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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all we play a game?

小说: 2025-08-18 08:59 5hhhhh 6100 ℃

“要做个游戏吗?独眼龙?”

“Ah?什么游戏?”

中纳言抓起一块烤好的年糕送进嘴里,一面斜眼看着对方。坐在他对面的青年身穿宽大的羽织,一头短发直竖在头顶,显得他的方脸膛看起来十分精神。

“这样吧,我放一个茶杯在这里。”说着,他把一个茶杯搁在地上,又掏出一沓怀纸,一张张揉成小团,“你来猜,我能不能从十步之外扔中,若是你猜错了,我便可以命令你做一件事,你不得拒绝。”

“我说大君,为什么这个游戏只有对我的惩罚?”

“你也让我一次嘛。”

“反正就算不玩游戏,你的命令我也从不敢拒绝吧。”

“就一次。”

“Fine.”

家康笑起来,走到离茶杯十步远的地方,然后用两个手指捻起一个纸团。

“我猜你不中。”

家康笑着一抖胳膊,纸团就掉进了茶杯里。

“把你的羽织脱掉吧。”

那身材纤细的青年便利落地脱掉了羽织。

“这次我还是猜你不中。”

家康依旧微笑,一抖手腕,纸团在杯边一弹,落回了杯中。政宗撇了撇嘴,看着一脸得意的家康。

“这次,把足袋脱掉吧。”

“你当我是游女吗……”话虽如此,中纳言还是顺从地脱下足袋,露出一双连趾缝间都一尘不染的脚来。

家康看了一眼,再次举起手。

“不中。”

这次,家康让他脱下绣着暗纹的袴。小小的茶杯已经被纸团放满了,家康手里还剩一个纸团。

“我猜你中。”

家康轻轻一扔,那小纸团虽然落在杯中,却被别的纸团给弹了出去。

“这次,请脱掉下带。”

政宗愣了片刻,但还是把手伸进衣摆,花几分钟解开了下带,依旧扔在那堆衣服上。

堂堂中纳言却脱得几乎一丝不挂,就算是政宗这般豪放的人也开始有些不自在。他拉了拉襦袢的领口,低着头不肯看家康。

“独眼龙,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身上不着龙鳞的模样。可以把眼带也——”

“Game over.就算是大君,调皮也要有个限度。”

“哈哈,对啊,不好意思,让你受委屈了。”

家康摸摸后脑勺,看着那个比自己长几岁的青年。他似乎是想不出什么合适的话语,又不好强求政宗做什么,只得局促地盯着对方。

“说点什么啊?你把龙扒光不会就是为了有趣吧?”那青年眯起眼,露出一副挑衅的神情。他像只狡猾的狐狸,眼神远远勾着家康,却又不主动靠近。

“那么就请坐到这边来吧。”家康微笑着朝那个似乎有些缥缈的人伸出手。

“Good boy.”

家康听到这话皱了皱眉头,但还是把走到身边来的政宗抱在怀里。隔着一层绢织的襦袢,家康的手摸到了那个男人的后背。那是龙的圣域,不曾允许任何人触碰,与家康一同出生入死,政宗却从未让家康碰过他的后背。而现在,暴虐的龙却顺从地让家康抚摸他的肩胛骨,而那个永远高高扬起的傲慢的头颅也轻倚在家康肩头。

有什么东西似乎改变了。

“怎么了?家康?你平时那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呢?”

“唔,有些累了。”

“然后呢?”

“如果能抱着那头从来不让我碰的龙,大概就没那么累了。”

“简直像是在撒娇一样嘛。”

政宗笑着抓住他的领子,鼻尖顶着对方的鼻尖,“在为本多家的事烦心吗?”

“嗯……不愧是独眼龙,又被你看穿了。”

“哼。陪你演个戏也无妨,只要别威胁到仙台藩的安全。”

“那是当然。”

“你只要告诉我出手的时机。”

“独眼龙,你真的没有和大久保……”

“Ha!难怪要把龙扒干净。你不是已经在怀疑了吗?”政宗抓住家康的手搁在自己的腰上,那双伤疤无数的结实的手几乎可以握住龙瘦长的腰身。

“那我就放心了。”将军的手顺着龙的腰慢慢向上,直到捧住那张神情得意的脸。

“你如果希望我和大久保长安乃至本多重信有什么瓜葛,那我也可以和他们有瓜葛。”

“现在我不想谈这些。”

“Fine.可不能坏了东照神君的好兴致。”

那双唇又勾起了讽刺的笑容。家康既害怕这个表情,看见这表情时又十分安心,他小心抚摸着政宗的脸颊,对方却向后退了一步,然后顺势跪下来。

那双曾经挥舞六爪的手伸向家康腰间,轻轻解开他的腰带,褪去他价格不菲的丝绸和袴,一层层剥开家康的衣物,直至他赤条条地站在那里。

家康有些恍惚。迄今为止他们两个人离得最近的时候也就仅仅是在关原之后,他为三成流泪时,政宗的手轻轻拍打他的肩头。

——原来龙的爪子可以这么轻柔。家康那时确实是这般想的。

“唔!”龙那张端整的脸正埋在他的胯间,这场景说不出地妖冶,年轻的天下人面红耳赤地慌忙想要把对方拉起来,可手指碰到那头柔软光滑的头发时,却又忍不住像抚摸猫咪那般揉着。

“啊……独眼龙……”

这家伙为什么这么熟练?

家康莫名地有种嫉妒感。自己还弱小时,这头龙便用特有的方式严厉却又充满慈爱地鼓励着他,自那时起,政宗便一直在家康心中占据着一个充满光明的角落。

而今,曾经那副需要仰视的身影正跪在自己面前,服从命令,慰藉寂寞,甚至可以献出龙的尊严。这让家康兴奋,但同时也愈加怀疑。

“独眼龙!”在失去控制前最后一刻,家康一把拎起那个男人瘦长的身躯,返身将他紧紧压在墙上。

“看来大君不太满意。”

他依旧是那般傲慢地笑着,那笑容像个恶作剧的小孩。家康的膝盖将他的两腿分开,相较于他魁梧许多的身躯紧紧贴着他的身体,龙的呼吸也肉眼可见地急促起来。

“怎么?我的理解错了吗?我以为你绝对是想要呢。”

“嗯,没错,我是想要你。但是在那之前请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

“有谁……有谁在我之前要过你吗?”

政宗沉默了一会儿,又勾起嘴角坏笑起来。

“这么想知道,怎么不自己看呢?”他抓住腰带的绳结使劲一拉,身上洁白的襦袢也被解开来。家康像剥皮那样把襦袢和下带从他身上剥下来,露出龙本来的皮肤。家康小麦色的皮肤有一种青年特有的饱满、旺盛,带着阳光味道的生命力,他那双因为战斗而有些扭曲的手像抚摸瓷器那样抚摸着面前青年白皙的躯体。家康看着对方的胸膛,想起奥州的白雪和在青叶城一同看过的月亮。

天下人滚烫的唇落在政宗脖颈上,龙的身躯颤动了一下。他本想提议躺到榻榻米上去,但又不想打断那个可爱青年温柔的吻和触碰。

家康抓住龙的双腿环在自己腰间,强壮的双手托着龙的下身,龙也不甘示弱地紧紧缠上对方,甚至顾不得脊背被冰冷的墙壁压得很不舒服。

这头龙真是可爱啊。不,兴许是只法术不精的狐狸精也说不定。天下人用尽力气将他的龙抱在怀里,直到政宗发出一声不太舒服的低吟。

“对不起——”

“Ha, 别心急,龙不会跑的。”

“哈哈!那可真是太叫人高兴了。”家康就着这个姿势把政宗抱起来轻轻平放在榻榻米上,他平时会在书房放一条御寒的小毯子,平日里叠好放在一边,现在却派上了用场。

“就不怕有人来吗?”

“已经和小厮说过,要和中纳言商量重要的事情,谁也不许来了。”

“重要的事指的是这个吗?”独眼青年嘲讽地笑着,把脚趾指着家康的眉心。

“别捉弄我了,独眼龙。”

天下人挠挠后脑勺,轻轻抓住对方的脚踝往自己肩头搭了上去。

“Wait.”龙慌忙缩回脚,“你第一次做这种事吗?”

“啊、嗯。”家康有些不好意思,向政宗投去求助的目光。

龙看着将军那双诚挚又洁净的眼睛,愈发觉得心里有种难耐的情愫,他抓住家康的胳膊,似乎是一刻也不想让家康走开,许久才伸手指了指南蛮晋献的香油。

“拜托了,大君,我可不想一瘸一拐地回去。”

“哈哈哈,抱歉啊。”

家康十分小心,就算知道中纳言决计不会因为自己毫无经验就大声咒骂,他仍然像对待柔弱的小动物那般谨慎,政宗看着那个泛着油光的手指慢慢伸向他双腿间,试探着往里面触摸深处的空间,突然忍不住笑起来。

“怎、怎么了吗?”

“啊……只是想起这只手曾经击碎丰臣秀吉那样的庞然大物就觉得兴奋得不行。”

“是吗?”家康有些无奈。他本来对此事有着强烈的负罪感,可这头恶龙却为此兴奋。但或许这份率直的恶才是自己的心腹最可爱的地方。而觉得这份恶可爱的自己,毫无疑问也是恶人。

龙的脸颊泛着红晕,连嘴唇和耳朵也因为兴奋而变得通红,他朝家康伸出两手,如同婴儿像大人撒娇那般。

“快一点吧,别让我一直等着,我可是很忙的。”

“我可是想慢慢来,好好欣赏一下仙台大人的这副模样。”

“干嘛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我现在很火大。”

“怎么会呢。”家康笑着俯下身去,政宗回应了他的吻。

这头恶龙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凶悍。他的手环着家康的脖颈,唯一的金色独目半眯着,给人一种这是只温柔的猫儿的错觉。可是——

“啊!”家康慌忙缩回颈子,但嘴唇已经开始火辣辣地痛了。政宗的嘴唇被那血染红,异常妖艳。

“别忘了,龙是会咬人的,有时候是玩笑,有时候是认真的,那么,大君能分辨出来吗?”

“独眼龙!”家康捂着嘴,低头望着那条顽劣的龙。

“分不清的话,不知道什么时候,龙就会将太阳吞噬掉。当然不光是龙,别的野兽也是一样。”

政宗坐起身来,家康以为他打算就这么走了,可那头龙却四脚着地趴在地上,把光滑的脊背和结实的臀部朝着家康。

“这是特别优待。”

“真是个顽劣的家伙。”

“跟你半斤八两吧。”

家康握住那头龙的腰,慢慢引导他,这个过程很缓慢,家康不想伤到自己的老友,直到他们的皮肤紧紧贴在一起,他才猛地向前发起冲锋。龙发出一声猫咪似的轻吟,又慌忙捂住嘴。

这头龙真是可爱。家康不禁想着。从幼年第一次相遇时到现在,独眼龙总是若即若离,从不让他触碰。在自己创造的和平之中,龙也终于主动剥掉了鳞爪吧。

东照伸出手轻轻抚摸那个脊背。

“大君,露出这副表情可不行。”

“……?”家康有些恍惚地看着政宗转过来的半张脸。他的头发随着家康的动作晃动,家康怕他不舒服,便伸手去帮他捋,政宗却抓住那只手,轻轻拉着它握住自己的脖子。

“哈哈……真有点不习惯。”

“什么不习惯?”

“因为独眼龙一直都是那副跟谁都不熟的样子。”

“在被窝里说这种话,换了别人我早就踢他了。”

“还有别人说过吗?”

“Shut up.”

家康俯身把那个青年抱起来,让他和自己面对面坐下。

那只龙一般的眼睛果然没有丝毫示弱的神态。

“嘴上‘大君、大君’地叫着,其实在你眼里我还是个愣头青小鬼吧?”

龙抿着嘴笑起来,却不回答他。

“对不起啊,总是依靠你。”

“知道的话就赶紧成长起来,别给我添乱。”

“谢谢你,独眼龙。”那太阳一样的青年紧紧搂住恶龙的腰。

“……”政宗感觉那青年的短发扎到了自己的脖子,而那呼吸就在他胸口。龙的心跳的厉害。

“真好啊,你能陪我走到最后。”

“我倒是更希望自己来当天下人。”政宗自己完全没意识到,他的回应如同撒娇一般温柔。“下一次怀疑别人的时候不要用这种拙劣的手段。”

政宗抱着他的脖颈,用眼神指向那个茶杯。

“被你发现了。”

“这么害怕被龙吃掉?”

“更害怕你疏远我吧。”

“哼。”政宗用体重压倒家康,跨坐在他身上,“你的身体,龙就不客气地吞下了。”

原来这家伙还能发出这样的声音。家康有些吃惊地听着政宗每次摆动腰肢时口中漏出的轻叹。他的龙也正陶醉地看着他,金色的眼眸中满是亲昵和欲望。家康几乎有些感动。他伸出手握住政宗的脖颈,手指刚好能感觉到他的脉搏。

“家康。”

那声音过于温柔了,仿佛并不是来自那头眼神锋利如匕首的恶龙。那龙俯下身,在家康唇上轻轻吻着,这次却没有亮出獠牙。青年伸手抱住那龙,翻身把他压在身下,这次天下人并没有给他适应的机会,而是如疾风骤雨一般发起攻势。恍惚中家康看见那头龙失神的微笑,和他汗涔涔的额头。

把这个摘掉吧。家康伸手去扯掉了龙右目上覆盖的刀锷,用手指抚摩那头龙一直以来隐藏的伤痛。

“家康大人。”

“唔?怎么了,直政?”

“中纳言果然和大久保长安等人……”直政眼中闪着怪异的光。

“嗯。我知道了。不必让其他人知道,中纳言的事情我亲自解决就好。”

“是。”

家康拿起直政拿过来的签着政宗花押的信,一面抚摩着那只眼睛上有小小针孔的鹡鸰,却忍不住微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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