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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火舞花开,天魔秘事

[db:作者] 2025-08-18 08:59 5hhhhh 8320 ℃

三、

“好哥哥,今夜你得喂饱奴家,才准去打架哦~”

萧晨爽到有些恍惚,被白莲柔光一闪,迷迷瞪瞪得道:“我要怎么喂饱你?”

“明知故问!”

火舞只道是调情,扭腰送胸,拼命往男儿身上挤。原本并腿半蹲,现在膝盖落在萧晨腿间小小的一块椅面上。亭中椅栏又矮又窄,她这般硬挤已压得萧晨淫囊无处可躲。

“奴家这按跷术还是第一次向男子施为,好累的呢。公子可得补点精汤给我~”

此刻药力泄出一些,内息平复,战力已经恢复。不过有火舞事先撒下的淫药影响,萧晨欲火前所未有的高涨。气息来回穿透面纱留下水分,玄雾下开合的艳唇如玫瑰承露,朦胧诱人。

四目相接,水目流火,萧晨心中一动,向艳唇小口覆去。火舞心头一暖,主动送唇摇舌。俩人吻得激烈,也不顾唇舌间隔着的黑丝面纱。

香唇甜软嫩腻,蛇信纤软灵动,黑丝面纱搅在二人唇齿间,反增几分搔刮的情趣。激吻间发出咋咋水声,喷薄的爱欲使人须发皆张。

火舞玉指按下肉棒,用大腿将之与分片裙纱一起夹住研磨。腿肉光滑火热,金丝黑纱绵密,夹得萧晨心头猛跳。他不禁双手游移,顺着完美的曲线,掐弄腰背臀股上的软肉媚脂。

舞姬美得喉口呜嘤,泛滥的春情让她娇躯酥软。她急于求精,口唇分离,蒸腾的热气间拉出几道水丝。面纱因蜜吻贴在火舞艳口红唇上,花颜绯靥,愈发勾人。

“要不我再往你嘴里射点,嫌脏可以包着面纱……”

惹火媚体酥得他神魂颠倒,也不知怎么把心底狎玩美人的想法说出来了。

热情大胆的火舞吃吃笑道:“那番只有公子能享尽极乐,哪比得上灵肉交融~”

她压得更紧,膝盖几要挤扁卵袋。火舞有些羞怯,觉得再勾引下他当主动推倒自己。便蛇腰曼扭,迎合男儿抚弄。臀尖顶着裙纱摩挲掌心,蛇腰嫩得似要淌出热汁,皆是无比弹嫩饱满。

随着花魁动作,巨乳滚着微透黑丝淹没胸膛。白浪涌至男儿口鼻,处子甜香钻鼻。萧晨被美人阴影笼罩,被迫得有些透不过气来。火舞说话间喷吐的兰息与他呼出的热气撞在一起,昏暗中仅有的肉光随喘息起伏,搅得他莫名心焦。

秘法玄功消解着媚药淫素,但他又不舍怀中极品骚肉,十指用力掐得满手顺滑软腻。

火舞等得焦急万分,还是不见男儿更进一步。美人长腿紧并,小腿离地轻勾。玉足灵动如莲,脚趾夹着分片裙帛乱扯,不知是要将之脱掉还是在遮掩勾掩缝。

紧夹的美腿再也止不住花底蜜意,她终于决定还是主动出击。火舞狠狠捏住男儿脸颊,道:“还得奴家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金帛黑纱扬起,火舞下体悬空,美腿在狭小的空间划出道道魅影。又矮又窄的栏椅实在麻烦,两只玉足落在萧晨腿边,变扭得踮脚半蹲。藕臂飘带缠住萧晨脖颈,防止往后倾倒。

舞姬扎马步般跨在男儿身上,卷叠的宽胯肥臀慢慢下压。龙首没入黑纱薄裙,一尺三寸的巨物跃跃欲试,烫得火舞下体阵阵骚痒。

大胆的舞姬心有忐忑,但还是闷头坐了下去。萧晨也有些紧张,下体急匆匆配合着顶起。俩人皆无经验,龙枪撞在肥厚嫩滑的凸起上,被噗得弹开。巨物顺势桩在软滑的大腿上,蹭在黏贴的裙纱上,透便龙头,竟然卷起一丝泄意。

火舞花径急需浇灌,却也想起自身异媚,静下心来慢慢压下。

这花魁外阴挺实肥厚,如堡垒般保卫着极小的穴口。萧晨龙首形体锐削,正好适合破之。枪头陷入雪阜,温热的淫水倒吸玉柱,滴灌根部黑草。龙枪抵到底部,微觉有极小缝隙渗出销魂吸力。

“奴家这雪垒花蛇可是万中无一的采战利器,寻常人物想进都不得要领,今夜便宜公子了……”

火舞薄嗔撒娇,扭动起腰股,玉蛤追着龙首厮磨,让锐矛翻撬肉垒细缝。

“噗!”

淫雾从薄纱内裙下溢出,热泉兜头浇下,浸润巨棒黑草。昏暗中亦能看到美人肥阜如熟瓜绽裂,翻出两片粉嫩花唇。火舞立刻身体前倾,双手攀住萧晨身后的椅栏,蹲落下来。丰满肉唇夹着龙首将巨阳压在男儿小腹上。

“奴奴这般妙趣,只有那承露仙蚌修成的女妖精可比呢~”

舞姬盘着复杂的发髻,垂肩落背的红发不算多。簪子上挂下的轻薄头纱遮盖大半白璧,如长了一头雾般黑发。薄纱黑云下,腰弓臀移,媚蛤夹着龙首上下挫弄起来。美人体温极高,花唇更如熔火肉钳,烫得男儿浓精欲化;外阴肉壁极嫩,与龙筋棱冠棋逢对手,就着越来越烫的淫水,刷得俩人私处皆皮烂肉麻。

火舞只觉腿心巨棒夹着密实,有棱有角,把自己犁得魂酥魄迷,双手抓着栏杆摇晃,玉笋般的脚趾扒着木板频频起落,配合腰臀挫得更加有力。

巨阳刨犁间,玉缝渐开,水花中揉出颗娇小的蒂珠。外阴奇特,蛤夹花珠,卡勾茎底,愈觉销魂蚀骨滋味奇美。

美人右手松开木栏,捉住阴蒂将之往枪尖上摁。火舞虽是羞极难抑,依然狠拽粉蒂,单手抓杆动作反而愈发迅猛精准,蹂躏得自己呻吟又高了八调。

“呜呜,好人儿,刮得奴家芯子都翻出来了~~”

肉珠发出一股奇特的火力冲入马眼,同时蛇穴吸力渐大,穿透皮肉。每一次来回刮动,都仿佛要将肉棒榨成肉汁、将自己魂魄摄出!

被水分浸透的面纱已完全贴在面上,红唇开合间拉扯黑丝水线。加上极度骚媚的魔音持续贯耳,催得泄身未久的萧晨精关再开。

占据马眼要津厮磨的阴蒂首当其冲,怒精冲得媚蛤花唇都微微变形。萧晨激射不止,浆柱在雪垒上炸成碎玉,少数钻入蛇口,劲力被蜿蜒窄道吸收。

强阳冲撞阴火,快感随内息爆裂,花底被冲得又美又疼。火舞左手赶紧舍杆换棒,扶着肉龙对准小穴。她右手依然揉搓着阴蒂,踮起的玉足回落,身子反借重势压下。

她外阴磨得软烂,小穴细道仍难纳三寸龙首,被棱冠卡住要津。

疯狂吐息的怪龙有的放矢,鼓鼓白浆爆入淫穴。强劲的喷射冲得穴肉翻浪,似不断有细棒挑刺膣道又马上崩解,竟有些肏穴摩擦褶皱的快意。

阴阳碰撞让火舞感到膣内噼噼啪啪如放爆竹。她只道蛇穴已开,嫌进得太慢,竟双腿离开椅面。仅靠缠绕男儿脖子上的黑、金披帛维持平衡,重心对准龙枪以全身重量下压,誓要扎穿自己。

龙首挤开艳肉,波儿得一声旋入花底,肿胀撕裂之感疼得火舞红瞳朦胧,失声悸啼:“大木头,奴奴要你!”

蛇穴褶皱细密膣肉有力,如铁手般握着巨龙。媚肉夹得巨棒欲裂,剧烈的摩擦让他射得更加激烈。枪头刚刚好没入腥红色水穴,抵住一处铜钱大的嫩腴停了下来。

“啊啊啊啊!”

舞姬娇躯大颤,洞中淋下热浆,宛若失禁。她竟美得丢了身子!雪腹肥臀抽搐,腴软蛇腰绷出腹肌。方才她股间被射得一片黏糊,雪垒蜜唇都覆满浓浆。现在被玉缝中喷出的清流冲开一些,却仍有浊精结成乳块粘着。俩人交合处更加狼藉,也还好裙纱未脱,没有见光。

火舞稍送口气,绷直的长腿蜷曲,小巧的玉足轻轻搭在男儿肩上。异物入侵让她眼冒金星,竟忘了自己蛇穴蜿蜒,处子壁障藏得极深。

这嫩腴是靠外的一处敏点,藏在火舞那“天蛇九曲断情道”的前段。她只道顶着舒服,玩心又起。双手扶住擎天玉柱,靠极强的腰力耍杂般将整具玉体稳在巨阳上。

玉足微抬悬空,身子下垂后仰,系在萧晨脖子与她那对臂箍上的黑纱披帛顿时拉紧;玉笋轻点男儿胸肌、肩颈,烫金玄帛与黑丝薄纱便又松弛软垂,有节奏得往交合处施加压力。

“啊,公子胀裂奴家了~~”

舞姬自得其乐,雪丘粉胯缓慢得迎凑,蜜处如馋蛇吞象,淫靡非常。媚叫随玉足抬落节奏飘忽,黑、金披帛来回摇荡,不知是在坐跷跷板还是荡秋千。

“哥哥好玩吗,若是喜欢,以后带你一试奴家私房的飞天攀柱如何~~”

不是处女啊……花魁浪姿让萧晨心生误会。稍有失落又马上被异样欲火卷过:也是,本身就是特别高级的娼妓。这般淫荡,骚穴却这般紧仄短小,不知道侍奉过多少男人?

萧晨不知为何起了好胜心,捉住美人精致的细踝,将玉足拉到嘴边吮吸起来。

火舞被破了平衡,身子后仰,双手死死拉住披帛,勒得萧晨面孔涨红。她身如细月,双峰高高挺起,乳波微漾,红蒂轻颤。裙片细带与珠链头纱垂下,面纱反掀盖住红瞳。鲜红欲滴的艳唇露出,男儿生涩地舔吮玉足,小口随之开合。

“呜,好痒,公子你真坏……”火舞玉足极敏,被粗粝的舌苔刮得娇躯一抖,有些羞赧得道:“哪有舔人家脚丫子的~~”

这花魁全身都以特殊的神水花乳浸泡过,擅舞者的脚上尽然没有一丝异味与老茧。萧晨并非老于淫乐的变态,自是看美人玉足干净白嫩才生了亵玩的念头。

亭中空间极小,火舞腰肢反弓,白壁美背已压着头纱顶上桌沿。红发黑纱散在桌上,美人羞、痒得缩胸拉带,雾丝中的巨乳被用力的臂膀挤出一道玉缝肉渊,白嫩得似要淌出水来。

萧晨筋骨强健,细柔的披帛勒不疼他,只是让他心跳加速。玉人脚趾吮着发甜,也不顾被奇怪姿势压弯的铁茎。强壮的心脏越勒越有力,软骨龙筋越压迫越是厉害,萧晨更加兴奋激动。

“公子,别弄了,羞死人了~~还是快干奴奴吧~~喔!等等……”

后仰的角度正好对上天蛇九曲断情道的曲折变化,被压弯的龙枪撕开密褶,似要在嫩肉中开辟通路。火舞刚泄过身膣内极敏,剧痛让她想起自己的穴内天生异相,求欢成了惨叫。

“肏你就不羞了?真是个骚货,”萧晨正被媚肉夹得生疼,美人惨啼听得心头一颤,邪笑着道:“还装,快说你有过几个男人!”

“公子你在乱说什么……别——啊啊啊啊!”

这尤物惧怕压过淫性,凝腰用力,膣内反生了一股巨大吸力。萧晨被诱得发狠,抓紧脚踝拉得玉腿笔直,下体发力猛挑,势若开山。巨物撑开小穴,如烈枪钻脂,红脂嫩肉堆叠在枪尖后,形成细密褶皱与玉柱盘龙缠绞一起。萧晨沉浸在势如破竹的爽利中,连撕裂了一层薄障都没有在意。

火舞娇躯如虾子般蜷起又猛得绷若弯弓,透视裹胸下乳肉狂浪。萧晨脊骨绷直,才没被她拽得扑倒。舞姬摇首流泪,疼得痉挛起来,声音都发不出。

四、

一尺三的大枪一共才进六寸就把她捅成这样了吗?美人内里痉挛着疯狂收束,蛇道夹得龙枪似要折断,穴肉绞得他泄意曼卷。萧晨难以自抑得起了怜意,欲火交叠之下差点又射出来。他暂时不敢抽送,巨阳陷在蛇道中进退不得。

稍稍适应了一下,萧晨从椅栏上站起,顶着丰腴肉感的臀腿将之全身皆推到了桌上。火舞痉挛得手臂无力,黑纱披帛散开,落回美人身上,贴盖香肩藕臂。

“骚货你这小穴真紧啊!”

萧晨贪那窄道媚肉,又不敢大创大弄,便手抱丰腴浑圆的大腿,臀股用力旋钮,带动龙枪搅水。火舞蛇道蜿蜒多褶,被龙头翻搅出无边柔媚。

“公子…刮死人…啊啊啊……哥、哥哥饶命!”

枪头在层叠嫩肉间乱拧,寻出敏点重碾。毕竟处子新破,胀裂感加上被反复蹂躏伤处,让火舞疼得胸口浊气排出,发出高亢的尖叫。她抓住男儿手臂发狠,艳红的指甲陷入肌肉。

“冤家,呜呜呜,要死了……”

这淫女哭得梨花带雨,扭曲的花颜让萧晨颇为自得。十指陷入黑丝雾纱,肥白肉脂快要被掐出水来。萧晨推着硕大的乳房,随着下体搅水弄媚的节奏,将之转成俩团肉轮。身下美人玉体媚红,腰肢频频反弓顶起胸脯,金链流苏颠簸跳跃,香汗随搅动出了一身又一身。

他嘴上还荤话不断:“长得那么高,身子还一身淫肉,穴却又窄又浅,也不怕被人肏死!”

“可怜那宇文风还把你们当个宝儿……”

“看他样子,在闭月羞花殿静修多日,居然没动你们?哈哈哈哈!”

媚药、媚术与龙参多重影响下,萧晨变得颇为邪恶,他觉得绝顶花魁作态模仿处子新破应手到擒来,根本不顾美人娇楚。

“疼死了……奴家下面都血流成河了~~”

亭中惨啼声渐浪,也亏得火舞媚功深厚,天生媚骨,几十下后居然渐渐适应了。她锁眉眨眼,红瞳水汪汪得盯着萧晨,低啼声说不出的骚媚,似有勾魂魔力。

“宇文风之类的蛮兽蠢物,绯艳和薇薇她们就能耍得团团转,哪用得着我们~”

“奴家是中意公子才特地献身的!奴命轻贱,让公子蹂躏挞伐也就算了,怎么、怎能这般谤我!”

美人芳心微恼,作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情态。但下身异样让她淫火上面,羞赧得将头瞥向一边,咬唇抱胸,不让萧晨掐乳弄蒂。浑圆弹手的大腿脱出怀抱,美人儿并腿侧卧,蜷在石桌上。仿佛不看男儿,臀心插着的巨物就不存在一般。

萧晨觉得有趣,把住大半露在外面的茎杆,抖枪挑肉,调笑道:“出道俩三年没开过一次开香阁?别说他们吃了几个开胃的舞女琴侍就饱了。”

“不死门那边可告诉我,宫、殿里都是些采阳补阴的魔女妖姬。你这种个中翘楚,总不会是吃素念斋的吧?”

开胃?这话传出去,我醉人居养的淫女们非榨干你不可!好生气,等下让你尝尝奴家的厉害,哼!

火舞被这麻烦的处男弄得有些气闷,暂时不想理他。但下体异样又颇为磨人。巨乳粉蒂被肏得荡出玄带雾纱,下体似要把内腑肠道都翻出的异样不知是疼还是美。面纱陷入红唇被咬在齿间,苍白雪靥忍得汗珠颗颗。

黑、金披帛遮着香肩玉颈发髻留出让几缕红发被汗水贴在美背上,头簪上挂下的黑丝头纱沿着山峦起伏的曲线散满石桌。那委屈的小样儿,让萧晨突想起某些题材的话本故事。

各种公主、圣女、美女刺客,擒捉降伏后夜夜笙歌。不过她更像出自异域隐宗的魔姬邪妃,被年轻侠士降拿后用做性奴……

裂片长裙只是腰带上垂下的十四片烫钻金纱与半透黑纱,而那分片内裙更加透薄。虽不用掀也能看到紧并的玉腿,却一直遮挡着桃源妙处。萧晨拨开黑纱金丝,露出诱人的肥桃淫臀,看向俩人交合处,臀胯的影子遮盖看不真切,玉蛤似乎被撑成肉环,细看竟还有一点朱色

“这……”

萧晨拿住粉雕玉琢的足径,一把掰开,腿间拉出几缕蛛丝水线,白莲提灯下反射出的淡红让他心头一跳。甜腻的淫雾扑面而来,其中参杂着怪异的精味与一丝血腥味。

T型绵丝亵裤下雪阜微耸,本来干净无毛的花底一片腌臜狼藉。那湿得显透的黑纱亵裤上,淡黄的残精乳块与暗红血迹特别明显。火舞淫水极多,出血量也颇为惊人。巨枪几要撑爆雪蛤红唇,杆上血丝如火炼神纹,有些残忍血腥,更有些过分的淫靡。

入眼一片红,萧晨大惊失色,下意识得渡气给身下娇娥。心底却有怪念头:可惜无毛,挂不住更多精、血……

他手抓如电,窄小的黑纱亵裤被一把扯下。更浓的蜜雾扑面,淫靡甜香压过精臭与血腥,吸得男子胸口发紧,龙根猛跳。萧晨十指陷入大腿腴肉,下体跃跃欲试,想要再挑玉缝,却暂时不敢行淫。

“咯咯咯……”

听到美人甜腻的浪笑,萧晨抬眼正好与红瞳水目对上。

火舞愈觉得好笑,圆亮的大眼眨巴了几下。妩媚可爱的娇俏样子让萧晨更加尴尬。

也亏得二人皆非常人,不然非留下心理阴影不可。

“在人间界盛极一时的天命教、阴葵派也有此秘法,小魔女为了索阳讨精,心思花样还不少啊!”

萧晨满口胡言,虽在嘴硬,手却捉着美人玉足轻揉渡气,下体也一动不动,生怕弄疼了她。

“哦……公子你说是那就是喽,”足底传来的元气煨得火舞有些痒痒的,她娇笑着道:“奴家就是个讨阳的妖女,公子还不快来干死奴奴~~”

膣内疼痛已经化为奇麻异痒,火舞想着还没被顶到的妙处与花心,收腹用力,阵阵吸力配合蠕动的蛇道,拼命想将巨阳扯进美穴深处。

说着催动秘法,阴火点燃处子血,稍戏男儿以示惩戒。萧晨瞬间茎木龟麻,酥痒传遍全身。他被火辣辣的快意弄得身子一弓,差点在美人面前丢丑。

萧晨见她无大碍,忍住射感后松了口气,道:“好魔功,你们闭月羞花殿背后是魔门哪一支?”

他小心翼翼得将玉足送到嘴边,含趾渡气,算是补偿。

火舞刚被他肏得出了几身汗,魔女香汗中满是淫素,闻起来各种异香,尝起来却是又辣又咸。也不知魔功媚术把她们体内改造成什么样了。

舔舐间更显得足底玉肤甜滑,萧晨吃得开心,似乎满满打开什么新世界的大门。

“公子真要听?不听这回也就是巫山一梦,听了可就……唉,痒,坏人又吃人家脚脚,别吸!”

这舞姬足下异常敏感,萧晨寻求残余趾甲缝隙中的咸辣,一个接一个用力吮吸着小巧精致的玉笋。听到这话,萧晨一怔,吐出被吸得粉粉的大脚趾道:“大丈夫敢做敢当,还怕听这个?”

“好哥哥,奴家仔细与你分说……”

有些紧张的火舞芳心稍松,甜蜜得伸手索抱,似蛇似狐的娇靥上哪还有方才的娇楚。萧晨舍不得掌上美味,想她身骨如蛇,便俯身捉着玉足与火舞搂在一起。

俩人挤着黑纱巨乳相拥,膝盖曲起,俩条修长的大白腿被压得组成一个菱形。

自己的玉足在离眼睛几寸的地方被又吮又舔,红舌翻卷一遍又一遍刮这趾间缝隙,男儿呼出的热气更是清晰。火舞有些羞赧,忍下痒意道:“今夜邀你入香阁,可不是让你轻松体验冰火两重天的~而是考验,若是通过了,奴家与姐姐自然一切都随了哥哥。若是没通过,依你表现,或成下面狎玩的欲奴,或成我们姐妹的情奴……”

“萧公子,我知你的才情天赋在南荒数一数二。但听了本殿来头,你若不来香阁试心,那些动辄圈城榨精甚至炼一界筛养情奴的不死魔女你现在可不是对手。”

“什么试炼?可能具体说说。”

“商业机密哦,若你听了本殿隐秘,倒是能说!”火舞突有些腼腆得笑道:“奴家虽已私下失身于你,但还是要遵守门规的~”

搜刮完缝隙间最后一丝咸辣,玉足被舔得似裹了一层精油,只剩下原本的甜味。心满意足的萧晨放开了掌中妙物。黑纱金丝流泻,火舞长腿轻抬,赶紧勾住了萧晨后腰。

“算了,火舞你说的够多了,”萧晨心思千回百转,最终还是下定决心,道:“你说吧!”

“好哥哥,奴奴没看错人!”

火舞芳心一松,小鹿乱撞,四肢八爪鱼般死死搂住情郎生怕他跑了。那白莲提灯光华更盛,垂挂的纱帘细密符文亮起,让小亭彻底变成了私密空间。火舞准备妥当胸口蜜波淌过,咬着萧晨耳珠腻声道:“奴家师从大天魔女座下天蛇媚君,乃天魔宫内门亲传!”

怪不得,她还真是个隐宗魔姬……萧晨在同为魔门分支的不死门中得到信息不少,已经隐隐猜到闭月羞花殿背后猫腻。

嘿,那天命教、阴葵派记得都与天魔宫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其中异域异族妖女还不少。还真是话本般的遭遇!萧晨心中畅快,道:“那试炼呢?”

“自然是天魔销魂阵了,”见萧晨态度坚定,并没有被真相吓跑,火舞情欲如潮,一边偷偷迎凑下体一边道柔声道:“算上俩位侍魔女,哥哥你要鏖战至少6人才能与我们姐妹决战!”

“不过谁让奴家与姐姐都中意你,等下我助你把冰琴姐姐也破了~”

“有我们姐妹二人提前指导,公子你又有诛邪盘龙戟这等名器,定能摧枯拉朽!”

“嘻嘻,到时候奴家带着公子把十大花苑的妹妹们一个个都挑了。私下一个塞一个浪,平日装什么纯……”

冰琴……那位气质冷幽高雅的歌姬,曼妙修长,之前接触似乎份量也不小!萧晨想起初入醉人居时二女的轮番挑逗,又听得火舞越说越怪,不禁淫心大动。但事情还是要问清楚,他道:“那你们要的究竟是什么?”

“双修呗,天魔万相,不论是一心还是斩情,都需要鼎炉呢~”火舞吃吃笑道:“像哥哥这种极品,奴家与姐姐分享都够吃一辈子了!”

“真是个小魔女,听起来和碎魔种神有些类似……”

“没有那么凶险激进……若是走斩情化魔,公子再射给奴奴几注,奴家日后修炼便不用交媾取阳了,”火舞一顿,终于忍不住下体潮涌,咬唇轻声嘤咛,妩媚勾人,浪浪得发嗲起来:“但奴奴爱煞哥哥了!小魔女天天都要吃哥哥的大肉棒的~~”

“骚货,来亲一个!”萧晨被她穴内蠕夹着的媚肉弄得又疼又美,吸力穿透皮肉催他快快出精。

“不要!刚刚舔过奴家脚脚的脏……唔唔!”

火舞素手轻推,但还是被萧晨叼住了芳唇。他吮咬着柔嫩的热肉,将面纱都嚼入自己齿间。火舞美目大睁,哼哼唧唧得抗议了几声,就闭目享受起来。

俩人唇舌相交,蜜吻间胸乳推挤下体厮磨,水声阵阵。蛇道被浓情蜜意晕开,龙枪刷得再进一截,终于走完了天蛇九曲断情道。但萧晨那盘龙剑戟还有小半在外,龙头触到的异样火热与诡异吸力也预示前方还有妙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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