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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烬战线IF:我要回到,那洒满我金黄回忆的岁月之屋。,1

小说: 2025-08-18 08:59 5hhhhh 5440 ℃

金色的黄昏笼罩大地,将夕阳的温暖洒满每一个角落。那耀眼炙热的阳光甚至让人忘却了,这是黑夜将临的前奏。

位于幽静的郊区,一处偏僻貌似早已废弃的小别墅。仿佛静静沉浸在过去的时光中,任由岁月洗礼却倔强的屹立不倒。让那金黄的阳光,如同流水般在那蒙尘的窗户上细细流过,好像无声诉说着,这里发生过的历历往事。

而从远处小路上缓缓驶来的汽车,随着越来越近的机器轰鸣打破了这份凝固的沉静。

即将在这里上演新的故事。

将车停靠在这栋别墅的小路前,代理人走出了车门。望着从脚下道路延伸过去抵达的那栋,让他既熟悉又陌生的房屋,怔怔的出神。

他在找回过去记忆的碎片,将它们一块块重新汇聚成通往未来的答案。他为此追逐着调查自己的过往,而所有的调查最后,无一例外都指向了这座仿佛他记忆起点的小屋。

现在他来了,站在通往这栋房屋大门的砖石小道上,微风渐起,轻柔的吹拂过自己的衣袖与发丝,仿佛欢迎许久未归的孩子回到家乡。

而在别墅二层楼的窗户内,仿佛正有人透过那灰蒙蒙的窗户注视着他的来访,飘荡过一缕在阳光下闪亮的柔顺黑发。

代理人深吸一口气,在那轻风的催促下,踏上了那砖石小道,踏上了寻回过往的记忆之路。

那窄窄的小路,沉重的响应着他每前行一步荡起的细微灰尘,那遍布的历史尘埃,让这小路短短的距离变成了他此生回眸最漫长的道路。

他沉重的落下每一次脚步,听见的唯有自己的呼吸与心跳。和那明明近在咫尺,在黄昏下闪耀却触不可及的回忆之门。

忽然间,代理人感觉一个孩童跑过自己身旁。

代理人停下脚步,向那孩童跑去的方向注目。那是一片在黄昏中摇曳,郁郁葱葱,又好似无边无际的青草地。

那孩童似乎开心的采集着什么,在草地中不停寻觅。时而皱眉苦恼,又时而露出开心的笑颜。

代理人想要发问,张开口喉咙却被禁声般发不出声音,任凭他怎么努力嘶吼都带不起声带一丝的震动。他只能像一个看客般注视着那草地中的孩童。

而随后,他听到了一阵arms轰鸣而至的声音。

是她!漆黑的长发与一袭黑衣,闪烁的猩红瞳孔,轻轻勾起那带有强者余裕的嘴角,六翼的arms犹如天使下凡般俯瞰着她脚下的渺小世界。

她,也是代理人最不愿面对的人物。

她缓缓降临在草地上熄灭arms,轻柔微笑注视那孩童。那孩童欣喜的向她跑去,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投入她的怀中,她则宠溺的揉着那孩童的小脑袋,眼底尽是宠爱与不曾展现的柔情。

为什么?看到这样的景象,代理人心头轰然一颤,心脏仿佛被紧紧抓握般隐隐刺痛

那孩童仰头看着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抽出拥抱她的小手,拿出一朵小小的白色花朵,献给她。

那白色的花朵是小到那么不起眼,那么弱不禁风和脆弱。但被那孩童攥在手里,却依旧顽强不屈的向上傲然挺立。

她见到那孩童赠予的小花似乎有些惊喜,微微张口后又恢复了往日的微笑。半跪下身,接过那孩童手中不屈坚韧的小花。

在阳光普照的光辉下,她闭上眼,对那小花,轻轻一吻。

呼呼呼……

风犹如铃声吹过代理人的耳边,让他心头被紧握刺痛的感觉消失不见了。

一同消失的,还有明明未曾合过眼,却在代理人眼前就此消失的孩童与她。

只留被风吹拂过如海浪般一波又一波的青草地,无边无际的回荡。

是梦境吗?还是现实?

代理人疑惑着,心头那种真实的痛处,发生在眼前真实到看清每一个毛孔却记不清那孩童的模样,还有那个他最不愿相遇的人。

或许他真的在靠近答案,靠近这栋房屋给出他的答案。

代理人回过头,坚定的向前走。靠近那扇尘封着他过往回忆的门扉。

他踏上那嘎吱作响的木制台阶,看向那扇已经触手可及,在黄昏下显得斑驳褪色的白色木门。

如此不起眼的普通门扉,却好似充满魔力般催促着他,让他将手握住那已经被阳光余晖晒的温暖的铜制圆把手,催促那游离在外多年的游子回家。

咔哒,命运的齿轮再次转动,代理人推开了那扇前往过去的门扉。

阳光随着他推开房门,照进了那静谧无声,好似一直躺在过去的时间长河,未曾改变过陈设的客厅,唯有细细的灰尘飘荡在空气中。

可代理人却闻到了一阵饭菜的香气,耳畔也响起了厨具与锅炉嘶嘶啦啦烹饪的声音。

他向客厅旁边的厨房看去,真是不可思议的景象,他最不愿相遇之人,此时正穿着家常便服,系着围裙犹如贤妻良母般在烹调菜肴。

换作往日,代理人绝不会相信这是他曾遇到的那个,高高在上,杀伐果断每次都犹如神明般降临的劲敌。

可她就这样,以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凡人身份展示在其面前。

那孩童再次悄然无声的出现,从身后搂住她的腰肢,安心的将脸庞贴了上去。

她则关闭炉灶的火焰,转身用手指轻轻剐蹭那孩童柔软的脸蛋,由他对自己任性撒娇。

眼底依旧是那样,满是宠爱。

为什么?还是在这样刺痛着我的心?明明是这样温馨的画面,代理人的心脏却再次被死死抓握般疼痛着,让他抓紧自己的胸口仿佛在死命挣脱那越缠越紧的枷锁。

因为这份痛处,他的泪水夺出眼眶,划过他的脸庞,陨落于地。

叮!

在他脚下不起眼的角落中,一滴泪水撞击于地面。在那黄昏落日的折射中,如同五彩斑斓的宝石洒落满地,发出那晶莹水晶碎裂的声音。

那份紧握心头的痛苦再次消失,仿佛乘风而来,又随风而去。当代理人再次睁开眼,只有摆放整齐早已蒙尘的厨房,和阳光的气息在空气中回荡。

快了,就快了。就快通向一切问题的起点了。

代理人抬头,看向通往二楼的阶梯,炙热耀眼的光辉反射在那楼梯的每一寸的角落,四散的光芒犹如通往神国的天路。

多么耀眼啊,仿佛就是上天在一步步指引他走向自己应有的命运一般。站在那闪耀到让他睁不开眼的楼梯前,代理人只得伸手挡住眯起的眼睛,摸着那温暖的楼梯扶手,坚定的踏上了这次旅程最后的终点。

沐浴在那一路引领他走来的圣洁光芒下,每成功踏足一个阶梯就好像在奏鸣起管风琴的按键,为他编织起属于自己的命运交响曲。

刺眼的光芒让代理人即使闭着双眼都只觉眼前发白,犹如纯白的幕布般上演着历历在目的往事。他一路走来所有的艰难困苦,敌人也好,朋友也罢,此时都犹如时间逆转般回放,一直向着他记忆的源头回溯。

在那草坪上,在那厨房里。这些记忆也在他回溯的脑海里一闪而过。

记忆的回溯随着他的脚步越来越快,仿佛要达到光速直冲那永远也无法抵达的终点。直到尽头那一片纯洁的雪白。

在看到那时光尽头的一片雪白后,代理人踏上了最后一级台阶,到达了二楼。

阳光不在刺眼,代理人缓缓睁开眼睛适应光线改变带来的不适。头顶的天窗撒下如片羽般的余晖,普照着指引代理人前行于此的楼梯。

这是最后的指引吗?代理人心底回荡着自问自答的话语。

四下看去,二楼只有一间房间敞开着房门,隐隐散发着诱惑孩童回归怀抱的温馨气息。似乎是早就在此等候多时,盛情为他的回归做好一切准备。

代理人向那敞开的房门走去,轻抚那令他无比熟悉的门扉,熟悉到似乎门板上一丝一厘的痕迹都在他脑海中沉浮飘荡。他就这样轻抚着门扉安心靠了上去,向对他敞开的房间内看去。

那孩童正坐在靠窗的座位上,背对着代理人,在书桌上写写画画,不时挠头似乎在苦恼着解开一道迷题。

就在那孩童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戴着黑色手套的修长手指指向了他卷面上的一个答案。

那孩童恍然大悟,欣喜的抬头看向那为其指明答案的黑衣天使。

她笑着抚摸那孩童柔软的头发,似乎骄傲于他取得的成绩。脸庞上满是光彩的笑容,就连她猩红的瞳孔都变得那么温柔与含情脉脉。

这一次,没有不可抑制的痛处了。就连代理人都好似陶醉在这温馨的气氛中,不知不觉露出了安心陶醉的微笑。

然后,在他又一次眨眼后睁开眼睑,最后的回忆结束了。只有窗边整齐摆放的桌椅在落日最后的余光中,静静诉说着往日历历在目的回忆。

代理人平静的起身,离开了那令他依靠的熟悉门扉,踏足在这明显是那记忆中孩童的卧室,一遍遍扫视着整间干净整洁到仿佛真停留在岁月长河中的陈设。

他注意到了那卧室中整齐摆放的床铺,轻轻坐了上去,细细抚摸着那一尘不染的床单,让那柔软顺滑的质量顺着他的手心传递给自己平静,就如同恋恋不舍的抚摸一位挚友,抚摸过去的自己一般。

踏,踏,踏。

高跟鞋踏地的声音骤然响起,她自卧室一角的黑影中走出,慢慢来到了正细细回味的代理人面前,在距离他仅仅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下了脚步。

耀眼夺目的黑色长发,一袭笔挺凹凸有致的黑衣制服,紧致俏丽的黑色长靴,还有那无时无刻好似摄人心魄的猩红眼眸,她的身份不言自明。

代理人最不愿面对的宿敌,最不愿面对的那个她,红公爵,现身了。

距离他仅一步之遥。

“你想起来了?”红公爵开口,以极为平静的语气问道。

“我想起了很多。”代理人细细抚摸着床榻,语气同样淡然平静。

“想起了,我们的过往。”代理人随后叹了一口气,看向红公爵的方向,却没有抬起头面对她的眼眸。

二人不再言语,过往如同黄金般闪耀的岁月,再珍贵却又如何改变他们二人现在对立的局势呢?他们僵持着,都在等对方先开口,提出自己对未来的答复。

“来吧,到我身边来。”红公爵率先开口,向代理人伸出手,言语间满是那对孩童的宠溺之情。

“我一直在等你,我的孩子。”她温柔的语气甚至让代理人有了一丝不真切的恍惚。而只要代理人抬起头,就能触碰红公爵那咫尺之遥对他伸出的邀请。

“回到我的怀抱吧。”红公爵满怀着深沉的期冀,等待着他的回复。

代理人则苦笑着摇摇头。

“不。”直截了当的一个字,表明了他的态度。

“为什么……”红公爵怅然若失,满怀希望却在瞬间破碎,令她失望颓然的收回手。

“那些人,和这座城市,究竟给了你什么!!!让你不惜代价也要背弃养育你多年的我!!!”下一刻,她似要将代理人生吞活剥的怒火倾巢而出。发出那夹杂着无限的心痛与哀伤,近乎歇斯底里的厉声质问。却又好似不解的哭诉。

“这无关什么政治和意识形态!你要做的,是一场屠杀!是彻底扼杀未来的灭绝!”代理人猛的站起身,面无惧色的与红公爵高声对峙。曾经只能活在她羽翼庇护下的那个孩子,现在已经有了与她平起平坐的资格。

“这是作为人,作为一个生灵最基本的良知!”代理人用指尖戳着自己的胸口,用呐喊出有些颤抖的声音反驳她。

“我不能!我总不能……看着自己的母亲就这样背负……永世不得翻身的弥天之罪吧……”代理人颤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强忍住的哭腔,与红公爵对视绝不妥协立场的眼眸也开始湿润。

“要我跪下来求你吗……”代理人如同投降般苦苦哀求,他终究还是选择了向她,向自己依旧无法割舍的爱与感情妥协。

“求你了,汉娜。就当这是我向你认输,收手吧,现在还不晚。我依然是最爱你的孩子。”泪水溢出他的眼眸,顺着脸庞滑出好似灼烧的水痕。代理人的话语间重拾希望,希望用自己真挚未曾改变的爱意,劝说这位越行越远的母亲回头。

“我们可以重新开始。”代理人向红公爵伸出手,发出那满怀热忱的未来邀约。

“你变了,变了很多。”一阵沉默后,红公爵抬起头哀叹着,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全部化为了无奈的叹息。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从你想要独立,离开我去独自生活的时候吗?”她抱起胳膊搂在胸前,自顾自的感慨踱步。没落的语气如同此时西沉的阳光余晖般,像是真正饱经风霜,岁月摧残后的老母亲。

“还是说,从让你接触到维修会,接触到这座城市,接触到DOLLS。接触到除我以外,这个世界上的其他人,才彻底改变你吗?”她看向窗外,看着灰蒙蒙的窗户外,那在黄昏下荡漾的青草地,此时她好像又看到了那个在草地上奔跑的孩童,转眼却又如此的凄凉。

“从接纳你走入我内心最柔软的深处以后,我曾无数次幻想过,我们二人站在这世界最巅峰的场景。仅仅只是想一想那样的愿景,就连不苟言笑的我都会瞬间心潮澎湃。”她这样说着的时候,仿佛那未来就近在眼前,令她的瞳孔为之一颤闪过光芒。高昂起骄傲的语气。

“在我身边的那个位置,我只留给了你一个人。我倾注所有心血的爱,都独属于你一个人。”但那对未来期盼的小小幸福转瞬即逝,她紧要嘴唇,袒露了心底最深,最挣扎也最痛苦的爱意。

“我爱你,我的孩子,胜过世间一切。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红公爵的声音在颤抖,再也无法忍受煎熬的泪水夺目而出,那个宛如天使的红公爵在如凡人般哭泣。

“我老是倔强的不信天命,想把一切掌握在手中。可最后你我却站在了截然不同的对立面……真是……真是造化弄人,不是吗?”她抬起头望着屋顶,这命运的窒息好似死死扼住她的咽喉,令她所有无法言说的强大都黯然失色,只得化作无尽的叹息。

“母亲啊……母亲……”代理人同样抬头望去,带着无尽的遗憾与惋惜哀叹着。

“正因你将全部的爱倾注于我,甚至未曾给他人与世界留下哪怕一点空间,才导致我们走到如今的地步啊。”他望着红公爵,沉痛的说着。

“世界?他人?就好像他们曾给予我哪怕一点善意一样。”红公爵脸上浮现出轻蔑的冷笑,对这两个词汇不加掩饰的厌恶和嗤之以鼻。

“自我睁开眼的一刹那,我就是一个工具。所有人都在利用的工具。甚至于那让我明白生活与爱,指引我追求生命意义的挚友,最后也死于了我作为工具的刀刃下。”她咬紧牙关,眼眸中熊熊燃烧着那无可遏制的仇恨与憎恶。那对自己只能看着一切发生却无力改变的肝肠寸断和愤恨,流于她面目的每一寸毛孔。

“我恨啊,恨啊。所以我才一直隐忍着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向这该死的城市复仇。”她咬牙切齿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滔天的怒火,势要千百倍奉还给这曾伤害她的世界。

“人与人之间,是各不相同的。更何况是一群人构成的集体。相信这么多年来你比我更懂这个道理。”代理人看着此时在仇恨的泥潭中越陷越深的红公爵,恻隐之心带来的悲悯让他有了一丝动摇,他整理言语平静的开口,希望能平复红公爵此时敏感脆弱的神经。

“总有无辜的人,汉娜。你这样粗暴的任由仇恨宣泄,又是理性的选择吗?”代理人平静的诉说。

汉娜,这个名字他太长时间没开口了,久到让他怀疑这究竟是不是眼前的这个人。但这是他此时最大的希望。

“还是说,你选择性遗忘了我也是一个人类的事实。”代理人拍拍自己胸口,话语中带有一丝期盼。

他寄希望于这份爱意还可以让她悬崖勒马,回心转意。寄希望于他们二人的过往可以指引通向未来的答案。

“我的孩子,你的身世……很复杂。”红公爵看向代理人,眼中的怒火陡然消退,但心中各种五味杂陈的挣扎又浮现于眼前,让她只得扭过头去试图掩盖。

“一开始,我也只是犹如趁手的工具般对你加以培养。”她侧过身,发出无止境的叹息,在过往与当下间徘徊,辗转反侧。

“但我也未曾料到,自己会率先沉沦在这感情的漩涡中。”她低下头抱紧自己的臂膀,感受着自内心泛起的温度。

“你是特别的,孩子。只有你是特别的。”她挣扎着摇摇头,开口的坦白却是自己的心声。

“我,特别在哪里?”代理人追问。

“特别在,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还在乎的人。”红公爵嘴唇颤抖,缓缓开口。

“我爱你。”她好似掏空全身所有的气力,轻声说出了这最沉重的短短话语。

无声的沉寂,仿佛整间屋子依然在回荡她简短却深情的告白。而代理人,在听她亲口说出那包含深情的示爱后,也只得摇头苦笑。

“你说你爱我……”代理人怔怔的说。

“你说你爱我……”代理人重复道。

“那这个呢!也是你对我的爱吗!”代理人厉声吼道。撩起自己的头发,将那掩盖在厚厚发丝下,额头上触目惊心的手术刀口展示出来。

“我长大了!我不听话了!你就要用这种手段留下我吗!”代理人声嘶力竭的喊道,那额头上的刀口也好似深深割裂在他心中。

“不!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红公爵在看到他额头刀口的瞬间大惊失色,一股从心头涌起的恐惧与愧疚迅速布满她的脸庞,让她惊慌失措的想要辩解。

“那时我要救你,可我到的时候已经晚了……”她死死揪住自己的胸口,近乎绝望的诉说着。

“我想要尽力弥补……那是我作为母亲……对未能拯救自己孩子失职的亏欠。”她艰难的说出每一个字,懊悔至极的愧疚之情溢于言表。

“对不起,我没能及时救你。我甚至,为了自己的计划,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冷眼旁观……”她湿润的眼眶注视着代理人,泪水已然模糊了他的身影。

“对不起……”她想要伸手去触碰代理人,却在伸出的一刹那就停在了空气中。仿佛触碰了锋利的玫瑰般只得痛苦的收回手。

房间再度陷入沉寂,而代理人,再一次痛苦的抬起头看向屋顶,依旧在令人心疼的绝望苦笑。

“真讽刺啊,你的野心,你的爱与情欲,你的愤怒与亏欠。全部都来自于,你想要毁灭的,低级的,可悲的人类。”他不知是在哭,还是在笑,亦或者两者兼有。在对自己,对红公爵,对这命运安排的戏曲进行骇人的嘲笑与讽刺。

“你一直以来拙劣模仿的对象。”代理人叹息着摇摇头,转身向门口走去。

看着代理人转身,红公爵在这短短的距离内猛的跑过来紧紧搂住了他,将整个身体贴在了代理人的背后。而她的身躯,似乎因为即将失去的恐惧而不停颤抖着。

“没有你的新世界,还有什么意义 。”红公爵贴近代理人的耳边,带有哭腔的柔声倾吐。

“不。”代理人没有回头,不夹杂一丝感情的回应道。

“你只是爱着自己的提线木偶。”他的声音如此波澜不惊,如同没有涟漪的水面。

“看着你精心雕琢每一个细节的工艺品,出现残次了就毫不犹豫的砸毁。”他平静的诉说,却在红公爵心底刮起了摧毁一切的风暴。

“你从未爱过我,爱过自己真正的孩子。”代理人的声音冷静到可怕,但这声音穿过红公爵耳中,却只听到了她心中吱嘎作响,好似碎裂的声音。

“仅此而已。”代理人向前走去,毫不在意红公爵臂膀的束缚向前走。

但红公爵突然发力,将他整个身体甩到了一旁的床上,在代理人还未反应过来前压在了他的身上,牢牢控制住了他的四肢。

“你还真是喜欢这个姿势啊……”代理人摊开双手感慨道,他试了试,但那被红公爵死死扼住的双手动弹不得。就连双腿也被红公爵交缠压制着。

“处在支配者的地位令你如此愉悦是吗。”他抬头望去,却看不见红公爵此时面目的表情。她垂下的头发,和藏于阳光下的阴影,都让代理人无法看透。

“要动手就现在吧,出了这栋房子,我们就是敌人了。”代理人扬起他毫无防备的脖颈,完全暴露在红公爵面前。

“只有在这栋房子里,我绝不会反抗你。”代理人的声音依旧保持着那非同寻常的平静,好似在讲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

“母亲。”他轻声叫出这一人类最熟悉的身份,哪怕声音平静,却好似在说道别。

红公爵解开了对他双手的控制,但代理人没有丝毫的反抗,只是静静感受着她的双手离自己的脖颈越来越近,当她的双手最终停留在自己的脖颈时,代理人安详的闭上双眼,准备迎接死亡最终的降临。

但他想错了。

红公爵的双手猛的捧起他的面庞,对准他的嘴唇狠狠亲吻了上去。

“呜!呜!”代理人大惊失色,发出呜咽伸手拼命想要推开红公爵。但越是如此,她的唇舌就越是深入和他交融在一起,而他根本无力阻止,无论是想要躲闪,还是抗拒,她都会牢牢占据上风,如同宣誓主权般撬开他紧闭的牙关,肆意侵占他唇舌的每一寸。

“呜嗯~嗯~”代理人的意识逐渐模糊,那一直反抗想要推开她的手,开始揽住她的腰肢,深入她的缕缕发丝间温柔的抚慰,唇舌也从抵抗躲闪变为了积极迎合。而泪水则在不经意间,流出了他紧闭去投入触觉感官的眼眸。

在这惝恍迷离间,代理人抛弃一切,遵循内心的向往和指引,尽情投入她的怀抱,长相厮守。

“还说我不爱吗……”结束这漫长缠绵的一吻,红公爵退出了侵略的唇舌,缓缓抬起身,痴痴的问道。

“你真的认为,我会杀死你吗……”红公爵痴痴的问着。代理人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泪水却从她的面庞划过,滴落在自己身上。

“杀死我亲手抚育的孩子吗!”红公爵咆哮着猛的抬头。在阳光下,她的面庞被不受控制,疯狂涌出的泪水所打湿。

“会吗!!!!!”她咆哮着发出此生最大的 质问,让那四散的晶莹泪水打湿代理人的衣裳,就好像敲击在他灵魂深处的诘问。

“怎么你也……害怕的像人类一样?”代理人颤抖的问着,他的泪水同样如断线般无法控制,如同与红公爵一同奏响情感的共鸣。

“汉娜……”代理人轻声叫出她的名字。

“叫我妈妈。”红公爵坚定的说。

在这一刻,在这间卧室里,他们抛却了所有文明社会给予的身份,仅仅是一对渴求着对方的男女,渴望着在对方身上感受自己活着的存在与心跳。仅仅是那孩童回归温暖怀抱的啼哭,仅仅是那母亲对孩童倾注的心血之爱。

仅仅是,两个人都无法再压抑的……

爱。

“啾~嗯~呜~嗯嗯~”忘却这世界,二人的唇舌和身躯再次紧紧交织在一起,发出痴缠呓语贪恋着对方的气味与体温。生怕松开便会让这湿热的温度就此消失。

恋恋不舍退出那令人窒息的热吻,二人迫不及待开始解开自己身上的衣物。赤裸的,不加保留的坦诚相待。

“嗯~爱抚我,再多渴求我一点吧。”将衣物随意的丢落在地,红公爵在这黄昏的光辉中,展露着自己完美无瑕充满着神性,犹如艺术品般的洁白身躯跨坐在代理人身上,抓起他的双手放在自己一览无余,雪白丰满的两颗大奶子上,发出长长一声娇喘。

“妈妈……妈妈……嗯呜~”代理人双手揉捏着那丰硕绵软的乳肉,在自己手中不停把玩变换着形状。气息愈发混乱和沉重,随着理智最终的溃败,他直起身,对准那丰乳上早已挺立的粉嫩乳头疯狂的吮吸上去。

“哦~嗯~好孩子,妈妈都是你的,随便你吃。”红公爵宠溺的抱住代理人,将他的头深深埋进自己伟岸的胸怀里。高昂起脖颈感受着代理人唇舌与手指撩拨起自己欲火的快感。

“嗯唔~噗呲~妈妈的乳房,好大好漂亮。都属于我!”代理人沉沦在哪令他癫狂的乳肉间流连忘返,忘我的玩弄与吮吸。刺激着他早已肿胀暴起的下体蓄势待发。

“嗯啊~对,都是属于你一个人的,尽情吮吸吧~”红公爵陶醉地呻吟着,她的玉手也早已攀上了自己儿子那青筋暴起的下体,将那凶猛的肉棒紧贴在自己仅隔着一层薄薄布料,已经湿润泛滥,渐入佳境的阴户上来回套弄。连她的腰肢也不禁跟着她磨蹭的频率摇摆起来。

“哦呼呼~妈妈也好久没这么舒服过了。”红公爵温柔诱惑的吐息在代理人耳边回荡。

“妈妈你……”代理人却好似听出了什么言外之意,停下挑逗与吮吸松开要问。

“傻孩子,想什么呢。”红公爵语气不悦,颇为不满却又宠溺的用手指点在他唇上,眼神中尽是幽怨的闪光。

“妈妈只有一个小情郎哦。”红公爵用像是撒娇般可爱的语气说着,让代理人再次感觉到不真切的恍惚。

“所以我一直在等,一直在等……”可在转瞬间,她的声音又低沉落寞了下去,眼神中也失去刚刚的光彩。

“一直在等着你啊。”和代理人紧贴着额头,红公爵的眉眼却藏在了阴影之中。

“一直在等你回到我身边。”等她再次抬起头,那依旧带着泪光的猩红眼眸,再次与代理人的目光交织在一起,无声诉说着痴迷缠绵的情意。令他的心脏好似要跳出胸口。

代理人张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哑然失声不知如何回应。

“准备好了吗?下面都已经涨这么大了,已经迫不及待了吧。”又是一个瞬间,她恢复了言语与神情间一切尽在掌握的泰然自若。轻轻扭动腰身,用小穴紧紧贴合宝贝儿子那早已血脉偾张的怒龙。

“嗯,我想要,妈妈。”代理人声音颤抖,贴在红公爵的怀中近乎哀求的说着。

“和我做爱吧。”只剩下爱欲的驱使,代理人说出了自己的渴望。

“哼哼~那就给我的乖孩子,一点奖励吧~”红公爵笑着轻轻一推让他倒在床上,敞开丰盈的大腿,将自己曼妙诱惑的身姿彻底呈现在他眼前。

“让妈妈来亲身感受下,你这些年的成长吧。”她这样魅惑的说着,拉开早已湿润的内裤,用手指将滴答着淫液的小穴打开,对准儿子健壮的肉棒缓缓坐下,让咸湿温热的阴道口触碰他敏感的龟头,拉开这场母子淫戏的真正帷幕。

噗呲一声!红公爵的小穴在瞬间彻底吞没了代理人硕大的肉棒,整根没入。

“哦哦!儿子的大肉棒~回来了~这就是,你的成长啊~你回家了!你终于回到我身边了!”红公爵仰头长啸一声,舒服的呻吟出来。绷紧身体感受着二人的结合,眼底也再次流出喜悦的泪水。

“额啊!妈妈,妈妈的小穴……好舒服,好紧~先让我适应下好吗,我怕……我怕我一下子就要射出来了。”在这层层缠绕的温暖包围下,代理人也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巨大快感,促使他双腿死死绷直,双手把住红公爵的腰肢发出不堪的求饶。

“哼哼哼~也想让妈妈舒服起来吗~好呀,我们可以慢慢来~”红公爵俯下身向前,将前胸凑近代理人的脸,双手撑在床铺上稍作停歇。

“呜~嗯~妈妈也要适应一下,你的尺寸呢。”感受着将自己小穴填满的巨物,红公爵的脸颊也愈发红润炙热。紊乱的吐息,所有的感官都变得异常敏感焦躁,身和心的燥热与饥渴也在逐渐如同脱缰野马般放荡出来。

“那么……我要开始动了哦~”稍作停歇后,红公爵魅惑的声音再度响起,开始真正的性爱交合。

“啪!啪!啪!哦~不愧是我的孩子,这么雄伟~哦啊~”红公爵放肆的扭动着臀部,上下套弄着大肉棒在自己体内快速的进进出出,撞击在她的丰臀上荡起一波波的肉浪与啪啪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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