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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男鬼版咒怨、也要有个限度!?(6)

[db:作者] 2025-08-18 08:59 5hhhhh 8540 ℃

尚文回想起那个第一次和朋友们挤在一起看咒怨录像带的傍晚。

国中的学生们一放学就冲进了附近的碟片厅,在老板半是气恼半是无奈的“再这样真要告你们家长了”的警告声里捧走了一卷录像带。沉甸甸的卡带落在一帮子半大的少年手里,好比新鲜的玩具,他们把这盘卡带抛来接去,在夕阳底下大开龌龊却不自知的玩笑,集合在一起穿过红绿灯拐进街区,嬉戏打闹着钻进某个朋友家的大厅。

在此之前还有谁在一个劲儿地起哄着:“有裸体看哦”“谁先害怕就替大家写作业吧”,为了营造氛围还特意拉上了窗帘。尚文被几个同样大的孩子挤得只好蹲在一旁,那会儿他还是腼腆的年纪,面对无形的排挤也只是默不作声地忍下。从这个视角看去,老式电视机的屏幕噪点被切分作好多个,他只得眯着眼看,不一会儿就落得眼酸,只得时不时地低头去揉。

就在他不知道揉了多少次眼,整个眼眶都变得发涨了。屋子里的气氛不知何时变得静如墓场,一度大笑着推搡着互相取乐的少年们无一不脸色惨白,死死盯着屏幕,好像一个动作、一次呼吸都会打破现有的安宁。尚文不解地望向屏幕——在那里,被女鬼逼到角落的男人嘶哑着喉咙,喉结鼓动着发出不成音调的惨叫,不,那是惨叫吗?简直就像野兽才会发出的声音啊。

人死前究竟会发出多么悲惨的声音呢?尚文眼睁睁地看着一个苍白的身影从染血的楼梯上爬下来,她红色的双瞳溢出好若有形的怨恨,泛青灰色的脸被低频工作的影视器压缩成一团小小的白影,而那阴影就这样朝着受害的男人、亦朝着屏幕外观望的尚文压了过来。

仿佛要被从电视中钻出的女鬼杀掉的前一刻,尚文本能地张开了嘴,然而停滞的喉咙连发出气音都来不及,立刻被比他高几个分贝的此起彼伏的惨叫、以及一拥而上将他作浮木一般团团抱住的少年们淹没了。

……对了。他之所以对一段不值一提的往事记得如此之深,正是因为那个女鬼的眼睛啊。

深红色的。

在影视器将画质几乎压缩成噪点的那个时代,他第一次将红色深深印入脑海。

他忘不了。

眼前的红色早已经和前几天、甚至是从前见过的不一样了。没等尚文分出余裕去思考夺去初吻的事情,元康说完那仿佛是用餐宣言一样的话后,慢慢地像是祈求原谅般地又将他身上泛红的吻痕舔去。他从那对红玉中读到了难掩的不舍。红色侵蚀着他的视野,夺去他的思考,投来他无法理解的目光。

他不一样,元康不一样。他的眼睛和尚文记住的那双眼睛只有颜色上的相似。从向他投来视线的第一天,从打量、探索的冰冷的锈红,到如今快要从眼眶里滴落融化在他胸口上的深红。元康的眼睛像一锅被煮沸的糖浆,在尚文察觉不到的时候已经升温成了滚烫的温度,从内往外散发着令人晕眩的甜蜜气息。

尚文不能理解,眼前这个男人的心脏都不会跳动了,所持有的“爱”从何而来。

“…为什么?”

“嗯?”

“为什么是我呢?”

“你供奉了我吧,我说过的?”

面对重复的问题,元康只像哄劝小孩一般不厌其烦地解释:“你供奉了我,还救了我。”

元康的手往下摸去,把比他稍小些的尚文的手包进掌心里,冰凉的五指如蛇般撬开他紧握的五指,想要打开一颗紧闭的心一样把自己塞进去,拇指摩挲着拇指,把手背拖到嘴唇边,当着尚文的面亲吻突起的骨节:“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死了多久了。一直待在同一个地方,眼前来来去去的不是猪就是猪,稍微靠近就吓跑了,明明以前都爱围着我转,猪果然都是薄情的东西啊。”

“但你很特别。靠近你的时候,我有想要碰你的感觉。而你也没有躲开。结果上次没把握好分寸,把你弄伤了。我想尽可能地跟你道歉,补偿你……一点点也可以。”

…猪?

对方像是没读懂尚文眼里的疑惑:“没听懂吗?我可以再说一遍,不过我才是想问为什么的那个呢?”

“那个时候明明可以逃的,你为什么要救我呢?”

“……啊,这个…”尚文明白他指的是自己差点把他泼到除灵的那件事,不过那是出于正当防卫的理由。只是之后把这家伙从泥泞里拖起来,又安顿好,似乎已经超过了防卫,直接越级成了救助。

“……”

“果然还是想把我杀掉对吧?”

面对沉默,元康像是了然一般笑了。虽然说着可怕的话,手上的力道却温柔地托起尚文的腰,提到视野可以压过他头顶的高度。元康温顺地依靠在尚文的胸膛上,听着薄薄的胸膛里传出的惊呼,把他紊乱又急促的吐息照单全收,像迷恋尚文的心脏一般执拗地要去听着他的心跳。在这个时候,元康简直像个和母亲撒娇的孩子,用湿漉漉的脸颊和鬓发蹭着尚文胸口的动作不加一丝防备,温驯得不可思议。

“可以哟,等尚文对我不感兴趣的时候,找个什么方式除灵就好。你的愿望就是我的愿望,我会顺从你的意愿,安静地从世界上消失的。”

“我能看到的世界是被你打开的,由你收回也可以。”

尚文被这一番话惊愕得说不出话来,没有被扣住的手方才还在支撑着墙壁,这下却自顾自地动起,仿若是动容地抚摸着男人发冷的脸。而后他的掌心向下,逼迫到了他暴露出的一截脖颈,想要掌控般收紧虎口。

被扼住咽喉的男人只是满足地收紧气息。他没有心跳,脉搏却狂喜地跳跃着,眼睛弯成一个讨好的弧度。他在高兴什么?为即将到来的、在人间停留的漫长刑期的终结?还是这死亡是他着迷的自己所亲手给的?尚文读不懂他的眼神,他的喉咙上下滚了滚,咽下一口唾沫,尝到的却是彻底掌握某物的微末的征服感。

他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驯服了一头怪兽。怪兽现在伏在他的身下,被他肆意摸着粗糙的皮肤和根根竖起的刺般的毛发,还发出舒服的呼噜声。

不好,有点上瘾。

察觉到快感的同时,理智的岩谷尚文也立刻叫停了那个冒出阴暗念头的自己。尚文这才梦醒般抽着气松开捏着北村元康喉咙的手,换来对方一声疑惑的鼻音。尚文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的手,掌心聚起从头浇下的热水,小小的水洼又从掌纹里流到北村元康的肩膀上,就像把生命力分给了他一样。

元康只是叹了口气:“也是啊,尚文还在生病呢。”

“没关系,我会帮你治疗的。”

“哎?啊……”

尚文乱成一团乱麻的脑子压根理解不了这家伙说的话,还没反应过来,刚刚放松的手又重新被扣住,在元康的带领下绕过他的脖颈搭在肩上,这个姿势使得尚文几乎要腾空,只得本能地往元康身上贴。尚文喘着粗气,隔着浓得快要凝结的水雾和发丝上垂挂的水珠凝视元康笑眯眯的脸,生和死的界限在此刻看来好像融为一体了,眼前的怎么看都分明是个活着的人啊……

直到元康趁他愣神,松开手去绕过尚文的腰,捣入了腿间,在温暖的水流间,冰冷的温度触及后庭,吓得尚文的喉咙溢出一声惊呼,尚文这才意识到不对劲,急急忙忙地捂住了还要发出些什么怪音的嘴。

尚文皱起眉头,元康却像是尝到甜头一样微笑着去隔着手背亲他的嘴,一边宽慰着“没关系没关系”一边娴熟地将指节埋进才被捣过一回的甬道。经过一次暴行,又被身体的主人自行清理过一次,湿热的甬道还处在松软的状态,很好开拓。元康没费多大劲就把第二节手指也探了进去,屈成L形,拇指绕着会阴打转,比起之前的那次,在更清醒的状态下接受情事对男大学生尚文来说果然还是太羞耻,元康没动两下就见他从脸到脖子都爬满绯红色,羞得几乎是要把整张脸脸埋进手掌心里。

“拿出去……这个,这个怎么看都不正常啊!”

“没关系的,之前已经做了一次啊。你看,吃第二根也没问题哦。”

“我说不……唔唔、”

话还没说一半就被体内传来的异物感打断了,尚文咬牙切齿地盯着一脸无辜还在捣他屁股的色鬼,对方好像找到了什么打断他拒绝的话语的窍门。两根手指在穴口分开成剪刀型,扩大的穴眼被顺着尾椎滑下去的水流侵入,惊得尚文又是一声怪叫:“等等、等等等等!不要弄了吧!”

“不行啊,尚文会受伤的。”

“不不,不是,我是说…”尚文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眼神闪烁着不知道往哪里看,只得无措地动手去自行关掉了身后的花洒开关。随着水声停止,卫生间里的温度也骤然降了一个度。

好在现在是夏天……虽然也快到秋天了,再加上眼前的这个又是个天然制冷器,身上冰冰凉凉没点温度,只有口腔和那玩意是热的,难不成鬼还能控制自己哪里可以发热?

元康眯了眯眼,凑上前去把脸靠在他的胸口,往下滑到乳尖,伸出舌头试探地舔了一下。

“啊……!”

尚文浑身一跳,腰不自觉地往前挺。对方抓住这个机会把他整个乳首含进了嘴里,男鬼的舌头本来就长,整个湿滑地圈住乳晕的感觉简直要命。大学生哪里受得了这个,手上惊慌失措地去抓元康的金发往后拽。元康不依不饶地收紧两颊,有意嘬出声音给他听,眼前过分下流的景象配合啧啧有声的舌音,臊得尚文牙齿打战,只好收回手来挡住眼睛,祈祷着这荒唐的一切结束得越快越好。

老天啊……这也是春梦的话还是让他快点转醒的好!

胸口湿热的触感没持续一会儿就离开了,大概是察觉自己过火,元康有意要寻问尚文的态度,一边小声喊着他的名字一边来抓他挡住眼睛的手腕。这次却没那么好抓,尚文像是要和他角力似得,死死地遮住眼睛,把头扭到一边。

“尚文不觉得舒服吗?哎……”

元康又不知所措起来,大抵是在反思。难道真是他技术不过关没让尚文觉得舒服?性是交流感情的技巧,如果他和尚文交流不到位的话,求爱也就等同于失败了。

“呐尚文,不喜欢乳头吗?”

“……”

“那后面呢?后面进去三根了哦?”

“咿?!”

像是听到什么天方夜谭,尚文拿开了挡住视线的手,溢出了水雾的绿眼睛慌乱地乱晃。啊…原来是哭了。元康自觉愧疚,只得在手上身体力行地道歉,三根指节深深埋入被拓得软烂的甬道,元康用手指模仿抽送的动作,没一会儿指腹便触到了突起的肿块。仅仅只是摸了摸黏膜,尚文便如炸毛的猫一般缩起了双肩,半个身子都脱力倒在了元康肩膀上。元康用身子撑起他,声音平和,体贴地开口解释。

“前列腺哦,尚文的好地方呢。”

“……我才不要你告诉我这个,拿出去……”

“不行啊,你的烧还没退呢,里面特别烫。”像是配合说明一般用指腹按了按发涨的肿块,尚文从腰到肩膀一阵过电般的震颤,身子抖如筛糠,声音也变作高亢的媚音。意识到自己失态,方才撑住元康身体的双手又迅速收回,死死地捂住那些该死的呻吟。

“不害怕不害怕。你看,是舒服吧?”

“做爱就是要以双方都舒服为上的,不然就感觉不到爱了啊。之前的我真是笨蛋,啊啊……尚文,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我要再补偿你一点。”

“唔啊……啊!!”

手指夹住肿块,摁住那一片黏膜反复摩擦,从未感受过的灭顶快感来得比先前的任何一次都要迅而猛,就像浇头的热水一般让尚文从头顶热到了脚。不行,要死,快要烧起来了。射精感前所未有地强烈。尚文收紧瞳孔,拼命抑制喉咙里翻涌的呜咽,搭在元康腰间的腿根剧烈痉挛,在元康的手愈发激烈的抽送中,他能够清晰地听到体内穿来的“咚咚”声,被元康的掌根拍打的臀肉振动的声音,交合处黏腻起泡的水声,耻感和快感到底是哪一个他也分不清了,渐渐地失去了对手和声音的控制,射精的瞬间他感到一种难耐的冲动,松开的手一把扣住元康光裸的脊背,一口发狠地咬在了元康的肩头。

“……!”

“唔呼…呼、呼……哈……”

喘息着平复高潮的余韵。尚文眼神涣散,感受到深埋在自己体内的指节被抽出后穴,带出淫靡的水声。他喘着气慢慢松开自己嵌入对方肩肉的齿列,注意到在泛青的肌肤上印下了一圈带血色的牙印。

尚文惊恐地回神,意识到自己咬了死人一口,一时说不上是罪恶感还是恶心更多些。他小心翼翼地扭过头,对上那双让他又是浑身一颤的红眼睛。

元康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没什么血色的脸上竟泛起可疑的潮红,红瞳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什么也没说。片刻,尚文感到自己的后穴被抵上了什么熟悉的东西,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开始凿开他的身体。

“啊……啊等一下!我才刚……等等元康,元康!stay!我说stay!!”

急得连驯犬语都用上了的尚文惊慌失措地推拒着眼前的男人,那个尺寸惊人的东西他先前才见识过,就算不是第一次也难以适应。随着元康的进入,尚文张着嘴,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后穴和体内都被一点点撑开的感觉快把他劈成两半。他只得收紧了扣在元康后背的双手,连指甲都嵌进去,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腰被按住慢慢下沉。

尚文无措地转动眼珠,望向近在咫尺的元康的脸,却发觉对方的嘴唇快速开合,好像在念叨着什么。

本能地想听听看对方到底在说什么,刚刚靠近的尚文却被对方骤然逼近的脸和溢满狂热的瞳孔吓得一退,这一下他松了劲,自然下落的重力让他的直肠彻底和元康的性器严丝合缝地扣紧。

“…尚文!果然你最棒了啊!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最喜欢你了喜欢喜欢喜欢——”

“唔啊……啊、啊!!我靠你这疯狗!!别急着动、啊!啊、啊!!”

迎面而来的致死量的“喜欢”几乎是把尚文砸了个满头满脸,感觉好像都没法辨别“喜欢”的音节了。伴随着突如其来的疯狂爱语,埋在尚文体内的性器也没等他适应多久,就迫不及待地开始了抽送。尚文被顶得身体贴着瓷砖上下,每次被抛上去又被重力带下来,深深嵌入体内的性器便能借机再往上送一点。尚文本来编织好的骂句都被这野蛮的冲撞拍打得支离破碎,只得断断续续地从呻吟中挤出一两个脏字,然而这点攻击在像是吃了什么壮阳药的对方眼里也只是可爱。元康把尚文深陷清潮的一切反应都当做了奖励,一点不落地都吃了下去。

太深了,爽得要死。因为之前扩张得够仔细,再加上不久前就进入过一次,这次几乎没什么阻碍,元康的尺寸轻易地就顶到了过于深的地方,在小腹上顶出可怕的弧度。尚文被顶得连骂的力气都没了,每次擦过前列腺、顶到深处的快感逼得他快要发疯,只知道遵从本能发出高亢的呻吟。在摇摇晃晃的视野里艰难地辨认出元康的脸,对方带着几乎是陶醉的表情,视线赤裸裸地落在他身上,融化的红浆果酱熬成的爱潮,轻而易举地就把尚文拖进了过分甜腻的漩涡里。尚文只觉得自己也是一根糖棍,浑身裹满糖浆,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处的到底是岸上还是海里,算了,无所谓,来个大浪把他卷走就是。

元康反复叫着他的名字,一次次地吻他的嘴和脸颊,亲昵地去蹭他的脖颈。尚文被亲得脑子发懵。每次元康叫他、亲他的时候,就有要浮上云端的感觉。什么啊,这种就是舒服吗?

一阵颤抖,元康射进他的体内。两个人短暂地停下来喘息了一阵。在思考都被交合融化卷走的性爱过后,元康又咬了他的脖颈,尚文发出一声闷哼,勉强聚合了意识,迷迷糊糊地看向他。在对方瞳孔的倒影中看到了自己被染得绯红、神情恍惚的脸,太难看了,不忍直视,于是错开了目光。

“尚文……”

“嗯?”

“你觉得舒服吧?”

“啊啊……”

“尚文真的很可爱。表情也很坦率。和这样的你做爱真的太幸福了,尚文也喜欢这个的吧?”

见对方没有回答,元康笑嘻嘻地凑过去,咬着他的锁骨发出呜咽的声音:“再做一次好吗?”

“……啊,啊?”

“再做一次吧。尚文还没射呢。”

“我射过了……等等,不要,没力气了——”

尚文只觉天旋地转,叫停的声音被中断在对方再次缓慢开始的抽送中。明显感到体内刚射过的性器又涨大了一圈,尚文本来疲累的身体被逼迫着再次送上高潮,射在两个人紧贴的小腹上。元康满意地蘸着浊液舔进嘴里,被这动作臊到的尚文表情狰狞,心下大骂死变态。死掉的变态本人倒毫无自觉,高高兴兴地又来和他接吻,不出意外地被尚文的手拒之门外。

“我说了不要了……!!”

“哎??哎??不要接吻吗?不喜欢做吗?”

“都不要!!你死都死了哪来这么多精力!?拔出去我想睡觉——!!”

“就是因为不是活人,精力才会好吧。”元康顺着他的话,环在尚文腰上的手再一次收紧,“没关系尚文,在你来之前我可是好好睡过觉了!”

尚文的脑中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一句东方的神秘古语,生前不必久睡,死后自会长眠。

作为早八晚五的在校大学生,可以的话他也想这么一觉长眠,睡醒就可以疯狂地做爱。

……但是以做爱为目的去死那也太蠢了吧!什么人会有这样的欲望啊!下半身混蛋吗!?

“好好好,这也是为了把尚文治好嘛。再一次好不好,我保证是最后一次了——”

“不要!!”

什么样的治疗是需要一次次地透支他尚文的体力的啊!?对方明显是拿那套体液治愈的理论来卖乖,面对逼近的、摆出拿手的讨好神色的美丽的脸,尚文一边扭头躲避美色攻击,一边抓起手边一切东西往元康身上砸。本就乏力的手早没了那时候朝元康泼水的气势,扔出去的肥皂被元康轻而易举地闪过,软绵绵地掉在地上,在水洼里转圈。

“哦哦,好险好险。尚文这不是很有精力的嘛!骗人的坏孩子要接受惩罚——”

“你……变态!!下半身混蛋!!我要把你那玩意儿阉下来啊啊啊啊啊啊!?!”

“唔哎!好伤人啊尚文!?”

难敌体力好似无底洞的色鬼,意识朦胧间尚文觉得自己就是被他索命来的。如果不加以节制说不定日后会被折腾到腹上死的下场。

“再一次就彻底好了”说着这样的话,这个下半身混蛋在他体内射了一次又一次。每次都给尚文这是最后一次的希望,在他精疲力尽地想合眼时,又被体内横冲直撞的快感顶到硬生生醒过来。摇晃身体的时候他甚至听到了小腹传来的水声……这家伙到底射了多少了?可怕的量……

一居室的小卫生间当然没有浴缸。所以两人只能一个站着一个被抱着做爱。精力差距在这个时候便体现得淋漓尽致,身为一个大活人,被折腾得双腿发软已经站不起来的尚文只能靠元康抱着,指挥对方捧着自己一根手指都抬不动的手去打开男鬼碰不到的花洒开关,再洗一次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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