暗色的双脚看起来还是很让人没有食欲。

旅行者把安柏的左脚半只塞进嘴里,狠狠舔舐。先舔过五只脚趾的指缝,再品味脚底。失禁时打上的尿骚味,在袜子里捂出的汗臭味,熟肉的香味,以及黄油的清香一起刺激着旅行者的味蕾,让旅行者春心荡漾。

最后,旅行者在安柏的大腿上切了一块吃掉,算是饱了。毕竟是安柏,不能浪费,旅行者把安柏脖子以下的每一寸肉剃下,放进背包带走。

野炊的痕迹容易掩盖,可安柏的残骸如何处理?还有安柏一身衣服?旅行者吃饱喝足不想想太多,把安柏的骸骨,衣裤,胸罩,内裤,以及蝴蝶结,一股脑扔进一个酒桶里,灌满水,防止气味太大。

“等以后找到哥哥,也让他尝一下这样的美味。”

后来,没人过问安柏尸身的下落。谁会管一个恶魔呢。只有琴团长等人私下里找过,却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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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摊子终于处理完了,晨曦酒庄的管家们纷纷回到酒庄。一个酿酒师注意到,一个本应空着的桶居然满满当当。由于不确定是否酿造完全,困惑的酿酒师没有打开盖子,只是拧开龙头,稍稍接了半杯。

这酒酒香扑鼻,酒质清澈,酿酒师一饮而尽,感到神清气爽。将这酒在蒙德售卖,供不应求,每个喝了这酒的顾客都称有感觉到“一个元气满满的少女,在草地上迎风奔跑”。这酒因此被命名为“小兔酒”。

后来,迪卢克发现了异常,打开盖子,找到了安柏的尸骨和衣物。就在他们要安葬安柏的前一天晚上,安柏的尸骨,衣物,连同那个酒桶一同不翼而飞。

现在,安柏和装着她的酒桶不知去向。源源不断的“小兔酒”在盗宝团,镀金旅团和各国黑市间流通,而真实的安柏也渐渐被人们遗忘,和吟游诗人的歌声一起消失在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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