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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成正果后穿越回过去把曾经欺凌过我的仙宗大奶清冷仙子强奸破处,和现在的她一起堕落成我胯下的性奴母狗给我乳交深喉口爆,最后连同她的白丝萝莉女徒弟一起双飞,1

[db:作者] 2025-08-18 08:59 5hhhhh 9970 ℃

  (穿越回过去的强奸调教内容在三分之一左右,前面部分是关于原小说的内容,不想看可以跳过。如果想要反差更强烈建议先看原著第十六和十七章,没看过的也不影响阅读)

茫茫东海。

  桃源岛上。

  一道仙光自天而落,与其余金仙飞遁时缥缈难寻的道则波动不同,这道仙光散发着磅礴可怕的血气,仿佛一头荒古神兽。

  仙光落在桃源岛的山头上,显现出一位气质与血气的暴虐截然不同的翩翩公子来。

  此人白发垂腰,身披黑白各半的长袍,腰间别着一支玉笛,五官英气俊朗,眉目淡漠出尘。

  自从炼体成就金仙之后,天道再也无法拘束言墨白的寿数,但他依然留着这头白发,未曾染黑,只因他徒儿喜欢。

  想起秋若璃那用魔气特意控制的销魂嫩穴,言墨白的欲望差点又要抬头。

  若不是刚才离开中洲时,那娇蛮的小徒儿缠着他在湖心亭上口了一回,稍稍平息了些欲念,待会去见千秋雪,怕是要出大丑了。

  最近实在忙,昨晚刚和宗主缠绵过,就赶回魔教,在碧落湖边和雨洛还有若璃两人一直恩爱到了早上,才堪堪喂饱了那两只小狐狸。

  明天又要去天定洲安抚快要变成怨妇的依袅袅,后天还要去东颐洲看望自家妹妹……

  不知道那家伙还在不在生闷气。

  如果前些时日没能成就金仙,言墨白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成为九洲第一个被女孩子榨干而死的仙人。

  他摇了摇头,身影一晃,下一刻出现在一处洞府门前。

  “千秋宗主。”他敲了敲石门。

  好一会门里才传来回应,慵懒得仿佛刚睡醒:“教主请进。”

  禁制闪过,他走入洞府,来到卧房内。

  屋里仿佛还残留着昨夜激战后的气味,一个披着白纱睡裙的绝美仙子慵懒地坐在床榻上,白嫩的香肩微露,绢绢银发从纤弱双肩披落散乱在床,她的身形娇弱惹人垂怜,可胸前的丰满硕大却几乎要鼓出白纱睡裙,单薄纱裙下竟无亵衣遮掩,峰峦顶部隐约突出两点勾人的嫣红。

她揉着惺忪睡眼,红唇间发出让人魂酥骨软的诱人呵欠声,裙下白润如玉的笔直纤腿微晃,玲珑玉足让人不禁想捧起把玩。

  片刻后,她放下揉眼睛的手,睁开动人心魄的绯色美眸。

  仅仅是和她对视,言墨白就能感受到那双红瞳里对自己的爱意有多深。

  这个女人,是真的爱他入骨髓。

  两人之间的爱恨连绵了将近六十年,好在最后没有留下遗憾,甚至……昨夜还拿走了她的初红。

  “言教主……入睡前答应过妾身……”

  言墨白知道她的意思,叹了口气。

  “千秋宗主神魂未稳,昨日之事已是犯险,今日断然不可再次放纵,否则难免伤到元气,影响你日后神魂的恢复。”

  听他说起昨日之事,卧榻上的银发仙子动作滞了滞,活了那么久都未尝云雨的她,直至昨天晚上才见识到男人的那物有多厉害,尽管她教主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柔,尽管身体被快感冲刷到失去控制的感觉令她害怕……可是……

  可是被抽插花穴真的很舒服。

  银发仙子的玉手在被褥之下悄悄摸着自己的小腹,虽然教主的阳元早在夜里被她吸收作为恢复神魂的养料,但那滚烫火热的温度仿佛还残留在她身体里,射进子宫的精液烫到让她整个身子都软了,再也升不起反客为主的勇气,以至于后面只能在教主身下娇喘呻吟。

  无论千秋雪心性再高傲,也不得不承认,女子生来就是被男人征服的……至少她心甘情愿雌伏在教主胯下,被他一下下的肏弄。

  她好半天才抬起绯红双眸:“昔日妾身徒儿受伤的时候……教主和她也是这么推辞的么?”

  昔日……

  回忆起山林间那些遥远的画面,言墨白不禁恍惚,不知不觉已经二十年过去了,无论是三人之间的关系,还是仙魔两道的格局,甚至是九洲的洲陆轮廓,都和当初截然不同。

  他不免庆幸,这二十年间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在天玑门为了重启世间灵机、掘开天渊、释放被镇压的大罗金仙之血后,整个九洲的生灵十不存一,当初小木屋里的三人却都幸运地好好活在这个世上,彼此间还成为了最亲密的人。

  “当初雨洛身子和宗主差不多虚弱,言某自然不可能对她动手动脚。”

  千秋雪绯红眸子盯了他许久,忽然冷哼了一声:“言教主可别小看妾身了……”

  言墨白摇摇头:“言某怎么敢小觑宗主?不是宗主,九洲早已在大罗金仙之血下沦为死地,哪里还有现在的繁荣昌盛。只是这样一来,言某更不敢为一己私欲,置千秋宗主生死于不顾了。”

  千秋雪红瞳紧盯着白发少年,在他满是严肃认真的墨瞳里,找不出没有丝毫做作的痕迹。

  教主确实在替她的身子担忧啊……

  她心中不由得淌过一丝暖意。

  曾经总是在徒儿脸上看到幸福的笑容,千秋雪未尝不羡慕,她试图去想象那种滋味,但总是想象不真切。现在才真正明白,被心中所爱之人疼爱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温暖美好,比世上最甜的蜜糖更让人迷醉。

  而且……

  教主竟然用一己私欲来形容,不是说明,教主也是想要和她做……这些事情的么……

  想到这,她没来由的有些羞涩,但表面上还是维持住那副清冷的样子:“若教主真心为妾身考虑,今日就该和妾身欢好才对。”

  听了这句话,言墨白疑惑道:“宗主此言何意?”

  “前几日妾身的神魂恢复都十分缓慢,直到昨夜……妾身得了教主的阳元,今日神魂才得以恢复了不少,如果教主故意冷落妾身,只怕恢复反而遥遥无期了。”

  “我的阳元……真的如此奇效?”

  言墨白惊诧不已,他的阳元能帮助黎雨洛修行、帮依袅袅恢复元气、帮妹妹助长情缘剑意、帮秋若璃增补魔气,这些都算了,至少还有道理可循。

  但神魂本就虚无缥缈,无形无质,和那些东西根本不是一回事,要说用他的阳元……帮千秋雪恢复神魂,实在太过匪夷所思。

  他走过去,握住了千秋雪羊脂玉般白腻的手腕,血气顺着经脉探入她的神海。

  “竟然当真如此……”

  言墨白喃喃,他不得不承认,宗主神魂的气息确实比昨夜强盛了许多。

  见他这副样子,千秋雪的语气冷了冷:“莫非教主以为妾身难耐欲念,为了欢爱诓骗你?”

  难耐欲念是真,为了欢爱也是真,但她并没有骗人。

  被教主这样不信任,她难免有些委屈。

  这份委屈落在黎雨洛或者依袅袅身上,怕都已经泪光闪烁,哭唧唧地求教主安抚,但放在她千秋雪这里,却是怎么也拉不下脸哭泣撒娇,只把脸色变得更冷了些。

  “教主不是口口声声要帮助妾身恢复么,为何迟迟不动……”千秋雪哼了一声,“莫非,要让妾身拖着病躯替你宽衣解带不成?”

  话音落下,她忽然发现床边的白发少年不见了,没等千秋雪反应过来,就感觉到胸前的两团饱满被人用力抓住。

  “言……嗯……教主……”胸部被袭击的惊吓与刺激让她不由娇吟一声,背后靠着的柔软枕头不知何时被替换成了男人火热的胸膛,身下的床榻,也变为了男人有力的双腿,那根火热的阳物,更是隔着几层衣料抵在她的腿间,坚硬有力的触感让千秋雪骨头都酥软了几分。

  仙神之能何其莫测,挪改现世如同在纸上涂涂抹抹般简单,上一瞬还站在床边的言墨白,下一瞬就把床上绝美的银发女子放在了胯上,双手肆意揉捏着她饱满的丰乳,把这对一手都握不住的乳球隔着睡裙不断改变着形状。

  “宗主如此想,言某就却之不恭了。”

  他低沉的声音在千秋雪耳边响起,不由让她白皙的双颊红烫起来,但嘴上的冰冷未减半分:“昨天在妾身的乳上发泄过那么多次,难道教主还没玩腻么?还不快点松开。”

  话是这么说,千秋雪却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任由那双手玩弄自己的胸部,甚至不时因乳头被捏玩而发出娇柔的喘息。

  在那些小妮子的身上征伐过那么多遍,言墨白早已不是当初青涩的少年,说话更是没什么顾忌,淡淡的说:“宗主这对美乳,只有生怕哪天玩不到的份,岂有玩得腻烦之理?”

  说话间,他已经用血气撕开了怀中女子的睡裙,绸缎在他的力道控制下整齐撕裂,刚裂到胸口,雪乳就自行撑破剩下的部分,暴露在空气之中微微弹跳着。

  言墨白再次抓住她的乳房,享受着手中的柔软滑腻,手指几乎陷入乳肉之中。

  “说起来……宗主怎么没穿亵衣?”

  “你管那么多。”千秋雪闭上眼睛,不让绯红美眸中的羞恼被对方看见。

  昨夜激战之后,她早就精疲力尽,哪里还有功夫去管身上穿了什么?

  身后的人淡笑一声,手指在嫣红的乳头上打转,不时轻轻捏一下,接连不断的刺激让千秋雪蹙紧了眉毛,红唇微张,溢出急促的娇喘。

  她本就是初尝味道的雏儿,身子无比敏感,乳头被这样娴熟地玩弄,早已把她送上了小高潮,蜜液顺着裙下的白皙玉腿蜿蜒流淌,花径湿糯收缩,渴望被巨物冲撞填满。

  “哈啊……”

  千秋雪喘息着,玉手不自禁按在了小腹上,试图安抚坠胀酸涩的子宫,但毕竟隔着皮肤和衣料,无论她怎么揉捏都于事无补。

  不行……

  她很快抓住了问题所在。

  必须要让教主的那根东西……像昨天一样插进来……狠狠地肏她……然后……用滚烫的精液把她的子宫射满!

  无论她内心有多渴望对方的疼爱,身后的人却始终不急不缓地揉捏着雪腻丰乳,好像真的如他所说,怎么都玩不腻一样。

  要让千秋雪开口求教主肏自己,她是无论如何都拉不下脸的。

  只能等他玩够了自己的双乳,然后主动肏自己了……

  她咬紧下唇,默默承受着教主对自己乳房的玩弄和挑逗,竭力抵御着欲望的折磨。

  不久后,银发女子的俏脸潮红一片,绯色眼眸里充满迷离和渴望,红唇间发出欲求不满的呻吟,被褥下的雪腿紧夹摩擦着,试图用些微的快感让自己好受些,却根本满足不了汹涌的欲望。

  “教……嗯啊……主……快些……唔……做正事吧……”

  “言某驽钝,还请宗主说明,什么是正事?”

  “正事就是……嗯啊……肏……不!”在爱欲冲刷间,千秋雪的意识已经模糊不清,但即将出口的淫荡话语还是让她有了些许的清醒,转过脑袋,却对上了一双颇为戏谑的墨瞳。

  “你……”

  她哪还不知道这都是对方故意为之,始终玩弄她的双乳,迟迟不进入正题,就是为了看自己狼狈的样子。

  “宗主的双手不还空着么,为何不自己满足自己?”

  千秋雪绯红眼眸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消失,她张着小嘴,好一会才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妾身……怎能做此淫乱之事……”

  “淫乱?”

  言墨白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宗主那么多年,莫非未曾自渎过?”

  千秋雪愤然瞪他,绯红眼瞳里满是恼怒:“这是自然!教主以为妾身是什么人?”

  在千秋雪羞恼的视线里,言墨白自顾自笑了起来,他突然松开了一边乳球,握住千秋雪早已无力的纤手,然后放入被褥里,隔着裙摆按在了她花穴的位置上。

  “连睡裙都被宗主的淫水浸得湿透了,还在逞强么?”他边轻声说,边按着她的手在小穴上揉搓着,轨迹刚好是千秋雪最敏感的位置。

  每动一圈,银发美人的娇喘都会更大。

  “怎么样,很舒服吧。”言墨白的声音如同魔鬼的蛊惑。

  千秋雪已然被快感冲刷得欲仙欲死,只是在那不断发出诱人呻吟的红唇里,还在不死心地争辩:“妾身……嗯啊啊……妾身才不会做这……咿咿……”

  “是么?”言墨白的笑意更古怪了。

  随着快感堆积,千秋雪的娇喘越来越淫荡,甚至能听到花唇被揉弄发出的水声。

  “呜……要去了……去了去了啊啊!!”

  怀中的娇躯突然颤抖起来,银白长发在言墨白胸膛沙沙摩擦,被褥下的玉腿不断扭动,小穴喷出的透明蜜汁甚至打湿了一片床单,湿痕蔓延到两人身下。

  待到女子长长的泣吟声落下,娇躯彻底瘫软在了言墨白怀中,不时抽搐。言墨白摸着她顺滑的银发,另一手玩弄着沉甸甸的温软乳球,谁能想到,在他怀中大声娇喘高潮还喷水的女人,会是那位素来清冷孤高的玉衡宗主呢。

  约莫半刻钟后,千秋雪眼中的失神才渐渐褪去。

  “宗主自渎得爽么?”揶揄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什么自渎,分明都是教主强迫她做的……

  千秋雪虚弱地抬头瞪他,绯红美眸迷离湿漉,被口水浸润的红唇微张,娇软地吐出两个字:“无耻……”

  “无耻?”言墨白不多说,一把掀开被褥,让千秋雪被淫水浸成深色的睡裙、裙下纤长白皙的玉腿暴露在空气中。

  只见他早已松开了那只小手,而千秋雪玉白的素手没了教主的拘束,仍然恋恋不舍地放在自己的花穴上,此时还在隔着裙布轻轻爱抚揉搓着花蒂。

  “除了最开始,后面可都是宗主自己动的啊。”

  “怎么……可能……”

  千秋雪呆住,她颤抖着想要把自己爱抚小穴的手抬起来,却怎么也做不到。

  “隔着裙子自渎很麻烦吧,不若就让言某帮帮宗主好了……”

  话音刚落,千秋雪身上蓦地一凉,整条睡裙竟然消失不见!

  裙下的花瓣早已被淫水润得滑腻不堪,没了裙布的遮挡,她的纤纤玉指顺势滑入了穴口,被层层叠叠的火热媚肉紧紧缠绕吮吸,又滑又紧,还有许许多多肉褶像小舌头一样舔舐着她的指肚,引诱着她把手指插入深处。

  原来……自己的小穴里面是这样……怪不得昨天教主把阳具插进来会这么舒服……

  就连千秋雪自己,也被手指上湿滑温软的触感迷住了。

  连她纤细的手指都被缠得这么紧,昨晚教主粗大的阳物……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肉褶缠绕着手指的同时,手指也在刺激着敏感的肉褶,象牙般白皙的纤指不由自主在花穴口抽插起来,不断发出淫靡的水声。

  与爱抚花蒂相似、却又有些不同的酥麻快感让千秋雪的俏脸越来越火烫,原本白皙的肌肤泛起浅浅的粉色,美眸眯成细缝,诱人红唇张开,吐出香甜的娇息低吟。

  “爽么?”

  直到言墨白的声音响起,一边飞快用手指抽插小穴,一边急促娇喘着的千秋雪才惊醒过来,绯红眼瞳映着自己分开的修长双腿,腿间是微微坟起的雪丘,雪丘之间是没入小穴大半的纤指。

  和徒儿一样,千秋雪的阴户也是天生无毛,两瓣肥美的花唇如同牛奶般滑腻,此时被两根玉指左右分开,显露平时被遮掩在下面的、不断收缩翕动的粉穴,穴口嫩肉将她没入其中的中指包裹得严严实实,随着抽插滑动带出一缕缕粘稠的玉液白浆,散发出高贵华美的香气。

  尽管羞耻心不断催促她停下来,但从子宫、花径蔓延向全身的快感,她闭上眼睛,在教主的目光注视下咬牙继续用手指飞快抽插花穴。

  “真骚啊,宗主。”白发少年贴在她耳侧,说着让她无地自容的话语。

  “教主……嗯啊……住口……”

  近百年守身如玉、连自渎都未曾有过的圣洁仙子,此时一边被身后的男人把玩着玉乳,一边用自己的手指飞快抽插着小穴,同时红唇里发出越来越急促的娇喘浪叫,要是被九洲的修仙者们知道,他们尊敬仰慕的玉衡宗主背地里竟然是这副淫荡诱惑的骚女人,一定会掀起滔天波澜。

  不过……她的所有淫荡与诱惑,此一生,都只有身后的白发少年能够享受了。

  随着小穴里突然喷出的晶莹蜜液,银发女子发出长长的娇吟,完美的娇躯弓起,几息后,她再次无力瘫软在言墨白怀中。

  “你……满意了吧!”千秋雪素来清冷的脸上满是羞恼,绯红美眸酥软无力地瞪着言墨白,香软娇躯却依偎在男人怀中,在高潮余韵中不时颤抖着。

  也在这时候,她才会把藏在内心深处的小女人姿态在心上人面前展现出来。

  身后的男人捏玩着她的乳球:“宗主想明白正事是什么了么?”

  千秋雪虽然极度不愿,但子宫里的酸胀和花穴里的渴望不断催促她,无论用什么方法也好,快点让身后的男人把肉棒放进来。

  昔日号令诸仙的檀口张开,吐出娇颤淫荡的话语:“言教主……请肏妾身……”

  言墨白松开她的雪乳,把残留着奶香的手指伸进千秋雪的红润小嘴,看着她一边颦眉,一边顺从地含住自己的手指吸吮,同时绯红眼瞳怒瞪自己的样子,他知道是时候了。

  “言某今日有些劳累,请宗主自己把东西放进去吧。”

  千秋雪美眸中羞意更甚,她咬紧牙关,努力控制住揍一顿这个可恶男人的念头。

  曾几何时,她还把这个男人按在宗主大殿的地砖上,踩着他的背脊,压断了他的骨头,逼迫他匍匐在自己面前。

  而今天,她却赤身裸体躺在他怀中,一边被玩弄着乳房,一边自渎到高潮,现在还要亲手握住他的阳物,送入自己的花穴里,接下来……更是还要被他压在胯下,狠狠地肏到哭泣求饶!

  直到昨夜之前,千秋雪从来都是高居九洲之上,俯瞰世间一切,从未有人胆敢对她不敬,而从昨夜开始,她几乎一直被这个男人当做母狗般玩弄,除了最开始落红时教主温柔地把自己抱在怀里,慢慢地抽送,当他把第一股阳精灌入自己的子宫后,温柔就再也不存,无论是被压在身下猛肏,还是被迫跪在他胯下,用双乳和小嘴一起服侍阳具,亦或者躺在床榻上,小嘴和食道被教主当作淫穴大力抽插,都让千秋雪体验到了这辈子从未体验过的……卑微感。

  要是别人这样对她,她只会感到耻辱和愤怒,但为了这个男人,她心甘情愿去享受这份卑微。

  千秋雪的白皙玉手伸出,轻轻握住穿过她雪腻双腿、矗立而起的巨大阳根,柱身的火热让她微微失神。

  女子的手本就小巧,一只手根本无法握住这根巨物,两只手才堪堪将它包围。

  千秋雪温软细嫩的小手上还沾着刚才自渎的淫水,此时握在肉棒上,顿时让言墨白感受到了奶冻般滑腻柔软的触感,若让他评价爱人们的手,那些女孩子里必然是雨洛的手最细嫩舒服,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师徒的缘故,千秋雪的纤手竟也和黎雨洛不相上下,仅仅是轻轻握着,就带给了他极大的快感。

  千秋雪也注意到了身后男人舒畅的叹息,顿时明白自己的手对教主来说是莫大的享受,她眉头微蹙,按捺住下身的空虚和情欲,用自己的玉手上下服侍起教主的肉棒来。

  白嫩的手和肉棒形成巨大的反差,透明腥臭的汁液从硕大龟头上不断滑落,玷污着千秋雪原本香软的素手,但她不发一言,专心致志地侍奉着这根火热阳具,纤细的玉指灵活地掠过龟头,如同钻研神通秘法一般认真。

  手交了约莫半刻钟,被她玉手侍奉的肉棒非但没有喷发的迹象,反而愈发粗壮滚烫,让千秋雪不禁怀疑,自己紧窄的小穴能否容下这般巨物。

  言墨白倒是不急不缓,身经百战的他,根本不会因为这点舒适而忍不住欲念,只是惬意地用腹部享受着怀中绝世美人的玉臀,手上揉捏玩弄着千秋雪丰满又丝毫不下垂的挺拔雪乳,一边听着她为了忍耐欲火发出的轻微喘息,一边火上浇油地捏着她的乳头。

  听着愈发明显和急促的娇喘,他心知肚明,千秋雪终于忍不住了。

  果不其然,服侍肉棒的纤纤玉手渐渐停止了动作,银发在他胸口沙沙摩擦着,压摊在他腹部的玉臀缓慢抬起,往前挪了挪,玉手握着肉棒对准穴口,硕大龟头抵住了温热湿滑的地方,前半部分陷入上方的花穴,穴口的媚肉正因情欲而翕动吸吮着精眼。

  被火热龟头顶烫着花唇,千秋雪再也克制不住渴望被肏的欲望,在尝过昨夜销魂蚀骨的滋味后,两次自渎的浅薄快感根本不足以让她满足。

  龟头没入穴口,撑大了原本紧窄的花径,穴口花肉几乎被扩张成了透明,快感和穴口的涨满让千秋雪吐出让人魂酥骨软的娇媚呻吟,同时也让她迫切想要让花径深处的空虚瘙痒得到安抚。

  远离尘世的桃源洞府里,倾城绝美的银发仙子坐在言墨白身上,颦眉低头,纤手扶着肉棒,用自己纯洁小穴一点点吞入可怖的肉根。

  比起一插进去就浪叫不止的徒儿黎雨洛,千秋雪的性格和脸面让她无法在做爱时说出太多淫声荡语,只一味地娇喘着,边把肉棒坐入自己的身体,平坦光洁的白皙小腹随着肉棒进入鼓起清晰形状。

  千秋雪的阴道不算浅短,却依然无法将肉棒整根吞入,到了一半多些的位置,龟头就撞在了子宫口上,让她不自禁再次媚叫了一声,边喘息边享受空虚被粗大撑满的快感。

  “爽么?宗主。”背后的男人一边摸着她光滑玉腿,一边问出了问过好多次的问题。

  哪怕千秋雪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冷一点,好不丢面子,但暗暗发誓今后要顺服教主的她,依然不得不说出那个字:“爽。”

  “宗主的哪里爽?”

  “妾身的……小穴。”

  “是什么插的宗主那么爽?”

  “教主的……阳具。”

  “阳具是什么,言某却是没听过呢。”言墨白故意说道,“还请宗主用我听得懂的话,完整说一遍吧。”

  “教主的肉棒,插得妾身小骚穴,好爽……”

  看着怀中的仙子一边冷着脸,一边轻启红唇,说出母狗般淫贱的话语,言墨白的欲念愈发浓厚。

  当年千秋雪把他踩在地上的时候,可曾想过,今天会被他的肉棒插着,乖乖说出这样淫荡的语句?

  一个念头,在他脑海中逐渐成型。

  就在千秋雪想要抬起玉臀、吐出花穴里肉棒再吞入的时候,教主的手却按住了她坐起的大腿,在她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重重一压!

  比女子小臂更粗大的肉棒顿时撞入软嫩的宫口,捅进了她的子宫,让千秋雪再也维持不住清冷的脸色,红瞳上翻,香舌吐出,香涎不住地从红唇唇角往下淌。

  “呜……呜……”原本高贵的仙子痴傻地张着嘴,发出不成话语的声音。

  若是往常,如此暴力地开宫只能让女子感受到剧痛,但在言墨白的法力影响之下,千秋雪的痛觉全部被转化成了快感,原先就有的刺激加上开宫的痛楚,短暂瞬间爆发的快感几乎将她的大脑冲刷成了浆糊,全身上下都痉挛抽搐起来。

  考虑到千秋雪神魂伤势未愈,言墨白没有再动,要是太过激烈,可能真的会把这个女人肏成傻子。

  玉臀坐在他的腹部,两人的下体紧密贴合,整根肉棒都没入了千秋雪破处未久的娇嫩小穴,棒身被穴内的肉褶紧紧缠绕包裹着,而龟头和肉棒前段则插在千秋雪圣洁的子宫里,将原本小巧的子宫撑成了长条状,宫壁软肉严丝合缝地贴在龟头上,全然变成了他肉棒的形状。

  与此同时,两人的周围,洞府里的一切,正如水中的墨迹一般被冲淡。

  取而代之的……是一处孤寂幽暗的高大殿堂。

  殿内空空荡荡,仅立着一尊祖师神像,一盏青灯,一座香炉,还有一个蒲团。

  这副景象,赫然是二十年前,玉衡山巅的宗主大殿!

  言墨白坐在蒲团上,千秋雪一丝不挂坐在他怀中,白皙娇躯在灯火中犹如宝玉,肉棒依然深深没入在她体内,贯穿了她的子宫。

  在两人面前,是一个青衫少年,和一个身着浅蓝色襦裙的银发女子。

  少年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压伏在地上,嘴角溢血。

  而容颜绝世的银发女子正提着裙摆,纤白幼嫩的赤足侮辱地踩在少年脊背上。

  所有的画面都静止不动,少年嘴角滴落的鲜血悬浮在半空中,迟迟没有落下。

  言墨白拍了拍怀中人的脸蛋,“宗主,该醒了。”

  仙元渡入怀中人儿的身体,让高潮失神的她悠悠醒转。

  千秋雪第一眼看到的是自己白皙的腹部凸起的可怕长条状轮廓,几乎快要顶到乳下,子宫更是被龟头顶得高高隆起,哪怕深埋在她肚子里的肉棒根本没有动,但撑开穴肉和子宫带来的饱胀,还是带给她源源不断的快感,忍不住娇喘出声。

  见她始终痴痴地看着腹部肉棒的痕迹,言墨白握住她的下巴,强行让千秋雪抬起头。

  被天玑门毁去的宗主大殿,重现在她眼前。

  “这里是……”

  千秋雪绯红眼瞳收缩,她第一眼就看到了当年头顶尚存黑发的言墨白,面对折磨,当年的他青衫染血,墨瞳中却毫无惧意。

  在言墨白上方,用玉足踩着他脊背的银发仙子,分明是她自己。

  千秋雪呆在那里,眼睛都忘了眨动。

  言墨白揉捏着她的乳房:“此地是言某从时间长河中截取的片段,仅仅是画面而已,不是真正的我们,宗主不必惊慌失措。”

  只是……画面而已么。

  要是能够改变过去该多好。

  千秋雪低下头。

  对当初之事的歉疚、多年积攒的悔恨再度从她心中涌现。

  要是当年她能好好思考一下教主的身份,要是她没有用雨洛来要挟他给自己化解蛊毒……说不定后来很多事情都不会发生。

  从她把教主踩在脚下的那刻开始,就注定要用这双踩踏教主的娇嫩玉足,走上之后充满悔恨的荆棘之路。

  现在她终于走到了终点,回首望去,那条路上已经布满了她留下的血脚印,由始而终。

  看着眼前肆意妄为的自己,千秋雪突然很想上前给她一个巴掌。

  然后就是莫名的惶恐与害怕。

  教主带她来这里……是为了做什么?

  是让她记起当年犯下的错么?

  难道教主还在恨她?

  难道……教主对自己的温柔是假装,只是为了在她沉醉在他的爱意中时报仇雪恨?

  “对不起……”

  千秋雪软弱地说着,纤手放在自己肚子顶出的凸起上,隔着娇嫩肌肤和宫壁,赎罪般按摩着里面的肉棒。

  她的声音其实很好听,像清冽的山泉,只是平时都用居高临下的语气说话,听起来清冷又孤高。

  而现在因为歉疚而显得又轻又软,反而带上了些许少女般的甜糯。

  身后的男人始终不说话,也不继续肏她,只是玩弄着她胸前的软嫩玉乳,让千秋雪愈发不安,忍不住轻声开口问:“言教主……莫非还在记恨当年的事情么?妾身的任何东西都可以用来作为补偿,若教主喜欢,妾身可以为教主做任何事,嗯~?”她突然口吐娇吟。

  子宫里的肉棒插了她一下。

  这一下抽插仿佛启动了某个开关,大殿中的时间开始流逝。

  熟悉的清冷声音响了起来:“教主认为,身为玉衡内门首席,暗中私通魔教教主,该当何罪?”

  说话的女子容颜绝美,脸蛋和蒲团上被肉棒插到小腹隆起的赤裸仙子一模一样,区别只在于她身上多了一条浅蓝色襦裙,以及脸上没有高潮后留下的红霞,只有刻骨的恨意。

  “咯……”

  地上的青袍少年嘴角溢出鲜血,他想抬头,却根本做不到,胸腔受到的压迫让他完全无法呼吸,更是没办法说出哪怕一个字。

  在离他们不到一丈远的蒲团上,一丝不挂的千秋雪被言墨白抬着玉臀一上一下肏弄,丰满的雪乳跳动着,粗大的肉棒不断在雪腿间消失出现,雪白小腹上突起的条状痕迹也不断伸长变短。

  肉棒抽插小穴的水声不断。

  那两人仿佛看不到蒲团上挨肏的银发美人一般,还在继续着当年的对白。

  “你以为用了些炼体法门,就能在我面前把头多抬起来一点?”过去的千秋雪秀目眯起,盯着地上的少年,唇角勾着病态的冷笑,“告诉你,你现在是我的俘虏,是我的东西,你根本不配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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