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小红帽

小说: 2025-08-18 09:00 5hhhhh 8440 ℃

# 观前提醒

- 本文虽被标定为 R-18 / R-18G 作品,但并不包含直接性爱场面和过度血腥的描写。

- 本文以经典童话《小红帽》进行改编;但不是童话,请别念给小孩子听。

# 小红帽

“咳,很久很久以前……”

老狼打开了一本童话书,清了清嗓子,然而还没讲两句就被孩子尖锐的声音打断:“爷爷!爷爷!这个故事已经很老套了,我不想听这个!”伏在老狼身边的兽耳萝莉不满地扭了扭身子。

“哦……是吗?”老狼的眼镜反着光,厚厚的镜片倒映着柜子一角的玻璃罐,这个罐子是他唯一不让孩子们碰的东西,似乎非常重要。“那好。”突然,老狼摘了眼镜,把书倒过来重新翻开,那些语句用另一个角度看,竟是胡狼亚人世代传承的符号!

“爷爷给你讲讲,我是怎么遇见你奶奶的……”

很久很久以前,有个人见人爱的小姑娘,她总喜欢戴着一顶红色的天鹅绒帽子,这是外婆亲手为她织的,和她的小脸蛋儿实在般配,于是大家就叫她小红帽。

小红帽和父母住在镇上,一天,她的母亲不知怎么被认为是女巫,居民们愤怒的要将小红帽的妈妈拉到广场上烧死,而她的丈夫 —— 也就是小红帽的爸爸,手执长剑阻止民兵靠近,最后被斩下了脑袋。

幸运的是小红帽并没有亲眼见证这一切,按照父母最后的嘱托,她带着家里仅存的食物逃进森林,然后投奔住在林中老宅的外婆。孤身一人的小红帽,提着装有面包、红酒和苹果的篮子走啊走,她并不熟悉去外婆家的路,很快便迷失在森林里。

小红帽走了好一段时间,她感觉有点饿,但不愿意吃篮子里的食物,“这些是要带给外婆吃的”,她心想。

“小姑娘,你在这个地方做什么?”突然,一旁的树丛里传来说话声,这可把小红帽吓了一跳,她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会是坏人吗?是那些打骂爸爸妈妈的家伙吗?

“你、你是谁?”

“哦!你别紧张,我只是来打猎的……”那声音慢慢从林子里钻了出来,原来是个身着绿色披风、手持猎枪的男人。“……小红帽?啊,是镇子上的那个,我知道你。怎么自己跑到森林里来呀?”

“我……我要去找外婆……爸爸妈妈说让我自己先去,可是我迷路了……”

“哦哦~”猎人也是从镇子里来的,他知道小红帽的爸爸妈妈永远不会再来了。事实上,猎人早就对这个娇嫩可口的小女孩有意思,碍于镇上居民都互相认识而不好下手,大概她剩下的亲人就只有那个婆婆了吧?猎人眼珠一转,想到了个主意。

“这片我熟啊,前面两百米有个岔路口,你走被落叶盖住的那边,很快就能到外婆家了。而且这条路上有很多美丽的野花,为什么不摘一些给你的外婆送去呢?”他弯下腰温柔的摸了摸小红帽的脸颊,“我还要去检查几个捕兽夹,就先不陪你了,一个人要注意安全哦,小宝贝~”

“谢谢猎人叔叔~”小红帽道谢之后,一蹦一跳的出发了。孤身一人的小红帽,提着装有面包、红酒和苹果的篮子走啊走;小红帽并不知道这条路为什么铺满落叶 —— 因为大家都知道这条路又远又绕,所以很少有人走。

小红帽抬起头来,看到阳光在树木间来回跳荡,美丽的鲜花在四周开放,便想:“猎人说的对,也许我该摘一把鲜花给外婆,让她高兴高兴。现在天色还早,我不会去迟的。”于是她俯下身去采花。她每采下一朵花,总觉得前面还有更美丽的花朵,便又向前走去,结果一直走到了林子深处。

与此同时,猎人向着那个林间小屋飞奔,很快抢先来到小红帽的外婆家。他制服了这位年迈的女士,用绳子将她绑在最常坐的躺椅上,然后便静静的等着小红帽上门。

“别担心,阿姨,你不是我的目标……瞧瞧她多可爱?”猎人看着桌台上小红帽的照片舔了舔舌头。“你个畜牲不如的东西!”外婆气坏了,朝着他怒骂、慢吞吞的转过头朝他吐口水。

“喂,你要去哪儿!”

小红帽整全神贯注的采花呢,抬头一看,竟是个胡狼亚人,他正双手叉腰,略显不满的瞪着自己!所谓亚人是拥有动物特征的人种,他们虽然又着和智人想尽的智慧水平,但在那时候人们都认为这些是动物变的妖怪。小红帽完全没见过这样的“人”,只觉得这是一条能站着走路还会说人话的、好大好大的狼!

“哇啊!大狗狗!你好可爱!”小红帽两眼放光,她最喜欢毛茸茸的东西了,跳起来就要摸狼人的脑袋;“我是狼……”他嘴上这么说着,却没忘掉蹲下身子,好让这个矮小的女孩能够到自己的脸,也趁机闻起她身上的味道来。

“呃,一点肥肉都没有,看来那镇上的人也过得不咋滴。”但狼人细细一品,觉得这陌生的女孩身上竟有股熟悉的味道。

小红帽太喜欢这只大狗了,还没等他问呢,便一五一十的将自己要找外婆的事告诉了狼人。“什么?…小孩儿,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狼人意识到这小孩儿被猎人摆了一道,只好催促她赶快离开。“听好,你在我程龑的地盘儿上,如果你在太阳落山前走不出去,我可要把你当成减脂餐吃掉咯?”

她望向天空,发现地平线的那头已经挂起了晚霞,原来自己采花过了那么久!小红帽连忙向狼人道谢,然后急匆匆地走了。

“嘶……不对劲。”

程龑早就在观察那个猎人,在这个年代,智人猎杀亚人是相当普遍和正常的行为。他回忆起上个月,猎人好像捕获了一只小鹿,然而这家伙并没有像其他狩猎者那样给她个痛快,反倒是把活着的的亚人幼体直接扛了回去,哪怕她再怎么挣扎也没有直接杀死她。不详的预感愈发强烈,他决定跟上去看看,为了不惊动小红帽,只是悄悄跟在后面很远的地方。

傍晚,小红帽总算找到了遮蔽于三棵大橡树下的屋子,这是充满她儿时回忆的地方;她看见屋里亮着灯,于是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上前去。

“外婆~我来晚啦!”

“别进来!屋里有危险!”外婆歇斯底里的喊着,然而小红帽在反应过来之前已经把木门推开;她看见亲爱的外婆被绑在躺椅上,而白天遇见的那个猎人正拿枪指着老人的脑袋!

“别做傻事儿!你爸妈已经不在了,再敢动一下就杀了你婆婆!”猎人威胁着小红帽,一步一步的逼迫她锁上门、放下手里的东西、然后一件一件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幼嫩的身体暴露在这衣冠禽兽面前,让他兴奋得无以复加。“好好好!好极了!”猎人粗暴的揉搓着小红帽的胸部,又在屁股上捏来捏去,忍不住亲了亲她的脸蛋,长满胡茬的脸把小红帽扎得生疼。

按照外婆原本的性格,她早该破口大骂了;而她只是静悄悄的摇着椅子,原来椅背有根木料的角落非常锋利,在经历了小半天的反复摩擦后,绑在外婆手上的绳子几乎快要断掉。

“只要听话,你婆婆就不会有事,明白?”

“啊、嗯……”小红帽紧闭双眼,一动也不敢动,只是默默忍受着猎人的上下其手。“怎么老天没收了你这畜生!”随着一声苍老的怒吼,不知什么时候脱身的外婆举起花瓶朝猎人的脑袋狠狠砸了下去;“啪啦!”花瓶迸裂,那家伙应声倒地;“呼……呼……气死老娘了,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外婆!”小红帽一下抱住外婆哭了起来,外婆恢复往常慈祥的样子,轻轻摸着她的头发:“没事的,没事的,你外婆当年可是连狼都敢救,我不可能怕这样的坏蛋!”然而,她们没有注意到猎人并没有昏死过去,他小心的翻过身,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婆孙俩……

千钧一发之际,外婆以惊人的反应速度将小红帽压在身下,她的乖孙女安全了,但她自己被那罪恶的子弹击中胸膛。“他……会来……救……”外婆最后的话含义不明,但小红帽此刻已经感觉不到什么情绪,她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外婆,只觉得思维像是泡在泥浆里,身子冰凉凉的。紧接着,胸口的刺痛将她从虚无中拉了回来,小红帽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心跳快得有些不正常。

“砰!”炸雷般的响声回荡在森林里,夕阳之下,一大群鸟儿扑棱着翅膀往远处逃散。“有枪声?”程龑一愣,随即露出尖锐的獠牙,加快脚步朝小屋的方向跑去。

“欸嘿嘿,小姑娘,现在你可是我的人了~”猎人擦了擦溅到脸上的血,舔着舌头将赤身裸体的小红帽压倒在地;这男人用压倒性的力量按着她的双肩,将脸凑近她小小的胸脯美美的吸了一顿。这使得小红帽的心脏进一步受到刺激,胸前的刺痛越来越强烈,她难以控制呼吸,忍不住轻轻咳嗽起来。“好痛……救命……”她想要呼救,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发出的声音连猎人都没有听见。

这时,屋外狂风大作,吹得窗缝发出呜呜的声音 —— 突然,窗外闪过一个黑影,它似乎有着一对绿色的眸子;猎人只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甚至没来得及回头,黑影便打破窗户,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冲进屋子。利爪嵌入猎人肩上的血肉,将他从小红帽身上拉开,随即他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甩到墙上,然后重重的砸向地面。

“该、该死的狼!”猎人勉强站起来,拔出后腰的手枪正要抬手瞄准,然而那胡狼亚人已经站到他的跟前,死死抓住他持枪的手;程龑并没有猎人那么高大,但猎人已经哆哆嗦嗦,吓得靠着墙面滑了下去:“大哥……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闭嘴。”程龑很少在智人面前张开他的血盆大口,因为那可以吓坏任何一个不听话的坏孩子;他猛的咬住猎人的脖颈,左手钳住猎人持枪的右臂,在猎人响彻天际的惨叫中,程龑竟硬生生的把对方的整条手臂扯了下来;右手锋利的爪子也没有闲着,只一下便捅进猎人的腹腔,把里面的一切翻搅成碎肉再扯出来。随着气管和颈椎尽数断裂,猎人叹出他最后的一口气。

“呸……真tm难吃。”程龑把猎人的残肢随手一丢,擦了擦嘴,回头望向小红帽和她的外婆 —— 事实往往令人难以接受,外婆已经救不回来了,地上那一大滩暗红色的血液就是最好的证明。

至少小红帽是幸运的,她不必亲眼看见刚才血腥到令人反胃的……杀戮,因为她面色苍白,失去了意识,无论程龑怎么叫喊,她都没有回应,只是胸腹偶尔的抽动证明她还算活着。“没事了,快醒醒……”程龑跪在小红帽面前,顺势把爪子搭在她的胸前;“嗯?”他以为是手掌麻木了,又俯下身用耳朵紧贴着小红帽的胸口反复确认,这才意识到她的心跳不知什么时候停止了。

“不……不不不……一定还有办法。”程龑的脑海中有股无比强大的信念:无论如何、不计代价也要拯救小红帽的生命。他冷静下来,从篮子里取出一瓶酒仔细地洗净爪子,并将剩下的部分淋在小红帽的胸上;程龑用锋利的指甲划破她左胸肋间的皮肤和肌肉,然后用力将两根肋骨掰开,露出粉嫩光滑、却没有动作的肺部。即使小孩子的骨头韧性强,可以撑开这么大个口子,但对于程龑的短而钝的爪子来说还是有点小了。

“我要是有双手该多好……”程龑尽力收起指甲,把一只爪子塞进小红帽的胸腔小心翼翼的摸索着。在一片滑溜溜、黏糊糊的东西中,他好像触碰到一个柔软的袋子,仔细一模,它的表面还在细细颤动着;这便是小红帽的心脏了,不管是之前受到太大刺激,还是心脏本身就不太好,现在她的心脏并没有正常的搏动。心肌只是进行着毫无意义的挣扎,若不采取任何措施,它们将自己燃尽后便会死去。

此时此刻,程龑是小红帽唯一的希望。他用自己能做到最细致、缓慢、柔和的动作把爪子翻过面儿,用厚实的肉垫拖住小红帽颤动的心脏,一下一下的捏了起来;程龑必须保持恒定的节奏与足够的按压力度,又不能让尖锐的指甲伤到她胸腔内的任何一个地方,若是心壁被划破,那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将前功尽弃。

“拜托……活下来……拜托……”按压之余,程龑还不得不吻上她的嘴唇,以便把空气送进她的肺部。渐渐的,小红帽的嘴唇稍稍红润起来,这是个好的迹象;程龑一边揉捏着她的心,一边凑近她的耳边轻声说着“千万不要放弃”之类的话,这话倒像是给自己说的。程龑只觉得爪子酸,但一直也不停的给小红帽进行心脏按摩,时不时朝她嘴里吹一口气,不知过了多久,他觉得手里的心脏不太安分 —— 先是自顾自的抽动几下,然后像刚学会走路的婴儿那般跌跌撞撞、却又一步一个脚印的搏动起来。

“哇呼、真棒!”程龑紧绷的神经这才放松了,“看在我这么努力的份上,以后不要叫我大狗狗好吗?”他的爪子一动不动,享受着心肌轻柔但快速的拍打,程龑的掌中之物好像这不仅是个器官,更是小红帽那顽强的生命。

“所以……现在咋整……”面对小红帽身上长长的伤口以及眼前杂乱无章的景象,程龑有些不知所措;毕竟他从未行医治病,只会掏肠剖肚,却不知道怎么把这些创面缝合;哪个正经狼会把自己吃剩的东西缝回去啊?这时,一轮圆月拨开乌云,他觉得脑袋有些发胀。月圆之夜是大部分狼族亚人的发情期,如果这时候失去理智,好不容易抢救回来的小红帽又将面临生命危险。

“完了,再说吧!”程龑知道发情的自己是无法控制的,只能离小红帽和外婆越远越好,他正欲夺门而出,脑海中却响起和往常不一样的声音。

“好孩子……我知道你一定会来……”

“贝沙女士……不、外婆?”他诧异的四下环顾,外婆的遗体还趴在那儿,周围除了尸体和鲜血的味道,也没有其他异常;“我来晚了,没报你救命之恩,是我不对……”程龑害怕了,扑通一下跪倒在地,无助的对着空气说话。

“你救了我的宝贝孙女,这便足够……想想我对你做过的事……想想你要的东西在哪儿……”外婆的声音似真似假,越飘越远,“有你在,婆就放心了……”留下这些话后,她的声音便消失的无影无踪;月光之下,程龑撩起肋间的绒毛,反复摸着那道愈合数十年仍旧凹凸不平的伤口。他永远也不会忘 —— 自己小时候被一根树枝贯穿胸膛,是外婆发现了自己,她用瘦小的身体把自己带回她的家中救治;小红帽家世代行医,见死不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做的。

“那个东西……”程龑起身,划亮一颗火柴点燃桌上的油灯,他一眼就看到了放在柜子角落的针线盒;那些鱼钩一样的针和透明的线,与其用来缝衣服,倒不如说拿来缝人更合适。程龑盯着这些工具,婆婆慈祥的面容和熟练的缝针手法不停的在眼前浮现。

“婆婆,瞧瞧我的手艺。”程龑再次跪在小红帽身边,她的伤口开始微微渗出血珠……

之后,小红帽昏迷了好几天,不过她最终挺了过来,没有死于发烧,谢天谢地,伤口也没有任何感染的迹象。她是闻着饭菜的香味醒来的,程龑已经把屋子里里外外都收拾好了 —— 处理了猎人的尸体、将外婆安葬在后院、把客厅的血迹洗干净、换了扇窗……最稀奇的是,小红帽看见程龑穿着外婆用过的围裙在那儿捣鼓锅碗!

“哎呀,一定是羊叫把你吵醒了,不好意思……”程龑之所以从未到镇子上去,是因为他一直在森林的某处照顾自己的羊群;为了看护雪儿,他只好把羊儿们赶到小屋后边儿的院子,为了这事儿,他甚至把屋外的篱笆都重修了。

“噗…”小红帽刚想笑,眼泪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你还真是狼外婆……”程龑寸步不离的照顾着小红帽,还给她看自己身上的缝线,给她讲了外婆曾经救了自己一命的故事。

“对了,把我的心脏吃掉吧?它是属于你的。”

“那点儿肉不够我塞牙缝,等它长大了再说!”

随着小红帽逐渐恢复健康,这时他们意识到自己已经无法离开彼此了。他们共同经营着绵羊牧场,这些羊既可以是程龑的食物,也可以加工成各种产品到镇上卖;小红帽成年后,邀请了几个镇上的朋友,加上程龑曾待过的族群的同伴,他们在谷仓里见证了二人简单的婚礼;那一刻的程龑仿佛真的成了一条大狗,单膝跪地,任凭爱人揉搓他的脑袋……他们从此过上了平淡而幸福的生活。

“所以……为什么奶奶从来没跟我讲过这些?”

“你奶奶走的早,那时候你还不记事儿呢,怎么跟你讲呀?”

程龑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莫过于让小红帽怀孕然后生下了他们的孩子;这并不是什么伦理道德上的问题,即使小杰克作为长着兽耳的混血小孩儿,他也依然受到每个人的喜爱。但小红帽在那个月圆之夜骗了程龑,她说孕育后代是女人的天职,生个小孩儿并不会有什么影响;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 她那脆弱的心脏再也无法承受如此大的负担,诞下爱情的结晶之后,小红帽的心脏逐渐开始衰竭。

小红帽知道程龑平时最喜欢听自己的心跳,便在弥留之际把他叫到床前,用小手紧紧的把他的大脑袋按在胸口;她的心脏彻底衰竭,心音弱而遥远,连程龑的狼耳朵都有的听不清,心率时高时低,像是森林中挣扎着起身的老鹿。

“我去给你找医生……”程龑听着她最后的心跳,难过极了。如果当初知道是这个结果,他宁愿不要孩子;只可惜时间是单向的,他无法回到过去,只能将悲痛化为力量,用尽全力照顾好他们的后代。

“我自己就是,笨狗……”小红帽按着程龑不让他动,她很清楚自己将要面对什么,与其强行将生命延续下去,不如就在此刻放手。“别难过,等我走了……就把我的心脏取出来,就当留个念想…咳、吃掉也可以……这样……我就一直在……你的身体里了呢。”

“别开玩笑了……我爱你。”程龑闻到一股令他恐惧的气味,这感觉让他忽然冷静下来;他听到小红帽的心脏不断的早搏,速率越来越快,声音却像是沉下水里那样迅速衰弱下去。

“笨狗,我有个预感……”小红帽抬起另一只手,捏捏程龑发酸的鼻子,又搔了搔他下巴的绒毛。

“嗯?”

“我很快……就回来陪你……”

杰克15岁那年,小红帽在程龑的怀抱中永远闭上了眼睛。一般来说,胡狼亚人不会在月圆之外的晚上嚎叫,而那天是个不常见的例外。至于她最后的愿望,其实就是那个开了很多年的玩笑:“把我的心脏吃掉吧?它是属于你的。”

“爷爷!你发什么呆呢?”孙女的声音把老狼的思绪拉了回来,“所以、你……吃了奶奶的心吗?”

“哈啊?瞧你问的鬼问题,快去睡觉!”老狼眉头一挑,故意作出一副要打她屁股的模样。

“哇呀呀,老狼发威啦!”孙女蹦蹦跳跳的跑开,她的背影活像当年的小红帽;“切,小屁孩儿。”程龑重新戴好眼镜,厚厚的镜片倒映着柜子一角的玻璃罐,泪水悄悄湿润了眼眶。他听着孙女咚咚咚跑到楼上卧室,这才站起身,颤颤巍巍的走向柜子,“我怎么舍得……我怎么敢吃啊……”,程龑把那玻璃罐儿抱在怀里止不住的抽泣,罐中是一颗早就停止跳动的心脏,在药剂的浸泡下栩栩如生。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