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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女教师生病,外出找药却意外收获女丧尸,1

[db:作者] 2025-08-18 08:59 5hhhhh 7210 ℃

  “所以…你是先因为感冒,然后没有给我说,导致现在变成高烧了?”

  “就是这么回事,真的很感谢你照顾我。”

  满脸通红的黑浊躺在床上,而床边坐着的是端着小米粥一口一口喂着黑浊的安东。

  距离安东获得两只小喷菇已经过去一周多了,白天的时候安东把向日葵放出来晒太阳之后就出门探索搜寻物资。接近晚上。天色变暗的时候安东就拿着搜刮的资源回到那个破旧的公寓房里,吃个饭就一头钻进花园里用电击贴纸矫正着两个小喷菇射击的精确度。

  得益于花园的开放,不管是大型的柴油发电机也好,还是小型的微波炉也好,安东都可以放进花园里,回到了公寓房再拿出来,现在黑浊和安东的食物也不止是白开水泡压缩饼干这种应急但不足以填饱肚子的食物了,不管是面食、寿司、甚至是芝士瀑布火锅或者是牛排都任由安东他们烹饪了,只是两个人都不会做饭,所以只有吃吃速食的汤面或者是微波炉加热的披萨肉卷。虽然吃的依然不怎么样,但是用电问题和开水至少是解决了,现在两人没事就在公寓房里玩着3DS上的联机游戏。

  黑浊白天在公寓房没事的时候也用温热的毛巾帮助向日葵清洁身体,说是清洁,但是黑浊更嫉妒向日葵为什么会有这种吹弹可破的肌肤。

至于黑浊感冒发烧的原因,是因为有两三次黑浊一不小心被装满水的水盆绊倒,水也完全泼在了她的身上,因为正值温暖的春天,所以黑浊并没有在意,但是在前天中午,黑浊就感觉自己有点不对劲了,但是因为没有药物也不想安东再去冒险的原因,黑浊也没有说出来,只是等到了今天早上,发现自己的手脚无力,完全不能让自己从床上起来后就等待着安东起床,之后再拜托他照顾自己。

  “真是的,生病了你就直说啊,虽然系统没卖药品,但是我又不是不给你去找药,担心我出事干什么,这小米粥我也喂你吃完了,小喷菇和向日葵我就放在家里让她们保护你啊,我看去外面的诊所给你找找药。”

  “那就麻烦你了,你一定要早点回来千万不要出事了。”

  “你就放一万个心吧,我都把你拉回来了我还能出事?”

  安东笑着摆了摆手,在四人(?)的注视下一如既往的出了门,虽然给黑浊说的是去附近诊所看看有没有药可以用,但是探索了一周的安东知道附近的医院早就没了药物,就算是库房有,也是早就过期了不能用的药物,所以他必须要去医院探险。

  “上次到学校的时候好像隐约看见附近有红十字来着,话说学校附近不应该是警察局之类的吗,这来个大医院是几个意思啊。”

  一边走路一边拿着从露营商店摸到的开山刀解决听见自己声音的丧尸,安东走到了医院的不远处,看着挤在医院门口的丧尸堆,安东停下了脚步。

  “这又不是生化危机大哥,医院我寻思没有什么可以收留幸存者的地方吧,要说易守难攻更偏向工厂或者是商场这种地方吧。”

  吐着槽的安东沿着医院周围找到了医院的地下停车场入口,从停车场走楼梯走到了内科楼层的他又潜行着解决着丧尸。

  “所以什么时候我才能玩上现实的植物大战僵尸啊,天天这样潜行我都玩成乔尔夫模拟器了,话说这胃炎肺炎肝炎什么的药都找到了,就是没有治感冒的,去库房找找看算了。”

  猜测库房在地下层,安东又两步三步的下了楼,终于下到了一楼的安东从血库找到了通往地下的电梯,奇怪的是外面的公用电梯没电了,这种医院的私用电梯却有电。

  “哎哟,累死我了,终于是找到下楼的电梯了,先是爬到24楼,再从24楼爬下来,我人都快累癫了。”

  喘了会气的安东走进电梯,应该是太久了的原因,整个电梯里充满了血液变质后的腐臭味,而且楼层按钮旁的标签也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

  随便按了一层,走出电梯,门口的白炽灯还没有彻底熄灭,微弱的灯光照映着电梯前的光景,但是更深处却是一片漆黑。

  本来就是丧尸横行,而且不知道深处有什么,本来就有些怕黑,再加上未知的事物,被二者笼罩其中的安东不免瑟瑟发抖,但是想到黑浊还在发着高烧,虽然因为玩多了游戏、看多了丧尸片,不太在意这种末世环境下其他人的生死。但是想着黑浊是自己在穿越后为数不多可以沟通的人,还是壮起胆子打着手电筒向深处走去。

  “这么黑的环境要我找药,我自己不死都不错了,要不还是回去算了,不行不行,黑浊还在等着药治病。”

  在黑暗的环境中,安东找到几个存放药物的货架,找了好一会,终于从一堆过期药物中找到了一些可以治疗感冒这种小病的药物。

  “哎哟,找到了,治感冒的药还挺多,卧槽,那玩意是什么?”

  走廊的深处,忽明忽暗的灯光照出了一句躺在干涸血池中的腐败尸体,蛆虫爬满了尸体的身体,像是随风飘动的怪异植物一样。

  忍着恶心的感觉,不让自己呕吐的安东安静地蹲着过去,到了离尸体有些距离的位置,安东拿手电照了照尸体的周围,发现了一名双手被铁链禁锢在墙上的少女。

  “难道还有活人?虽然这种囚禁play本子上也经常有,还是凑近点看看算了。”

  将匕首藏在身后,安东静步走到了少女的附近,手电筒的灯光打在了少女的身上,被灯光刺激到的少女开始活跃起来,铁链因为少女不停的松开又拉动发出了悲鸣声。

  “哎,看来是我想多了。”

  少女的肌肤早就因为失去了血色变得灰白,整个嘴唇也被切下不知道丢到了哪去,露出了整个牙床,额头上也有因为撞击伤而残留的血污,幸运的是少女的鼻子并没有被削掉,因此总体的形象没有被打破多少。

  “这也太惨了,不知道你生前是怎么抗住的。”

  确认了少女挣脱不开铁链后,安东又向少女靠近了一些,检查着她身体上的伤势。

  少女的肩膀上有被刀具切开的细密伤口,左臂也有一个中号的空洞,暴露出来的骨头尚且将两端的些许肌肉和皮肤连接在一起,玲珑的乳房中间,皮肤也被撕裂开露出了大片的肌肉,曼妙的腹部同样被撕开了一个大口,挂着暗红血块的小肠勉强吊在身前被甩动着,失去了颜色的白色长发也被扯掉了一部分露出了些许头皮下的肌肉,身上原本穿着的白色衬衫和牛仔裤已经被染成了红色。本来颇有姿色的少女却被某个有虐待癖好的变态制作成了具有独特美感的艺术品。

  安东闭上眼沉思,不管是为了自己的眼睛还是自己的安全,亦或是为了少女不再带着这种丑陋的姿态继续以尸体的身份活下去,他都必须要杀死眼前的少女,下定决心后的他睁开眼睛高举手上的匕首打算向少女的头颅刺去,但是在黑暗的环境下,安东没有发现禁锢少女的铁链已经出现了明显的裂痕。

  “啧,想想那个人怎么虐待你的都犯恶心,还是早点把你杀掉让你解脱为好,那么…抱歉了,不知名的我他妈!”

  也许是老天不站在他这边,意外的情况总是被安东撞上,错估了事态的他被挣脱铁链的少女推倒,后脑勺还撞到了墙壁上。

  “啊!好他妈疼!”

  原本就因为撞墙而有些晕厥的他想要推开少女,却因为少女反常的力气反被压在地上,在安东昏迷前最后看到的场景是少女一口咬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剧烈的痛觉侵袭着安东的神经,大量失血后安东晕了过去。

  【你可爱又迷人的系统又回来咯,有想我吗宿主?宿主?晕过去了?让我康康】

  【啧,这里怎么有个僵尸啊,还真被他走运撞到了,而且他看起来也不是短时间能醒的样子】

  【我好像没给他说他是最特殊的来着,算了算了,还是去研究一下新的植物和怎么在已经发给他的植物身上做改造的事情算了】

  此时地下室里弥漫的只有尸体散发的腐臭味和少女啃食安东的撕咬声,医院的外面也全都是僵尸的吼叫声。只有破旧的公寓楼里,没有消失的三个美丽植物和病情稍有好转的黑浊证明安东的努力没有白费。

  “太阳都消失了,安东还没有回来,和他说好了的吧,只是去附近的诊所看看。那个…安东是称呼你向日葵对吧,向日葵小姐,我们两个去找一下安东可以吗?”

  向日葵听见黑浊的请求,柔韧的脖颈缓慢扭动,粉紫色的眼睛看向倚靠在床头的墙壁,手里拿着3DS看着自己的黑浊,因为发烧变得微红的脸庞,在游戏机灯光的照映下显得更加红润。

  “我只是担心安东他遇见什么意外了,我们就只是在附近找一下安东到底跑哪里去了。好不好嘛向日葵,你也不想你的主人莫名其妙就失踪什么的对吧?”

听着黑浊像是撒娇一样的祈求,向日葵轻轻抬了下头然后又垂下来,就好像是人类叹了一口气一样,随后站起身来将胸前又快挤满的榨乳器拆卸下来放在桌上,桌子上早就堆满了几瓶已经满满当当的乳汁瓶,明明不是寒风吹拂的冬天,明明向日葵是植物,却能够活动,而且乳汁也没有因为在常温的环境下变质,但是黑浊却像是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场景没有像是安东一样表现出来很惊讶的模样。

  “真的?你同意了?太好了!谢谢向日葵小姐!那我们就赶紧出发吧!”

将从床上蹦起来准备开门的黑浊拉住,向日葵向两个正在舔舐对方性器的小喷菇幼女招了招手,示意让她们也跟着一起来。

  “欸嘿嘿,是我疏忽了,手电筒我也拿着了,那我们赶紧出发吧?”

点了点头,向日葵松开了抓住黑浊衣领的手松开,而自己则是为两个小喷菇擦拭着脸上的水,擦完水之后又在两个小喷菇的贝雷帽上插了两根手电筒,原本象征着菌盖的淡紫色贝雷帽被黑浊稍加改造了下,剪掉了一块深紫色的斑块,方便在帽子上插入手电筒让两个小喷菇看得清黑暗中的环境,虽然让小喷菇佩戴头灯更加方便,但是由于安东没有找到头灯的原因,只有用这种土方法解决。

  “好了吗好了吗?我们快走吧,我已经非常的想找到安东了。”

  虽然黑浊一直说着想要找到安东见到安东,但是黑浊雀跃的心情和表现更像是一只笼中鸟重获了自由想要飞向天空。但是黑浊并不是那只笼中鸟,她只是看着屋子里一成不变的场景感到了腻味,又能在植物的护卫下自由探索,又能找到失踪了一天的安东,两种喜悦叠加在一起,让黑浊也不怎么惧怕黑暗的环境了。

  向日葵和两个小喷菇跟在黑浊的身后,警戒着周围可能发生的情况,虽然马路上到处都是丧尸,但是只要没有灯光或是身体声音这种直接性的接触,应该是都没有危险性的。

  像是两名不够成熟的同性伴侣,带着已经长大的两个女儿一样,黑浊和向日葵穿梭在丧尸组成的人流中,终于找到了一家已经荒废的诊所。

  “欸—原来安东每天都是杀死这种尸体吗?我们还是赶紧去找找附近的诊所吧。”

  黑浊持握的手电筒的灯光正好照在了一个丧尸的脸上,丧尸脸上的肌肉已经腐烂,垂挂在空中随风荡漾,苍蝇环绕在腐肉的附近想要分食一口食物。

  “那个…这些尸体看上去不太好惹的样子,我们几个还是不要去招惹了…吧?”

  听见黑浊的提议,向日葵点了点头,示意两个小喷菇用噪音吸引诊所里的丧尸。

  两个小喷菇敬了个俄式军礼后,拿起手中的弹弓,装填上不知道从哪掏出来的石块射向了丧尸,石块撞击在丧尸软烂的头颅上,巨大的冲击力让丧尸的头颅像是气球一样爆炸开来,无头的尸体走了两步后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诊所里剩余的几只丧尸听见尸体的倒地声都被吸引了过去,而被爆头的丧尸,它的一颗眼球好巧不巧的打在了黑浊的脸上。

  “诊所漏水了?还有水打在了我的脸上…这…这…这是什么啊!”

伸手将脸上的东西抹下,指腹沾满了浓稠的黄色液体,腐烂的眼球结膜像是脱落的果皮一样黏在指尖。

  头一次看见尸体,还是腐烂已久却重新爬起来化身成怪物的尸体,本就让黑浊有些紧张了,而且当这种腐烂的人体组织飞溅到自己身上时,不仅是黑浊,任何人都会感到反胃。

  “这是人的眼球吗?!怎么这么粘啊!擦了这么多下都擦不干净!”

  黑浊忍着反胃的呕吐感,反复摩擦着手上的粘稠黄液,发出了粘腻的摩擦声,向日葵走上前来挺起自己的胸膛挤压着自己的乳头,乳汁代替了清水清洗着黑浊手上的组织液。

  “啊,谢谢你向日葵小姐,是我失态了,如果不是你们,我刚才发出的声音已经吸引到尸体了吧。”

  向日葵一边等待着黑浊将手上的眼球组织液清洗干净,一边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放在黑浊的头上安抚着她的情绪,待黑浊清洗干净之后,向日葵笑着点了点头抬着挺翘的臀部将药架上还剩下的药盒用塑料袋全部装了起来。

  “安东君,你在这里吗?”

在向日葵搜刮诊所还剩下的药品、小喷菇正在清理病房区时,黑浊一步一步地踩在门口附近的破裂瓷砖上,发出了刺耳的咔擦声,最后一不小心踩碎了一块本来就已经因为滴水碎裂的瓷砖。

  “安东君好像是不在这个诊所,向日葵小姐,我们要不要…哇啊!”

  一股力量将黑浊拉倒在地上,黑浊看见的是向日葵稍微涨大的胸部和紧致的阴户,还有隐约可见的黄色的长发。

  原本已经快要扑到黑浊的丧尸一下扑在了空处,跟着被拉倒的黑浊一起倒在了地上,只不过黑浊是被人抓着衣领,丧尸没有任何人帮助它。

  在丧尸还没有爬起来时,向日葵抬起没有一丝皱皮和老茧的秀足,一脚将丧尸的脑袋踩烂,碎裂的脑袋就像是树上熟透了的果实砸落在地上,溅出了许多像是种子一样的器官。

  “噫—!不过…还是谢谢你了,向日葵小姐…向日葵小姐!”

  一只没有被察觉的丧尸从向日葵的身后抓住了她柔弹的肩膀吗,一口咬了下去,浆液顺着向日葵咖啡色的肩膀流下,又和乳汁汇聚在一起滴在了黑浊的身上,融合成了带着反光的白色。

  “向日葵小姐你们…你们不要管我了!赶紧走呀!”

  向日葵用手肘将丧尸推开,随后转过身一拳将刚才咬住她肩膀的丧尸打倒,紧随其后的是小喷菇射出的石块将逼近的丧尸射倒构成新的障碍物。

  涌入诊所的丧尸越来越多,肩膀被咬伤的向日葵提起黑浊的衣领就往公寓房里跑,两个小喷菇则是跟在向日葵的身后解决着逼近的丧尸,待跑回公寓楼前后,一个小喷菇将弹弓拉到极致,石块射向远处的一辆还没完全坏掉的车,汽车发出的警报声吸引到了刚才聚集起来的丧尸,公寓房下的空间反而空了一大片。

  明明受伤的是向日葵,被搀扶的人却是失魂落魄的黑浊,打开虚掩的房门,向日葵先是将手中装了药物盒的塑料袋放在桌子上,又让垂着头的黑浊坐在床边,自己则是坐在黑浊身旁陪伴着她。

  “我是不是特别没用啊?明明是我提议去找安东,自己却没有对抗尸体的勇气,明明你们可以不听我的,却还是陪着我一起出去了,而且…还让你受了伤…呜哇啊啊啊啊。”

  黑浊一下抱住了向日葵,而向日葵像是一位母亲一样安抚着怀里痛哭的黑浊。

  “还没有找到安东,还没有走出这个房子多远,向日葵小姐你居然为了我受伤了,呜哇啊啊啊啊啊。”

  向日葵没有清洗自己的伤口,一直安抚着黑浊,两个小喷菇幼女则是按照包装的颜色分配着药物,分配完之后等待着向日葵的命令,向日葵抬起头看了下桌上的药物堆,示意两个小喷菇自由行动,得到了指令的她们又抱在一起舔舐对方的性器,索取对方的体液。

  “明明…明明我也想保护大家的啊!我也想大家过得更好啊!先是罗老师,然后是小姐你,为什么我没有像是安东那样的力量和胆量啊!”

  原本就发着高烧的黑浊因为不停的哭诉,让有些好转的病情又加重了,在流了眼泪以及感冒这两种缘由下,抽泣着的黑浊慢慢就睡着了。

  向日葵等待怀里的黑浊熟睡后将她安顿在床上,自己则是用最开始的姿势蹲在窗前,任由朝阳散发的阳光照射在自己的身上。

  与此同时,医院地下室中的进食并没有停止,但是安东并没有因为失血而死去。相反,他还奇迹般的醒了过来。

  “呃啊,这里还是医院的地下室,鼻子里还是那种臭味,而且脑子还是很晕,话说刚才我被丧尸扑倒了,然后好像是后脑勺撞到了墙上晕了过去,那那个丧尸还在吗?”

  顺着感觉到的瘙痒感,安东抬起头向手臂看去,看见的是血肉模糊的手臂还有正在啃食自己手臂的丧尸少女,少女的衣物还穿在身上,但是从破口露出的肌肤却为此增添了情趣。

  “呜噶啊啊啊——”

  感知到一直昏迷着的男子苏醒,丧尸少女抬起头朝他叫了一声,没等安东做出反应又埋头舔舐着他胸口被自己挖出的细密伤口。

  “你他妈给我滚!”

  一脚踹在少女的胸口,少女被踹的直接飞出了一米多远,落在地上又翻滚了几圈,一下撞在了堆放杂物的墙壁边,杂物和放成一排的扫把和拖把全部压在了少女的身上,安东虽然在活动的时候感觉到胸口传来隐隐刺痛,甚至带来了异样的快感,但是他并没有去在意,现在他脑子里只剩下了对这个丧尸少女的纯粹怒意。

  “呜噶…”

少女从杂物堆中爬出来,不仅没有像是电视剧或是游戏里的丧尸那样疯了似的向安东跑过来,反而是爬起来站到安东的身前盯着安东,不理解这个人为什么要将自己踢开。

  “他妈的!你给我滚!”

  又一脚将少女踢飞,这次的力道直接将少女一脚踢在了墙上,再次受到伤害的少女没有暴起,而是又爬到了安东的脚边。

  “好好好,还跑我这来是吧,而且这么久我都还没被感染意思就是说这个病毒的传染性很慢或者是我有抗体之类的吧,那我今天就尝尝丧尸的味道!”

  安东整个人压在了少女的身上,脱下裤子,让肉棒贴在明明很僵硬,却又有些柔软的阴户上,冰冷刺骨的感觉在上半身和肉棒上同时传开,让安东不禁呻吟了起来,特别是肉棒强硬挤进冰冷却又柔软的阴道里时,热呼呼的肉棒突然遇上冰冷的肉块,一阵强烈的刺激让他的大脑突然清醒,但是又因为强烈的怒意和杀意被莫名转化为性欲,让安东想要用交合的方式将身下的少女杀死。

  “你这衣服是真的碍事,让我给你脱了。”

  说是脱掉,但其实是撕破,安东一下一下撕扯着少女的衣服和裤子,少女的周身都是被轻易撕碎的布片,而她光洁苍白的身躯完全展露在安东的眼前,让安东没有想到的是,少女的一个乳房被割去,剩下了半边被堆积在一起的乳腺和白色的脂肪。

  “你这不是很性感吗?怎么不把你的身体露出来,是不喜欢吗?”

此时的安东像是常识被扭曲的疯子一样,脸上的怒意消失,转而被癫狂的饥渴占据,他的两只手扒开少女的小穴,然后肉棒像是使用飞机杯那样一口气撞进了子宫里。

  “啊~真舒服,你为什么不和我一起快乐呢?”

  肉棒被整根吞没,安东发出了低吼声,不知道是让自己的敏感部位在坚硬通道里四处乱撞的痛苦还是让肉棒待在如同凝胶飞机杯的阴道和子宫里的愉悦,紧接着肉棒如同一个高速打桩机一般,迅速做着往复运动。一时间地下室里被有些干硬的啪啪声和安东的嚎叫声淹没。

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安东太过压抑自己的情绪,他的动作非常猛烈,每次都能让肉棒狠狠撞进子宫里,甚至有直接撞破的迹象。

  “噶啊啊啊啊——”

  少女吐着舌头,不应该从早已死去的丧尸身上分泌出的口水顺着舌头和嘴角往下滴落,眼珠上翻,看起来像是要休克似的,口中的吼叫声却一直没有停下。

突然,少女停止了吼叫,身体一阵痉挛,阴道狠狠挤压着肉棒,冰冷的液体流出了阴道,她高潮了。

  本来就快要缴械的肉棒,在活过来的阴道的挤压下,将少女想要的白色战利品尽数送入小穴之中,待到少女的高潮结束,安东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

  一个小时?一天?安东不知道做了多长时间。

射出的精液被少女尽数吸收,后来甚至反客为主将安东压倒又骑在了他的身上自己抬起臀部又狠狠压下。

  突然,少女直接伸出手掐住安东的脖子,不停发力让他不能呼吸。

  臀部的动作也没有停止,小穴依旧不断吞吐着肉棒。

  “咕嘎——留下来——嘎啊——永远在一起——”

  少女在吼叫的同时还说出了断断续续的话语,像是把安东当做了将她关在此处的疯狂医生想要将安东杀死。

  涨红脸的安东挣扎着,窒息的濒死感让他的神智恢复了清醒,但原本体态轻盈甚至缺胳膊少腿的少女此刻如同一座大山一样,身躯挣扎不仅不能将她掀开,反而像是配合着她的动作在取悦她。

  “给我…啊…噢…好…肉棒…啊…呜…只属于我的…只属…属于我的主人…噶…啊…”

  安东感觉自己快要死了,意识因为缺氧开始逐渐模糊,但肉棒的快感却越发清晰强烈。

  混沌的大脑中,肉棒上传来的快感被放大,他的肉棒甚至更硬了几分。他胡乱地挥舞着握成拳头的手掌击打在少女的身上,苍白的皮肤上出现了一道又一道凹痕,与安东接触产生的实感似乎给少女带来了更大的快感,她不仅没有阻止安东,反而叫得更大声了。

  吴泽的意识已经十分微弱了,但快感却到达了顶点。没有任何忍耐的精液直接射进了子宫深处。

  在意识快要沉入黑暗,少女也准备再一次榨精时,一些凭空出现蓝色的光粒笼罩住少女,将她带走。

  自然,掐住安东气管的手也一同消失不见,重新呼吸到空气的安东拼命吸着气,通红的脸颊也回归正常。

  【咋了咋了?我这才走开多久宿主你就快被你的性奴掐死了】

  “咳…咳咳!狗屎系统你有个屁用,他妈的如果不是我有抗体早就死了,你现在才出来,你就真的是一点作用都没有。”

  【谁说的,我可有用了,而且我是确认了你不会出事才走的,但是谁能想到你会被已经被驯服了的丧尸给掐脖子啊】

  “我不管你说的是什么,其他的系统都是机械化的,随叫随到,商店强化什么的要给就给。就你是宿主叫你你都不回答,还要宿主去求你出来,你走,你立刻给我走,我不需要你了。”

   【不要生气了嘛,我确实没想到你真的找到了一个丧尸,还变成了你的小玩具。这样吧,你也不要生气了,我给你发一个已经调教好了的豌豆射手,不会像是小喷菇还射到你脚上然后你恼羞成怒把小喷菇拿来当飞机杯用导致现在那个小喷菇的子宫都还吊在外面当尾巴一样。】

  “已经调教好了的豌豆射手…等会?系统你偷窥我?出来!你给我出来!”

  【略略略—打死我都不出来,还有你那个丧尸性奴我给你调教调教,大概明天晚上我就可以还给你了,情趣商店我也给你开放了,到时候你就到花园看看去吧,我先走咯,拜拜。】

  “系统!喂!出来!妈的,又跑了,这到底是不是系统啊,到时候如果系统是实体的话我绝对要把它变成我的性玩具。”

  此时地下室只剩下了看似是对着空气自说自话的傻子安东,还有爬满了蛆虫的腐烂尸体。

  “现在还能咋办?看来只能回家了,对了!塑料袋!还好还好,里面的药还在,而且其他的药也找到了一些,之后生了其他的病也不用担心了。”

  衣服破了一个大洞,胸口还被少女划了几个伤口的安东虽然还在气头上,但是他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担心治疗疾病的药物有没有消失或者是被压碎,找到完好的装有药盒的塑料袋,完成了此行目的的安东也没有什么必要继续逗留在医院了。

  “系统好像是说是给了我一个豌豆射手?要不现在招出来看看?算了算了,我又不是不能自己回去,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只丧尸只舔我的血不像其他的丧尸那样吃别人肉。”

  在电梯里的安东自说自话,等电梯到了平层之后安东走了几步,看见了堆积在一起,没有目的,企图进入医院的丧尸群,它们的血手印簇拥在一起组成了用血绘画的梅花枝。

  “网图还成真了,而且我居然真的没死,就跟七日杀那些游戏一样没有被感染,不过也不能浪,不感染又不代表我不会死,还是回家看看向日葵和黑浊怎么样了。”

  不清楚此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的安东又是一路暗杀回公寓楼,如果现在要安东去暗杀某一个高层人员可能都不成问题了,前提是没有监控。

  “向日葵?!”

  安东从环绕的楼梯走到该到的楼层后,他发现门口居然是肩膀受伤了的向日葵在等待他,不同于前几天的向日葵,今天向日葵是坐在房门外的楼梯上,而且很明显是在等待他。

  长久守候在门口的向日葵没有对自己可能再也无法回来的主人感到腻味,反而是张开了双臂准备给安东一个安慰的拥抱。

  “向日葵…你是想安慰我?”

  向日葵点了点头,站起来走到了安东的身前主动抱住了安东。

  “向日葵…真的谢谢你,有你在真好。”

  安东的手臂紧紧抱住了向日葵,生怕眼前的一切其实都是一场幻觉,怕他实际上没有系统,怕他实际上是孤单一人,怕他自己其实是一个精神病患者,这一切都只是他的想象。

  “我明明是一个很怕孤单的人,明明想要你们陪我在一起,但是我又想用你们的身体去满足我的性癖,可是我真的下不去手啊,我是不是不是个人啊向日葵。”

  任由自己的主人说着想要伤害自己的丧气话,向日葵像是一名等待在家的妻子慰藉自己辛苦多日终于归家的丈夫一样抱住自己的主人,抚摸着他的头发。

  “安东君,你回来了?”

  大门被悄悄的打开,一句轻声的问候打破了此刻的宁静,安东抬起头看见脸色已经好了许多的黑浊站在门口看着拥抱在一起的他们。

  “黑浊你感冒好了?没有问题了吗?脑子会不会感觉还有点晕什么的。”

有些害怕自己的小秘密被发现,迅速调整好状态的安东询问着黑浊的身体状况。

  “向日葵小姐和小喷菇带着我去附近的药店找到了还剩下一些的药,吃了之后已经好很多了,但是感觉喉咙还是有些痛。不好意思,让你白跑一趟了。”

  安东和向日葵同时松开了抱住对方的手臂,而安东胸口上的抓痕也被黑浊看见。

  想着两人都因为自己的感冒去寻找药物,还都因为自己受了伤,如果不是他们比一般人更厉害,恐怕都会因为自己而死,想到这黑浊的心情又低落了几分。

  “那个…安东你已经一天没有洗澡吃饭了,肯定累坏了吧,我去烧水煮东西。”

  黑浊准备按照说的那样做点事情分散注意力,但是转身刚走几步就被安东拉了回去。

  捏住黑浊的下巴,安东一垂头吻住了她的嘴唇,被突然袭击的黑浊瞪大了双眼,她本想抵抗一下,但是舌尖上传来的柔软感触刺激着黑浊。

  侵入的舌头如入无人之境,没有一丝一毫的阻拦,就钩住了黑浊的舌头,逐渐沉迷其中的黑浊没有发现自己其实在第一次和安东相遇时就已经喜欢上了对方,糟糕的末日环境、还有同事和自己的学生接连死亡,导致她原本开朗的性格也变得压抑起来。而这种压抑的心理,又在快要崩溃时找到了安东这个宣泄点,因此变成了病态的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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