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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芙宁娜求婚后在新婚之夜把她狠狠地灌满变成泡芙

小说: 2025-08-18 08:59 5hhhhh 2300 ℃

欧庇克莱歌剧院。

台下是一桩常见的遗产纠葛案件,这种案件大家都不想接,接了就是烂摊子——毕竟谁都不想听到上面原本是兄弟姐妹的人为了一笔钱几座房子一片庄园然后就恶言相向,原本的血亲现在成了仇敌……这种就属于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审判官团队里面现在也只有一个人会接,也只能有一个人去接。

台下的吵闹还在继续,这种家庭伦理剧审判官不喜欢但是民众喜欢,每次有这种案件那都是门庭若市,和某些经济案子门可罗雀不一样。

毕竟人们总喜欢看美好的事情破碎,破碎的事实变美好。

“和逼良为娼劝妓从良有什么区别。”审判官看着下面争吵的原被告,那双琥珀色的瞳孔里面满是悲哀。“即使经历了这么多,枫丹人民还是会把审判当做乐子,将别人的悲欢离合当做电影和话本。”

“这就是审判官的工作,每天都要面对这种人,面对这种事。那维莱特的表演结束了,现在轮到你了……旅行者。”

审判官身旁,坐在红金色王座上的女孩儿毫不在意,甚至还拿起一边的葡萄吃了起来,蓝色瞳孔中闪烁着悲悯和冷酷:“怎么样,这场无趣的表演该结束了吧?”

“是啊,该结束了。”他摇了摇头,用手边的手杖敲击醒木。“肃静!”

声音像是大潮,将无聊的嘈杂全部盖过。

“综上所述,关于斯丢普德家族的遗产分割案件,作出如下分配……”

台上的他侃侃而谈,而一边的女孩儿眼神里带着讥讽。

像是在嘲笑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审判官。

一天的案件结束,沫茫宫中也慢慢安静了下来。

空看了一眼身边那些堆积成山的案件文本,突然觉得有些幻灭。

怎么自己糊里糊涂的就成了代理最高审判官?问题是三年的时间……也太长了点儿。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签下那份卖身契的,只记得那维莱特和他说“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芙宁娜就交给你了”然后就跑了。徒留自己和派蒙在风中凌乱,凌乱的不能再凌乱。

不是吧?你个七神之上的水龙王什么事儿需要你去自己处理啊?

问题是还丢了这么大个烂摊子给我!

枫丹人民倒是不介意空还是那维莱特接任了最高审判官,反正对他们来说,每天看审判就和进古罗马斗兽场看死囚斗兽一样,指责,唾骂,辩论……只有在法律这种最低限度的道德之下这些人才会将自己野兽的一面肆意展露出来,原本优雅的夫人成了泼妇,干净利索的绅士成了流氓,满腹经纶的大学生成了败类——这可太枫丹了。

枫丹没变,一直没变。

但她变了。

在空刚刚上任时,夜晚时偶尔会听到低低的啜泣声,那声音像是老鼠在下水道里打洞,一开始空真的以为那就是老鼠在打洞,于是他喊了枫丹的装修工来灭鼠。结果鼠鼠没灭几只,可这个啜泣声是真的听着让人瘆得慌……

像是一个女孩儿,初次离开家无依无靠的悲哀。

那么悲伤,那么痛苦,又那么迷茫。

直到灭了六天鼠毫无进展之后,空决定自己亲自上手,可就在他路过芙宁娜的寝宫时,却又一次听见了这种啜泣声。

难道是因为老鼠在芙宁娜的寝宫?

空一阵头疼,当时那维莱特临走前和他说让他照顾好芙宁娜,而且灭鼠行动为了不打扰她休息也没有进她房间……这芙宁娜是怎么受得了的?

你不会养老鼠当宠物吧喂?

他轻轻敲了敲门:“芙宁娜?”

啜泣声轻了些,芙宁娜的声音传了出来:“怎……怎么了?”

声音带着些许的气泡音,像是感冒了。

“这几天总听得到有嘁嘁喳喳的声音,我今天不放心就出来看看。”

“没,没事儿……你回去休息吧?”芙宁娜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慌乱,像是在擦什么东西一样——空已经开始怀疑了。

“是啊,我是该回去休息了。”空缓缓推开房门,看到的是犹然含泪的少女。

“可你不让我休息啊。”

桌前是一张信纸和一支蓝色的蘸水笔,上面只写了一个开头,甚至还没有写正文。

“致我的那维莱特……”

他看了一眼,看向惊慌的芙宁娜:“害怕吗?”

她点了点头,眼泪从眼角滴下:“……害怕。”

“我不知道为什么那维莱特会走,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想要离开我……我知道空也很温柔,也很厉害,但是我就是害怕……”她的眼泪大滴大滴的打在桌子上,甚至整个人都在发抖,抖得像是筛糠。“我害怕你们都离开我,害怕只剩下我一个人……在神座上哭泣。”

“明明是你将那维莱特带到枫丹,怎么现在是你害怕了。”

“是啊,我也不知道。”

“好啦好啦,再哭的话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就不好看了。”他走到芙宁娜的身后,拿出自己的手帕给她擦去眼泪,看着她那双手将蘸水笔插回去。“毕竟这封信,我知道你很想写完吧?”

“……啊?”

“我和你一起写咯,毕竟理论上来说,我现在可是魔神芙卡洛斯的眷属好吧?”空随手拉了另一张椅子,坐在芙宁娜身边。

“给自己的魔神排忧解难,不是眷属的职责吗?”

那一晚他们说了很多,他们写了很多,他们做了很多……沫茫宫的侍女们少见的打不开水神大人的寝宫门——毕竟那是被反锁的寝宫,甚至最高审判官阁下宣布休庭一天,有什么事儿明天再审。

芙宁娜需要一个家,一个名为羁绊的家。

回忆结束……早上醒来,他又是在桌子上醒的。

估计昨晚批卷宗批太多了,自己又一次困得在桌子上直接睡着了——每次这样醒来他都想吐槽那维莱特,你是怎么做到有那么旺盛的经历去批卷宗的?

拜托这种家长里短鸡毛蒜皮甚至包括“我的小狗佩佩被马车碾死”这种民事纠纷都要你来审的程度吗?你是法庭的审判官不是找猫狗的逐影庭片警!

空现在都在怀疑是不是因为这些事儿太过于烦人才让那维莱特这个水龙王都想跑路了,正好有个金毛的傻子带了个飞行食物来就傻了吧唧的把这个任务给接了……然后就每天看着堆积成山的卷宗发呆发呆再发呆,批卷批卷再批卷,属于是人都会麻掉。

揉揉眼睛,正准备去洗个脸……就被桌子上的一张纸拉住了眼睛。

“今天欧庇克莱歌剧院有一场戏剧,你要看吗?”

落款画了个小章鱼,那是芙宁娜的小签名。

今天的歌剧院门庭若市,也只有大案审判和名作家歌剧才会有这样让人振奋的场面了。而枫丹人都喜欢看乐子,甚至乐子可以乐到看完戏剧冲上台向女主演求婚都是可以的。只不过会不会成功另算,但是这事儿是允许的。

而且今天的歌剧甚至会有最高审判官与水神大人到场观看,可是给足了面子……可这个剧作家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作家,甚至作品都是提交了四五次才勉强让歌剧院的编辑们给他个机会,让他有一次把自己作品带上舞台的机会。

本来就该是一场没人看的歌剧表演,但因为芙宁娜的一句话给火了。

“——我推荐所有枫丹人都看一遍。”

于是现在门庭若市,一票难求,甚至于在门外都有抄录员将油印好的剧本卖给实在没法进场的群众们,让群众们也能体验到这场被水神大人亲自推荐的歌剧。

看着观众们乌泱泱的场面,坐在上面的空笑了笑:“你很喜欢这场?”

“当然,论欣赏力来说,全枫丹谁能比我强?”芙宁娜坐在另一张椅子上,看着下面议论纷纷的观众。“人就是这样,他们相信权威,相信神明,但谁知道……”

“神明和他们一样,刚睁开眼时,也只是这个世界的孩子罢了。”

“不像是你能说出来的话。”

“那审判官阁下呢?”

“我的话,我只关心芙宁娜女士的下午茶甜点会不会有我爱吃的三倍糖马卡龙。”空耸了耸肩,一副“关我毛事儿”的样子。“如果没有我可是要伤心的。”

“你伤心枫丹也不会下雨,没事儿。”

空一时气结,看着芙宁娜那张精致小脸有种想要一拳砸下去的美。

这么可爱的姑娘,打一拳一定会哭很久的吧?

“诶——稍等——”

台上扮演商人的演员正准备将钢刀刺进别人胸膛,却又被台上的审判官演员叫住了。

“又怎么了我亲爱的审判官大人,明明这一磅肉都是说好了的!”

“你再看看条约,说的是‘一磅肉’……”

空越看嘴角越抽抽,毕竟这一幕他实在是有点熟悉——夏洛克啊,你这合同签的就有问题,你割一磅肉他肯定要流血啊?你咋就不在后面加一句话呢?

不过这场《枫丹廷商人》确实是好剧,从头到尾确实毫无尿点一镜到底,让空也狠狠的过了一把当年做老爷看戏的美劲儿——当然忽略掉已经坐在他腿上靠在他怀里的芙宁娜再说,小姑娘看不得这割肉的场景。

“割完了吗?”趴在怀里的她甚至还怯生生问了一句。

“还没割呢。”空有意逗她,当然一旁的所有侍女全部选择了闭嘴。

“那……割完了喊我。”

空饶有兴趣的看完了整场歌剧——毕竟异时空《威尼斯商人》Plus版本那确实值得欣赏,加上怀里的小姑娘还靠在他怀里,甚至睡着了……空就只能看完整场歌剧,甚至等到剧院的所有演员朝他们致意他还走不了。

因为他不想打扰芙宁娜睡觉。

整个歌剧院就他们两人,而男孩儿的怀中是熟睡的公主。

唔……我睡醒了?刚才是在看歌剧吧?

呼吸……好像是我自己跑到这里来的?空的怀里?他……在干什么?

芙宁娜抬起头,看到的是熟睡的男孩儿。

不得不说,这家伙真的很帅,剑眉星目的样子加上嘴角挂着的笑意总是让人沉迷。他就像是那些青春小说笔下的男孩儿一样,总是能给人一些莫名其妙的惊喜——比如说她的心,她的梦,他是那样的体贴她……

啊,如果我不是芙卡洛斯,该多好。

他的怀中有一股独特的气息,闻起来有点像是松木的气味,她爱着这种气息。

兴许是她的动作有些大,在空怀中挣扎的芙宁娜感受到了他的呼吸。

“你醒了?”装睡的芙宁娜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拎起后脖颈的猫猫,而空看着她的眼神比那维莱特都溺爱——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男女朋友。“你睡了五个小时,人家都谢幕走咯。”

“哼……不看就不看,不是我把他们挖出来他们还不知道要多长时间呢!”

“那他们不还是要谢谢芙宁娜大人?”

两人缓缓下楼来到舞台上,空托着芙宁娜的手。

台上空无一物,原本喧嚣的舞台上现在连一丝痕迹都剩不下,就像是海啸袭来,将一切名为文明的痕迹打碎,然后归于虚无。

干干净净,干净的像是洗了无数遍。

她站在舞台上,跳跃,旋转,狂欢的舞蹈中聚光灯打在她的身上,整个舞台都拜服着这位「正义」的神明……可空分明从这场舞蹈中看到了孤独。

那个孤独的,坐在神座上哭泣的少女。

一曲终了,芙宁娜做了一个完美的谢幕,迎接她的只有空一个人的掌声。

“……空。”她少见的没有用“旅行者”这三个字称呼他。

“芙宁娜?”

他身上的衣服开始幻化,一身洁白的礼服出现在他的身上,而芙宁娜的短装也变成了雪白的长裙……灯光再一次打下,而这次却是打在二人身上。

“请,陪我,陪「芙宁娜」跳一支舞吧。”

“就这首……阿勒曼德。”

她的脸上飞起两抹红霞,毕竟这是她身为「芙宁娜」的第一次邀请,而不是那个威严戏谑的水之神明「芙卡洛斯」。

空点了点头,握住了芙宁娜的手:“遵命,女王陛下。”

辗转又是半年。

半年里他处理了无数的案件,他履行了无数次的审判,从家长里短到悲欢离合,从欠债还钱到杀人偿命……一场又一场的审判在不断消磨他的精力,也不断的让他沉默。

有的时候,真的只有裁定的一方才是「正义」的吗?

他审判过好多场仇杀案,从被欺压的农户愤而杀死地主,到工人杀死横刀夺爱的富家少爷,又到目睹母亲被杀的少年退出逐影庭之后灭人满门……每一场裁定都让他手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判决,只能将结果交给那台机器。

简直像是在逃避。

他不由得想起某本小说里的话:

“当法律无法给当事人带来正义时,私人报复从这一刻开始就是正当甚至高尚的。”

他无法审判这种过于沉重的审判,就像是当年那维莱特无法任由原始胎海之水从梅罗彼得堡喷发一样——这场审判过于宏大,请恕我无法参与。

而芙宁娜一直坐在他的身边,紧紧握住他的手。

芙宁娜会笑了。

在那之前,芙宁娜的笑像是疯狂,像是无奈,像是歇斯底里。因为她无力改变既定的结局,只能在末日来临之时坐在神座上哭泣。而现在她坐在神座上,身边却有着让人安心的人存在。

于是她开始笑了。

他们曾经换上便服穿行在枫丹的大街小巷,曾经在咖啡厅喝着咖啡品味着今天的咖啡豆是好是坏,顺便吐槽下这段时间的时装风尚;也行走在平原和草地上,微风吹起芙宁娜的裙摆,空有时候能躺着看见点儿白色,然后被芙宁娜痛骂流氓捶一顿;或是去拜访美露莘的村庄,看着小美露莘们画一天画……

每当这时,芙宁娜总会静静地坐在一边,看着这世界上的点点滴滴。

她爱这个世界,她爱这些人,爱这个国度。

她笑起来真的很好看。

一场又一场的审判,芙宁娜变得越来越安静。

原先的她恨不得展现自己告诉全世界我才是欧庇克莱歌剧院的焦点,现在的她开始学着安静倾听每一场审判,去「听」每个人的心声与诉求——这是空告诉她的。

于是芙宁娜慢慢的安静了下来,和空一起坐在椅子上听着,想着。枫丹人民惊愕于神明的安静,因为原本的芙宁娜如果不发疯都对不起「芙宁娜」这三个字,现在的她却安静的像是个初次参加审判的庭审员少女一样……很难让人想不到改变的原因是谁。

她身边的男人,代理最高审判官阁下。

有关于两人的传闻满天飞,有说是空趁着那维莱特离开直接泡到了水神大人,也有说是那维莱特就是想做老父亲给芙宁娜操办婚事,更有人说芙宁娜看上了空就直接提拔他做了审判官……反正野史不保真但是绝对保野,甚至小道消息直接爆料芙宁娜都给空生了三个娃的逆天消息都有,给芙宁娜气的头大。

“你看看!你看看!”一张纸被甩到空的脸上,一边坐在沙发上的芙宁娜气鼓鼓的,像是个涨起来的河豚。“谁……谁会给你生三个啊!”

“好好好,我生不了三个。”空憋着笑读完了这份小报,眉毛都在一抖一抖的。

芙宁娜玩着手里的小棍儿——那是空闲来无事给她雕的小手棍,纯粹拿在手里把玩的玩意儿:“这些记者真的是,为了流量脸都不要了!”

“他们要脸那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不能指望有些新闻工作者他有节操。”一杯茶被推到了芙宁娜面前,琥珀色的茶汤看上去清澈透亮。“不是人人都是夏洛蒂,有些人可是等着这种消息呢。”

“建议死刑,立即执行。”芙宁娜哼哼唧唧的把茶喝了,看着空那张脸发呆。

“好好好,我现在就喊逐影庭抄他们家。”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空一张张的批卷宗,芙宁娜闲的没事儿在玩水——水之神明玩水,怎么听怎么合理。那一壶茶水被芙宁娜都快玩出花来了,甚至还给空续了两杯茶。

芙宁娜看着空批阅卷宗的样子,不知为何就想拿他和那维莱特做比较。

如果说那维莱特有种“父亲”的厚重感的话,那么空则有一种“长兄”的恬淡。就像是你回家看到长兄在批阅家里的收支表,嘴角上总是带着一抹化不开的笑,仿佛一切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中。而空笑起来真的很好看,配上那身审判官的袍服更帅。

好吧,迷妹芙宁娜突然觉得有女孩子给他生几个娃倒也正常。

“……空。”犹豫许久,芙宁娜终究还是开了口。

“你说,我在听。”空写完手里的最后一句话,将蘸水笔插回墨瓶。

“如果说,有一天,那维莱特回来了,说你的任务完成了……你会离开枫丹吗?”她的声音很轻,完全没有平日里芙宁娜的样子。

“也许会吧?”空后仰在椅子上,任由阳光洒在他的脸上。“重新踏上旅途寻找她,然后面对各种各样的人和事,开启全新的故事……这就是我原先身为探险家所做的事情。”

“听起来……很好呢。”

她自己都没觉察出来声音中的苦涩,就仿佛被一杯全苦咖啡剥夺了味觉。

可我……不想让你走啊!

芙宁娜心中的女孩儿怒吼一千遍一万遍,她就是不想看到他离开,哪怕最后结局是自己跟着他走都无所谓——她一瞬间竟然忘记了自己是枫丹的水之神明,只觉得自己是追求爱的女孩儿「芙宁娜」。

“站在原野上,你会闻到草木的清香味,水的湿润气息,微风吹动你的头发……”空拿过一张白纸,用蓝色墨水速写着一副画。

她凑上前去,发现那是他们第一次出去玩的速写。空站在树下看着芙宁娜脱掉鞋袜将脚浸在水里,太阳很适时的被云朵遮住,他们享受着这宁静的时刻。就像是他们本该如此享受这段时光,一如往昔。

“多美,芙宁娜。”他吹了个口哨,将这张画叠成了纸飞机飞给了她。

“是啊……”她展开纸,上面的她是那样的青春可人。

可是她身边的男孩儿,终究要有一天离开她。

“你快换衣服!舞会马上就开始了!”

“好好好我马上换马上换……别急别急……”空正站在镜子前梳理头发戴领结,一边的芙宁娜拎着裙子跑的急急忙忙,刚给她化的妆都可能花掉,搞得化妆师在后面追着水神大人跑。“芙宁娜你先别跑,一会儿妆花了可就不好看了。”

“哦哦哦……”果然还是空说话管用,芙宁娜马上安分了下来。

这是枫丹的国庆日晚会,人们用这一天纪念芙卡洛斯大人的降临,来歌颂她的美和力量——每当这一天她总会穿上她的神装,让子民们纵情欢呼,因为这就是枫丹,这就是水之神明的纯净无瑕。

但今年的她却换上了一身娴静的白色长裙,裙摆长到能拖到两三米长……

她甚至为了空留了一头柔顺的白色长发,只因为空有一次偶尔看美女杂志的时候笑称芙宁娜你留长发会很好看,于是她就留了,留了一头瀑布般美艳的长发,令人心神摇曳。

每年的最高审判官都要和水神阁下一同参加这场宴会,和人民们一同享受这个节日……而今天还有一个习俗,那就是——

在今天的所有枫丹女孩儿,可以无条件的向一个男孩儿提一个要求,并且男孩儿也不能明确拒绝。这是当年芙宁娜自己定下的浪漫准则,甚至在今天枫丹的结婚率往往会断崖式上升,就连那维莱特都被提过要求,要求是带她出去玩。

空将最后一枚扣子扣上,将古龙水喷在自己身上:“芙宁娜准备好了吗?”

他身上仍然是那件在歌剧院陪她跳舞的白西服,但头发很贴心的梳成了芙宁娜最爱的发型——这还是她亲自给空剪的,芙宁娜手艺真好。

“嗯。”她点了点头,将自己的小手搭在了空的手心。“走吧。”

人们看着空和芙宁娜走出沫茫宫,突然有种奇怪的错觉。

这哪里是神明和首席审判官?不知道的还会以为这是一对在沫茫宫门口拍婚纱照的新人,芙宁娜甚至都没有穿神装,只是为了配上空的西服换上了这身名为长裙实为婚纱的装束,美得令人窒息。

全场寂静,寂静到没人敢开口。

“我亲爱的子民们。”芙宁娜双手一托,一个由水组成的舞台便出现在他们脚下。

“好久没出门啦,看到大家这么高兴我也放心啦。毕竟国庆日我再怎么宅也得出来啊?”开场白给大家伙逗笑了,毕竟这段时间芙宁娜确实宅了起来,这也得益于最近半年的审判少了些。“这几天出来吹吹风,免得大家伙把我忘了。”

“枫丹有现在这样的规模,我更感谢我亲爱的子民们,感谢各位审判官和大臣的努力,感谢每一个枫丹人,也正是有你们,枫丹才会这样美丽。”

“也感谢我们的最高审判官阁下,毕竟没有他有时候确实会慌。”她转向空,俏皮的眨了下眼睛。“那维莱特阁下离开前为我推荐了他,现在看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是白说的哦。”

“谢芙宁娜大人美言。”空挑了下眉毛,一副搞怪的样子。

台下的所有人都会心的笑了下,毕竟现在最高审判官和水神大人斗嘴的语录都能编书了,沫茫宫侍女传出来的小册子都被人整理发书了,空甚至还推荐了下。在枫丹人眼中最高审判官非常接地气,甚至很可爱。

“而在这个时刻,我,想对我们的最高审判官提一个要求。”芙宁娜突然转向空,那双好看的眼睛中闪烁着水雾。“也让所有的枫丹人民作见证,好吗?”

这个「好吗」是那样的柔弱,空从来没有听过芙宁娜会用这种声音,接近在哀求他。

“……”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好。”

芙宁娜深深的吸了口气,眼前无数的往事闪过——那是一个个点滴,她与空的的点点滴滴,她永远不想忘记的时光。

“请……”

“请你……”

“请你,娶我吧!”她几乎是喊出来,而这样一喊把所有枫丹子民全喊傻了。

什么?

啥事儿?

啊?

一连串的灵魂三问直接给在场的所有人包括空全部整不会了,虽然他有所预感绝对很劲爆但是不能这么劲爆啊?这……

他几乎是将求援的目光放在了一个角落——那维莱特还是回来参加了国庆日的。

而我们的水龙王阁下只是笑了笑,朝他比了一个口型。

“你猜我为什么离开枫丹?”

说完他就飘然离开,留下空一个人在风中凌乱,只能看向面前的女孩儿。

“芙宁娜……”他第一次慌了,这是他第一次被女孩儿求婚,对方还是一国之神明……

“不要拒绝。”她伸出手指堵在他的嘴唇上。“这是我的权利!”

“可是……”

“你知道吗?你这个家伙就是个混蛋,喜欢关心别人的混蛋,是个只会让别人喜欢上你的混蛋!”她一瞬间就哭了,眼泪打花了精致的妆容。“可是你自己不知道!”

“既然你不爱这个女孩儿,就不要给她这么多爱啊!”

“可是你不知道!”

“那我就在这里说!空!我知道你是个混蛋!是个温柔控!”

“但是……”她猛地扑进空的怀里,用他的衣服擦去自己的眼泪。“我爱你啊……”

他无言,仅仅是将怀中的女孩儿抱得更紧。

国庆节在“神婚”的爆炸性新闻中落幕,而空来到芙宁娜的寝宫,却只看见一封在他面前的信。

他拿起来,上面是他熟悉的笔迹。

“致我的空:”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应该国庆节已经结束了吧?抱歉,今晚可能要给你个大大的惊喜了……当然也有可能是惊讶,但是对不起,我真的很想说这句话。”

“我知道你是旅行者,终将要游历七国的人,但是我真的想任性一次,去做一次自己想做的事情——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我像是小鸟渴求着清晨歌唱一样爱着你。”

“请原谅我的任性,如果你拒绝我也不会怪你……我会去梅洛彼得堡,用原始胎海之水洗净自己的罪孽——亲爱的。”

“爱你的,芙宁娜。”

空沉默的看完了整封信,将纸翻了过来。

“致空。”

“很抱歉算计了你一次,确实,我离任最高审判官就是为了这件事情,我想给芙宁娜找一位能够依靠的爱人,思前想后只有你是最佳人选。”

“你是从星天之外来到提瓦特的人,拥有着改变世界的力量,而芙宁娜她太年轻,太温柔,需要一个人帮助她渡过难关。而我身为水龙王,我不知道我最终的结局会如何……我只能这样,将整个枫丹的神明交给你。”

“你和芙宁娜相处的时间越长,便越会觉得她可爱,希望你们新婚愉快。”

“你的,那维莱特。”

他默默地将信折叠起来放进口袋,回过头来看着身后宛如父女的二人。

“好算计,岳父大人。”

那维莱特突然笑了出来,眼神中都带上了胜利的戏谑:“怎么,不喜欢你的新婚妻子?”

“不,喜欢得紧……就是真没料到。”他接过芙宁娜的小手,看着少女娇羞的样子摇了摇头。“不过您真的不打算接任回来?”

“会,但是会过几天。芙宁娜已经决定了,和你去剩下的国度旅行,以你的新婚妻子「芙宁娜」名义,不是枫丹的神明「芙卡洛斯」。”

“所以……今晚?”

“你们自己看着办,我走了。”

话音未落那维莱特就消失了,甚至门都很贴心的锁好了。

门一关,锁一插,空和芙宁娜都沉默了。

不是,距离她吐槽某个野史和假新闻这也没过一个月啊!怎么真的就要造三个娃?就今晚开始?

芙宁娜的脸一瞬间就红透了,虽然她也是知道很多那个方面的知识,但是知道没用不如实操……而我们亲爱的芙宁娜女士自然是没有实操的,甚至她的想法还停留在最可笑的“亲嘴就会生娃娃”阶段,生怕出人命。

“那个……芙宁娜……”空挠了挠头,这时的他倒是有点拘谨了起来。“这……”

到最后俩人都没经验是吧,芙宁娜在心里吐槽。那维莱特就像是个把孩子送进洞房就完事儿的老丈人,俩娃会不会造小人得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你这教育方式真的是清新脱俗,甚至可以说是超凡入圣,那维莱特没料到空旅行这么长时间还是处男。

结果他还真是,这下子好玩了。

结果他还没说话,芙宁娜倒先讪讪开口了:“……那个,要不我们……”

“先洗个澡?”

空一下子就明白了,毕竟在枫丹这里美人出浴那是艺术,一口青铜浴缸就那样堂而皇之的摆在寝宫正中央,而芙宁娜会在接见政要之前在那里沐浴。这下子邀请他一同入浴的意义就大了,等同于邀请他分享枫丹的权柄。

但是权柄算个屁啊,那是和爱人共浴诶!

“嗯。”他将芙宁娜公主抱起来,将她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我来给你脱衣服吧。”

空的手在她的身上青涩的游走着,芙宁娜听着扣子一颗颗崩开拉链被拉开的声音只觉得羞得想找个地缝钻下去,那可是没人见过的神躯,是「水之魔神」芙宁娜大人最宝贵的财富,就被这个家伙像是拆粽子一样生涩的拆掉了……

“真是的……慢点啊……”她闭着眼睛嘟囔着,像是对空只脱她衣服也不动手动脚颇有怨言。“让你脱衣服……你就真只脱衣服啊?”

半身长裙解下,芙宁娜那娇柔的身躯就已经解放在空的眼前了,莹润白皙的肌肤,乳燕般娇小可爱的乳房颤巍巍的,让人不由得想起布丁或者果冻的质感,生怕动一下就会碎开;让人心动的马甲线巧妙地分隔开了视线,让人不至于变成斗鸡眼盯着。

芙宁娜沉默了几秒钟,感觉好像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滴到了自己的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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